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不是纯肉文,H纯度不够高,希望大家喜欢吧。)
小小的村庄孤零零的坐落在原野上,到处都是轰炸后的弹坑和废墟,一条铁路线趴在旁边,像条半死不活的虫子。但依然有袅袅的炊烟升腾在将要下雪的灰色天空中,为死寂的大地带来一丝生命的气息。
“冬妮娅,过来帮我搓搓背啦~冬妮娅?!”
“哎呀,咱们的小美女在想情人呢,听不见你说话哒!”
“哎哎哎,冬妮娅你的小情人是谁呀?给我介绍介绍呗?”
“还能是谁,方圆几俄里内除了准尉就没第二个男人了。美丽的姑娘爱上了英勇的士兵~”
“不行,指挥官是我的,不许你们抢,对,说的就是你,丽塔你大晚上露半个奶子往准尉宿舍钻,结果还被撵出来,笑死人了。”
“哟哟哟,叶莲娜你官威真大,遵命,副班长!”
“啊?丽塔被撵出来了?是不是准尉不喜欢大的呀?”
“哼哼哼,就没有男人不喜欢大的,一定是我在西伯利亚呆的太久,皮肤都糙了,看我把冬妮娅打扮打扮,一定能把那个家伙迷死!冬妮娅你别躲,虽然你胸小,但是只要经常揉,很快就会变大的!”
“唉,冬妮娅这么漂亮,我们是没机会咯。”
冬妮娅缩在浴盆里,像个受惊的小白兔。
“你们,你们不要闹啦,我一直把准尉当哥哥看的,而且我真的已经有男朋友了!”
“真的嘛?干啥的?帅吗?大吗?”
冬妮娅微笑着扬起天鹅一样修长白皙的脖子,指了指远处整齐摆放的武器,“我的苏达耶夫(波波莎-43)就在那呢,教官说了,要像对待情人一样对待自己的武器。”
“哎呦,那可真是又粗又大呀……”丽塔笑骂着扭了扭冬妮娅的乳头,屋子里顿时充满了女人们欢快的笑声。
“简直吵的像群鸭子。”准尉瓦里希诺夫坐的远远的,一边看着怀表里家人的照片,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卷。
不久前他还是个少尉,手底下的士兵醉酒搞女人之后他就被降职撵到了这里,负责171号火车站的防守。
“给你一群不喝酒也不搞女人的士兵,你要是再对付不了……”瓦里希诺夫至今忘不了少校那天对他的咆哮,可是现在他更快忍受不了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了。这些女兵的纪律和军事素质倒还不赖,也很听指挥,可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也会馋男人的身子,甚至这帮女兵说起荤话来能把他臊到红着脸逃跑,还大半夜往自己寝室钻……
瓦里希诺夫沉重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嗐,这该死的战争!”
该死的战争吞噬着所有人的血肉,瓦里希诺夫同年的男子每一百人里活下来的只有三人,此外还有八十万妇女服役,她们和男人一样参加了所有的战斗,其中的四十万人永远地躺在了冰冷的土地中。
瓦里希诺夫不知道这个数据,只知道自己两个班十二名女兵现在只有两人了,而他的敌人,试图渗透搞破坏的德军空降小队还剩下十四人。
“集合,立正。命令:由瓦里希诺夫,叶莲娜,冬妮娅同志坚守阵地,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因为我们的身后,就是祖国!”
丽塔.穆施达可娃
作为富农家庭,被政权剥夺所有家产然后流放西伯利亚的时候,丽塔才3岁,从那天起,她的童年就结束了。西伯利亚是个寒冷的看不到一点未来的地方,在那里,男人为了争抢一头野猪就能拔枪杀人,女人为了一碗稀粥就能钻进别人的被窝。在那里,本应成为富家千金的丽塔成为了一名粗俗的女猎人。
但战争开始的时候,丽塔还是选择了参军。
“毕竟这是战争,这是保卫祖国。”她这么说。
现在她在林中奔行着,她的任务是离开战场,向营级指挥部求援,这里只有13名士兵,德军的数量则是三倍。
丽塔认为这是对她的不信任,边跑边抽泣着,没听到陷阱触发的声音。“啪!”一根绳子捆住了她的左腿,把她吊起在空中。
德军的埋伏钻了出来,有五个人,两个人负责警戒,一个头目模样的踱步上来,抓住丽塔的头发,开口是怪模怪样的俄语:“你是去报信吗?你们多少人?都在哪里?”
