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一度感觉自己拥有了该拥有的一切,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直到他遇见那条变化多端的邪龙。
她让自己初次品尝心中那份潜伏的弱小和渴望。
他让自己品味到靠在一个男人的臂膀里,比在女人的胸前酣睡还要令人觉得温暖幸福。
她又来了,这一次,她想让韩枫体验什么是真正的幸福美满。
天堂般的梦,葬身在了金色的火里。这份火苗,曾经是韩枫的朋友和工具。
如今的韩枫,生不如死,却不知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他死了许多遍,没有哪次的死亡比淫殿赐给他的更加痛苦。
他被杀了自己父母的佣兵团化身的阴兵强奸轮暴,最后被残忍地剥皮肢解。这是第一重死亡。
第二重紧跟着过来。
韩枫发现自己被捆在一根柱子上,天上挂着发散着炎热白光的太阳。
周围的人声嘈杂,韩枫依旧被捆缚在一根木杆上,带着沉重的脚镣。上半身汗湿而赤裸,下半身系着一块破布,头发散乱的像个苦役的奴隶。
“嗯。真不赖。比上一把好多了。”
韩枫笑了。他的眼泪从脸上悄无声息地滑过。仅仅是回忆起上个场景的片段便让他浑身颤抖。他想遗忘,无奈越是不去想,身子就越发感受到那剥皮拆骨的疼痛与凉意。他缩紧了后穴,祈祷那还是个正常的肛门。
他一边缩紧肠道,一方面却感觉自己贴在沙土上的下体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在鸡巴和菊花之间,好像还多了一张……屄…………?
“我操,这一把是阴阳人吗?!”
还不等韩枫想方设法去验证,一个黑影投了下来。面前站着一个肥壮的像相扑手一样的男人,正拿油腻腻的圆肚皮对着自己。
“这个人!他是天生的妖孽。他下面,同时长着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阴阜!今天在这里我们要进行一个仪式。如果他打赢了我,我们就承认他是个男人;如果他输了,那么就斩去他的阳具,让他永生永世做个女人!
韩枫被那胖子抓住手腕提了起来。那人还在公众面前掀开他的兜裆布,露出男根和女阴,还用流着汗的臭手,掰开韩枫的女穴,肆意地在围观民众面前玩弄他的隐私。
那混蛋把手指捅的很深,像是知道韩枫的弱点似的,揪住里面的软肉不放。
韩枫皱着眉,努力忍耐着不叫出声。他还是比女人能忍的。
那大汉凑到韩枫耳边,舔着韩枫的耳垂,就好像他以前和韩枫发生过关系似的。
“等你变成了女人,我就……”
不等他说完,韩枫狠命地把脑壳往他鼻子上撞去,那肥猪男捂着出血的鼻子大喊大叫,韩枫虽然拖着一副脚镣,但矫健的身手还在。即使被剥去了斗气,他还是一名出色的战士。
这脚镣的尽头是一颗沉重的铁球。因为格斗开始的太过突然,还没来得及给他卸下来。韩枫充满肌肉的大腿狠命地横踢,带着那铁球旋风般像胖子的脑袋袭去。
胖子出手防着,那脚镣的铁链在他那猪蹄膀般肥硕的手臂上缠了一圈,铁球差一点砸到他的脑袋,却被他握在了手里。
韩枫这一招不仅没奏效,还被抓住脚踝提了起来。他那毫无遮拦的下体也被对手尽窥眼底。
他努力拖动另一条腿去反制对手,可惜他的脚镣铁索被巨汉牢牢卧在掌中,招式不攻自破。
韩枫这几年用惯了邪法斗技,格斗技巧也有些生疏了。没想到到了自己一无所有的世界里,自己壮硕的躯体居然显得毫无用处。
这一切都是一场被操控的局。做局者永远不会让他得偿如愿。
“你斩吧。斩了我的鸟,我们快进到下一场。”
韩枫自嘲着认了命。他觉得,除根后失血过多也会让他提前死亡,来到下一场噩梦中。
“别急嘛。别急。又没说考验只有一种。”
“我现在,要用另一种方式,来考验这个人究竟是男是女。”
“男女分清了很重要吗?”
