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和妮露的监禁受难——教令院的绝望拷问
荧和妮露的监禁受难——教令院的绝望拷问
(久违的更新,依旧是一篇xp文,请喜欢的一定要点个小红心,有了小红心作者才有最大的动力更新!)
序
“艾尔海森的计划天衣无缝,但其中最关键的一环是你,旅行者。”
“如果我们不能唤醒小吉祥草王,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而我们之中唯一和她有交际的,只有你,所以我们需要你,去成为教令院的俘虏,而后找机会唤醒她。”
身着白色裙衣的金发少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连同她身后的飘带都有些萎靡的落下。她疲倦的坐在床上,将手指搭在自己长靴的靴口处。气氛有些肃穆,连一旁的白色飘浮灵都停止了吵闹。荧手指微微用力,准备解下自己的长靴。脑海里依然回忆着会议上的内容。
“我反对,这太冒险了。我虽不怀疑旅行者具备唤醒小吉祥草王的能力,但……”迪希亚立刻担忧的回应道。一旁的赛诺也点了点头。
“但问题在于,如果旅行者被教令院逮捕,他们不会放过这个从她的口中得到情报的机会。而且我们无法知道唤醒会持续多久。一天?三天?这些时间里,旅行者会受到这群毫无底线的家伙,不惜一切代价的拷问。”赛诺似乎对这些事情极其了解,平静的说出了非常可怕的事实。
“是的,我不怀疑这点。所以决定权在你,旅行者。这是目前最可行的计划,你是否愿意当那个,为了神明受刑而升华自我的人?”艾尔海森没有否认。
“不可能!我们不能这么牺牲旅行者,我可不相信这群畜生会善待她,旅行者会遭受的残忍拷问,我听说过那些家伙的手段,我们不能这么对待一直帮助我们的人……”迪希亚立刻开始大声质问艾尔海森。但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荧默默的抬起头,缓缓开口:
“我接受。”
“旅行者……你真的要……”
派蒙终于没忍住,缓缓问道。但荧只是微妙的叹了口气,长靴从她的双足上解下,带着汗湿和少女足香的白丝玉足暴露在空气中,它们疲倦的伸展了一下脚趾。
“没什么好怕的,为了哥哥,为了须弥,或者是为了纳西妲,这些付出,我都可以接受……”
荧缓缓的卷起自己的袜口,将双足裸露出来,浸泡在舒适的热水中。仿佛在诉说一件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可是,可是他们,会用很残忍的手段对你……我都不敢想他们会对你做什么……”
“没什么好怕的,派蒙。说不定我被关进去没多长时间,就能得到小草王的回应呢。”荧把面前的白色宠物拥进怀中,派蒙没有淘气,只是紧紧的依偎在荧的怀里。
“乖,派蒙,让我睡个好觉吧,等明晚的这个时候,在教令院的禁闭室里,我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睡眠了……
“起床了!你不会以为在这里,还能睡觉吧!”
叫床的声音传来,可惜并不是派蒙软糯而又带着催促的声音。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荧只是微微的合上眸子休息一会儿。距离她的被捕和艾尔海森的流放才不过过了几个小时。教令院的人似乎就已经等不及了。她洁白的皓腕带着沉重的镣铐,冰冷的铁链衬托着她双臂的洁白,加上投射进来的灯光,让她更显得宛若楚楚可怜的月光美人。
是的,尽管荧一直在感慨提瓦特不乏美人。但事实上,她有何尝不是绝佳的美人呢。尤其是现在,身后的卫兵用尖锐的长矛催促着她,穿着白金色短根的长靴的小脚拖拽着沉重的脚镣,而双手双脚重的完全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铁链拖曳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配合上她金色的短发,和低垂但又坚毅的眸子,令人怜爱。
阴风吹过,荧路过的牢房,传来令人可怖的逼问声。
“你看看你,在教令院学者当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和沙漠里的暴乱分子勾结在一起呢。”
“你们这是诬陷……我不会……啊啊!”
而另一边的牢房里,还穿着残破学士袍的一名女学者则是被捆在了长凳上,一双银色的凉鞋被随意的扔在地上。一双一看就是未经风霜的小脚在两块砖头的折磨下高高的翘着,而狠毒的拷问官正拿着须弥林木制成的坚韧木板,一下下抽打着那已经通红的脚底。痛的女学者惨呼不止。
“哈哈哈哈,你们这群教令院的走狗哈哈哈,就算是痒死我我也不会说的哈哈哈……”
和柔弱的女学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一边的来自沙漠的镀金旅团女佣兵受的反而是更加羞辱性的刑罚。那双饱经风吹日晒的脚丫唯有紧贴着鞋底的脚心白嫩异常,也因此敏感度没有丝毫的降低。当卫兵脱下她的凉鞋,用大毛刷死命的在那敏感的脚底上晃动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佣兵一下子变得“活泼”起来。
荧,你能忍受住这一切吗?
