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圳,一头就碰壁了。在杭州时,我听沉莹和同事电话时,提到公司名称,这是也是我跑到深圳,自信能找到沉莹的原因。没想到公司前台告诉我,沉莹博士上次山东探家回来后,就以照顾父母为由辞职了。
我惶惶然走在深圳大街上,一时竟无了头绪。
终于,我用座机打电话到沉莹父母那里,骗老人,我手机丢了,一时忘了沉莹的手机号,从二位老人那里要来了沉莹新手机号。
我满怀希望的拨打沉莹的新手机号。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连续两天拨打还是提示已关机!沉莹,你在哪里?为何老是关机!我的心悬起来。
“我会给你找回你男人的尊严”我想起沉莹最后的短信,难道和赖俊……?
第二天下午,我在深圳报纸和电视登出了寻人启事:“沉莹,我在找你,有重要事说,建新”
沉莹消息没有,镇馨的电话倒是来了。关心完我身体后,镇馨告诉我,赖俊被抓住了!这家伙根本没想到自己事情败露,已经被通缉,还大摇大摆的在南京,在车站被抽查身份证员警抓了正着,这家伙心理素质很好,还不承认,最后员警拿出DNA 比对,这家伙才认罪了。
抓住赖俊我心里多少放心了,也解恨了些,等待他的只有死刑了!
但沉莹你在哪?
第四天,我只好坐飞机回南京。南京大雨,飞机晚上十一点才到了南京。
一身警服的镇馨竟然在出口等我,看见我镇馨一下扑入我怀抱,仿佛怕我消失似的。
镇馨告诉我,今天她一下班,就赶过来等我,因飞机大雨延迟站了三个多小时。
我心里好感动。
“赵哥……沉莹姐……联系上了吗?”镇馨小声的问。
“没!”我有些失落回答。我没注意到镇馨嘴里的老公又变成了赵哥。
大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下了一晚的大雨,又是半夜12点,谁还会出来。
“师傅!你们社区门口那边积水……你看……”计程车开到社区西边的马路,司机扭过头来和我们商量。
“那就停着吧,我们从这绿化带走过去,就是社区了……谢谢师傅!”
镇馨紧紧挽着我胳膊,也不说话,一起慢慢沿着几百米宽的绿化带上的小路往社区走。
我不知该如何向镇馨解释我这趟深圳之行,很明显镇馨已经知道我去做什么了。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快速脚步声,这晚还有夜归人。
“小心!”我身体忽然被镇馨向旁边推去,同时侧腹一阵剧痛,感觉一个冰冷的物体插进了我身体。我身体不由自主瘫下来。
同时,我看到镇馨推我后,手掌闪电般向下反切,同时小腿一勾,踢向身后人的胫骨。
后面偷袭的人根本没想到这个柔美的女警花身手这利索,猝不及防,手腕剧痛,松开了匕首,但他还来不及反应,又被镇馨踢到,这一脚力量极大,他踉跄地退了几步,抱着腿“嗷”痛叫一声。
我才发现偷袭的人竟是赖俊!他怎么在这!不是被捕了吗?赖俊显然没把柔美的镇馨放在眼里,而是先偷袭了我。
“捂紧伤口!千万别拔!……”
赖俊已经冲上来,镇馨双手扶着我,一脚已经飞快踢向赖俊的头侧部。赖俊双拳飞快护住头部,镇馨的脚踢在了他的拳头,两人同时后退了2 步。
很显然,两个人都很吃惊对方的身手。
“小馨,别管我,小心!”我强忍着剧痛不让镇馨扶着我,免得她吃亏。
赖俊低吼一声,身躯如狂风一般冲来,待靠近镇馨,左拳带着风声向她捣去。镇馨只好放开我,不敢硬接赖俊拳头,向后退去。
赖俊的确是个厉害角色,早看出镇馨主要攻击力就是她的腿,如影随形,步步紧逼,不给镇馨施展腿的空间。强烈的拳风拂动着镇馨的衣衫。
镇馨被贴的紧,只能用拳头攻击,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的拳头落在赖俊的胸腹间。镇馨的拳头虽不大,爆发出的力量却惊人,每一拳下去,赖俊身上的肌肉就一阵乱摇,但饶是如此,这赖俊硬是扛住了镇馨的几拳,没被击退,反而更贴近镇馨了。试图用摔跤方式抱住镇馨的双臂,将镇馨摔倒。
镇馨一矮身,一个肘冲撞在他的小腹上。手肘的力量要比拳头大许多,这赖俊不愧是侦察兵出身,身体耐力就是强悍,吃痛之下仍是半步不退,双拳变抓,猛的下按,两只手鹰爪似的抓住了镇馨的肩膀。
我看的心紧张起来,血流太多了,我已经感到头晕,嗓子干干发不出声来。
镇馨一惊,用力一挣,却无法摆脱他的掌控,连连朝着他腹部猛击,他手掌仍越抓越紧。情急之下,她单脚立地,另一脚反身撩起,黑色的中跟皮鞋只奔赖俊的面门。
