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您务必看一下这个。”
一名英国军官一手端着红茶,一手拿着一张电文急匆匆走进了指挥官的办公室。
“呦呵,你这没给我洒一纸茶水还真是技艺高超。”指挥官毫不客气。
来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随即又恢复了正经的态度,“指挥官,我们截获了自莫斯科发出的电文,研判后我们认为可能跟特工谭雅有关系。”
“哦?给我看看!”指挥官几乎是一下子将电文夺了过来,眼球随着每一行字的阅读而滚动着。
“各加盟共和国的阅兵及战利品展示活动与红场同期展开,美人鱼作为重大战利品应着重宣传,在此期间应重点装横美人鱼城……美人鱼,美人鱼,美人鱼应该是……”指挥官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忽地眼前一亮。
“特工谭雅,一定是她,她被关在华沙了!”
事情的发展总是很容易出乎意料,即使事先做了十分充分的准备,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大”。
尤其是这一天。
1984年9月1日 莫斯科 红场
我们~向敌人~全力进攻~
战士~大踏步~往前冲锋~
我们~的身后~就是首都~
莫斯科~比一切~都贵重~
厚重的履带碾过坚实的红砖
飞转的旋翼划过塔顶的星尖
铿锵的军乐伴着士兵的呼喊
宣誓赤红武力大地为之震颤
罗曼诺夫坐在观礼台上,俯瞰着下方一个个方阵昂首阔步,一辆辆战车高大威武,内心也难掩澎湃激动之情。尽管他比身边那些面露难色的将军们更清楚如今的苏联是怎样一个外强中干的国家,但至少目前而言,人民的狂热和训练有素的部队还是令他暂时沉溺于一股自豪与骄傲之中。
斯大林的命令~炮兵同志们~
祖国召唤我们~炮兵同志们~
万千火炮从阵地上~
为母亲的泪光~
为我们的祖国~
开炮~开炮~
伴着《斯大林炮兵进行曲》这战略火箭军专属的旋律,八辆“白杨M”洲际弹道导弹运载-起竖-发射一体化载具驶入红场,硕大的弹体带给人以极大的震撼。
十轴特种车辆的二十个巨大而厚重的轮胎压过红砖路面,罗曼诺夫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情感,挥手向开过的庞然大物致意,他的举止更是再次掀起了民众的又一波狂热。
“乌拉!”
“乌拉!”
“乌拉!”
沉浸于祖国强盛之中的民众或许没有想过,那八辆庞大的载具所驮载的导弹尽管弹体硕大而修长,而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弹头部分却只是一个配重而已。
但至少,可以给人一个十足的安慰了。
哪怕是虚假的。
罗曼诺夫收回手,心头却闪过一丝不安,他转身问着身边的克格勃总管:“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莫斯科现在是安全的吗?”
总管可能没有想到总理会对周边局势如此不自信:“总理同志,您放心,有我们在,我们的敌人就是披着隐身斗篷,我也能把他们挨个揪出来!”
话音未落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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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莫斯科的事情震惊了全世界,当然,他们也没有震惊多久,或者说,没有多少时间来得及震惊。遍及南北美洲的心灵信标几乎在莫斯科沦陷的同时被启动,在这两年期间发展壮大的心灵军团化作一阵紫风,迅速横扫了整个红色帝国及其仆从。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各方手足无措,同盟国联军不得不取消了对莫斯科的突袭行动,他们现有的力量无法与大规模运用心灵科技的尤里部队相对抗。但另一方面,超时空科技取得的巨大进展则有效缓解了资源短缺的问题。就目前而言,同盟国联军已经足以巩固现有的势力范围,甚至还可以对各地的苏联红军或尤里军队发起奇袭。
彻底取代苏联在欧洲的存在也并非尤里想的那样一帆风顺,苏联红军仍在广袤的亚欧大陆上的各个角落抵抗着心灵军团的入侵。
不过至少,红色帝国的心脏,已经被紫色所彻彻底底地沾染。
市区内的交火已基本停息,尤里站在那台依靠心灵力量悬浮的装置之上,缓缓走过克林姆林宫的门口。尤里眼眉一低,望着被随意丢弃在路旁的苏联总理罗曼诺夫的尸体,淡然地笑了笑,曾经一手提拔了自己,一手缔造出如此庞大的苏联的伟大总理,到最后也只是自己霸业的一块垫脚石,当然,是助他攀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的,最为有利的一块垫脚石。
“你给我铺垫了这么多,所以现在,你再给我作最后一次铺垫吧。”
机械结构的咔嗒声响起,地基将那尸体深深踏入这片土地,在这苏联总理的躯体上,一个心灵信标正逐渐完成。
嗡~嗡~嗡~嗡~
心灵信标断运转着,莫斯科城内的士兵,市民,无论男女,老幼,都变得目光呆滞,肢体生硬。他们仿佛得到命令一般,自觉排成数列队伍。
在这几支队伍面前,尤里和他的盟友,非洲恐怖组织“天蝎”领导人拉什迪正在交谈着。
“让你的人把他们都好好区分开,”尤里空灵而深邃的声音响起,“男性全部拉去充军,女性特别注意挑选15到23岁的,进行心灵能力测试。”
“剩下的呢?”