“呸!德国鬼子!”
战场上的临时审讯就简单了,只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打垮就行,不用管死活。
德军先把丽塔身上粗糙的军服割的粉碎,然后按着她的手,用匕首把手钉到树干上。
俄罗斯的冬天不是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能受得了的,在西伯利亚长大也不行,丽塔又冷又疼,白花花的身子抖的如同筛糠。
“人数?位置?”德军头目在丽塔脸上怒吼,回应他的是一口唾沫。
然后开始打,坚硬的枪托把柔软的小腹打的变了形,丽塔大口大口的呕着血水,下身也跟着一股一股的喷尿。
解下皮带往身上抽,皮肤因为寒冷而绷紧了,皮带抽上去疼的要命,却要等半天才会鼓出鞭痕,二指宽的血棱子能慢慢的肿起一指高。
峰峦起伏的丰乳抖动起来时如伏尔加河上翻涌的浪涛,一直以来是丽塔的骄傲,也令其他女人眼红的要命,而如今却给丽塔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德军的皮带格外喜欢往胸上抽,那里没有骨头,最适合用皮鞭去打,每抽一下就能疼的丽塔从手指尖一直抖到脚后跟。大白兔一样的肥乳上先是肿起一道道青紫的血痕,然后随着鞭打血痕再破开,血肉和脂肪四处飞溅。
丽塔一开始紧咬着牙关不想出声,慢慢的她脸上坚毅的表情被痛苦一点点撕碎,喉咙里发出压抑着的咯咯声响,当一名士兵用力的抽在她胸前,皮带从背后绕了半圈,末端的铜扣刚好狠狠砸在她乳头上的时候,姑娘终于惨叫出了声。
“人数?位置?”
“呸!”
头目冷笑着把丽塔的一只乳房捧在手里,虽然已经被打的变了样子,但抓起来手感还是很好的,头目把玩着姑娘伤痕累累的乳房,尽管又冷又疼,姑娘的乳头还是禁不住硬了起来。
“婊子。”头目用德语骂了一句,从腰间拔出军刀来,淫笑着在姑娘胸口比划。
“人数?位置?”
丽塔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喘息中都带上了哭调,但片刻后她还是咬了咬牙,“滚你妈的蛋。”
军官捏泥巴一样来回揉捏着丽塔的乳头,丽塔低声呻吟起来,然后军官手上突然发力,拉长乳头然后一刀割下,姑娘紫葡萄一样的乳头就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嗷!”丽塔的仰头惨叫起来,声音大的能吓跑狼群,不过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军官又揪起另外一个乳头,这次他没有一刀割下,而是用刀背的锯齿从乳晕处开始来回锯割。
“人数?位置?”军官一边问,一边不紧不慢的割着。
“哦哎呀啊啊啊!”姑娘只是混乱的哀嚎着,身体抖个不停,按住她双腿的士兵几乎要把整个身子压上去才能压制住她。
乳头割了一半,军官手上发力,要硬生生把剩下的一半拽断,丽塔的惨叫震得树上的雪都哗哗落下来。
刀割的伤口随着拉扯慢慢扩张,拽出来的伤口犬牙交错,最后“啵”的一声,姑娘的乳头被扯了下来,丽塔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身体也砸到地上,刚刚的挣扎中她豁烂了被钉住的双手。
丽塔被头目用雪茄熏醒,浑身都在疼,胸口更是疼的像被架在火上烤。
一截树枝插在她面前的地上,有小孩手臂粗细,还带着没削干净的枝杈。
“人数?位置?”
