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oc文,几乎没有剧情全是虐肉,口味较重,注意避雷,注意肾体。)
这是东兽人领土最冷的冬天,阴翳的乌云仿佛再也不会消散,苍茫的暮色里永远飘着细碎的雪粒。寒冷的雪野里,末代的皇女海月流歌被两个狗头兽人押送着,留下一串串跌跌撞撞的脚印。
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娇嫩的肌肤,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着,粗重的铁镣锁在纤细的身体上,构成了鲜明而残忍的对比,踩在雪地里的赤脚被冻的通红,布满了伤痕和污渍。但两个兽人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前面的用力一扯,女孩重心不稳滚倒在雪地里,后面的骂骂咧咧的大脚踢过来,女孩哆嗦着用手去挡,但当然没有什么效果,就这么被半被拖半被踢的站起身继续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浑浑噩噩中女孩不知道自己又挨了多久,突然身后的魔族将她一脚踢的跪倒在地,前面的把她的头按在地上。流歌挣扎着看抬头看向前方,只见一只大得可怕的巨狼走过来,一脚踩下,流歌的脸就贴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鼻子被狠狠一撞,眼泪立刻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狼王大人,末代皇女海月流歌已经被擒,兽人一族全族臣服。”
狼王揪住流歌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的军师皇女?带着一波残兵败将东躲西藏的那个小跳蚤?”
狼王的力气大的要命,流歌一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口中腥臭的热气喷到自己脸上。
“对!就是我!你们这些恶魔,我是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流歌逞强的瞪着狼王,嘴里蓄起一口唾沫,没来得及吐,整个身子就被狼王一脚踢飞,身体连带着四十多斤的镣铐飞出几米,在空中翻了个滚又摔回雪地里。狼王跨了一步就跟上来,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另一脚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屈辱的仰头看向自己。
“屈服?不,我不在乎你屈不屈服,我只是想把你折磨至死而已。”
流歌被拖进一间房子里,身上残余的衣服几下就被撕掉,然后双手双脚被大字型铐在墙上,腰后面又卡进四块砖,让女孩被迫高高的挺起身体。这是既痛苦又屈辱的姿势。全身重量靠手腕脚腕挂在墙上,卡在腰后的砖拉直了姑娘的四肢,同时将姑娘的腰拗成了一个几乎断掉了弯度。同时由于四肢大张,青春美好的躯体暴露无遗,而且女孩身体最隐秘美好的位置都毫无保留敞开着,没有一点抵抗的余地。垫在腰后的四块砖让女孩不得不以十分难受的姿势挺着身子,从胸到腰腹到下体构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原本可堪一握的可爱乳房高挺起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得丰满而诱惑,腰腹部成为身体最凸出的部位,阴部暴露在外,正是最适合淫虐的位置和角度 。
流歌闭着眼睛扭过头,难受的低声哼哼着,但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胸脯都泛起了红晕。
“抓你这个小跳蚤可是真麻烦,害的老子在冰天雪地里折腾了几个月,手底下的兵也死了不少,还被老大骂……”
狼王用手狠狠攥住流歌的乳房,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它捏爆一样,流歌咬住嘴唇忍着没出声。
“现在,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痛苦!”
