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煌和风笛是一件很值得人满足的事情。
满足到甚至仅仅是看着在战场上凛然帅气的她们回来,用战斗的污痕也掩盖不了闪亮瞳孔看着你,啪地行个礼去汇报战斗结果,也是一种视觉精神的双重享受。
而如果还能和这两位姑娘更进一步的话,像是听着她们保护你的誓言与私下喝喝酒聊聊天的日常,就更会让人飘飘然了,或者更直白点,爽爆了。
少年现在能体会到这种愉悦,甚至更在这之上(“妈的,换谁谁都受不住吧,怪不得那个博士每天满脑子只想着射精”,煌那天听到少年小声嘟囔)。左拥右抱两个风格不同的精英少女干员,肆意隔着乃至伸入战斗制服抚摸揉捏她们的发育成熟身体,品着两个人不同的身体香气,同时大咧咧地岔开双腿勃起阴茎,让这两位可靠的姑娘——哪怕是出于违心地——用平日握着链锯与攻城矛的手一左一右轻柔地撸动,精神快感早就先于生理快感到达了高潮。煌纤细白皙的手指透过露指手套,按压在龟头敏感的周边,每一次轻抚都激的少年浑身颤抖呼气。风笛的皮革手套则提供更细腻滑润的触感,轻抚按压着按摩少年的卵囊与肉茎根部。
即便没有武器,以风笛的力道,捏爆这个控制狂兼恋足癖的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煌更是可以在下一秒就扭断他的脖子。
但她们不能这么做。原因其一是脖子上的项圈:并非是之前只提供重量的生铁,也不是俗套的爆炸式。而是高强度的媚药注射。按少年话说,我就是死了也舍不得你们两个精英干员陪葬的——但只要试图逃离他,感应不到微弱源石信号的项圈就会向颈内刺入高浓度的媚药。
这东西甚至对男性也有效。风笛和煌了解这点,是通过一个倒霉蛋——这个刚从外面回来的小兵以为风笛也像之前的战利品一样可以随便触碰,被戴着厚重项圈、双手也被束缚身后,还在拼命抑制发情的风笛在一秒内下意识一腿扫到了一边缩成虾米。事后听到这点止不住乐的少年把这个家伙带到了两个精英少女干员面前,给这家伙上了项圈后暂停了周围的源石信号发送。 这家伙的阴茎在一分钟内撑破了裤子,涨到了和配种者一样大的程度,不健康的紫红色让包括少年在内的在场所有人都别开了目光,然后它的主人在痛苦地叫喊中被拖了下去。
“基本上是余生都无法解决的性欲”少年这么和两个人解释说,“所以两位姐姐如果能干掉我后忍受住几百倍敏感的身体和胀大的胸部,在那些配种者前也能逃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另一个原因则是显然已经有些屈服的陈和诗怀雅。风笛和煌不知道淫纹具体是什么感受——她们没有被打上,也可能是少年觉得目前这样的项圈已经足够——但看向来威风凛凛的陈穿着警服,半蹲着用手铐靠着自己的手腕与少年阴茎拼命口交的时候,煌很确定这淫纹可以相当程度地影响人的精神。
诗怀雅则是被要求发挥她的才能,管理这个基地的混乱无比的收入支出——被性欲侵蚀、咖啡里也时常被加入精液的大小姐为了时不时的性欲发泄没有其他选择。在一天夜里的碰面中,大小姐用还没丧失殆尽的傲气强撑着笑脸对新来的两个人说着到这里的日常,五分钟后装不下去的她就一头钻在煌的怀里哭诉身体被改造后的经历:时刻被性欲煎熬,没有男性的直接插入就几乎没办法高潮,自慰更是火上浇油一般。没什么比主动乞求敌人的插入更屈辱的事情了,两个警司少女都很清楚,但不这么做,她们精神崩溃的会更快。
第一次的屈服是在没有任何人触碰她们身体的几天后,大小姐屈辱无比地想着之前男人对自己的渴求,在房间里忍不住自慰的时候被发现了。
不如说守在监控室的人苦等这一幕更久。看着寂寞难耐的大小姐辗转反侧,一次次想自慰又放弃又因为性欲而再次摸向自己粉嫩的花瓣,平日里连看到诗怀雅都是奢望的士兵们自慰到肠子都快射出来了。
一直散发着高级香水气息的傲气大小姐沦为自己阵营的囚徒,这件事本身就无比刺激着算是半个当事人的士兵们。而每次以为她屈服的时候,诗怀雅都会用傲气的翠绿瞳孔像是鄙夷一般地扫视着看守,顺带不忘正正自己的帽子,昂首挺胸地走过这些勃起的阴茎,仿佛方才被抓住金色卷发侵犯、翻着白眼浪叫的不是她一样。看着被折磨过的大小姐匆匆走过、制服与靴子外风干半凝固的白浊,被性欲煎熬的也不只是被刻上淫纹的警司少女。
接触不到诗怀雅本人甚至贴身衣物的士兵们,把发狂的性欲转移到了她随身的物品上。涂过她漂亮双唇的唇彩是最先被使用的:从最开始的间接亲吻发想,到之后直接将唇彩涂在阴茎上幻想大小姐的诱人双唇给自己口交,聚在一起的士兵不断交流发扬着脑中的性幻想。