大汉踹了躺在地上的韩枫一脚,韩枫闷哼一声。
“接下来我会用力插他的女阴。如果他是条真汉子,那他一声都不会叫。如果他是个骚浪的贱货,或者是个软弱的女人,那么他会在我的胯下求饶浪叫。”
“嘶……这种也……在别人的面前……”
韩枫眼角发青,视野模糊地看着周边围成一圈呐喊的男女老少。
“操他!操他!操他!操他!……”
韩枫很无奈,什么时候围观群众这么开放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没有还手之力的他被掰开双腿,胯间唯一的遮羞布被撕下来扔在一边,那巨汉邪笑着拿来一瓶精油,涂抹了一手,摩擦到韩枫的全身,把瓶中剩下的精油全部倒进了韩枫的阴道之中,连瓶口都插了进去,生怕漏下一滴似的。
韩枫被架着双腿,摆出羞耻的性交姿势,屄里还被倒进了半瓶不明液体。
很快,被涂过油的身体表面便燥热了起来。韩枫不适地扭着腰,像个欲求难耐的妓女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韩枫知道那瓶子里是什么。他很快就会全身热的祈求男人正常温度的双手爱抚,穴道里又麻又痒地,受到一点擦碰就要浪叫出声……
很快,那个陌生的女阴里也传来了羞耻的水声。韩枫一声不吭地躺在男人身下,尽管他的躯体烫的发抖,牙齿也在打颤,但他就是不能哼出一个堕落的音符。
韩枫闭着眼睛,很快,粗硕而灼热的阴茎便侵入了他的肉体。
大汉汗如雨下。倒入韩枫阴道中的媚药连他的鸡巴也感染了,肥硕的身躯压在韩枫结实矫健的肉体上,一下下拍击着,咕叽咕叽的鸡巴挤压阴道淫水的声音从韩枫的下体不断传来。韩枫快要失控了,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淫叫,尽管辉夜在幹他的时候他毫不吝惜自己的嗓门。
辉夜……又是辉夜……他又想到他了。一想到那个家伙的脸,韩枫敏感的身体就要潮吹了似的痉挛抽搐着,下面夹着其他男人的鸡巴喷出了淫水,韩枫情热难耐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无法抑制。
“嗯……”
一丝呻吟从他的牙缝里不小心蹦出来,细小的几乎听不见,更不足以定他的罪。
那大汉听出了端倪,开始用沾满淫药汁的双手揉搓韩枫的乳头,两块象征男人力量的胸肌被像面团一样搓揉抓握着,韩枫的脸色越发潮红,腰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挺上了下体迎合着侵犯的节奏。
更糟糕的是,他前面的男根也勃起了,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律动的节奏拍打。
又是一个弱点暴露在了敌人眼前。那大汉握住了韩枫涨热发红的男根,用惊人的速度撸动起来。就算韩枫是个铁骨硬汉,一边被肏女穴一边被撸管,也该哼哼几声。可韩枫就不,尽管他已经要爽的翻白眼了,但还是硬要反抗到底。
那大汉停下揉奶子的手,两只手都瞄准了韩枫的下体。现在的他有三处敏感带,已经两处被完全攻陷,剩下的就是他那偷偷地一张一合发骚的菊穴了。
“嗯~!\"
韩枫又忍不住嘤咛地叫了出来。他下面被人开过苞,一碰到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叫。再加上前面快要射了,中间的阴阜更是被鸡巴顶的呱唧响,他再不叫岂不是成了哑巴了。
顺带一提,哑巴也是会哼哼的。
那男人不知道拿了瓶什么乳油浇在手上,慢慢的一点点撑开韩枫的后穴。一根两根……四根手指全部塞了进去,此时的韩枫已经仰着头射精了。他的鸡巴翘的跟天线一样高,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想要拒绝大汉手指的侵入。殊不知他这一扭腰一动臀,反而扭的女穴把鸡巴吞到了最深,大汉的手掌也被前面女阴流下来的淫水进一步润滑,让他直接把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
韩枫直接哭了出来,连辉夜都没对他用拳头直接伸进去过。他觉得这不公平,他想哭喊呐喊出声,反而出卖了他的弱点。
民众中传来了唾弃的声音。他们异口同声地说着什么脏字……
“婊子!婊子!婊子!”
我怎么可能是婊子呢。我可是个男人啊,奇怪,他明明不是在操阴部的时候让我出声来的,为什么……凭什么……我在这种时候连一声都不能吭……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比了个嘘的手势。韩枫已经不做声,只是还在忍不住地抽泣。
这根本不公平……如果不下那瓶药……如果不进入那么多的地方……我是不会吭声的……一声都不会……
男人把手掌从韩枫的后穴里抽了出来。韩枫的甬道紧缩着,一开始拔都拔不出来。
到了这个份上,韩枫几乎已经麻木了,那个肥腻的壮汉从他的女阴中抽出鸡巴,随即顶入后穴深处。
韩枫随着律动摇晃着,像个披头散发的奴隶,跪在男人的胯下,被玩高潮了三个地方,粘腻的淫浆流满了大腿。媚药的药效才刚开始发作,接着韩枫至少会在发情的淫热中煎熬一夜。这才刚刚开始。
“还忍着做什么。你已经是个婊子了,随便叫就可以了。不管是日你的屄还是你的后穴,撸你的鸡巴还是搓你的奶,你随便叫就可以了,不必装的像个男人。真正的男人,就是后门进去一门火炮也会一声不吭忍受的……哈哈哈哈……”
“你们……在说谎……哪有那样的男人……都是编的……你们说这些家伙有多么坚强,那是因为,他们……早就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韩枫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别把男人……各个都想的像英雄一样……英雄……在英勇就义的时候……也会流泪……也会想家……更别说……被你们这样的垃圾玩弄……哈哈,我怎么还能自称英雄呢……“