狼王身子一挺,阳具刺进流歌体内,鲜血立刻就流了出来,流歌仰起头发出了惨烈的痛叫。狼王的阳具完全不合常人的比例,足足有十厘米粗,粗暴的刺入,姑娘只觉得阴唇被撕开,阴道被撕开,小腹突凸起来,宫颈好像也被撕开,骨盆都微微变形,随着狼王的抽插,下体更好像被烧红的烙铁捅进去绞……
流歌一开始还试着下体用力夹紧,抵抗狼王的暴虐,但很快就支持不住了,闭着眼睛,紧皱眉头,伴随着惨烈的哀叫哭了起来。突然,女孩格外大声的哀嚎了一声,身体颤抖着绷紧,阴道剧烈的痉挛起来,有黏哒哒的液体流出。
流歌并非完全不晓人事的乖乖女,十六岁的她也开始偷偷看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小禁书,知道男女之事,但是她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更说不上来现在是不是高潮,可她很快就感觉到接下来的淫虐开始变得更加难熬。身体的感觉变得格外鲜明,狼王阳具毒龙一般翻江倒海,疼痛如海浪般打来,充血的下体如针刺般疼,乳房要被捏爆了一样的疼,腰,胳膊和腿要被扭断了一样的疼,磨破的手腕脚腕的疼痛都不值一提了。
当狼王将炽热的精液注入女孩体内时,女孩像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流歌的身下泻的一塌糊涂,连尿液都喷了出来。
狼王站起身,身后上百名魔族已经在门口挤挤挨挨了,见狼王完事,便一起拥了进来。
“不不不……啊!”流歌看了一眼人数,立刻语无伦次的尖叫起来,但魔族只是野兽一样扑到她身上,下身着火一样的疼,乳头被揉搓成各种样子,疼的钻心。流歌一开始还在怒骂和惨叫,后来开始哀求,再后来瘫软的像一块死肉,只有当一些恶毒的魔物发狠的拧掐她的乳头和大腿时才有一点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歌终于被放了下来,小腹已经被精液撑得鼓了起来,小穴被撑成了大洞,止不住的往外淌着浓稠的体液,还有很多魔物恶趣味的把精液涂抹到她的腹部,乳房甚至脸上,搞的女孩像是用精液洗了澡一样,只是又腥又臭,整的从小养尊处优的女孩一阵阵作呕。
流歌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两个女奴正在对她使用治愈魔法,身上的伤口被治愈感觉很舒服,但是一想到这是为了让自己体验更多的痛苦而不至于早早解脱,流歌就打心底感到绝望,今天的轮奸已经让她身心都打地狱走了一遭,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什么样的折磨。
其实看看身边的两个女奴就可以知道,兽耳和部分身体特征表明她们其实也是兽人族的姑娘,但是她们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是“人”。
赤裸的身体极度瘦削,几乎像是皮肤紧包着的一把枯骨,小腹却不知道为什么,狰狞的鼓起着,像打满了气的皮球。她们身上满是形形色色的刑伤,鞭打的,刀割的,烙烫的,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态和颜色,包含了所有流歌想到想不到的折磨人的方式。旧的伤口上叠着新的伤口,皮肤上没有一处不带伤,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了惨烈的摧残。而伤口既有新鲜还在滴血的伤痕又有刚刚结痂的伤口甚至有重新被撕裂的疤痕,说明了这些女奴在这里无时无刻不在经受暴虐的折磨。
而她们性器官遭受的折磨更是触目惊心。她们的身体干瘪,乳房却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根部用铁环扎着,充血肿胀得像两只小香瓜。乳晕和乳头一看就是饱经玩弄,不但已经变成了黑褐色,尺寸更是大得畸形,上面穿着锈蚀的铁环,铁环附近不断的滴着血。其中一个女奴更是连乳头都没有了,一只变成一个焦黑的深坑,另一只被豁开,只剩下几瓣残肉。
至于下身,从小腹到阴阜再到大腿内侧都是棕黑的烙痕,找不到一根阴毛,阴唇被锥子和烙铁折磨的不成样子,甚至并排着穿了三对环,有铁链一端系在环上,将阴唇拉开,窄窄的小缝被拉圆,能看见里面也布满了伤痕甚至烙印。铁链的另一端是鱼钩,钩进臀部的肉里作为固定。肛门处,那些花瓣状的褶皱被烙铁烫平,所以只是一个黑黝黝的洞,不能称作菊花了。
普通的女奴尚且遭到了如此的蹂躏,流歌不敢想象等待着自己的将是多么悲惨的未来。
“杀了我。”流歌低声哀求着两名女奴,“求求你们杀了我。”
女奴的眼睛里却没有半分情感,只是执行完治愈就麻木的跪在床边,低着头不理睬流歌。
“姐姐,求求你杀了我。流歌求求你杀了我吧。”流歌绝望的看向一名离她最近的女奴,那女奴却好像被她的目光烫到了一样,忙不迭的退到一边。
“呜呜呜,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流歌手脚都被铐住,只能用头使劲撞床板,但那并没有什么作用。
“你活该!”那个连乳头都没有了的女奴突然开口了,“你们这些皇家平日里高高在上,魔族入侵的时候却软弱无能,我们这些小民被残杀,被奸淫,被凌虐的时候,你们去了哪里?!现在你们被抓住了,却想一死了之?哪有这样的好事,你就等着像我们一样被玩烂吧哈哈哈!”