“全部处理掉。”
“是不是太可惜了,”拉什迪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看那些还算年轻有韵味的女人……再者之后的心灵力量测试肯定还有再刷下来的……”
“哦,那就随你处置吧。”
“诶嘿嘿,跟您的合作真的是太愉快了。”
委员也不能幸免,而面色无神的他被推进尤里的房间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摆脱了心灵波的影响。
“他们跟我说,你是职业审理女性的克格勃人员?”尤里问道。
“……是,我是。”委员唯唯诺诺。
“太好了,”尤里嘴角闪过一丝微笑。
“你接下来要为厄普西隆帝国效力了。”
9月5日凌晨 波兰 华沙
这项作战计划最终得到了批准,同盟国联军趁整个欧洲平原打成一锅粥的时候,发起了营救谭雅的行动。
天蓝色光环代表着又一次超时空传送的完成,而波兰华沙,这座美人鱼城也是盟军部队到目前为止传送距离最远的一次。出于传送仪的使用强度,只有一台执政官步兵战车被送到了华沙郊区,当然,盟军在数量上的劣势必定会在其它方面找补回来,这台步兵战车上搭载的,是盟军最新的时空科技。
由于落点设定在了郊区,因此几乎没有部队留意到这次传送,除了在天上巡视的“游隼”。当然,这一次他并没有发出预警,而是再次打开了那个频段。
“总部,总部,这里是游隼,盟军来了。”
“总部收到,伺机行动。”
“是。”
与此同时,英国伦敦。
“总部,突击队员已到位。”
这声音把刚坐进指战位的指挥官吓了一大跳。
“博……博士?”
“是我,指挥官。”西格弗里德的声音中透露着自信,“我是目前唯一可以熟练掌控这套装备的人,更何况,我要亲手把坦妮……我是说,特工谭雅,救出来。”
“可是博士,您的身体……”指挥官对博士之前的状况有所耳闻。
“指挥官,你不觉得我的声音年轻了吗?”
“啊……什么?”指挥官仿佛能看到西格弗里德博士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寻常的俏皮的笑容。
“交给我吧!”
若不是超时空传送时“唰”的那一声,指挥官都没有意识到西格弗里德刚刚的这句话是在两个地点说的。
借助于这部实用化的单兵超时空装置,西格弗里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牢房。他出现的如此突然,以至于来回巡逻的两名俄军士兵的第一反应是愣在原地,而不是马上举枪——他们在安逸的生活持续太长时间了,以至于忘记了危机一直存在。
“Guten Tag!”
西格弗里德略带嘲讽地道了一声早安,提携的武器发出了一道薄纱般柔顺的半透明射线。
几乎是一瞬间,两个士兵,无踪无影,消失了,仿佛他们不曾来到过这个世界一般。
“顺利潜入,请指示下一步计划。”
“博士,释放热源侦测无人机,探查特工谭雅的位置。”指挥官从初见这般神奇的时空科技的激动中镇定下来,开始沉着指挥。
“明白。”
作战服背囊左侧的一个小匣子自动开启,一连串蜜蜂大小的无人机接连飞出,这种类一次性用具只有一个作用:侦测附近的生命体所散发的热量,并投射在西格弗里德所戴头盔的视镜上面。功能虽单一但灵敏度极高,西格弗里德甚至可以通过传输来的热源信号判断出具体的身材特征。
“指挥官,地下三层2号牢房,我发现一个女性热源特征。”
“能确认吗,博士?”
“身高1.7米左右,身材配型93%符合。”西格弗里德看着显示的数据。
“指挥官,我们找到她了。”
指挥官还未及下达命令,便只听得“嗖”的一声。
解决牢房外面的守卫可以说是不废吹灰之力,不过,外面的骚动还是惊醒了床板上不知是昏厥还是沉睡的女特工。
这一次,牢房门没有开,却有人进来了。
嗖!
蓝色光环褪去后,博士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
“啊……坦妮……我……”
西格弗里德可以说是反应迅速,他立即把头盔摄像头的电源关闭。
“博士?”指挥官的疑惑随即传来。
“信号被干扰了,指挥官。”西格弗里德搪塞道
“博士?博士?!西格!”
