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HA113,塔台,你们准备好了吗?”
“是的,随时可以起飞。”
“HA113,风向070/7,跑道22R,允许起飞。”
“跑道22R可以起飞,HA113。”
从布莱恩自由堡国际空港起飞后,霍华沃航空113号班机爬升到了6000英尺,前往800公里外的海边站点“海螺”上空的航路点。霍华沃航空是联合国相关组织“联合国地外探索合作组织”的航空公司,负责霍华沃星上的客运任务。他们从垃圾堆里淘来的这架波音727,今天被人包下用做一场大胆的冒险。
“你真的要像库珀一样吗!”
“当然,等到了那座岛的上空,我就会像丹·库珀一样从尾门上跳下去。”
这串英语来自于与驾驶舱一墙之隔的头等舱里。这里的座位已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大片白床垫。一个一丝不挂的健硕白男正沐浴在四头肤色各异的异性乳牛怀中。
他坐在一头戴着眼罩和口球、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白种乳牛的怀里,头枕乳牛的H杯豪乳,被乳牛的一双长筒的红边黑丝所夹着。男人的双手挤捏着两边不相上下的白皮肉球,让它们不断溢出奶汁。他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在他的身下,还有一头乳牛在卖力地舔着他的龟首。
这个浑身针口的忧郁型金发帅哥是奥兰·勒菲弗尔,法国维希公司慈善基金会的一位重要人物。对于西欧的改造人而言,这个基金会是个耶稣般光芒万丈的仁爱机构,它会无偿给予改造人生活补助,是调剂那无味的生活的重要帮手。
乳牛们全是人类,有白种,有黄种,个个都是屁股下汁水横流的高档货,手臂上也有着新的扎针伤口。她们戴着红色的爱心美瞳与狗项圈,穿着颜色各异的丝袜,和与丝袜同款同色的真丝长手套,其文胸都被甩在了一边。在一侧的角落里,还倒着两头撅着逼穴抽搐的黄种乳牛。她们脑袋仰天,双眼翻白,体液射得到处都是。
“可是,尾门不是已经被加装了‘库珀锁’了吗?听说是在飞行过程中打不开尾门的。”被右手蹂躏的那头红发乳牛继续说。
“早就要他们拆了!”
男人揪起她的奶子,母乳顿时迸发了出去,射在了另一边那头棕发乳牛的脸上。乳牛“哦哦!”地淫叫了起来。她高潮了,倒在一边抽搐了起来,逼水涌出覆穴的比基尼,让腿上的吊带灰丝再次吸了个饱,扩散成淫乱的黑色。而被射中的乳牛,则在忘我地伸出舌头舔舐脸上淌下的奶汁。
“换一头猪上来。”
这是在命令一旁候着的两名巨乳空乘。这俩空乘一个是人类,一个是改造人,都扎着一头黑色的盘发。她们对了下眼,身为人类的那个板着脸走了过来。她弯下腰,低胸领中小露赤红乳罩所包裹的硕乳,拽住咯吱窝,就弓着腰把这头无意识的猪往后拖去。乳牛的屁股和丝腿在地上一段一段地挪动,淫水也在地板上湿润了一潭一潭。
“你这杂种舔得用心点啊!”
身下乳牛的小脸被一脚踹中,整个人被直接踹翻。那陷用胶带扒开的阴逼被大方敞亮了出来,尿道也射出了一道清晰的水门。排泄完,她用那双裹着黑色渔网袜的白嫩长腿虚伪地遮掩了一下,才挺起了身,捋了捋紫色的长发,一脸满足地爬回了男人的胯。
“啧。”
男人拽着右手的奶子往自己的嘴里送,榨出了清澈咸口的乳汁,也榨出了一阵“哦——哦——哦——”的高音。他把这坨好奶甩在一边,看下了剩下的那名空乘,那个大和猫娘:
“再给我拿一支。”
猫娘愣了一下,她张开嘴,又立刻闭了上去。她再次打开一旁的箱子,从中取出一支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按照之前的吩咐,她把注射器叼在嘴里,跪着爬到了男人的面前,把注射器呈给了男人。
男人紧盯着那双在大红胸罩下的F奶——“嗯!”猫娘小惊一声,原来是男人把手插进去爽捏了一把。
“喂,停下。”
男人从那对肉球软枕上起了身,渔网袜乳牛舔食的大棒被顺势收回了。失去玩物的白皮乳牛呆呆地望着他,那爱心的绿色眼睛似乎十分不解——然后被翻了个身。男人从这片天地上站了起来,来到了这头乳牛的下身,他把注射器的针帽丢在一边,亲自为乳牛扎起了针。
他扎的是颈动脉。退回原位的猫娘一边整理自己的奶罩,一边紧张地看着男人把手插进乳牛的私处。
不出意外,渔网袜乳牛剧烈抽搐了起来。她双眼迷醉,那口无法闭合的嘴唾液直流,还自觉地叉开网袜美腿让男人加大力度。不过不到二十秒,她就突然停止动作、一动不动了。乳牛的屁股下已经淌了一片淫水,豪乳上也溢了满球奶汁,就像那被针扎的脖颈一样。
还好,她的结束并没有吓退其他任何一头乳牛。男人把注射器丢进收纳袋,回到了乳牛的怀里,他指了指自己萎下的大棒,就得到了那个头溢奶乳牛的乳交。远处两头黄皮乳牛还是在忘我地抽动着瘦臀,对着那根只有皇帝才能看见的大棒幻想。
门开了,那名空乘回来了,还牵来了一条在地上爬行的黄种乳牛。这头蓝发乳牛体型娇小,穿着一身内衣似的芭蕾舞舞蹈服,两坨大奶子自然垂下,乳沟又长又深。在这两坨前后摇晃的乳房之后,其偌大的肚子也垂拉着。空乘把带子从她的项圈上取下,她自觉地爬了过去,和那位前辈一起舔起了男人的大棒。
“他们真是有心了,”男人轻抚着她戴着发卡的脑袋,“霍华沃星的母牛就是好啊,胸大腰细,数量还多。”
乳牛没有回话,只是伸着小舌头一点点地舔着男人的顶峰。她戴着爱心瞳孔的灰色圆眼,配上那张小女孩般的稚嫩脸蛋,让男人兴奋不已。
“宝贝,是芭蕾舞演员?”
“是的……”
男人皱着眉摇了摇头,用指头勾了个过来的手势。乳牛爬了过来,撑着地板的上肢中,是一对浑源的G杯乳房,她期待地看着这位雄性。男人把左手伸进了她的胸衣,抬放了一下她沉重的乳房,乳牛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还发出了“嗯~”的享受声音。
“真是好奶,怎么怀孕的?”
“被轮奸怀孕的……”
男人搓了搓乳头,乳牛就立不稳了。她脸蛋涨红,死咬着牙,不断更新着丝手的支撑位置。“哦……呃~”最后不忍得喘出了声。
男人感到左手一阵湿热,显然是乳牛的奶水漏了出来。依然在下面舔食大棒的乳牛可以看见,这头一直摇晃屁股的怀孕同类已经水流如注了。白色的底裤和丝袜已经被染成了灰色,在袜背缝合线之外又诞生出了一道新的线条。
“为什么会被轮奸呢?”
“一个……一个反外星集体干的……哦……
哦……额……他们立志让每一个用过……用过……‘玫瑰蜜罐’……污染人类基因的女人……都付出代价……哦哦哦哦哦哦!”
乳牛高潮着塌在了地上,幸福地嗤笑了起来。多亏男人反应快,及时抽手,才没有让这头胸大无脑的生育机器压住。
“那你后悔使用玫瑰蜜罐吗?”
乳牛没有回应,男人拽了拽她的蓝发,她才喃喃说:
“不……不后悔……”
“为什么?”
“因为……很舒服……”
“转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好的……”
乳牛浑身颤抖,勉强撑起了身体,爬进了男人大开的双腿中。为了立得更稳一些,她不经把那双瘦弱的小腿叉得更开,这样丝足不免得磨蹭到了男人的大腿内侧——这头乳牛还挑衅地用丝足刮了刮,实在是胆大包天。
“干我……干我……”
乳牛的屁股被一圈纱裙环绕,像是一朵绽放的鲜花。男人忍耐不了,他一把把提供母乳饮料的乳牛推到一旁,拽着芭蕾舞乳牛的细腰往自己的胯下拖。
“啊——”乳牛发出了小小的惊叫声,她羞涩地回过脑袋,兴奋地摇起了纱裙下浑圆的屁股。
“干我……干我……快……啊~”
但她的勾引没有为屁股招致大棒,而是得到了重重的一巴掌。在一声响亮的掌击后,乳牛软软地趴了下去。男人盯着这个翘得更挺的屁股,终于有了欲望,着手撕开了那一大片灰色的丝料,扯烂了里面的底裤,一口已经准备完毕的湿逼顿时显露了出来。
“干我……干我……快干死我……”
男人把大棒放在乳牛的股间,慢慢地上下擦拭了起来。那一张一合的阴逼顿时淌出了更多的汁水,乳牛更是亢奋地挺起了上身。身边的另两头乳牛见了,也纷纷将手引向自己的性器,磨着手套上的纱料,促使身体分泌出更多爱的黏液。
“哦——哦哦!”
