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次一样,待到希蒂醒来的时候,杰克已经离开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了满满一篮子的糕点和一张写着“下个探访日我再来”的纸条,这令想要了解外面时事变化的希蒂有点生气,毕竟杰克这次回国是要接过老迈父亲的担子,继承总督的职位。
戴奥亚尔岛的权力移交是否顺利,有无出现反对者,老总督原本的臣属愿不愿意支持他的儿子接过权柄呢?
这些都是希蒂想要搞清楚的,因为关乎着她和杰克将来幸福生活的重要因素,但是一个入读驯奴学院的外来奴学生是无权向校外的主人问这问那,连托人送信都不行,她只好将精力放到于这个月的新课程上。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教室,重新摆出一副教师威严的珊德拉用手中的教鞭轻拍自己的掌心,对着女奴们训话道:“这个月你们重新学习房中术的知识,内容是怎么当好一条『母狗』。”
听见这个名词,希蒂不由的心中一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脑海里闪过在母国基尔德听过的往事:曾经有一位残忍淫虐的子爵喜欢带有残缺美的女人,秘密在自己城堡的地牢里豢养了一些前臂和小腿被切掉、只能用残肢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女奴当作母狗,直到基尔德王国与邻国维安斯王国开战,子爵的城堡被敌军占领后发现了这些不幸的女奴,才令子爵这种残虐的嗜好得以曝光。
其他当学生的外来奴倒是反应不大,看来她们并不明白这个名词背后的含意。
难道要切掉自己的手脚?
怀着这危险的想法,前女骑士迅速扫视了课堂内有威胁的目标:珊德拉和两个维持课堂纪律的战奴。
她确信如果真要动手,半分钟内就能扭断这三个女奴的脖颈,只是杰克真的安排她上这种导致身体残缺的课程吗?
只见那两名战奴没拔出佩剑,反而取出一种固定某些东西用的皮革束带,将离她们最近的那个外来奴的双手双脚对折绑好。
那个外来奴被捆绑后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接着被戴上一个兽耳头饰,屁股也塞上带狗尾巴的肛塞,乍看之下也确实是一条“母狗”。
等到所有学生都被这样捆绑装饰好后,珊德拉讲解道:“美女犬是一种常见的异类玩法,可以增加女奴与主人之间的互动情趣,大部分主人会让自己的女奴直接四肢着地那样扮演母狗,但有些比较残忍的主人会直接切掉女奴的前臂和小腿……嗯,就跟你们现在的处境一样,只剩下四肢短短的一截在地上爬着。我不知道你们在毕业后谁会成为被切除四肢的『幸运儿』,所以这个月的课程让你们学习怎样在这种状态下行走,跑动,甚至是只用嘴巴干一些劳动,为可能的可怕未来做好准备。”
听到这里,那些外来奴才浑身发抖起来,毕竟成为女奴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有可以变得更加糟糕的可能。
“考虑到你们是首次处于这种状态,我给你们找个示范榜样。进来吧。”随着珊德拉的招呼,一名战奴牵着一条母狗走进课堂,所有女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皆因她们看见的母狗并不是真的狗,也是跟她们一样赤身裸体的女奴,受魔药的影响而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出头,因此无法得知实际年龄,但多半跟珊德拉是同一辈的人。