荧在内心逼问着自己,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一点是,自己会迎来比这更残忍的拷问。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自己在漫无边际的拷问中坚持到希望曙光的理由。
“到了,进去!”
卫兵的厉声喝问打断了她的思绪。推搡着走近监牢,铁门被从身后重重合上。待到适应了室内的光亮环境,从未听到过冰冷声音提醒着她。
“欢迎新客人。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生论派的学者,你可以叫我米娅卡。如你所料想的一样,我是负责从你的口中得到情报的人。”
不带感情的女声从一旁传来。那位拷问官依旧身着教令院的制服,但与其他学者不同。她的制服是令人恐怖的黑白色。她手里挥舞着一条戒尺,示意荧看向面前的刑具。
“如你所知,生论派研究医学,药学,当然也包括……对人体的了解,拷问也是其中一环。我相信,这里的刑具足够让任何人开口说出她知道的一切,你也不例外。”
荧并没有怀疑她说的话,面前的刑具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可怖的荧光。不同于那些充满着血色的刑具。那些棍棒,皮鞭和各种姿态的拘束用具都精心的擦拭和保养过,充满了须弥独有的学术气息,仿佛不是来拷问,而是来实验一样。这样的刑具反而更加深不可测,令人恐惧。
“所以,旅行者,如果你现在愿意与我们合作的话,凭借你的能力,教令院是非常欢迎你的……”
荧没有答话,矗立在刑具中央,月光下的美人就这样收敛起了自己的俏皮和活力。等她睁开眸子,已经平静如水二幼坚毅无比。
“我拒绝。我不会出卖我的朋友们。”
“哦?”米娅卡眉毛一挑。“很坚强,但这份加强我相信很快就会被摧垮。”
两个卫兵上前一左一右推搡着荧,将她架到了一个“门”字型的刑架前,荧闭上眼,只感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分开,而后传来了绳索的拘束感。这份屈辱而又淬炼她意志的拷问,就这样揭开了序幕。
Day 1
“或许,我真的没有这份能力去替代须弥人心中的大慈树王。如果是这样,那么或许被囚禁,也是一件对须弥有意义的事情。”
“只不过我确实也想,用自己的身体,亲自感受外面的风与阳光啊……”
面前小小的少女没有了以往的智慧与神采,神情有些黯然,但依旧强撑着微笑着。维持着作为智慧之神仅有的一点点自尊
“所以,不要太为我担心啦。你们还要踏上寻找血亲的旅途,也不能为我驻足。”
女孩的小手轻轻挥动,宛如一片蝴蝶。荧沉默着,她知道面前的神明背负了许多的痛苦与怨恨。这份牺牲让她心里有些发紧。而纳西妲那佯装无所谓的微笑,让她想要做些什么,即便为此付出些许代价。
毕竟,她也想看到面前少女,在真正的阳光下起舞。
“咻~啪!”
犀利的藤鞭在空中画出一道凛冽的弧线,带着破空的声响精准落在了荧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上,仅仅一下,便在那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啊!”精致的小高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荧被巨大的力道抽的向前轻微挪动了一步,而后脚踝和手肘就被哗啦啦作响的铁链拉了回来。她的头颅猛地扬起,将发丝间的汗水甩到地面上,发出了凄厉而又诱人的少女音惨叫。
当然,这份折磨不会因为她的可怜而停止。藤鞭再次举起,斜交叉的在已经横七竖八的鞭痕上狠狠抽击下去,又是一阵惨叫和铁链的晃动。
凌冽的皮鞭抽打在少女已经褪去裙甲的玉背上,赤红的鞭痕布满了少女柔韧的肌肤,连续的抽打让少女几乎已经脱了力,只是靠着铁链的拘束面前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这是用须弥雨林最柔韧的藤蔓拧成的皮鞭,吸足了水之后,打在人身上只会留下一条细细的鞭痕,但是这痛觉,却要胜过目前拷问所里的所有皮鞭”
米娅卡不紧不慢的介绍着,看着荧的反应。一鞭接着一鞭,让荧几乎痛不欲生。每而一鞭子下去,都带动一声痛呼和铁链凄美的响声。而最终,当充满力道的一鞭竖直这砸在荧的香肩上时,伴随着一声惨叫,荧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这份昏厥没有持续太久,一瓢冷水唤醒了荧的意识。身上的伤痕有着切肤之痛,火辣辣的感觉甚至比抽打的滋味还要难受,持续的对她进行着感官刺激。还没有所回应,米娅卡便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看着俊俏的美人儿。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无可奉告。”
面前金发少女的倔强让米娅卡挑了挑眉毛,但似乎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换个地方,接着打。”
……
“谁?大巴扎跳舞的那个小姑娘,她来做什么?”大贤者有些疑惑,他并没有理解今天反抗者前仆后继一个个来到教令院的目的。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以防万一,立刻颁布艺术禁令。顺便把那个小姑娘抓了,也审问一下,是谁指使的她。”
荧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有背部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自己,提醒着还活着。但现在,自己的臀部似乎也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啪!”
