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写过,那个调教用炮机可以让女主以坐着和趴着两个体位挨啪,但是回头一想,双臂被颈手枷悬空锁在胸前的人好像很难做出那种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所以那段已经被我吃辣。
现在女主需要躺在地上并高抬双腿来挨啪。
吃过“早饭”后,我卧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期间跳蛋又启动了一回,不过随机到了最低档,因此并没能让我高潮。虽然跳蛋的挑逗让我浑身欲火难消,但想到八成将被奴化系统选在下午的四个小时炮机调教,还是努力把它压下去了。虽然我性欲旺盛还给自己打了春药,但也不能每天都二十四小时沉浸在性刺激里呀。
中午,我再一次吃过“午饭”后,缩回狗笼小睡了一会。系统没把这段时间用来调教真是万幸,因为昨天晚上半宿没睡的关系,我现在需要好好养精蓄锐,以迎接下午那即将到来的,漫长的强制高潮。
下午两点左右,我从狗笼里重新爬出,开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来自奴化系统的信号。就像是死囚牢里等待刽子手来提人的女犯,虽然心里知道逃不掉,但就是一直想着:
——能不能再拖一会?
——还没开始啊,难道要被安排在晚上了?
——我可不希望晚餐的时间被占掉啊。
——难不成系统bug了?调教还能正常开始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刚开始是觉得松了一口气的。毕竟,按照我当初那个淫虫上脑的规划,炮击调教将会是最短四小时,最长六小时,期间一次都不休息的超变态惩罚措施啊。会有点打退堂鼓也是当然的吧?
只是随后,我又想到如果系统真的bug了,未来一年内可能都不会再有调整它的机会。那我将不得不面对直到拘束解除前,都不会再有被棒状物刺进淫荡低贱的小穴疯狂凌辱,直到我像个真正的性奴母狗一样被肏得失去理智,变成除了高潮什么都不会想的一坨烂肉的事了。
怎么能让它发生呢!作为一个称职的性奴,我的淫穴就是为了每天都能被棒棒插入而存在的。一整年都将不会有棒棒临幸这种事,对我来讲是失职的!
——有时我自己都觉得,生在一个道德完善法律正常的世界实在太浪费了。我这种人从里到外,简直就是为被调教成奴隶而存在的呀。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心怀恐惧而又翘首以盼的调教信号,终于出现了。
贴在身上的那六颗跳蛋象征性地震动三下,面前的炮机像刚刚把食物热好的微波炉一般,发出滴滴的声音。接收到这些声响的同时,我的心脏禁不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连接着两根粗大假阳具的抽插装置从椅子下面探出头来,指向地面,与座椅形成了约莫四十五度的夹角。看那样子,毫无疑问,第一次的强制炮机调教,我必须得躺在地上进行了。
抽插装置朝向的那一片地板已经提前铺好了防水瑜伽垫,在双手双脚都被紧紧锁住的状态下,我先是以正常姿势坐在地面上,然后扭动屁股一点一点把自己平行蹭了过去。将淫水泛滥的阴户对准两根大棒棒后,我原地躺下,高高撩起两条腿,尽可能地把锁在脚腕上的那条二十厘米短链靠近被禁锢在一起的双手。
这是个相当考验腰部力量的动作。折腾了好一会后,我才终于用手抓住了那条短链,然后将其连接在了颈手枷末尾预备好的扣环上。
扣环检测到拉力,将信息传递到奴化系统,于是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我的双脚和双手被锁在了一处。双腿绷直高高抬起,几乎与身体平行;雪白的臀部与光洁的阴户暴露在两根高大威猛的假阳具之下,如同满身绳索的奴隶无法反抗来自主人的凌辱。
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抑或两者都有,我的太阳穴一跳一跳涨得生疼。小穴内壁和肛门痒丝丝,空落落的,已经无比渴望着那两根大棒棒。
于是,抽插装置找准了我双穴的位置,缓缓旋转着假阳具的棒身,一点一点捅了进来。
“呜~呜❤”
两根假阳具的直径与网球相仿,侧面还附加着密密麻麻的硅胶凸起。对一般女孩而言,是想都不敢去想的离谱尺寸。而且因为曾注射过的那剂春药,我的小穴敏感度在常人三倍以上。随着它们挑开肛门和肥厚的阴唇,渐渐挤满了两个后穴,还完全没有开始旋转抽插,我就觉得自己已经要爽上天了。
原先积蓄在阴道里的淫水全部被挤压出来,开始在我那白嫩的大屁股上四处横流。双手双脚被锁在一处的我此时拼命挣扎着,把全身的铁链弄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但这不是为了挣脱镣铐,我只是想要从紧缚感中进一步获取快感,为即将到来的性高潮添砖加瓦。
毕竟在过去的紧缚生涯中,我可是有过不止一次完全不刺激乳房、阴户和肛门,只凭借遍布全身的严密束缚和意淫就高潮的经历啊。正常的女孩子能做得到吗?