轮廓柔美的瓜子脸上分布着精致的五官,眼角下方刺着外来奴的镣铐纹身,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知性的光芒,棕色的绮丽长发拖到地上亦毫不在意,哈蜜瓜大小的丰乳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肥硕的两块臀瓣恰到好处地拼成一个诱人的大蜜桃,菊门里塞进了一根带有狗尾巴的肛塞,而项圈的前环上系着一块刻有“零四七”字样的铭牌。
但是她的前臂和小腿都被切除了,只能用短小的四肢在地上爬着。
但她的神态悠然自得,看不出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当她被牵到讲台旁边,被战奴命令面对学生们蹲好后,还吐出粉红色的香舌,活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吐着舌头。
珊德拉拍拍母狗的头顶吩咐道:“零四七,给小母狗们示范你是怎么走路的。”
“汪!”被叫作零四七的母狗应了一声,然后来来回回地走了起来。
希蒂看到那母狗走路时不仅是手脚并用这么简单,那纤细的柳腰也在走动的过程反反复复地左右扭动,增加移动时两步之间的距离,使她走得很快。
母狗示范了好一会,珊德拉命令道:“好了,母狗们,我们出去散散步,零四七,你带头。”说完牵起那条母狗的链子,带头走出教室,两个战奴也甩起鞭子驱赶外来奴们跟上。
可是人族的身体结构本来就不是用手肘和膝盖进行爬行的,哪怕有人示范了正确的爬行方式,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
外来奴们必须扭动自己纤细的小蛮腰才能运动向前。
又经过魔药的改造,二次发育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下,像希蒂这样拥有宏伟豪乳的女奴,若不能让四肢笔直地支起来,那么乳头将会拖到地上,可即使如此,在前行也难免出现摩擦,弄得她双乳发疼。
不管怎么样,二十多条美女犬终于磕磕碰碰地排成一字长蛇爬出了教室,从后面望去,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大屁股又跟蛮肢不停左右摆,导致肛塞尾巴一直在甩动,由于行走需要而不能合拢双腿,暴露出来的蜜穴在尾巴的时不时遮挡更显诱人。
随后她们遇到了第一个难度:怎么下楼梯。
她们所在的教堂位于二楼,必须通过一条整整二十四级的楼梯才能抵达一楼首层。
走在最前面的母狗零四七来到楼梯前,然后转过身子以屁股朝后,一级一级地往下挪。
希蒂咬了咬牙,学着那母狗的方式往下挪去。
教学楼的楼梯经过的漫长岁月,早已磨损风化得厉害,没有锋利的棱边或起角,又有相应的杂役女奴打扫,相当干净。
可她往下挪动时,总避免不了沉甸甸的豪乳压到石级上,那浸透入骨的寒意经过奶子传到体内,冻得她牙关紧咬,挪动肢体的时候还要避开自己披散开来的金发,以免压住头发引发别的伤害。
好不容易爬完楼梯,来到珊德拉身边时,希蒂发现自己的脊背上满是香水了。
意识到下楼梯的艰难,外来奴们下意识地保持着秩序,挨个下楼梯,而驱赶她们的两个战奴也十分体恤地没有鞭打,只是慢慢地等待着。
可即使这样,还是发生了意外:一个外来奴在挪动右腿时,不小心踩空,然后在惊呼中像个葫芦似的从楼梯上滚落,撞得口肿鼻青。
“啊、啊……好痛啊,谁、谁来救救我啊……”
一个战奴叹了口气,走过去把那个外来奴拽起,扶到珊德拉身旁等待其他外来奴下来。
后面的外来奴下楼梯时就更加小心了,总算没有发生第二起滚落事件。
早已等着不耐烦的珊德拉一教鞭拍到自己的掌心:“你们这群骚母狗已经磨蹭够了,现在就是你们的美女犬技能第一课,怎么像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爬行。现在出发,环着学院跑一圈,零四七领头,跟不上的母狗就得吃鞭子了!”
