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失信了很多次了也。”
“没大没小的,阿姐是你叫你吗,叫我杨医生。”
“我不管你洋医生还是土医生,你反正失信了很多次了。”
“你各人自己跑啥,我又不是你妈。”
“嘿嘿嘿嘿,你就是我妈呢!”
“小帅你皮痒了不是?!”
“妈妈,说话要算数哟,你各人给我说的。”
“现在这么晚了,还跑个鬼的个步啊?”我有些头痛,这小孩越来越难对付了,但这几年来,他对我基本上还算尊重。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高一年级篮球决赛,我们队进决赛了,我是绝对主力,嘿嘿,你来看一下我嘛,给我加加油,而如果我们侥幸得了冠军了呢,我们就一起庆祝下。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情,我保证一年之内不打扰你。”
一年之内不打扰我?
听起来不错,这小子很可恶,有时早上老公正在日我,他一下子把电话打过来:“快起来,快起来,快叫娟娟阿姨起来,我们一起去跑步!”整得我们哭笑不得的,又怕老公知道内情,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还是不答应,他急了:“娟娟阿姨,今天星期天,别人的家长都要来助威呢,我爸又不管我,又出差去了,你就给我当一回妈嘛。”说得很可怜,我是又好气又好笑,知道他在家一向没有人管,不免有些可怜他。
“谁是你妈,滚远点去!”
“只要你来,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我究竟还是去了,毕竟这个要求又很简单。
结果篮球赛很精彩,我在场边手都拍红了,嗓子都感哑了,悬念一直留到了最后,气氛让我非常兴奋,最后他们队以一个压哨三分1分险胜,简直太激动人心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路欢歌笑语,“姐,我今天打得好不好?”
“好!好极了!”我拍拍他的头,他比我高一头了,再叫我阿姨,未免很怪,我又不大。
回到家里我们都还很高兴,大声欢呼,然后重重的躺在沙发上,这小子太兴奋了,搞不完的怪,让我笑过不停,好久没有这样高兴了。
为了庆祝,小帅提议,我给他煲排骨汤,他给我跳一段街舞,新学的,他说。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跳舞,样子很滑稽,我不免又乐了。
这时我的逼痒了一下,又痒了一下,又行了,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清理,好像粘粘的一直没干,痒死了。
我伸手抓了几下,小帅不跳了,他挨了过来:“姐,你干嘛在摸逼啊?”
“那有,又来了,小帅,你——”
他不容我申辩,直接扑到我身上,我剧烈的反抗,他一直试图制服我,我们无声地大约搏斗了二三十分钟,我衣服的扣子全掉了,乳罩也被掀开,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左边乳房,另一只手插到我的双腿间,被我紧紧的夹着,我很清楚,只要我一直不就范,他是脱不下我的裤子的。
但现在,我们俩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气,暂时休战。
“姐,你就让我日一回吧,你又不是没让我日过,只日一回,日了这一回,我保证一年都不骚扰你,真的,我说到做到。”他试图说服我,但我很清楚,那无疑于饮鸠止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小流氓力气比我大,我无力挣脱,他也无法制服我,我的咪咪被揪得生痛,我很害怕会瘀青,意志逐渐薄弱。
“姐,你就让我日一回吧……”
“好了好了!”我终于妥协了,“我让你日,但你先放我起来。”
小流氓知道这样压着也不是个办法,就放开了我。
我心下一喜,嘿嘿,小流氓你想害我嗦,冲着他格格一笑,撒腿就跑。
小流氓急了,像猛兽一样,红着眼以不可想象的速度猛扑了过来,唉哟一声,腿嗑在花盆上,嗑出一个口子,我一见乐坏了,笑得前仰后合的。
小流氓那个恨哟,泪水都出来了,我看到他的伤口在流血,不免有些担心,掩了掩上衣,忍住笑,走过去给他查看伤口,“你看,报应了吧,叫你不听话。”
他真的很痛,直哆嗦,排卵期可能正是母性最发达的时候,我看他的样子,竟顿生怜爱,找了碘酒纱布(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爸在我家拿了大堆日常药品),给他包扎起来,小流氓气得牙根直痒,说:“你骗我,我要报复!”
“哟!怎么报复啊?”我笑道。
“哼哼!你到时就晓得了!”他恨恨的。
我呵呵直笑,不以为意,俯身给他仔细的包扎,乳罩还没有来得及扣好,白花花的乳房又晃悠在小流氓眼前了。
“是不是?又不老实了不是。”他趁我双手不空,又摸起我的咪咪来,我恨了恨他,由着他。
我认真的给他包伤口,他认真的摸我的乳房,好几次他想更进一步摸我的逼,我把他腿一捏,他就无能为力了。
很快就包好,我直起身子,拨开他的手,理了理乳罩,反过手来——好酸!
刚才真的是歇尽全力了。
“小帅,给我扣上。”
“我才不呢!”小流氓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标准的“摸其双乳”,我有些累了,靠在了他身上歇气,让他摸。
不一会儿他手向下伸,伸到了我的内裤中,很奇怪我没有反抗,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还好好的,反抗那么激烈,这时却这么温顺,完全没道理。
“对对对,就这儿,揉揉……左边,再左边点,抓抓,哟!轻点儿!死鬼,你摸不摸得成逼嘛。”
我恨不得这样给他讲,但是我只是回过头,严肃而温柔的看着他,“只许这一次。”
“好的。”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一年哟?”
