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
“请进。”代理典狱长把玩着手中那根奇怪的道具,现在的他似乎毫不担心这些东西会被他人看到。
“呃……委员同……哦不典狱长同志。”副手推门进来,愣了愣。
“有什么事情吗,帕西尔同志?”
“典狱长同志……我想知道,那些拉丁同盟的士兵……对白蝶做的事情……”
“噢,那些啊。”代理典狱长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这是一个突破口。”
“可是典狱长同志……为什么……”
“没什么好奇怪的,帕西尔同志,”代理典狱长摆了摆手笑道,“你要知道,这是一个驯服的手段。”
“呃……典狱长同志……”
“就像驯鹰一样,明白吗,帕西尔同志?”代理典狱长开始自顾自滔滔不绝起来,,“驯鹰人会拿一块肉摆在鹰面前,那肉的香味会引的鹰去啄食,但鹰不会得手,直到它被如此反复折腾到崩溃。”他显然对自己的举措相当得意:“现在看来,白蝶就是那块肉,我要让美人鱼眼睁睁看着她,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能救得了她,只能听着她的惨叫与哀号,看着她被百般欺凌。”代理典狱长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伴着嘴角扬起的可怕弧度所形成的冷笑,令人不寒而栗。
“呃……我是想说……典狱长同志……”
“嗯?你想表达什么?”代理典狱长这才停下来听自己的副手说。
帕西尔深吸了一口气:“典狱长同志,我其实只是想问……为什么只让拉丁同盟的同志们来……”
“噢,你是这个意思啊。”代理典狱长笑道,“帕西尔同志,你要明白,我们不能做这种抹黑红军圣名的事情,我可不想让人们知道,代表正义与解放的苏维埃红军会对同盟国联军的女战俘做出这种事情。”
“可是典狱长同志,那些拉丁美洲人……”
“拉丁美洲人?你觉得他们在乎过自己的名声吗,帕西尔同志?”代理典狱长笑着反问道,“那就是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地痞流氓,他们是来干这种脏活的最好的人选,我很庆幸这些完全不顾及战场原则的恐怖分子还能听从我们的命令,或许白蝶还是一种拉拢他们,稳定他们军心的手段吧哈哈哈哈。”
“呃……好吧……是这样……”帕西尔的眼神黯淡下来,看上去很是失望。
“不过嘛,帕西尔同志,”代理典狱长显然看出了副手的那些小心思,露出一丝坏笑,“这也算是克格勃的一种审讯手段,所以我们有必要消除相关的痕迹。此外,斯拉夫人的体型可是一个优势,我不打算这么白白荒废。”
看着自己副手眼中又重新闪出一丝光亮,他站起来笑着拍了拍帕西尔的肩膀:“放心吧,我吃过的山珍海味,你肯定也有份。”
看着副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代理典狱长接着补充道:“我理解你的想法,帕西尔同志,男人嘛,肯定是要有私欲的哈哈哈。”
“好了,叫其他同志们也准备准备吧,”他阴笑道,“我们过会去看看那‘熬鹰’的效果如何。”
波兰 马祖里
“怎么回事?”
斯彼得急急忙忙地走进指挥室。
“刚刚实验场地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他大声质问着身边的人。
“放轻松,波兰人。”
克格勃第六局派驻此地的负责人来到了他身后,他的出现让斯彼得稍稍放心了下来。
“实验场地出了一点……小故障,”负责人说道,“我们的控制系统被人入侵了,这导致了实验品的暂时失控,不过请放心,我们的技师正在设法破译对方的编码。”
负责人说着,忽地将斯彼得拽到一边,同时压低了嗓音:“有趣的是,我们的技师表示这种代码的特征很诡异,你既可以认为是伦敦方面发动的入侵,也可以认为是瓷国在暗中捣鬼。”
斯彼得猛地瞪大了双眼:“瓷国?怎么会……”
“他们优秀的情报部门完全可以知晓这里发生的一切,不管事实如何,我们都要清楚他们完全有理由采取行动,这八只巨兽显然会对他们也造成威胁。我会把我的猜测和论证写成报告,呈交给莫斯科,我们必须要考虑这个强大的盟友所带来的威胁了。”
负责人说罢,拍了拍斯彼得的肩:“我们会在一小时内排除故障,不必担心,你只需要防范那些游击队就好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很感谢你的建议,如果油料再像以往那样堆砌在试验场中,后果不堪设想。”
斯彼得笑了笑,他为自己的战术终于得到认证而感到高兴。
“或许能推广一下。”他这样想到。
与此同时,在靠近研究设施的那座村庄中,一辆悍马车一路奔驰进村,尽管车身上刷涂着红色的镰刀锤头图标,车顶上高昂的重机枪和机枪位上站立着的士兵仍使得村民们纷纷避让,而不是夹道相迎。这些普通的波兰居民似乎并不对苏维埃政权有多少好感,他们只知道,他们的国家被仇国吞并了,又一次。
悍马车停靠在一座小屋前,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到门前,轻敲几下。
门开了,一位老妇人探出头来,她似乎刻意佝偻着身子,以使她纤瘦的身材显得更加矮小。
“老人家,我们在军营里住的无聊,听部下说,您这有一些宠物出售,我想买几只,带回去解解闷。”军官用一口流利的波兰语说道。
“好啊,”老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名军官,看到了他肩膀上闪闪发光的中校军衔,“上校同志,您想要点什么呢?”