“长了屄的男人还能自称是男人吗?还英雄,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那大汉抓着韩枫的头发,把手掌深入了骚屄揪拉里面敏感抽搐的媚肉,韩枫这一次没有忍住,在男人的胯下带着哭腔淫叫起来。
这次的折磨分外的长。那之后韩枫并没有被斩去男根成为真正的“女人”,而是被大汉扭送去了一家娼馆,被当做那里的“特色菜”来调教料理。含着媚药的女穴和淫菊,加上健美的男躯和硕大的男根,韩枫简直像一匹珍奇异兽一样抢手。很快他的三个洞,尿道,阴道,和菊花,都被男人的鸡巴玩遍了。阴茎也成了摆设,用于在高潮的时候乘兴撸一撸,权当礼炮喷射。韩枫穿了女装。穿了妓女的衣服,和妓女一样张开双腿招待着客人,在必要的时候,在舞台上把自己脱个精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插入交合。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个娼妓了。
这第二场,杀死的是身为男人的自己。
比起第一次快速而惨烈的死亡,这一幕过度的格外长。
当他穿上女妓那淫霏香艳的衣装时,极乐地狱已经到了第三场。
和式的庭院,潇潇飘落的樱花,美丽而高大的、穿着繁花和服的女人。
韩枫不是完全的女人,他开口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只有用下体侍奉男人时才会发出淫媚的嘶叫。
他穿着女人的和服,仅仅是因为他为这份淫霏而娇艳的美沉醉。
他已经离不开淫药和性爱,与辉夜的约定也已经沉入了铺满花瓣的水底。反正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记忆中的那抹黑红色也迟早会逝去吧。
韩枫生来俊美。
即便他生生世世都在被燃不尽的异火灼烧,他也仍然是美的令人心醉。
长长的墨绿色卷发编成绣球状发辫,中分的两缕前发软软地松垂。他已经不介意男人们在做爱的时候嘲讽他的模样并毁坏他的造型,也许他的心已经与下半身那个莫名而来的女阴合为了一体。
或许他本来就该是个女人,这样一开始,就不必受那么多苦了。
听说过蝴蝶君吗,那部片子的主演,也是和他一样命运多舛的男子。
只不过如今的韩枫,已经分不清面前的究竟是一幕戏,还是他真正的人生了。
女式的和服,让他感到内心平静。
只是身着着它,便感觉被温柔的花瓣包裹。
因此在它被褪去的时候,就仿佛像是花瓣飘落了一样。
“啊……啊啊……嗯……好舒服……再来……啊……”
韩枫衣着素雅地待客。时而脱至全裸,时而半遮半掩地裸着,客人可以任意选择他的一个穴洞,或者二者兼收。
韩枫也不再拒绝口交。对他来说,忘情地吮吸男人的阴茎是对男性身份的一种眷恋和怀念。他比花街柳巷里最骚浪的妓女伺候的还要好。那时刻谦卑顺从的姿态,比一些浓妆艳抹的花魁还要让人心醉。
韩枫恍惚中又回到了自己的学徒时代,穿着衣服的时候,是听众,是仆从。脱掉衣服,便是客人们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
韩枫构造特殊,不会怀孕,因此价格比女人要低一些,活还好的不得了。导致上他的门客络绎不绝,他也承受了更多快感和凌辱。
本来,他已经在这幻梦中习惯了接客。
直到有一天,一个他梦寐以求的男人找上了门。他曾经在梦中哭喊他的存在,却在此刻虚幻的梦境中让他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不知为何,韩枫推开了他的手。
“不要……你别过来……别看我的身体……不要……啊啊……”
散乱的暧昧的女人打扮,话语中透露着淫药折磨的难耐与颤抖。韩枫是拒绝不了的,被辉夜再次贪婪地压在墙角品尝。
只是见到他掩盖在帽檐和西装下的模样,韩枫的两个洞便已经不争气地泄下了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根流淌下来。
“你怎么了?我找你找了很久……阿枫,你没事吧?”
韩枫在心中无声地呐喊,你不要过来,我不是韩枫,我被淫殿改造了,没脸见你了。
“你是不是受伤了,把衣服掀开,让我看看……”
韩枫夹紧了双腿。
他和服的衣领缝隙里露出雪白的颈子,上面留着前夜留下的吻痕。
辉夜似乎注意到他那身衣服里的端倪,双手拉开了韩枫的衣领。
松垮的和服被这么一拽,带子直接从腰间解开滑落,单片式的浴衣毫无遮拦地敞开着,露出韩枫饱满而淫荡的身体。
“啊……啊啊……”
韩枫在这竹林幽雅的中庭里,绀色的和服滑落在地,像处在一副画布间的模特一样,在辉夜面前半掩着面容,右手捂住私处,不想被看光。
“怎么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辉夜自顾自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和服,给韩枫披在肩上。
韩枫抓紧了肩头的羽织,被辉夜扶着脊背送进了屋里。
“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气氛宁静暧昧的居室中,辉夜与韩枫面对面跪坐着。
“嗯……”
韩枫眼神游离着,躲闪他的爱人关切的目光。
“几个月见不到你,感觉恍若隔世啊。阿枫,今天你穿的真美……”
几个月……?
韩枫早已忘记了时间。
他在这里,已经多久了……?
