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听到妻子对面具哥说“如果我和他离婚,你肯娶我吗?”这句话后,我的心态便改变了,我开始恐惧。
我越来越感觉到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如风如水,无孔不入,看似不变却可以改变一切,这一个月以来,我的生活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也许外人看来我还是我,我家庭和睦,事业有为,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妻子变了,我也变了。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那是我和面具哥协议淫妻的最后一个月。
那天晚上当我坐在床头,凝视着曾经见证我和妻子美满婚姻的那张结婚照的时候,我依稀记得妻子那天笑容可掬的脸,如同夕阳的余晖挥洒在湖面上的一道道波纹。
而如今,她正默不作声的在衣柜前整理自己的衣物,我突然开口了,对她说道“好久没回家看妈了。”
妻子头也不回道“你妈还是我妈?”
“你妈。”
妻子呵呵笑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知道挂念我的家人了。”
“你这叫什么话啊!”
我知道我和面具哥签订协议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挺让妻子寒心,所以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不满,但我坚信妻子这样可谓是爱之深责之切,我无法忘记那天我假装睡着她对我倾吐的真心,每每想到此处,我的目光便会柔和下来。
就像现在,我的眼神如水,是满满的爱意。
妻子平淡说道“是有段时间没回家看我父母了,等抽个空吧,去你妈那把小宝接上,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去看看,这么久不见我妈应该也挺想念小宝的,老人家了,就想小孩子。”
我听到妻子对岳母“老人家”的形容,心里的感觉非常奇怪,想到之前在网上看到岳母的媚态,不禁内心感叹,老婆啊老婆!
你以为你妈是老人家,可人家可是不服老啊!
不过话说回来,以岳母的风彩资质,如果不提及年龄,简直可以用“具有成熟风韵的少女”来形容。
我突然有些心疼妻子,是啊,她是那么的敬爱自己的母亲,如果她知道她的母亲背叛了父亲,成为别的男人调教的玩物,甚至交欢的视频都在网上供人欣赏,她一定会难受死吧!
这么想着我便走过去从后面拦腰抱住妻子,她惊呼一声,然后不耐烦道“多大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我收衣服呢!不要打扰我好不好!”
我悻悻的松开了手,脸色稍显尴尬道“哦,那你收衣服吧。”
随后我又退回到床头,这时候的我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我觉得妻子似乎离我越来越遥远,也许是察觉到了我内心的不安吧,妻子似乎也有一些不忍,转过头来对我说“我想趁这段时间还有一些闲功夫,把家里好好的收拾一下,过段时间我的工作会比较忙,那个时候我没有时间顾家里,怕你又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我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单位出了什么事情吗?”
妻子一面整理衣服一面道“那倒没有,关于工作调动方面的一些事情,过段时间我可能会离开住建局。”
我吃了一惊道“离开?你要去哪?”
“目前还没定,可能是中铁吧,调我去那边当一个副总,级别还是和住建局平级,但是待遇会提升很多!”
我有些惊喜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上个星期开会讨论的,市委那边听说已经通过了,现在也就等一纸文件了。”
我有些不满道“这么大个事,怎么也不和我说啊!”
妻子斜眼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过了一会才开口道“和你说?和你说有什么意义吗?怎么?你还能不让我去?”
我被妻子堵的有些语塞,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话现在都这个样子,像是故意针对我一样!
我琢磨了一会才开口,说“那倒也不是,事业发展肯定是好事啊!拿的钱多谁会不开心呢,我的意思就是你好歹通知我一声吧!咱俩是夫妻,对不对?”
“呵呵,你还知道咱俩夫妻呢!之前出差电话都不往家里打一个!还知道对我说事业发展是好事,你怎么就不能发展发展,在住建局是政府部门,虽然也不闲但是总该不算特别忙,企业不一样是讲究效益的,忙起来人都连轴转!你以为我想去吗?你真把我当女强人了,铁打的?”
妻子说着说着心情激动起来,衣服也不整理了,索性站到我面前开始控诉,开始讲述自己工作的艰辛与不易,我垂着头听着时不时躲闪的抬头看她,最后憋出了一句“那如果真的很累的话就别去了,反正咱家也不缺这点钱。”
“不缺?”
妻子冷笑起来“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上进啊!孩子上学不是钱?”