那女奴癫狂的笑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到床边,用尖利的指甲狠狠拧掐流歌的乳头和阴蒂,流歌凄惨的叫起来,女奴却笑的更加快意。
“你们这里在干什么!”一个魔族的头目走了进来。另外一名女奴条件反射般的麻利跪下,头深深伏低,屁股则高高的撅起来。那个在流歌身上施暴的女奴也忙不迭的跪下,身体抖动着,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
刚刚流歌哀求的那个女奴突然向前爬了两步,“回主人,刚刚新来的小母狗求贱奴们杀了她,那个贱奴想动手,是奴拦住了她!”
“什么?!我,不,贱奴没有!你血口喷人……”没有乳头的女奴尖叫起来,竟然起身撕打那个告状的女奴,那个女奴也不躲,就可怜兮兮的伏在看守脚下。打人的女奴反应过来,赶紧跪在看守面前,“贱奴没有!是这个母狗在诬陷我!”
小头目看着这场残忍的闹剧,笑起来,拍了拍告状女奴的屁股。
“你这个小母狗这么懂事,自然应当奖励。”
他伸手探进女奴的下体,半天后扯出一根木棍,与此同时,女奴几乎是愉悦的呻吟了一声,下身激射出一股浊黄的水柱,鼓胀的小腹也瘪了下去。原来,她们的尿道都被塞住,鼓胀的小腹里全是尿液。这让流歌进一步的认识到了这里的残忍。
然后他又把目光投向另外一个女奴:“我本是来请流歌小姐到刑房参观一番的,既然你这么不听话,一同来刑房也好,可以给人家做个榜样。”
“不!我不要!我没有!”女奴疯狂的挣扎起来,小头目一挥手,立刻就有看守进来将她按住,另外的看守则把流歌从床上解了下来。
那女奴先是哀求然后是怒骂最后癫狂的笑起来,整个人已经疯掉了,而流歌咬紧牙关,决定不向这些恶魔求饶。
流歌被吊起在空中,绷直了脚尖也碰不到地面,她的身体素质一向不咋样,片刻之后胳膊就已经痛的受不住了,镣环勒进手腕皮肉里,疼的要命。
之前那个女奴就被挂在她对面,魔物嫌她吵闹,用烙铁捅进她嘴里乱绞了一阵,拔出来后她就只能大张着嘴,嘴里怪异的吐着白烟,再也无法惨叫,只能发出一种凄惨而诡异的声音。然后是疯狂的鞭打,钢丝拧成的皮鞭像小刀一样切削着皮肉,落到身上立刻就是一道血肉沟壑,有的打手还能从下往上撩起鞭子抽打阴部,鞭梢带着半个阴唇和血沫飞起来,差点甩到流歌的脸上。女奴在空中挣扎出各种各样的诡异姿势,面孔扭曲得不似人形,肚子却依然高高的挺着,凄惨的在空中扭动。突然,女奴的身体猛的一打挺,流歌发誓自己听到了一声皮球破裂的声音,然后那个女奴立刻就不行了,身体慢慢的瘫软下来,鞭子抽上去也没有反应。
“尿脬炸了。”打手笑嘻嘻的对流歌解释着,当着她的面用刀子划开那个女奴的肚子,里面的肠子肚子伴随着血和骚臭的尿流了一地,要不是因为流歌被抓后就没吃过东西,现在她已经吐了一地了。
现在轮到流歌挨鞭子了,这次不是钢丝鞭,而是相对宽却更粗糙的皮鞭,不像前者能打出刀割一般的伤口,皮鞭有着剥皮的效果,落在赤裸的皮肤上,然后一层皮连带着血珠粘在鞭子上被撕下来,几个人轮着班打,半天下来流歌的身子就快不能看了,身上几乎脱了一层皮,鲜红的肌肉和黄色的脂肪颗粒就这么暴露在外。魔物格外照料了流歌的屁股和乳房,这两个原本丰满圆润的地方被打的像是烂了一半的桃子,组织被打成絮状,松软的浸泡在红的黄的体液中。下午又是排队的轮奸,魔族才不在乎怀里的女人什么感受,流歌因为伤口疼的发疯,魔物只觉得更加兴奋和爽快。晚上的时候用治愈魔法又处理了一下伤口,虽然还是伤痕累累,但好歹能看出来点是个女孩的样子了。但还是没有让流歌休息,刚治好伤就再度吊在空中,几个魔物轮着班,不紧不慢的轮着鞭子,这与白天没头没脑的抽打又不同,鞭子就在背后悬着,流歌紧张的绷着身子,皮鞭却迟迟的不落下来,而每当流歌开始松弛下来时,皮鞭就毫无预兆的狠抽下来,紧张,恐惧,疲惫,疼痛一起折磨着女孩的神经。
天快亮的时候,女孩彻底崩溃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毒打,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之前一次也没挨过打的皇女,哪里挺得住。
“哎呦……别再打我了,你们干什么都好,求求你们别打了!”现在对于流歌而言,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少挨一点打,让她做什么都好。
几个打手对视了一眼,毕竟一直这么打也没啥意思,于是淫笑着凑过来:“干什么都好吗?过来舔我们爷们的鸡巴,舔的不好,就再打一天!”