“啪”
西格弗里德不再理会指挥官的急切呼叫,他紧接着关闭了通讯,为他和她缔造了一个不受外界干扰的二人世界。
“坦妮……”西格弗里德亲切地呼唤着。
“西……西格?!是你吗西格?”
“坦妮……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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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
谭雅反应过来后,宛若偷情被捉奸一般惊慌失措,连忙抓过身下肮脏不堪的破布盖过身体,她背对着他,蜷缩起来。
“西格……别过来……”
“坦妮……”西格弗里德往前走了一步。
“别……别看我……”谭雅的眼中蓄满泪水,声音带了几丝哭腔。
“坦妮……你……我……”西格弗里德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股巨大的悲伤之情自心底上涌,或哽在喉咙,或化为眼角的泪滴。
“西格……我……我已经……我已经被……”
“坦妮……对不起……”
扑通一声,西格弗里德跪在板床前,泣不成声。
“西格……你……你怎么才来啊!”谭雅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仿佛要将这两年间所遭受的一切宣泄地一干二净。
“坦妮……对不起……我……我来晚了……来晚了……”
两人无言,唯有呜咽声此起彼伏。
“西格……”谭雅的情绪稳定了几分,哽咽道,“杀了我吧……”
她是对的,这是于她来说最好的归宿。
身体遭受万般凌辱后已是伤痕累累,持续注入的多种药物给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巨大创伤:媚药损坏了她的神经系统;肌肉松弛剂彻底破坏了她的身体机能;而从被俘之后就一直注射的避孕药物则彻底地紊乱了她的生殖器官……
即使她身上的伤痕可以恢复,她也注定不会再成为那个叱咤沙场,冲锋陷阵的优秀特工了,近两年的凌辱将她的身体调教成了一个十分敏感的性爱机器……
“杀了我……西格……杀了我……”谭雅支吾着说。
“坦妮……”
“杀了我……西格……记住……我……坚持……到了……最后……没给……同盟国……丢脸……”谭雅说着,竟也有了一丝笑容。
“坦妮……”
“动手吧……西格……”
“……你不会有痛苦的,坦妮,相信我。”
西格弗里德忍住眼泪,将腰间的元件附在手中的装置上,发射器对准了女特工。
“永别了,西格……”
西格弗里德仿佛能看到谭雅那释然的笑容,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忍住泪水。
扳机扣动,蓝光闪现……
……
“所以你当时是耍了我,对吗?”
纤细的手掌轻抚过那片意外性感的胡茬,骄横的女特工现在却如一只备受宠爱的小猫咪一般,乖巧地趴卧在首席科学家的怀中,以略带撒娇的语气嗔问道。
“我想……大概是吧。”抚摸着那抹红棕色的柔长秀发(因两年的囚禁而留长),博士微笑着回应。
“想不到,你们德国人以严谨诚信为名,居然也会骗人。 ”她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我那时明明觉得我会因献身而使灵魂得到上帝的救赎,可你……”
“可我选择直接救赎你。”
依旧是迷人的微笑接过她的话茬,让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女特工一瞬间没了脾气。
“你真坏。”
“我欺骗了你,骗回了你的身体,同样也骗走了你的心,对吗?”
“讨厌!”
力道拿捏地恰到好处的一拳锤在了胸口,令那高大而魁梧的身躯为之一颤。
“呃,好吧…我相信这是最温柔的一拳了。”
“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不敢,不敢,肯定不敢了哈哈。”
“那你以后,不准丢下我啊!”
“好的,不会。”
“Deal?”
“Deal.”
两人卧在席梦思床铺上,相拥着,将数日前那场惊险激烈的战斗引为谈资。
“你当时怎么想到这个的?”
“我觉得,以你当时万念俱灰的心情,肯定是希望一死了之的,所以我不妨利用一下。”
“死鬼,你也会玩心理战了。”
“唉,毕竟也是跟共产党斗过的人。”
那一刻,遍体的伤痕不复存在,被摧残的躯干重新焕发生机,只剩下年轻美丽的面庞,和那一抹秀气的长发。
“我当时也是在赌,尽管是99.8%的成功率,但我仍担心会遇到那0.02%。”
“那是什么后果呢?”
“要么,我失去你,你在这个世界不复存在,要么,我得到你,永远地得到你。”博士的臂弯也随之搂的更紧了些。“看来,上帝站在我们这边。”
“……西格”
“怎么?”