舞蹈服乳牛终于如愿以偿,男人插入了。肉道的湿热紧致让男人无比滋润,皱褶顺滑的肉壁牢牢吸附着男人内在的灵魂,淫液顺着棒身流出,覆满了睾丸和大腿。经过玫瑰蜜罐改造后的女性,就是这么的好用,没有人能够拒绝玫瑰蜜罐。
“啊……”
乳牛娇吟着,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顺出了一截棒身。她浑身发热,瘙痒难耐,急切地希望肉壁再一次被那富有弹性的硬物撑起。
“哦……”
如她所愿,大棒缓缓紧回了子宫口的位置。她感到无限的美好就在眼前,不免得继续摇起了屁股,以自己的身躯刺激大棒。她立刻发觉到,那双抓着自己腰肢的手已经掐住了皮肉。刚喜上眉梢,那根大棒就突然抽去了不少,然后又猛地插了进去。
“哦哦——哦——哦——”
那刻在人类基因里的程序终于开始运行。男人驱动着那台巨大的推土机,一遍遍地推压着乳牛的意识。乳牛直喘着粗气,陶醉在滚滚的热浪中,仿佛全身都被剁下,只剩下了与性相关的器官。
“哼嗯……啊……嗯……啊……”
乳牛痴笑着,甚至顾不得拨开脸上凌乱秀发,赤色爱心完美融合在了她的灰色眼珠,天造地设。下体“啪——啪——啪——”的声响富有节奏,激荡的水声也清澈得如一眼山泉。双峰欢悦地荡漾,鬓发扫荡着乳侧的肌肤。
一旁的两人也在这样的乐曲迷醉,饮料机乳牛托举乳房自我哺育,枕头乳牛奋力磨腿,因为戴着眼罩和口球,她的动静并没有多大。
“嗯~啊……哼——嗯……用力——噫……”
她们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强暴时的场景,幻想着那些先行者在自己的身上耕耘。对于这些玫瑰蜜罐使用者而言,那是刻骨铭心的性爱。在使用了玫瑰蜜罐美容丰胸后,她们无一例外地感受到了愈来愈强、愈来愈难满足的性欲。
“不要再挑逗我了……太舒服了……会想要……会受不了的……”她们往往会如此想。随着幻想的深入,她们已经开始了不甘落后的娇嗔:“啊……啊~啊……想要……”
“啊……呜——呜……啊~”
芭蕾舞乳牛已经在地上瘫成了一团烂泥,再也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男人的伟物已经滑出了自己炽热的身体。她感到肉道霎时空虚了起来,只剩得黏黏的淫水湿润着胯部。
“给我……快还给我……”
她恼怒地扭回头,却看到那个男人正把湿漉漉的大棒给身边的乳牛舔食。
“哼……”她不满地哼了一声,用尽全力翻了个身,把白丝的双腿尽可能开成一个大大的M字,还抬起背缝线汇集的脚丫。她不甘心地挪着纱裙中呈放的屁股,试图把自己的入口献给男人。
“干我……继续……”她一边揉捏着粉嫩的左乳,一边抚摸着底下入口,就像制造肚里孩子时的场景一样,“快……内射我……内射我……”
“啊~”她突然感到一排指甲刺向了入口。
“呃……”又直接扣进了肉道中。
“不是这个……要大棒……大棒……”她刚想要这么说,结果那只手就开始高速地抽动了起来。
“噫噫噫噫噫噫——”她的意识被瞬间清空,丝手仓皇地甩回了床垫,那双白丝美腿也再没法弓成M了,只能顺着脱力的身体瘫在地上。
“哦哦哦哦哦哦——”
乳牛方才的余波被全面带动了起来,软榻的屁股在躁动中洒出了不少的淫汁。她完全失态,丝毫没有一个孕妇该有的平宁。羊水在子宫里翻腾,翻来覆去地冲击着那一个不知父亲为何物的杂种。
“哦哦哦——哦——”
她淫荡地长啸着,尽兴地把胯部撅了起来,汁水既喷又淌,母乳也从那对G奶里溢了出来。接着,这头双眸爽翻的乳牛一屁股摔在地上,颤抖着淌出了一片小湖。“啊……啊……”她神志不清地低声唤着。
男人憎恶地看了看手上拉丝的黏液,用另一只手抓起了那头饮料机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活活提了起来。谁叫这头乳牛舔的那么卖力,让他直想提早射精。他把这溢满黏液的手伸向这头棕发乳牛的嘴前,乳牛立刻把嘴含上去吮吸了起来。
“‘霍华沃星盛产敏感水多的巨乳美妞。’”男人不禁想到自己在那座岛上对其他人说过的话。“只要把这种话挂上招聘网站,霍华沃的城市肯定会比巴黎还要繁华。”他当时说。
然而那帮权贵富贾笑着跟他说,需要尊重女性,女性不应该被当成一件物品来看待。可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的老二还在被未成年少女吹吸。
说着这样的话,还要成为这座岛的宾客。看看那个波兰老头那一脸假笑的、令人作呕的驴脸,这些女人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拜他们公司的产品所赐?他们的玫瑰蜜罐,这种使用外星原料的美容品,虽然可以让女人变得漂亮,丰满胸部,但过量后却具有不可逆的性欲高涨的效果。
那个喜欢烤猫娘尾巴吃的美国佬,仗着自己联合国地外组织高官的身份,和他们一起隐瞒了这一切。因为这颗星球的经济离不开它,需要它创造直接的收益,需要漂亮的女性居民促进旅游发展,为开发外星球提供热度。
男人愤恨地想,他们就是看不起自己,和家族里的那帮老不死的一样。自从他迷恋上吸毒之后,就更是不让他出席正式场合,仿佛家族里没有他这个人一样!可为什么会吸毒?还不是因为他们不关注他!冷落他!
“空乘小姐。”
两个巨乳空乘打了个哆嗦,猫娘立刻接话道:“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那头猪是不是死了,半天没动静。”
男人向那头渔网袜乳牛使了个眼色。
猫娘撇下同事,来到了紫发乳牛的跟前,把一根手指放在了乳牛的鼻子前。果然,没有气息。
“是死了。”
“把它丢了,再带头新的上来。”
“好的。”
猫娘提住乳牛的那双网袜附着的脚踝,把对方拖向了后面的舱室。这对H杯的美乳直撞向乳牛毫无生气的脸颊,一动一弹,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让那些地痞流氓见了,他们肯定会说:“猫娘小姐,想不想把这对奶子割下来装到你自己的身上?你看,作为一个改造人,你才F!”
“还要多久才到岛上?”
另外一位空乘急忙看了看表:“应该,应该是九十分钟。”
拖着死沉的乳牛,猫娘撞开了划分舱室的帘子,远离了贵人的喧嚣。她步过了经济舱的中段,那里存放着两排亢奋的爆奶乳牛,共十头。她们被蒙着眼,塞着口球,手被铐在椅子上,粉色的电线从她们的内裤中伸出,连接着袜圈或长袜里的圆蛋。但最为吸睛的,还是斜勒着乳牛们乳沟的安全带。
“嗯……嗯~嗯!嗯……”
“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
她们自顾自地沉迷着。
猫娘来到了机尾,携着这具上百斤的肉泥。她准备把肉泥就丢在这里,就放下了那双足以引得男人充血的秀美丝足——突然,一只手摸向了她的裙后。
“啊!”
猫娘惊叫了一声,发现是那位包机的大客户干的。这个男人戴了一副挡风镜,不知何时跟了出来,还牵着在地上爬行的饮料机。他微微一笑。
“把尾门打开。”
“先生,现在还没有抵达目的地。”
“我知道,把尾门打开。”
男人笑着握了握猫娘尾巴的根部,这让猫娘感到毛骨悚然。
她没办法,职业地假笑了一下,拿起了旁边接驾驶舱的听筒。
“机长,我现在需要开一下尾门,可以吗?”
“可以,当前高度6000英尺,但我们还没到,为什么要这么做?”