“说一年就一年。”
“好吧!”我象下了决心似的,“我们到床上去。”
我脱个净光,阴部还是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总算解脱了,一阵凉风吹过,麻逼凉飕飕的,很舒服,我急忙跑过去把窗帘拉起来,被人瞧见就不得了了。
“也!——”小流氓四仰八叉的摔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很激动。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来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拢了拢头发,把它束起来,我不想等会儿乱蓬蓬的出门。
这样子就把本来就很高耸的乳房挺了出去,小兔崽子那肯放过机会,抱住一个,张嘴含住另一个,吸得我痒痒的。
“小兔崽子你吃奶啊?”我格格笑道。
“就是,妈妈,我还没长大。”
“呵呵,乖,来,给妈妈把麻逼舔干净。”我有点儿想念老头儿的舔逼大法。
“这么脏!”
“脏就不要日!”我怒道。
“好好好,我舔,我舔……姐,你麻逼上怎么这么多淫水呢?”
“被你乱搞这么大一阵,水能不多吗?呃,你怎么知道这是淫水呢?我还以为你要说是尿呢。”
“切!漫画书到处都是,七八岁的小孩都懂了!”他不屑道。
我不再说话,闭眼休息,痒了半天的逼逼终于得到了安慰。
“姐,舔不干净呢,舔了又流出来了。”他凑过来说道。
我伸手摸了摸,全是口水,白了他一眼,“你多大了?”
“16了。”
“呵呵,16了可以日逼了。”我抱过他,翻身压在他身上,用头在他头上擂了擂,“小兔崽子!”
我的脸红了。
他哆嗦起来,“干嘛呢?”我笑笑,放开他,躺了下来,说:“日嘛!”。
他哆哆嗦嗦爬了上来,捏着软软的小鸡鸡塞了半天,总是塞不进去。
“哈!”我乐坏了,得了吧,是你自己不行哈,我没想到会这么意外的交了差,就想起身,突然发现小流氓眼睛都急红了。
“嗯,不要着急,来,姐姐帮你。”我让他躺下,一边吸吮小鸡鸡,一边摸蛋蛋,搞了好一会儿鸡鸡还是软软的,没办法,他今天其实很累了。
“改天吧,啊?小帅,乖?”
“不——”,小流氓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好好!咱们睡一会儿,啊?睡一会儿,哈!”
年轻的身体其实很容易挑逗起来,不一会儿他就生龙活虎的在我肚子上折腾了,他在我身上射了三次,到最后,小鸡鸡的包皮都搞肿了,他再也塞不进去了才罢休。
我们抱着温存了一会儿,麻逼很不舒服,怎么说呢,鸡鸡太小了,完全是隔靴搔痒,被日得太难受了,我双颊泛着红晕,退不了火。
我给小流氓约定,18岁过后我每月让他日一回,20岁过后每周让他日一次,但是从现在起不要再骚扰我了。
18岁?
还有好几年呢,先渡目前这一劫再说吧。
小流氓给我穿上他打篮球的背心,露半截屁股出来,然后我去给他弄午饭,已经快四点了。
我正专心的做着饭,X某竟无声无息进来了,我惊得哇一声!
“姐,怎么了?”
X某暴怒,一把搂过我,肉棒如利刃般的插进了我的阴道,然后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子宫:“贱货,你这么想被日啊,给老子说啥,这么小的小娃儿你都不放过!”
我呜呜大哭,小帅闻讯赶来,一下子扑到他父亲身上,被摔得老远,他又扑过来,又抓又咬,老杂种火了,砰砰几脚,把他儿子踢翻在地,又掏出手铐把他铐在餐桌上。
我正想光着身子跑出去,老杂种的大鸡巴又无情的插了进来。
“姐——!”小杂种哭了。
我倒没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好不容易才等他发泄完兽欲,转身对准那鸡巴就是一脚,老杂种立马蹲了下去。
“X某!”我喘了一口气,“老子今天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果你俩爷子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也不活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杏眼圆睁,怒目而视,叉着双手,分开的双腿间,X某刚刚灌进去的精水流了出来,在地上滴了一大滩,肥逼上还挂一条线,好不容易风才吹断了线,收缩回来,仿佛给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缝嵌上了一颗晶莹刎透的珍珠,这情景,无论如何也让我高贵不起来,但就是那一刻,X某后来说,让他爱上了我,原谅了我,“你的麻逼太诱人了,太淫荡了!”,这他后来说。
但这件事情对于小帅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几年过后,一天,我看到X某惊恐的从楼梯口跑出来:“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那个忤逆不孝的龟儿要杀我!”不一会儿,X帅就提着两把明晃晃的菜刀追了出来!
哦,差点忘了,那天,我怀孕了。
“紫幽!”
紫幽想笑,一向冷静自若的老板龙啸这一次居然为了自己紧张成这个样子,不过,想想,这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刚刚为他挡了一枪,那还真是痛啊。
清楚地感觉到坏掉的面具从脸上掉落,清楚地感觉到捂住左眼的右手指缝湿漉漉的,也清楚地感觉到老板轻轻地拉开自己的手,紫幽虽然不知道自己左眼的伤势怎么样,但从老板搂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手臂来看,应该……很惨吧……
也许……会失去一只眼睛吧……
紫幽并不太在意,可是,紫幽不懂,为什么冷傲如九天之龙的龙啸……在……在……是在哭吗……无泪的老板在哭吗……
晶莹的水滴轻轻落在紫幽血肉模糊的左眼眼窝里,与鲜血混在了一起,使得紫幽因疼痛微微挣扎了一下,但紫幽仍然用尽力气擡起手,摸索着龙啸俊美冷肃的脸庞,湿的……是湿的……他……真的在哭……
真的……在为自己落泪……
呵呵……能让他流泪……很满有成就感的……
紫幽终于无力地昏了过去,鲜红的指尖上,沾着几许闪闪发亮的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