“谢谢你。”
谭雅把头深埋进他的胸膛,双手则搭上他宽厚的肩膀,以更加温顺体贴的姿态卧在他的怀中。女特工并不熟捻于女孩子表示爱恋的方法,她只是尽量凭遥远与淡化了的记忆,去努力做一个撒娇的小姑娘。
“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个呢?”
“唔……原理比较复杂,你可以理解为是将时间流中曾经的你的某一瞬间的一些……呃……对应的身体组成,来修复现有的伤病。”
“这么神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时间的连续性效应我很早就注意到了,我为之投入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将这一效应比较安全而合理地利用起来。当然,那时我的身体已近崩溃了,所以我就拿自己做了第一个实验者。很幸运,我成功了。”
“哦……我说你怎么比两年前还年轻了呢。”
“你也是呀,比两年前年轻了不少呢。”
“但你居然没给我修剪头发,两年长的好长了都”
“长发多好看,哈哈,我喜欢长发。”
“哦……那我就留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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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逃离并不如之后相拥于床铺之上的谈笑那样轻松惬意,那把大威力的激光枪虽然装配完成,却在传送的过程中意外流失了所有的能量。
“博士,我们对华沙城内进行了卫星侦查,监狱东南方向有一个磁能反应炉电机组,你们应该可以在那里为激光枪充能。”
“明白。”
西格弗里德提起时空装置,又将激光枪交给谭雅,“坦妮,可以吗?”
“放心,就算徒手,我也有15种结束这些畜生的方式。”女特工的身体年轻了许多,骄横的性格也随之重现,“我要挑一种最能带来痛苦的方式报仇!”
“走吧,冲出去。”
接连扭断了三名看守的脖子,谭雅和西格弗里德冲到了监狱门口。
守卫显然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一时间,警铃大作。
门外的士兵正严阵以待,数十支突击步枪指向二人即将冲出来的位置。
“对诶,当时你怎么想的?”又是轻轻的一拳落在他的肩上,这对共同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恋人,此刻自是更为珍惜着相处的宝贵时光。
“我……只是想去引开他们的火力,然后你可以从另一侧突围。”伸手拂拭着她秀美的长发,深邃的眼眸凝望着。
“可你……”手掌从肩头顺着滑向腰间,轻抚背部灼热留下的伤痕。
“哎呀,不是都没事了嘛。”
蓝光闪过,高度紧张的士兵连忙扣动扳机,曳光弹刺破夜空,却跟不上快速躲闪的蓝色光环,弹体撕裂空气,却够不到超时空移动的“嗖嗖”声。
噼里啪啦一阵枪响,西格弗里德却毫发无伤,他操纵着时空服,迅速切换着自己的位置,为谭雅吸引了火力。
站在士兵们身后的,正是委员的副手帕西尔,他焦急地看着士兵们浪费着弹药气地跺脚叫骂,却无济于事。
“博士,不要只局限在一个区域,主动出击!”指挥官下令。
就在士兵们刚刚摸出西格弗里德来回传送的规律时,他忽地修改传送预设好的参数,蓝色光环一下子跃到了阻击阵地之后。一名士兵没反应过来,直接在蓝光的照射下,无影无踪。
来回闪烁的蓝色光环彻底击溃了守军的心理防线,他们无助而恐惧地叫喊着,毫无章法地开火,而那蓝色魅影却一闪一闪地从中窜过,每一次闪现,都有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除。
帕西尔显然是少数尚能维持镇定的人,这个斯拉夫大汉显然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作为克格勃的他拥有敏锐的观察力,他发现每次西格弗里德传送后都有一个冷冻时间,而之后,他还要将任何一名士兵抹除,这无疑是个机会。
西格弗里德也并非躲开了全部的子弹,士兵开枪虽混乱,但仍组织起了足够的火力密度。时空服良好的防护性挡下了命中他的子弹,却也造成了装置的轻微破损,这也使得每一次传送后都需要更多的时间冷却。
终于,士兵们在绝望的叫喊中一个接一个,被送去了无人知晓的异次元空间,而西格弗里德也身中数枪,行动迟缓了许多。时空服的能量急剧下降,他需要尽快找到那些发电机组。
西格弗里德整理了一下装备,眼前只剩两个敌人了,而其中一个是极具威胁的披挂单兵辐射装甲的防化兵,他毫不犹豫地瞄准了那个头盔上的核辐射标记。
不妙。
扣下扳机的一瞬间,西格弗里德暗叫不好,那名士兵根本没有携带武器!
糟糕。
士兵被一片蓝光罩住的瞬间,西格弗里德的眼角余光瞥见,帕西尔就站在据他不远处,肩上扛着那门可怕的高能粒子发射装置!