“呃……”
“好吧,那你做吧。”
猫娘向客户大人点了点头。她用力一拉尾门的把手,门后传出了一阵机械运作的声音。她一拖尾门,刺骨的冷风便扑面而来。强忍着眼睛的不适,紧踩着该死的高跟,固定住重心,把门彻底拖开,一个与茫茫绿洲不断交织的尾梯顿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您想要做什么?”猫娘扯着嗓子问道。狂风和地景让她双腿发软,用高跟鞋挺立的身躯更是摇摇欲坠。
男人把拴着乳牛的带子递给猫娘,使了个眼色,让她到后面去。猫娘照做了。
男人把那头渔网袜乳牛架在了尾梯前,甩开她无力的脑袋和飘逸的齐腰长发。腾出右手,从下方抬起了她H罩杯的硕奶,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那乳首,这棕黑的奶头顿时就勃起了上来。他感到乳球正在变得僵硬挺拔,便抓死了整个乳身,乳肉从指间溢出,乳汁顿时喷射,直洒在尾梯走道的天花板上。
如果有人从他们的前方观赏的话,不仅能接一口母乳,还能看见这头紫发乳牛的胯部再次汁流成河,和那满脸的满足与爱心的美瞳相得益彰。这些求偶之水还是沿着腿的内侧下滚,先是裸露的大腿上部,然后性感网袜附着的大腿中下部、膝盖、小腿,最后顺着脚背汇集在了地板上。
接着,男人就把乳牛往前一推。
乳牛向前翻滚,在众人的面前亮出了自己被胶带粘开的湿洞,汁水顺势洒满了天花板。她一头磕在了尾梯的台阶,不经迸发出了更多的淫液和乳汁。这团白紫相间的肉球的屁股很幸运的没有受到磕碰,在她即将轮到屁股落地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滚落出了飞机,消失在了茫茫的绿景上。
猫娘紧抓一旁的座椅,恐惧地看着这一切,那双绘有棕色竖条纹的乳丝美腿不禁并拢了起来。男人回过头,对着这个在风暴中打颤的空乘粲然一笑,伸手讨了讨。猫娘晃了下神,把手里的带子递了过去。男人轻轻一拽,这头大屁股乳牛就明白了意思,开始向男人爬行。
亲眼目睹了自己前辈的下场,这头白皮乳牛会是以一副什么样的心态爬过去的呢?猫娘无奈地想。她鸟瞰着这条被当成狗的人,连接着身躯和双腿的大肉桃因爬行一摇一晃,让她这个身经百战的猫娘都有些忍俊不禁。两双白丝的脚掌,左脚穿的是长筒,右脚穿的是中筒,看起来颇为刻意。
男人在尾门前后入乳牛了。没有前戏,没有挑逗,就是把乳牛立在门口,带子丢在地上,直接把大棒捅了进去。乳牛抓着尾梯的扶手,直面底下的绿油油的大地。风暴席卷着她的一切,摇摆的H奶,流水的胯下,双腿的白丝……气流太过强烈,刘海和及肩秀发被冲的到处都是,眼睛更是无法挣开。
太危险了。猫娘咽了口唾沫,不经用双手抓住床垫。那个男人看起来就干的很起劲,仍然在不停填着那头乳牛的骚逼,他是超人吗?
即使是在如此极端的情况下,乳牛还是被干的飘飘欲仙。虽然迎面灌来的冷风寒彻骨髓,可乳牛的身体还是那样的火热难耐。她尽情享受着大棒填入身体时带来的充实和刺激,似乎每插入一次,她的臀宽都要扩增几毫米。她的下体是那样的瘙痒,每插入一次都会比之前感触更甚。
男人按住乳牛的腰肉,抽出了大片的淫液,预示着赛事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这头乳牛已经退化成了彻头彻尾的淫兽,她张着小嘴,发出舒适的淫叫,只是因为风声太大而无法被人察觉。
乳牛双膝渐曲,白色的丝袜上满是水流的痕迹。她泌乳的双峰不断涌现出新的奶水,似乎男人的汁液都能冲过下身的肉体从里头发射出来。她要到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
乳牛的屁股不受控制地震颤着,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他死抓着腰上的骨肉,迫使那肥硕的屁股只颠着自己抽插的大棒。就在这时,乳牛全身脱力倾倒了下去,其栏杆都无法握住了。男人本能地抓紧她的腰,失去了撤离的最后机会,接着其屁股猛地一颤,刺激了那敏感的龟首,局势彻底失控。
高潮的登顶蒙蔽了一切,男人忍无可忍地排出了早已沸腾的精液。乳牛满足地感受着那股注入体内的炽热液体。显然,她又能用孩子去换取联合国地外组织的孕假和奖金了。她感到,大棒已经顺着湿滑的肉道离开了这里,心中不免的有些失落。品味着高潮的余波,她幸福地歪倒了下去,然而她这时才发现,男人已经没有抓着她的腰了。
饮料机乳牛的脸直接砸在尾梯的台阶上,全身也向下滑去。她前身朝下,最突出的H杯双乳也没有起到什么阻碍的作用,就沿着尾梯滑落了下去,最后跌下了飞机。她是狡猾的,默不作声地在尾梯的台阶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精汁与鼻血的印记,代表着她曾经从这里摔下去过。
看着那双一长一短的白丝也没入白云,男人露出了扭曲的笑容。除非有巴赫特蜂在空中接住,那头乳牛只可能像她的前辈一样摔成肉酱。他大笑了起来,其在风萧中显露的笑声让猫娘骨寒毛竖。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所有的肉泥都会被野兽吃干抹净。
“啊哈哈……空乘小姐,把门关上吧。”
做完一切,猫娘到卫生间里整理了妆容。虽然有和这种人士相处的经验,但刚才的一切还是让她瞠目结舌。看看镜里这30多岁的自己,那双黄色的瞳孔又细又长,那双黑色的猫耳又软又大,蓝色的西装套裙里没有衬衣,只有一件大红色固形文胸。那夸张的事业线,让她自己都感到尴尬。
她打开洗手台下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瓶洁厕剂,打开盖子,把洁厕剂倒在洗手台里,掉出了一个白色的塑料小瓶。
她把这件蜜糖山的礼物揣到上衣的兜里,带了出去。
“唔……唔~唔……”
男人还是枕在那头乳牛的奶上,被那双红圈黑丝摩挲着腿部,享受着其他的乳牛的侍奉。不过,他现在似乎处于不应期的状态,任凭两头乳牛舔舐着他的倒木而无动于衷。
这是两头新的乳牛,一个白种金长发,一个黄种粉色波波头,前者穿着肉色的连身袜,后者穿着红色的露点泳衣乳罩,和红白条纹的长筒丝袜。之前的芭蕾舞乳牛则在床垫上撅着湿湿的屁股,拼命吸食一种白色的粉末——那个男人正拿着一个小巧的白瓶,在床垫上倒着它们。
“你们也想来点吗?”
两空乘大惊,连忙摇头。
男人被逗的笑了一下,望着猫娘吩咐道:“给我拿一支。”
猫娘转身去取注射器,她用身体遮挡了一下同事和男人的方向,迅速掏出小瓶,把针头往里面蘸了一下。接着,她把针帽套回去,像之前一样爬到男人的面前,用嘴叼给对方。
“等等。”
男人把注射器放在一边,推开了身下的两头乳牛,笑盈盈地对着这个畏怯的猫娘说:“坐到我旁边。”
“先生……这样……”
猫娘刚想退却,男人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的胯上拖。“呃!”猫娘直接摔在男人的身上,小腹压住了那团软糯的东西。猫娘刚想抗议,就发现男人正在扯自己的衣服,摸自己的奶。
“先生!这样不好!唔——”
连身袜乳牛直接亲上了猫娘的嘴,忘我地将那条刚舔过男人大棒舌头往里探,同时还不忘疯狂吮吸。
“唔唔——唔——”
猫娘瞳孔紧缩,尾巴直挺,全身剧烈挣扎了起来,但那双按着自己肉躯的手搞得她起不了身。高跟被很快踹下,露出了黑中带黄的脚掌。接着,她的手脚动得越来越慢,最后和尾巴一起倒了下去。
男人把手从猫娘的乳罩里脱出来,折上了猫娘的西裙,一个同样肥嫩的大屁股就在竖条纹丝袜的遮罩下显露了出来。他撇开尾巴,撕开这乳色底棕花纹的裤袜,拍了拍这动感的屁屁,然后取来了刚才猫娘叼给他的注射器。
“客人!这样不好!”猫娘的同事连忙说。
“一个改造人,我买下来不就行了。”
“可是——”
“你是也想试试吗?嗯?”男人对着她的与猫娘同款的大红色奶罩舔了舔嘴唇,“你嘛,因为你也有一对好奶,我也可以把你买下来。”
同事那黑色的丹凤眼顿时晶莹起来,她又怕又气,只好掩面过去,用韩语小声重复着“对不起”一类的词。
男人把针筒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注射在了猫娘的屁股里。针头一拔,血就冒了出来。不过,旁边有头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开腿自慰的条纹袜乳牛,男人示意了一下,这头粉毛乳牛就过来舔起了那处伤口。
“早就想玩你了。”
男人淫笑着把手伸到了猫娘的红色蕾丝内裤里,直搓上她的豆子。
“嗯~”猫娘显然醒了,她娇滴滴地应了一声,还用丝腿夹紧了那胯中的硬物,扭扭捏捏地摩擦了起来。然而这非但没有让那硬物知难而退,还让自己的豆夹的更紧,从而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啊~”猫娘发出了享受的娇吟。
她有快感了。男人在丝腿的压逼下搓动着大豆,很快感到自己的手指也湿润了。猫娘现在也变成了一头和那些乳牛无异的淫兽,把屁股和脚板撅得老高。一股灰沉的阴霾也在猫娘透光的竖条纹丝袜上从上至下地延伸,最后在膝盖截止。
“啊~啊~啊~”
猫娘迷恋地娇喘了起来,她体内压抑已久的性欲被彻底激发了。因为玫瑰蜜罐的作祟,刚才在观看乱交的时候其实都有点想磨腿的,好在她现在不需要再装纯良了,她完全可以尽情展现自己淫荡的本质。
“干我~干我~快插进来~”她兴奋地呼喊着。“哦哦哦~”男人扣住了她的阴逼,高速挑逗了起来。
猫娘眼白直翻,破洞乳丝的臀部如一个高频的蹦床般狂震。黏糊的水声中,她双腿大开,下身漏的像一个破损的水管。她的膝盖挪得越来越前,屁股越撅越高——
“哦哦哦哦哦哦——”翘臀抽搐了起来,一颠一颠地向外呛着淫液,接着又无力地砸了下去。
男人从猫娘的逼里拔出手指,带出了一道细细的爱之晶丝。他看了看那最后一个空乘,对着那双并得死死的内八丝腿笑道:“不来试试吗?”