其次遭重的是大小姐的钱包——和她相差无几的香气,纤细的手指经常抚摸过的搭扣——而发现里面还有大小姐复制的手写名片的时候,更是发狂地射在了花体的碧翠克斯的名字上。
诗怀雅各式各样的化妆品,香水,女孩子的饰品,都被当做了性幻想的配菜,承受了大量的白浊,到最后连她手包都射满的人,甚至将目光瞄向了被缴获的链锤。接触过大小姐掌心的部分自然是最受欢迎的;到最后没地可射的人也不再挑剔,甚至出现了幻想诗怀雅像是女王一样用武器砸自己搞SM的派别。到最后整件武器都像是从精液中被捞出来的一样。
得知了这种事情的少年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办公的少女警司,给她看着自己每一件物品遭受精液侵袭的样子——擅长从蛛丝马迹中追查线索推断事实的聪慧大小姐自然一眼就看出发生了什么,但职业性难以抑制的联想在此刻却变成了大小姐的煎熬与折磨,催发着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而当天,向来喜欢在她办公后下班前按着她的腰后入的少年并没有再做一发。隔一天后甚至没有再抱着这位大小姐办公——这也让诗怀雅有更多胡思乱想的空间。
被性欲折磨的甚至双眼含泪的大小姐终于在一天夜里,在一个出警失利被歹徒侵犯的梦中醒来,然后泪眼朦胧喘着气的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蜜部。很少自慰的她动作并不熟练,但想着之前被男性强暴后令自己屈辱的快感,和那些粗暴的手法,乳尖发硬的大小姐含混地发出了娇喘。手指自然而然地摸向了被侵犯过数次的花瓣,在外面研磨,最后吞入了手指,大小姐在浑身颤抖中感受着手上的爱液,与蜜部中的手指。但焦躁的十分钟过去了;不断取悦自己的大小姐发现就像是有个隐形的,厚重的玻璃天花板,阻碍住了自己向高潮的顶峰攀登。无论怎样努力刺激,都好像差一点才能高潮;二十分钟过去后,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淫纹什么搞的鬼的大小姐气的眼角含泪,动作幅度也赌气地越来越大。
而这个动作则让睡在上铺的陈难熬起来。
像诗怀雅一样,她也被打上了屈辱的淫纹,时时刻刻被煎熬着——而且因为她的身体素质和性格缘故,初次的服务对象就是在性方面完全碾压自己的配种者。陈理解这是在试图搓平自己的傲气,但性格使然的她也不会这么快就讨饶——每次的性爱都伴随些许痛楚,她已经习惯如此。只是看着向来有些不对付的诗怀雅同样受苦,加之她又有着一个事实判断:这个叉烧猫的临场作战能力和身体素质比自己要稍逊一筹,熬过这些东西显然更加艰难——这催生了身处敌人阵营的她一种对大小姐的奇妙关怀。如果让自己承受更多,诗怀雅就会受的轻一些;这样就算事后出去,大小姐也会在自己面前少说两句、想到这里的陈苦笑一下,现在不说安然出去,连怎么熬过一个又一个明天都是难题。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大小姐的娇喘。并不是像被强暴的时候那样令人感到揪心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大小姐警司的声音格外旖旎,勉强压住的娇喘与抑制不住、渐渐幅度变大的动作让陈的心跳也开始了加速。
本想调侃的陈在之前情绪与淫纹的催动下,咬住了胸前的一块衣服,也开始随着下面时不时的娇喘自慰起来。
三分钟后,陈翻下了床,抱紧了向来不对付的金发大小姐。
诗怀雅在意识朦胧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身体刚要紧张地一蜷缩,嘴就被堵住了。下意识挣扎了两下的她很快顺从起来——她意识到了对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蜜部,仅仅一两下,就带给了她远超自慰的快感。她将头埋进了对方的脖颈,湿淋淋的手也开始环抱起了对方的腰与光滑的脊背,还抚摸了两下对方的尾巴;匀称的大腿在分开后,随着身体的侧翻而狠狠夹住了对方的大腿,沾着些许蜜液来回摩擦。
“……终于忍不住了吗你。性侵同事。”陈突然感到怀里的大小姐不动了,然后小声在自己胸口说出了这句话。陈胸口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大小姐的呼吸带起的温暖气流。
“……开什么玩笑你。用腿夹着我的是哪个性欲强的家伙啊。” 既然她开始了,嘴上服输肯定不是自己性格。
诗怀雅没有回话,而是干脆咬向了陈的乳尖。
“!!”