高能粒子束喷薄而出的声音,很诡异,就像魔鬼在吹奏它的笛子。
西格弗里德发出一声惨叫,与此同时,眼前的辐射机甲化为一道光影,转瞬即逝。
博士不堪剧痛,跌倒在地,具备良好防护的时空服挡住了大多数的高能粒子,但这一击还是造成了他背部的严重灼伤。
西格弗里德挣扎着撑起身体,时空服的辅助装置被烧坏了,这使他身上的负担重了许多,背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帕西尔忙甩下那具散发着辐射的危险物——它离开单兵装甲的小型反应堆功能后只能击发一次,举起短突击步枪,缓步走近。
“哦哟哟,多么令人惊羡的科技,你一个人就摆平了整个监狱的士兵,能驾驭此等神器的人,想必只能是西格弗里德博士了吧?”
他提枪上膛,枪口对准眼前的德国英雄。
“现在你活到头了,资本家的科学怪人。”他狂笑着,“我很期待一连串子弹打碎你头盔的样子,然后我会再去抓住那个逃跑的美人鱼,哼哼,她那半残的身体跑不了多远的,我到时候,就要在你的尸体前,狠狠地肏她,哈哈哈哈!你知道吧!我要狠狠地肏她!在你那已经毫无生机的眼睛前!哈哈哈哈!”
“喝啊!”
一声厉喝掐断了他的狂笑,紧随其后的则是一记飞踢,抬腿正中帕西尔的右手,将那把短突击步枪踹飞到一旁。
帕西尔还未反应过来,腹部又挨了一记重拳,直把他顶出数米远,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由于西格弗里德有效地牵制住了守军的火力,谭雅得以绕到帕西尔背后,发起偷袭。
“什……什么?!”
帕西尔惊诧道,他不相信谭雅竟完全恢复了如初的模样,或者说不愿相信——痊愈后的谭雅可是十个他都不能对付的人。
女特工没有回应,军靴稍稍一挑,那把步枪便抛到了她手上,谭雅嘲讽一般将枪在他面前转了几转,随后抬手两个点射打断了他的两条腿。
“啊!!!”
谭雅轻哼一声,仿佛很享受于仇人痛苦的模样。
紧接着,又一连串子弹命中帕西尔的下体,将那里打成一摊烂泥。
那相当于数千骨头同时折断的痛感似乎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了,帕西尔尚未昏厥即意味着他有着极强的忍耐能力,只见他迸发出一阵充斥着痛苦的嘶吼,身体剧烈颤抖着,扭动着,手肘重重地捶击着坚实的水泥地表,但直到那块骨头碎裂也没能缓解那股剧痛,冷汗几乎是瞬间便湿透了他厚实的军装。
“疼吗?”谭雅俯下身,冷冷地问道。
帕西尔仍自顾自的嘶喊着,谭雅自知她所听过的任何哀嚎亦或是嘶吼都没有这般令人心颤。但这正是她所期盼的。
谭雅拆下短突击步枪的木质弹匣,攥在手里,卡笋向下,狠狠地砸在帕西尔两腿之间。
肉泥里面残存的神经又一次忠实地传递着刺激,引出地裂山崩般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吼叫,帕西尔的嘴大张到了足以使他下颌脱臼的程度。
谭雅迅速抬起弹匣,带着粘在上面的一坨肉糜,狠狠捅进他那大张着的口中,使那嘶吼戛然而止……
握住短突击步枪的护木,谭雅将枪高高举起,而又向他头上狠狠抡去。
咚
一声闷响,随后又是一声。
咚
又一声。
咚
谭雅一言不发,平静地看着身下那血肉模糊的面庞,脑海里回想着他曾经的狰狞,对自己施加的凌辱,又一次,提起了步枪。
咚
一片寂静,唯有铁制枪托激烈撞击肉体的骇人闷响一声又一声地传出,间或者一阵嘎嘣声,那是颧骨及颅骨碎裂的声音……
咚!
最后一记重击结束了这一切,谭雅跪倒在地,汗流浃背,两行热泪纵情地奔流,她大口喘着粗气,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复仇的怒焰已经驱使着她付诸了实践,现在的她只有兴奋,一种手刃仇人,大仇得报的快感围绕着她。
弹匣如地基般,在枪托的连续敲击下深深扎入大地,在依稀能辨认出的口部仅露出一点点的末端。四散飞溅的脑浆与鲜血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她想吐,可又想痛快地吸吮。
又过了一会。
“坦妮……”西格弗里德挣扎着坐在地上。
“坦妮,已经可以了……”
谭雅起身,将短突击步枪随手一甩,走来将西格弗里德搀扶起。
“我们没时间了,援军很快会来。”
“博士,你们怎么样?”指挥官焦急地问道。
“特工谭雅已……救出,轻伤,我会尽快行动。”西格弗里德忍痛汇报着。
“怎么回事?”