“不……不……”
“那真可惜,”男人难办地摇了摇头,“那你原地坐下。”
空乘有些不情愿,可是他凶人的眼神好可怕,就老实照做了。她坐得很拘谨,侧着腿,并且双腿并得死死的,生怕男人看到她的底裤。与猫娘一样,这也是条同款的红色蕾丝。尽管公司控制欲极强,经常要求员工以做妓的水准动作,但这次倒不能怪他们,因为这些是男人对这趟航班的要求。
“把奶罩拉下去,我想看到你的奶子。”
“不!”空乘厉声拒绝道。她可不想自我毁灭。看看那怀有身孕的芭蕾舞乳牛,像角落里的两个前辈一样吸昏在地,唯一的区别是那两个前辈已经昏迷过去了,只剩下了她这一处人体喷泉还在抽搐喷水。
“也许我可以在聊天时稍微提到,说有个乘务员不听我的话,嗯?还是说,也想来尝尝……”
空乘怂了怂鼻子,还是选择解开自己的外衣——
“等等,奶罩拉下去就可以了,不要把你的奶子露出来。朦胧的美,明白?”
空乘低下头,又把外衣扣了回去。她把手伸进那件性感的蕾丝奶罩,轻挤柔软的乳肉,慢慢将奶罩拉了下去,一节一节地显露出更多的微黄肉球。在没过顶首时,那黑色的奶头还俏皮地弹了起来,
最后,乳罩被勒在了下半球。空乘感觉自己的双乳已经硬邦邦的了。蓝色的外衣完全包不住这勃起的F奶,可它又受腰部纽扣的限制,不得不紧贴在乳肉上圆滑地歪下去。最后,虽然没有脱去衣服,那勃起的极黑奶头还是彻底暴露在了外人的视线上。
空乘抹了抹黑眸上的眼泪。可这能怪谁?只能怪她太大了。虽然公司要求女空乘的罩杯至少要有E,但谁叫她超出这么多的呢。
“都勃起了呀,你这个荡妇。把腿打开。”
“可不可以……”
男人凶了她一眼,她老实了。她把腿挪到正前方,极不情愿地敞开了这双与猫娘同款的乳色竖条纹竹竿,露出了里面的大红内裤。在超薄乳丝的透肉高光下,内裤上的蕾丝神秘而优雅,让人直想撕开纱衣一探究竟。
“一只手放在内裤里,贴在逼上,一只手放在左奶上。”
空乘啜泣着,一手捧着巨乳,习惯性地用指间夹住了奶头,一手插进了裤袜,乳丝与内裤顿时鼓了起来。她哽咽着,双腿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就跟真的在自慰一样。就是那双圆头的黑高跟让她感到别扭。
“嗯~很好很好。”
男人笑着推开了身上的猫娘,这头光着屁股敞着奶子的“死猫”就滚到一旁仰躺着了。男人对着地上的两头乳牛使了个眼色,然后他们一起过来了——
“我做了!我做了!”可怜的空乘连忙抓紧自己的奶子,抠住了自己的阴逼,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抓住她。”
两头爆奶乳牛一左一右地架住了空乘的身体,从双臂到双腿全部抓得紧紧的,还用含着唾液的信子舔舐起了她的脖子。
空乘就像一只青蛙,上肢敞着,大腿折着。她汗毛直竖,想要踢开身边的乳牛自卫,但又害怕自己会遭到报复。男人对她笑了笑,然后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了一个新的注射器。
“不要!不要!”
男人压了压按手,冰凉的透明液滴便洒在了空乘的左乳上。空乘被吓得直蹬手脚,可完全不敌两头乳牛的力气。她恐惧地看着男人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轻抚着自己的左乳,然后将手放到乳下,从下方揪住了这坨已经僵硬的奶子。
“啊!啊——”
因为双乳已经硬挺、男人力道太大,空乘疼得叫了起来。男人揪着这坨无法一手锢住的肥奶,用针头往乳首上顶了顶。
“啊……”奶头顿时可爱地陷了下去。
男人揪紧乳球,将乳首朝上,把针头插进了这漆黑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啊——”
空乘尖叫了起来,发了狂地开始乱扭起来。然而,那坨打针的乳球一直被男人紧抓在手。男人冷静地按着按手,将里面的液体注入空乘的奶头里。
“疼——疼——哈啊哈啊——好疼——”
活塞驱赶着,逼迫着,将液体硬生生推入空乘的乳首。空乘鬼哭狼嚎,在喊疼同时还不忘换气,真是装模作样。左右的两头乳牛一边抓着空乘,其实屁股下也一边在流水,但是惨叫声让她们也十分亢奋,因而既然能一直保持着足够的力度按着对方。
“啊——啊——嚯嚯——”
注射完毕了,男人把针头从乳首抽了出来。鲜血溢出的那一刻,空乘也发出了意犹未尽的声音:“哦哦哦——呃——呃……呃……”
“继续保持之前的动作,明白吗?”
“呃……呵……呵……”空乘翻着白眼瘫软在地,没有说话,只是试图将自己的脑袋对向男人大致的方向。
男人大笑着从箱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罐,在地板上倒了一圈白色粉末,两头乳牛见状,争先恐后地冲了过去,将鼻子紧贴在地疯狂吸食了起来。
男人抬起脚,踏在那头连身袜乳牛的大屁屁上揉了揉。
“嗯~”
滑溜溜的丝袜摩挲得令他着迷。他使点小劲踩下圆臀,乳牛就像跷跷板一样挺起了前身。勃起的双奶一动一弹,上面的乳汁也一起淌了下来。
“嗯~嗯!”