“呃啊……”鞭子落到荧的臀部,荧已经发不出凄厉的惨叫了,只能有气无力的倒抽冷气,发出无助但又可怜的娇呼。
但是在她背后施刑的米娅卡看来,这番情形多少有些香艳——紧紧拉直的铁链让荧嫩白的藕臂分开绷紧着,小手紧紧握着拳头。身子向下俯着,将自己的被白色裙子束缚小蛮腰绷的紧紧的,而后将自己圆鼓鼓的翘臀对着身后的施刑者,而后是被铁链强制分开的洁白长腿和微微踮起的在白色靴子中不安分扭动的小脚。
此刻,翘臀上的白色灯笼裤已经被撩了下来,那圆润的翘臀已经从原先的白嫩变成红肿了,上面布满着青色和赤红的鞭痕。但施刑的打手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高高的扬起带给荧无尽痛苦的皮鞭,而后又是一下砸在翘起的臀部上,让荧浑身猛地一颤,小屁股痛的摇晃一下,仿佛是在诱惑米娅卡一样。
“啊……不要打了……好痛……”
“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就会停手,否则……”高扬的皮鞭直勾勾的打在荧的翘臀上,又是一声惨呼。这样的虐鞭显然已经超过了荧的承受能力,自幼备受哥哥痛爱的她即便是受罚,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抽打几下。而今背上臀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几度昏死,让她已经无力再去思考了,只能下意识的求饶,然而换来的只是米娅卡无情的嘲笑。
“还不想告诉我,那么我就继续打下去。”
幽暗的地牢,继续传来了皮鞭抽打和少女惨叫的声音。
“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就算是抓了我,须弥人对于艺术,对于美的热爱也是……呜呜……”
“妮露小姐,虽然我很欣赏你的舞蹈,但来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听从命令,保持安静。”
金色的坡跟凉鞋踩在干冷的地面上,混合着铁链的响声构成了别样的交响曲,妮露双手反剪,粗糙的细铁链一条条捆了一个细密的龟甲缚,将她那胸部勒的紧紧的凸起。妮露显然不怎么服气,一个劲儿的摇晃着身子,一双穿着金色凉鞋的小脚在束缚下摇晃着,在清冷的灯光下反而像是某种别样的舞蹈。
“安静,妮露小姐,我这就带你去见你的朋友,见了她,你或许会对现在的举动有所改变……”
几乎是推搡着,妮露被逼近了审讯室。她的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她当然知道这个朋友指的是谁,她也无法想象,荧到底在教令院的手中受尽了怎样的折磨。
刑讯室的中央,立着一个金属的十字架,她担忧已久的旅行者就被绑在这可怖的十字架上。而就在旁边,点燃着一个火炉,炙热的气流烘烤着已经因为受刑而精疲力竭的荧;火炉的旁边,一个金色的小香炉袅袅燃烧着,熏烧的迷香随着气流沁入荧的鼻息。
“我们发现,这位旅行者因为体质的原因,似乎对于须弥熏香有着极强的敏感度。在人足够疲惫和精疲力竭的时候,这种让人昏昏沉沉的迷香,只要稍加改造,就可以变为让人精神紊乱,乖乖说出实话的利器。”米娅卡作为学者的本性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旅行者……”妮露的眼神微微颤抖,她握紧拳头,不敢相信那位活泼,可爱而又英气勃发的少女,竟然变成了面前这个样子:
“唔……好热,哥哥,我想,睡觉了……”
金发少女白色的衣裳已经被皮鞭抽打的支离破碎,面前裹在自己的身上,双臂高举,粗糙的麻绳将它们一圈又一圈的紧锁住,让洁白的皓腕只能无助的在有限范围内抒发着她的痛苦。而这种挣扎与束缚的矛盾感充斥着这幅娇躯的各个部位,无论是那尽力扭动的纤腰,还是互相磨蹭着的玉腿和紧绷的皮靴脚丫,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汗水浸湿了荧身上的各个部位,侵蚀着她的伤口,让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精致的小皮靴之下,闷热感让脚丫上汗水更足,而白色的丝袜吸饱了少女的足露,裹在她微微踮起的小脚上,惹得她无比烦躁。而汗水的浸湿也让麻绳宛若毒蛇一般不断地收紧,挤压着她生存的空间,让她在挣扎间又出了更多的汗水。
这种苦痛循环之下,金发少女的鼻腔不由自主的吸入了更多熏香,惹得她已经无法分辨清楚现实和虚幻了,精致的小脸密布着香汗,眼神迷离而又色情。米娅卡扯住荧的头发,让几滴汗水洒落到地上。
“告诉我,艾尔海森的计划是什么……”
“计划,计划是……”荧似乎要撑不住了,昏昏沉沉的慢慢说道。
“旅行者!打起精神来!我们的计划是,是须弥的子民!是你的哥哥!”
