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下午上班后，黄小娟早早的来到牛笨的办公室里，也没有顾及什么，把门紧紧的关上，然后就坐在牛笨的怀里，和牛笨说着今天的事情。

　　黄小娟的到来赶走了牛笨郁闷了一中午的心情，他疲惫的肉体和空旷的心灵正需要慰藉和安抚，黄小娟的出现恰到好处的激荡了他的灵魂，仿佛他天生就没有对黄小娟的免疫力，怀里抱着这么一个馨香软滑、明眸皓齿的美夫人，身体立刻就酥了半边，另一半也没有了知觉，心里的所以烦恼也顷刻间烟消云散，升起的只有野性的冲动和酥麻的燥热。

　　很长时间没有和她有肌肤之亲了，看着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有一番勾魂摄魄的气息，丰韵性感之媚态，让人为之所摄，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牛笨把脸紧紧贴在黄小娟的怀里，吸着黄小娟诱人的体香，感受着那一双丰腴肥美的柔软，久久的陶醉在这情欲的迷幻之中。

　　他的一双手更没有闲这，早已深入温润和柔软的领地，寻找着激发欲望的源泉。

　　黄小娟的防线被牛笨一道道的击破，干脆来个全线崩溃，彻底开放，由着牛笨肆无忌惮的放肆和掳掠。

　　“弟弟，是谁呢，这么的无耻呢？”

　　“不清楚。”

　　“中午里，我和老杨也细细的商讨过，殷局长，你俩的分数几乎一样，你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可能不大；吴耀华，平时看着他老老实实，对人都乐呵呵的，没有什么心计的，还是老杨把他一手提拔上来，再说，他的分那么的低，这可是领导和群众的意见，明明白白的放在哪儿，你又没有跟他怎么着；还有王乐，更不要说了，即使你有什么，也轮不到他，对，可能就是吴耀华，那小子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角儿，你以后要注意着点。”

　　“我中午也细细的想了一下，我在平时又没有什么仇人，也没有招惹谁，可以排除因仇恨的诬告。”

　　“弟弟，不要多想了，等老杨回来了，也许能明白些。”

　　“多想也没有用的。”

　　“弟弟，你真的能考虑个人事情了，春节的那场病，吓死我了，有个人照顾你，我的心里能轻快些，也省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嚼舌头。”

　　“我的这个样子谁还跟我呢？”

　　“弟弟，你不要自暴自弃，其实你的为人是非常好的，姐姐我怎看怎好。”黄小娟说着就把火热的双唇紧紧的印在牛笨的嘴上，牛笨更的激情的回应着，两只舌儿搅缠在一起，吸吮着对方的情意和迷恋。

　　“姐，我不想结婚，就想和姐这么的在一块。”

　　“傻弟弟，姐姐也好想能和你长相似守，比翼双飞，可我给你说过，咱两是没有可能的，现实不允许咱两的结合的，姐姐就想给你找个人，只要你幸福了，姐姐也高兴的。”

　　“可那有姐姐这么好的人啊。”

　　黄小娟把牛笨微微的推开了些，看着牛笨说：“姐姐真心想把燕子交给你，燕子虽然出了事，对不住你，可你能不能看在姐姐的份上，帮帮燕子吧，不然燕子的一生就毁了。”说着，黄小娟就吊下了眼泪，仍然继续说着：“燕子是个有心的姑娘，这些天，我和她细细的谈过，原来她还一时接受不了颍颍，现在，她都那样了，慢慢的会喜欢孩子的，女人有孩子才有一切，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燕子的其他方面都很好的，我给她也开导过，她对你还是有心的，只要你能接受燕子，姐姐永远是你的。”

　　牛笨听完黄小娟心灵里的哭诉，心里也酸酸的，最后一句好像是条件，他知道，这是黄小娟情不自禁的说出来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条件，即使他没有接受刘燕，黄小娟依然深深的爱着他，他的心里能感觉得到黄小娟的这种痴迷的情感。