“被辐射沾了一下,小事。”西格弗里德勉强挤出几声笑。
“我们定位了监狱附近的一个医疗站,你们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合适的药物疗伤。”
“明白。”
“对,医疗站!”谭雅兴奋地说道,“优玲子小姐被关在那里,我们可以去寻求她的帮助。”
“优玲子?”
“耪优玲子,白蝶。”谭雅补充道。
“指挥官,有重要情报。”西格弗里德拽过通讯器,“法国抵抗组织的白蝶也被关在这里。”
“是吗,那你们想办法救……”
一阵滋滋的电流声打断了指挥官的话,不一会,另一种声音出现在听筒中。
“不惜一切代价,将泄漏重要情报的叛徒白蝶抓回伦敦接受审判。”
是亚历山大将军的声音。
“……明白。”
西格弗里德愣了愣,望向一旁的谭雅。
“坦妮……是真的吗?”
谭雅没有回应,眼角划出两行泪滴。
医疗站内。
“优玲子小姐,优玲子小姐!”谭雅搀扶着西格弗里德坐下,开始急切呼唤着。
没有回音。
谭雅急切地走进里屋,却看见这里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地上零散地洒落着绳索和各类情趣用品。三名士兵倒在一旁,已经死去多时,其中一人的军装不翼而飞。
谭雅上前检查,发现凶手手法干净利落,几乎没有留给他们反抗的余地。
她走进细看,发现一旁的座椅上,放置了一张字条:
致谭雅•亚当斯女士:
您会来的,我知道。
恕在下冒昧,还未打一声招呼就先把耪优玲子小姐救走了。
关于在下的更多事情,不便多言。在下惟可以保证耪优玲子小姐将会得到绝对安全的保护,而她所继续的事业也是正义的。
另注:监狱外围巡逻的那名辐射工兵威胁较大应优先解决,若遭遇不测,左边第三个柜子第二栏存放了克格勃下属部门研发的专门治愈高能粒子灼伤的药剂,当然,没有机会使用它是最好的。
谭雅看着便条愣神,落款的“游隼”令她陷入迷茫,那是她从未听说过的代号,从这一刻起,女特工意识到还存在着另一股势力,而他们的实力才仅仅展现出冰山一角。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陷在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中,窝在臂弯搂抱里的女特工若有所失般自语,手则不自觉地拨弄着爱人的那一头莱茵河孕育的金色卷发。
“若是真的如字条所说的话,那于她来说确是个不错的去处了吧。”
“……嗯。”
西格弗里德轻轻拍打着怀中爱人的身体,似是一种安慰。
“优玲子,你要平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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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广袤的东欧平原上,一辆半履带车正疾驰着。
“呃……”
颠簸把优玲子从昏睡中唤醒,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以缓解头痛。
“咦?这里是……”优玲子看了眼盖在身上的毛毯,和身旁正专心驾驶的那名亚洲人模样的俄军军官。
“你醒啦。”他头也不转,问道。
“你要干什么?”她下意识地裹紧了毯子。
“冷静点,白蝶女士。”他微微侧了一下头,用流利的日语说道,“或者说,耪优玲子小姐。”
“你……你是什么人?”
“冒犯了,在下克什米尔大反抗军一号特工,代号‘游隼’。”
“什……什么?”
“在下诚挚地邀请您加入我们,为最后的反抗事业出一份力。”
“什么?我……我能做什么?”优玲子想搪塞过去,这对她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组织,她本能地抵制,可那一口流利的日语又带给她莫名的归属感。
“我们现在亟需人体和医药方面的技术人员,我再次诚挚地邀请您加入我们。”
“……我想回去。”
“您觉得您还回得去吗?自从‘葛朗台’事发后。”
“葛朗台”三个字宛若惊雷一般在她脑海中炸响,若是回去,同盟国联军肯定不会放过她。
“我……你们怎么知道?”
“我在这里潜伏了两个月,功课都是做足了的。哦,顺便一提,我应该是监狱里唯一一位没有侵犯过你的守军。”
“……”
优玲子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毛毯,腿上那一连串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放心,那种事情不会再出现了。”
“……”
“……多谢。”
优玲子愣愣地说,眼神却不自主地飘向窗外。
“谭雅前辈,有缘再见吧。”
“优玲子小姐,有缘再见吧。”
枕在爱人的臂弯里,谭雅轻声呢喃道。
“所以你真的相信白蝶如那字条所说的?”