突如其来的呐喊传来,被紧紧绑缚的妮露丝毫没有顾忌个人的安危,竟然声嘶力竭的大吼道。这一下让精神防线想要崩溃的荧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将她从致命的昏厥中清醒了过来。
“对,我的哥哥……”荧的嘴角挂起一丝微笑,仿佛那挚爱的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亲切的鼓励着自己。
“哼,还算漏了你。”米娅卡嘴角冷笑一下,但似乎并没有多么的气恼。“仅仅是这样的刑罚就已经让旅行者这个样子,妮露,即使你现在叫醒了她,也没有用的。”
“我们不妨看看,将她在这里吊一夜,她会不会说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呢?当然我建议妮露小姐也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和计划。”
长夜漫漫,致命的拘束就这样慢慢的折磨着金发的少女……
Day 2
“旅行者,你还好吗旅行者……”
飘忽的声音传来,让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存在的荧有了几分气力。这个声音是……
“是我,纳西妲哦。”
小巧的少女俏皮的掐着腰,看着异邦的旅人。漫无止境的花神诞祭上,只有这个少女在无限的轮回中陪伴着荧。这份时间长河中恒久的陪伴,让荧忽然感到了某种家的温暖。
“你是在想,你的血亲对吗?”
夜晚,纳西妲将手指向高天的星辰。
“你看,人们说,每一颗星星都对应着地上的一个人,你的哥哥一定就是天上的某颗星星,在指引着你呢。”
“可是我啊,注定只能在幻梦中见到这些星星,所以你比我要幸运哦。”
纳西妲不留声色把自己的苦楚化作糖分,用来安慰面前的少女。但少女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星星上,而是在面前那个娇小的人儿上。
无数的轮回里,她不厌其烦的陪伴在自己的左右,等待着自己悟出答案的真谛。那么在这拘束的囚笼的岁月里,她比起漫游在提瓦特的自己,又到底因何保持着这份从容呢?
“为什么,因为,我相信呀。”
“相信会有自由的一天,相信会有看到我梦想实现的一天,相信着“相信”这个名词。”
“所以现在,我也相信着你哦……”
“啊……”
分不清是幻境还是现实,猝不及防的刺痛让荧一下子惊醒。她的嘴唇已经龟裂,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湿,几乎是还原成了粗糙的布料挂在自己的身上。浑身上下酸痛无比,一双细嫩的脚丫已经有些脱力。如果不是因为拘束,她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上。
“生命体征正常,米娅卡大人,她没那么容易死。”讨厌的声音传来,将荧从幻梦拉回了现实。
“一晚上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或许是我小看她了。那么今天就需要更加严厉的拷问。”米娅卡沉思良久。
“把那个跳舞的小姑娘也带过来吧。”
“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向他们屈服,为了我们,为了你的哥哥……”
正在被捆绑到刑架上的妮露似乎并没有关注自己的处境,而是紧张但又坚定的鼓励着那个几乎虚脱的金发少女。金发少女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露出一个微笑。那个微笑淡然而又坚决,让妮露的话语此刻一下子显得有些多余。妮露忽然觉得,正在被安慰的仿佛是自己。于是,她也默默地回应一个微笑,四目相对之间,彼此的决意也更加坚定了几分。
米娅卡并不打算放过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于是,两人双手反剪,分别被捆到了有些相似的长凳上。唯一不同的是,妮露的双脚被锁进了足枷里,让足底正对着米娅卡。而荧的长腿则被用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双足正对着几块可怖的青砖。
“妮露小姐作为大巴扎知名的舞蹈家,这双脚一定对于表演非常重要吧?平时也一定是精心保养,那么作为施刑的对象,想必也是绝佳。”这么说着,米娅卡将手指点在妮露的脚踝,开始解下金色凉鞋的绑带。
“你……你松手,不准动我的脚,你们教令院的人,都是这样的变态吗!”妮露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想过自己可能面对的拷问,却唯独没意识到这样的拷问竟然是从自己那翩翩起舞的莲花一般的美足开始的。
“哦?明明经常穿着极其暴露的凉鞋给观众跳舞,难道在这里裸足反倒成了一种羞耻,那还真是难以理解。”
米娅卡解下凉鞋,用力捏了捏妮露的修长的脚趾和白净的脚掌,让妮露的脸一下子通红。应该说,作为长年翩跹起舞的少女,妮露的双足纤细修长,足底带着稚嫩而又健康的粉红,素白的肌肤和完美的曲线让旁边只专注于拷问的米娅卡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此时,这双脚丫在有限的范围内不安的晃动着,脚趾头害羞的紧紧蜷缩着。
“唔……不要……不要……”当几人的手开始将那白色的紧致小皮靴从荧的脚上脱下来时,荧出人意料的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米娅卡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只是默默的盯着不断踢蹬着的脚丫,等待着靴子被脱下来的那一刻。
伴随着一个打手的一用力,这双靴子最终还是顺畅的从白色的丝足上顺利的剥落了下来。一股奇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让荧一下子红了脸。自从被捕以来,自己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机会清洁自己的双足,再加上受刑和熬审时自己的脚丫也无法从闷热的的靴子中脱离。于是,那紧密呵护这自己细嫩双足的白色丝袜,此时已经被干了又湿的汗水浸透了好几遭,已经变得有些晶莹透亮,几乎是黏在了那小巧的脚丫上,把足底的红润和玉白衬托的更加可爱。长年的旅行不但没有让荧放松对自己的呵护,反而让她更重视装备和保养。脚上也不例外,娇嫩可爱,微微婴儿肥的小脚丫羞耻的蜷缩着。白色的丝袜还带着塞西莉亚花的香气,与少女的足嗅和靴内微微的酸涩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妙但并不讨厌的气息。但米娅卡显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荧的机会,她假装难闻的扇了扇荧脚旁的空气。
“旅行者,难道你就是顶着这样一双小臭脚,到处旅行的吗?”
