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了一个“好”,然后我将手机关机,一个人默默躺在床上,其实今天坐了一天的飞机,包括打车遥远的路程,让我的身心非常的疲惫,我其实很想好好睡一觉的但我又睡不着。
我心中五味杂陈,开始无聊翻阅论坛,突然在论坛顶部发现了一个视频,拍的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
看摆设应该是在酒店的卫生间。
里面女主角带了个类似威尼斯的公主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背对着镜头站在卫生间的窗前,看向外面。
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洒在双肩。
上身只穿一件普通的白色文胸,下身穿了一条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身前还围着一件类似围裙又像肚兜一样的衣服。
整体看来视频中女的的身材很好,虽然不能完全看清面貌特徵,不过应该很年轻。
视频刚开始女的背对着镜头看向窗外站立了会,接着又摆了一些简单后姿势后,似乎是听到男的让她脱衣服,便自己把身前的小肚兜围裙解了下来。
没过多久男的进入了视频,把摄像机固定在了侧面的位置上,并没有露脸,只是穿着了一条内裤。
“给我口。”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没想到女人摇了摇头,男人也没有继续要求,只是宠溺地摸了摸女人的头,将她抱在怀里,然后两个人离开了镜头,我听到床板席梦思吱呀的声音。
这个女人有点像我的妹妹,难道这个视频是妹妹那个男人发布的?
我心中疑问一闪而过,随后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互联网这么大,怎么可能这么巧,而且妹妹也不会是这么随便的人。
等我出差回去还得找机会好好劝劝她,我心想着。
当我沉沉睡去,在不知不觉中,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很大的包间,但是没有开灯,很黑。
感觉是一个豪华夜总会,我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在沙发上品着红酒,身旁坐着一个女人。
而我在梦中,不断地把视角移近,我发现沙发上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妻子。
但是在梦里我似乎把面具哥的存在给忘记了,这就像是一个和现实平行的时空。
我的耳朵终于开始习惯吵闹的音乐,我的耳膜快受不了,我都不愿意把音量调小,生怕错过一个对白一个音符。
只见两腿开成了M字形的妻子正和身旁的面具男伸舌互舔。
舔着舔着,那人一把扯掉她的胸罩,露出乳晕和长长的乳头,我本以为那应该是漂亮的浅咖啡色,却没想到是比肤色更深一点的褐色。
从前我一直称赞老婆的乳头颜色,生过孩子依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妻子的长乳头被粗鲁地扯弄,热裤也被手指慢慢地钻进,抠插着某个部位,她闭上双眼非常的享受。
“肏你妈的!”我怒吼一声,哀莫大于心死。
心中竟然又出现一个声音,干她,干我的老婆,干死她,我真是一个令人恶心的绿帽男。
这个梦里的我好像就只有那一个,对淫妻的癖好深恶痛绝,不愿意面对自己的人格,所以我面前的这一切,都令我倍感煎熬。
而另一个邪恶的人格也在被放大,两个人格之间形成了一种对抗。
“喂,你看,已经这么湿了!”
面具男炫耀般竖起他用来指姦我妻子的手指,上头缠着晶莹透亮的爱液,比和我做爱时分泌的更多更亮,他在向我示威。
“哈哈!难怪会说自己是淫乱人妻,值得表扬,很诚实。”
“她说她老公是阳痿,只有三分钟!真的假的?”
他好像是在问我,但是我似乎又是独立,在这个空间之外,我只能看得到,但是我却无法接触梦境的一草一木。
该死的,我真的没想到妻子连这种事情都对他说,难道我那个贤惠温柔的妻子真的堕落了,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梦。
“啾、啾噜、啾噜!”
