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不会!我一下感到天塌地陷,几乎晕过去。
“喂……你老婆没事!你别吓我啊……”
“她现在究竟怎么了!”我死死抓住小护士的手,使劲摇着。
小护士怀着无比的羡慕,酸酸的告诉,我失血过多,是镇馨抽血供我用的,现在医生正在“补救”她,她也晕了过去。原来医生不同意镇馨献血,但她的一句话感动了医生,她说“他是我未来的老公,我要用鲜血感动他!”
那一刻,我幸福的几乎晕了过去。
小护士临走还不忘揶揄我两句。
“放心吧,你也没事!你老婆推开了你!扎到一肚子肥油上了,没伤到要害,肠子都没破……”
我几乎被小护士揶揄的无地自容。
见到镇馨时,她右脚踝缠着厚厚绷带。
“老婆……都是我没能力!保护不了你!”我自责愧疚的要死。
“赵……老公,家里你保护好我,我就很幸福了!”镇馨搂着我脖子,像个撒娇的小女生。
镇馨告诉我,他的同事谁也没料到赖俊身手这好,今天早上,在转送看守所过程中,被这家伙突然发威跑掉了。敏锐的赖俊在审讯中从审讯人员提供的DNA比对中看出了血样采集地,猜到了因为我举报才被捕的。这家伙反侦察意识很强,没有立马逃出南京,而是在市区潜伏下来。伺机报复。
昨天晚上应该是我们无意碰到了踩点的赖俊。赖俊这家伙身手的确不错,如果他先偷袭的是镇馨,一切就危险了。
赖俊被镇馨最后一击打得不轻,正好当时远处有几个夜归人,赖俊看再无希望,朗朗跄跄逃进绿化带逃跑了。
现在南京各个出入口都在查。
我紧紧搂着镇馨,刚才简直吓死我了,我再也没勇气失去镇馨了!
“老……老公,沉莹姐那里有消息吗?”
我摇了摇头,不想让镇馨不开心,努力转移话题。
但镇馨似乎看懂了我的心。
“老公,我昨天查了下,沉莹姐二十三天前就坐飞机从深圳到南京了……老公,你有沉莹姐电话吗?这样我们能查出沉莹姐在南京哪里打过电话……”
“老婆,谢谢你!”我感激的仅仅抱住了镇馨。
第二天,镇馨给我带来了消息。
9 月3 日,沉莹乘坐的飞机到达南京后,沉莹下午2 点给广州一手机号,打了一个电话,通话时间十五分钟。之后先后给南京一手机号打了3 次电话,前后共通话1 小时。警方通过查询南京这手机号拨打过的多个电话,发现这手机号是赖俊用的。
一个半小时后,沉莹的电话再次拨打赖俊手机,前后拨打5 次,每次通话时间不过1 分钟,推测应该是沉莹到达赖俊暂住地附近后,和赖俊通话询问路怎么走。
晚上7 点,沉莹电话接到广州那电话,通话时间3 分钟。
从那个时间段后,沉莹的电话再没有拨打过任何电话。通话地点在南京六合区的城乡结合部,估计是赖俊的居住地。现在警方正在排查。
第三天,镇馨带来了更新、更震惊的消息:
9 月4 日凌晨3 点,六合区医院收治了一个阴茎折断的男人,名字不是赖俊,但医生辨认照片后确认就是赖俊。但赖俊,拒绝住院,此后15天,赖俊一天2 次来医院治疗。
9 月7 日,赖俊在一家性用品商店购买了4 个穿刺用乳环和阴环。
员警找到了赖俊的出租屋,但没有找到任何人,走访邻居证实9 月3 日,赖俊确实带回一个身材高挑诱人的漂亮女子,之后就再没见过。
从赖俊到医院来看,他应该在附近还有租住地,警方正在排查。
听了镇馨的介绍,我明白了当初沉莹短信中“替我找回尊严”是什么意思了,我一直指责沉莹没有廉耻和民工偷情,我都替她脸红。没想到沉莹现在用这种方式来证明。
太傻了!
想到心狠手辣的赖俊,我心抽缩起来。
“老公,沉莹姐应该还活着……否则……否则赖俊不会7 号去买那些东西……”镇馨看出了我的担心,安慰着我,“老公,我已经要求调过去支援了……明天就去……”
“老婆……不要去……”我怕镇馨再出现什么意外。
“老公,不用拍,我这回带着手枪呢!上次要不是脚被卡住就抓住这混蛋了……”
十天了,伤恢复的不错,我住不惯医院,也架不住那小护士整天揶揄我,我回家休养,到楼下卫生室换药。
镇馨晚上照顾我,白天去排查,还是没找到赖俊和沉莹。这个赖俊侦察兵出身,比一般罪犯狡猾的多。
镇馨和同事都是以居委会或户籍警身份,以人口普查为名逐片排查。
第十二天,镇馨好晚才疲倦的回到家,我担心了好久,之前打了多个电话都没人接。
“老公,赖俊那混蛋抓住了!”