然后又俯下身去吸起了粉末。
他歪歪头,看向了那挤在一旁的条纹袜乳牛。这头黄种乳牛惹眼的不只有像白化奶蛇一样的红白丝腿,还有那红色露点胸罩的系带。
“嗯~嗯~哼~”
男人用脚压住那条系带,把乳牛踏在地上,其屁股顿时就自觉地翘了起来,还毫不满足地摇晃了一下。
看着那直勾着的白丝脚板,男人啧了啧嘴。他把脚从乳牛的美背上抽开,然后伸到小腹下,把乳牛顶翻了过来。
“嗯……嗯……嗯……”
乳牛的脸一抽一抽,蓝眼上的红爱心已然体现了她的心境。她乖巧地大开双腿,把潮湿的粉逼亮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小撮爱心型的阴毛。她双手都揉着自己的奶,已经将自己的下身全盘交给了男人。
但是,男人才不会青睐连正眼都不瞧自己的无礼之徒,他只是用大脚趾去顶了顶乳牛的粉逼。
“哼……哼……”
乳牛发出了轻触的呻吟声,显然这点刺激对她不够。于是男人把脚趾贴进粉逼的凹地,用硬腾的脚尖往上刮了起来,从那皱褶的盆地蹭到那粒小小的大豆。
“哦!”乳牛满足地叫了起来,不由得把丝腿张得更开了。男人继续刮着那些骚逼,逗弄着穴口和大豆,令乳牛兴奋地“哦~哦~”直叫,还陶醉地推揉住了那两坨湿奶。男人很快就感到脚趾触碰到了湿湿的东西。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现在只顶着大豆摩擦了,乳牛受到了专注而强烈的刺激;她自虐式地揪住了自己的粉头的双乳,射出了一簇又一簇的乳汁,那双被红白条纹丝袜附着的长腿时而绷直,时而弯曲。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她的臀部开始微微抽动起来,然后是剧烈的喷水,最后在地上失神抽搐。
那头连身袜乳牛见了,也翻过身来敞着M字的黑丝大腿以求施舍。然而男人已经玩够了,他轻轻踢了一下乳牛那湿得不成样子的开裆阴逼,就走到了一边。乳牛没有感受到临幸,只好寂寞地把丝手放在逼上自慰了起来。
“嗯~嗯~啊……嗯……”乳牛把那双黑色的丝足翘在空中,随着身体的颠簸一摇一晃。
男人再次看向了那个可怜的人类空乘,发现这个小婊子放在奶子和逼上的手正在微微揉动。那双套着竖条纹乳丝的竹竿腿陷入了纠结的境地,它们时而合拢时而张开,末端的黑色圆头高跟鞋也将其衬托得性感而妖艳。
“嗯……嗯……嗯……”
她晕头晕脑地低吟着,裆部的丝料都湿灰了一片,显然注射进她奶头的玩意已经起效了。男人一把拽住她的右腿,将这头乳丝长腿从这角落拖向了自己玩乐的地方。因为姿势的原因,在地上摩擦的左腿无法闭回,将那灰湿中透着大红的裤裆肆意展现了出来。
“我要你好好看看,你的同事是怎么爽死的。”
男人把这个荡妇靠在那双奶枕的旁边,然后抱起了那个昏迷的猫娘,将她放在自己胯上,将又湿又热的下体顶在自己勃发大棒的顶首。猫娘顺势倒在了男人的肩上,那对充血的F奶也垫在了男人的胸膛。男人抓住猫娘的腰,按下那卷起的西裙,就让自己的大棒顶开肉缝插了进去。
猫娘的逼比较松弛,湿得也很厉害,大棒轻轻挤过着顺滑的湿道,流畅地顶到了子宫口。男人抱着猫娘躺下,将头顶在枕头乳牛那湿漉漉的白虎下体上。然后,那大棒就一下滑了出来。
男人没有气馁,他把手从猫娘上身的蓝色衣料上拿开,捏着大棒重新对准了那陷入口,抓着对方的乳丝大洞屁股缓缓往下送去,大棒就重新填进了猫娘空虚寂寞的身体。接着,男人就动起了胯,抱着猫娘一顿猛干。
“啪——啪——”
清晰的水声顿时演奏了出来,大棒一伸一缩,在红润的肉体中挑衅。这具受玫瑰蜜罐精心料理的肉体马上就回敬了一汪淫水,和双方的汗液一起浸湿了胯部,还溅出了不少水滴。然而,猫娘却罕见得没有操醒,而是一直倒在他的身上,少有声息。
“啪——啪——”
这淫乱的水声非常响亮,一旁的空乘控制不住了,对快感的渴望打败了她的理智。她开始自觉地抠起了逼,放在左乳上的手也揪住了掌下的奶子。这只乳房刚打过针,有很明显的疼痛感,但稍稍用力戳,这股痛感就会带动整只乳房的神经,给予她非常强烈的刺激。
“嗯……嗯……嗯~啊……”空乘盯着那昏死的同事,无法控制地幻想着与她对换,想象着骑在男人身上的是自己。
“嗯……嗯……”
操着操着,男人不动了,可能是觉得操这坨烂泥没什么意思,就把猫娘推翻在了一边。猫娘滚落在了一边,被掀开衣服的后背对着男人,两坨大屁股静得出奇。就像附近的那五头乳牛一样,在地上渐渐地歇息着。
那根大棒闲置了,男人用手将它竖着撸动,肉皮的皱褶微微起伏。
“嗯……嗯……”
空乘的黑眼珠被那根大棒吸得死死的,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如今那该死的同事已经被抛弃在一边了,是不是就可以让她上位了呢?她幻想着,嘴角流下了一丝晶莹的唾液。她感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撅起屁股,一手一膝盖地爬了过去,虽然高跟鞋的硬感让她颇为不适,但她完全分不出心来脱下这双愚蠢的鞋子。她流着口水痴笑着,摇晃着那不断滚落爱液的翘臀,爬到了男人的胯前。她伸出一条丝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然后取过了那根炽热潮湿的大棒,抵在了自己黑皱的肉门前。
然后发现自己的遮逼的袜料没有被撕开,所以就当场动手撕破了。
“啊~啊~啊~”
空乘自顾自地上上下下起来,吞噬着那根坚强的大棒,不仅如此,她还贪婪地爱抚着自己的F奶。男人闻着乳枕逼水的浓烈骚味,感受着这条瘦臀母狗的侍奉。
“嗯~嗯……嗯~”
空乘现在已经成为了一条真正的母狗,她甚至还会在插入一半的时候摇动屁股,用男人的龟首刺激肉壁。她吐着舌头,仰天微笑,之前的性爱从未让她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她卖力地抬放着乳丝条纹的屁股,贪婪地使用着这根大棒。
“啊……啊……”
但就像是累了似的,她的动作很快又渐渐迟缓了下来。在一次抬起屁股的时候,她没能站稳,高跟打滑,就向后倾倒在了男人的身上。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真正的高潮一样,她闭着眼睛叹着粗气,那双丝腿微微合去,似乎还想要磨逼。
作为享受一方的男人当然是不乐意的,这条母狗太自私了,爽到一半就只顾着自己瘫倒了。他马上摆着母狗的身体,把手从母狗的丝腿上伸过,握住自己的大棒,就往母狗的体内插。刚刚中止的性交顿时又继续了起来,甚至男人还揉起了对方的豆子。但这一次,母狗除了漏水外就再也没有其它动静,也没有发出声音了。
虽然这条母狗的阴逼比那只猫娘的要紧实一些,但在操了一阵之后,男人还是停了下来。按理说,被揉大豆,母狗应该会剧烈挣扎起来,不是疯狂开并双腿,就是捏紧床单。可这次母狗仿佛是死了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动静了。
男人把这条母狗推到另一边,挺着大棒从地上站了起来,现在两个空乘光着屁股倒在两边,就像是他的左右护法一样。
但以往的班机里,女空乘们都没有被他直接操昏过去,顶多是抽搐脱力。那这次是怎么回事呢?是给她们扎了针的缘故吗?男人无神地望着前方,感到自己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往的各种强暴画面,像是一个女孩好好走在大街上,就被他拖到巷口中出啊,或是在公园里捉迷藏的情侣,他把女方抓到车里内射啊。
“猪头……”
男人骂了一句,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不对劲。他回过头,看到那给自己当枕头的爆奶乳牛已经并起大腿磨了起来,突然内心一阵躁动。他马上将这双黑丝肉腿扒开,架在自己身体两旁,把自己的大棒捅进了胯下的阴逼里。乳牛脑袋仰天,那双黄光丝足也勾了起来,无疑非常兴奋。
“唔——嗷唔——”
没插入几下,枕头乳牛就黏液流出了,这不仅是下面逼里的情况,上面的嘴里也是如此。乳牛的阴逼里“噗——噗——”地随着抽插喷气,那双白丝长腿也抬放在空中不住摇晃。男人注视着那坨自己用来当枕头的粉色H乳,眼神逐渐迷离,不禁揪住乳头往自己的嘴里送,随着牙齿的挤压,浓郁的母乳便迸发了出来。
“噗——噗——”
可操着操着,就像那头空乘一样,这头乳牛也彻底地瘫软了下去。她低着头,那金色的披肩卷发盖住了她的容颜,黑色的红圈丝腿无力坠地,被吊起的丝手也不再扭动。男人干着干着,发觉这头乳牛也不再吭声了,便也停了下来。他利落地从乳牛的逼里拔出大棒,唯有那与龟首丝连的爱液还在依依不舍。
“该死的……是得蜂后病了?”
男人苦恼地撑着头,他的眼前已经浮现着许多不断扑腾的屁股,诱惑着他去操新的逼。环顾这一圈,这些死气沉沉的身体,都让他没有兴致了,他想要去操那些有活力的屁股,想要被那些漂亮的大长腿夹住身体。
“怎么回事……”
突然,他看到猫娘的屁股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他爬过去,踹翻猫娘的屁股,只见在那针扎的部位,已经蔓延出了膨胀的青绿色血管。
显然,这是蜂后病的特征。
男人愣了一下,狠踹了一下她微黄的大屁股。他懊丧地抱起了头,又猛踢了一脚这个零号病人的脑袋。都怪这头母畜,把病毒传染给了他!他日后再也不能逍遥自在的做花花公子了,肯定会被家族软禁的。要是放任他在公共场合逮着女人就操,这是多丢家族的脸面啊!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痛苦地仰天长啸。就在这时,他看见那头芭蕾舞乳牛动弹了起来,乳牛似乎是醒了,正在地上收拢住双腿。那双纯洁无瑕的白丝美腿,那芭蕾舞演员完美的腿型。薄如蝉翼的纯白丝料下,那粉嫩的肌肤无比诱惑。
想操她……想操她——感染她!