假阳具的旋转渐渐加速,随着炮机本体又一次发出“滴,滴”的提示音,两根棒棒开始毫不留情地上下抽插。
我几乎立刻就爽得翻了白眼。被开口器限制的嘴吧不住淫叫,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令我想起去年夏天,天天晚上都在窗外响起的野猫做爱的声音。那声音真是大得惊天地泣鬼神,最后是住户们喊来了物业,物业又喊来了宠物医院的人,才终于让它们消停下来的。
啊,不过,我可不是野猫,我是主人的小贱狗。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主人的插入,无论被插入多久都不会有怨言的性奴小贱狗呀。
潮吹的液体像喷泉一样朝着天花板被发射出去,然后啪啦啪啦地飞溅到我的脸上、腿上、屁股上。炮机并没有丝毫停止抽插的迹象,依然在我那刚刚高潮完毕,被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骚穴里继续肆虐着。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下一次高潮就已经与我相距不远了。
“呜~呜~呜~呜~❤”
幸亏我提前把自己低贱的狗嘴用开口器封了起来,不然连绵不绝的浪叫岂不是会把邻居吓到报警。
开玩笑的,我家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你叫了七八个人在客厅开淫趴也完全不会有人发现。
整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我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从小穴流出的淫水如同大雨过后地面上的水洼,在客厅地板上积了厚厚一层。小穴和肠道的内壁被假阳具连带着,随着机械抽插一进一出,展现着两抹可爱的粉红色,还因为长久不曾停止的性刺激而触电般痉挛着。太阳由高挂天空变得渐渐西沉,阳台的光线也由亮变暗,整个屋子都开始被夜幕笼罩。
就在性高潮即将彻底摧毁我的理智之前,炮机终于停下了。
随着“咔哒”的开锁声响起,我脚镣上的短链也与颈手枷分离。但我却已经连抬起双腿结束这个挨肏姿势的力气都没了。在嗡嗡的机械音之中,两根假阳具从淫穴和肛穴里拔出,缓缓藏回了椅子下方的阴影里。
我实在是太累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摧残,全身上下已经没了一丝力气。尽管调教已经结束,我腿间的两个小骚穴也不再需要被棒棒进入,但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双腿高高抬起,直到脚尖与双手接触的姿势一动不动。两个小骚穴像是被棒棒肏得暂时失去了弹性,一边不住流着淫水一边空门大开,粉嫩嫩的洞口狂暴扩张了一倍有余。
有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脑海里除了高潮仍然什么都想不了。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黑暗的客厅里,抬着退,展示着我的淫穴,抽搐着身体。恍惚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这种烈度的调教,以后你每天都得经历一次哦。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疯掉了。不对,再这样下去,就算现在没疯,以后也非疯掉不可。虽然以前我总是会妄想有一天被没日没夜的强制高潮变成个除了被肏什么都不知道的rbq,但妄想归妄想,我还有我正常的生活和工作要做,不可能只为了性高潮就把他们全都放弃掉吧?但就按现在这个速度,一年以后,我真的还能当回一个正常人吗?