“你……才是!”难为受尽酷刑的旅行者,竟然还能咬着牙狠狠地反驳道。当然,这无关紧要。
“妮露小姐,你朋友脚的味道可没有你的这么好闻哦。”
“住口!你这个轻薄别人脚的变态,我不会因此有什么想法的!不要试图通过这些小手段征服我们的意志!”妮露又羞又气的反驳道
“我倒也没想过这么轻易地征服你们两个。”米娅卡一挥手,打手分别拿着可怖的刑具就出现在了两人细皮嫩肉的双足面前,让两人下意识的缩了缩双足。米娅卡并不想继续恐吓两人——毕竟现在看来,只有带给这位旅行者和舞娘切实的痛苦,才能让她们乖乖开口。
“这……这是,不要,不要过来!啊!”
两名打手高扬起手中的细长的竹板,那浸透了冷水的细竹条令人不寒而栗。而后把随着破空的声响,狠狠地一下下的抽打在了妮露的脚心。细长的竹条锁定着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横着抽舞娘的脚掌,足跟,足弓的嫩肉。竖着抽整片光脚底,连带脚掌和脚掌根部一同抽打。
妮露的脚丫小巧玲珑,粉嫩生香,为了保持舞蹈的平衡与优雅,一双细皮嫩肉的脚丫更是保养的敏感无比。但此时,这份敏感成为了绝佳的用刑所在。两个心狠手辣的打手每一记都下手毒辣,换着花样和手法,各种刁钻的角度刺激着舞娘的脚丫。每一下责打之下,妮露的身体就猛地痉挛一下,口中发出凄美的惨叫,玲珑的脚趾像是五颗玉球,不断的收紧,叉开。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她只不过是大巴扎的舞蹈家,她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倒也不会逃脱我们的刑罚,关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米娅卡捏了捏已经几乎透明的白丝足尖,让荧红着脸晃了晃小脚。而后紧接着,一块青砖就被放到了这双秀足之前。这种名为“老虎凳”的刑罚,荧在璃月的时候似乎听说过。然而这种古老的刑罚竟然要在须弥用在自己的身上。然而不由得她多想,毫无怜惜的,荧感到自己的脚跟被狠狠的向上一抬,这块青砖就塞进了自己的脚下。
“呃啊!”白丝小脚几乎是一下子绷直了,腿部强大的撕裂感和压迫感让荧本低垂着头一下子高昂起来,浑身在麻绳的束缚下颤栗着,发出凄苦而又色气的惨叫。米娅卡似乎没有打算慢慢熬审,而是干净利落的示意将她的双脚继续抬起来,塞入下一块砖。
“不要,啊啊啊……”这种刑罚的摧残力度超出了荧的预想,当第二块砖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塞入后,原本凄苦的惨叫立刻变成了有些骇人的悠长痛呼,那对白丝秀足一下子活跃起来,在砖块塞入的时候,几乎是紧绷着勾起,而后颤抖摇晃着,十根脚趾几乎是猛地一下分开。让雪白的湿润丝袜紧贴着脚心和脚趾。
“嗯哼?这样就不行了嘛,那如果我在加一点……”米娅卡的手指点到了荧的足底,而后轻轻爬搔起来。
“这是……什么……咿呀哈哈哈哈……”
而另一边,对妮露的责打也接近到了白热化。眼见那双细皮嫩肉的脚丫已经微微发红,对于痛觉的反应有些迟钝了。打手毫不客气,将冰冷的凉水浇在了妮露已经红肿发热的足心上,将接近崩溃的舞娘激醒,之后在那挂着水珠的晶莹剔透的足心上继续狠抽。
“说,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啊!我不能说,求求你们不要抽打我脚底了,好痛,草神大人,求求您,不要让我受这份罪了,啊……”
妮露悠长凄美的叫声仿佛某种带着凄苦的表演。脚上的水滴顺着她白玉般的透亮微尖的脚趾尖端滴滴滚落。停留在脚底的水渍仿佛涂上了一层精油,让那本就好看的脚丫变得更加色气。但打手并不会因此停手,只会无情的再次高举竹条,狠狠地在已经布满红印的脚底抽打上去,飞溅起冷水和足露的混合物,让面前的少女发出无助的悲鸣。这样的抽打一直持续下去,这对光脚底已经有些发肿,白皙的脚心内,横七竖八鞭痕交叠形成了一副无比凄美的舞娘受难的图景。
而与这份受难图相对应的,荧这边无尽的瘙痒折磨反倒让她露出了与凄苦痛呼完全不同的可爱笑音:
“哈哈哈哈……你们,放开我的脚哈哈哈哈……”
“想不到旅行者的双足是如此的敏感呢,要是我早一点注意到这里,是不是会更好呢?”