丽塔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干脆闭上眼别过头去。
丽塔被绑住手松松的吊起来,两个德军一人拽着一条腿把她拉成人字,然后对着那根树杈坐下去。
丽塔的下身很漂亮,体毛和她的头发一样是热情的红棕色,秘密森林下,浅褐色的大阴唇圆润饱满,像多肉植物富含水分的叶片,中间的小口微微开合,让人联想到姑娘们娇媚的红唇。而那根刚刚削好的树枝,干枯狰狞,满是木刺和尖锐的断茬,残忍的对着姑娘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扎进去。
丽塔拼命仰着头,痛的喊都喊不出声,喉咙深处翻滚着怪异的咕咕声。丽塔坐下去一点就卡住了,是一根没削干净的枝杈挂住了阴唇,德军就按住姑娘的肩膀有节奏的往下压,枝杈活活的在那里豁开了一条口子,然后钻进姑娘体内,而这样的枝杈还有很多,每根扎进去的时候都要慢慢的在姑娘下体刨出一条血肉通道。
“人数?位置?”德军头目单调的提问着,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声惨叫。头目耸耸肩,另外两个德军则拉着姑娘的腿继续往下拽,血和尿和粪便一起顺着树枝往下喷。
树枝的顶部很不锋利,又往里插了一点就插不动了,两个德军就抓住姑娘的腿,像磨盘一样以树枝为轴开始旋转。树枝上的枝枝杈杈本来就已经深深刺进了姑娘的阴道壁,这一旋转更是把阴道壁再一点点划开。树枝不锋利,所以这一过程不仅仅是在切割,还是在撕扯和扭绞,从外面可以看到姑娘的阴道口都已经被拧成了螺旋形。丽塔感觉好像有一头小狼在她的下体那里乱刨乱挖,又感觉整条阴道像被人拧毛巾一样拧起来。她疯狂的挣扎着,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中,一丝不挂的身子竟然大汗淋漓。现在下身流出来的已经不止是血了,还夹杂着黏膜,碎皮,肉丝,各种组织的残片……
之后已经不像是拷问,而是单纯的虐杀,敲碎关节,打断四肢,一根根掰断手指,用枪托把脚趾捣得像滩烂泥,在乳房和小腹上用刀子胡乱的割肉,挖掉一只眼睛……
西南方向传来激烈的枪声,已经开始交火了,再没有拷问的必要,德军收拾着准备归队,头目拔枪顶住了丽塔的额头。
终于结束了,可惜我没有完成任务,对不起了,准尉。
爸爸妈妈和妹妹都死在了西伯利亚,现在我也要死了吗?总感觉好不甘心呢……按惯例我现在是不是该唱国际歌?第一句是啥来着?好疼,想不起来……
算了,有个更好的主意——
“苏卡布列!(俄国国骂)”
冬妮娅.基里扬诺娃
冬妮娅参军时,出身一栏填的是孤儿,但她怎么看也不像孤儿,尽管衣服破烂,但遮掩不住她漂亮的脸蛋和身材,以及天鹅一样高贵的气质,更不要说她居然还会拉手风琴和跳芭蕾舞。
她的确是个孤儿,她的父亲是西方面军28步兵军22师师长,有个英俊的未婚夫是军官训练学校的学员。要塞沦陷的那天,8000守军牺牲,所有家属妇孺被集体枪决,只有她被邻居藏在阁楼里,侥幸活了下来。
血腥和硝烟浓的化不开,如同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这次冬妮娅没有藏起来,准尉被逼跳崖,叶莲娜被手雷炸伤倒在一旁呻吟,她是阵地上最后一个人,敌人还有七个,正顶着波波莎的扫射向她逼近。
冬妮娅还是经验不足,一开始过于紧张,扫射的太快,这会又开始点射,暴露了她子弹不够的问题。
“啪”一颗子弹从冬妮娅的左下腹钻进去,姑娘疼的跌倒在掩体后面,一个德军兴奋的冲上来,被冬妮娅胡乱的一梭子扫倒。冬妮娅用最后一颗子弹送走了负伤的叶莲娜,自己被穷凶极恶的德军俘虏了。
“敌人已被肃清!”侦察兵就在附近草草的逛了一圈,德军少尉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虽然嘴上说着看不起劣等民族的女人,但实际到了前线时一个比一个残暴,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俘既漂亮又有气质。
刚刚打完一场残酷的仗,不让他们发泄一下是行不通的,少尉暗自摇摇头。
“原地休整一个小时,等待后续指示。”德军少尉看了看怀表,坐到一旁,他家里有自己的妻儿,不想参与这场兽行。
