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人一走,颜秘书就满脸得意,急着对我说:“杨公子,你让我打听的事,我打了几个电话就全搞清楚了。”
我心里一动,这个颜秘书其实在某些方面倒真有点门道。
但又一想,他被我父亲压了两年,我本来也为他叫屈,现在看来确实要注意一下:这个人有了发挥的空间就飘飘然,这样的人能用,但不能重用,而且一定要封住他的嘴。
颜秘书正要眉飞色舞地炫耀一下,我故意将目光转过一边,不正面看他。
正好看到门口有人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正是那个罗医生。
我马上瞪了颜秘书一眼,他吓了一跳,以为说错了什么,马上张着口,错愕地看着我,没了声音。
我提高声音提醒颜秘书,“罗医生,要查房吗?”
颜秘书一回身,看到了正要缩头的罗医生,“你要干嘛!”一股无名的怒气使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我找……东西。”罗医生一脸的尴尬,又不甘心地说。
我想到了沙发下的那包东西。
“找东西!你以为这是你家啊!”颜秘书来气了。
可以看出,凭颜秘书的资历和在我父亲方面的秘书身份,院长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现在一个小医生敢这样对他说话,简直象在我面前被人打了耳光,因此颜秘书一改以往斟酌小心的说话方式,语气刻薄起来。
“是不是找人啊?到院长办公室去找!”显然颜秘书也看出了罗医生和花婷婷的猫腻。
罗医生被颜秘书一顿冷嘲热讽,满脸通红,羞愧地往后退。
“你先别走!”罗医生一愣。
“现在杨公子的主治医师不是你,请你不要再进这个房间。”颜秘书转头看了我一下,得到了我的首肯后,把声音又提高了一点:“如果打扰了杨公子休息,使杨公子的病情加重,你知道后果吗?”
“这……”罗医生还想争辩,看到颜秘书满脸的怒气,最后垂头丧气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悻悻地退了出去。
颜秘书随即走过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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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就在身边,还和护士搞在一起。”颜秘书坐在沙发上还是难平怒气。
“他老婆是谁啊?”我对颜秘书给罗医生的警告是满意的,因此顺便敷衍了一句。
“就是急症部的张静芳。”我不由一惊,回忆起刚才刘副院长的表情,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情况是这样的。”颜秘书摊开记事本,开始转入正题了,“这个医院共有副院长四名,刚才的刘副院长主管住院部,护理学教授,1942年生,无锡市人。1967年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医学学士学位。五十岁不到,年富力强,党支部副书记,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院长。”“我想问一下。”
我打断了颜秘书的履历介绍,“据我知道,一般医院的院长都是内外科方面的专家,而刘副院长……难道没有其他人选吗?”
颜秘书一听我的问题,来了精神。
“其实另一位李龙云副院长,本来很有希望。”
颜秘书麻利地边翻着记事本边说:“在这里,1938年出生于广东潮州,内科学教授,1963年毕业于上海第一医学院医疗本科(六年制)。在老年病的诊治方面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经验。如高血压病、冠心病、急慢性心功能不全、肺部感染、肺癌、糖尿病、慢性肾功能不全、脑血管病等的治疗。”
我赶紧打断他:“李副院长这么优秀,却没有排在第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颜秘书点着头恭维道:“至于为什么刘副院长反而后来居上,主要由于一次医疗事故。”看样子颜秘书调查得很详细。
我不禁眉头一紧:“那次医疗事故中有没有刘副院长?”
颜秘书一惊!
然后,苦笑了一下:“后生可畏啊!这也是人家捂着电话跟我说的:当时,就有手术问题和护理问题的争论。其实,陈院长对李副院长的专业水平是肯定的。可病人的意见,决定了最后判定。”“病人?病人能越过专家下结论?”我听出了这个病人的背景很深。
“她就是卫生局的黎副局长,有名的女强人!”颜秘书压低了声音说。
“是她!”这个“女强人”是早有耳闻的。
她的历史简直是“传奇”,听说从一名小护士,一路登上了卫生局副局长的位置。
曾经在动乱年代的辉煌,现在成了她最忌讳的话题。
在生活上给人的谈资更多:结了四次婚,离了四次婚。
现在已到了人老珠黄的年龄,还自以为“风韵犹存”。
“她可能会当再下一任的局长了!”颜秘书好像又准备要公布什么消息。
我连忙伸手制止了他。
根据父亲和其他局长聊天时的只言片语,我已知道卫生局的周局长是一个权力欲很重的人,他还有三年退休,可他就是还想再做一届,因此运用手段将可能对他有威胁的副局长,一个个打了下去,唯一剩下了这个“女强人”黎副局长。
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的年龄还有机会做再下一任的局长,这样不会影响周局长的如意算盘;另一个原因这也是“硕果仅存”的副局长,至少在表面上,维护了自己“重视培养接班人”的形象。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一个所谓的“女强人”,无论是正局长还是副局长,都是好控制的,这样等于是周局长的权力又要延续四年了。
“她确实是特殊的病人,但是她为什么要维护刘副院长呢?”