男人直扑向这头乳牛,拽住她的脚踝往自己的胯下送。乳牛“啊~”地发出了愉悦的声音,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危险的感染者。男人抬起那干热的丝臀,将大棒斜着伸了进去。
“嗯嗯~唔~”
男人俯身盖住了乳牛怀孕的身体,撑在她的身上和她激情舌吻。因为男人压住了一整双丝腿,乳牛的丝足就只好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而难以去夹住它。与此同时,男人的胯部一直在费力抽入那口深井,但全力的开采,仅打捞出丝丝的液滴。
“唔~嗯~嗯……嗯……”
两人痴醉地亲热着,乳牛却越来越无力了,她那强行搭在男人脖子上的双脚在运动中滑落坠地,再没有尝试放上去了。乳牛舒爽地闭上了眼睛,脸上保持着嗤笑的表情,她渐渐不再呻吟,就像是丧失了全部气力一样,再无任何动静了。
“去死吧,婊子……”
男人狰狞地笑了起来,那双原本活力四射的白丝腿现在再也不动弹了。他从这具干涸的大肚肉体中抽出武器,寻找下一个受害者。这里还有四具肉体没有感染过,尽管她们现在都无声无息的,但只要插入猛干,很快就会醒来了吧。
“嗯~嗯~用力~”
首当其冲的是那头连身袜乳牛。男人把用单手抓住那两只丝足,把双腿拽得老高,就压着自己的大棒插了进去。她不愧是今日还未插入的新鲜乳牛,肉道里仍然有许多的淫液,这熟悉的“啪——啪——”水声,这一抽一喷的清泉,将这次性交打造成了一场完美的视听盛宴。
“哦~哦——哦哦哦——”
男人掐住乳牛黑丝的双脚,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连身袜乳牛双眼翻天,全身猛颤。男人一手抓住那激荡的肥乳,奶水顿时就沾满了丝料。男人激动地想着,虽然女性被自己插入之后,会受到感染并很快病毙,但玫瑰蜜罐一直在世界畅销,这样的爆奶乳牛很快就会像在霍华沃殖民地一样随处可见。
“啊~啊~嗯……”
这是隔壁那头条纹袜乳牛的娇喘。男人丢下那双没有动静了的黑丝,躺到这头侧躺着磨腿的乳牛的身后,直接身体贴着身体。那根大棒直接在乳牛的股沟中,乳牛一阵欢喜,想要扭头过来,但很快被揪住那对被露点乳罩塑形的双奶——
“啊啊啊~去了——去了——”她毫无疑问地射乳了,红白条纹的丝袜腿脚突然绷直,榨出了一片汁水。
但没过十秒,乳牛就又磨起了双腿,她意犹未尽,娇嗔地用韩语恳求道:“干我……干我……”
胸怀大爱的男人当然不会拒绝乳牛的求爱,他那粘着五头母畜的爱液的大棒早就按捺不住,在乳牛的股间摩擦了。男人把一只手伸到乳牛泄洪的下体,将对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他取过那根黏糊糊的大棒,向着那双瘦腿的最终连接处塞去。
“嗯~嗯~”随着大棒的深入,乳牛淫荡地呻吟了起来。
“嗯……嗯……嗯!嗯……”
男人一手抓着乳牛的H奶,一手拽着乳牛的绝对领域,默默地抽动了起来。“噗——噗——”的舒缓抽拔声中,乳牛一手揪着另一只溢奶的乳房,一手摩梭阴蒂,更多的体液在肉道中流露了出来,润滑了不断抽插的大棒。她似乎毫不满足,仿佛男人的粗大的主炮还不够用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疼——”
乳牛突然凄厉地尖叫了起来,那条架在男人身上的红白丝腿开始不断的蹬踹起来。原来男人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随着鲜血的流出,男人可以感到乳牛的阴逼变得紧实了,牢牢包裹着进入其中的大棒,男人不经使出更多的力气,挤开这虚张声势的肉壁。
“噫噫噫噫噫噫!”
对血肉的剧烈摩擦,使两人都得到了数倍于平时的感觉。乳牛很快就高潮了,她的红白袜腿重新瘫下,眼珠上翻,从屁股到脸蛋全体部位都抽搐了起来。乳牛就这样没有动静了,和前面的前辈一样昏死了过去。
男人停下了咬的动作,从乳牛的体内拔出了大棒。现在淫水已经不能顺着这根管道流出了,而是只能从乳牛的屁股上坠落。男人满意地翻了下身,躺在这两头被操昏的乳牛的中间。他陶醉地撸动着大棒,享受着病症得到缓解的快乐。
他放松地想着,这些乳牛再次醒来时只会成为没有理智的淫肉,成为一头“Zombie”,可以回收到岛上。因为那座岛有一个游乐项目“丧尸围城”,当那些肉便器被玩腻的时候,岛上就会给她们注射病毒,让她们“Zombie”化,成为这个游乐项目的素材。
只可惜,自己也成所谓的“Zombie”了。他叹了口气,把手伸到左右两头乳牛的胸前,推揉着那些肥嫩的奶肉,逗弄那僵挺的乳头。这些敏感的乳牛,平时用这个力度去捏她们的奶子,她们很快就会情不自禁地开始磨腿自慰,而如今,已经变成一摊死肉了。他悲哀地想着这一切,感觉以后可能都要如此了。
摸了几下,男人从两头乳牛中间爬了起来,他望了望角落里的那两头熟睡的黄种乳牛,舔了一圈嘴唇。原本他没打算去操她们,只是注射了更多的针剂,丢在那里用来当背景用。他低头看了看那放在旁边的箱子,从里面又取出了一支装好的注射器。
他拔掉针帽,准备给自己再来一针,接着他突然听见,驾驶室的门开了。
“洪凯娜!韩佳慧!”
那是飞航工程师,一个小人物。男人暂缓了对自己的注射,看着这条黄发的黄皮狗冲到猫娘的身边。这家伙使劲推了推猫娘的身体,没有得到回应,然后又去把另一个空乘摇了摇,并帮她把裙子盖到那条纹乳丝的屁股上。
“你这家伙!你都干了些什么!”
面对工程师带着哭腔的质问,男人不以为然,他耸了耸肩膀,将注射器在胳膊上拍了拍。因为门并没有关上,驾驶舱里的还探出了两个棕色的脑袋。机长离开了座位,来到了门前——他顿时睁大了眼睛,快步冲到男人的面前。
“那是我们的同事!不是你的家畜——”
男人直接把注射器往机长的脖子上刺去。机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捂着自己血如涌泉的脖子,颤抖着倒了下去。男人歪了歪头,抿了抿嘴,表现得十分轻松。
“你!”
飞航工程师怒吼着扑了过来,男人轻蔑地笑了笑,挥起注射器就要往他捅。就在那根明晃晃的钢针要刺上工程师脑袋的时候,工程师一挥手臂打开了那只右手,然后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握拳向男人打去。
男人显然是练过的,他看准时机,一俯身就躲过了这次进攻,还手头并用地把工程师推倒在地。即使是下面铺了一层床垫,但那毕竟没有太厚,工程师的脑袋顿时头晕眼花。时机到了,男人抓着注射器朝工程师的脖子捅,鲜血直飙。
“啊——妈的!”
突然,一双胳膊把男人架了起来,那是机组中的最后一人——副驾驶。他喘着粗气,要把对方带到墙上去撞。男人猝不及防,他竭尽全力地蹬着腿,但没有用,只好一口咬住对方的右胳膊。肾上腺素让副驾驶忘却了疼痛,他一口气把男人往墙面上砸,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中,男人瘫软了下去。
“你……你敢杀我吗……韩国猪……呵呵……你们的命我都能买下来……”
副驾驶没有说话,顶着流血的胳膊迅速给他上了手铐,并且还把他踹倒在地,给他的双脚也铐上了手铐。现在这个浑身赤裸的金发俊男已经成为了一个美妙的战利品,似乎随时都可以进贡给那些有龙阳之好的贵人。
“哼……反正我一下飞机就直接释放……反正你们的命不值钱……你敢杀我吗……啊?”
副驾驶检查了两位不幸的机师同事,很不幸,都没有气了。他去看了看那俩可怜的空乘,虽然还有气,但是怎么晃都晃不醒。在准备给猫娘把裙子重新穿好时,他看见,猫娘屁股上布有一些青筋,愣了一下。
“唉。”
他叹了口气,给猫娘穿好裙子。他看了看自己那被咬得出了血的右胳膊,已经感受到了痛楚。他用制服擦了擦这个伤口,这白色的衣服顿时染上了一片血红。他回到驾驶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前方一片蔚蓝,根本见不到头,副驾驶仰望着,静静地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再有四十分钟,他们就可以抵达目的地了,在那个男人跳伞后,就可以爬回他们本该待着的30000英尺返航了。可正如那个男人所说,他有钱有势,事后肯定不会遭受多少责难。
“快给我解开!你还有一丝生路!看我们家族怎么弄死你!你们这帮蝼蚁!”