两双大手一左一右,分别捏住了荧那纤弱的脚踝,指尖点在白丝覆盖的脚掌上,隔着已经打湿的丝袜来回拨弄瘙痒,配合着脚下老虎凳带来的痛楚,让荧又痛又痒,几乎是哭笑不得。浸透的白丝散发出诱人的少女足嗅让一旁的打手挠的更加起劲,而丝袜的顺滑让手指在足底爬搔的滋味更加煎熬,足尖处被浸湿的袜子紧紧的缠绕在十根秀气的脚趾上,让它们的宛如落入渔网的鱼儿,只能用笑音之下的挣扎来取悦面前的米娅卡。
“浸透了油脂的毛刷,加上这双丝袜,这可是古早刑讯官对付倔强女犯的妙诀……”随着米娅卡的轻声念叨,两柄可怖的毛刷让荧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她的脚丫下意识的试图往后缩,但下一秒,毛刷便在她的足心开始肆意刷弄起来,将清亮的油脂浸透她雪白的丝袜。
“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这样……”
一轮又一轮的刷洗,荧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白丝因为吸饱了油脂,而变得紧致顺滑的感觉。毛刷肆虐在那敏感的足底,让她摇晃着脑袋发出绝望的笑音。但这很显然不过是开胃菜,等到那油脂微微浸透。米娅卡拿起一个木制的尖锐簪子,抵在荧的足底,顺着丝袜的纹路一下从脚掌拂掠到了荧的脚跟——
“啊!”
触电般的感觉传到了荧的大脑,痒,无比的痒感让她第一次产生了绝望的恐惧,她看着面前那奇形怪状的瘙痒工具,竟然第一次产生了投降和求饶的念头,她几乎是半疯狂的缩着自己的脚丫子,崩溃的看着米娅卡
“不要,不可以这样挠下去,求求你,我会死掉的……”
“只要你说出,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就可以不用遭这份罪了。”
“旅行者!不可以……”
眼见荧似乎有些动摇,一旁已经饱受打脚底之苦的妮露竟然轻咬牙关,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自己的鼓舞。然后下一秒,便是更重的板子抽打在了她的脚底,让她几乎痛昏了过去。
“你们……呼……”纳西妲的声音似乎回响在自己的耳畔,不行,不可以,即使是为了她,也不可以在这里这样屈服……
荧的眼神似乎重又变得坚定起来。这让米娅卡显然有些恼羞成怒,于是,她下达了使用那个极刑的命令——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簪子划在荧的脚底时,伴随着第一声的尖叫,电击一般的痒感席卷了她的大脑。本就没怎么有力气的她竟然一下子疯了似的在有限的范围内摇晃着身子,笑声已经不再是甜美和可爱,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绝望和痛苦的癫狂笑音。汗水让额前的短发黏在脸上,笑出的泪水洒落在地上。至于那双正在被重点照顾的脚,两个打手掰直了她的脚趾,将它们也牢牢绑住。于是,她只能挺着自己那已经发红的,湿润的嫩脚,接受着簪子一边一边划在白色丝织物上的痒感。
“求求你们哈哈哈哈,我真的不行了……”
绝望的痛呼和笑音,回荡在狭小的审讯室里。
Day ?
这到底是,第几天了?
也许并没有过去几天,但在两人看来,却宛如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如果失败了,也不要为此懊恼或者悔恨,毕竟,我们的时间永远是足够的。”
纳西妲掐着腰,站在那无边无际的花田里,微笑着对她这么说。
“纳西妲……”
荧不知道,自己对这位陌生的神明,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情感。是因为她可爱吗?是因为她能帮助自己吗?
