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一根金属球棍在呼啸的恶风中狠狠的击打在巨大肥腻的屁股上。
“啪!”
手腕粗的球棍深深的嵌入萧彩肥厚的臀肉里,几乎不见。
“嘶!”
被紧缚的女肉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飞溅而出,她失禁了。
……
……
……
“叮铃铃……”
沙哑的铃声惊醒了沉睡的校园,莘莘学子们的欢声笑语很快将宽广的操场填满。
“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没错!”
一个纤瘦的,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晃晃悠悠的走向操场角落的厕所,边走边小声的背诵着课文。
他叫李亚夫,是个初三学生,刚刚考完初中的最后一门语文考试,自觉信心满满,更让他高兴的是考试都结束了,那么毕业的日子也就不远。
一想到自己即将告别这个带给他无穷痛苦的中学,李亚夫便满心欢喜,比考几个满分都更开心。
“嗯?”李亚夫忽然菊花一紧,耳畔恍然听到一个让他做梦都害怕的声音……
“把你的内裤脱下来!”那声音从墙后飘来,李亚夫手抖着推下鼻梁上厚重的黑框眼镜,蹑手蹑脚的绕过矮墙,扒着墙角向厕所后面的小巷看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只见一个小百花一样的短发少女被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逼在墙角,瑟瑟发抖。
女生清纯的小脸上满是厌恶,却又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恐惧,她上身赤裸,一对雪白的胸脯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
“呀!”她尖叫一声,被推了个踉跄。
“张小爱,你个臭婊子,跟我装什么处女,快点脱,内裤也脱下来,不然我把你塞到便池里去!”一个染着满头金发的男生骂骂咧咧的推搡着瘦弱的少女。
“求求你……你别这样,我要喊人了!”
“哈!随便喊,大点声,看谁敢来!不对!我怕人看不到你的贱样!使劲喊!”
小爱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金毛”,心头泛起一丝绝望,自打她初一时拒绝了金毛的追求,她已经不记得被霸凌多少次。
整整三年,六个学期的初中生活,对这个单纯的少女来说……如堕地狱。
然而,之前的霸凌对比此刻,不过是“小打小闹”,虽然让她不堪其辱,但终归还可以忍受。她一直很小心的保护着自己。
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就在这初三的期末,即将毕业的时候,少女一个大意,谨小慎微的自我保护终究被尿急破坏了。
她被金毛带着三个马仔堵在墙角,一个厕所后面的,“不为人知”的角落。
金毛叫徐卫霆,是这所学校里公认的小霸王,他的事迹可以说是罄竹难书,在学校里能做的调皮捣蛋的坏事一样也没落下。
至于他坏事做尽却为何没被开除,那是:新媳妇婚夜呻吟——上面有人。
“嘿!想什么呢?快点脱!我要不客气了!”徐卫霆略显凶狠的声音逐渐变得不耐。
“呵呵呵……”狗腿子们发出阵阵闷笑,让小爱感到异常的刺耳。
小爱退了半步,向墙角缩了缩,余光里忽然看到一抹闪光,朦胧的大眼睛微微一凝,她的心头泛起一抹希望,她看到了躲在后面偷窥的李亚夫。
她一瞬间就认出了那个长着青春痘的脸,或是那副黑框眼镜。
李亚夫是她的同桌,初一时还帮她出过头,许是因为那一次帮忙,她隐隐的还有点儿喜欢那个腼腆的少年。
无独有偶,李亚夫也正巧看到了小爱的目光,四目相对,小爱樱唇微张就要求救。
然而李亚夫并不是什么救美的英雄,他这三年里遭遇的霸凌并不比小爱更少,看到自己即将暴露,仿佛来自求生本能的恐惧,让他乌龟一样的缩了头,他躲回了墙后。
也无情的让少女的求救声,堵在了喉咙里。
李亚夫此刻恨不能杀了自己,他其实一直暗恋着小爱,但……他更怕徐卫霆。
初一时的一次仗义执言让他收获了比小爱更加残忍的霸凌,这三年里,他光是眼镜都换了十几副。接连不断的,来自身体和心灵的伤痛,让他几乎将来自徐卫霆的恐惧刻在了基因里。
徐卫霆用他的“铁拳”将李亚夫懵懂的初恋狠狠的埋进泥坑,扣都扣不出来。
小爱看李亚夫消失的墙角,眼角的朦胧终于化做两行清泪,划过她稚嫩清纯的面庞。
也不知她的泪水是源于自身的遭遇,还是少年的背叛。
她没出声。
徐卫霆顺着小爱的目光回过头,并未看到缩回去的李亚夫,心头越发不耐。
“啪!”
狠狠的一巴掌。
泪花飞溅。
小爱吹弹可破的面庞被印上一抹粉红。
和屈辱。
流淌泪水仿佛流尽了她的绝望和最后一抹坚强。她微微颤抖的小手终于伸进自己的裙角,一条白色的,纯棉的小内裤,在阵阵闷笑和口哨中褪过腿弯。
内裤中间还留有一丝晶亮的液滴,也不知是不是少女的尿渍。
“拿来……”徐卫霆的嘴角泛起一抹坏笑,暌违三年的女孩儿终于在他面前剥去了脆弱的外壳,漏出诱人的嫩肉。一想到即将发生的旖旎,他的心头忍不住燃起熊熊的烈火。
即便不是独享,但……喝一口头汤也是极好的。
转角的少年,同样泪湿了眼眶。
李亚夫死死的靠在墙上,胸口一阵烦闷,那剧烈挣扎的心脏扑通乱蹦,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对徐卫霆深深的怨恨和对自己无能的自责仿佛一条残忍的毒蛇,正狠狠的撕扯着少年卑微的灵魂。
痛不欲生。
少年的牙齿咬了又咬,几次忍不住想要冲出去,制止转角的罪恶,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懦弱,他只是偷偷的掏出手机……
霸凌仍在继续着,永无止境。
“嘶……”徐卫霆在纯棉内裤上深深的嗅了一口,那下流猥琐的表情看得小爱一阵反胃。
一阵微风吹过,下体微凉。
“内裤给你了,你……你放过我吧。”羞怯的话语让少女仿佛一只初冬的鹌鹑,不仅毫无威胁,甚至看让卫霆食指大动。
她
他嘿嘿一笑,拿着内裤让其他三个狗腿子挨个闻了一遍,其他三人的表情也是一般无二的猥琐,仿佛少女内裤上的尿骚味让他们如获至宝。
徐卫霆嘴角一“√”,满脸得意的将内裤展开,细致的欣赏着他的战利品,仿佛展示着他伟大的功勋。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看得小爱又是一阵反胃。
“嗯?”徐卫霆看着小爱厌恶的表情,心头忽然感到一阵不爽,那一抹厌恶瞬间将他刚刚取得的,堪称“辉煌”的胜利压到,让他忍不住从心底泛起一股邪火。
笑容转瞬即逝,翻脸比翻书还快,快得像是一个精神病人。
病入膏肓的那种。
“啪!”的一声,乳肉飞扬,这一把掌打在小爱白嫩的乳房上,让少女发出一声悲鸣。
“来,吃下去。”
徐卫霆咬着后槽牙,声音低沉得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犬。
小爱看着怼到自己眼前的,泛着轻微尿骚味的内裤,又羞耻,又愤慨。
更多的则是恐惧。
“不!”她推开罪恶的手,“不要!你别这样唔!呜呜呜……”徐卫霆抓着小爱的头发,将内裤粗暴的塞进她的嘴里。
“胶带呢?草!上手呀!妈的吃瓜子儿还得爸爸嘴对嘴喂你们?”徐卫霆抓着小爱的头发,呼和着自己的马仔们。
“呜呜呜!”少女无力的反抗在四个饥渴的处男面前一无是处,很快被胶带绑了个结实。
下身又是一凉,小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她的裙子被拽了下去,漏出少女白嫩的下体。
“啪!”少女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羞愤欲死。
扭动得更加剧烈。
少女无力的反抗激起了施暴者的兽性,徐卫霆双眼通红的分开了小爱纤瘦的大腿,然后分别递给两个手下。
“抓紧了!爷要上了!”
他飞快的退下自己的裤子,漏出长达十八公分的,狰狞的大屌。
“我来第一炮,大家都有份嘶……。”口水横流。
徐卫霆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掰着小爱的大腿,这就要提枪上马。
“砰!”
“我草!”
“呜呜呜……”
徐卫霆后脑一痛,眼前一黑,狠狠的一枪居然扎歪了,顶在少女稚嫩的肛门上……两个人都疼的不行。
一回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见李亚夫正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半截脏兮兮的拖布把儿。
原来李亚夫之前虽然懦弱的缩了头,但他终究没舍得走,一直躲在墙后偷窥,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即将遭遇凌辱,懦弱的少年终于走向台前。
然而,看着四双狰狞凶狠的目光,李亚夫心底的懦弱再一次占了上风,他低下头,想要躲开徐卫霆的眼神,谁知却看到他高挺的大屌……
“草……”
“我草!是你个小崽子,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活拧劲了吧?”
徐卫霆愤怒的放开小爱,转过身对狠狠的瞪着李亚夫。
“咳,我说……刚才你头发上有只蚊子你信吗?”李亚夫慢慢的将木棍藏在身后。
“草!”徐卫霆往前一窜,上去就想抽他,却忘了自己的裤子已经褪到脚下,于是“pia”的一声摔在地上。
“啊啊啊!~~~”
充血的下体与尖锐的石子发生了一次猛烈的亲密接触,让他发出一阵刺破云霞的惨叫。
看得李亚夫一愣一愣的,就脸绝望的小爱那冰冷的心头也再次泛起一抹希望。
三个马仔兀自还抱着小爱的大腿,面面相觑。
“打他!”蜷曲在地上的徐卫霆发出一声充满愤恨的嘶吼。
“唔!”小爱的身躯被毫不怜惜的仍在地上,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李亚夫两腿一哆嗦,虽然最凶的徐卫霆“阵亡”了,但剩下的三个男生他照样惹不起,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李亚夫慌不择路的回头就跑,然后眼前忽然一黑。
“呯”的一声,他狠狠的撞在厕所的外墙上……活活把自己撞晕了过去。
“就这?”
小爱心底一沉,希望,再一次熄灭了。
也不知是担忧自己的贞洁,还是该愤恨想要凌辱自己的恶少,又或是感激挺身而出的李亚夫,再就是恨他的愚蠢和无能……
看着骂骂咧咧的,捂着冒血的鸡巴站起来的徐卫霆,小爱的心情十分复杂。
异常的复杂。
比联合国都复杂。
徐卫霆扶着自己兀自挺立着的,从马眼中冒着血丝的鸡巴,怒火几乎烧穿了天灵盖……
然而他有点纠结。
是马上狠狠的报复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废物男孩”还是回头先喝了小爱的头汤?