编号零四七的那条母狗马上飞快地朝学院的大门爬去,那速度快得仿佛跟正常人用双腿走路一般,包括希蒂在内的外来奴们只好硬着头皮紧紧跟着,生怕自己成为落在最后的那个——因为已经听见有人挨了战奴鞭子的惨叫声。
出了学院,二十多条母狗和三个女奴组成的队伍沿着街道转左继续前进。
眼前这条路希蒂很熟悉,入读驯奴学院第一个月的服从性训练,每天早上所有外来奴就要被捆绑着身子、串成一串绕着学院跑几圈,可这次不一样,她们是要用爬的方式完成这道路,还是以手肘和膝盖来爬。
这四处娇嫩的关节可没有脚板那么厚的皮肤,很快地被地面上的砂石硌得疼痛不已,甚至磨破皮肤而鲜血直流。
但温柔不再的战奴们会挥起鞭子,抽打落后的女奴,哪怕她们因为提升速度导致步伐不稳而摔趴在地,啃得满口泥水也毫不怜惜。
连续扑趴了几次、弄得以豪乳刹车的希蒂真是恨死那条编号叫零四七的母狗了——没事跑那么快干什么,害得她们如此狼狈。
勉强跑了一半的路程时,希蒂只觉得四肢都酥麻起来,每次抬起都异常费劲,仿佛里面灌了铅似的,奶子成为多次扑倒后给身体减震的缓冲物,已是鲜血淋淋,两个乳头钻心的痛。
大屁股虽然看不到,但从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怕不是被战奴的鞭子抽出了网格状的红痕。
女神请保佑我坚持到结束……希蒂咬牙坚持着,好不容易经通过了三次考核,她不想弄出一次留级重学的记录,而且驯奴学院对于不能坚持下去的女奴会有相当严厉的惩罚。
右肘左膝,扭腰,左肘右膝,扭腰……保持着相同的节奏不断重复着,仅仅只为不被最前面那条母狗甩下太远。
相比之下,希蒂觉得穿着全身板甲表演后空翻都要容易一些。
等到穿过学院的大门,珊德拉允许可以休息的时候,疲惫不堪的希蒂以大字型的姿势躺在操场的泥地,将自己的蜜穴和豪乳完全的展露出来。
这一圈狗爬,不算手肘、膝盖和乳房上的磨损擦伤,光是她酸痛得要命的小蛮腰就令她在恢复之前不想再动弹了,哪怕有个陌生男人来干她也不想动。
随后不断有后续的外来奴逐一爬过大门,来到希蒂旁边或直接趴下或仰面躺倒,个个的呼吸声喘得宛如一台破了洞的风箱。
不过也不是所有外来奴都能够自己爬过大院,希蒂看到好几个应该是体力不支的外来奴,被战奴扛在肩上,像搬运麻袋一般扛回来。
所有美女犬中唯一还能四肢着地站着的,只剩下那条编号为零四七的母狗。
“母狗们,你们令我感到很失望,我从未想过一次围绕学院的跑步就有这么多母狗体力不支。”珊德拉一边摇着头一边很是失望地说着:“你们需要更多和更严酷的训练。”
两个战奴也没闲着,拿出治疗药膏给外来奴身上所有磨损擦伤的地方,又给她们灌下补充体力的魔药。
感受着药膏滋润伤口产生的冰凉,希蒂不禁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四肢的酸痛也随着魔药的吸收而迅速消散。
大约休息十几分钟,珊德拉命令道:“母狗们,起来!”
所有外来奴不管愿意与否,都纷纷翻过身子,四肢着地的站起来,等候着女调教师的新命令。
“是时候干活了,跟我来。”珊德拉说完便朝着学院的仓库走去,外来奴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之后她们真的干活了……一条条肌肤白皙如雪的母狗驮着重物,在仓库与厨房之间来来回回。
仓库内的杂役女奴把今天运抵的食材放到她们的背上,然后由她们以狗爬的方式运到厨房,再爬回来运第二趟。
尽管一袋袋麦粒、一箩箩蔬菜和一捆捆肉干都有着不轻的份量,但战奴们只是监督她们有无偷懒,不再像之前在街道上奔跑时那样拼命驱赶。
若是这事交给杂役女奴来干,顶多一个小时就完成了,可珊德拉或者说驯奴学院为了调教这些外来奴,不惜动用更多的人手以及浪费更多的时间,希蒂对此也是服气。
等她们运完了食材,接着就留下在厨房当烧火工,也是以母狗的姿态来完成这工作。
希蒂和同班的外来奴只好跑去柴堆叼起干柴,再跑去炉灶把干柴甩进灶里。
当十二钟响起,今天供应整座学院所有人的午饭总算烧好了,希蒂她们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允许拆开身上的束缚用双脚走路去饭堂吃饭。
经过中午两小时的休息,希蒂她们的手脚又被对折捆扎,当回四肢着地的母狗,给她们当示范的母狗零四七照样呆在珊德拉脚边。