军官笑了笑:“我不是很喜欢猫啊狗啊什么的,您这里,有售卖南美鼠吗?”
“那您真是来对地方了,上校同志。”老妇也笑道,随我进屋聊吧。”
军官迈步走进屋,老妇则又探头朝四周看了看,而后关上门,随即反锁。
[newpage]
牢房再次被打开,耪优玲子正侧躺在那早已被污物弄得肮脏不堪的床铺上,当牢房门开的吱呀声传到耳中时,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优玲子清楚此刻挣扎已经毫无意义,她干脆选择任由那些人摆布,至少当药物注入她身体后,女军医不会再感受到下身传递来的撕裂之痛,反而只有快感。至多就当做是一场噩梦,再睁眼时便过去了。
这种想法在她脑海之中愈发地强烈,显然,药物所带来的持续作用已经影响到了她的思想,使得女军医更倾向于接受这一次又一次的淫虐。
“好久不见了啊,白蝶小姐。”
是那个委员的声音。
优玲子猛地瞪大双眼,她意识到这显然不再是普通的“心理调解”了,那个克格勃的特务此刻来到这里,必定有一定的目的。女军医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如果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支离破碎的布条还能被称为衣物的话。
她缓缓地转过头,恰巧与代理典狱长四目相对,优玲子赶忙将头缩了过去,避开那特务的目光。
代理典狱长走到床前,细细打量着她的身体,乌黑的秀发此时凌乱地披散着,白皙的肌肤布满淤青,搭在身上的最后几尺碎布条为点点白斑所点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描述的诡异气味。
忽然,他伸手猛地捏住优玲子的脸颊,掰过她的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啧,在这样的调教下,您的远东面容真是愈发的美丽了啊。”他凑近她的脸,狞笑着说道。
“啊……呃……嗯……”优玲子的脸被捏到变形,说不出话,她试图挣脱,却被委员那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锢住,动弹不得。代理典狱长挥了下手,身后的两名士兵便走上前来,抓过她的手臂和脚踝,捆在床头跟床尾。
“我想让我的人过来看看,你的技巧现在被拉丁兄弟们锻炼的怎么样了。”他贴在她耳边说,声音很轻,却透露着奸诈。
“だ……だめ……(不……不要……)”
女军医拼力从喉咙中挤出这样的字眼,同时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可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双腿岔开被死死捆在床头,作为最后一块遮羞布的碎布条也被扯去, 那个部位完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尽管经受过难以计数的蹂躏,但那两瓣薄肉依旧光滑,粉嫩而诱人。
站在代理典狱长身后的副手不禁咽了口唾沫,痴痴地看着女军医在床上来回扭动着的曼妙的身材,优玲子痛苦的挣扎此时在他看来就是最能激发他欲望的挑逗。
委员察觉到了自己副手对眼前之景的反应,他微微一笑,松开了优玲子,转身对亲信说道:“帕西尔同志,你还在等什么呢。”
副手先是一愣,随后支吾着说:“典……典狱长同志,真……的可以?”
委员望着他那惊讶中透露着欣喜的神情,冷笑一声,伸手一比划,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优玲子艰难地台抬起头,看着面前那斯拉夫大汉垂涎自己的模样,又绝望地歪过头去,她的身体扭来扭去,做着毫无意义的抵抗。
副手又吞了口唾沫,抬腿爬上了床,压在了她的身上,优玲子感受到一阵阵浑厚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庞,她听到了腰带解开的声音,连忙禁闭双眼,同时抿住嘴唇,她知道这注定是一次猛烈而痛苦的强暴。
副手哆嗦着手,褪掉自己的军裤,压了上去。
他扶着那根粗壮的硬物,抵在那两片嫩肉上,随即感受到了那玉体的一阵颤动,副手早已因淫欲而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而女军医则在药物的持续影响下,下身一直湿润着,两人的体液此刻成为了绝佳的润滑剂,他很轻易地捅了进去。
优玲子几乎是在他插入的同时,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口,斯拉夫人的体型相对她来说显然是有些过分巨大了,那阳具几乎是瞬间填满了她的下体,撕裂感和剧痛从下身传来,令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呼~啊~”
伴着女军医那痛苦的哭喊,副手则发出一声舒爽而满足的低吼,硕大的体型使得她的身体宛若被刺入硬物的橡皮般,将他的巨物紧紧包裹。那被翻搅过不知多少次的内壁嫩肉依然保持着柔软与弹性,围绕着各个方向挤压,刺激着他的充血海绵体。初入名器的体验令他如痴如醉,他不在矜持,而是猛力一挺,径直没入最深处。
“呃!!”