这是一个问题。
不必生存还是死亡更容易选择。
三个马仔表情怪异,似乎是强忍着,憋着……差点笑出声来。
徐卫霆瞪了他们一眼,若非眼下事情太多,他绝饶不了这三个废物。
看了看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李亚夫,扭头又看了看兀自还分着双腿的小爱。
粉嫩的桃花源湿漉漉的,就连娇嫩的小屁眼也一张一合的抽搐着。
徐卫霆终于下定了决心,还是先吃肉!
“嘶……”
鸡巴疼……
“草他妈的!臭傻逼!我呸!”
徐卫霆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不许说脏话!”
“???!!!”
严厉的女声话音未落,墙后走来一个穿着筒裙的女人。
小巷内的众人仿佛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走来的女人目光异常凌厉,刀削般的披肩发下是锋芒四溢的狭长的丹凤眼,挺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刀锋般的光芒。
充满了威严。
她的嘴唇很薄,让嘴角的美人痣十分显眼,趁着她微微勾起的唇角,给她锋芒毕露的面容蒙上一抹妩媚。
她身量颇高,许有一米七以上,再加上那足有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颇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她的身材异常的丰满妖娆,一对D罩杯的大胸撑得胸前的纽扣直欲自尽,可惜腰部少许的赘肉暴露的她的年龄,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堪称宏伟的巨臀。
是的,宏伟。
硕大而又圆润,充满了弹性。隔着紧绷的包臀裙都可以清晰的看出分开的臀瓣,异常诱人,让人恨不能深埋其中,哪怕为此窒息而亡也无怨。
美不胜收。
然而整座学校里,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觊觎她的美貌,起码表面上没有。
因为……
“校长!!!”
众马仔噤若寒蝉发出低沉的哀嚎。
“妈!!!”
徐卫霆目瞪口呆的声音带着颤抖。
“嗯!嗯?”
女校长忽然瞪大了眼睛……
看着自己儿子挺立的大屌。
忽然点儿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
儿子怎么不穿裤子?
鸡巴都漏出来了……这鸡巴还挺好看的……
真大……真是太大了……
我儿子的鸡巴怎么出血了?嗯?……鸡巴?
鸡巴!!!
“徐卫霆!!!!!!!!!!!!!”
校长的嗓音再一次刺破了云霞。
……
云霞:滚!别惹我!
……
“我草!”×2
两个畏畏缩缩的男生从墙角转了过来,他们也看到了徐卫霆淌血的大屌,感慨之词便脱口而出。
确实是挺大的。
原来李亚夫之前虽然没敢冲上来,但他发微信让自己的两个死党去求救,时间关系没能说得太清楚,结果两个死党抖了个激灵,一步到位了般来了校长大人。
校长名叫萧彩,自打上任以来,这所学校的软硬件实力都提升了不少,手腕和关系都很硬,将学校治理得井井有条,学生成绩也位居全市前列。
作为一个校长,萧彩几乎称得上完美,这所中学里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她敬爱有佳,可惜她有个不当人子的儿子,更可惜的是她对自己儿子的溺爱。
这也许是她唯一的错误吧。
却错得离谱。
萧彩再次看了看儿子挺立的大屌,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赤裸的小爱,眉头一皱,猜到自己儿子这一次真的是玩大了,这种行为如果定义一下的话,那就是——犯罪。
若是换成其他人这样做,哪怕是市长的儿子,她也绝不会姑息,定会严肃追究,但犯错的,是她儿子徐卫霆……
她的心底,始终对儿子有着深深的愧疚,以至于不论徐卫霆犯下再大的错误,她也愿意为之承担,哪怕为此粉身碎骨……
也在所不惜。
“你们三个,对,没错,就是你们仨!”萧彩指着三个马仔,“你们把徐卫霆送到医务室去。”
“……”李亚夫仍在昏迷。
“???”李亚夫的两个死党不明所以。
“!!!”小爱却感到异常的委屈。
我都这样了,送医务室也应该先送我吧?我还光着呢!
就算先不管我,李亚夫还昏迷着呢!
你就只想到你儿子?你儿子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你脸职责都没有一句?
你……我们那么爱戴和相信你,校长……
小爱悲愤异常。
徐卫霆在学校里霸凌她以及其他人那么长的时间,被霸凌的学生也不是没用反抗过,甚至很多家长也找到了校方。
但都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压了下去,一股让家长们也噤若寒蝉的力量,绝不是一个普通校长的力量。
小爱她们以前一直不相信这是校长授意的,还以为是其他的老师和教导主任之类的为了巴结校长才放纵了徐卫霆。
毕竟,之前萧彩从未真正出面处理徐卫霆的事情。
毕竟,萧彩校长实在是太完美了,她对学生们那么好……
真的很好,给忘记带饭的学生做饭吃,自掏腰包帮助贫困的学生,那些谆谆教诲,敦厚的鼓励,暖心的安慰……
都是假的吗?
这个让他们深深爱戴的校长……竟然是这样的人?
“呜呜呜!”小爱越想越气,又羞又气,心说起码给我披件衣服吧,我还裸着呢!
可惜并没有。
萧彩掏出手机,“来几个人,对,五个人吧……”
“那我……我走了,妈?”徐卫霆试探着问道。
“别叫我妈!”萧彩也是真的生气了。
“那……姐姐?”
“滚!”
“遵旨……”
徐卫霆带着三个马仔悄咪咪的离开了案发现场,剩下四个年轻的初中生面面相觑。
一个昏迷的,一个被堵住嘴的,剩下两个满脸茫然。
也不是完全茫然,他们的眼神躲躲闪闪,他们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要偷偷的窥视赤裸的小爱几眼……
也是精虫上脑,没空想别的。
毕竟还是没见过世面的纯种处男,赤裸的女同学早已让他们的脑浆子都流进了裤裆里。
至于昏迷的死党什么的……一会儿再说?
“动作快一点,听懂了吗?”萧彩仍在打电话。
“呜呜呜!”小爱仍在挣扎。
“……”两个弱鸡少年的目光仍在闪烁着……
这两个少年是李亚夫的死党,至于怎么成的死党,无他,都是被徐卫霆霸凌过的。
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学习成绩都很好。
高个儿足有一米九,却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像个麻杆儿,他爸爸是地产老板;矮个儿身高不足一米五,体重却超过二百斤,胖像个球一样,他爸爸是电气工程师。
他俩一个很高,一个很矮;一个很胖,一个很瘦,站在一起很有喜感。
“吸溜……”然而不论高矮胖瘦,此刻都是口水横流……
“老大……”两个窥屏少年吞口水的功夫,呼啦啦冲进来五个壮汉。
“都带走……”萧彩的声音异常冷厉。
少年们满脸恐惧。
……
十天后。
初三学生们的毕业典礼上。
庄严而又……无聊。
主席台上,校长萧彩穿着一身黑色OL装,声情并茂的演讲着,语调温柔而又铿锵,声情并茂,侃侃而谈。
“孩子们,相伴三年,每一天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你们长大,心中有无限的欣喜,更有沉甸甸的责任。今日别离,是送你们出征,是为你们壮行……”
饱满的胸脯几乎顶在话筒上,肥硕的巨臀几乎胀破了窄裙,黑丝顺滑,嘴角的美人痣随着薄薄的嘴唇开合,微微跳动……
牵绊着少男少女们的心弦。
还有老师们的。
“人生百年,长路漫漫,艰难坎坷,可想而知,你们要勉力前行……”
她的声音真诚又富有魅力,让几个学生发出来自灵魂的感慨……
“草!”
很真诚的感慨。
“婊子!”
……
李亚夫吐了口口水。
小爱满脸寒霜。
麻杆和小胖默默点头。
是的,少男少女们没有被剁碎了喂狗。
他们那天被带去一个封闭的办公室,遭遇了少年们从未经历过的威逼利诱。
在得到徐卫霆被禁足三个月,之后会出国的消息之后,他们终究还是怂了。
毕竟都还是孩子。
也不是第一次认怂。
徐卫霆都能把他们玩弄在鼓掌之上,萧彩比徐卫霆不知道高明出多少个段位去了。
总之一番威逼利诱之后,厕所后面的事情最终不了了之。
嗯,小爱得到了十万块的赔偿。
私下的。
算起来,打官司告他可强奸未遂,也就这么多赔偿吧,小爱最终捏着鼻子忍了。
但没忍住。
真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于是受害四人组聚在一起一合集,就组了复仇者联盟,准备把徐卫霆绑了,狠狠的报复一番。
然而天不从人愿。
几个少年在徐卫霆家楼下一连堵了三天也没堵到人,一打听,徐卫霆被禁足了。
小胖和麻杆有点儿打了退堂鼓,小爱却不同意,最后还是李亚夫一排脑门……
“要不……把他妈绑了吧?”
于是麻杆偷来他爸的电棍,小胖准备了一个场地,李亚夫弄了台面包车,至于小爱……
她家是开情趣用品店的。
万事俱备,只欠时机。几人一合计,就决定在毕业典礼之后动手。
……
萧彩居住的小区安保很严,可惜小胖的父亲是这座楼盘的开发商,于是强势的女校长阴沟里翻船,被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初中生成功的绑架了。
面包车开进一栋废弃的洗车场里,复仇少年四人组吭哧吭哧的将昏迷不醒的萧彩抬下来。
这洗车场也是小胖父亲的产业,周遭很大一片区域都将拆迁,所以人烟稀少。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洗车场前面有个大院子,他们进来后落了锁,所以不论这里发出什么声音,也传不出院子。
萧彩并不算苗条,不提腰间少许赘肉,只看那对丰满的乳房和巨大的屁股都知道她的体重绝不会轻了。但他们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的沉重,死沉死沉的。搬运捆绑这套流程把少年们累得够呛。
萧彩的双手被反身吊在棚顶,双脚被分开绑在两边,一根绳反索勒着她的脖颈,在腰部缠绕一圈后绑在地面上,让她不得不得微微仰着头,弯着腰,撅着屁股。
这个姿势让她垂在胸前的豪乳显得更加壮观,但更壮观的,是她那巨大肥硕的,堪称完美的大屁股。
微微张开着的臀缝隔着裙子也清晰可见,仿佛可以吞下整个世界,深不见底。
棚顶的日光灯映在李亚夫黑框眼镜的镜片上,但即便看不见他的瞳孔,也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他的自满。
身姿妖娆,即便是那少许的赘肉也不能将萧彩的魅力降低分毫,此刻她仿佛是一具完美的艺术品。
仅是摆个姿势,就让三个男生可耻的硬了,满面潮红。
“下贱!”小爱满脸鄙视的看着三个男生,让少年们羞涩的捂住高高翘起的帐篷。
“嘿!我的手艺不错吧?”李亚夫即便是捂着裤裆,仍然不忘得意。
“牛逼!”小胖子竖起拇指。
“臭美个屁,死变态,呸!”小爱吐了口口水,曾经小白花一样的少女,此时满脸的粗鲁,许是之前的羞辱,让她的愤怒烧穿了矜持的假面。
“内个……接下来咋整?”麻杆支支吾吾的问道。
“接下来……”李亚夫转过身,看着麻杆,“呃……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没了!