流歌跪爬过去,这时候她脑海里已经没有别的了,只想着不要再挨打了。小口含住打手的阳具,他们之前刚刚淫虐了自己,阳具上还带着精液和自己下体的分泌物,腥臭而酸涩,流歌强忍着作呕的感觉,用舌头舔舐着,像漱棒棒糖一样吮吸着丑陋而恶臭的肉棒,精水和污垢被她舔到嘴里,流歌犹豫了一下用力咽进肚里,结果又是一阵强烈的呕吐感,流歌死命忍住,又跪爬着走向下一位,等房间里的几位都舔了一遍,流歌只感觉自己从嘴里一直到胃里都是令人恶心的恶臭了。
“好了,把她挂起来继续打吧!”
“别!别打流歌了,流歌做什么都行!舔的不好流歌可以学!”
一个打手狞笑着凑过来,“做什么都行,那就乖乖挨打吧,毕竟狼王大人给我们的命令,是折磨至死啊哈哈哈哈!”
第二天又是整整一天的毒打,除了鞭子,又用上了穿刺和烙铁,铁环穿透了娇嫩的乳头和阴蒂,然后用火烧红。烙铁从大腿内侧一排排的按上去,再从小腹上面一排排按下来。烙铁按在身上的滋味能让人发疯,伴随着血水和脂肪沸腾的滋滋声,赤红的烙铁变得黝黑,与此同时血肉却变成了棕红色。流歌失禁了,尿水哗啦啦的淌了一地,这倒让打手们解锁了新玩法,他们给流歌灌水,灌得她肚子怀孕一样的鼓起来,流歌感觉水面几乎到了食道口,一阵阵的恶心想吐。然后打手们威胁她,只要她再敢尿尿,就用烙铁烫她下面。
烙铁烙在皮肉上的感觉太恐怖了,与之相比,膀胱的炸裂感简直不值一提,流歌用全部的注意力忍着不尿。但是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打手知道她早晚会失禁,他们只是为自己的刑虐任务找乐子而已,这不,现在他们正在赌谁能够第一个把流歌打到失禁。
头一个人是用鞭子的好手,皮鞭每一下都从下往上翻起来抽在屄上,流歌疼的夹紧双腿,拼命憋住肚子里翻腾的尿液,那人打了半天不见效果,骂骂咧咧的退了下来。
第二个人用的钢针,两根顺着奶眼插进乳房,一个扎进阴蒂里。最为恶毒的是他不是一口气插入,而是不断拧绞,有时候还拔出来一点重新扎,流歌已经疼的想要放弃了,但括约肌还是拼命的收紧着。
第三个人笑嘻嘻的走过来,手里拿着根木棒,猛的抡在流歌胀鼓鼓的小腹上,这下流歌再也忍不住了,嘴里,肛门里一起喷出水柱,尿液也失禁的激射出来。
“你作弊!”其他的打手笑骂着,那人却不在乎,迫不及待的抓起来一根烧红的铁棍按在女孩的下体。
滋啦一声,是尿液蒸发的声音,流歌像条上了钩的鱼一样在空中打着挺,但是不管她怎么折腾,打手都稳稳的把烙铁按在她身上,直到烙铁变凉。
“哦哦哦……妈妈呀……爸爸……”流歌语无伦次的哀嚎着,面孔完全扭曲,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整个下体到屁股都不断的痉挛,神志也开始不清醒起来。
“这就不行了吗,小母狗,我们可还有很多玩法可以慢慢尝试呢。”打手扭住她被汗水泪水弄的一塌糊涂的脸颊,恶毒的笑着。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再折磨姑娘的身子,反而一直在用治愈魔法治疗伤口,但姑娘过的并不轻松,因为魔族一直在给她灌水和憋尿。
先把肚子灌得高高隆起,再慢慢的往尿道和肛门里钉进两根木楔子,木楔子做的很粗糙,钉入拔出的时候会活活的剐掉一层黏膜,但也很粗,不管女孩肚子憋得多大也尿不出一滴尿来。但魔族们还是会让她隔几天放一次尿,不想让她就这么活活的憋死,毕竟是要折磨至死,不能让她死的这么轻松。
几天下来,姑娘身体上的伤已经被治愈的差不多了,但是精神憔悴不堪,可以看出来已经被彻底的摧残了。狼王牵着穿过姑娘乳环上的铁链,牵狗一样把她牵到一匹马前,马鞍上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棍。
“自己骑上去。”