我开始害怕了。被镣铐死死锁住的双手双脚一阵挣扎,弄得大腿铐和脚镣哗啦哗啦响。不过当然的,没有任何作用。我亲自给自己锁上的性奴刑具严丝合缝,安全可靠,哪怕是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都无望挣脱,何况我这个身高一米六出头,娇小柔弱易推倒的妹子呢。
我好后悔,真的。为什么当初要淫虫上脑给自己整这种酷刑,或者哪怕正式开始前先亲身体验那么一次呢。我给掌控这一套道具的系统起名为“奴化系统”,这下可好,弄假成真了。
不知道现在是晚上几点。客厅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除了阳台以外,房间内的一切陈设都因为失去光线而没了边边角角,只剩下模模糊糊一片。肚子的咕咕叫声把我从高潮余韵中拖了出来。
没办法了。
用戴着开口器的嘴巴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侧过身体,费了好大的劲才从瑜伽垫上站起身来。因为大腿铐和脚镣的掣肘而不得不一点一点交替着双脚前进。打开日光灯后,朝着深喉喂食器走去。
我已经有点想要提前结束自缚了。虽然心里明白这大概做不到。
“吃”完晚饭,我又左右摇晃着屁股,慢慢把自己挪到沙发上。捧起手机,打开了之前购买自缚道具的那家店的网址。
有必要说明,我并不是在某宝和某东那种烂大街的地方买到的现在这些东西。作为一个自缚史快要满十年的老玩家,我知道一大堆隐秘而神通广大的sm专卖店。现在在用的这家则更为神秘:他们是一个地下sm论坛的官方店铺,而且就算是在那个论坛的用户之间,也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进入其中的权限。唯一清楚的就是,只有货真价实的女m能拿到邀请码。
我是在高中时代发现这个sm论坛的。其后则成了论坛里著名的萝莉福利姬,以大胆的捆绑和暴露照片小小地出了一波名,随后才被邀请成为了他们的顾客。这家店所有的服务都只接受定制,而且还有很多高科技甚至游离在犯罪边缘的刺激玩意。我用来焊接颈手枷的金属条和那几针药品就都是他们的产品。
而现在我打算再去里面逛逛,找找有没有能让我脱缚的东西,或者至少得让我的小骚穴在被肏的时候好受一点的东西。
却没成想,真的让我给找到了。
脱缚的工具当然没有。这家店历来只造刑具,不管安全,但在商品页面乱逛的时候,一剂新上架的药物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剂药物应该是液体,呈粉红色,装在化妆品差不多的玻璃瓶子里,外观煞是好看。令我有些疑惑的是,按照网页信息,这东西居然是五分钟之前才刚上架的。也就是差不多我打开手机进入网站的时候?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吗?
购买页面底下的介绍写着这些内容:
(长期调教专用)性奴用身体改造药水,提高高潮耐受力,大幅延长做爱时间
用法:口服,一次服完。
作用:大幅延长性奴高潮耐受力。经测试,服用药物后的性奴即使被24小时不间断强制高潮,也依旧维持了清醒的头脑,能继续按照要求完成各种服侍工作。这种改造是半永久的,效果可能会持续数十年而不衰退。
副作用:可能会产生高潮依赖。
就是这个!