几个毛孩子的复仇计划……就他妈只想到这一步儿。
找不到徐卫霆就绑架了他妈,之后怎么整……这回事儿少年们压根就没考虑。
“要赎金?”家境贫穷李亚夫首先提议。
“滚!老娘不缺钱。”小爱家其实也算不上多富裕,但她刚刚得了十万块的封口费,这让无知的少女感到一阵土豪的错觉。
“那……”
“那个屁!老娘早就想好了。”
麻杆才说半句话,就被小爱打断了,她与少年们不一样,她毕竟是受害者,此时早已在心里模拟了不知道多少残忍的手段。
这次复仇行动虽然是李亚夫提议的,但隐隐以小爱为首。
小爱好歹也是校花,若非徐卫霆的霸凌行为,她完全可以成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远非三个losers可比。再者他们其实隐约也都对小爱有些好感,尤其是暗恋她多年的李亚夫。
“你去把车座上的旅行箱搬进来。”小爱瞪着美目,将三个男生指挥得团团转。
“你找把剪刀,把她衣服都剪了。”
“内衣呢?”李亚夫咧嘴问道。
“你说呢?”小爱横了她一眼。
“懂了!”
“你去把洗车的喷枪连上,我们一会儿帮她洗洗。”
“为啥呀?”
“少废话!”
不一会儿小胖子就把小爱的旅行箱般了进来,真是用般的,也不知小爱在箱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异常沉重。
答案很快揭晓,当小爱满面红光的打开手提箱,三个男生都惊呆了。
只见箱子里慢慢的都是成人用品。
跳蛋、振动棒、刚栓、手铐、皮鞭……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最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些玩具的尺寸——大得惊人。
最大的一根假阳具几乎比大腿还粗!
不是小爱的大腿,是小胖的那种。
反正就特别粗,看得三个处男目瞪口呆。
就连拿着剪刀吭哧吭哧剪裙子的李亚夫也分了神,手一抖,差点儿刺破了萧彩的屁股。
“麻溜的!”小爱一边整理玩具一边催促着。
“咔嚓咔嚓咔嚓……”衣角纷飞,绵软白腻的肥臀慢慢显露出来,因姿势垂下的乳房也逐渐映入眼帘。
丰韵的女体白腻诱人,香汗淋漓。
景色异常淫靡,不仅男生们大旗高举,就连小爱也悄悄的湿了。
冷艳的女校长很快被剥成一只光猪。
全身上下只余下一双宽边的黑丝袜,还有12CM的高跟鞋。
至于为何不剪丝袜……实在是李亚夫没舍得剪,好在小爱轻啐一口,最终也没反对。
萧彩从昏迷中逐渐苏醒,眼前一片漆黑,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就连耳朵里也胀胀的,应该是塞了什么东西,让她听不清周遭的声响,只是隐约的听到些许人言,仿佛来自天外。
萧彩一惊,她被紧紧的绑住了,在绳索的牵拉下,她不得不仰着头,撅着屁股,姿势异常别扭。
身上也凉飕飕的,精致昂贵的套裙早已不翼而飞,就连内衣也没留下。
她忍不住想要合拢分开的双腿,却没能做到,只有她的屁眼微微的缩了缩。
“你们是什么人?”
眼睛和耳朵都绑住了,唯独没堵嘴,应该是故意的。
“啪!”小爱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萧彩巨大肥腻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迷人的波涛。
下手很重,臀浪翻飞,就连毛茸茸的阴户和浅褐色的屁眼都抽搐着。
风光旖旎。
“你们知道你们惹了什么人吗?我告诉你们,赶紧放了我,否则你们死定了!”
萧彩虽然心头恐惧,但语气还算沉着,可惜她的话语并没什么创意,当然也不可能熄灭少年们复仇的火焰。
遮住眼睛和耳朵,是为了防止她事后报复,毕竟少年们并没有想过要杀人,独留下萧彩性感的小嘴没堵上,绝不是为留着享乐,大概就是想要亲耳听见她求饶。
还有惨叫。
她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用金钱和威胁侮辱了自己的女人,这个折磨凌辱她三年的徐卫霆的妈妈见识到……
他们曾经遭遇的霸凌。
加倍的。
不!要百倍奉还,他们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才是地狱般的折磨。
“放了我好不好?我给你们一百万,保证事后不会追究,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啊!啊啊啊啊啊!”
萧彩剧大声的尖叫起来,只因为小爱狠狠的一拳怼在了她的屁眼上,让她痛不欲生。
肥腻的身体剧烈的挣扎着,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贱人!”小爱骂了一声,随后又是狠狠的一拳。
“不!!不要!啊啊啊啊!别……”
一拳又一拳。
“求求你了……停……啊啊啊!停下来……”萧彩的惨叫声里夹杂着求饶,冷艳的女强人在私密部位遭到毒打后,几乎没挺过三秒。
这让小爱稍稍有点失望,她还以为这个气场强大的女人会宁死不屈呢。
也是电影看多了。
心头少许的失望并没能让她停手,反而让她的拳头更凶狠。
“别打了!别打那里!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啊!”萧彩涕泪恒流。
噗嗤一声,惨叫忽然被憋回喉咙里,“呃……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只觉得自己肿胀的屁眼微微一松,随后是直至灵魂的剧痛。
如果脱下眼罩,就能看到她的眼珠子几乎凸出了眼眶。细密的汗珠布浮现在她挺巧的鼻梁,也布满了她泛红的臀肉。
小爱白皙的小拳头此刻已经消失在萧彩肥腻的屁股里,直入屁眼,整个吞没。
“咯咯咯……”萧彩几乎咬碎了牙齿,也夹紧了屁眼,那屁眼十分有力,夹得小爱的手腕……暖暖的。
“呼呼呼……”萧彩喘着粗气,感觉屁眼都要炸了。她这辈子除了死去的丈夫,就只陪过几个领导,也不过是普通的性交而已,屁眼从未使用过。
她哪经历过这个?
处女的屁眼上来就是拳交,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已肛裂了。
但是并没有。
她的屁眼只是微微的肿胀了些许,不仅没出血,甚至还紧紧的嗦着小爱的手腕。
这就是天赋异禀,大约她那肥硕的屁股和美丽的屁眼,天生便该被狠狠的玩弄。
“不!”
“噗嗤!”小爱再一次粗暴的将拳头狠狠的捅进萧彩的屁眼,直没至肘。
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拳交断肠人。
巨臀抖几分,肛肉宽三寸。
“呃呃呃……”萧彩痛得叫喊都喊不出来,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捅穿了一般。
“噗嗤噗嗤噗嗤……”小爱凶狠的小拳头,在萧彩肿胀屁眼中进进出出。
实在是太狠了,每一拳都用尽了力气,小爱累得香汗淋漓。
实在是太深了,每一拳都深深的插至肘部,拳印在萧彩柔软的,带着少许赘肉的肚腩上一次次高高隆起。
“噗!”这一拳分外沉重。
“哗啦啦……”萧彩失禁了。
难以忍受的痛楚和羞耻,让萧彩尿了出来,同时也失去了意识,她晕了过去。
“竟然尿了?真骚!”
“噗”的一声小爱抽出拳头,曾经那张让全校多少男生深深迷恋的,小白花一样纯真的小脸上……满是狰狞。
仇恨,让她面目全非。
看得三个男生菊花紧缩,肉棒却又硬得不行。
屁都没敢放一个。
“呸!真他妈臭!”小爱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闻了闻自己从屁眼里抽出的手,“呵呵呵,原来女神的屁眼也是臭臭的。”
满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的拳头,白腻依旧,并未染上污秽的粪便,但沾满了湿滑的肠液。
“臭死了!我去洗洗手……你们帮她清洁一下。”小爱满脸厌恶的皱着琼鼻,鼻尖挺翘。
“怎么清洁?”李亚夫弱弱的问道。
少年早已被这淫靡而又粗暴的景象惊呆了,脑浆子仿佛都流进了裤裆里,早已不复学霸的聪慧。
众所周知,下面的脑袋智商有限。
“妈的智障,自己想办法。”留下一句保函鄙视咒骂,小爱捏着鼻子洗手去了。
没用屁眼里那只手捏。
李亚夫看着小爱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回头看看小胖,小胖缩了半步,没有说话,李亚夫又看了看麻杆,只见麻杆从裤兜里掏出一管芥末……
“这样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
李亚夫将麻杆递过来的芥末酱涂上萧彩肿胀的屁眼,从内到外,涂抹得十分仔细,均匀,将那肿胀的屁眼也抠挖得逐渐松软,火辣。
“唔……”昏迷中的萧彩轻哼一声,灼烧肛肉的芥末,让她的屁眼微微的抽搐着,峨眉微皱,但最终并没能清醒过来。
“就这?”李亚夫瞪着麻杆。
不等麻杆回答,小胖也递了个东西过来。“要不……用这个?”
李亚夫看着小胖手里拿着个椭圆形的木制的厚底毛刷,“呃……太大了吧?”