我据理力争“那我们家也不是上不起学啊。”
“如果我们经济更加宽裕,孩子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好的教育?现在别人家孩子你知道吗,从幼儿园就开始请外教,这样英语成绩怎么会不好?小宝小的时候就只能去上大的英语辅导班,这就是差距,你知不知道外教一节课多少钱!不,你不会关心的,你从来就只会安于现状!”
我被妻子一番话说的顿时抬不起来头,妻子见状语气也放软了一些道“我也不是责怪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多的为我们这个家庭考虑,而不是什么事都交给我,我在外面已经很辛苦了,如果你做不到在事业上取得发展你就把一些精力放回家庭中,替我分担一下,而不是当一个甩手掌柜,每天不知道在忙活一些什么。”
“嗯,我知道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好难受,我一方面是觉得妻子说的是对的,另一方面我又隐约觉得妻子似乎变了,究竟变了哪里,一时间我又说不上来。
是因为面具哥吗?
妻子说不知道我每天在忙活什么,她自然不知道我在忙活什么,我忙活着跟随她和面具哥偷情发展的脚步,实际上大部分我“瞎忙活”的时间都在她身边。
妻子整理完衣服后,又清理干净了烟灰缸,她一边清理一边数落我现在烟瘾越来越大,说的我也是无言以对,我一开始是不抽烟的,也是因为面具哥和妻子的事情让我的心情跌宕起伏偶尔就会需要尼古丁来释放和缓解。
“好的见不到,坏毛病一个接着一个养成,真不让人省心!”
妻子说罢便去洗澡,我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半了,也到了睡觉的时间。
等到妻子出来,换我进去洗,热水冲刷过我的身体,感觉到浑身的血管毛孔都在扩张,人仿佛都年轻了许多,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它早就没有年轻时一往无前的冲劲,对寻常的刺激都反应不再激烈,我又摸了摸自己松弛的肚腩,回忆起大学时热爱体育的自己,一时间百感交集。
而妻子呢?妻子依然那么美丽,岁月带给我的东西和带给她的似乎截然不同,更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妻子正坐在床上玩手机呢,乐不可支的,我赶紧凑过去:“老婆,看什么呢,这么好笑?也让我看看呗?”
谁知道妻子对我这一举动的反应很大,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我,我有点懵掉了。
妻子也反应过来是自己反应太大了,没好气道:“能看什么,就是短视频呗!看得正入神的时候你突然凑过来,吓我一跳。”
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看着妻子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再者因为刚刚洗完澡浑身感觉充满了力量,让我不禁找回了一点年轻时候的感觉。
我一把抱住妻子仔细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皮肤是那么的柔软,味道是那么的芳香,我有些情动道“老婆,我刚洗过澡了,你闻闻,我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儿。”
“我们都好久没那个了啊……”我伸出头去拱妻子的脖子,闻到的全都是女人的馨香,可是我突然看见妻子的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印记,整个人顿时呆愣住,还来不及说话,妻子突然推开了我。
妻子好像也是慌了,她跟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上一次我刚回来弄过一次也是没有成功,我突然觉得刚刚她说我吓他一跳只是借口,只不过是她内心开始抵触我,以至于刚刚那一瞬间被我抱住,只想赶紧挣脱,为什么会这样?
我始终想不通,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中,妻子见状她放软了语气:“老公,你没事吧?我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突然就……”
“我,没关系的。”
我挥挥手示意妻子我没事,妻子还想说什么,但是我都听不进去了脑海中就只剩下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知道那一定是面具哥留下的杰作,这让我本来想要和妻子好好亲热亲热的想法顿时间土崩瓦解,我的目光实在太复杂,以至于在那一瞬间,妻子心中闪过了恐慌的心绪,她可能也明白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被我发现了,可是我以往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形象太过于深刻,她的害怕只是一瞬间,只不过是瞬间她就做好了我对她发难的准备。
我也明白,以妻子的聪明才智就算是我问了她也会有一千万种解释的方法,毕竟,我这个丈夫是那么的信任她。
但是她不会知道就算我看到了,我也根本不会问。
妻子继续跟我解释“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有些感冒了,你碰我我身上就有点难过。”
“怎么了?生病了吗?”
即便明明知道这是妻子的借口,但出于惯性我还是忍不住关心道,妻子感受到我的柔情也不由柔声说“还好,现在已经好一些了,你去给我倒杯热水吧。”
“好嘞!”
我一面起身去给妻子倒水,一面暗骂自己没出息,活该我不行,活该我自己绿我自己,等到我回去给妻子喝下热水后,妻子说“睡了吧!”