“会爬会跑会背东西,只是母狗的基本功,想要取悦你们将来的主人,还学更多的东西。”珊德拉道:“像真正的狗那样甩动尾巴,向主人表达高兴和感谢,是母狗的基本礼仪,除此以外当你们扮演母狗的时候,必须放弃人类的语言,只能汪汪叫,谁要是记不住也没关系,我和战奴的鞭子会帮她记住的。零四七,给你的后辈们示范怎么甩尾巴。”
“汪!”那条棕发母狗应了一声,转过身子将诱人的蜜桃臀和肥大深红的蜜穴朝向众人,然后有节奏的旋转着扭动起来,在她的动作带动下,肛塞尾巴竟像她的肢体一部分似的左右摇摆起来。
希蒂看着那母狗的动作,也学着她的动作扭动屁股,尽可能让肛塞上的假尾巴甩起来。
没过一会,操场的一角里便出现了一群正努力扭臀摆腰甩尾巴的美丽母狗。
手执鞭子的战奴在她们之间巡梭,看到谁的尾巴没摆起来就一鞭子抽下去,响起一声惨叫后,某条母狗的屁股重新快速扭动起来。
外来奴累死累活地扭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所有人都掌握了正确的甩尾巴办法后,珊德拉宣布休息十分钟。
希蒂趴到地上,一边歇息一边看着战奴在珊德拉的指挥下,架起五个竖起的大铁环,令前女骑士联想到了马戏团那些动物跳的火圈。
不会真要跳火圈吧?希蒂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想。
幸好珊德拉没搞出火圈让外来奴们去跳,但以当下的母狗状态去跳铁环也不容易。
与上午一样,那条编号零四七的母狗率先作示范,只见她迈着短小的四肢开始助跑,巨大的乳房在加速中甩动弄出一片波涛汹涌,冲至第一个铁环约一米多的距离时,前肢一拍地面,后肢用力一蹬,竟然十分优雅的跳过了第一个铁环。
可是没有手掌和脚板,母狗是无法软着陆的,就在希蒂认为她会直接摔到地上来个狗啃泥的千钧一发之际,零四七凌空一扭腰,娇躯在空中立即打横翻转,落到地上以一连串的横滚翻身卸掉了冲击力,然后从地上爬起冲向剩下一个铁环。
助跑冲刺,跳圈空翻,落地打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包括希蒂在内所有外来奴目瞪口呆。
完成五个铁环的零四七跑回到珊德拉的脚边,汪汪叫了两声,螓首贴到女调教师的大腿上蹭了蹭,仿佛是完成了主人命令的母狗在恳求给予奖励。
珊德拉也体贴地半弯下腰,用手抚摸了零四七的头顶到光洁如玉的脊背,作为她刚才优异表现的肯定。
好厉害,她要么成为女奴之前是个武技了得的女战士,要么就是她当了母狗好多年,已经习惯了这种行动方式……希蒂默默地评估着。
“好了,母狗们,示范已经看过了,你们该实践一下,由你开始。”珊德拉手中的教鞭重重劈下,正好指向了希蒂。
前女骑士深吸一口气,调整了方向,模仿着刚才零四七的节奏以助跑冲向铁环,然后一蹬一跃,从铁环中间穿过。
不过空中调整姿势就没那么容易了,只来得转了一半身的希蒂扑到了地上,摔得她惨叫连连。
挣扎着爬起来,希蒂顶着额头上的瘀青,冲向下一个铁环,再次跃过并来不及调整姿势而摔倒,等到跳过第四个铁环后,她终于掌握到要诀,成功着陆。
“你的失误相当多,不过就第一次跳圈来说,你的表现还算合格,过来这里蹲着休息吧。”珊德拉满意地对希蒂点点头,后者也松了口气,迅速爬到零四七的旁边,趴到地上歇息,至于弄脏身体什么的,等到晚上洗澡的时候就行了。
其他的外来奴就没有希蒂那样的武技基础和体能了,大部分根本跳不起来,直接撞倒铁环,然后被战奴的鞭子抽得满地打滚,能够让自己跳起来的也是个个摔成狗啃泥。
令珊德拉连连叹气摇头。
随后的训练就没有新项目,全是增强外来奴们在母狗姿态下的体能训练,让她们能够以这个姿势做出更多真正的狗狗能做到的动作,而零四七的示范简直令希蒂叹为观止,连像真正的猎狗那样与主人玩接飞盘游戏,跳起用口咬住即将落地的飞盘。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包括希蒂在内的外来奴们越来越熟悉掌握美女犬的扮演以外,手肘和膝盖的皮肤也变厚了许多。
一晃就半个月过去了。夜幕又一次降临,吃过晚餐的女奴们又被赶进她们的囚室,准备睡觉休息,以恢复体力应付明天的调教。
当希蒂也跟着室友们穿过铁栅栏上的大门时,一个战奴叫住了她:“希蒂?陶诺斯?”