优玲子的哭喊声刚发出一半便戛然而止,副手那一下狠狠地顶在了自己的花心之上,这一次突击迫使她弓起了身体,刚刚还大睁着的双眼霎时禁闭,同时眉头紧锁,两条秀眉交织在了一起。
这一捅给她带来了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但随即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完全激活的下体感官又十分敏感地令她发出一阵剧烈地颤抖,泻了身子。
副手没有留给她喘息的余地,这远东女人的娇小身体带来的是紧致而又细柔的快感,这是他无法从女性同胞身上得到的性交体验,他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如打桩机般来回突刺。
“啊~呼啊~哈啊~爽啊!”副手感叹道,身下这个小巧的日本女人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呃!啊!噢噢噢啊啊啊啊!!”与副手的快感相对应的则是优玲子的哭喊,可怜的女军医宛如一只小猫被狗熊抱入怀中反复蹂躏。若是以往,注射进她身体的药物还能帮助缓解剧烈抽插带来的痛苦,而现在,她在药物和猛烈撞击的双重影响下几乎失去意识,涎水和白沫从口中溢出,双眼则上翻如死鱼一般。她渐渐地没有喊叫的力气了,但身体还持续不断地剧烈颤抖着。那斯拉夫大汉近2米的身高和200多磅的体重全部都压在了她刚1.6米身高不到50kg重的娇小躯体上,伴着频率梯次递增的剧烈活塞运动,将她折磨的一塌糊涂。
终于,伴随着一阵迅猛突刺和一声低吼,优玲子感到一股滚烫地液体冲撞在子宫内壁上,那副手终于放开了她,可女军医的躯体却仍痉挛不止。副手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说:“委……啊典狱长同志,这可真是我淦过的最棒的女人了!”
代理典狱长则不屑地笑了一声,同时瞥了一下副手的下身,难以描述的浓稠浑浊液体形成一层薄膜,包裹着那依旧坚挺的巨棍,有些地方已然凝成液滴,拖着一缕银丝坠向地面。
委员皱了皱眉,“帕西尔同志,你现在的样子,大概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啊……对不起典狱长同志,我这就去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帕西尔同志。”委员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眼睛则瞟向床上的优玲子,后者在经历过这次狂暴的蹂躏后已然耗尽了体力,只剩下那失神的双眼,蓄满了泪水,望着另一个牢房的方向。
“我们的白蝶小姐应该会很乐意帮你做好这次‘心理调解’的‘善后工作’,帕西尔同志。”委员的微笑此刻显得无比奸诈。
“你也憋的够久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还是要好好利用利用啊。”代理典狱长笑着说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背过身去,在牢房里踱起步来。
“典狱长同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副手的声音既有担忧又透露着期盼。
“放心好了,现在就算没再打药,她也反抗不了你了。”委员笑道,“好好让她给你做‘清洁’吧。”
帕西尔这才放下心来,垂涎地盯着优玲子那备受折磨后楚楚可怜的面庞。
副手索性直接脱掉裤子,赤裸着下半身,抬腿迈上床,骑在女军医的身上,那根巨物也随即贴在了她的鬓角,他扶着那东西晃动两下,黏液随即擦满了她半边脸庞,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但除此之外,她没再做其它任何动作,看样子是放弃了抵抗,却稍稍侧过头,似乎是在表示对他恶劣行径的厌恶和唾弃。
副手可不在乎她的感受,他一把抓起她的头发,顺手抬起她的头,趁她因剧痛而张开嘴的那一刻,猛地捅了进去。
“咕呜!”
黏液的润滑使得副手得以径直深入,而粗大的巨根将优玲子的玲珑小嘴撑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弧度,浓烈的腥臭味刺激着她的嗅觉,苦涩的浑浊液体侵染着她的口腔,令她痛苦地紧闭着双眼。她想叫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咬合,却已然没有了力气。
副手粗长的肉棒一直捅到了她的嗓子眼,被异物刺激的喉部引得女军医一阵剧烈咳嗽,声音却都同嘴巴一并被塞住,只剩下“咕呜咕呜”的动静,副手摇晃着腰开始了抽送,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喉咙,倍受刺激的喉部下意识地紧缩,却愈发地激起了副手的快感。分泌的唾液无法下咽又无法吐出,只有积蓄在口腔之中,浸泡着那占满腔内的巨大异物。愈发强烈的快感令副手不断加快着抽送频率,女军医的嘴角早已是一塌糊涂,被肉根进出时带出来的,那些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顺着嘴边留下,在领口蓄积了一小片。
终于,副手猛地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头,将其狠狠地摁在自己胯下,那根巨物先是一阵膨胀,随即在她的喉咙深处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稠液体,那些液体冲过食道,悉数流进了她的胃中……
“呼……爽!”