看着换上睡衣的妻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时间让我有些口干舌燥,想着真的好久都没有和妻子过过夫妻生活了,可是妻子的态度又如何让我开得了口,我到底也是个男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看着面具哥和妻子干的如火如荼,我怎么也会心痒痒的,而且我也很希望妻子能和我的性爱有所变化,让我看到妻子被开发出的另外一面,这也是我淫妻的本意之一。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不收控制的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我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香甜柔软的气息如同美食的味道不可阻挡的围绕在我的鼻翼两侧,引人遐想,我将手慢慢的攀爬上妻子的美体,那足以使任何男人为之痴迷疯狂的美肉就这样包裹进我的手心,那胸部的柔软,那大腿内侧的光滑粉嫩是让我心神荡漾,而我抚摸着自己老婆竟然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嗯。。”
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立刻让我吓了一跳,我做贼心虚一般的抽回了手,与此同时,妻子翻了个身,我不敢再去碰妻子,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转而看着天花板发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晚妻子根本没有睡,她和我一样也是思绪万千。
我的一切小动作都没逃过她的知觉,但是她并不想醒过来,她也在回忆着。
她在想,如果时间回到被我破处的那一晚,那一秒钟,她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秒钟的时间有多长?
一秒钟能够想到多少事?
妻子依旧无法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妻子所知道的只是当我这个丈夫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还有就是下体火辣辣的痛。
她从前听说过男女做那种事情是非常快乐的,可那一晚,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快乐,但为了照顾到丈夫的情绪,她依然在那里喘息娇啼,当然,等到疼痛过去,妻子也能感受到一些生理上的快乐,可是就是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触及不到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点,以至于她一直对于做爱这件事谈不上非常有兴趣。
随着时间让身体慢慢习惯性爱带来的愉悦,她也逐渐领悟到这种生理上的快乐,虽然丈夫总让她觉得欠缺了一些什么,意犹未尽,但那时候胜在年轻,也堪堪能够满足,虽然算不上乐此不疲,也不至于兴致索然。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丈夫本来就一般的性能力更加捉襟见肘,她只能告诉自己,性爱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直到她遇见面具哥,才让妻子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这种感觉消失了几年之后,终于又回来了,自己就想重获新生一样,而且他所能带来的比当初丈夫能带来的更加猛烈,猛烈的太多太多了,这种身体和心理上难以启齿的变化,实际上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有人总说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一样,男女平等,可是很多时候真的不同,,男人往往会因为单纯的性出轨,而女人很多时候却因为情,尽管不可思议,但是女人有时候很简单,很难向男人那样博爱,当内心真的装下一个人后便开始疏远其他人,就好像,仅仅只是一个称呼,可是当从我老公换成他之后,这个人便开始在女人心中被推开了。
是妻子想不到了,她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单纯地享受男人带给自己一种细腻、隐约、柔弱的情感关系,她很乐意享受,因为保存这不正当的暧昧关系已是她作出最大的让步,但男人明显不是这样想的,你想要恋爱的滋味,那我就给你,所以就发生了肉体接触,而面具哥带给妻子那结实的躯体,一种狂野的气息,这在她丈夫身上是从没有过的,是的,我是一个文弱的男人,平时除了在妻子面前很有限的时间里柔和,大部分时间也是为人严肃,不拘一笑,对一些粗鲁的活动是排斥的,所以很少参加体育这类的活动。
相比于自己的丈夫,妻子被面具哥强壮的身躯压着喘不过气来,那种窒息一般的快感是多年以后又一次体会到了。
而我看着天花板发呆,则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慢慢的困倦起来,一股睡意抵抗不住的侵袭而来,妻子听到我微微的鼾声以后,她慢慢的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丈夫,她的心里或许也有挣扎吧。
我意识复苏了一些,但还是装睡,我察觉到妻子清醒过来,但我不知道实际上她一直没睡。
我感觉到她看着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感觉到妻子心中的挣扎与痛苦。
我猜测以妻子的人品她一定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和面具哥断掉,回归家庭,她的自我道德感一定无时无刻的在侵蚀她。
她的眼睛似漆黑的海,泛着波纹,头发上是椰奶味的洗发露味,很闷,像潮湿的暑天,当她把手放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粒水珠,冰凉的液体让我浑身一个机灵却瞬间控制住。
妻子也知道,这是一段世所不容的亲密关系,它动摇了普世的道德。
我不仅在心里发问,那些偷情的人们会为彼此的行为感觉到羞耻吗?