“咦?贱奴就是,请问姐姐有何吩咐?”
“有个小活要你做,跟我来。”战奴说完往希蒂项圈前面的铁环系上链子,就牵着她走向监狱的另一头。
希蒂默默地跟在战奴的身后,穿过一道又一道的岗哨,越发不理解在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工作要一个受训中的外来奴来干,难道学院里某个大人物看中了自己,要自己过去侍寝?
没想到战奴看到她脸上狐疑的表情,便微笑着一边走一边解释起来:“不用乱想,只是让你当一次刽子手,你阴埠上有名号,奶子上有剑盾纹身,又是个外来奴,千万别告诉我你在来贸易联盟之前没杀过人啊。”
“回禀姐姐,贱奴过去在大陆诸国确实杀过人也杀过魔兽,却没当过刽子手。”希蒂如实回答,“请问姐姐,贱奴要杀的是什么人?”
“一条太老的母狗。”战奴回答道,好像生怕希蒂误解,又补充道:“那种被主人切掉四肢、只能当母畜的美女犬。”
希蒂闻言不禁想这个月开始上美女犬课程时,那条给她们作示范的零四七。“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被主人遗弃算不算?”战奴噗哧一笑,“有些有钱的贵族会专门眷养一些切掉了四肢的女奴来当母狗,可他们玩腻之后不一定会转售给别人,经常把这些母狗扔到街上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好过分……没人收养她们吗?”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这是主人们的自由,我们这些当女奴的也没法说什么。”战奴耸耸肩,让她那两颗被钢铁胸兜勒住的奶白玉琼球抖动了几下,“收养的情况也是有的,不过很多主人养了一段时间后又会把她们赶出家门。”
“为什么?嫌她们没有劳动力,可以送去神殿找祭司把失去的手脚长回来啊,这样就不需要处决了。”希蒂这下真的不明白了,冒险时与魔兽搏斗导致断手断脚的情况她也遇到过,事后让队友们把自己送到附近神殿,交一笔钱就能接受祭司的生命魔法治疗,把失去的肢体长回来。
残疾?不存在的。
战奴苦笑一下,调侃起希蒂的天真:“这就是个大问题了,你不知道祭司帮病人长回一条胳膊要多少钱吗?那笔钱几乎能买到一个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级女奴,花那么多钱让一条母狗把手脚长回来,那还不如直接买四个母畜回来,把其中一个的手脚切了调教成母狗,然后让另外三个去干活更划算。”
希蒂怔住了,过去冒险生活中许多她看来天经地义的小细节,对于很多人来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出来冒险的时候,她仗着母亲的财富与骑士学院里对优等生的奖励,已经置办了一身寻常冒险者根本不敢想象的奢华行头,每一件都是魔法装备不说,连治疗药剂也是每瓶以金币论价的高档货。
有精良的装备和极其强悍的个人实力,消灭一般的土匪乱军和群居魔兽如同砍瓜切菜,这些都是一般冒险者团队和雇佣兵队伍不愿意接受的高回报高风险任务,而高额的悬赏和丰富的缴获,又反过来让她的装备与物资得到更好的补充,形成越打越强、越战越富的良性循环。
最终导致的其中一个影响就是她对金钱观念相当淡薄。
不理会正在重组自己三观的希蒂,战奴继续侃侃而谈:“所以呢,不少母狗最后的命运就是被扔到大街上,驯奴学院会收容一部分被遗弃的母狗,但是收容的数量始终有上限,毕竟给她们管吃管住保持健康也要花许多钱的。每当有新的母狗被送来了,最老的一条没人领养的母狗就要被处决,学院也会找学生中有剑盾纹身的女奴来执行,当作是一种练胆训练吧。”
之后两人无言,直到战奴领着希蒂走进一个摆满了铁笼的房间,看上去就像是给宠物们居住的狗舍,而每一个铁笼里也确实关着一条美女犬。
她们的到来让笼内的美女犬们纷纷醒转,好奇的视线随着她们的前行而移动。
最后,战奴来到一个铁笼前面并把笼子打开:“母狗,出来。”
里面的美女犬顺从地爬出,仰起螓首吐出粉红色的香舌,熟悉的俏脸露出讨好的媚笑,扭动着挺翘的肥臀,让插在肛门内的带尾巴肛塞像真正的狗尾巴那样甩动起来,还汪汪地叫了两声,所有的行为举止已然与一条真正的母狗没多少区别了。