又过了足足五分钟,副手才满意地松开了优玲子,此刻的她已经几近窒息,喉咙受到的强烈刺激令她不停地咳嗽,干呕,嘴边满是不可名状的浊液,正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气味。
“帕西尔同志,结束了就赶紧换人吧,后面还有很多同志在等着呐。”代理典狱长笑道。
“啊……哦哦,好的,典狱长同志。”副手说着,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恋恋不舍地盯着那刚刚被自己糟蹋一番的尤物。此刻,下一个俄军士兵早已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衣物,迈步走到了床前。
得益于先前副手的开发,现在的优玲子已经对后来者完全敞开了门户,那高大的士兵拽住她的头发,将那活探入她的口中来回搅弄,与急于一探到底的副手不同,这名士兵在细细品味着她的口腔和细腻顺滑的小舌,不断将她的腮帮戳到鼓起。可怜的女军医双目紧闭,颦眉紧皱,她忍受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忍受着混合浊液的苦涩,却有不得不用香舌缠绕着那捅入玉口的污秽之物,如果那东西能早一分疲软下去,自己也就少受一分痛苦。
可是她错了。
在女军医被迫所展现的口技下,那大兵被挑弄得舒爽至极,很快便到了发泄的当口,他忽地双手猛抓住她的头,朝着自己胯下狠狠摁下去。
“咕呜!!”
突如其来的发力令那巨物直接顶到了喉部,同时颤抖着进行着喷射,又一股股精液灌进了她的胃,那大兵似是压抑了许久,泻出的量明显高于常态,以至于在拔出时又哆嗦两下,将两股浊液喷洒在她的口腔内,和那娟秀的面庞之上。
“噗……咕呜……啊……咳咳……咳咳咳……”优玲子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溅的自己嘴角和领口全是难以描述的液体,看了一眼那依旧坚挺的巨根,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前戏做完了,小美人,我们该步入正题了。”那士兵猥琐地笑道。
先前的发泄使得他可以更加持久,于是一场噩梦般的强暴开始了:他如饥似渴地掠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哪怕已经为白浊所沾染。优玲子的浑身上下都被他抚摸着,揉搓着,舔舐着。她一方面强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被这样的刺激搞到失去意识,另一方面却又对那疯狂的抽插开始了有意无意地迎合……
直到二十分钟后,这狂暴的奸淫才在后面众士兵的催促甚至叫骂下结束了,那士兵满意地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了她的子宫深处,而她则瘫倒在床上,香汗淋漓,阵阵娇喘,几近昏厥。
“小美人,你真是……哈啊……太棒了!”那士兵喘着粗气,最后还恋恋不舍地拽起她的头发,缠绕在自己始终坚挺的性器上套弄一番,将最后的一点浊液打在她漆黑的秀发之上,给那一袭乌黑亮丽又染上了一层白灰。
这才仅仅是第二个人……
望着落难美人被缚于床上的曼妙身影,看着那药物影响下散发的面部红晕和因潮吹而上翻的双目,听着那玉口微张发出的阵阵娇喘,无不将俄军士兵们的兽欲激发了起来,众人紧盯着那东亚的女子,正如群狼紧盯着落单的羔羊一般。
下一个士兵正脱了衣裤准备上阵,却被代理典狱长挥手拦了下来。那委员面带着虚伪至极的微笑,走到了散发着浓烈刺激性气味的床铺前,假意安慰般问道:
“这工作感觉如何啊,白蝶小姐?”
优玲子抖动着两片朱唇,却哆嗦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只剩下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俄国士兵那远比拉丁士兵壮硕的体型已经令她开始承受不住了,但那稍稍转动回来的眼珠则依旧放射出鄙夷和反抗的目光。
“我在那些地砖上,”委员毫不避讳她如芒似刺般的目光,“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符号。”
女军医的身体颤抖着,她挣扎着试图抬起头,却总以失败告终。
“是你们那里的文字吧,真奇妙,那是一个很有效的计数方式。”
优玲子大张着嘴,仿佛想要说出什么,却发不出什么声音,那些液体黏住了她的喉咙,而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如此的惊慌失措。
“别害怕,我并不反对你用这样的方式记录你的‘工作’。”委员脸上仍挂着虚伪的微笑,刻意装出一副和蔼的神情,“我很支持你之后继续使用这种方式,不过……”
那代理典狱长几乎是刹那间变了脸色,变戏法般甩出一把匕首。
“这种记号,终归是要有所属的,刻在地上,怎么能证明是你的呢?”