因为没有关门,头等舱里男人的叫骂声还是能传到驾驶舱来。可是,无论男人怎么威胁,副驾驶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就仰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他一言不发,任凭鲜血一点点地滴到地上。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他解开裤子,摸了摸大棒。
“啊……”大棒竖了起来,就像他面前的操纵杆一样。
他撸动了一会儿,爱豆们卖力的身姿在他的眼前反复播放,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眸,一只只直晃的美乳,一个个摇动的屁股,惹得他颇感迷醉。他突然想到,在经济舱的座位上,不就有很多身材妖艳的爆乳女郎吗?那一个个奶子大的夸张,数量又多,在装机的时候就已经让他们目不暇接了。
他从驾驶舱起身,来到骂骂咧咧的头等舱,绕开血泊中的机长,从那两个流水的嫩臀后走过,进入了长长的经济舱里。八个姿色各异的爆乳女郎被牢牢束缚在座位上。他豁然开朗,黑色的眼睛直盯着那勒着乳沟的安全带,和那些扭动的屁股,挺立的大棒愈发亢奋。
他扑到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红头发白种女郎的身上,扒开那双磨逼的吊带灰丝美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脖子两侧,就把女郎的跳蛋丢开,让自己的大棒伸进了那生命的溶洞中。他吸闻着这双有着些许汗骚味的丝腿,舒适地进行着抽插运动。
“唔——唔……唔……”
与其他女郎不一样的是,这个女郎的奶上没有文胸,那两坨棕色乳首的爆奶就这么垂在下面,被黑色的安全带直接斜勒着。因为没有监控,副驾驶并不知道这个女郎其实是被抛弃的,其奶罩是掉在了头等舱里。副驾驶一手抓着腿,一手抓着奶,将自己的能量通过大棒传递给女郎,促使女郎全身上下波涛汹涌。
“唔……唔……”
渐渐地,女郎的声音越来越小,兴致越来越低迷,副驾驶刚舔累两条灰丝包裹的小腿,就发现那双靠在扶手上的手已经不再乱动了。女郎低下了头,双乳无力地晃着,只有流水的屁股才有点生机。男人停下了运动,从这具丧失活力的肉体里,抽出了自己的宝贝。
刚拔出大棒,女郎的阴逼就水流不止了,这条肉道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人间极品,一直紧吸着大棒,都让他有些担忧在拔抽时,会不会把肉壁吸出来。男人放下了这灰色的吊带丝腿。虽然吸的大棒很爽,可其主人终究还是昏厥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唔!”
他把大棒插入了另一个高挑的黄种女郎。这个女郎感受到他进来了,就用那双大白腿死命夹他,让脚上的那双白高跟磨刮起他的背。这个男人无神地盯着那玉体上的白色裹胸,看着那深陷安全带,轻挥狼爪,扯下了粉色右乳上的布料。他把这膨胀的H奶一股脑塞到嘴里,轻咬乳晕,默默吮吸了起来。
“唔……唔~唔……唔——”
一边干湿逼,一边吸浓奶,他还觉得不够味,竟把那从逼上取下的跳蛋塞到女郎的左乳乳首上。女郎顿时不自在地扭起了上身,想要把这过于刺激的硬物给晃下去。可无奈裹胸实在是太紧了,再加上跳蛋是放在奶头上面一点的位置,不好滚落,所以女郎只能忍受着剧烈的按摩。
“唔——唔——”
这个女郎的粉逼就没有刚才那个吸得紧了,但好在还是有很多水的。逼嫩水多,大概也莫过于此了吧。男人一边吸着奶,一边缓慢地把自己的大棒顶进去,发出轻轻的“啪啪”声。可就是这点速度,女郎还是疯狂摇晃脑袋,双手如癫痫般发狂,口水也流了一下巴。
“唔……唔……”
操着操着,女郎就又没有声音了。显然,男人又感染了一个。现在无论是大棒还是吸吮,还是那个让她无比厌恶的跳蛋,都不能让她作出回应了。女郎微微地呼吸着,双腿无力地岔开,阴逼下满是水泉。男人顺出了自己湿漉漉的分身,他看了看女郎袜圈上的跳蛋电池盒,摇了摇头。尽管他兴致已经上来了,是很想中出这个女郎的,可是,后面还有八个妖艳货色呢。
最后,他把一个一丝不挂的白种女郎带到了驾驶舱,安置在了机长的正驾驶位上。男人扯出安全带,从女郎的肩上出发,故意勒上她湿淋淋的乳沟,然后在其屁股旁系好。若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这个座椅就被坐湿了。
“‘谁的副驾上还没有一双黑丝摸呢’,我的主驾上有一双粉嫩的大肉腿呢。”他喃喃地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摸了摸那双腿,真嫩,真舒服。
这具黑长发的淡粉色肉体就是他的机长了。女郎仰着头合着眼,张着的嘴旁还有唾液的痕迹,显然已经受到了感染。她双手自然下垂,双腿敞得很开,阴逼里不断吐露着白色的精汁。可能是怕发生意外,那双裸脚并没有放在舵面踏板附近,而是就放在座椅跟前。
他不舍地望了望窗外的蓝天,他知道,落地后,他会毫无悬念地被检测出蜂后病阳性,将被软禁到专门关押感染这种疾病的病人的地方……他晃了一下神,把自己从那美女肉体的幻想中强拉出来。
现在一整个飞机似乎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两名空乘和一众乘客被感染昏迷,两名机师被直接杀死,就连那个不停放话要报复他的富豪,也喊累了。飞机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他更是把驾驶舱的门给关上了。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抵达目的地了,到了之后,又能怎么做呢?放了那个富豪,让他按原计划跳伞空降吗?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呢?男人看了看自己不应的分身,止住了想去撸动的想法。现在他一无所有了,信赖的男性友人、女性友人一个都不剩,而染上了这种病,将来也绝对会一无所有。
那么……
他不再理会分身,紧紧地抓住了操纵杆,可突然间,他看见窗外出现了一架战斗机。JAS-39,这款飞机的特色轮廓他再熟悉不过了。联合国地外组织直属的两个战术飞行中队,正是使用这一机型的。
这架灰色的小型战斗机离他很近,可以看见机师正在朝自己打手势。战斗机的机头上写着四个字母“EECO”,是“联合国地外探索合作组织”的英文缩写。他任职的霍华沃航空的上级机构正是这个组织,是“一家人”了。只见这架战斗机摇晃了机翼,展示了它的挂载情况——清一色空空导弹,有红外近距弹AIM-9“响尾蛇”,也有主动雷达中距弹AIM-120“阿姆拉姆”,意思是自己必须跟着它。
他无精打采地回过头来,才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没戴耳机,难怪没听见塔台的喊话,招致战斗机的目视识别。这个病毒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连这种养成了条件反射的程序都会被忘掉。
不过啊,戴不戴都没什么区别了。男人想着,然后没有理睬那架战斗机。不一会儿,战斗机的机身下冒出了一些白烟,一串黄色的光束飞向了前方。这个家伙发射了他的27mm航空机炮。
男人冷笑了一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气得战斗机又射了几轮。男人笑看着对方,希望它能因为燃油耗尽赶紧离开。在他的印象里,JAS-39是个飞不远的短腿货色。
“来吧,Fox 2……”
几分钟后,战斗机可能是打完炮弹了,它终于不再射击,侧起机身离开了。但男人并没有就此感到胜利,因为这个动作显然是在远离危险范围。在他看不见的后方,一定有另一架僚机正在锁定自己,只是因为客机上没有告警系统,驾驶舱不会有任何提示。
猝然间,机体猛震了一下,驾驶舱里响起了各种警报,视窗外的白云也跟着向左倾斜了下来。他们真的Fox 2了。男人关掉了自动驾驶,硬拉着操纵杆,试图稳住飞机,他不知道自己的机尾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狂风席卷了整个客舱。而且,三台引擎中只有右侧的引擎没有在爆炸中彻底损毁,但它也燃起了大火。