看着这条美女犬,希蒂五味陈杂,因为她正是之前上课时珊德拉拿来给学生们做示范的那条零四七,半个月相处时间不算长,但足够令前女骑士引发同情心。
“来,帮她戴上,盘好头发,这是你的工作之一。”战奴松开手中牵着希蒂的链子,把另一条更长的链子和一副眼罩交给她手中。
希蒂依言照办,当棕色的长长秀发盘在后脑勺,链子系好,眼罩戴上,她抚了抚母狗头顶柔顺如丝的秀发,温柔得仿佛在对待陪伴自己多年的战马或猎犬。
“走吧。”战奴说完扭头朝狗舍的大门走去,希蒂只好牵着母狗跟在后面。而母狗虽然目不视物,但有链子的牵引也明白该往哪边走。
两人一犬就这么走在走廊里,希蒂只觉得这一路的气氛无比压抑,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到。
突然,零四七开口道:“年轻的妹妹,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伯爵的女儿,我父亲的封地有一座不错的城市和两个繁华的城镇,由于没有兄弟,我的父亲就把我当作继承人一样教育着,我是伯爵领里最美丽的女人,上到贵族下到骑士富商,很多很多不同的男人追求着我……”
听着零四七这番有如梦呓一般的话语,希蒂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战奴,却没见到战奴想要制止的打算,便继续听下去。
“但是我从他们的眼睛里只看到对权利财富和对女人的欲望,这样的男人令我作呕,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他……”零四七似乎预感自己要在今天死去,继续不带感情地讲述自己的平生往昔,“那是女神祝福的一天,我正式继承父亲的爵位,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城堡里开办了宴会,来了很多宾客,其中有一个就是他。”
“英俊儒雅又风趣健谈,同时学识渊博,一夜长谈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为了挽留他,我邀请他在城堡里住下,他也欣然答应了。随后的三个月我们俩甜蜜得比神国里的天使们还要幸福……”
这时,希蒂她们已经走进了一个风格颇为阴森的房间内,希蒂马上有了一种身处监牢的拷问室的错觉,而且房间中央那个高高筑起的断头台是那么的显眼,用来固定受害者的那两片木枷早已发黑,无法想象它已经吸收了多少母狗的鲜血。
断头台前面是一个用石砖砌出的凹槽,用于承接母狗掉落的头颅,而中间挖出的小孔多半连接着埋在地里的排水沟,以排出被处决母狗的鲜血。
有两个女奴已经在这房间里等着了,一个是女调教师珊德拉,另一个是身穿一件宽大薄纱袍子的年轻女奴,她一手拿着一本厚厚的典籍,一手拿着法杖,胸前还挂着赎罪女神的神徽护身符,显然是一位神职者。
战奴没有说话,抬手指了指断头台,示意希蒂把母狗牵到那里去。
于是在希蒂的牵引下,零四七迈动短短的四肢,一步一步地踏上通往生命终点的台阶,但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他不属于我的城堡,也不属于我的国家,始终有一天要返回他的母国贸易联盟。在他离开的那一天,我抛下了一切,骑上快马追上了他,然后跟他一起坐船来到了这里,奉他为我的主人并当了女奴……”
跟我一样是自愿为奴啊,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应该是个有名的女人……希蒂心想,可是听上去这母狗似乎遇到了狩美人,而不是真正心爱自己的丈夫。
“无休止的调教和交欢,不需要考虑那些烦人的政务,不用思索谁跟自己打交道是为了什么目的,也不用去接见那些没完没了的请愿市民。只要学好调教师传授的技能,尽力侍奉好主人就行了……用嘴巴,用奶子,用屁股,后来我还是做得不够好,满足不了主人,就切掉了四肢,烙上了母畜的烙印,以一条母狗的身份在他身边继续侍奉他,那些日子真的好开心啊!”