说罢,他没有理会女军医那绝望恐慌的眼神,低下头去,伸手死死摁住她的右腿。
“现在一共有两个男人,在你身上发泄了五次,那正好。”他的笑容此刻是如此的阴森。
瞬间,一片沉寂
静到人们仿佛听得清锋刃入肉的声音一般。
这种沉寂没有持续多久,随即被优玲子那凄厉的惨叫声所打破。
冰冷的匕首切开她肌肤时,脑海中的恐惧感所带来的影响远超出实际受到的痛感,正是在这样的恐惧驱使下,优玲子的喉咙突破了那些浊液的束缚,用尽了力气发出那一声惨叫。
与其说是惨叫,倒不如说是悲鸣,预示着已经遭受了百般摧残的优玲子的最后一丝尊严也遭到了肆意的践踏,那克格勃的恶魔正把象征着奴隶的符号烙在她本是纯洁无暇的身体上。
委员却不为所动,全神贯注于手中的“工作”,他细细地刻划着,仿佛是在精心创造一座雕塑。刀刃深浅恰到好处,既可以保证割开皮肉,却又不至于伤及深层,这样的刀法固然不是普通士兵所能及的。
那一声凄厉的哀嚎同时唤醒了隔壁牢房中不知是昏迷还是因体力耗尽而熟睡的谭雅,女特工强撑起身子,透过铁窗看到了令她愤慨而又痛苦的情景:那委员趴在优玲子身旁,在她大腿部位动着什么手脚,隐隐约约可见一件刀柄握于其手中。另一边,一群俄军士兵挤在一起聊天谈笑,从神情来看,似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委员结束了手中的动作,带着满意的神情直起身来。他凝视着那个由血痕构成的,十分工整的日文汉字,仿佛在审视着一件艺术品。
“典狱长同志!好了没有,我们等不及了!”
那代理典狱长望向众人,笑了笑,将匕首递给了下一名士兵:“不要按人来,你们每爽一次,就照着我那个划一下。”
士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放心好了典狱长同志,我们尽量不会弄疼那小美人的。”
说罢,他接过匕首把玩几下,委员见状也跟着笑了笑:“那么,好好享用吧!”
说罢,他手臂一挥,俄军士兵们宛若群狼得到头狼的准许一般,争先恐后地奔向了被缚于床上的待宰羔羊。
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尊严的优玲子已然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不再动弹,任凭那些巨根侵入自己的身体,搅弄着她的意识。士兵们将她团团围住,侵犯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他们大部分人已被军旅生涯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在那荒淫混乱的场景旁,委员缓缓走到了铁窗前,他微微低下头,平静地注视着那恨不得跳出来生吞了自己的女特工谭雅。
“你……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畜牲!你残忍而卑贱的手段进了地狱都会令撒旦羞愧!你到底想干什么!”谭雅因狂怒而颤抖着身体,正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破口大骂。
面对着女特工咄咄逼人的目光,委员一笑置之。
“我的美人鱼,你要知道,那日本姑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遇,她是一件很好的工具,而工具,自然是要多使用,才会趁手,才会实用。”
梆!
谭雅猛地一拳砸在铁窗框上,打的数根食指粗细的铁棍一阵颤动,她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光。若不是有铁链和牢房的束缚,再加上现在难以堪用的身体,那些俄军士兵和眼前的克格勃委员恐怕早已成为了一具死尸。
委员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谭雅狂怒的神态,看着那打在铁窗上,正在滴血的拳头。只淡淡一句话,便浇灭了女特工的气焰。
“你现在又能干什么呢?”
谭雅一愣,随即黯然垂下了头,这名孤傲的女特工此刻才尝到何为真正的绝望,自己的战友就在眼前被百般蹂躏,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看着自己,可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放了她,你们……放了她……”谭雅喃喃地说着,语气轻缓,而透着一丝弱气。
这是她以往不曾用过的语气,哪怕是被数倍强于己的敌人堵在死路,她也不曾如此退缩。
“谭雅女士,你看看我的这些兵的模样,你觉得事情会这么轻易地收场吗?”委员轻蔑地说道,他敏锐地意识到女特工的情绪变化,开始了步步紧逼。
“你……”谭雅咬了咬牙,她犹豫了一阵,但随后,攥紧了拳头,闭着眼,几乎是喊着一般大声说道:
“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你们不就是想要女人吗!放了她!都冲我来!”
她俯下身子,几乎是要跪倒在地上,两眼闪着泪光。
“冲我来吧!放了她!”