士兵们嚎叫着扑到冬妮娅身上,草草缝制的军服被撕破,露出婀娜白皙的身体。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冬妮娅拼命哭喊着,但衣服还是被一点点撕光了。
不像其他的女兵,冬妮娅的皮肤又白又嫩,金黄色的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身材窈窕婀娜,乳房不大,才刚刚开始发育,稀疏的阴毛下是粉红色的一线天,漂亮的蓝眼睛惊恐的瞪大,像是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整个人有着一种哥萨克人中罕见的稚嫩柔弱之美。
第一个上的是副排长,其他的人七手八脚的按着姑娘的身体,顺便揩油,排不上队的跑去玩弄叶莲娜还没完全冷却的尸体。
“哈!赚到了,竟然还是个雏儿!”副排长狂笑着进入姑娘的身体,冬妮娅羞痛的闭上眼睛,但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下体里狂暴的抽插,乳头被人来回的搓着捏着,袜子也被扒掉,一双粗糙的手把玩着自己的脚,还有人迫不及待的拿出阳具在自己胸口脸上乱蹭,那东西被军装捂的又脏又臭,令人作呕,还有人在自己脸上乱亲,留下一滩滩恶心的口水。他们还在用德语呜哩哇啦的嚎叫着什么,冬妮娅听不懂,但无外乎是那些羞辱自己的言语。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劳的抽动手脚,哀哀的哭着。
副排长后面跟着的是个满脸烂疙瘩的青年,他把冬妮娅的身子翻了过来,冬妮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根阳具顶住了自己的肛门。
“不,不要啊!”冬妮娅尖叫着,但并没有什么用,她只能忍受着这残暴的凌辱。
如果说刚刚她还能在痛苦中体验到一丝的快感,现在就只有纯粹的疼痛和羞辱。肠道在体内翻滚搅动着,便意越来越强烈,肚子都跟着胀痛起来。
“噗嗤”青年拔出来阳具的瞬间,一泡稀屎跟着喷了出来,搞的他狼狈不堪,其他的士兵则哄堂大笑。
“臭婊子。”他嘟囔着,走到一边在叶莲娜的乳房上擦拭自己的阳具。
冬妮娅就这样被翻来覆去的玩弄,有的人忍不住了,开始对着她手淫,并把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到她的脸上身上乳房上,而冬妮娅只要一开口,就会有腥臭的精液流到嘴里去。渐渐的,冬妮娅有些失去意识了,而每当她不清醒或者士兵不满意她的反应时,就会有人发狠的掐她的乳头,甚至用手指插进她腹部的伤口里搅动……
费特曼.瓦里希诺夫
瓦里希诺夫找到冬妮娅的时候她还没有死,不知是出于不屑还是羞辱,那些鬼子离开时没有补她的枪,可怜的姑娘就这么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一样在寒风里躺着,小腹的伤口被暴行撕裂,露着青白的肠子。
不顾姑娘身上的血迹和污秽,瓦里希诺夫紧紧的抱住她,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准尉……同志啊。”姑娘失神的眼里又有了丝光彩,缓缓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您也受伤了啊,疼吗?”
瓦里希诺夫之前被逼的从悬崖上跳下去,侥幸不死,断了左臂,右腿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半天才绕路爬回来。
“这儿不疼,这儿疼,疼的钻心。”准尉用完好的胳膊用力的锤着自己的心口。“别叫我准尉了,叫我费特曼哥哥吧。”
冬妮娅笑了笑,“费特曼哥哥,你去附近侦查一下吧,对了,把我的苏达耶夫拿过来,再给我发子弹。”
准尉同志一瘸一拐的走着,身后的森林里传来一声枪响,费特曼哆嗦了一下,痛哭失声。
瓦里希诺夫被来援的友军救了下来,但因为残杀了六名俘虏被发配到了前线。如今他成了战斗英雄,新兵们都把他当榜样,还有人讨要他的签名说要当护身符。无疑他是有这个资格的,每场战斗他都带头冲向最危险的地方,可子弹却好像一直都在躲着他一样,身边的战友换了又换,只有他从库尔斯克一直走到柏林城下,俨然成了一个传奇。
柏林城下,政委的怒吼伴随着火箭炮的咆哮。
“现在是他们的土地,他们的人民,他们的鲜血!”