一阵微妙的声音,不断敲击着我,我处在崩溃地边缘。
妻子被他们消遣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反而还缠着那个男人继续舌吻,唾液带着长长的线仿佛月老的红线般扯着他们的下巴。
老婆,你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了吗……?我在心中悲哀的发问。
梦境开始摇晃,面具男坐到沙发上,脱了裤子,他先弹了弹自己跨下的阳具,那东西确实比我的要大很多,还要长不少。
“呜哇!好臭!你没洗啊!讨厌厌。”
我的妻子温柔的撒娇,就像平时对我一样,但是不同的是她的语气中多了数不出的淫荡。
“快吃!”
男人大喊一声。
我的妻子乖巧的俯身上去,一口含住了对方的鸡巴,吞吐了起来,仿佛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最珍贵的宝物,她的眼神随着吞吐的节奏变得愈发渴望,我的鸡巴已经硬到快爆炸。
妻子的肉穴对着我的双眼,我能感觉到那里变了很多,原本是接近一条直线的样子,除了她的毛都除掉,小阴唇也变得更黑了一些,蜷缩着,往外翻。
粉红色的蜜肉不要脸地发鼓发涨,湿答答地流着光看就觉得恶心的黏稠淫水。
只见她两只手从双腿外侧绕到私处前,扳开了湿润的阴唇,但这还不够,她又把手指插入穴中扳开肉穴。
对着我扬起害羞的笑容说。
“老公!我的穴穴变成这个样子了哦!里面还有别人留下的精子呢!他们很厉害对不对,三分钟的老公你是不是很羡慕呢!”
我竟然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梦境,对于我来说,与其说这是梦,倒不如说更像是我的妻子与别人做这种事拍的影片,直播给我看,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没问题!老公,看着哦!我的穴穴要被这根厉害的肉棒……啊!”
咕滋!
妻子说到一半,面具男的阳具就像坠落般迅速没入她的体内,几乎整根都进去了,阴毛丛生的睾丸紧紧地压垂在肉穴与肛门之间。
紧接着,男人卖力地动着腰,对着妻子进行激烈抽插,用成语来形容,就四个字,一塌糊涂。
妻子在肉棒的抽插下接连迸出低俗的淫鸣,声音听起来一点排斥的感觉都没有,她是真地在享受粗壮阳具的蹂躏。
这景象看得我自卑又难过,不自觉地把那根勇猛的肉棒想像成自己的,那根肉棒比我的更长,更加粗壮。
妻子的淫鸣声越来越高亢,面具男把她的骚穴肏得咕啾作响,大腿撞击声夹杂在音乐声中,带动着我的自慰动作,没想到就连做春梦,我也只配自慰,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拼命的抽打着自己的脸部,想从这场梦境中醒过来,我突然认清了面前这一切,我发现这个男人就是面具哥。
我变的恐慌起来,难道未来我的妻子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终于我醒过来了,而我的身上已经湿透,出了一身的冷汗。
接下来的三天,因为工作的缘故,本来就非常忙我干脆彻底把脑海中的这些事情给放空,而面具哥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给他发过几次消息都石沉大海,妻子偶尔给我拍儿子的视频,我也只是嗯嗯啊啊敷衍了事,有的干脆不回。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妻子给我打电话,我迟疑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接通。
“老公,你在忙吗?”
“嗯,还行。”我随口答应着。
妻子问:“你认识派出所的人吗?”
“派出所?不认识啊,怎么了?”我的情绪立刻紧张起来,难道妻子出了什么事吗?
“这样的,我妹夫喝酒和别人闹起来了,情况好像还挺严重的,你不认识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
我想了一会对妻子说:“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给我朋友小严,看他那边认不认识。”
小严是我的高中同学,自己创业做电器销售,看看能不能找找人。
他很爽快,说和妻子一起去派出所看看什么情况,于是妻子就和她妹妹一起风风火火的赶去派出所,到那的时候小严又给我打了电话,说他找了几个人,说不行,必须得拘留,对方不谅解,谅解也行,要拿30万块钱。
我听到这些头也大了,突然想到了面具哥,对啊,他神通广大一定有解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