老实说,应该不太会的吧,否则为什么一面感觉到羞耻一面堕入这个无底的深渊,那么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懊悔和自责,都是虚伪的,是假的。
但他们必须得表演出一副倍受煎熬的模样,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层皮,你若说无必要,那也不是,你看人和动物,不过也就差了这么一层皮。
比起夫妻之间,偷情者更需要默契,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偷情的,老实话,这还算是个技术活,综合性也很强。
妻子思索着,她想起和面具哥在夜里,在公园里,在路灯下迸发出的情欲是如此的激烈,她望着熟睡的我回忆起面具哥灵活的手指进入她最私密的部位,她视作珍宝连身为丈夫的我都不能随意使用的宝物在面具哥的手里却如同提着线的玩偶任意摆布,身为女强人的她一向都是掌控别人,可是没有想到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也是如此的舒服,而我的柔情在那一瞬间却让妻子感觉到索然无味,是一种无能的温柔。
人,是多么的矛盾。
她想起泛着水汽的夜里,冷风刮的她的额头冰冷,但舌头滚烫,她和面具哥接吻了。
淫水,唾液,伴随着面前男人流下的汗水,精液或者一些前列腺液,见不到面的时间里那些传输骚话的无线电信号,都在这个吻里。
都在因这个吻而衍生的千千万万个吻里,接吻时女人的大脑据说会一片空白,但男人通常不是,男人哪怕做爱的时候大脑有时也会走神,会猜测对方的心思,比如面具哥,面具哥的舌头在搅,在动,但他脑海中也许想的是搞别人老婆很有意思,他一定享受那种变态的征服欲,和我相对应我享受的是一种屈辱感。
“老公,你醒了吗?”
妻子突然出声,回答她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我知道你醒了。”
我虽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睁开眼睛,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在发光发热。
“睡吧!”
妻子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的世界就似乎整个黑了下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妻子又开口道“明天我去万众地产公司,他们老总马磊开完会要单独邀请我吃饭,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想着我单独去也不太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我听到这段话,一开始没想回答,但还是忍不住答到“好。”
“就知道你没睡!”
“嘿嘿。”
我傻笑两声,就这样我们夫妇才真正的进入到梦乡。
第二天清早我送妻子出门,妻子又提了晚上吃饭的事情,我装作不经意问道“几点。”
“六点多吧,我开完会。”
“嗯,好,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
送妻子下车后打开手机却是面具哥发来的消息,我深吸一口气,他说“军哥啊,今晚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
我皱着眉头,其实这段时间我的心态也改变了很多,他说的好戏我的期待其实已经隐隐被恐惧压过,面具哥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能有什么好戏?我傍晚就去找妻子,吃完饭就和她一起回家,面具哥根本就没有和妻子见面的机会,还能有什么好戏?
难不成他要放跳蛋一类的东西,远程控制妻子,让妻子当着我的面发情吗?
不可能的!我立刻否认了这个念头,妻子背着我和面具哥在一起,做了再多也好,再风骚怎样也都不可能当着我的面以身试险。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我给妻子发消息说我准备出发去接她。
她却让我不要动车,说马磊说怎么能让我辛苦跑一趟,他作为东道主要来我们公司接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禁在内心感叹这个马磊虽然流氓不学无术但是做人还是比较可以的,只不过我丝毫没有因为他这样的举动就对他产生多一些好感,因为我知道他对我这样完全是因为我那个美艳动人的妻子。
当我见到马磊和妻子时一辆长长的黑色迈巴赫正停在我的面前,而妻子竟然做的是副驾驶,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但很快就隐过,我没说什么坐到后排,马磊还是一身白色衣服像一个斯文的流氓,但是无论什么穿着都遮挡不住他一身的匪气,让我感觉到恶心。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悦,还没等妻子说马磊就率先开口“哎呀!于总啊,我不认识你们公司怕迷路,你夫人认识我让她给我好好指路,我这人天生路痴,就这样七绕八绕的还,才绕过来你们公司!哈哈哈!真心疼我这油费!”