辉夜大人,之前来过吗…
这里到底是环境?抑或是现实………
那样的话……韩枫……还是那个韩枫吗……
他觉得窒息。自己早已经被改造调教成了与辉夜相爱时完全不同的存在。
此时,曾经是韩枫的忠实性伴的八女,外加邪龙辉夜,正在向淫殿的方向赶去。
说是赶过去,但是谁也对它的位置没有一丝头绪。
“嗯……哦……噗滋滋……咕哦哦……咕噜噜……”
云韵和纳兰嫣然穿着紧身的皮带束衣,分别雌伏在地,背后各伏着一匹巨狼。
二女身上的装备,说是“束衣”实际上一点衣服的成分都没有,完全是一套从四面八方箍出曲线的皮绳而已。她们的双乳和阴阜裸露在外,不着一丝遮拦,外侧反倒是项圈乳圈应有尽有,简直是一套完美的情趣战袍。
原来这八女早已被调教的淫浪入骨,早已忘记了在三点上掩盖布料的羞耻心,就是让她们一辈子都风骚着全裸,也不会有一丝廉耻存在。
此时韩枫对她们骚屄上的火印操控已经撤去,而她们的屄早已经饥渴到每一寸甬道都深深记住鸡巴暴挺冲撞的滋味,离了捣屄的棒子,不出一刻半刻就会满面迷离和痴淫,肥腻的双腿夹的骚屄扑哧扑哧浆响。由于离开了每时每刻都有肉棒将她们的淫屄灌满的情境,她们每人都饲养了数匹精壮的巨屌猛兽,方便随时缓解骚屄淫浪之苦。
云韵和嫣然分别饲养了一对毛皮散发魔光的巨狼。这是纳兰嫣然提出的要求。自从在海底城被狗屌骑了之后,她每时每刻都在梦寐以求那能锁在屄里射精的粗硕狗屌,还有被犬类骑乘在胯下的那种淫贱奴感,让她看见犬科魔兽甚至流浪狗都会满腿飚汁,移不动步子。
云韵见徒弟思狗屌心切,不由得怜惜之情大发,特地献出娇躯共两头斗皇巅峰级别的巨狼骑肏了两周之久,让它们熟悉女屄之爽,又无比习惯伏在女躯上将巨卵盖屄扑哧狂射,为此云韵当了整整两星期的狗精盆,才练就出两头绝对服从主人意愿,又随时准备骑乘发情的猛犬供爱徒享受。
纳兰嫣然生日那天,她正在床上拿着狗茎倒模忘情浪叫着自慰插屄,厅里到处投放着她当年被狗屌骑乘的录影。如今寻不到那几匹威猛雄壮的巨犬,纳兰嫣然看着自己撸着狗茎射满一脸奶白的画面,忧伤地说。
“唉……再也找不到那么粗那么大的狗狗了……好想让狗狗的鸡巴射满嫣然的生日蛋糕……然后让嫣然一边被骑一边舔地上的精液蛋糕嗯哦……”
正当纳兰高潮的正爽,媚意款款的云韵师傅戴着一条皮质项圈,全裸着牵着两条胯下巨茎发着热气的巨狼,穴中滴水地走到纳兰面前,扭着翘臀就和徒弟湿吻在了一起,两个绝美绝淫的女人互相揉着四只美巨乳,一边舌交的拉丝,云韵用膝盖抵住纳兰嫣然滋水的美屄,厮磨顶捅,顶的美徒哦哦淫叫。
“哦……哦……嫣儿……看为师对你多好……你不知道这十几天韵儿的屄被狗屌爆肏了多少小时……师傅连吃住都挂在狼屌上嗯啊……屄里的狗精现在还在冒泡呢……特地来送给嫣儿你的……为师听说你就好这一口……特地去魔兽森林里和一整群魔狼交配了一个星期……才挑出这两匹卵蛋最大,肏屄最爽的魔兽……比狗屌强多了……简直不是一个量级的……嗯哦……每次顶的人家的子宫里都是鸡巴……你应该看看为师的小肚子被狼茎顶出屌头的样子……哦哦……骚死了……”
还不等云韵满脸痴淫地说完,她跪伏的娇躯上就搭上了一只魔狼巨爪。纳兰嫣然定睛一看,那魔狼胯下的巨屌如同钟摆一样四处摇晃,那龟头沾满了白糊,卵子大的跟皮球一样,两个沉甸甸的挂在那里,屌头瞄准云韵一张一合的水屄往里边蹭边顶。
那胯下的云韵,反倒也进化的像一匹发情的母狗,一边双膝跪地双臂夹乳,一边款款地将肥腴巨臀往狗屌处送,两个奶子涨的像水袋,脸上更是骚淫的不像人样,仿佛回忆起狼屌幹屄的爆爽,整张雪肌俏脸已经呈浪赤的淫红色,吐着狗舌哈啊哈啊地流口水,和一条骚媚的贱母狗没什么两样。
纳兰嫣然聪慧至极,看到另一匹巨狼已经朝着身后走去,便有样学样地学着云韵的样子撅起翘臀,把那张开成一朵花的骚屄是直送巨狼胯下。
二女身后都骑上了巨狼,显得被夹在中间的上半身更加楚楚可怜,像被禽兽夹击的两匹全裸美奴。