“太好了!那……”这是我这十几天听到的最好消息。
“沉莹姐被他囚禁起来……身子有些虚……在医院呢”镇馨说的有点有气无力,“老公,我去洗澡了……我感觉身上很脏!”
我还沉浸在喜悦中,直到隐约听到浴室传来轻微的抽泣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忽视了镇馨。
我推开浴室门,镇馨正在使劲搓着自己的胸。见了我镇馨委屈的眼泪一下流出来。
“老公……”镇馨扑到我怀里,抽泣着。
心疼,远远超过了之前沉莹带给我的所有心疼。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
我百般呵护的抱起镇馨,回到卧室,让镇馨平静下来。
镇馨慢慢告诉我,今天她在入户筛查时,发现有个地下室,她小心进去后,发现了被囚禁的沉莹,她急于救沉莹,一时疏忽被赖俊用棍子从后偷袭,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衣服已敞开,赖俊正摸着她的乳房,还凑嘴向她的乳头亲吻。她又羞又怒,奋力的推拒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在了背后,两个乳房分别被赖俊的手狠命的揉搓,赖俊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只手伸进她被分开的大腿,撩起她的内裤手指头直接插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无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双腿紧紧夹着赖俊脖子,赖俊则死命掐她脖子,就在她快坚持不住时,沉莹及时冲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说着,镇馨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又在眼睛里直晃悠。
镇馨白嫩的脖子上现在还有一圈红色手印。
我温声的安抚着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着镇馨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又痛起来,不是无法接受自己女人被仇人侮辱的事实,而是心痛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
我紧紧抱紧镇馨,为她吻去脸上的泪水,她丰满娇嫩的乳房亲密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沿着镇馨光滑的肩背游移,感受着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摸着。
“别再难过了”我安慰着镇馨:“那个混蛋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镇馨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关上灯,静静地依偎在床上,我亲吻着镇馨为她拂去心中的委屈。
镇馨平静下来,闭上了双眼,静静感受着我的温存。
星光如水,汩汩地流泻在我们身上,把尘世的一切烦恼和污垢都从上到下地洗涤。
此刻,再没有一个女人能像此时的镇馨这样宁静之美了。它像山顶上被云雾滋养出的极品绿茶,那馨香那甘醇,如丝丝细雨,悄然润物,只能意念却难言传。而只有当两人爱的不再需要语言的倾诉,甚至不需要爱抚的动作,才能品尝出它无尽的回味。
我觉得,镇馨好像是上天赐予我的女神,让我走回宁静与平和。
我轻轻梳理着镇馨的头发,吻着她纤细的手指,心中充满了对镇馨的感激之情。是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宁静柔美天性,净化了我的心灵,征服了我躁动的灵魂。
夜色晴朗,卧室的磨砂厚玻璃镶嵌的窗户越来越亮,呈现出一片晶莹的瓦蓝色。璀璨的星光像瀑布一样倾泻到床上。
慢慢的,我的眼渐渐适应了室内的星光,我的觉得星光正逐渐变得透明,将镇馨柔柔的手臂映照的真像冰肌雪肤。我无数次凝视星光,但还从来没有在星光下欣赏过镇馨美丽的身体。
此时的镇馨洁白半透明的肌肤笼罩在清澈澄净的星光下。这是遥远星空的光芒,历经无数亿光年才到达地球,它也是我和镇馨的梦中之光。镇馨胸前那一对乳房微微透明,隐隐发出蓝白色的萤光;她乌晶水润的眼睛好像变蓝了,像夏夜南极上空的天色;她粉嫩的乳头也由于蓝光的映衬,变成了润泽的淡紫色,像两粒半透明的冰玛瑙……
镇馨冰清玉洁的身体好像失去了体温,像一块从遥远星系里飞来的冰陨石,又像一座神女冰雕,在宇宙星系里飞行了亿万光年,柔和的冰辉中透出神奇而永恒的美,美的那么久远而宁静,美的能够净化地球上一切贪欲和丑恶。
“镇馨,你是我心中最纯净圣洁的女人,我爱你,老婆!”
我去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嘴,吻她的双乳……
在镇馨迷人的呻吟中,我俩慢慢地又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