镇馨的长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令人目眩的白光,镇馨的上身弓得更低,头几乎钻到了赖俊的胯下,在后撩的腿踢过腰部时,因为裙子的缘故,很难再向上,但镇馨早有预料,她小腿一弯,本是绷直一线的美腿即刻变成三角形,随着角度的变小,黑色中跟皮鞋的鞋底印在赖俊的脑门上,鞋跟更重重地踹到他的下巴。刹那间,赖俊的脸上鲜血迸溅出来。
“嗷——”赖俊痛得大叫起来,镇馨趁势直起身用膝盖撞在他腹部,赖俊跌跌撞撞向后倒去。
镇馨正想趁胜追击,身体却猛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右脚一歪,竟然踩进了一处排水篦子,中间没了一根铁条,宽度正好陷进卡死了镇馨脚踝。
镇馨正想把右脚从排水篦子里拔出,赖俊已经从地上飞快爬了起来,她只得先对付迎面而来的拳掌。赖俊自己脸上流出的血刺激的而变得更凶狠好斗,但镇馨右脚踝被排水篦死死卡住,这极大的限制了她活动空间,形势一下转变过来,赖俊占了上风。
激烈的搏斗让镇馨的头发散乱,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连小巧笔挺的鼻翼两侧也冒出汗来,她呼吸急促,眼神凶悍,象一只落入陷井的雌兽,顽强地做着抵抗。
封挡过数招后,腹部被重重地打了一拳,痛得镇馨几乎丧失战斗的力量。
我只恨自己帮不上忙,眼看镇馨处于下风。
镇馨警服胸部一颗钮扣不知什么时候崩落了,那对把衬衫高高撑起的球状物随着身体每一次晃动而剧烈起伏,似乎随时都会把薄薄的衬衣撑得爆裂开来,更加刺激起了赖俊的兽性。
赖俊感到了胜券在握,边攻击边侮辱,“上次雨天,操死一个练过两天女子防身术的空姐,今天老子玩死你这警花!”
觑了个破绽,赖俊一拳从左至右击在镇馨一侧的乳房上,圆球状的乳房贴着衬衫向中间滚动,似惊涛巨浪般直顶到了镇馨的另一个乳房上。由于过度的压迫,镇馨衬衣的一颗钮扣被崩脱,天蓝色的衬衣敞开一个巴掌大的口子,似山峰般高耸的乳房上端显露出来。
赖俊如同见了血的狼,兴奋起来,趁着镇馨连受重击防守失度时,一掌向她颈动脉劈去。
镇馨右脚被卡住,避无可避,只能猛的顺势双腿分向两侧,降低了身体高度,那一掌从头顶掠过击在空处,趁着他收不去势,镇馨用头重重地顶在他胸腹上,赖俊又象刚才般怪叫着跌了开去。
为了避过赖俊全力一力,镇馨的劈腿动作用力极猛,一脚卡在,随着双腿叉开角度越来越大,只听“嘶啦”一声,筒型的警裙一侧被撕裂,缝隙一直延伸到腰间。
而赖俊在跌倒的同时,一直手竟然抓抓了镇馨的左脚踝,镇馨右脚踝卡在排水篦子动不了,左脚踝被跌倒的赖俊扯着,镇馨双腿一下就劈叉成一字了,这个姿势只有上半身还能动,但拳头根本够不到赖俊。
“操!这她妈厉害!待会挨操也给老子这厉害!”赖俊狠狠吐了口血水,无意中占了上风,控制住了镇馨,让他倡狂起来。
赖俊使劲向外扯着镇馨左腿站起了,然后两只手攥着她的左腿使劲一拽,同时一脚飞快踢到镇馨左腿根处,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竟让他扯脱了臼。
“啊——”镇馨一下痛晕过去,上身一下瘫在草地上。
原来呈直线劈开的两条长腿,现在左腿相对右腿以超过180 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体左侧,极为夸张地趴分着。
“妈的,臭婊子,够能打!待会看看你禁不禁操!”赖俊恶狠狠地的走过去,连同排水篦子将镇馨右腿双手拧住,准备如法炮制将镇馨彻底废掉。“臭婊子!叫啊,这下我看你怎么厉害!”
赖俊故意残忍的慢慢用力扭镇馨右腿。
“啊……”镇馨疼醒了过来。
“王八蛋!”我狠狠咬了下自己舌头,让自己清醒片刻,猛的拔出扎在我侧腹的匕首,不顾鲜血从伤口射出来,“去死吧!”我最后的力气将匕首向赖俊投掷过去。
“操!”匕首扎在赖俊肩上,没有力度,只是扎进去一点。赖俊被我的袭击一惊,松开了镇馨的右腿,伸手将肩头扎着一点的匕首抓过来。
就在这一瞬,右腿解放出来的镇馨,双手撑地,右腿猛一旋,做了个鞍马动作,挂着排水篦子的脚扫向赖俊裆部。
赖俊一声惨叫,滚到一边,半天爬不起来。
血还在流,我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彻底黑了。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小馨!老婆……你在哪?”我恐惧的大叫起来。
“这是医院!安静!”一个小护士扳着脸进来唬我。
“护士,我老婆呢?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女警官……”我急切的问着。
“隔壁抢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