二女满脸奴色,饥渴地将俏脸和双乳厮磨在一起,云韵从项圈纳戒中掏出当年从海王城带来的拳王鸡巴倒模,被二女四只巨乳夹在沟里,像膜拜圣物一样拉着巨乳上下磨蹭,两只俏脸贴在屌上,一边二屄早已被狼屌肏幹的啪啪巨响,“哦————啊~~~~~~~”的淫叫声此起彼伏。
两只巨狼的大屌被两只骚屄牢牢吸住,每一插拔都带着二女娇躯双乳乱甩,秀发纠缠。四只奶子被狼屌肏撞的噼噼啪啪乱甩,云韵和纳兰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接吻留下的淫丝还挂在两人唇间,被屌肏的上下飞溅。
“哦…………哦…………嫣然妹妹不能和云韵姐姐分开……我们永远乳连着乳……屄连着屄……口也要口在一起嗯哦哦————”
云韵毅然决然地从纳石项圈中叼出一条粗长无比的双头龙。这条双头龙是当年她和嫣然的定情信物,二女的骚屄不知道吸着套着这根屌潮吹淫叫了多少次,连上面雕刻的龟头褶皱都给二屄洗炼的光滑如新了。
纳兰嫣然热泪盈眶地望着双头龙,香口长大并向前伸去,眼中透着对肉棒的渴求和淫浪。
“嗯嗯~~~~唔唔~~~~”
二女从两边含住双头龙的龟头,并将它吞向喉中,双唇不断接近,对双头龙的吸力使得二女被狼屌扯分开的躯体又接近在一起,最终,整整四十厘米的双头龙被二女的樱唇吞吸殆尽,双唇紧夹棒身,靠着对口中铜棒的吸力靠近吮吻彼此。
此时茎身和龟头都已经完美嵌入二女的喉中,任凭巨狼如何肏撞插拔两具骚躯,都无法将她们卖力吸吮的腮唇分开,两个女人呈吸壶状的嘴和被狼屌撞的一起一伏的小腹,加上被双头龙堵住而含糊的“嗯~~~~嗯~~~~”媚叫,简直是一副春宫媚宴。
当天二女在纳兰嫣然房内被狼屌肏了个稀烂,待到9小时后,狼屌嵌进屄内的卵蛋才射完浓精撤出骚屄,二女已经浑身狼精和热气,骚屄几乎是精流成河。舍不得浪费的纳兰嫣然,特地用装奶油的盆子,将二女泄出来的浓郁狼精接盛起来,待到第二日天明,二女就将这热腾腾的腥臊兽精混合到蛋糕奶油里,制成秘制调料,纳兰嫣然更是馋的将整把狼精奶油往嘴里挤,还把奶油涂到云韵身上,二女屄贴着屄,彼此吸干屄里残留的狼精和美躯上覆盖的狼精奶油。
给二位狼君的肉骨头,自然是分别塞进两只美屄,让二女夹着浪叫了数小时,再淫水黏滑地用双乳夹着喂给巨狼。在美屄里泄完精的巨狼,乖巧的就像两只毛绒绒的大狗,任凭骚浪的女主人们躺进它们温暖的兽毛,用香唇淫口依依不舍地滋滋含吮它们立了功的狼屌,把上面的精糊水渍吸的一干二净之后,巨狼们像真正的宠物一样伸出红红的兽舌舔弄主人。
如今这两只巨狼几乎和母狗主人融为了一体——指它们粗硕的狼茎几乎无时无刻都塞在二位女主人的屄里,二女甚至发明了一种腹下驾驭绳,专门把她俩固定在巨狼胯下穿在屌上边走边肏。
久而久之,二女被地心引力甩的下坠的巨乳,又涨大了一圈。屄也是更加骚浪。
这样他们在寻找韩枫的路上边走边肏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噗滋噗滋幹屄的巨响和二女唇舌纠缠的淫声把其余的六女羞的淫水四溅,玉手是不受控制地塞进屄中疯狂自慰。
这件事让八女之间掀起一股攀比淫浪的热潮,每个女人都认为自己能找到不输巨狼的性伴侣。
首当其冲的是魔兽女王彩鳞。身为兽主的她看着韵嫣二女整天被个犬科动物肏的又爽又骚,自己的骚屄是羡慕的滋水,又拉不下脸来找她们借狼屌享受,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回到了蛇人帝国“暂时”探亲,实则是为了寻找一个能把她肏的雌伏浪叫的雄性。她本来想重寻雷霆,却发现雷霆在部落里几乎与任何一位女蛇人都留下了子嗣,心中醋意大发,直冲雷霆营帐。
走进营帐,却发现雷霆正孵着一窝蛇蛋,身上挂满了酣睡的小蛇人,旁边月媚和月落两姐妹正大着肚子生产。
“嘘—————?嗯?是女王大人!是女王大人回来了!”