零四七终于自己走到断头台上,珊德拉走过来摘下了她的项圈——上个月的文化课中,这位女调教师在课堂上告诉过希蒂,项圈是女奴的荣耀之物,好比贵族的玺戒和骑士的佩剑,女奴只有将死之时或死后才能摘下项圈。
随后希蒂在战奴的指示下拉下断头台的木枷,将零四七纤细的藕颈固定住,铡刀已经高高悬起,由一块小小的楔子卡着才没有落下。
“但是我还是做得不够好,仍不能让他满意,十年之后,他养了另一条母狗,把无用的我扔出来了。这都怪我,怪我没能力让他满意,怪我没做到最好!也没为他生下一个继承人,一个儿子,主人,贱奴对不起您!”零四七几乎是大吼着说出最后的话,两行清泪穿过眼罩的封锁,顺着精致的脸庞轮廓滑至下巴,最后滴到在地上。
珊德拉弯腰伸手抚摸美女犬的脸庞,柔声道:“很抱歉,母狗零四七,今天学院的狗舍又来了一条新母狗,只好把最老的你处死好腾出笼子和口粮。”
“贱奴明白主人的难处。”零四七无喜无悲的答道:“贱奴死后还能为主人和后来的妹妹们服务吗?”
“当然可以啦。”珊德拉的动作越发温柔,活像一位母亲在抚摸即将跟自己离别的女儿,“你是我见过最好最训练有素的母狗,你的尸体会送到神殿由祭司们制作成标本教材,方便日后教育新一代的神奴。”
“感谢主人的安排,贱奴还有用处……汪、汪、汪……”零四七说着说着声音咽哽起来,然后扮着狗叫再次扭动屁股让肛塞尾巴摇摆起来,仿佛对此感到非常高兴。
珊德拉退开之后,那位神职者走了过来,用那本典籍轻拍零四七的额头一下,以咏叹调念起了祷词:“吾主,伟大的赎罪女神,请您的目光投向这里,这里有一个女奴即将回归您的神国,她来自大陆,却主动抛弃了那些蒙骗世人的异端邪说,重新信奉您的指导,再次肩负父神赐予我等女人的使命,即便她没能让她的主人满意而遭到抛弃,仍坚守使命。仁慈而宽容的吾主啊,请您敞开神国的大门,接纳这个名叫『母狗零四七』的女奴……”
“不,我是加斯顿主人的母狗芙拉吉尔?加斯顿!”