[newpage]
“谭雅……前辈……”
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几近昏厥的优玲子听到了谭雅的嘶吼,她不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痛苦远比喉部和下体传来的阵阵穿刺感来的更甚。
一滴泪水,自紧闭的眉目中,沿脸颊黯然滑落。
从天明到天黑,这场惨绝人寰而又疯狂至极的轮奸派对终于结束了,耪优玲子的身体已然沾满……或者说完全浸泡在了难以启齿的液体之中,汗液混合着浊液几乎将她的酮体完全刷洗了一遍,下体的那层嫩肉更是被蹂躏到红肿外翻,被几种淫液覆盖地看不出模样,菊门扩张到了能轻松探进两根到三根手指的地步,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收缩。女军医的腹部微微隆起,显然,她的子宫已然被精液所填满,而胃里同样积存了不少的量……
士兵们从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发泄,优玲子硬是一个人承受了那二十几名俄军士兵们自开战以来便一直积攒的欲火。斯拉夫人在体型和耐性上都要远高出拉丁美洲人,这也让优玲子遭受到的痛苦远高于之前受到的凌辱。整个过程中她数次被蹂躏至昏厥,但又在巨根和药物的刺激下被强制唤醒,下身的撕裂感,喉部的窒息感,自始而终,从未间断。
所谓死去活来,大体如此。
手脚的束缚已经解开,但优玲子却始终无力起身,整整持续一天的疯狂奸淫令她彻底虚脱,一动不动地瘫陷在那已被淫液浸透的床上。
右腿内侧,散布着一连串的汉字符号,几十个字符或整洁工整,或歪歪扭扭,共同点则是都由道道血痕组成,鲜血渗出,或凝固结痂,或聚滴流下,给那一片白浊注入一丝绯红……
夜深了
优玲子的体力恢复了些许,她强撑起身子,翻身下了床——如果那个被各种液体浸润的一塌糊涂的架子还能被称为“床”的话。
她吃力地直起上身,此时行走对于她来说如同刚刚生出双腿的美人鱼公主初上岸一般,女军医的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一样,她的双腿因粗暴的蹂躏而无法合拢,只有靠拐成内八字才能勉强支撑着站立。下身火辣辣地疼痛令她冷汗直冒,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重力作用下,自无法收缩的穴口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流经匕首切开的条条伤痕时又吸取了些许猩红,最终,滴落在地上,铺开,宛若一朵被蒙上了灰尘的罂粟花。
优玲子就这样,几乎是脚不离地,踉跄地艰难挪到了铁窗之前,透过铁窗,可以借着月光看到躺倒在地的谭雅。她默默地注视着女特工,谭雅在她饱受奸淫之时抛弃了自己一贯的桀骜和狂放,几乎是哀求般请求他们放过她……她被折磨了整整一天,谭雅则守在铁窗前,
她很感激,也下定了决心
所以,她来做最后的告别了
优玲子艰难地俯下身子,面朝铁窗屈膝跪下,她是如此希望谭雅能在这时醒来,还可以再见自己最后一面,但她又不希望看到谭雅醒来,那注定会使女特工再蒙受更多的痛苦……
“对不起了……谭雅前辈……”
“妾身无能……没能使前辈摆脱魔爪……不想如今又成了前辈的拖累……”
“妾身身已遭摧残,魂灵已被沾染,现又成了前辈的累赘,唯有一死得以赎回清白,洗刷灵魂,抛去负担……”
说罢,她挣扎着站起身,扭头再看了一眼铁窗,随即迈步走开,去寻求一个摆脱一切的方式。
也正是这时,她忽觉胃里一阵翻腾,一股莫名的冲击自肠胃顶到喉咙,那是她身体本能地在排斥着这些肮脏的浊液。
“呜……呜……呕!”
优玲子趴在地上呕吐起来,喷出一摊难以描述的浑浊液体,同时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腥臭气息。这本是身体的自我应激保护,却大量消耗了她残存不多的体力。
“优……优玲子?”谭雅被这呕声惊醒,连忙爬到铁窗前向里张望。却看到优玲子正背对着自己,站起身来。
女军医叹了口气,她最后还是要面对她所崇敬的特工谭雅。
“前辈……千万不要……屈服……”
“优玲子小姐……”谭雅的轻唤声中多了一丝哭腔,有痛苦,有怜惜,也有愧疚。
“永别了,前辈。”
“优玲子小姐?!”
谭雅还未反应过来,耪优玲子已竭尽最后一点力气,强忍疼痛用力一蹬腿,将自己的身体抛掷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牢房厚重的墙壁上。
咚!
“优玲子!!”
伴随着谭雅的哭喊,女军医那瘦小的躯体如麻袋般顺着墙滑落到地上,一切归于沉寂。
拾肆
嘶——嘶——哗啦!
代理典狱长将那文件扯的稀碎,连同文件夹和办公桌上的各类其它杂物一同扫到地板上,似乎这还不能满足他怒火的发泄,便又一拳,将实木的办公桌砸出一个坑。
“一群废物!饭桶!”他不再顾及自己道貌岸然的虚伪形象,破口大骂。
“我就知道那个波兰笨蛋什么也干不成!我早就该把他赶回家种草莓!”