这刷子比小爱的拳头可大多了,刷头大约有二十公分长,十几公分宽,刷毛看起来也挺硬的。
脏兮兮的。
“我看行。”麻杆笑道。
在李亚夫犹豫的功夫,麻杆一把夺过刷子,狠狠的插向萧彩的屁眼。
“唔……”没插进去。
即便刚刚遭遇了到肘的拳交,但小爱的小拳头毕竟比较小,这个毛刷还是太大了。
刷头顶在萧彩的屁眼里,只进去个尖儿。
“插不进去吧?要不算了吧。”李亚夫有些不忍。
麻杆也不回答李亚夫,他咬着后槽牙两手顶着刷柄,仿佛跟这个屁眼有仇,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可惜这货个子虽高,但瘦得不行,没什么力气,也是中看不中用。鼻涕泡都快累出来也只让毛刷稍稍深入了少许,距离整个插进去还早着呢。
在巨大外力的作用下,萧彩白皙宏伟的美臀被分得开开的,绵软肥腻的臀瓣仿佛劳燕分飞,各故一边,不再保护她稚嫩的屁眼。
麻杆也是上了头,明明塞不进去,但他“吭哧吭哧”的非要塞进去。
过了半晌,在麻杆不懈的努力下,巨大的毛刷已插进去一小半,萧彩的屁眼几乎消失不见,仿佛肛肉都被挤进了直肠里。
“呼呼呼……草!”麻杆脸憋得通红,也实在是没劲儿了,“小胖,帮我一把!”
小胖此刻躲在李亚夫身后,垫着脚,伸着脖子看得满面红光,他虽然胆小,但他坏点子其实多得很,这毛刷就是他拿来的。
听到麻杆的求助,小胖想都没想,后退几步随后狠狠的撞在麻杆的后腰上。
麻杆身高一米九,但体重还不到一百斤,而小胖正相反,虽然不到一米五,但他足有二百多斤。
俗话说身大力不亏,小胖这一撞也真够劲儿,撞得麻杆整个人都顶到刷柄上,好悬没背过气去,差点儿当场去世。
麻杆疼得不行,但萧彩比他还疼十倍。
“啊!啊啊啊!~呃……”
陷入昏迷的萧彩忽然感到自己屁眼一阵剧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忽然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好像要把自己分成两半一样。
“哬哬哬……”萧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声,红艳艳的小嘴里直冒白沫,这下真是疼得狠了。
“你妈逼!”麻杆捂着胸口咒骂着小胖,眼睛却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萧彩肥大的屁股。
巨大的毛刷已经消失在她深不见底的屁眼里,只露一个把柄和少许弯曲的刷毛。
她的屁眼微微的张开成扭曲的形状,肛肉红艳艳的。
有种奇异的美感。
“你们是傻逼吗?”小爱暴躁的声音吓了他们一跳。
一回头,只见小爱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满脸鄙视的看着他们。“用这玩意儿能洗干净吗?还你妈学霸呢,都学到狗脑子里去了吧?这里不是洗车场吗?有水枪吧?能洗车就不能洗人吗?”
“有水枪”小胖举起手,紧张得仿佛上课时回答老师的提问……比那还紧张,他学习成绩也挺好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学霸混在一起的,即便不是学霸,起码也得是个学习委员啥的。
“快拔出来,用水枪洗,好好给她洗洗,真你妈不嫌臭!”小爱满脸的鄙夷。
不一会儿,胖子接好了洗车用的喷枪,试了两下还挺好用的,但他试完了喷枪又不会了。
“怎么洗?”小胖弱弱的问道。
“你是猪吗?洗车会不会?”小爱一瞪眼,吓得小胖一哆嗦,曾经的柔弱少女此刻仿佛化身邪恶的魔鬼,有点吓人。
不止是小胖,几个小男生都有点儿小怕。
“呼呼呼……”萧彩喘着粗气,刚从昏迷中苏醒就迎来撕裂般的剧痛,屁眼火辣辣的,仿佛正夹着一座火山。
那敏感柔嫩的器官哪受得了芥末的刺激?萧彩此刻承受的折磨不止肛门和直肠被扩张撕裂的胀痛,还有来自莫名物质的火烫的灼烧。
痛不欲生。
曾经才思敏捷的女校长脑子里一片混沌,昏昏沉沉,恐惧而又迷茫。
她实在是没想明白自己刚刚还热情洋溢的发表着初三学生的结业感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下了地狱?
她怎么就遭遇了如此可怕的事情?
小胖连接、调试水枪的功夫,萧彩屁眼的剧痛慢慢减轻了少许,变得有些麻木,也让她恢复了少许的神智。
这个坚韧的女强人忍耐着下体残酷的折磨,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凝神的倾听着,试图在绝望里找寻一缕希望。
即便遭遇了羞耻而又残酷的折磨,但萧彩仍未放弃希望。
她不想死。
当人类失去了视觉,听觉就会变得更灵敏,可惜还是听不清楚。
可惜她的耳朵被塞得死死的,只能听到些许模糊的声音,大约猜到是有人在说话,但听不清对话的内容。
“刷子拔不出来了……”李亚夫试了几次,但那刷子仿佛深深的镶嵌在萧彩的直肠里,不舍离去。
“傻逼,使劲儿!”小爱早已没了温柔,出口成脏。
“帮我一把……”小胖和麻杆一起拉住李亚夫的胳膊,三个男生一起用力,刷头这才从屁眼里慢慢的拉出来,真是天赋异禀的肛门,够紧的。
忽然,李亚夫手上一轻,在三人合力之下,噗嗤一声巨大的毛刷终于出来了。
“草!”随着一声惊呼,男生们摔做一团。
“呸!废物!”小爱满脸不屑。
“啊啊啊啊!~~~”萧彩的惨叫破了音,变得嘶哑起来,又是惨烈的剧痛,萧彩感觉自己的屁眼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仿佛就连内脏也已经离她而去。
有些空虚。
又有些舒爽。
但更多的,还是疼。
撕心裂肺般的疼,疼得她口吐白沫。
这样下去不行,女校长的心底一片冰凉。她感觉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被折磨致死。
屁眼的剧痛伴随着死亡的恐惧,让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强人……崩溃了。
她哭了。
“呜呜呜……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涕泪恒流。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呜呜呜……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我全都答应,真的!呼呼呼……求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呜呜呜……不要折磨我了……呜呜呜呜……”
“这……”萧彩的悲鸣犹如杜鹃啼血,分外可怜,让小男生们都生了恻隐之心,不由得犹豫起来。
“别听她的!想想他儿子!徐卫霆折磨你们三年了!整整三年!”小爱的声音依然冷酷,妹心如铁。
“张威!”小爱瞪着麻杆,“去年篮球比赛的时候,你穿着跳芭蕾的裙子上场还记得吗?你是自愿的吗?”
麻杆羞涩的低下头,这是酷爱篮球的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耻辱。
“王喆!”小爱拍了小胖一巴掌,“你家这么有钱,但你在前天在食堂干吃五碗大米饭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被抢了。小胖吧唧吧唧嘴,心说自己后来又偷偷吃了三个鸡腿,但他被小爱的气势吓住,没敢说出口。
“尤其是你!李亚夫!你被徐卫霆揍过多少次了?数都数不过来吧?上周他是不是逼你喝尿了?”
“不!我没有!”心仪的初恋女生忽然揭开他内心里最深处的伤疤,让他面色苍白,果断否认。
但他瑟缩的眼神出卖了他。
“徐卫霆在学校里坏事做尽,你们知道吗?为了帮我……”小爱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我爸……我爸她前天被打断了腿!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就连警察都不管!”
也许,父亲的伤痛,正是压到少女良知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这个曾经纯真的少女蜕变成如今狠毒的怨妇。
也不知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一种成长。
小爱此刻满脸怨毒,与之前被徐卫霆霸凌时那小白花一样的娇羞模……样判若两人。
“你们以为可恨的只有徐卫霆吗?”小爱的语气激昂起来,“他妈才是这一切罪恶的根源!你们敬爱的校长大人才就是他邪恶的保护伞!”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少年们得哑口无言。
其实这三个男生才是一国的,小爱之前与他们并不算特别熟,他只与同桌的李亚夫关系还好,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到些个徐卫霆的“光辉战绩”。
其实不过是九牛一毛,这三个男生遭遇的,来自徐卫霆的霸凌同样持续而又残忍,绝不仅于此,简直罄竹难书。
只是他们终归没有住院的父亲,也没有小爱那般的……决心。
“我真没有……”
“少废话!”
李亚夫最后的辩解还没说完,就被小爱打断了。
“今天,都听我的!有问题吗?”小爱咬牙切齿的瞪着三个男生,奶凶奶凶的。
“行吧……”男生们垂头丧气。
“给她洗洗!”小爱撇撇嘴。
“用这个?”小胖子拿着喷枪,有点儿手抖。
“我来吧。”麻杆忽然将喷枪抢了过去。
萧彩兀自还在仔细的分辨这说话的声音,希望得到一些信息,忽然一股冰冷而又刺痛的水流仿佛拳头一样砸在她的臀肉上,冷得刺骨。
“呜呜呜……别……不要啊!”萧彩再次发出求饶的悲鸣……
废弃的洗车场距离拆迁还有一段时日,供水和供电也都还有,尤其是供水。
相当的足够。
许是很得深沉,抑或是心底的兽性,麻杆儿可不像其他两个男生一样心慈手软。
他不仅毫不怜惜的用喷枪扫射着萧彩的身体,而且将水流的冲击力调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萧彩沙哑的尖叫声高亢刺耳。
苦不堪言。
麻杆儿满脸通红,兴奋的挥舞着喷枪,在女人肥腻的娇躯上扫射着,发泄着心底的兽性。
小胖略感担忧,也不知是不是担心自己提供犯罪场地这件事儿被他爸爸知道会不会遭遇毒打,还是担心小爱把校长玩死了自己会被判刑。
李亚夫目光呆滞,仍沉浸在女神知道自己喝尿的社死情节里。
小爱咬牙切齿的看着惨叫的熟肉,心里合计着下一步如何继续折磨她……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萧彩只觉得生不如死。
……
道德经有云“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水的威力并不小,正如至柔的水刀可以切割至坚金刚石。洗车场的喷枪固然不能与水刀相比,然而冲击力也是极强,所以即便是洗车的时候,通常也不会调得太猛,以免损坏车漆。
车都受不了,何况于人呼?
更何况萧彩的肌肤是如此的白嫩细腻,说是吹弹可破也不为过,如何经得起这般摧残?