姑娘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心思,跨上马背,自己用手指分开阴唇,掰开肛门,对着木棍坐了下去。狼王满意的点点头,将流歌的双脚绑在一起,双手反绑在背后,再把手脚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整个人就被拉成了一个曲线优美有力的弓形,而且再也无法从马鞍上挣脱了。
狼王牵着马走出刑房,随着马的行进,流歌的身子上下起伏着,两根木棍也就在她体内不断搅动,不过比起之前的折磨,流歌根本不在乎这点羞辱了。
这是流歌第一次被带出刑房,寒风如刀般切割着她的肌肤,但女孩贪婪的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
魔族的营地坐落在一片荒野上,一群奴隶正被驱赶着建造房屋。天空中是一个大的吓人的黑洞,那就是通往魔域的大门,也是魔族士兵侵略人界的通道。
黑洞正下方,一伙奴隶正在挖掘一个巨大的深坑,狼王命令工头把奴隶们驱赶过来。
流歌从马背上架起来,又绑在坑顶的门字刑架上,奴隶们就站在坑底,仰视着他们昔日的皇女。
奴隶中的族民大多还是尊敬皇族的,许多人低下头,不忍看自己的皇女袒胸露阴的屈辱模样。
“畜牲!”奴隶中有流歌身边的卫兵,看到敬爱的皇女和主帅被如此羞辱,愤怒的想要拼命,但是被魔族的看守一顿毒打又扔回了坑里。
其他的奴隶也被押送过来,推进坑底,几乎东兽人剩余的所有男子都被装在了这个坑里,人挤人,人踩人,惨不堪言。狼王就当着他们的面玩弄着他们的皇女,流歌闭上眼睛拼命扭过头,狼王就拽住她的头发逼她看向自己的族人。
“你都被干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吧,还害羞呢,再看看你亲爱的族人吧,等下,有好戏上演哦。”
天空中的黑洞猛然张大,腥臭的黑水喷薄而出,正淋在坑里的人们身上。
“不要……”流歌低呼一声。传说魔域有夜泉,能销蚀心智,将人转化为全凭欲望行事的魔。
“嗷!”坑中爆发出一声怒吼,第一个魔诞生了,那是一个兽首人身的怪物,身上满是魔纹,眼睛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新生的魔一个跳跃就扑到流歌面前,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弥兵卫你醒醒,不要被魔族控制……啊!”流歌从他身上残破的铠甲上辨认出这个魔原本的身份,大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但那个怪物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只凭原始的交配本能在流歌身上折腾着。
“哈哈哈,没有多少人能在魔泉之下保持心智的,所以,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狼王狞笑起来,台上的淫戏加速了那些奴隶被欲望腐蚀的速度,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了兽首人身的怪物,向流歌扑过来,剩下的也在漆黑的泉水中绝望的挣扎着。
“对了,提醒你一句,新生的魔身体和欲望都很强,你要小心点,千万别被弄死了哦。”
流歌又被来来回回的折磨了一个月,魔族就没有把她带回牢房的打算,折腾完她就把她挂在刑房的墙上,等到第二天再解下来接着折腾,或者干脆就挂在墙上折腾。折磨的方式也不限,皮鞭,烙铁,刀子,针,任何能给人带来痛苦的形式都可以,这些恶魔甚至突发奇想的发明出很多之前流歌在最深沉的恶梦里都想象不到的酷刑。灌水然后憋尿的把戏倒是一直在玩,对尿道的折磨反而成了流歌最期待的时候,用带钩的铁棍把尿道撕烂也好,用烧红的铁丝乱捅也好,不管怎么样都会先让她痛痛快快的尿出来,这些尿几天几夜的憋在肚子里能把任何一个人搞的精神失常。治愈魔法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全功率的施加在流歌身上,但只能让她吊着一口气不会死,以及勉强维持一个还算能看得过去的人形。毕竟,一坨烂肉连新生的魔物都没有多少兴致。