我自然不会相信他这屁话,随意的应答了几声,关注点就放回妻子身上,只见她长长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脑后,却暴露出了那一对带着几条银线形状耳坠的玲珑玉耳,让她在妩媚中平添了几分精致的华贵。
随着那纤细的黛眉向上挑起的双眼,末端又染着宛如烟雨打湿的桃花般那氤氲的粉色,似乎诉说着她内心清欲的旖旎。
小巧的琼鼻落在那染着淡淡霞光的俏脸上,让她的五官带上了一种诱人的立体感,然后便是那似开似闭的一对双唇,只是随意的一个弧度便让她整个面容似乎都如同一幅骤然被点睛的水墨画,轻易地挑逗着男人心底的清欲。
而在妻子身上则穿着一件单间的灰色吊带长裙,那动人的锁骨与颈窝,以及那一对白嫩豪乳上面大半,荡漾着一种动人心魄的风情,而妻子目光严峻不苟言笑,更是挑动起世间一切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而在一对豪乳下方又有两条比连衣裙颜色更加深沉的布片分别自右肩和左侧腋下延伸形成了宛如最豪放的胸罩造型,将一对豪乳衬托的越发巍峨壮观,却又在乳沟最下端的位置彼此交叉着斜向下延伸。
设计师有意的用与胸前布料同款的深色布料,制造成了一条条看似凌乱的褶皱。
让妻子那平滑的小腹多出了几分诱人的层次感,也更加突出了她那纤细的腰肢,与那骤然放大的性感胯部线条,还有她后面那过分饱满浑圆,却又宛如带着完美曲线的翘臀。
这一身,不算非常保守也不算暴露,一切都恰到好处,我正质疑妻子从哪里来的这一身衣服。
马磊又开口“我一家旗下的服装店今天开业,来的路上路过送了尊夫人一套,俗话说宝剑赠英雄,美玉赠佳人,我没有美玉但是送一套衣服也算是尽了我的心意,赴我的宴空手而归总是不太好意思哈哈哈!”
我轻描淡写回答“我们也是空手而来。”
“你和夫人能来!就是对马某最大的奖赏,荣幸!荣幸啊!”
裙摆的下面一直漫过了妻子的膝盖直到脚踝上面十几公分,将妻子下面的风采完全遮掩了,但妻子那包裹在细高跟小凉鞋中精致小巧宛如名家雕琢的金莲移动间,一双修长匀称,又无比白皙细腻的双腿在若隐若现中挑逗着男人深深地窥探欲和占有欲。
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白色手包的妻子宛如随意的将左腿交叠在了右腿上,娇躯懒懒的靠在稍稍朝后的座椅上,微微偏着头有些挑逗似得上下瞥了刚坐上驾驶位的马磊一眼,嘴角抿出一抹妩媚的弧度,轻声道“马总言重了!”
我总觉得今天的妻子不太一样,但究竟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换了一身衣服,连气质都变了不少。
马磊快速打着汽车,然后这辆汽车便在他无比熟练地技术下,无比流畅的朝着本市最豪华的酒店驶去。
但是我观察到了,虽然马磊努力的表现出老实忠厚的样子,但那胯间鼓鼓囊囊的隆起出卖了他。
这个无耻之徒,我暗骂一声却也无济于事,毕竟,妻子今天能让我陪同已经非常令我满意。
妻子微微侧着头看着外面的街景不过一会儿便假装睡着了,让自己宛如毫无防备的将诱人的娇躯,堆砌在了马磊旁边。
眼角余光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马磊就看到了那让他无比惊悸的一幕,那修长匀称又带着惊人白皙细腻的肌肤好似一团炙热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内心,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现在就将车上这个女人在车上就地正法。
但马磊只是扫了一眼后便压下自己的冲动,继续假装无比正经的开着车往酒店去。
在他稳重的驾驶风格下,汽车不急不换的在大街上随着车流前进。
不知道过了多久,妻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面容中透出几分迷茫慵懒时,汽车已经停在了酒店的地下车库内。
这个酒店实际上是在占地面积一千平高九十六层的商业大厦内,占据了二十五层到二十七层的三层,集美容养生、女子护理和化妆品研发于一体的会员式私人会馆。
酒店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更为可怕的是这个酒店是马磊的个人财产。
这一切在无数普通人眼中这份产业是一个庞然大物。
乘坐电梯离开地下车库乘坐电梯一路来到二十五层,然后我和妻子才在马磊的引领下走进这个占据了大厦三层的国际酒店。
也许只有走在这里才能真正的体会什么叫美女如云,才一走进酒店的大门,我便嗅到一种浓重的女人脂粉气息,纵目所及无不是一片莺莺燕燕,有身穿着制服的内部员工,有各种穿着打扮的顾客,偶尔还有几个男员工映入眼帘,似乎也因为长期在大量女人堆里被沾染了几分属于女人的扭捏媚气,尽管从姿容上我发现这些女人大多只是一般水平,不算丑却也绝对说不上太漂亮,无非是打扮修饰让男人眼前一亮,偶尔有几个让人能生出一瞬间惊艳的美女可与妻子相比依然黯然失色。
这个酒店,不一般啊,更像是某种高级的会所。
我看向身边的妻子,这时妻子那修长雪白的粉颈支撑着她那微微扬起的下巴,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宛如华贵的骄傲。
一头长发自然地散在脑后,却又让她显出几分懒散的随性。
一对柳眉与狭长的凤目轻易地勾勒出那宛如让人冻结的清冷,我把手轻轻的攥住妻子柔若无骨的手心,让这位冰山般的神女染上了微微的暖色。
手机振动,面具哥的短信却发过来“等会吃饭的时候,我让你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你就出去。”
难道说今天这个饭不一般?