冰冷强硬的水流将女人白皙绵软的娇躯上压出道道沟壑,臀浪翻飞,乳肉乱跳。
冰冷的刺痛,让萧彩沙哑却又刺耳的尖叫声一浪接着一浪,几乎喊破了喉咙。
尤其在水流冲刷在乳首,阴户,或者她肿胀的肛门时,尖叫声立时便会提高好几个分贝,让麻杆儿心头火烫,以至于更多的在这些敏感的器官流连。
萧彩白嫩的肌肤泛起道道红痕,吹弹可破,却终究没破。只是乳头挺立,阴蒂肿胀,肛门微张,残酷的折磨让她在濒死般的地狱里既痛苦又羞愤。
泪湿了眼眶。
逼也湿了。
残忍的折磨终有尽头,残酷的水流终于停下。
小爱忽然从麻杆手里夺过喷枪,“我来,外面洗得差不多就得了,该洗里面了。”
麻杆恋恋不舍的看着小爱手里的喷枪,之前惨叫的白嫩的女体仿佛帮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回味无穷。
小爱眼神一凝,嘴角一翘,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随后狠狠的将冰冷喷枪深深的插进萧彩的屁眼里。
“不!!!”屁眼忽而一凉,萧彩短促的惊呼声还未落下,便感到腹中的滔滔江河。
最高档的水流狠狠的刺入她的直肠,毫不留情。
喷在皮肤上都让她剧痛难忍的水流直直刺在肠道上,让她的肠道都改了道,冰冷而又胀痛,让萧彩痛得失了声。
“咯咯咯……”女校长几乎咬碎了银牙。
这不是比喻,她真的快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强大的水流仿佛一个个无情的铁拳,正狠狠的击打着她的内脏,她觉得自己的脏腑都被冲击得乱做了一团。
就连她那带着少许赘肉的肥腻丰韵的肚皮,也被水流顶起阵阵起伏。
跟恐怖电影似的。
“呀!”这一声惊呼来自小爱。
人有时力有穷,正如再紧致的屁眼也挡不住滔滔江河的灌注。排量如此猛烈的水流,哪是人类的肠道可以包容。
当冰冷的水流冲出屁眼,从喷枪四周激射出来……小爱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因为那水流……带着浓郁的污秽四处飞溅。
喷得满身满脸。
女神的粑粑也是臭的。
“啊啊啊啊啊!”小爱抓狂的尖叫起来,手一松,喷枪立即弹出屁眼掉在地上,随后仿若一条濒死的蟒蛇般肆意的舞动着。
少年们狼奔豕突,惊呼连连。
萧彩一动不动,没了声息,不知何时再次昏迷过去。她的屁眼仍然颤抖着,抽搐着,一股一股的喷射出道道水流。
却不再浑浊,仿佛洗去铅华和罪恶,清亮而又剔透。
沁人心脾……
惊叫声中,少年们好半天才按住软管,关了喷枪,也都成了落汤鸡。
尤其是小爱,白净的水手服上黄斑处处,在封闭的房间里散发着浓郁的味道。
令人作呕。
“呕……草!草草草!”小爱咬牙切齿的爆了粗口,满身的污秽让她恶心的想死。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她身上,让她瑟瑟发抖,又气又冷。
少女看着刚刚关上喷枪,以及兀自将喷枪拿在手里的李亚夫……
眼神有点儿吓人。
人类是喜欢迁怒的生物,然而不能迁怒的时候……就特别气。
毕竟造成这样肮脏的后果,她实在也赖不着李亚夫,只能怪自己脑残。
然而推诿责任的本能让她又特别想找个人骂几句。
“臭婊子!”她只能迁怒昏迷的萧彩。
骂完了兀自还不解气,“啪!”的一声,小爱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萧彩肥腻的屁股上,再次激起一阵迷人的臀浪,让她遍布红痕的臀肉增添了一个纤细的掌印。
“啪啪啪啪……”小爱左右开弓,狠狠的发泄着。
臀浪翻飞,美不胜收。
昏迷的萧彩毫无反应,一动不动,仿佛一具艳尸。比起之前的折磨,打屁股什么的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难以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李亚夫张口结舌,“你……我……要不……”
固然湿透的衣服让小爱的内衣浮出水面,但黄褐色的瘢痕和空气里刺鼻的恶臭让他也是阵阵的反胃。
小爱停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李亚夫。空气一时间陷入沉默,几人面面相觑。
他们都没带备用的衣服,虽然时值盛夏,但穿着湿衣终归难受,而且……又臭又恶心。
“脱!老娘豁出去了!都脱!”小爱一咬牙,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我……”李亚夫的眼神直勾勾的。
“我个屁!”小爱粗鲁的打断了他,“少废话,都他妈给老娘脱光了”
……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彩再一次悠悠醒来,只觉得屁眼麻麻的,肠道也麻麻的,她仿佛失去了下体的知觉。
水滴在她饱满的乳肉上滑过,顺着她的乳尖,滴落在水泥地上,碎成一抹烟雾。
“滴答滴答滴答……”
场地许是已经打扫过了,曾经脏兮兮的水泥地早已冲刷得干干净净,就连空气中弥漫的恶臭也已经散尽,排风扇呜呜的吹着,仿佛带着自由的芬芳。
而萧彩的心底……
充满绝望。
四个少年都脱去了湿衣,都光着身子,坐在不远处的墙角。搞了半晌的卫生,此刻他们不仅虽然不着片缕,但并不觉得冷,反而有些闷热,出了层细汗。
火热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小爱细腻的肌肤上,白嫩得几乎发着光。
然而她满面阴霾,神情冰冷。
反到是三个男生面红耳赤,鸡鸡高举,羞耻得不行。
值得一提的是身高一米九,体重却不到一百斤的麻杆儿的鸡巴……
特别大,几乎比小爱的前臂还长,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不,她看了好几眼。
……
李亚夫躲躲闪闪的目光在小爱的敏感部位飞快的划过,“内个……小爱,你看我们都……”
“什么?”小爱眉头一立,吓得李亚夫连忙闭上嘴巴。
麻杆胆子更大一点:“要不……我们轮了那个婊子吧?”
“不行!”
“为什么?”
“因为……反正就是不行!你们没听过DNA吗?你们操了她,警察一定会找到我们的!而且她……她那么脏……”
“我不介意,真的,再说操完了好好洗洗不就得了。”麻杆昂藏的大屌随着他的话语跳了跳。
小爱怒道:“你们几个色批!就这么想操那个婊子吗?我们是要报仇,不是给那个贱人找乐子来了!你们几个小处男操她等于是她免费找鸭子了知道吗?”
“但我们……憋得受不了了呀。”麻杆红着脸,低下头,没敢看小爱的眼睛,但声音虽然唯唯诺诺的,意思却有点儿坚决。
不止是麻杆,就连李亚夫和小胖也满脸期待的点点头。
环肥燕瘦,两个倾国倾城的不同版本的裸妞摆在面前,谁能忍得住?
喷薄的荷尔蒙几乎将这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处男脑浆子都烧化了,而且流进蛋里。
小爱叹了口气:“报完仇了再操她行不行?”
三个男生互相看了看,都没说话。
小爱怒道:“就这么急色吗?等一会儿都不行吗?”
男生们还是不说话,低下头,都看着自己高举的鸡巴。
小爱皱着眉头思考片刻,一跺脚,咬牙切齿的说道:“行了行了,只要你们忍到最后,你们不止可以操她,还可以……”
小爱咬了咬嘴唇,“还可以操我……”
最后这句声音很小,但男生们还是听到了,他们猛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小爱。
那眼神如此的火烫,看得小爱股间一暖。
小爱至今是个纯洁的处女,但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纯洁。前文提到,她家是开情趣用品商城的,她从小耳濡目染的不小心也觉醒了奇怪的性癖——玩弄屁眼。
但这个从小喜爱玩弄自己屁眼的小女生却对阴道性交和精液有着深深的恐惧和厌恶,就像是某种PTSD,所以她用谎言阻止了小伙伴们的发泄行为。
是的,谎言,她并没有打算说话算话,而是准备食言而肥。毕竟到时候都是犯下重罪的同犯,同时她实在也没把这几个无能胆小的废物点心放在眼里。
“真的?”李亚夫惊喜的目光犹如实质,能够和暗恋的女神发生关系,简直是他最终的梦想……即便需要和别人分享……不!
怎么可能分享?到时候让他们去草校长好了,小爱必须是我的!大不了……大不了拿出珍藏的手办……
李亚夫的心里也打起了小九九,计划着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劝说两个小伙伴让自己独享校花。
至于胖瘦二人组……他们没什么想法,只有惊喜,因为他们的鸡巴硬得几乎都要炸了。
满怀期待。
小爱撇撇嘴,扫了一眼三条直冒青筋的童子鸡,拍拍屁股走向萧彩,她的眼里再一次闪过仇恨,唯一爱护自己的父亲,她深深爱着的父亲,竟然被这个贱人的手下打断了腿……
她之前便和小伙伴们说过这件事儿,但她没说的是,被打断的那条腿……是第三条腿!!!
那条……那个让她她暌违了一辈子的,漂亮的大鸡巴……就这么废了,她自己都没有使用过,一次都没有。
自己苦苦抵挡着徐卫霆的侵犯,苦苦守护的处女膜还有什么意义?
一想到这里,小爱眼里的仇恨浓郁得几乎流淌出来,她的复仇大计……
才刚刚开始。
正如她带来的,巨大的行李箱里堆放着的,那些狰狞可怖的性玩具们,如饥似渴。
小爱扭着白嫩的小屁股,在三个男生火烫的目光里走近萧彩,伸手摸上她被折磨得通红的臀肉。
手感丝滑。
刚刚醒来不久的萧彩忽然一个激灵,“不!等等!求求你!”
被蒙住眼,塞住耳,萧彩感到黑暗中的世界是如此的恐怖,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了,如堕地狱的残酷折磨仿佛永无止境,让曾经气场强大的女校长此刻……惊惧得犹如瑟瑟发抖的鹌鹑。
可惜她的求饶换不回小爱丝毫的怜悯。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小爱的笑声是如此的癫狂,听得满怀期待的男生们……差点萎了。
手指,仍在萧彩滑腻的臀肉上游移着,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呜呜呜……别这样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吧……呜呜呜……”萧彩哀怨的求饶声听得男生们满心不忍,在小爱耳中却恍如天籁。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你也有今天!”小爱忽然开心起来,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从她的行李箱中捧起一把乒乓球大小的跳蛋。少女的表情一会狰狞,一会满足,就很精分。
跳蛋一个个塞进萧彩虽然肿胀,却仍旧保有些许紧致的屁眼里。
“一个两个三四个……五六七八九十个……”整整塞进去二十个。
“别……不要……装不下了,别这样,求求你……我他妈要死了,别塞了……啊啊啊啊!我草你妈!”萧彩在恐惧,无助,绝望之后是一阵破罐子破摔的愤怒,“王八蛋!有种的你就玩死我!今天我要是不死,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啊!我要杀了你全家!”