　　但是，他也不能因为黄小娟而立刻的同意接纳刘燕，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想追求感情和幸福，不能因为感激和可怜来把自己的爱私舍给谁。

　　想到这儿，牛笨也坐正了身体，一本正经的对黄小娟说：“姐姐，我对你的情感是真诚的，也是无私的，对于刘燕，现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说句心里话，现在和刘燕在一起，连冲动都不很强烈，这到不是因为刘燕出了那事，原来也是那样，现在我除了对你，一见面就不由得冲动的无法控制，遇到其他女人，无论是美是丑，都没有什么冲动的。”

　　黄小娟看着牛笨，叹了一口气说：“姐姐知道你对我的情意，也相信你的话，姐姐不要求你即刻就和燕子怎么着，你们先相处相处，姐姐相信，你会感觉着燕子的好处的。”

　　“姐姐，我设想着，最近找刘燕谈谈，我想，能不能出去一次，或者到那里，能细细的谈谈，没有什么私心杂念的谈谈，看看我们的缘分，如果两个人能脾气相投，我们不用你说，也会在一块的，如果合不来，那么就是强拉在一块，也不会快乐的，你说呢？”

　　黄小娟把牛笨一下子推开，怔怔的看着牛笨，脸上浮现出雨后彩虹般的笑容：“弟弟，你说的很对，姐姐不能把你们强拉在一块，姐姐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你说，要去那里，我给老杨说，让你们出次差，好好的聊聊，也好好的转转，散散心。”说着，又把牛笨紧紧的楼在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牛笨用了些力气才挣脱黄小娟的怀抱，喘着气说：“姐姐想憋死我啊。”

　　黄小娟也不甘示弱笑着辩解说：“谁让你这么可爱呢。”

　　牛笨对黄小娟认真的说：“现在，我还没有出去的打算，我想，这几天，等我的心情平静下了，先找个时间，和刘燕说说，听听她的意见再说。”

　　“好吧，我给燕子也说说，要她好好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和情意。”

　　“还是我主动去找刘燕把。”

　　“那晚上到家里吃饭吧，我给咱包饺子。”

　　牛笨没有回到黄小娟的说话，因为那个说话的口已经找到被层层衣服深藏着的那对丰满的尤物，满满的吃在口中，好像这已经是晚饭了，对于刚刚说出的晚饭－饺子，根本就没有胃口。

　　黄小娟在牛笨怀里扭动着，用含糊而颤抖声音说：“弟弟啊，如果是夏天就给你了，现在不行的，万一来人怎办，弟弟啊，等那次有机会，我把环给取了，姐姐想给你生个儿子。”

　　激情是没有限度的，但有时间限制着，所以尽情的机会往往是不多的。

　　牛笨和黄小娟没有被缠绵久久是缠住，他俩知道，随时可能会有人来，所以等到必须分开的时间到来了又过去了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分了开来。

　　牛笨在整理裤子，黄小娟则裤子上衣一块整理，接着还要整理头发和眼睛，做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所以她们常常随身带着这种整理工具，好让给自己带来的麻烦降到最低程度。

　　牛笨办公室的门打开不久，黄小娟还在和牛笨谈事，牛笨的事就来了，孙洁进来告诉牛笨，杨局长马上就要回来了，要办公室立刻通知所有职工，半个小时后开全员大会。

　　牛笨知道一定有什么大事了，不然不会这么急的，所以不敢怠慢，立即叫护工打扫会议室，一边嘱咐孙洁尽快通知各科室、各部门的负责人，再让他们通知自己部门的人。

　　黄小娟在牛笨的忙碌中，已经走了，牛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和孙洁张罗着会议了。

　　半个小时后，局会议室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还有一些人在零零星星的往来走着，主席台上，杨局长阴着脸，纪检郑书记和工会刘主席也不知今天的会议议题，他们也是被紧急通知开会的，所以怔怔的看着杨局长，殷局长坐在台上一边，能有所思的看着台下的员工。