勒在手腕骨头上的镣铐刚一松开,流歌就咚的一声砸在地上,然后赶紧摆出一个勉强算是跪趴的姿势。
“这是你的早饭,赶紧吃!”一个木桶放在她面前,里面全是黄白的屎尿和精液,奇臭无比。
“谢……赏赐……”流歌的声音像老妇一样沙哑,慢吞吞的支起身子,把头探进桶里,一举一动慢的堪比电影的慢动作,由于疲惫和剧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女孩积蓄半天的力气和勇气。
流歌深吸了一口气,用臭气一下子把感官全麻痹掉,这样她才能继续吃下去。稀屎和尿液在口腔里和舌头绞在一起的感觉无法描述,流歌吃的很慢,因为吃的一快她就会忍不住的喷吐出来,然后就又是以惩罚为名的酷烈折磨,虽然即使吃下去了,打手也会挑其他理由折磨她。
当余生只剩下漫无尽头的痛苦,什么可笑的坚持和尊严都通通崩碎,为了晚一点挨打或者少憋一天尿,流歌什么都做的出来。
今天却没有继续折磨流歌,甚至还给她放了尿,冲洗了一下她的身子,流歌抓住这个空隙贪婪的休息着,她知道这样做必然是为了更惨烈的折磨做准备。
狼王走进来,用脚尖抬起她的头。
“军师大人,你之前不是很刚硬吗?说绝对不会屈服来着?”
流歌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勇气和力气了。
“这么长时间老子也玩腻了,所以今天你可以去死了。”
流歌青灰色干瘪的脸变得明亮起来,似乎露出了笑容。
“不过啊,你也别急着高兴的太早,我们会很慢很慢,很痛苦很痛苦的杀死你,我猜,你躲在暗处的哥哥肯定会忍不住出手的吧,我们当然不会杀了他,而是会把他改造成我们得力的助手。”
不过流歌已经没有力气思考这些了,只要能死掉就好,总比这暗无天日的煎熬强得多。
刑架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时空裂隙的下方,阴沉的荒野上,萧瑟的冷风中,一群奴隶披着褴褛的衣衫被魔族押着强迫观刑。
与流歌一同被处死的还有两个女奴,一个叫雏咲樱,是流歌之前的侍女,另一个叫薰子,流歌认识她,她就是那个曾经给自己使用治愈魔法,后来诬陷别人的那个女奴,想不到竟然被拉过来陪她一起受死。
流歌绑在一个门字刑架上,四肢,头和腰部都拴着绳子,将身体拉直,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怎样残酷的死法,凌迟?分尸?再痛苦也无所谓了,快结束了。
“主人,主人饶了贱奴吧,贱奴做什么都行!”薰子趴在刽子手脚底下苦苦的哀求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扭出一串娇媚的姿势。魔族的刽子手只是哈哈大笑着,将她的身体按到一块木板上,手脚拉开钉住,钢钉钉进骨肉,疼的姑娘身子乱扭,但是却只是令手掌脚掌的伤口被撕裂的更痛。
薰子的死法是凌迟,由于她不算主角,所以是大刀快剐,揪住乳头的铁环提起来,把圆滚滚的乳房拉成锥形,然后一刀从根部斩下去,丰满的奶子立刻被砍断了一半,刽子手却不继续用刀,而是抓住断了一半的乳房猛的扯下来,女奴疼的哭着喊着,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声音了,又是一刀一扯,女奴身上最后饱满的地方也被割下,剩下的身体干瘪的如同冬天的枯树。
刽子手也确实像削木头那样,沿着肩膀直到手腕咔咔的削了四刀,活干的很糙,伤口深深浅浅的,深处刀锋直刮到骨头,浅处只削掉一层皮肉,只突出一个词,残忍。
另外一只胳膊和双腿也如此料理,然后再用巨斧像剁萝卜一样把四肢各剁成三截,现在薰子成了名副其实的一根枯木棍了。
然后那个刽子手就退到了一边,另外一个刽子手把薰子的残躯拖出去示众。
这就示众了?流歌恐惧的瞪大了眼睛,薰子只是被削掉了四肢和乳房,人还活着,胸口还在起伏,嘴里还痛苦的呻吟着,就这样活生生的拉去示众了?