“嗡嗡嗡”,小爱无视了萧彩的咒骂和威胁,笑吟吟的开启了跳蛋第一档的震动模式。
整整二十个大号跳蛋一同舞动起来,抖得萧彩的肠道仿佛开了锅。
这才第一档。
这些跳蛋比普通的无线版本大了不少,是定制的高端货,总共有四个档位。
第一档震动的频率谈不上温柔,但总归还凑合,适合普通女性逛街上班使用……
嗯,说明书上是这么写的。
然而一个跳蛋的震动或许还好,二十个就很吓人,尤其是整整二十个大号跳蛋早已塞满了萧彩的直肠。
“噗!”一个跳蛋从翻开的屁眼里飞了出来,打在小爱的脸上。
“草!”小爱连忙伸手堵住萧彩的屁眼,弯腰想要捡起地上的跳蛋,谁知摸上了另一只手。
一抬头,李亚夫已经帮她把跳蛋捡了起来。
四目相对,李亚夫微微一笑:“我支持你,我们一起复仇!”那笑容如此的温暖,仿佛带着发自内心的温柔,有点小帅……
可惜他挺立的鸡巴出卖了他。
“用……这个吧。”小胖犹犹豫豫的声音在小爱另一侧响起,手里递过来一个比小爱双拳合抱还大上一圈的刚栓。
小绵羊一样的小处男们仿佛忽然开了窍,积极了起来。
小爱一愣,随后微微一笑,后退半步,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来,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随着她的后退,萧彩屁眼里的跳蛋噼里啪啦的喷飞出来,不一会儿功夫就飞出来十几个,“嗡嗡嗡”的在水泥地上四处翻滚。
帅不过三秒的少男们立即手忙脚乱的撅着屁股捡跳蛋。
小爱看着三对不同规格的蛋肠套装在自己眼前晃晃悠悠的,狼狈的跳动,心头泛起一丝温暖,随手将遥控器放在麻杆的屁股上。
麻杆按住遥控器,直起腰,对着小爱露齿一笑:“你就瞧好吧。”
废弃的洗车场就想一个淫靡的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场,轮流表演着淫虐肛肉的新花样。
跳蛋再一次一个个的消失在微张的屁眼里,嗡嗡的震动起来。
“我草你姥姥!别在塞了!”萧彩还在喝骂着,听得小爱阵阵冷笑。
小胖拿着巨大的刚栓,顶在萧彩的屁眼上。
“什么?你要干什么?不!”
小胖力气不小,巨大的刚栓一下子就没入小半,也将萧彩的污言秽语堵回屁眼里,变成憋闷的惨叫。
“呼哈!”小胖使劲的推着刚栓,脸憋得通红。
可惜这个刚栓实在是太大了,是小爱行李箱中最大的一个,捧在手里沉甸甸的,最大直径足有差不多15CM,狰狞可怖。
远飞萧彩刚刚开发的屁眼可以承受,也是小胖缺乏常识,正常人绝不会选这么大的。
唯一懂行的小爱笑吟吟的看着,也不提醒,她到真想看看小伙伴们的极限在哪里。
“麻杆,该你帮我了!”小胖实在是塞不进去,感觉有点儿丢面子,又努力的半晌,怼得萧彩又骂了好几句脏话,终于气急败坏的选择了场外帮助。
麻杆一乐,心说可到唔报仇的时候了。
之前小胖把他撞在刷柄上,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一片青紫,正愁不知道如何报复,小胖的求助正中下怀。
麻杆连退七八步,一直退到墙角,然后一个助跑狠狠的撞在小胖的后背上。
可惜麻杆的报复没能生效,小胖早有准备,双臂一沉就借上了力气,贴在后背上的麻杆几乎没将他推动分毫。
也是白瞎了一米九的身高。
萧彩强忍着屁眼的剧痛,仍在歇斯底里的骂着,状若疯狂,“我草你妈逼!我杀你全呃咳咳咳……嘶……”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屁眼还能更疼,这一下直击灵魂的撞击,让她眼前一黑……不,本来就是黑的。
反正这一下撞得她骨盆都分开了,让她差点背过气去。
可惜,那刚栓看似好像全都消失在萧彩肥硕的巨臀里,但其实仍留一角,最终还是未经全功。
屁眼的结构就这样,看似全进去了,其实还有一部分在臀肉里,想要全塞进去,必须整个最粗的部分都穿过肛门才行。
就差一点儿。
“嗬嗬嗬”萧彩剧烈的喘息着,仿佛一条濒死的母狗,苟延残喘。剧痛的屁眼正迅速的变得麻木,她怀疑自己已经肛裂了。
要知道,她的屁眼几小时前还是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正常人这么玩别说是肛裂,直接去世都有可能。
只有极少数的,经过长时间训练并有充足润滑的屁眼才有可能容纳如此巨物。
还得有天赋。
然而说起屁眼的天赋,萧彩也称得上天下无双。
她的屁眼虽然痛到麻木,虽然已经平滑得失去了褶皱,却并未撕裂,仍旧顽强的阻挡着无情的刚栓,堪称奇迹。
就在萧彩以为这一波的折磨即将结束的时候,最后一个男生李亚夫也撞在了麻杆的后背。
撞得麻杆眼球一凸,就想一个夹心的奥利奥,胸中一口气吐出去就就没吸进来,更闷了。
谁知他还没缓过劲来,小爱也狠狠的撞在了李亚夫的后背上,别看小爱身体纤细,但她力气并不小,这一下加上李亚夫的冲撞,就连小胖也没顶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刚栓的底座上。
力透直肠。
萧彩只觉得屁眼处接连传来两股炸裂般的巨力,随后下体一松,她的骨盆仿佛临产的孕妇般分开了。
不等她感受到直击灵魂的臌胀,这个坚韧的女强人再一次晕了过去。
集合四人之力,终于将怪物般的刚栓成功的塞进了校长紧致的屁眼。
曾经紧致。
从今往后,萧彩大约会永远的失去正常排泄的功能,不佩戴刚栓的话,很可能会失禁。
也不一定,毕竟她有着奇迹般的,天赋异禀的屁眼。
也许她今天就会被玩死在这废弃的的洗车场里。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黑色的,巨大的刚栓镶嵌在白里透红的,肥硕的屁股上,几乎将那巨臀分成两半,猎奇的画面看得四个少年都目眩神迷。
张口结舌。
奇迹般的屁股。
让少年们的心头泛起一阵奇异的满足感,让三个小男生的鸡巴冒出一滴粘稠的泪水。
小爱也再次湿润了股间。
美不胜收。
但她并没有丝毫的怜悯,白皙的小手轻轻的拿起了跳蛋的遥控器。
这些跳蛋不知是哪个有钱的变态定制的,一个就卖三千块,堪称奢侈。
然而却物有所值。
遥控器上有四个档位。前文提到,第一档标注的是舒适,说明书上写的是事宜出门佩戴,但其实震动的频率已经逼近普通跳蛋的最高档。
第二档的标注是高潮,说明书上写的是十分钟内可以就可以达到高潮,让您体验到任意高潮的快乐。
第三档的标注是极限。
第四档是地狱。
至于效果……看名字就知道绝不是常人能够享受的。
当然,这都是放进阴道里的效果,放进肛门里就不好说,能不能高潮则因人而异。有问卷调查表示,只有一半的女性可以在肛交中获得快感。
别人不好说,萧彩肯定可以。
对,你猜的没错,毕竟是天赋异禀的屁眼。
萧彩已经晕过去了,所以小爱很淡定的,直接就选择了第四档——地狱。
穷人靠变异,富人靠科技。小爱虽然算不上富人,但她带来的跳蛋却是妥妥的黑科技。
至于说怎么个先进法,无他,一个字,就是猛!
在小爱按下第四档的一瞬间,陷入昏迷的萧彩忽然剧烈的扭动起来。
跳蛋们疯狂的扭动着,互相撞击着,在萧彩柔嫩的肠道里翻江倒海,仿佛有二十个拳头正从她的肠道里捶打着她的肚腹,让她从昏迷中痛醒过来。
再一次。
萧彩冷汗直冒,漫长的折磨,让她连惨叫呻吟也有气无力的。
被巨大的刚栓胀得麻木不仁的屁眼和直肠,此刻仿佛脱离的她的身体,一无所觉,反而将那疯狂折磨她的二十个小恶魔死死的锁定在她的肛门里。
欲喷无门。
隔着她肥腻的肚皮,便可以看到她腹中的惊涛骇浪,此刻萧彩那带着少许赘肉的肚腩上一个个凸起时隐时现,场景异常的猎奇。
看得少年们心惊肉跳,大呼过瘾。
小爱眼前闪过一抹晶亮,只见萧彩肥厚的阴唇微张,一抹滑腻的淫液悄然流淌。
“草!这婊子居然还有快感?”小爱绕过萧彩剧烈颤抖的肥臀,走到她的面前,看着萧彩扭曲的面庞,早已不再冷艳。
却分外妖娆。
薄薄的红唇虽已变得苍白,口水横流,但萧彩仿佛微微翘起的嘴角,让小爱出离了愤怒。她只想单纯的虐待和报复这个女人,并不想留给她一丝一毫的快感。
随后看到萧彩那对垂在胸前的雄伟的豪乳,波涛汹涌,再一低头看看自己不盈一握的椒乳,就更气了。
“啪!”
小爱狠狠的一巴掌扇在萧彩的乳肉上,汗液四溅,乳肉翻飞。
“啪啪啪啪……”小爱左右开弓,打的萧彩肥腻的乳房左右乱蹦。
可惜萧彩所有的感官几乎都集中在肠道里,二十个疯狂的蹂躏她肚腹的小恶魔让她对乳肉上不值一提的刺痛几无所觉。
白腻的乳房上慢慢浮现出一个又一个清晰的掌印,小爱也是两手通红。
“呸!”吐了口口水,小爱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金属球棍。
“你……”李亚夫欲言又止,小爱看看李亚夫:“要不你来?”
李亚夫在在小爱杀人般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低眉顺眼的后退半步。
小爱哼了一声,拿着棒球棍走到萧彩巨大的屁股前,狠狠的抽了上去。
“啪!”
小爱这一棍几乎是下了死手,已经抡圆了。
只见手腕粗的球棍深深的嵌入萧彩肥厚的臀肉里,几乎不见。
“嘶!”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萧彩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飞溅而出,她失禁了。
“咯咯咯……”银牙紧咬,在死亡般的剧痛里,萧彩居然高潮了。
球棒离开臀肉,留下一条红褐色的印记,然而小爱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抽了上去。
“啪!”
“啊啊啊!”
“啪啪啪!”