当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我的心头,马磊倒酒边说“今天我准备了几个特色的小菜,于总你和夫人好好尝尝!”
“客气!”
我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又不失礼貌,对于他我心中的戒备始终未减半分,面具哥的存在已经令我喜忧参半了,再来一个马磊我可受不了。
首先上的是一份螃蟹,非常庞大,应该是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
“赶紧吃,螃蟹性寒,我特地备了姜汤。”
我说“螃蟹太鲜,先吃吃别的菜就没味道了。”
妻子捅了捅我,马磊面露尴尬说“啊,这我不知道啊,哈哈,我是粗人。”
“没关系,一样的。”
我没有太过计较。
“这螃蟹蟹黄真多,好吃,你们吃!”
马磊一边吃着一边赞叹。
“是的,难怪呢,古人说山暖已无梅可折,江清独有蟹堪持。”
马磊又是一头雾水,我是故意让他难看,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接话,妻子却出声说“这句诗是说虽然山里暖和,但是梅花是在冬天开放的,所以说没有梅花可折。江水清清,唯有螃蟹可以触手可及。”
就在吃饭时,面具哥的消息发来,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他说“现在出门去上厕所,我等会给你发,在外面等着。”
我回复“好。”
但我会那么傻吗?
我借口出门上厕所,但实际上我躲在了外面,透过门缝去观看里面的场景,因为我现在已经信不过面具哥了!
我觉得很多事情都要我自己去探索,面具哥给我看到的,永远都只是他想给我看的,他不想给我看的,我永远都发现不到。
当我透过门缝看着他们,两人还在那里吃饭,但是妻子显然比我不在的时候放松了许多,现在不是那么拘谨了,这让我心里有一些不悦。
妻子嘴角微微抿着看似冷傲,不知不觉间也已经在马磊的心中变成了傻傻的傲娇,马磊的眼神也开始从我在时候的克制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欣赏,长裙从妻子那平滑紧致的小腹上宛如泼出去的牛奶般向下漫去勾勒出她纤细的柳腰与那骤然隆起惊人弧度的翘臀,又在她小腿中间部分汇成性感撩人的波浪曲线,将她那修长白嫩的双腿隐约泄露出一丝端倪。
精致小巧宛如白玉雕琢的细腻玉足更是宛如羞怯却又染上了春情的少女般在一双丝带缠绕细高跟小凉鞋内含带怯的展示着自己的妖娆,那一颗颗宛如珍珠般的脚趾最前端的那抹诱人殷红便如同着少女羞红的双颊,诉说着妻子本人都不曾表露的心思。
突然,马磊慢慢俯下身眼中带着贪婪的淫欲,他要干什么!
我在门外惊呼,差点想夺门而入!
只见马磊看似很寻常的缓缓将妻子精致玉足上的凉鞋脱下来,然后宛如把玩着稀世珍品一般慢慢的揉捏着,热气丝丝缕缕的随着他的双手渗入妻子那一对玲珑的玉足,然后粗糙中带着某种炙热气息的大手慢慢如同随着涨潮时升起的的海平面一样慢慢侵蚀着那秀美中带着无限诱人风景的海岸线。
从那双足的指尖,有着完美弧度的足背,不仅没有任何粗糙反而带着细腻温润触感的足底,浑圆平滑的足跟,到那纤细中带着骨感的脚踝,匀称的小腿,那勾连着上方动人风景的膝盖,以及那微微丰满却让人感到一种柔嫩留恋感的大腿。
“操他妈的!这个流氓!”
我再去看妻子的面色,果然妻子的脸红了,是她愤怒了吗?她是否会怒斥面前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