“我在那里看到散落的一些空药盒,上面有‘叶卡捷琳娜三世’解药一类的话。”谭雅往那壮实的胸膛又挤了挤,而他则顺势地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粽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至少不会在受到这样的欺辱了吧。”
“说回来,你打算怎么跟那些官老爷解释?”谭雅微微侧过头问道。
“我就说失踪了,可能被俄国人转移走了,把波兰下议院抹除掉都没找到。”
“噗嗤。”
谭雅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也会撒谎了哈哈。”
“我可没说谎,我真的抹除了波兰下议院,倒也奇怪,我们闹那么大他们的陆航支援迟迟不到。”
“还有发电机组旁的炸药,他们全都堆在那里。”
“还有小蓄水池里面那些‘疯狂的伊万’。”
“哈哈哈哈,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想的什么。”
二人嘻笑着,不经意间,他们的面庞渐渐地靠近……
“呣……嗯……西格……”
历经磨难的情侣紧紧相拥,两人深情地亲吻着,体会着对方的情愫。片刻后,帅气俊朗的日耳曼人抽出了舌头,那一摸银丝却还挂在怀中威猛却柔情的美人唇边。西格弗里德轻柔地将谭雅捧在身下,含情脉脉地凝视着。
“嗯……别这样,西格。”谭雅侧过头,娇羞的红晕爬上她的面庞,“西格……别这么看我。”
“坦妮,你真美。”
“哎呀……西格……”谭雅更加臊红了脸,“都多大的人了……还……唔!”
西格弗里德又一次捧住她的脸庞深吻,舌头互相交织着,嘴唇相合,互相吸吮着发出滋滋的声音,许久才分开。只着一个眼神,两个吻,却撩拨地谭雅内心一片火热。
“西格……”
西格弗里德微微一笑,轻轻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他不急着进入正戏,只是温柔地伏在她身上,双手搭上谭雅丰硕而柔软的胸部,十分轻柔地抚摸着,谭雅急促而剧烈的喘息传来,又刺激着他加速手上的动作。
“啊……呃……西格……别……”
“啊……西格……别……别弄这些了……快……”
“西格……快……进来……我……”
“西格……我忍……忍不住了……”
谭雅禁不住叫喊着,欲火将她浑身上下烧灼的滚烫,她大口喘着粗气,躯体因情欲而不住地颤抖。纵然回溯挽回了她的身体,可这两年间的经历已然改变了她的意识和情感。现在,对于鱼水之欢更为敏感的她在爱恋之人面前展现出了自己纵欲的一面。
而西格弗里德则顺从着她的欲望,将自己粗大的阳具轻轻抵在她早已湿透的下身,却颇有节制地微微擦碰摩擦着。
“啊……呃……西格……”
“别这样……西格……”
“西格……快进来……”
“西格……呃……咿……啊!”
泛滥的汁液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让长杆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日耳曼绅士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而手臂则愈搂愈紧,在他眼里这名狂野火辣又彪悍无比的女特工却是柔弱怜人。他尽力把握着自己的分寸,以使爱人更好地展现她身为女人的一面。
“西格……那里……好痒……”
“西格……啊呀……快点……”
终于,德国人整根没入在她的身体之中,开始缓缓地抽送。谭雅只觉自己空虚的下身传来巨大的充盈感,当那根滚烫的棍棒抵到自己的花蕊时,一阵酥麻快感闪电般充斥在她的脑海。
“啊……啊……西格……”谭雅大口喘息着,近乎疯狂的快感霎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身体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剧烈颤抖着。
“嗯……嗯?”西格弗里德十分小心地享用着她的身体,看到谭雅如此激烈的身体反应时,他不免放缓了动作。
“不……西格……别停下……”谭雅断断续续吐出这句话,似乎带了一丝嗔怪。
西格弗里德又试探性地微微提升了抽插的速率,当看到爱人眉头紧缩却面露享受的神情时,方才放心地顺从心底的欲望。
“啊……啊……坦妮……”
“重一点……西格……重一点……”
膣内盈满了二人相爱时的体液,使得每一次抽送都更加地顺畅。肌肤间碰撞出啪啪的响声,耻间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二人的呻吟与喘息声,演奏出一首歌颂爱恋交欢的赞美诗。二人耻毛上沾粘了些许爱液,每一次抽插都会拉扯出屡屡银丝,一根一根,将两人的心紧密相连。
“重一点……西格……再重一点……嗯……啊……”
沉浸在历经磨难之后的喜悦之中,身处爱人臂弯的温柔乡里,谭雅彻底地将积压,或者说坚忍两年之久的情欲渴求彻底地爆发开来。她的呻吟声巨大而弥久,双腿几乎是下意识地,盘住他的腰间向自己身体深处顶去。