一根大臂粗细的木棍从薰子肛门里捅进去,尽管薰子前后的洞都已经被魔族反复的玩弄过,但这么粗的杠子还是太难为她了,于是用刀子先插进肛门,在四个方向割出裂口,再把杠子捅进去,里面的肠肠肚肚的弹性很好,杠子没再受到什么阻力。再把杠子戳在地上,薰子的残躯就瑟瑟发抖的立在了寒风中,向人们展示着魔族的残暴与恐怖。
冷风吹在流歌身上,如小刀切割着娇嫩的肌肤,但也让女孩清醒了几分。这些魔族不仅仅是为了残杀自己,更是为了借着对自己残忍的折磨逼自己的哥哥海月宗望出手,连陪刑的人都死得如此惨烈,流歌不敢想留给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死法。
刽子手拿着刀子锤子等刑具朝自己走了过来,女孩绝望的闭上眼睛。
首先惨遭毒手的是乳房,这并不出乎流歌的意料,刽子手揉捏了半天,然后把女孩的乳房掀起来,在根部割下第一刀。
姑娘咬了咬牙没有出声,她知道哥哥很有可能就在附近看着自己,那个重情义的热血笨蛋曾经为了纱织,自己一个人在西兽人部落大开杀戒,最后被抓住关了大半年,现在,流歌不想哥哥为了自己再冒一次险了。
第一刀倒是意外的浅,只割开了一层表皮。“这是凌迟割肉,还是要先剥皮呢?”流歌紧张的胡思乱想着。
但是现实来的比流歌想象的最糟的情形都要糟,刽子手把破口撑开一点,然后用边缘锋利的铁勺探进去,把里面的脂肪和血肉绞烂,然后慢慢的从缺口处挖出来。流歌的眼睛从来没有瞪的这样大过,嘴巴也吓呆了一样的张了半天,然后才突然爆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惨叫声被啸叫着的寒风卷起,变成凄惨而悲怆的合奏。
这比剜肉更加血腥,比剥皮更加残忍,组织,血管和脂肪先活生生在体内被绞碎混合成肉馅状,然后再从小小的破口处挖出来,一只丰满的乳房就这样被一点点掏空,只留下一个皮袋子挂在胸前,铁勺从皮下刮取脂肪时甚至还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响。
这个刽子手干的活就很漂亮了,整只乳房的皮肤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伤,连血迹都不多,只是里面没了血肉的支撑,空荡荡的在胸前晃悠。
然后是另一个乳房,流歌开始拼命挣扎,但重重拘束下她哪里能够逃脱,只能继续忍受这残忍的掏肉之刑。
乳房全都掏空,下一个就是胳膊,胳膊里面有骨头,就比较难办,刽子手先用铁锤小心翼翼的把臂骨和掌骨一截截敲碎,女孩的胳膊就变成了一个装满了碎骨烂肉的袋子,然后再划开一个小口,把里面的血肉碎骨掏出来。流歌惨嚎着,只觉双臂如同被架在火上烧烤,无一处不在剧痛。不知过了多久,双臂痛觉逐渐消散,确切的说,已经感觉不到双臂了,因为已经连骨带肉掏了个干净。
还好,毕竟能施刑的地方越来越少,等身体被完全搞坏,也就可以解脱了。流歌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刽子手却不再施刑,而是命令医生对她使用治愈魔法,治愈魔法不可能治好这样的伤口,但是可以吊着女孩的命,并且让她保持足够的清醒。
与此同时,刽子手也开始对她的侍女用刑了。
“流歌大人!我先走一步了!以后,我接着伺候您!”哭的一塌糊涂的侍女被刽子手架起来,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扭过头对着流歌哭喊着。
侍女的死法是点天灯,人被捆绑着倒吊起来,一根竹筒插进下体,满满的灌进油,然后点燃。人站立着被烧死的时候,会因为烟气先被呛死,之后就只是在焚尸,但倒吊过来就不会有这个问题,而是清醒的承受烈火慢慢焚身的痛楚。