他大声叫嚷着,咒骂着,但终究解不了恨,他骂累了,便只得带着无奈,气呼呼地坐回办公椅上。
“ ‘巨兽’ 计划失败了。”
他的语气很平缓,但说的话分量不轻。
“我们现在失去了进攻英伦三岛的最后手段,这也意味着,‘美人鱼’计划不再具有价值了,我们也不需要那个美国特工了。”
“呃……典狱长同志。”一旁沉默许久的副手这才开口发言,“我们不能轻易放弃进攻啊,现在正是资本主义力量最薄弱的时候,总还有办法的吧……他们的海军如今贫弱乏力,只要我们能跨过那小小的海峡,就能……”
委员一句话就把他噎了回去。
“他们至少还有海军。”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此外,最高军事委员会的作战思路也已经改变了,我们现在需要把战略防御重心转移到……”
他顿了顿,随即压低了声音。
“转移到我们昔日的盟友身上,有消息说负责北美方向的那位将军在远东发现了瓷国的一些……小动作。”
“什么?他们……怎么回事?”副手显然不敢相信。
那位将军发现了瓷国境内的一处运作的心灵信标,我们有理由相信,瓷国跟我们的心灵部门之间有种莫名的联系。现在那位将军已经动身前往日本了,在此期间,高层已经很有预见性地通知我们提防这些曾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盟友们。”
“那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暂时放弃同资本主义的战斗?”
“与在孤岛上苟延残喘的资本家相比,我们身边沉睡的巨龙才是最大的威胁。”委员说这话时声音压的很低,同时左顾右盼,以防隔墙有耳。
“那不需要美人鱼的话……我们……这就处理掉她们?”
委员微微抬手,示意不要那样做。
“盟军最为著名的战斗英雄现在就在我们手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一笔宝贵的政治财富。更何况……”
奸诈阴险的神情再次展露在他的脸上,委员伸手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将那个物品抽出,摆在桌子上。
“弟兄们,还没享受够吧。”
牢房中
谭雅躺在床上,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她便没有再起过床。她不敢看铁窗那边,她可以想象出那血流满地的情景,尽管她曾见过无数次血流成河,但唯独这次最能刺痛她的心。她不敢发声,即便她知道不会有人回应。
吱呀~
牢房门开了,那委员走了进来,他面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
谭雅艰难地抬起头,十分虚弱的躯体并不妨碍她将盛怒的目光投向面前的恶魔。
“真是可惜,白蝶小姐不能在这里陪你了。”委员淡淡地说道。
“你们……是你们害死了她!”谭雅怒目圆睁,咬着牙斥责道。“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这丝毫不会改变我们的计划,美人鱼女士。”委员一笑置之,“到时候,还要劳烦您来帮我手下的大兵们处理一下。”他的笑容透露着下流和卑鄙,谭雅恨不得立刻挣开这锁链扑上去,将他的面皮扯下撕碎。
“好啊,来吧!”她几乎是怒吼着,“你们还有什么阴谋技俩,冲我来就是了!”
委员以沉默回应她的怒火,他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委员离开监狱后并没有选择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折向另一个方向,那里是为监狱及附近驻扎军队设立的一座医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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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呣……咕唔…跍咕……呜噗……咕咳咳……咳咳咳……”
委员踏进门的那一刻刚好看见那根粗大的肉棒拖着一缕银丝抽离女人的嘴巴,身形娇小的女子赤裸着趴在病床上,剧烈地干咳,口中喷出的污秽之物在洁白的床单上聚成一摊,显然刚刚被呛的不轻。
那女人正是耪优玲子。
委员走上前,可怜的女军医这时只能歪过头,斜视着他。她的眼神黯淡无光,面色苍白失神。优玲子并没有料到委员早就采取了相关措施以防两名女战俘自尽,她一头撞在了那早已铺设好缓冲气垫的墙壁上,但撞击和体力流失仍让她失去了意识。可待她醒来时,才意识到自己来到了真正的地狱……
优玲子就被束缚在这病床上,被医疗站中的几个壮汉轮番蹂躏了三天三夜。持续不断的做爱已经令她几近虚脱,她的意志也随之开始崩塌。
委员看了看她此刻的状态,又转过头问医疗站的下属们:“她现在怎么样了?”
“嘿!头儿,你还真别说,我就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一名士兵回答道,他说话粗里粗气,带着喘息,显然是刚刚狠狠地宣泄了一次。
“我们四五个人,轮番上,这都第三天了,她体力按理说耗不住的,可还是不老实,每次都会挣一会。费半天劲才能把人摁住,就算是不挣扎了,你也能从她眼里看出抗拒,她还死不配合,任你怎么动,被我们搞得泄了几十次了,她也顶多就哼几声。”
“哦?有意思,药每天都会打吗?”
“会,按照您的吩咐,补药和那两种药每天都注射。”
“那她还不就范?”
“是!我就没见过这种女人,性子够烈的,我在远东执行过任务,也搞过日本女人,可一般来说都是你一插进去,捣几下,再一搅,立马服服帖帖了,叫的还很享受。可你看看这个,长的倒是怪小巧,可你再怎么干她还是不从。”
“喔,有趣。”
那委员又转过身细细打量着优玲子,一头乌黑秀发披散着,凌乱不堪;眼神黯淡,却又透露着坚毅;刚刚又一次被强奸到高潮泄身令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朱唇微张,嘴角还留有着一些白斑没有擦拭;因劳累和浑身的酸痛而发出的阵阵喘息与呻吟在药物的作用下愈发娇柔妩媚,伴着她一丝不挂,洁白却布满淤青的酮体,尽管她始终在反抗,身姿却愈发激起了人们的兽性。
优玲子斜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没有了气力的左臂仍艰难抬起,挡在自己胸前,同时双腿交叉并拢,将自己最为隐私的地方遮住。
“白蝶小姐,何必呢?”委员笑道。
“还是乖乖享受吧!”