瓦里希诺夫带着两名士兵又清理出一栋被喀秋莎撕碎的楼房,在地下室发现了三名惊恐的女人。
奸淫和屠杀妇孺本是厉禁,但自从发现这些德国人开始训练女人甚至儿童作战之后,上级的指示就变成了格杀勿论,而屠杀之外再做些什么,只要不被政委看到就没人去管了。
瓦里希诺夫对这些已经麻木了,能走到这里的士兵身上都是血海深仇,宁愿挨枪子也要报仇雪恨。
“给你们二十分钟,麻利点。”瓦里希诺夫看了眼怀表,去门口守着。
步枪手第一个上去,瓦里希诺夫没问过他的名字,问了徒增伤心,只知道他曾几何时也是个见了漂亮女孩都会脸红的大学生。
少妇呜哩哇啦的叫着,无外乎是不要过来之类求饶的话,步枪手把她按在地上,用皮带绑住双手,然后野兽般扑了上去。
少妇徒劳的哭,喊,挣扎,鼻涕眼泪流了一大滩,双脚在地上来回踢蹬,白皙的大腿蹭满了灰,但步枪手毫无怜悯的一次次插入,同时双手握住少妇饱满的双乳,肆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机枪手也上去了,他是个铁塔般的汉子,被他抱住的那个少女身材娇小,被机枪手捂在身子下几乎都要看不到人影,只看到赤裸的小脚晃悠着,两双手死死掐着机枪手的胳膊,但那些浅浅的伤口跟机枪手胳膊上一道道蜈蚣般的伤疤比起来什么也算不上。
少妇那边的哭喊声现在变成了急促而有节奏的呻吟,步枪手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婊子。”他低声骂着,抽出手枪对着少妇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鲜血脑浆和头盖骨一起飞了出去,少妇的下体生理性的抽搐紧缩,这让步枪手爽快的嚎叫起来。
机枪手那边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女孩举起来按在墙上,女孩已经没力气哭喊了,头歪在一边嘤嘤的哭着。机枪手也开始发力,能看到女孩的小腹在一鼓一鼓,同时机枪手慢慢的扼住了女孩的喉咙。
“少尉同志,我们完事了,给你留了一个哦。”步枪手调皮的对瓦里希诺夫眨了眨眼。
小伙子们对他真不错,剩下的是一个最漂亮的年轻姑娘,绑住手脚丢在角落里,衣服都还很整齐。
年轻姑娘的母亲和妹妹在她面前被奸杀,现在她拼命往墙角缩,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胜利者。
说真的,瓦里希诺夫对于做这种事没多少心理压力,他认为这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毕竟他的父母和姐妹也这样在侵略者身下颤抖,哀求,被杀害。
不过或许是受惊小老鼠一样的姑娘太过于惹人怜爱,少尉同志的心里有什么松动了一下。
妹妹和冬妮娅要是还活着,也有这么大了吧……少尉这么想着,伸出手去。
姑娘尖叫起来,德语的尾音其实挺好听的,有种妩媚的感觉。少尉割断了绑着姑娘的绳子。
“抓紧滚,要是运气好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运气不好也别怪我……”少尉嘟嘟囔囔着,也不管她听不听的懂,扔给她一根黑面包然后转身离开。
姑娘脸上的惊恐渐渐退去,熟练的从裙子里掏出一支手枪。
少尉同志背后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枪响,他哆嗦了一下,缓缓倒了下去。
费特曼的意识被黑暗淹没前,远处的太阳升了起来,照在血色的大地上,最后一个念头划过他的脑海——
“嗐,这该死的战争。”
“喜欢战争的没脑子,忘记战争的没良心。”——沃斯基(bushi)
(上半致敬《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但是做了很多加工,不完全一样,下半致敬的作品记不得了,最后那句名言的来源我也忘了……总之,战争不是儿戏,爱好和平,珍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