对于头等舱里的那些因倾斜垒成一堆的肉体而言,他们是幸运的,因为舱内气压高度就设定在6000英尺,与外界的高度差不多,不会让他们被吸出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用受多少罪,之前使用过的注射器正在从那个收纳袋里滚落出来。这些咄咄逼人的针头直扎进机长的背部、连身袜乳牛的大腿,和芭蕾舞乳牛的右乳。
“啊啊啊——”
那位富豪也“中弹”了,针扎上了他的小腹。他正躺在条纹袜乳牛的脚下无法起身。他叫的是那样的惨烈,想必会很羡慕面前那双手被绑在天花板上枕头乳牛。只见这头乳牛的两条红圈黑丝一直吊在这个方向,可就是落不下来。
“只有海……还要再往前飞一会儿……”
他收了油,咬紧牙关硬拽操纵杆。他现在是多么希望坐在正驾驶上的那位女郎,能跟着自己一起拉杆啊。和经济舱里的同类一样,女郎就只是顺着重力倒向了一侧。脑袋上的长长黑发,和肥瘦适均的双臂双腿,立刻就向左舷滑落;就连双乳和双乳上的奶水,及座位上的精汁与爱液,也在顺势下坠。
他的努力有了回报,在下坠到3000英尺的时候,机体终于得到了改平。现在这架波音727的航向已经偏转了不少,正在朝附近的一座比较大的无人岛屿前进。可惜这位副驾驶光是为控制住机身都快竭尽全力了,根本就腾不出精力来修正航向。就这样飞着,客机还是向左下方偏转了下去。
“啊——啊啊啊——”
男人发狂地抓着杆,那处咬伤似乎都要重新崩出血来。可惜他看到视窗上绿色植被的占比越来越大了,整架飞机正在不可避免地坠向地面。没有办法了,一切都结束了。但他还是抓着杆,从未去向那托坨躺在正驾驶席上的烂肉索取慰藉。那奶水直流的硕乳,那粉嫩肉感的腿儿,哪怕是多看一眼,都会让人感到人生值得。
“轰——”
客机翻滚着坠入森林,撂倒了许多树木,撞出了一大片空地。它先是左翼触地,变成一团巨大的火球,然后是机体触地,正好砸进火球之中。
包含驾驶舱和头等舱的机头分离了机体,翻天覆地地旋转了起来。正副驾驶上的二人双腿撞断,血流不止,仅靠一些皮肉连接着身体。靠近撞击方向的那头粉嫩的爆乳女郎的双足也是如此,其中左脚直接从小腿上断裂了下去。副驾驶在撞击的时候便失去了意识,他对自己大出血的腰部无动于衷。两人都垂着脑袋,身上扎上了一些碎玻璃,鲜血直流。
头等舱的众人直砸在接地方向的机舱上,开膛破肚,被床单所压住。垫在下面的机长、条纹袜乳牛和两个背景板乳牛,脑袋、四肢直接爆开碎裂;芭蕾舞乳牛双腿折断,肚里的大胎儿随着羊水崩出阴道,飞了出去;而处在相对较上位置的富豪、工程师一众,只是肚皮大开,少了一条腿或是胳膊,连身袜乳牛和两名空乘不成人形,还扭折出了一丝残破美感。
撞击如此猛烈,那头双手束缚在天花板上的枕头乳牛也不好过。她的双臂被从身上扯断,在天花板上不住荡漾,两条丝腿也生生拽掉,露出了可怕的白骨。她变成了一个人棍。她喷着血歪倒着,和其他人、其它肉块一起被甩出了舱室。
地上的植被成了很好的引火物,与泄露的燃油一起燃成了一片火海。丝料最多的芭蕾舞乳牛是最快变成火人的,她身上的纱裙一点就燃。火苗窜上双乳,烘干奶水,烧破了皮肤,里面黄黄的脂肪涓涓流出,化作了新的燃料。和其他人一样,丝袜也立即着了起来,那扭曲得露出白骨的美丽丝腿转眼间被火焰全熟至黑焦。
胎儿没有离这位母亲太远,还连着脐带的它很快就被烘烤成了一团黑色焦骨。这里已经成为了一座人间的火狱。这东一条腿,西一条胳膊,大多被烧的几乎不能辨认,大家都变成了蜷缩的、黑色的枯炭。无论是机组成员还是乳牛、富豪,无论是那漂亮的丝袜大腿,还是淫乱的喷水屁股,或者好食的蓬勃双奶,现在大家都成了一块块黑炭,没有任何区别。
处在经济舱中的七头乳牛状况就差一些了。她们脑袋当场折断,并且马上就被火焰烘烤,坐在前排的吊带灰丝乳牛和那白净的裸腿乳牛,在撞地时不幸崩飞了脑袋,和后者脚上的白高跟一样,落到了她们头顶的大地上。高温的烈火迅速从地面和机尾同时蔓延过来,点燃了一排排的座位。吊带灰丝乳牛的腿部最先被点燃,和其它垂向地面、无力摇晃的美腿一样,这双丝腿也没保持适当的熟度,很快就焦黑成炭。
因为被安全带束缚着歪挂在天上,乳牛们的上半身没有那么快被烧到,她们先是从躯干到双奶都被高温闷熟至棕黄,才慢慢地被闷得焦黑。显然,这里的火神并不是个富有经验的家伙,如此多的美妙长腿、硕乳都浪费掉了。一旁的野生动物被香味吸引过来,虎视眈眈,却又因烧焦的异味丧失兴致,毕竟这可是会致癌的。
“HA113坠毁了,火势猛烈,没有发现生还者……”
两个胜利者绕着滚滚的狼烟,观察着这肚皮朝天的残骸,其僚机的左翼下已经缺失了一枚AIM-9“响尾蛇”近距格斗导弹。
“迅速撤离,返回基地。”
“乌里叶01收到,返航。”
长机掉转机头,带着僚机离开了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它们的巨大噪音越来越远,在两声爆响后逐渐消失不见了。被引擎声轰得头皮发麻的野生动物们没有立刻现身,而是继续观望了一会。一条大胆的大蛇溜了过来,咬上了一条坠在草地的黑色丝腿,这条腿因为脱离得比较早,因此没有被高温烘焦,还留着猩红的血液。
大蛇咬住腿根,试图将整条腿一起吞下,那深色黑圈上的吊带还没摇摆几下,就就被大蛇咬住了。大蛇用它尖利的牙齿刺破透着高光的黑丝,直插进鲜嫩的白肉,沿着那根色情的缝合线一点一点往前吞食。先是胖嫩的大腿,然后凹陷的腘窝,接着是匀称的小腿肚。
如果将这条腿从蛇嘴里抽出来,就会看见腿的前后部都有着明显的咬痕,里面残存的血液已经溢出,将黄光吸人的黑丝重新染黑了下去。大蛇很快吞完了整条腿,就剩一只俏丽的丝足还勾在外面。它先咬住脚背,再蹦向了脚趾,终于将其彻底吞下。
客机机体已经全部燃烧了起来,大火骇人,没有任何动物敢于靠近。但那甩到远处的机头却没受多少影响,它滚落在了一棵大树的旁边,散发出了一片血腥味。
一只铅笔长宽的黑色大蜘蛛从破损的视窗中爬了进去,直扑上了正驾驶席上的那坨嫩肉。这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肌肤显然比一旁的鲜红衣裳更加吸引它。蜘蛛直蹦到那黑毛毛的脑袋上,向着脖颈注射了消化液。
随着消化液毒素的作用,蜘蛛注意到,自己下方那双被绳带勒着的大肉球正在肿大挺起,其顶首也在肿胀。突然,这坨歪七裂八、鲜血淋漓的肉泥突然抽搐了起来,粉色的顶首射出了一缕乳白色的液体,直落在面前的仪表盘上,其双腿中间也喷出了一些水花。
蜘蛛大吃一惊,连忙扎紧了自己的刺管,注射了更多的消化液。这粉红相间的猎物抽搐得更厉害了,挺起那双H杯硕乳射满了整个视窗。蜘蛛不知道猎物其实早就丧命了,这一切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只是一个劲加大注射量,最后猎物终于不再喷乳,安分下来。
两只同种类的蜘蛛也爬了进来,它们不由分说地就爬到了第一只蜘蛛的战利品上。一只抓住了那肥硕的大奶,将自己的刺管钳住了乳头下的乳晕上,一只挤开那折断的双腿,在阴阜处吸食了起来。那位先驱者顾不得赶走它们,它现在正全力吸食着猎物的肉液。
蜘蛛们贪婪地享用着这顿时不时抽搐一下的美餐,很快那边的肩膀就被先驱者吸干了,原本粉润的肩膀变得灰暗而干瘪。接着遭殃的是阴阜部位,那只蜘蛛已经被那时不时射出的淫液吓得不轻了,它恐慌地扫除了这里的食物,让这里只剩枯瘪了下去,只剩得一张没有生气的肉皮。
扒在乳房上的蜘蛛无疑是个幸运儿,待到先驱者吸干另一边肩膀的时候,它才终于把这只奶子吸得灰瘪。虽然奶水时不时会喷洒出来,吓它一愣,但这里拥有非常多的脂肪,足以令它饱餐一顿了。它第一个扬长而去,留下了那松垮得只剩E杯的暗色右乳。后来又来了两只蜘蛛,才终于让这片乳房变成一张平地般、只剩粉乳首的人皮。
当世界进入黄昏之时,联合国地外组织的搜救部队SSRU还是没有机降到这里。客机上的明火已经小了不少,机舱里满是无法辨认的焦黑人炭,头等舱里的是一大团紧紧粘住的混沌版,经济舱里的则是端坐在椅子上的人型版,它们那被称为“手踝”的部位还被圆铁锢在黑糊的扶手上。恐怕没有目击者会想到,这些令人作呕的垃圾曾经是一群极致诱惑的人间尤物。
附近的残肢断臂早已被动物们分食,找不到一条腿、一条胳膊、一顶脑袋。在那滚落在远处的驾驶舱里,只剩得了两具灰瘪的枯尸,一个穿着沾染上大片暗红的白衣,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两人的头部都处于下垂状态,全身上下只剩得了皮和骨头。那一马平川的裸尸,原本有一双H的爆乳,而现在,只有玻璃视窗和仪表盘上的乳渍,可以间接证明这一点。
太阳落山了,世界漆黑一片,唯有那森林里的凌乱燃火还在散发着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