“坦妮……我……”西格弗里德语无伦次,谭雅分明感觉的到,自己身体内的那根正在膨胀。
“射进来……西格……都给我……”
“给我吧……西格……都射进来……”
“西格……西格……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谭雅仿佛能听得到那噗哧噗哧的喷溅声,她只觉下身一阵滚烫,身体也随之达到了最后的关头,膣间泄出大量的淫蜜,一阵剧烈的快感瞬间占据她的整个大脑,眼前陷入一片模糊迷离……
痉挛了好几分钟的身体稳定了下来,彻底释放欲望后的谭雅如受热的乳酪般瘫软在席梦思床上。她所爱恋的日耳曼人卧在一旁,轻抚她的秀发,少顷,他俯下身,亲吻她的额。
“想不到你技术这么好……”她还喘着粗气,微微撇过头,带着享受的语气娇嗔道。
“我爱你,坦妮。”并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调侃,日耳曼绅士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秀眉,微笑道。
“我也爱你,西格。”
二人紧紧相拥,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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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 南美洲 巴西 亚马逊雨林
这辆悍马越野车在原始雨林景观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突兀,它是在半小时前由一阵蓝色闪光带来的。而此刻,车身正在大幅度剧烈晃动着。
“啊……哈啊……噢……哦啊啊……嗯……嗯呀啊啊啊!”悍马车后排放平的车座上,东亚模样的年轻男人吼叫着向前奋力挺着身体。
“呃……呃啊……哈啊……”
身下红棕发的美国女性发出几声轻哼,从她复杂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不是很情愿,却又抑制不住乐在其中的感觉。
“啊……哈啊……呃啊……特工女士……特工女士!我要……我要射了!我要射进特工女士的身体里,我要……把我的种子播撒在特工女士的子宫深处!!”
男子高呼着,又是一阵奋力突刺,将身下女子肏弄地呻吟连连。
“咿……呀!!”
胯下女子的身体随着滚滚浓精的灌入而不住地颤抖痉挛着,来自日本的年轻男子将积攒许久的情欲一并爆发,以至于肉棒拔出后还在噗哧噗哧地迸发着,给女子的红棕色秀发和傲人的双乳喷溅上点点白浆。
“哎呀……你……”女子支吾着,“好过分……”
“哈……呼哈……哈啊……”男子大喘着粗气,“特工女士,你的身体……真的太棒了!”
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感,又伏在她身上,饥渴地亲吻,吸吮着她的肌肤。
“呃……可以了……友川先生……”谭雅忍着周身的快感与酸痛,用日语请求道。
日本人没有理会,继续着自己疯狂的掠食,不一会,女特工的脸颊,脖颈和乳峰上布满了朵朵红斑。
悖论引擎升空后,集结每一支力量成为了盟军的主要任务之一。维尔京群岛的天气控制机会为他们提供极大的帮助,然而在与亲自赶去支援的西格弗里德的相处过程中,隶属太平洋前线的战斗英雄友川纪夫并没有表现的十分配合。为了尽快拉拢这支重要力量,最后的手段意外的简洁,却颇有些……不可名状。
一如缔盟方式的简单直白,纪夫的发泄也是十分的直接而粗暴。他毫不留情地使用着谭雅的身体,那凶猛而毫无怜惜的模样令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呃……哎呀……”
谭雅支起身子,日本人如猛兽般泄欲的方式弄得她浑身酸痛。她揉了揉被顶疼的腰肢,这样疯狂的交欢是她不曾在西格弗里德身上体会到的。而另一方面,友川纪夫迅猛地突刺却又让她再一次体会到那种受虐的意外的快感,她知道这是极其糟糕的感觉,但她却情不自禁地回味起来……
“真是一次愉快的体验,特工女士。”
谭雅刚穿戴好服饰装备走出悍马车就听到友川纪夫不怀好意地说着。那套披荆斩棘的飞行机甲趋近于穿戴完成,助他翱翔于九天之上的羽翼正依次展开叶片。
“核弹发射井的位置已经共享给你了,”谭雅尽量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在天上注意安全。”
“多谢,特工女士。”尽管披着厚重的飞行甲,友川纪夫仍鞠了一个几乎90度的躬,“我会为我们的事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去吧,我的天空骑士。”谭雅走上前,轻抚他的面罩。
轰!
飞行机甲推进器点火,友川纪夫拔地而起。
望着几乎笔直刺入天空的那道云烟,谭雅不自觉地滑下两行泪滴。
“对不起,西格。”
“我已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