　　杨局长看职工来的差不多了，就直截了当的拿起话筒，宣布开会。

　　他沉着脸，把今天会议的内容先说了一遍，就是两件事，一、咱们去年给每人配了一个手机，被人告了，上面要求要收回手机或者职工自己掏腰包付钱；二、局计划生育工作也被人告了，要求立即调查整改，工作组明天就进驻局里，所以今天下午召开这么紧急的全员大会。

　　杨局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台下已经嗡嗡的吵成一篇，有抱怨的、有谴责的、有谩骂的、更有诅咒的，谁啊，这么的短命，发东西还嫌拿的手疼，这都一年多了，怎么收回啊，出钱，咱们就那么一点工资，出了还不喝西北风呢。

　　杨局长没有理会这些抱怨和罗嗦，接着说，可能不止这些，我们局，为了大家的福利，给大家发这发那的，也有可能被牵扯，以后发不发更没有把握，这下更像捅了马蜂窝，台下已经嚷嚷成一锅粥，已经没有人听台上的领导讲话了，至于计划生育，大多数人认为与自己无关，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听下去。

　　杨局长今天似乎也有些例外，没有立刻制止台下的议论，等大家的争论稍稍低了些，才要求大家静下了，继续会议。

　　会上杨局长要求办公室和财务科要于今天拿出收取手机费用的名单，明天上午必须全部收起，计划生育问题，责成办公室要于今天晚上拿出局里所有育龄妇女的花名册。

　　明天上午集体到市妇幼保健院进行三查，一个都不能漏，明天下午把全局的家属子女都统计造册，为工作组备查。

　　会议在众人的吵吵声中结束了，办公室和财务科的工作却得加班才能完成。

　　牛笨、孙洁和刘燕留在办公室里，翻看着原来的资料和票据，对着原来发放手机的型号和价钱，再一一填入已经制好的表中。

　　计划生育的工作原来有底子的，但要取出来，一个一个的通知和查对每人的三查时间。

　　等这一切工作结束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看着两个女孩子都累的焉焉的，牛笨想带两个姑娘出去吃饭，这得请示杨局长的，牛笨打电话到杨局长家里，是黄小娟接的电话，听了牛笨的建议后说，那你们出去吃吧，我们已经吃了，咱们明天再吃饺子吧，说着给杨局长说了一下，说杨局长同意了，只是不要太晚了，早点回家，并嘱咐牛笨也来家里，杨局长等他有事。

　　两个姑娘跟着牛笨来到附近的待月楼酒楼，此时，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一楼大厅里顾客稀稀落落的，大堂经理见是牛笨，忙着过来招呼：“牛主任，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很忙吧？”

　　“出去学习了几个月。”

　　“哦，还有两位美女，到楼上吧？”

　　“好吧，简单吃点。”

　　牛笨他们跟在大堂经理的身后，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包间。

　　因为客人不多，牛笨要的饭菜很快就上齐了，两个姑娘也确实很饿，低着头吃了起来。

　　牛笨也有点饿，但看着这两人，心里感慨起来，去年，刘燕请他吃饭，也在这里的二楼，也是三人，刘燕、姚姁和自己，今天是刘燕、孙洁和他，都是二个美女，看着今天的这两人，刘燕明显的憔悴了许多，皮肤变黑了，脸上出现了一些疙叮疙嗒的小豆豆，虽然还很漂亮，但相对于去年，没有那么的鲜嫩和水淋淋的了。

　　孙洁是个稳重的姑娘，个头1.6米左右，不胖不瘦，虽然没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但肤如凝脂，面如白玉，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常常把一缕黑发往脑后一扎，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很有动感。

　　初看孙洁，不怎么样，可要是细细的看，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好看，特别在这种朦朦胧胧的灯光下，更显得明眸皓齿、细腰雪肤，美的撩人。