这种油很耐烧,再加上人油也是很好的燃料,因此火焰蔓延的不快,单单在阴道口就燃烧了好久。可以看到火苗像小舌头一样舔舐着姑娘的阴部,圆润饱满的阴唇先是起泡,然后破裂流出油来,油滋滋的响着。然后阴唇开始慢慢的变黑变皱,最后碳化,然后火苗恋恋不舍的慢慢沉入姑娘体内继续燃烧,阴道口不断的往外冒着黑烟,偶尔还蹿出火苗。整个过程中侍女都在挣扎和惨叫,只是那声音和动作不是人类的语言能描述的。伴随着火苗的深入,侍女的惨叫渐渐的小了下去,只是偶尔抽搐一下表明她还没有死掉。
“樱!”流歌哭喊起来。雏咲樱不仅是她的侍女,更是她从小以来的好朋友,她被迫带兵的那段时间里,樱更是她得力的助手,协助她下达一道道指令,在她彻夜推演战局的时候为她准备浓茶和点心。
如今,这个姐姐一样的姑娘,当着流歌的面被残忍的慢慢烧死了,流歌泪流满面。
“行了行了,别哭了,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刽子手开始对她的双腿下手,跟双臂区别不大,只是掏空双臀的时候比较麻烦,里面的脂肪比例太多,黏黏糊糊的不容易掏干净。
再然后是抽肠,铁钩刺进肛门,把肠子拽出来一点点剪断。
再然后一根铁钩捅进阴道里,摸索着钩住宫颈,然后突然发力往外拉扯。
这又是流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奇异的剧痛,整个下体都在抽搐痉挛,连带着刽子手握住的铁钩都在颤动。“噗嗤”一声,整个子宫连带阴道都被翻了出来,流歌一翻白眼险些失去意识,但是施加在她身上的魔法又不会让她如此轻易的解脱。
她的思绪已经迷乱了,幻想着自己的哥哥会从人群中杀出来,一刀把坏人全都砍死,然后抱起自己逃走,再不济,就是从暗处飞来一只利箭射穿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痛快的解脱……
“不用想了,你没有机会的。”
海月宗望的确在人群中潜伏着,但现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黑衣的女子,正是圣女思晚。
思晚只是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宗望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这里的奴隶里面有一半是魔族,是专门为你设下的圈套。”
“你不用等清华纱织的西兽人援兵了,雅纪在半路设下了埋伏,这次她不会有机会逃掉的。”
三句话像三把重锤敲在宗望的胸口上,他绝望,愤怒,但是身体被压制着,甚至发不出声音。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在刑台上被一点点掏空成一张人皮,自己却什么都干不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流歌现在已经完全被掏空了,人还活着,但只剩下一颗漂亮的头颅和维持生命必须的器官,其余的部位都变成了空荡荡的人皮。直到最后哥哥也没有出现,女孩不知道自己该悲哀还是该庆幸,或者她的脑子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了。
一根麻绳拴着流歌的脖子把她高高的吊起来,身上大部分的血肉骨头都被剔除,她的体重甚至不足以勒死自己。
天空久违的放晴了,却已经是日暮的时分,西方的天空中,如血的夕阳奄奄一息的挂在地平线上,旷野中的风悲号着,吹拂起流歌空荡荡的人皮在天上飘扬着。
宗望听到自己身旁的黑衣女子叹息了一声。
“唉,这也将是兽人族的落日啊。”
(兽人线到此完结,接下来是一章过渡章,补充点设定,然后按照投票结果开精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