“啊!~~~~~~~”
萧彩肥硕白腻的剧痛很快布满了红痕,就连她低垂的双乳也惨遭毒手,在球棍无情的抽打下四处翻飞。
腹中翻滚的,仿佛大闹天宫的跳蛋仍在肆虐,身上敏感部位又遭到阵阵残酷的毒打。
萧彩仿佛从一个地狱走向另一个地狱,生不如死。
然而当小爱的球棍瞄准了萧彩直冒白浆的阴户……
“啪!”
“嘶!”
“哗啦啦”尿液横流,萧彩再一次休克了。
“呼呼呼”小爱喘着粗气,看着萧彩再一次昏迷过去,“呸”的吐了口唾沫,“当啷”一声丢下球棍。
三个少年张口结舌的看着,被小爱充满暴力的行为吓得噤若寒蝉。
“愣着干什么?继续!”小爱满脸鄙视,白了少年们一眼,拿出箱子里最大号的假阳具。一个足有小胖小腿那么长,大腿那么粗的,堪称恐怖的凶器。
“都动起来,别愣着了!把刚栓拔出来,换这个!”
少年们在小爱的命令下,听话围了过来,李亚夫抓住刚栓的底座,准备把刚栓拔出来……
“嗯嗯嗯……”李亚夫脸憋得通红,硬是没拔出来。
“来,帮帮忙”毕竟之前就卡过一次,也算是有了经验,李亚夫立即求助。
麻杆离得近立即伸手帮忙,两个人一起使劲,还是不行。
“起开。”小胖一乐,挤开麻杆,抓住刚栓的底座,气运丹田……然后“哎哟”一声,坐了个屁墩。
他也没拔动。
纹丝不动,比之前的毛刷卡得更牢固。众所周知,刚栓的形状是中间大,两头小。这个刚栓底座处有一个凹槽,刚好卡在萧彩几无褶皱的屁眼上。直径15CM的巨大刚栓此刻仿佛镶嵌在萧彩的屁眼里。
异常牢固。
“草,废物!”小爱放下沉重的假阳具,看着萧彩屁股上的刚栓,也有点儿犯愁,仰头看着棚顶“对!”她忽然双目一凝、灵光一闪……
“呼呼呼……”
“真他妈沉!”
“我草!”
……
刚栓的底座滑不留手不便使力,于是小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少年们在小爱的指挥下,用钢丝绑住萧彩屁股上的底座,挂上棚顶的滑轮,然后几个人一起拉扯,希望集众人之力把刚栓拔出来。
谁知萧彩被拽得双脚离地刚栓也没拔出来,就连绑缚她全身的绳索都向上方拽去,让她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是的,此刻萧彩被被倒吊着,而承受她全身重量的,只有那巨大的刚栓……
废弃的洗车场里,一个肥腻的女体被屁眼里的刚栓倒挂在半空,景色异常诡谲,就连小爱也看得目瞪口呆。
“这屁眼真牛逼!”
“应该是牛肛!”
“草!”
少年们啧啧称奇,赞叹不绝。
萧彩不知第几次悠悠醒来,只觉得头昏脑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流进了脑子里。这也还好,更让她难受的是自己的屁眼仿佛正遭遇着巨大的拉扯,拽得她仿佛内脏都要被拉出体外一般。
“嗯嗯……”接连几次残酷的折磨,让她的惨叫也变得暗弱。
“放……放过我……”萧彩再一次求饶了,可惜那声音几乎没能离开喉咙,并未得到任何一个少年的回应。
几个小时过去,残酷的凌虐不仅打碎了她最后的坚强,也释放了少年们的兽性。
“然后咋整?”欣赏片刻,李亚夫首先开口问道。
三个男生都看向小爱,小爱这会其实有些茫然,这屁眼……这么紧的吗?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麻杆忽然插了句嘴,“我们把绳子解开,就这么吊着她吧,怪好看的……”
是有点儿好看……小爱扁着嘴陷入沉思。
几个男生麻利的解开之前绑缚萧彩的绳索,只余下一根钢丝绳,绑着肛神的底座,将她倒挂在半空。
这下萧彩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肛门上,让她紧致的屁眼伸长了少许。
却又咬定肛栓不放松。
“这回……再加把力应该能拔出来了,我抱住她,两个人的重量一定行。”小胖满脸的跃跃欲试。
“等等!我还有个主意……”麻杆仿佛开了窍,缺德的点子一个接着一个。
就连小爱也忍不住高看他一眼……看在他粗如儿臂的大鸡巴的份上。
“给她打个乳环怎么样?”麻杆不知从那里找拿出一根长针。
“这……不合适吧?”
“我看行……”
“啊!”
虚弱的萧彩再一次发出短促的尖叫,她那敏感的肿胀挺立的乳头,被狠狠的刺穿了。
两次。
随后两个从废工具箱里找出的锈迹斑斑铁环挂在她的乳头上,连着铁链,叮当作响。
可惜被刺穿的乳头的痛感,几乎没能在萧彩的心头泛起太大的涟漪,毕竟比起之前折磨,乳头的刺痛几乎不值一提。
然而迸发出兽性的少年们哪会轻易的放过她,随着萧彩的闷哼,一个足有半斤重的铁钩被挂在乳头上,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每个乳头都足足挂了四个铁钩,将萧彩的乳头拉得老长。让她感到自己的乳头仿佛即将离体而去。
比起刺痛的乳头,更让她痛苦的是来自屁眼的拉扯,毕竟她整个人的重量都被那脆弱的肛门承担了。
即便对她那天赋异禀的肛门来说,这也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她的屁眼已经岌岌可危。
萧彩忍不住夹紧了屁眼,此刻她脑海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方。
真•如堕地狱。
然而更惨烈的折磨再次袭来。
“啪!”
球棍狠狠的抽在萧彩不堪重负的乳头上,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这一次拿起球棒的不是小爱,而是更加孔武有力的小胖。
“啪啪啪……”乳头、屁股、大腿、小腹。
球棒无情的抽打在白腻的肉体上,填上更多青紫,旧伤挨着新伤。
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和无尽的黑暗,让曾经坚强的女校长逐渐沉沦,她灵魂仿佛都沉入谷底。她的瞳悄然扩散开来,她仿佛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啪!”这一棍分外沉重,狠狠的击打在萧彩肥厚的阴唇顶端,那高高挺立的阴蒂上,将她樱桃大小的粉红色的阴蒂砸得几欲爆裂。
萧彩浑身一抖,顽强的肛门终于不堪重负,巨大的肛栓忽然挣脱了桎梏甭出屁眼,咕咚一声,萧彩狠狠的摔在地上。
屁眼里疯狂挣扎的跳蛋们立即喷薄而出,噼里啪啦的满地乱蹦。
在阵阵吵闹的噪音里,李亚夫手忙脚乱的关上了遥控器才安宁下来。
萧彩的脸贴在地上,鼻血横流,她的屁股仍高高的撅着,四肢零落,像一坨白腻的死肉。
那曾经紧致的屁眼再也不能闭合,露出鲜红色的深不见底的直肠,肠液横流。
她的屁眼微微的抖动着,仿佛在低声的抱怨着这屁眼不应承受的痛。
往后余生,再难复原。
她将永久的失去正常屁眼的功能,大约终生都会被失禁困扰,只能依靠肛栓过活。
还得是大号的。
“呼呼呼”小胖喘着粗气嘴角一钩,对自己成功把肛栓揍出来的行为深感自豪,然而李亚夫来自天边的话语忽然让他头皮一麻。
“不会打死了吧?”
小胖手一抖,差点儿没拿住球棍。
萧彩面颊一片苍白,口吐白沫,就连舌头也长长的伸了出来,眼罩下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神采,瞳孔几乎张到了最大。
她一动不动,就连胸口也仿佛没了起伏,唯有她肠子里的跳蛋还依依不饶的闹腾着,在她肚腩的赘肉上撞出阵阵涟漪。
“不……不会吧?”小胖当啷一声丢下球棍,杀人的罪责将他胆小懦弱的本性唤醒,让他抖若筛糠。
“死不了!”小爱仿佛已经没了人性,捡起地上的喷枪便狠狠的喷上萧彩的软肉。
然而萧彩依旧毫无反应。
小爱心底一沉,终于也怕了,关上喷枪伸手试了试萧彩的鼻息,几近于无。
她吓得后退半步,小脸煞白。
这时候还是学霸李亚夫更加冷静,伸手摸了摸萧彩的脖颈的脉搏,“还好,还没死。”
“要不……叫救护车吧。”刚刚重拳出击的小胖转瞬便卑躬屈膝,第一个打了退堂鼓。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听到萧彩没死,小爱的怜悯立即消失无踪。
也是恨得深沉。
“算了吧,我看差不多了。”李亚夫也有些怕了。
“没事儿,玩不死。”麻杆随手捡起小胖丢下的球棍,深深的插进萧彩的屁眼里,插得昏迷的萧彩微微一抖。
麻杆嘴角一咧,“嘿嘿嘿……我说,我们不如进入下一个环节。小爱,还记得你答应我们的事情吗?”
麻杆与他们三少年都不同,之前残忍的凌虐已经彻底的激发了他的兽性,不仅想要继续折磨萧彩,而且将主意打在了小爱的身上。
“什么?”小爱一愣,看着麻杆瞄着自己胯下的赤裸裸的目光,心底一寒,忍不住微微夹紧了双腿。“你……我……我答应你们的,肯定说话算话,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儿……”
小爱磕磕巴巴的说着,清纯第一次压过狠厉,重归面上,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其他两个少年。
然而,小爱一扭头便看到另外四道火烫的目光,烫得她赤裸娇嫩的肌肤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你们……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小爱口里说着你们,眼神却只狠狠的瞪着李亚夫。
李亚夫被小爱水汪汪的大眼睛刺得目光躲闪,然而当他闪烁的目光在小爱粉红色的乳头和微微鼓起的阴户上滑过,羞愧立即被欲望撵走了。
他没有回答,但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小爱的双眼,目光灼灼。
小爱看着李亚夫的瞳孔,看着他曾经躲闪羞涩的眼神已经变得下流,冰冷而又残酷。
一颗心终于沉到谷底。
对视片刻,小爱低下头,松了肩膀,“唉……”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微微有些后悔,三个不值一提的废物,似乎蜕变了。从只会读书的懦弱少年,蜕变成了残忍的野兽。
也是咎由自取。
小爱今天若不能满足他们,下场未必会比萧彩强到哪去。
可是仇不能不报!
他爸爸被打断了鸡巴!那可是属于她的鸡巴!
本应只属于她的……一条暌违了多年的,二十厘米长的的大鸡巴……
她都还没用过!
一次都没有。
居然被那个贱人给废了!