听见这个名字,希蒂结合之前零四七说的故事,才猛然意识到眼前的这条母狗就是温恩公国那位在二十年前跟吟游诗人跑路失踪、丢下领地与爵位的女伯爵。
可是知道这一切又能如何,女伯爵已经变成了母狗,母狗却没办法变回女伯爵。哪怕希蒂想找杰克帮忙也太晚了。
那位神职者怔了怔,淡淡一笑,也没追究美女犬的无礼与僭越,完成了临终祷告仪式的她退到一边。
紧接着战奴将一柄锤子交到希蒂手中,其意义不言自明。
希蒂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家伙,与她习惯使用的长骑士剑无论重心、长度和刃宽都不一样,但这显然不是拿着砸碎脑袋用的。
借着壁上昏暗的灯光,她看准了断头台那个楔子的位置,然后双手握住锤子的握柄高高举起,随后全力挥下。
砰的一声,锤子敲到楔子上,后者应声而断,失去支撑的铡刀随即重重落下,如同划过水面一般轻松切开零四七的藕颈,最后落到厚实的橡木凹槽上。
母狗美丽的螓首顿时像一只熟透的果实一般落入凹槽内,无头的娇躯立刻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导致垮拉下来,高翘的肥臀在抽搐中左扭右摆,而硕大的奶子也被身子挤压成扁饼;脖子处的断口则像喷泉似的哗哗涌出嫣红的鲜血,浇到铡刀上。
那位神职者捡起零四七的头颅,不摘下上面的眼罩就把它庄重地收进一个木匣子里,然后说一句“剩下的就交给各位了”,便从另一扇门走了出去,完全处理地上那具无头娇身和满地血迹的意思。
“接下来呢?”有些茫然的希蒂向其余两人问道,这样的场面与经历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毕竟从骑士之国基尔德培养出来的贵族骑士,从来不会去干刽子手的工作,也不会杀死俘虏和囚犯。
“带上那母狗的尸体跟我来。”战奴说完招招手,示意希蒂动作快些。
希蒂只好抱起零四七的无头裸尸,快步跟了上去。
零四七刚刚魂归天国,因此她的尸体还是很温暖的,令希蒂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抱住的不是一具艳尸,而是一个柔软的怀炉。
两人来到一个地窖内,战奴指着蓄满清水的水池:“把尸体清洗一遍,再装进袋子就行了。明天赎罪神殿的人会过来运走它。”
希蒂先把肛塞尾巴从尸体上拔掉,再把尸体放进水池里,拿起搭在池边的抹布擦拭尸体此时依然柔软滑腻的美好肌肤。
这时她才首次看到这条母狗的正前身——硕大的豪乳在水的浮力作用下漂浮隐隐漂起,随着希蒂的擦拭而荡漾,拉扯着刺在上面的几个技能纹身。
希蒂辨认到有床铺、羽毛笔与卷轴,还有一个小狗形状的图案,大概是与美女犬技能相关的纹身吧。
但这些技能已经没有意义,并不妨碍美女犬的主人将她遗弃,被驯奴学院收容成为教学宠物,最终仅仅因为学院提供给母狗的维护预算有限而被处决,而尸体的阴埠上刺有女伯爵的名号——金瞳妖姬。
仍处于爱情热恋之中的希蒂能够理解这条美女犬为了爱人奉献一切的想法,也明白为像她那样为了侍奉杰克而愿意切掉自己的四肢成为一条母狗,不过杰克在将来万一另结新欢,把自己遗弃了,希蒂可做不到她那样从容地自己走上断头台。
在敬佩零四七为真爱奉献自己一切的勇敢之余,也令希蒂对自己的择偶眼光的优秀感到自豪,选中了杰克这样出生于贸易联盟,却没被贸易联盟的风俗习俗彻底同化的特殊男人。
尸体右边臀瓣上的三颗红心让希蒂不禁猜想,零四七的三个女儿现在处境如何,是否跟她们的母亲一样变成了新的美女犬,会不会被饲养她们的主人遗弃而步上母亲一样的后尘,还是说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奴,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呢。
随着清洗的结束,希蒂把母狗的尸体上面的血与水擦拭干净,装进一个麻袋里系好口子,在战奴的指示上挂到一个架子上。
麻袋在架子上悠悠晃晃,可以隐约看到袋子子内金瞳妖姬芙拉吉尔玲珑有致的躯体。
战奴道:“好了,回去睡觉吧。”
希蒂点点头,再看了那个麻袋一眼,便头也不回地沿路走回监狱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