或许都不是,或许是因为,她在漫长的旅途中陪伴过自己,她在无边的轮回中关心过自己,她在永夜之中也不曾放弃,反而用自己微弱的光亮,去照亮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自己心痛这份坚持,心爱这个孤寂但又伟大的神明,所以自己,想要尽一份努力——去照亮她。
想到这里,受尽苦楚的荧嘴角竟然勾起了浅浅的微笑。
阴暗的牢房里,微弱的光线透过铁窗照在二人的身上。一双金色的凉鞋和白色的小皮靴挂在墙上,仿佛是起到某种奇妙的羞辱作用。而狭小的囚室里,荧倚靠着墙壁坐着,一双穿着残破白丝的脚丫平伸着,脚腕处已经被铁链磨碎了丝袜和肌肤。而妮露则勉强侧躺在床上,一双带着淤青和鞭痕的秀气小脚微微颤抖着。
“荧,你怎么样,他们怎么对待你的呀……”
“没什么……只不过就是被挠了几个小时的痒痒,还被用电气水晶折磨了好几轮……”荧的脸微微泛红。“你呢?”
“我,我被他们倒吊起来抽脚底,她们还用木制的夹棍,夹我的脚趾头,好痛啊……”妮露微微抽泣着,但语气却依旧坚定。
“草神大人,真的会回应我们嘛……”
“一定会的,妮露也在相信着,对吗?”
“嗯,是的……”这是妮露虚弱但又温柔的回答。
“起来,准备受审了!”
噩梦的声音传来,两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只是这次,进来的打手将两人搀扶起来后,突然开始撕扯二人的衣服。白色的紧身衣,浅蓝的舞裙一下子被打手撕扯着就要往下脱,让二人一下子红了脸,下意识的挣扎着
“贤者大人有令,让囚犯脱光衣服,押到净善宫去!”
好冷……
两双赤裸的,伤痕累累的小脚踩在净善宫冰冷的地砖上,在推搡下向前走着。冷风吹过少女的娇躯,让两人的牙齿微微发颤。两人此刻已经未着寸缕,在贤者的视奸之下,迈动着雪白的双腿,走向未知的远方。
“那是……”
荧抬头,一刹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个绿衣的少女,那位被囚禁的神明,安静的悬浮在碧绿的牢笼之中,仿佛睡着了一样,带着安详而又美丽的微笑。
“纳西妲……”
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就在眼前,却不想重逢竟是来的如此屈辱和无奈。荧尝试着呼唤纳西妲,但她只是在牢笼中安静的呼吸着,纹丝不动。
“哼,无能的神明。”这是米娅卡不屑的嘲讽。“把她们两个,无能神明的信徒绑到刑具上,让她们的神明见识见识,自己信徒的堕落。”
“你们卑鄙,无耻!你们对于须弥的神明,就是这样的态度吗!囚禁她,侮辱她的信徒,玷污她的宫殿,这就是你们贤者的所作所为吗!”作为小草王忠实的信徒,妮露终于难以忍受了,她拖着沙哑的嗓音,几乎崩溃和绝望的嘶吼道。
“哦?你说的不错,妮露小姐,倒不如说,这就是我所安排的,最完美的审讯场地。”米娅卡带着愉悦说道。在两人面前的,是一架木马和一台冰冷的座椅,受尽折磨的二人,联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和接下来可能遭受的刑罚,都羞红了脸。但是打手们自然不会照顾少女的青涩,粗暴的将二人拽到了刑具上。荧被拽上了木马,尖端的铁皮刺激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倒抽一口冷气,接下来,打手拿来两根铁丝,分别缠绕住了少女红艳的乳尖,让荧羞耻的咬紧了牙关,而后,打手拿着皮鞭站在了她的身前。
至于妮露,她无用的挣扎过后,还是被摁倒了铁质的椅子上。双脚分开捆住,细嫩的小脚还被打手趁机抓了两把,然后是滑嫩的双腿。捆绑过后,那干净的蜜穴便被暴露在面前。打手带着淫笑按下一个按钮,一根粗长的金属制铁棒便出现在了妮露的蜜穴之前,跃跃欲试。让妮露一下子浑身颤抖。
“这也……太大了……”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无能的神明啊,看啊,你的信徒,你那妄图拯救你的信徒都在你的面前受尽折磨,你却毫无反应,还带着那无所事事的微笑。你连自己近在指尖的信徒都无法拯救,你早就不配领导整个须弥走向知识的圣殿了!所以,这场拷问,就用来祭奠你的无能,为新生的神明奏响凯歌吧!”米娅卡突然癫狂起来,仿佛找到了拷问的意义所在,亵渎神明,迎接未来,这场拷问一下子被米娅卡赋予了无尽的意义。带着兴奋,她示意打手立刻开始这场令她激动到发抖的拷问。通过这场渎神的拷问,似乎便可以证明那虚弱神明的无能,进而为教令院宏伟的计划,打下坚实的基础。
“呃啊!”