雷霆一看是女王亲临大驾,也顾不得酣睡的崽子们,就兴冲冲地冲出营帐贺喜。彩鳞是又羞又气,她本来是想把雷霆当做性奴隶带回去的,看这样子,又要被民众围观了。
回来之后,一大帮首领都带着金银财宝礼物来亲见女王。雷霆更是毕恭毕敬,双手捧着蛇蛋,热泪盈眶地告诉女王蛇人帝国子嗣昌盛的喜讯。美杜莎暗想废话,肏了那么多女人能不生蛋么。
不过好消息是,雷霆和大部分雄性蛇人的眼中煞气全无,没了当年被小医仙操控时那种满眼淫欲的压迫感。反倒是各个儿都抱上了一大堆子孙后代,一个个脸上都变成了慈祥好父亲的模样。
对于蛇人一族的女王来说,这无疑是让她的心情甚好。当年变成性奴之都的遗留还是有的,女蛇人几乎都衣不蔽体,浑身只着华丽的乳环与腰链,各个坦胸露乳地奶着孩子,看的彩鳞母性泛滥,恨不得捧出两只肥乳塞进这些嗷嗷待哺的蛇人崽子嘴里,让他们享受女王丰盈神圣的乳汁。
回到蛇人圣殿,女王撤了雄性守卫,在大堂中央忘情淫叫了起来。她的骚屄滋水走了一路,屄水已经磨成了浆糊,想到当年她在这个大殿上被雷霆肏的像一匹母狗,女王便浪叫的更响了,她纤美的玉手把淫屄是插出了爆响,用颤动棒猛打阴蒂,像一个当众发骚的淫贱骚妇,双腿打着滑滑到在自己的淫水滩里。
蛇人女奴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将女王运下大堂。毕竟她们的女王,早就被肉棒和鸡巴肏成了一个吸屌停不下来的淫痴贱婊子了。
“哦……啊……萧淫呢……哦……不对……浪儿……浪儿呢……当年本王一边被幹一边生的她……”
女王躺在寝床上,玉手依然在屄中狂颤,腰部蛇媚地扭动,期待着雄性的骑肏。这种淫浪甚至盖过了母性,让她一边自慰一边询问女儿的下落。
“她失踪了。”
“?????”
彩鳞听到如此噩耗,心脏扑通直跳,连一张一合的骚屄都停止了吮吸手指的水声。
“哦……怎么会……我的女儿……啊嗯……爽死了……要去了啊嗯~~~~~”
没想到呆怔了一会后骚屄抽搐的更加刺激,彩鳞翻着白眼爆插了几下自己沾满白糊的淫屄,屄里呲出一道淫浆洒到了金碧辉煌的墙纸上。
高潮后的彩鳞气喘吁吁,双乳软塌塌地摊在两边,浑身冒着热气,像一块溢出来的美人面饼。
“哦嗯……也难怪……趟上我这么个又骚又贱的淫浪母亲……哦哦……她才不愿见我呢……嗯呜~~”
彩鳞已经彻底堕落,亲生女儿的出走反而让她的骚浪本性彻底不再遮掩,像一个刚被内射的婊子一样烂泥般流着水躺在床上。
几日后。女王已经不再遮掩,换上蛇人王城里能买到的最淫贱的女奴穿的衣服,晃着戴着乳环的大奶子行走在蛇人宫廷里。见了精壮的守卫便跪倒其胯下把戴着金冠的美颅埋进雄性蛇人的阴毛之中,直到“犒赏”所有将士守卫在屄中内射为止。
为了得到一根最大最爽的鸡巴,女王不择手段,举办活动,对全国雄性公开肏屄!只要是测量鸡巴尺寸过关的男性,无论种族,都可以进宫爆肏蛇人女王的骚屄!
知晓了此活动后,蛇人王国附近的客栈都水泄不通,各个流着涎水的冒险者们都挺着勃起的大屌来公开体验传说中美艳的蛇人第一浪婊——美杜莎女王的屄活。
“啧啧啧,这世道真是变了。蛇人帝国的神圣女王都像街边的妓女一样双腿圈着男人的大屌嗷嗷浪叫了,真是爽死爷了。”
“妈的,别在餐桌前撸管,精液都射老子酒杯里了!”
经历了这么久的大陆风云,迦南这座历史悠久的学院,也早就变成了迦南女校。
里面的课程由几位经验丰富的女教授亲自指导体验,她们便是当年被蛇人帝国掳掠成为性奴的琥嘉与若琳。以及韩月等女。
当年的迦南堪称全军覆没。如今东山再起,已经完全是别样风景。
继承了学院管理权的琥嘉从当年的清纯少女,早已堕落成为一个骚屄合不拢的熟妇。在蛇人帝国当肉便器的经历深深烙印进了她的子宫,让她在不到十七岁就产下了第一胎蛇子。
第一个孩子是胎生。人类女子不能像蛇人一样生下一窝蛇蛋,却能挺着大肚子孕育胚胎。琥嘉怀的孩子从屄内脱出便已是3岁小儿大小,并且长着一根异常粗长的鸡巴。
当看到胎中粘着血丝的骨肉从产道中滑出,琥嘉仰头浪叫一声,旁边的若琳韩月等人也陆陆续续开始生产,守备森严的蛇人孕室里,回荡着女人的淫叫和婴儿的啼哭声。
蛇人的后代都早熟异常,从母胎脱出便能睁眼吮奶,这琥嘉的儿子天赋异禀,从胎内生出便自己扒掉了缠绕在身上的胎盘,娴熟地向母亲的乳房爬去。
生产的精疲力尽的琥嘉双腿大张,两个涨满奶子的巨乳摇摇晃晃,被刚出生的儿子抓着奶头爬上身子,埋入乳中滋滋吸吮了起来。
这小子生得一副黄金蛇瞳,醒来居然不曾啼哭,而是径直爬上母亲的乳房吸吮奶水,他垂坠在裆前的屌和卵蛋也随着爬动啪啪打在琥嘉分娩完的骚屄上,把琥嘉的阴蒂摩擦的淫痒不堪。
看到自己生下的蛇人小孩正挺着幼屌揪着自己的乳房摩擦自己的骚屄,琥嘉简直是又羞又气,被雄性蛇人轮奸了百次以上才受孕的她,眼里看到的分明是一条骑在自己骚屄上驰聘的公蛇人!
