浴场暴满,我开车送陈丽回家,不自觉地,开到了妈妈家楼下。
“这是你家?”陈丽问道。
“是啊,我妈妈家,你不是要到这儿吗?”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
“不要客气,还没吃饭呢,再说何院长不是找你吗?”
“唉——嗯。”陈丽有些犹豫,可能又觉得不上去也不对,只能上去了。
“哟,小陈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啊!”老头儿热情至极。
“不是你找她的吗?”
“哦,对,对对……”老头儿有些尴尬,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装吧,你给老子装吧。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陈丽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腿有些微微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吃完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良久,我说:“爸,我去浇浇花,你不是有话给小陈讲吗,你们聊聊吧。”
“好的,我们谈谈工作,谈谈工作。”
我走到阳台,掩上门,蹲下来偷看,老头瞅陈丽一眼,陈丽瞅老头儿一眼,有趣极了。
没有一分钟,老头儿就蠢蠢欲动了,坐到陈丽身边,一把搂起那娇小的身段,一双爪子把陈丽的咪咪抓得稳稳当当的。
陈丽紧忙拨开他的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到另一沙发,说:“何院长,我回去了。”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指了指我这边的门。
老头儿无所顾忌,又准备扑向小羔羊,陈丽拿起包站了起来,大声说到:“真的回去了,何院长。”
老头儿无奈,说,“娜娜,你先送送小陈。”
“嗯?小陈不坐会儿?”我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如果他们真的搞起来了,我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呢。
陈丽在门厅穿鞋,我走到老头儿身边,低头说道:“嘿嘿,逼没日得成嗦,鸡巴慌起遭不住了吧?”
“你说什么呢,正经点。”老头儿低声喝斥我。
我不管他,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分身,果然硬了,我怒视,忽然余光发现陈丽探头在看,连忙缩手,老头儿抓过一本书,盖住小弟弟,一想,又想拿开,我急忙把书压住,说:“爸,那我送小陈去了。”
“唉呀,杨姐,不用着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是还有些花还没有浇吗?”
她捉狭的笑着说,把我推回去。
拷!
小蹄子不简单啊,朋友都没耍,名堂比老娘还多,含沙射影嗦?
“要不,你陪我一起浇?”
我也一脸坏笑。
老头儿乐得心花怒放,差点没手舞足蹈,弟弟把书都顶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我回去了!”陈丽急忙摆手。
“就是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啥!”我正色道,然后俩人一同出了门。
——老鬼,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应该惊堂木一拍,大胆!
都给我站——住!
(京剧腔),我们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楚楚可怜的看着你,你再喝道,都给我过来!
我们肯定很听话啥,你就亮出你的惊天大鸡巴,给我舔!
一人舔杆杆,一人舔蛋蛋,然后你想摸逼就摸逼,想摸咪咪就摸咪咪,一二三四五,一个逼里面操五下,每个麻逼里面射二两,然后我们再叼着你的鸡鸡,给你舔得干干净净的,哇!
你不是爽翻了!
——死丫头,你以为是日本人嗦!
——不是日本人你为什么把你的臭鸡巴插到我麻逼里面去?
老实交待,臭鸡巴有好久没有洗了?
——一天了。
——不止!
——一周了。
——不止!!
——一个月了。
——还是不止!
——老实说吧,自从去年日了你的逼,我的鸡巴就一直没有洗过了。
——哇!
你个没良心的,死……鸡巴,烂……鸡巴,臭……鸡巴!
(每说一个鸡巴被狠狠的日了一下),一年都没洗了还来日别个的逼,人家粉嘟哮的小逼逼都被你日黑了,……你赔,你,你赔,赔我的迷你小麻逼!
我放声大哭。
——好好好,乖,我再把它日红可不可以嘛。
……这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