“所以我说嘛!”颜秘书满脸得意,随即欲言又止。
我对颜秘书一笑,心里已猜到了一点,为了证实我的想法,就鼓动他道:“哈哈,看样子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颜秘书不服气了“也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但我看来,杨公子一脸领导相,一看就是明白人,我就简单说一下。
“这一说不要紧,这条”小道消息“竟”简单“地说了一个半小时,里面还掺杂了很多男人被女人控制的不平,带上了他自己的很多情绪。
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颜秘书在卫生局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女友,由于种种原因,最后棒打鸳鸯,只能俯首于现任老婆的淫威之下。
这位“红粉知己”竟是同样在卫生局工作的,刘副院长前妻刘慧君的密友。
因此这“小道消息”其实是真正的“官方消息”。
(为便于读者阅读,以下文字,以刘副院长前妻刘慧君的角度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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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慧君和刘宏(刘副院长)同岁,又是同姓,原来这是比较忌讳的。
但两人二十多年婚姻生活还是平静和快乐的。
刘慧君在卫生局的工作很平淡,平淡得象她每天进办公室后泡的菊花茶。
而刘宏每天的工作相对丰富一点,或者说比较繁琐。
他对护理工作特别细心,有时甚至超过了女护士。
旁人看起来不能理解,甚至有些鄙视,但刘宏却乐在其中。
他一步步成为了护理组长,护理副主任、主任,并最终坐上了护理副院长的职位。
在刘慧君印象中,刘宏一直是体贴的。
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刘宏在家里是四兄弟中的老么,从小就被父母打扮成女孩子,直到上学。
刘慧君一直和这个跳橡皮筋的男孩形影不离,一起上小学,上初中。
来自外地的刘宏常常会被欺负,而瘦小的刘慧君就成了刘宏的“保护神”。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刘宏就成了大哥哥,虽然才比刘慧君大一个月,但处处关心她。
刘宏的妈妈是医院的护士,但在两个小孩的眼中,在医院工作的就是医生。
平时,刘慧君有个头疼脑热的,总到刘家“看病”。
刘宏的爸爸是开长途车的,三个哥哥在老家务农。
平时就刘宏和他妈妈两个人,因此刘宏的妈妈,一直把她当小女儿样疼爱,如果病重,就直接带到医生那里看一下,每次都不用挂号;如果就一般的感冒,就拿家里的药给她吃。
时间长了,刘宏也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刘慧君“看病”。
记得初中的有一年,刘慧君女性性征出现的时候,吓得都没跟父母说,直接就去找刘宏他妈看病。
“哥,干妈在吗?我……我不舒服。”下午没课,放学路上刘慧君问刘宏。
“我妈在上班,看你脸白白的,我早看出你病了。走,上我家,我来帮你看看。”刘宏一听就来劲了,俨然是医生。
“那还是算了。跟你说……这……这次不一样……”刘慧君犹豫了。
“没问题的。我妈病了,还是我帮忙治的呢!”刘宏他妈扭了肩膀,是刘宏帮忙敷的狗皮膏药。
“是吗?”看着刘宏神气的样子,刘慧君还有些怀疑,但两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刘宏往家走。
刘宏家就十多平米的一间平房,煤球炉就在院子里,等于节省了厨房的面积。
屋里就一张床、一个五斗橱、一个小方桌和墙角的两个大箱子。
进了家门,刘宏让刘慧君坐在的床上,就煞有其事地忙开了。
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大堆东西。
当刘宏带着听诊器坐到床上时,刘慧君已经百分之百相信刘宏会“看病”了。
刘宏摸摸刘慧君的额头,又要她张口看有没有喉咙发炎,这些刘宏都是从医生和他妈那里学来的。
刘宏今天特别想试一下听诊器,这是他妈前两天带回来的。
于是他边举着听诊器向刘慧君胸口按去,煞有其事地问:“有什么不舒服?
让我听一下心跳!“
“不、不要!”没想到刘慧君涨红了脸,用手护住了胸口。
刘宏反而被吓了一跳,“现在是在看病,我要听一下心跳!”
“我……我这里很胀!”刘慧君轻声说。
“那就更要听一下了。放心,我会轻轻的。”刘慧君护住胸的手松开了。
刘宏的手按上了刘慧君的胸部,“你看,好像肿起来了。”刘宏感到了凸起和硬块,“你躺下,把衣服撩起来,我帮你仔细检查一下。”刘慧君本来想拒绝的,但刚才刘宏的手按上她胸部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的感觉使她意识模糊了。
当刘宏的手直接抚摸她凸起发硬的少女乳头时,她只有将头埋进撩起上衣的手臂中。
有专家说:男孩的性意识总是比女孩晚,在那个年代尤其这样。
刘宏直到看到刘慧君嫩白的微微隆起的乳房,和大大的乳晕时,才意识到什么,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嫩红的蓓蕾吸引着他的视线,他颤抖着的手一下子握了上去。
刘宏感到她那娇嫩的乳头硬硬的,在他手心中高傲地挺立了起来,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心脏。
他的血沸腾了,压迫着他的胸膛,象是要爆发了。
父亲猴急地扒母亲衣服的情景在脑海中闪过,使他的手移向了刘慧君的下身。
当刘宏粗暴地拉下刘慧君的裤子的时候,眼前的情景使他痴迷了。
刘慧君的阴阜高高隆起,稀疏的阴毛沿着一条中线,向两旁伸展。
白白的大阴唇光洁无毛,紧密地合在一起,只留出一条粉色的肉缝,就象一只让人垂涎欲滴,刚出笼的馒头。
刘慧君的身体开始了挣扎,“不要这样。”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
“我……我喜欢你!”刘宏脱口而出。
刘慧君停止了挣扎,从手臂中伸出头,就看见刘宏炙热的眼光。
看到刘慧君粉色的脸上满是泪水,就像一朵雨后的蔷薇,“我一定要娶你!”
刘宏一下子抱住了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