话音未落,代理典狱长猛地伸手顺着股沟向她两腿之间钻,优玲子惊叫一声,来不及多想,左臂顺着身体摆去,试图阻止,却没料到委员趁势攥住她的手腕反剪到她背后,同时身体一发力,便将女军医直接压趴在床上。
“呃啊!”
委员这边摁住优玲子,自己则顺势翻身上床,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扣腰带,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俯下身,壮实的胸膛贴在女军医白净的背上,他凑近她的耳朵,嗅着那腥臭所遮挡不住的发香体香,奸诈的声音难掩兴奋:“白蝶小姐,咱俩可好久没有好好‘交流’过了。”
“だ……だめ……(不……不要……)”
女军医的头深埋在枕头中,惊恐使她瞪大了双眼,她哆嗦着嘴唇,挤出这几个字眼,正如第一次遭受侵犯一样,委员若是亲自上场,那她必将万劫不复。
也正如第一次侵犯她一样,委员没有回应那几声哀求,他抬起身,同时右手伸到她腰间,轻轻捧住,将她的下半身缓缓抬起。
“欸?!”优玲子意识到不对劲,右手推住床,想要让上半身一并起来,不想那委员的左手扣的很紧,将她的左臂连同整个上身一并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可她又不得不支撑着躯体,双腿自然而然地就跪在了床上。
就这样,她的整个臀部高高翘起,性器暴露无疑。
“您还是如此的诱人啊。”委员淫笑着,扶着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顶到了优玲子的穴口。
“や!!!(不要)”
委员并没有理会,而是将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棍捅了进去,女军医下体中遗留的各种黏液此刻成了绝佳的润滑剂,使得那粗壮的铁棒可以直插到底。
“啊!……呃”优玲子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随着那巨物直捣黄龙,下体传来的充盈感将那叫声硬生生掐断。几乎是瞬间,撕裂般的剧痛和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充斥着她的脑海,她大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啊!”委员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呼,开始缓缓地抽送,这样的姿势犹如公狗母狗交配一般,雄性每次都可以顶到雌性身体最深处的花心上。
优玲子已然被这巨物顶撞的几近丧失意识,药物的影响和日夜不停的调教已然令她的身体无比敏感,单是那东西停留在她体内便已经压的她挺不起身。委员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女军医的身体颤抖不已,没有被握住的右手在床上乱抓。
委员再次俯下身,前胸贴紧了她的玉背。宛如一条恶狼,将可怜的小猫死死压在身下,他一口叼住女军医的耳朵,喘着粗气,说着。
“这么多次了,你的身体还是如此迷人啊!”
说罢,他便又猛力一顶,又一次捅在她的花心之上,插的淫水四溅,而优玲子终于被快感侵蚀了最后的一丝意识,发出了一声连跨数个八度的媚叫。
“老老实实的,享受这一切吧!”
委员狞笑着,低吼着,呼出的阵阵粗气喷到优玲子的脸庞上,他抽送的频率愈来愈急,愈来愈快,每一次都顶到了她的子宫深处,女军医终于被欲望所吞噬了,被充盈的快感所包裹的她不再咬紧牙关抗拒了,而是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娇叫与呻吟。药物对她的作用在这一刻被展示的淋漓尽致,她最终抛弃了她最后的一丝贞烈,宛如一只母狗般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并乐在其中……
终于,在不断紧缩的膣肉的挤压和包裹下,委员爆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灌进了优玲子的子宫深处。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优玲子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痉挛着,颤抖着,喷洒着阵阵阴精,将那滚烫的精液全盘接纳……
又过了五分钟,委员才满意地离开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优玲子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她的身体还在不断抖动,夹杂着淫液的白浆自那微张的穴口中不断涌出。
“呼……啊,你还是这么棒。”委员又贴上去细嗅了一番发香,带着满意的神情起身穿衣。
“头,接下来怎么办?”那士兵赶忙上来询问,目睹了全程的他们此刻已是将“帐篷”高高撑起。
“她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委员笑道,“只不过还差这最后一点而已。”
“那……那我们?”
“你们继续好了,”委员的笑容仍然如此奸诈险恶。“不过嘛,那药换成‘叶卡捷琳娜三世’。”
“那岂不是……”士兵愣了愣。
“不错,她作为一个工具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委员回看了一眼优玲子,后者完全没有了气力,如果冻般瘫软在床上,伴着阵阵喘息。
“所以,我们就要把她变成一个彻底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