即是同事也是少女的舌尖在胸口的蓓蕾打转,明明是漆黑的房间,陈眼前却有些发白。诗怀雅的挑逗带来深入骨髓的快感,几秒钟后才让平素冷静的警官回过神。
”这不是比我还要淫乱吗。“金发碧眼的警司小声地嘟囔着。陈感觉到她在自己胸口呼吸的温度逐渐上升,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虽然被欲望催动着翻了下来,最近也没少做性爱的事情,但同事在自己怀里发情,则又是另一回事。
”……那个,做吗。“ 诗怀雅突然撑起来了身子,看着身下的陈。她的眸子在黑夜里也闪着翠榴石一般的色彩。
“……怎么做。” 陈感觉嗓子有些发涩。
“……就,模仿那些家伙。” 提到“那些家伙”后,两个人显然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诗怀雅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有些懊悔——她也知道陈受到的比自己还要重的多。
”……那个……诶?!“
刚想闷声道歉的大小姐感到身下一阵乱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腿就被掰开了,然后蜜部感到一阵温暖。
她在舔自己的那里。
意识到这点的诗怀雅尾巴毛都炸了起来,又缓缓回落,像是闹够的小孩子一样再度抱住大人的胳膊一样,用尾巴轻轻缠住了陈的一条胳膊;然后自己也将身体放松地趴在了陈的上面,开始回敬般地舔舐着。
一丝丝的愉悦源源不断从下体传来,经过脊椎抵达大脑。和之前强硬的被侵犯完全不同,抱着怀有复杂情感的友人做那些之前认为是禁忌、但在被侵犯个遍的如今却不算什么的事情,诗怀雅只感觉两个人的身体都越来越热。她那里味道不仅有着刚洗过身体的沐浴液香气——两个人因为被侵犯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沐浴,洗去精液和维持心境——也包含着独有的那种女性味道。
闻惯了各种香水的诗怀雅可以肯定地说,这就是那个扑街龙独一无二的味道。从小腹一路延伸过来的温度让诗怀雅有些晕晕的,两个不久前还在龙门执法的少女裸露的乳尖,在与对方白皙光滑的肌肤互相摩擦下,也挺立了起来。陈稍稍侧了下身,让尾巴尖可以够到大小姐的乳尖,轻轻搔动着。
“嗯……”感觉到自己并不算特别丰满、但也足够挺翘的胸部被玩弄,蜜部也依然被舌尖挑逗进攻着,黑暗中的诗怀雅有一种被挤压一样的错觉。身体像是外部的包装一般;而被挤压出来的是快感——并着大量的爱液一起。不甘落后的大小姐也埋起了头,用纤细的手指在友人的嫩粉花瓣外画着圆圈,辅以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进攻。
还不够。
陈感受到诗怀雅的舔舐逐渐远离蜜部;自己也顺势地舔着对方修长柔软的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脚踝。
“你喜欢上被迷恋脚的感觉了?”