无奈琥嘉的奶子里涨满了大量的母奶,就等着屄里生出的孩子滋滋吮吸呢,所以比起羞耻的反抗,琥嘉更是满脸泪痕地挺腰送乳,屄也不由自主地吮吸着蛇人儿子那垂坠裆间的幼屌。
“哦……哦……我的孩子……吸死妈妈了……嗯哦……奶头好痒……琥嘉滋奶了……嗯哦哦……奶水喷了孩子一脸……妈妈帮你舔掉……嗯……咕噜……小宝宝的脸蛋真香……爱死宝宝了……嗯哦……”
周围的女性听了琥嘉舒服到极致的呻吟,纷纷放松产道,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在蛇人大营里降临……
由于母体分泌的乳汁营养充足又量大,琥嘉的儿子长的极快,不到三个月就出落的跟六岁男童般大小,这让周边的女人的羡慕不已。
“嗯……宝宝又喝奶了……顶着妈妈的屄喝……妈妈的屄又滋水了……嗯哦……:
琥嘉经历了数十种媚药的浸淫调教和蛇人百屌的轮奸爆肏,屄里已经变成了每天滋滋旋转吮吸的状态,然而人类女子在生产一年之内都不会有雄性蛇人去碰她们,所以能出现在琥嘉面前的蛇屌就只剩下了自己早熟的亲生儿子。那小子鸡巴发育的极快,估计是母体被激素和淫药泡的太多,给活生生催大的。
所以琥嘉的骚屄一有了需求就叫来儿子骑在她身上喝奶。虽说是母子关系,不过琥嘉一旦躺下揉搓两个涨奶的巨乳,她儿子便会立马爬到她身上,边用蛇屌堵住冒水的骚屄,边抓一个奶子吃一个奶子,有时还会不小心尿在母亲的屄里。
喝饱了奶之后,那小蛇人便开始骑在母亲身上作威作福起来,经常挺着胯大喊大叫,把身下的母亲肏撞的“啊……哦……宝宝的屌肏死妈妈了……用力……哦哦……妈妈的屄被大屌肏烂了~~~爸爸肏完宝宝肏~~嗯哦~~~啊~~~啊~~~”
所以琥嘉才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就已经熟练地用骚屄吸着儿子的屌淫叫飚奶了。这在蛇人的“母畜”营里,居然引起了其他女人的嫉妒。一是她们的骚屄也在经历数百轮轮奸后饥渴难耐,一边生育的后代有雌有雄,并且大部分雄性婴儿都发育正常,没那个肏母亲的能耐,每天听着琥嘉这个小浪婊子被儿子肏的淫叫,其余的女人下体是吸的滋滋爆响,奈何只能趁孩子酣睡时敞开腿插屄自慰。
后来,打破这种平衡的人,居然是琥嘉的学姐韩月。
一天晚上,琥嘉喂完奶后正抱着儿子熟睡。半夜,一阵女人“哦……哦……”的淫叫,和孩子吮吸乳头的咂咂声让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自己的旁边正在发出啪啪的水响。定睛一看,韩月这个淫贱的婊子正在双腿缠着她的儿子,满面骚痴地吸着他的鸡巴,奶子还塞在琥嘉的儿子嘴里!