　　牛笨回来上班这几天，感到刘燕老躲着自己，即使今天在一块工作，加夜班，也是不说一句多余的话，不多看他一眼。

　　孙洁这几天可有些古怪，看着自己时，眼睛躲躲闪闪的，单独和自己在一块时，脸莫名其妙的红一会，白一会，和自己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牛笨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两位姑娘吃饭，自己的饭到忘了吃了，等到两位女孩发现他的饭没有吃多少，反而目不转睛的看她们，都低下了头。

　　牛笨收回神来，也低头吃起饭来，一顿饭，就这么静静的吃完了，谁也没有说话。

　　饭后，孙洁打了个出租回去了，牛笨和刘燕两人往家里走，牛笨想着杨局长说有事等他，所有走路匆匆的，刘燕不紧不慢的跟在身旁，两人一路无语。

　　回到杨局长家里，果然杨局长和黄小娟都在客厅坐着，电视也没有开，看来是在等他们了。

　　牛笨和杨局长打了招呼，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等领导说话。

　　杨局长先问了今天的工作情况，牛笨回答说都已经完成了。

　　杨局长再没有多问。

　　只是仰坐在沙发上，默默看着屋顶，牛笨看黄小娟时，她也怔怔的，只好静静的等着，等杨局长说话。

　　刘燕给牛笨到了一杯水，放在牛笨面前的茶几上，悄悄的坐在黄小娟的身旁，低着头看手指甲。

　　过了一会，杨局长把眼光从屋顶收了回来，看着牛笨说：“小牛，我了解了一下，有人给纪检委写了匿名信，说了你的几点问题：一是说你的离婚是假的，目的是再生一个儿子；二是说你现在的住房超标；三是说去年咱们发手机你收了贿赂；四是说你有作风问题，说你和局里多名女性有问题；五是说你的父亲在当兵时投过敌。这些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组织上已经基本了解清楚了，没有什么问题的，以后好好上班，不要再多想了。”

　　牛笨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样的。”

　　杨局长接着说：“小牛，明天我要和殷局长出差去，时间不确定，你在家，好好的看着，郑书记和刘主席刚来，对局里的工作不熟悉，所以只有你了，要担起责任，还有明天工作组要来局里，你要配合着，人家问什么斟酌的说，不要什么都乱说。手机的钱明天都交了，对不交的，要认真的做工作，现在先交上，以后等机会再发，要给职工说，职工的福利局里是非常关心的，还是以后局里工作的重点。”

　　杨局长说着转身对黄小娟说：“小娟，小牛的经济上不宽裕，你拿点钱来给小牛，先救救急。”

　　黄小娟答应着上楼去了，牛笨想，杨局长今天怎么了，要给自己拿钱，自己并没有跟他借啊，再说，黄小娟给自己的那18000快钱还一分没有用，在家放着呢，又要给拿钱。

　　牛笨想着的时间，黄小娟拿着一沓钱放在牛笨面前，牛笨看着这钱，大概也有2万左右吧，把牛笨看的莫名其妙，只好看着杨局长。

　　杨局长对牛笨说：“小牛，没有别的意思，你拿着，我知道你欠了一些帐，先还比较急的帐，就算你欠我的，我暂时不用，用时给你说的。”

　　牛笨还是不解的说：“谢谢领导的好意，我暂时没有什么急的用处，如果用，再和您说。”

　　黄小娟把钱塞在牛笨的手里，对他说：“小牛，拿着，不要推辞了。”说着暗暗的掐了一下牛笨的手心。

　　牛笨看黄小娟这么的，只好拿着钱，放在口袋里，站起来要告辞。

　　杨局长说：“也不早了，回去吧。”

　　黄小娟把牛笨送到门口，啥也没有说，匆匆的回去了。

　　牛笨回到家，一数钱，是2万快。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