舔着大小姐光滑的裸足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陈挥去不快的回忆,像是把玩艺术品一样抚摸着大小姐的洁白足底。
“怎么会。倒是你……我不知道你还有涂指甲油。“
“……被要求的。”陈叹了口气,“然后?你是想?“
“想这样。”诗怀雅试探性地一点一点地蹭着身子,让两个人蜜部贴合到一起。贴合到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打了一个激灵。
“我看以前的统计说,一般女性不会做这种摩擦……更多的是上下……像异性恋那种。”陈想起来配种像打桩机一样往自己身体里射精的姿势,又为了驱散它而开始亲吻诗怀雅的脚踝。
“……不行吗?等……你平时都看些什么……”在几乎什么都是第一次的今夜里,诗怀雅对自己的笨拙颇有些焦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轻轻扭动苗条的腰肢进行摩擦。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那里都已经足够润滑,而诗怀雅并不想归结于是什么爱情——毕竟,什么都来的太快了点。不算廉价的床单渐渐开始发皱,诗怀雅在兴奋的余裕里出神想着这个少年明知道基地入不敷出还在俘虏身上花费这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幸运。
半小时后。
房间里简直像汗蒸室,充满了雌性发情的味道,和两位少女的体温所带来的丝丝氤氲雾气。诗怀雅全身像是水捞出来的一般,汗水从脖颈流下来,沿着她的乳峰与平滑的小腹,滴到陈同样紧致的小腹上。
摩擦了半小时后,诗怀雅终于咬咬牙,选择了自己被顶着内射时那男性的体位。她抓着陈的双腿分开,金发铺散在汗津津的裸背上,让她感到有些痒,却无暇顾及。她像是前冲一般让彼此的蜜部再次贴合,回来,再度贴合。
怎么就没有高潮。明明都已经这么兴奋了。明明抱着的人也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起来。诗怀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幅度也越来越激烈。加倍敏感的身体提供的快感冲击着两个人的头顶,但就是没有到达最后一刻。
“怎么就……唔……“陈体会到了友人的焦躁,不顾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抱住了她的脖颈再度开始亲吻。
“嗯……唔……啾……唔嗯……” 舌尖的触碰与对方的口水,或多或少满足了些精神上的渴求。但生理上的灼热与焦躁依然没有被剿灭,像是贴着墙窜起的火苗一样,在墙上留下漆黑的痕迹。
“要不要找些那种……玩具……”诗怀雅脑子里乱糟糟的,想到了之前那个少年塞给她的东西——当然只是摆摆样子做视觉上的刺激而已,她一次没有想用过——但在这时那些东西却好像……
“不需要吧,诗怀雅小姐。”
房间的灯打开了。
“现成的不就在这里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少年,照下了两个警司少女缠绵的一刻。
“这可真是……难得的景象啊。”
“装什么。你不就是等着这一刻么。\"陈连脸都懒得转过去。
“你早就知道……”诗怀雅脸红的发烫,想抓起衣服掩盖住身体的手被陈拉住了。
“知不知道,看不被看,总归都是避免不了要做的。”陈拉着诗怀雅的手逐渐向下用力,拉的诗怀雅金发洒落到她脸上,然后继续吻住了她的嘴。“又有什么区别呢。”
被男人看着和人接吻,诗怀雅感觉快到不行的心跳锤的自己想吐出来。
”想满足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不是吗。“
在赤身裸体的少女警司面前脱下裤子露出生殖器,少年甚至也开心地哼起了小曲。
诗怀雅知道该怎么做,她不想做。
但在看到生殖器后下体猛然的灼烧感让她忍不住扭过头去咬住了陈的肩膀。
“还挺倔。那算了,我走啦。祝你们接下来愉快。“
出门。经过走廊第一个灯。第二个。
到第七个的时候,被拉住了。或者说,扯住了。
少年转过身。
那个追上来的,大小姐诗怀雅现在只草草地穿着靴子,披着大衣。其他地方都裸露着。敞开的大衣甚至没遮住她乳晕,更别提尚未干掉的花瓣,与上面隐隐发光的服从纹章。她眼睛红红地看着少年,然后一言不发地缓缓蹲了下去,用牙齿拉开了拉链。
诗怀雅甩了甩头,深呼吸。明知道生殖器弹到脸上的她还需要深呼吸来给她勇气。
她撩开了遮住翠绿眼睛的金发,凑近了那个侵犯过她的生殖器,然后用唇边碰了碰。
“好事成双的稀有画面啊。Missy。不过哭泣的大小姐总是让人心疼的……我们回房在聊吧?”
少年摸着诗怀雅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拉起了她大衣衬托下单薄的身子。他透过少女长长的金发,搂住了她的腰,一点一点蹭回到了房间。
陈回到了自己的上铺继续咬着衣服继续自慰,配菜是身下大小姐警司的呜咽,肉体与液体的撞击声,与她从未听过的娇哼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