我的胸口激动得一阵怦怦乱跳。按上面的说法,何止四小时,哪怕我此后一年内直接被锁在炮机上再也下不来,也无需担心理智受损的事情了。药物底下的种种描述看得我血脉偾张,几乎是立刻勾起了心底的浪荡和奴性。是啊,我是个低贱的性奴,是主人手中为高潮而存在的人形工具,我怎么能在履行自己本职工作的时候倒下呢?无论承受着怎样激烈而长久的性刺激,只要主人需要,我就必须无时无刻都保证自己有立即回应他的能力。
毫无意外地,种种天马行空而淫靡疯狂的性幻想立即将我包裹起来。我抑制住自己因为性奋而颤抖个不停的双手,按下了购买键。
我发现我没办法再自我控制了。明明刚刚才从那地狱般的强制高潮调教里缓过神,连阴道里的淫液都还没干透,居然就马上又开始意淫个没完。商品介绍页面里的那行字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渐渐地有了画面。
“经测试,服用后的性奴……”
“被24小时不间断强制高潮……”
“能继续完成各种服侍工作……”
画面里,正被赤身裸体锁住手脚,戴着永久性的项圈,接受过药物改造的乳房从根部被铐紧,变成了两颗人脑袋大的粉嫩水蜜桃;像只小狗一样毫无尊严地m字开腿蹲在主人面前,一边露着阿黑颜展示自己已经被肉棒肏成一团浆糊的淫穴,一边迫不及待用狗嘴扒开主人的裤子,把肉棒塞进口穴里主动来回抽插的小性奴,自然就是我啦。
而主人则一边领受着我的口交,一边和身边的药物开发人员攀谈起来:
“看上去药物是成功了呀。”
“是啊,你看这只小母狗淫荡成什么样子了。当初签协议的时候还说三年后恢复人身自由,现在她真的还记得这种事吗?”
“哪怕我们真给她自由,凭她现在这个无可救药的奴化程度,恐怕最后也还是会跑到某个男人家里主动求肏吧。她没有狗链、绳子和肉棒已经活不下去了。”
“是啊。下次药物实验还找她吗?”
“那当然……”
——就像这样。如此种种变态的场景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弄得我欲火焚身直打滚,来自奴化系统的“突然袭击”却一直都没出现。随着阴唇和小穴的饥渴感越来越严重,我只得踉踉跄跄地滑下沙发,一跳一跳地来到墙壁拐角处,然后对着拐角撅起屁股,以一个非常下贱的姿势使劲摩擦着阴唇。
随着离高潮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体温越来越高,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直到来自奴化系统的制裁出现为止。
作为一个设计之初就将目标定为把我自己完全调教成性奴的电脑软件,它当然具有检测和惩罚奴隶私自高潮的功能。毕竟作为一个性奴……算了我不说了,你们都懂得。
于是乎,随着一阵令我心惊肉跳的机械运动声,熟悉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但这次跳蛋却没有被启动——毕竟是要惩罚偷吃禁果的奴隶嘛。怎么可能反过来帮欲火焚身的我达成目标呢?
涨得面红耳赤的我立刻膝盖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像只虾米一样不停地蜷缩和舒张身体,尽一切努力把窒息的痛苦放轻一些。
但没有任何作用。按照我事先设定好的奴隶惩罚条例,若未经系统允许私自寻求高潮,不仅需要领受固定五分钟的重度窒息调教,接下来的12小时内,我身体上的六颗跳蛋也将完全停止震动。如果在惩罚期间再次违规,冥顽不化的性奴隶将会面临一整天的强制狗笼监禁,并且依旧完全禁止高潮。
我为我的忘乎所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呜~呜~”
然而此时,无论我的内心里有多伤感,多后悔,多痛苦,现状是早已无法被改变了。毕竟我现在不是那个二十出头的新晋社会人小姚,而是一个全身不着寸缕,扛着厚重的颈手枷,锁着金属开口器和脚镣,在自己家里被迫接受着暗无天日的奴化训练的性奴隶啊。我无权对任何人表达我的愿望,无论什么样的话说出口,都只会变成小狗一样软软乎乎的可爱呻吟罢了。
“呜~呜~”
窒息装置停了下来。现在是晚上八点二十分,夜晚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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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