她再也用不成了……永远!
想到这里,小爱心底一松,忽然就想通了。
“唉……好吧……我们去床上做吧。”
“YE!”李亚夫几乎一蹦三尺高……
不一会儿,洗车场休息室里那肮脏的破床上就响起少女的痛呼和娇喘,已经少年们粗重低沉的吼声。
良久。
萧彩不知第几次悠悠醒来,眼角的泪痕已干。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的什么人,如此的残忍。
遍及发肤肠道的剧痛,仍旧连绵不绝的折磨着她的灵魂。
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屁眼,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麻木得失了触觉。唯有肠道里深深的球棒,仍让她感到阵阵的冰冷。
萧彩微微一抖失去了平衡,无力的双手也没能稳住身躯,啪的一下倒了下去,高高举起的屁股拍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嗯?”萧彩忽然一愣,手?
手!
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已经松了绑。
原来之前刚栓倒吊她的时候,少年们松开了她身上碍事的绳索,毕竟之前的绑法不能完成肛门吊人的壮举。
精虫上脑的少年们还是大意了,在他们轮奸小爱的时候,并没有再将昏迷的萧彩绑起来。
其实也并不能算是大意,毕竟之前的萧彩几乎已陷入弥留,怕是也没什么力气逃脱。
然而他们并没有想到萧彩那非人的毅力。
萧彩这个没学历没背景的单身女人,能在丈夫去世后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当上校长,同时还创下不小的势力,这绝不仅仅是依靠出卖美色。
当今社会,物欲横流。单纯的出卖肉体终究上不得台面,萧彩能有今天的成就,当然与她的高洁的美貌和妖娆丰满的身材不无关系,但更重要的是她了得的手腕了,和坚韧的灵魂。
仅次于她坚韧的屁眼。
但她此时几乎耗尽了体力,身体内外的伤势都极其严重,几乎不能站立。但这并不妨碍她用颤抖的双手摘下那该死的眼罩。
终见光明。
夕阳的余晖透过门楣的窗棂,照在她苍白的面上,刺得她泪水长流,却不忍闭眼。
拔出耳塞,阵阵呻吟和喘息声缥缈得仿若来自天外。
目光一扫,四下无人。
少年们正在里间肉搏。萧彩没有声张,更没有试图去看一眼将她折磨得几度昏迷的恶人究竟是谁,她只是悄悄的揉了揉手腕,轻轻的向门口爬去。
就连屁股里塞着的半截金属球棒也无暇理会,也或许是忘了,她的屁眼早已麻木不仁。
三米,两米。
近了,更近了。
当萧彩握住被门外阳光晒得温热的把手,她的心底终于浮现出一抹洒满自由和希望的曙光。
生的曙光。
门开,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暖暖的。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滴划过她嘴角的美人痣,悄然落下,砸在她乳头锈迹斑斑的铁环上,碎成一朵水雾。
晚霞赤红,夕阳正好。
萧彩的手伸向门外,摸到门口干燥的土壤,自由,近在眼前。
……
随后是直击灵魂的剧痛。
痛得她眼前一黑,险些再一次昏迷过去。
透支了体力和精神的萧彩并没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不知何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赤着脚,飞快的跑过来。
长长的已经变软的阳具在她大腿上左右乱甩,飘飞出几滴浓稠的精液。
在小爱紧致的阴道里射了两发的麻杆正待出门抽根事后烟,一眼就看到萧彩肥腻的屁股和半开的门。
麻杆想都没想就飞快的跑了过去,飞起一脚踹在球棒上。
整根尽入,直击灵魂。
几有一米长的球棒全部没入萧彩的屁眼里,将她肥腻的肚皮高高顶起,那球棒的轮廓异常清晰的印在她的肚皮上,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这一脚太残忍,几无人性。
也是少年没什么阅历,以至于没深没浅的不畏后果。这一下几与杀人无异。
换做常人,这一下必定肠穿肚烂,然而……幸好萧彩的肛肠万中无一,不仅没有当场死去,反而依然坚韧,就像她曾经坚韧的灵魂。
甚至她还留有一丝余暇再看一眼门外的风景。
萧彩瘫在门口,朦胧的目光望向远方,她第一次感到天边的晚霞是如此的美好,却又触不可及。
麻杆的奔跑喝骂声惊醒了里屋沉迷性欲的少年,当他们看到几乎爬出门口的萧彩,都是满脸的怒容。
开了荤的少年们此时已失逐渐的了人性,释放出野蛮的兽性。
然而曾经最野蛮,恨得最深沉的小爱,此刻却两眼无神靠在墙角,被操得浑身酸软。
少年们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让这个曾经清纯的小白花一样的少女,满脸的呆滞。
短短的时间里,她却已不再清纯,就连头发上都有沾满了粘稠腥臭的精液。
微微泛黄。
曾经腼腆的李亚夫满脸狰狞,伸手像萧彩的屁股抓去。
“唔!”萧彩闷哼一声,深深没入屁股的球棒一下子拔了出来,仿佛将她的肠子连带着她的灵魂都从屁眼里抽了出去,让她的眼前又是一黑。
却仿佛又带着些许排泄的快感。
李亚夫抽出球棒,正想要狠狠的教训一下企图逃跑的婊子,谁知萧彩屁眼一松,忽然一股带着恶臭的污秽喷薄而出。
许是那一脚踹上去,让球棒插得……实在是过于深入了……
“真他妈臭!”
“这就叫臭婊子!”
“呕……”
少年们捂着鼻子,骂骂咧咧的抱怨着,将萧彩拖将回去,像是拖着一条死狗。
门,慢慢的上了。
当最后一抹红霞消失在萧彩朦胧的视线里,她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曙光。
她无神的双眸在少年们青涩而又狰狞的面庞上一扫而过,终于慢慢的暗淡下去。
“原来,是你们绑架了我……”
她无力的声音,连自己也没能听清,已是……陷入弥留。
刚刚破处的少年们仍旧亢奋着。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
“草,你真他妈有才!”
少年们满脸兴奋的讨论着,小爱蹲坐在墙角,一语不发,任凭股间的精液从她红肿的阴户肿流淌出来,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麻杆从车里拿来一瓶2L装的可乐,挂着水珠仍然冰凉。
“这回,我们帮她好好洗洗!”
“加几片曼妥思怎么样?”小胖满脸坏笑。
一小把曼妥思被放进可乐瓶,然后巨大的可乐瓶飞快的怼在萧彩的屁眼里。
“唔……”腹中翻江倒海,但萧彩只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闷哼。
“够劲儿!”
麻杆吃力的按着可乐瓶,但仍有股股泡沫从那失去了弹性的肛门里冒出来。
“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还有我!”
嘴里说着热血少年的话语,手上干着龌龊不堪的事情。
“使劲!”
“哇呀呀!”
2L装的可乐瓶直径足有15CM,与之前的超大号的刚栓相差仿佛。但不同的是肛神只有最粗的地方才有这个直径,而这可乐瓶,通体都一般粗细。
当可乐瓶尖端逐渐挺进,当最粗的地方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巨大的可乐瓶终究还是慢慢的,无可阻挡的前行着,可以盛放2000cc的可乐瓶无情的撑开滑腻的直肠,一寸又一寸的挺进着,进去了,又进去了,越来越深。
终于齐根没入,消失在萧彩苍白的肛门里,腹凸如鼓。
可怜的女校长眼帘微阖,胀痛得浑身直冒冷汗,但她最终也只是轻哼了几声,连惨叫都没了力气。
可乐和曼妥思的组合仍在她的的肠道里翻腾,男生们微微一松,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可乐瓶便带着海量的泡沫了喷飞出来。
在少年们的惊呼声里可乐瓶“啪”的一下撞在五米开外的墙壁上,汁水四溅。
萧彩屁股朝天,肛门大大的张着,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面白如纸,一动不动的,不知何时失了声息。
“这屁眼,真他妈大!”
“来,试试能装多少……”
在少年们的嬉笑声里,二十个跳蛋再次被塞进萧彩的屁眼,然后是长长球棒,再一次弃根没入,再然后几根长长的假阳具,萧彩的屁眼仿佛深不见底。
“真你妈能装”小胖发出来自心底的赞叹。
“你干啥?”
麻杆忽然将萧彩的丝袜脱下来,嘿嘿一笑,然后塞进一块香皂打个结,又塞进去一块打个结,拢共装了七八块香皂,好像一串长长的肛珠。
“有才!”李亚夫竖起中指。
当装着一串香皂的丝袜也没入萧彩的屁眼,她的肠道终于是满了。
少年们仍没打算放过她,将跳蛋开到最大,又将遥控器也塞了进去,随后用那个巨大的刚栓堵死,将所有的腌臜都堵在里面,只余一角湿漉漉的黑丝袜,搭在肥硕的臀肉上。
萧彩的肚腹此刻犹如怀胎十月……不,不止十月,起码得是三胞胎的大小。
不止巨大,而且凹凸不平,隔着肚皮都能看到聒噪的跳蛋,和球棒的痕迹,凸鼓处处,场景异常猎奇。
萧彩的跪爬在水泥地上,屁股仍高高的撅着,为了让她撅起屁股,少年们不得不再次绑住她的大腿。
一动不动,若非她肥硕的乳房还在微微的起伏,别人可能以为她早已死去。
永堕地狱。
……
长夜终末,斗转星移。
当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一个漂染着满头金发的少年找到了洗车场的门口。
门没锁,一推就开了,但屋子里黑漆漆的。
徐卫霆在门口摸了半晌才找到开关,“啪”的一声,灯光亮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毛少年刺耳的尖叫声刺仿佛可以刺破云霞。
他被眼前惨烈的景象惊呆了。他那高贵冷艳的妈妈,此刻……惨不忍睹。
阵阵熟悉的尖叫,让萧彩的灵魂从天外归来,当她吃力的睁开那迷蒙的眼,只看到儿子震惊的眼神。
那眼神从震惊转为愤怒,随后……慢慢变得淫靡。让萧彩的心底微微的一疼,她的眼睛慢慢闭上。
不言不语。
徐卫霆的目光在母亲肥腻性感的,遍布伤痕的软肉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她高举的巨臀上。那巨大的刚栓是如此的刺眼。
妈妈只穿着一只丝袜,另一只丝袜仿佛消失在妈妈屁股里,只露一角。
徐卫霆的目光忽然变得狠厉,抓住伸出屁眼的丝袜,用力一拉……
噼里啪啦的乱七八糟的玩具甭飞出来,撒了一地。
肠液横流。
让少年的裤裆,高高鼓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