“不想继续被扯的话,就叫的大声点!”
得到了米娅卡的许可,打手们彻底展示了自己对这对胴体的渴望。高扬起的皮鞭狠狠抽打在荧的身上,下身撕裂一般的痛觉混合着少女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荧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发出淫靡的叫声。当然,打手并不会让她这么舒适,牵着铁丝的打手只要一拽,那对雪白的团子便会颤抖着被狠狠扯紧,让这份痛觉的刺激来的更紧致。
“我……我会叫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扯了呀……”
“不要扯?可是你的下面分明已经水淋淋的了诶,看招看招!”
皮鞭抽打在已经红印布满的玉背上,让汗珠四处飞溅,时松时紧的铁丝让那一对雪白团子给荧带来生不如死的刺激,但荧越是挣扎,下身木马带来的刺激就越强烈。更糟糕的是,这样的刺激让受刑许久的荧早已把痛觉和快感混为一体。每一次刺激都起到了绝妙的催情作用,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湿哒哒的液体顺着木马流落到纳西妲面前的地板上。
“这种东西,不可以,绝对……啊啊啊啊啊~”
“嘿嘿,在你的神明面前愉快的浪叫起来啊。”
面前这个拷问机器显然出乎了妮露的预料,随着那粗大金属棒狠狠地插入,剧烈的痛楚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下子让妮露大声的疾呼起来。但是显然不止如此,这根可恶的金属棒开始震动和旋转起来,在妮露那未经开发的穴道中娴熟而又粗暴的蹂躏起来。反复的抽插让妮露已经无法思考自己的处女是否献给了这台拷问机器的命题,只能在快感中接受一轮又一轮的高潮。淫荡潮湿的水声在妮露的双腿之间回荡,带着新鲜爱液的金属棒完成一轮的刺激后,便会从中拔出,而后便是妮露顶着绯红的脸颊,迎接高潮的余韵。但这份喘息和休息不会持续太久,很快,金属棒便会再次开始抽插,让妮露昂首发出可爱而又娇媚的浪叫。
“神明啊,如果你真的能够知晓一切,就请不要放任你的信徒沉浸在痛苦之中……”
“神明啊,如果你真的能够拯救一切,就请不要纵容你的信徒深陷于绝望之中……”
一轮又一轮的高潮,让淫水和浪叫成为了纳西妲面前的风光。绝望密布了两人因高潮而有些扭曲的脸庞。即便,即便是这么近,自己也联系不上纳西妲,或许这场拯救,本就是几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这么想着,荧似乎逐渐沉浸在了快感中,放任着自己的身体忍受鞭挞和快乐。
“我在看着你们哦……”
“你们的勇气和坚持唤醒了我呢,抱歉,或许是我醒来的太晚了……”
这个声音是……
“纳西妲!”
“草神大人!”
绿色的牢笼隐约散发出微光,这让米娅卡一下子吃了一惊。不可能,这个被封印了百年的神明,怎么可能自己……
“正是因为信徒们的呼唤,我才得以重新降临于此。只要有人信任着这个神明,哪怕只有一个,这份绝境之中的勇气,也足以创造奇迹。”
缥缈的声音越发清晰,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牢笼应声而碎,沉寂的少女,就这样飘然降临在宫殿之中,她睁开眼睛,那一刹那,仿佛穿越千年的光,降临到受尽折磨的二人面前。
“你们受苦了,我布耶尔最初的贤者……”
尾声
“旅行者,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
“嘶……”剧烈的痛楚和熟悉的声音让荧清醒了过来。当再一次睁开眼睛时,眼前已经不是冰冷的牢笼,而是温馨的房间。飞来飞去的白色宠物显然无比的焦急。荧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视线很快看到了角落里的少女。
“谢谢你,旅行者,你的付出,是我哪怕作为神明,也永远无法回报的。”纳西妲温柔的看着面前自己的贤者,泪水和笑容同时出现在少女的脸上。
“为了表彰你的功绩,你所经历的痛苦和伟大,我已经分发到虚空之中了,大家都会了解你的故事,感受到你的付出,这是我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努力,也算是纪念了”纳西妲笑着说道。
“我的经历……等等,纳西妲,不会连……”荧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不顾伤痛,赶紧佩戴好虚空终端,脸色也一下子微妙起来。
“怎么了,旅行者,我看看……”小派蒙赶紧读取起终端来,很快,她的脸色也奇怪起来。
“怎么,怎么连你裸体受刑,也……也记录了啊!”
“嗯?记录不就应该原汁原味吗。须弥的民众现在已经,都看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