“快点……哦……肏我……用力……把骚屄肏出响……别让你那骚妈琥嘉发现了……嗯哦……学姐我的屄馋这根童子屌好久了……今天终于吸到了哦啊……爽死我了……”
想当年清冷高洁的学姐韩月此时被个男婴幹的哦啊淫叫,琥嘉便怒从心生,一方面她的亲骨肉居然掌握在其他女人手里,于是两个女人便扑过去撕扯扭打在一起。
“嗯!哦!打死你个贱婊子,敢半夜偷我儿子……还给他喂奶!他的嘴只能吸我琥嘉的奶头……”
“要不是你这小贱人送屄送的比蛇人肏屄都勤,能生下那么个大屌怪物?!我韩月要不是被蛇屌肏的发骚,又没得鸡巴吸,怎么稀得要你这小儿……”
两个女人都是全裸,又都在哺乳期,四只奶子自然是挤在一起母乳飞溅,两只带浆的骚屄碰撞在一起,活像蛇人发明的一种雌斗仪式。
二女气喘吁吁,抓住被香汗和母乳黏在一起的头发一边淫叫一边厮打,吵得营帐里女子起来一大半,都在抱着小孩围观二女的大战。
直到负责看守的蛇人卫兵进帐,拽住两个女人的头发拖出去轮奸,这场雌斗才罢休。二女在帐外被一群雄蛇人肏的浪叫到天明,扑哧扑哧呱唧呱唧的肏屄声听的孕畜营帐里水声四溅,屄响不绝。
琥嘉接着又在蛇人帐内待了三年,共生了三个蛇人崽子,二男一女,全部发育极快。
琥嘉也从被捕时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有一对母牛般巨乳的熟妇,屄里不管走到哪里都滴着水,脸上神色永远透着欲求不满的痴淫,令见者想肏,肏者还想再肏。
两个儿子分别一天要骑乘母亲两次,也就是说,琥嘉几乎是吮着儿子鸡巴让他们长大的,
虽说外表淫浪骚贱,但琥嘉也不过二十余岁而已。身边跟着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至于她们这些被掳掠给蛇人做孕畜的女子为何会被释放,原因是蛇人族内部产能过剩,喂养小蛇人都喂不过来,还留着这些临时肉便器的人类女子作甚。于是,当年被当做精盆便所幹了数年的女子统统流落街头,靠卖淫和乞讨为生。
许多被迫生养的女人都抛弃了自己的蛇人遗腹子,但琥嘉没有。一方面是母性,一方面是儿子的大屌越长越大,越发越长,让她看着就眼馋屄湿。一方面是,琥嘉是个有责任心的女子,在迦南学院修过的课程教育她无论得到什么,都可以将其转化为自己能力的一部分。
于是琥嘉重新回到迦南学院那被遗弃的废墟。通过打开前任校长留下的封印密室,获得了里面遗留的遗产,重建了迦南学院。
重新招生的目的,已经不再是广招贤才,而是将当年受过蛇人迫害的女子一一召回,给她们创办心理辅导和健康照顾,就职教育和性病治疗。包括教育她们生下的孩子,也被琥嘉视为责任的一部分。
这些母亲有的也不过刚刚成年不久,就已经穷困潦倒地带了几年的孩子了。琥嘉不忍心看到这一切,用学院剩余的资金为她们买办服装,兴建澡堂等。很快,这里便重新成为了一个洁白的女子圣地。
一开始的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尤其是外面的雄性把这里当做公共妓院,让琥嘉愤怒不堪。她召集有修为的学员,在杀死了数百名入侵者之后,将他们的尸体穿在墙外,这样久而久之,便无人敢再犯。
当然,这里很多女人都经历过辅导之后,对身体改不了的淫荡本性有了重新的认识。她们逐渐接受了这一切,并把性快感视作常态和娱乐。曾经的阴霾被一扫而光,学院处处透着春光和女人们的欢笑。
琥嘉也不例外。作为发起者的她,清楚地知道回到什么也不懂的少女时代是不可能的,她接受了自己淫荡的事实,并且日夜享受。
她的三个孩子如今健康又健全地长大了,曾经在帐内日过无数淫屄的大儿子也似乎完全不记得婴儿时期发生的事情,身体的发育也没出生头一年那般快。三个孩子每天在一起嬉笑打闹,琥嘉只是看一眼都觉得无比幸福。
琥嘉给大儿子取名琥雄黄,意思是希望雄黄这个名字能压制住他蛇人本性,二是他下面那雄伟的男根总是让琥嘉想起黄色的事情……
一天下了课,琥嘉气喘吁吁地倒在教台边。她的裙底早已湿透,蛇人族的烈性淫药可不是盖的,会让长期使用过的女子终生都难忘其滋味。
琥嘉摩擦着双腿,从抽屉里掏出一根尺寸硕大的,刻着巨蟒的玉势,饥渴地吸吮舔弄后塞入屄中缓解。骚浪的媚叫和玉势插屄的水声一浪又一浪地回荡在教室里。
琥嘉骚汗淋漓,两只肥硕的乳晕从旗袍中凸起。奶水浸透了绒布,淫水滋尿似的洒在地上。
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走步声传来,琥嘉连忙夹紧双腿捂住奶子,狼狈地掩盖着发情的现状。
教室门被哗啦打开,一个穿着白袍的长身婀娜女子款款走来,挑起了琥嘉的下巴。
原来是韩月!当年二女不和的经历早就烟消云散,在一次次共同被肏的过程中,二女早就建立了比闺蜜情更加深厚的友谊。
韩月熟练地用舌头撬开琥嘉的嘴唇,两条香舌纠缠到一起,韩月揉搓着琥嘉的双乳,琥嘉没有忍住,阴蒂滋出一股淫水,骚屄痉挛着不慎将玉势吐出,咣当一声脆响掉在地上。
“哦……啊……掉出去了……嗯哦……”
看见从闺中密友的屄中掉出一根粗硕的玉势,韩月一阵轻笑,将它用玉手捡起,眼中尽是贪婪的神色。
她用香舌扫尽茎身上琥嘉的淫水,接着含住玉势龟头,将底座送入琥嘉口中吸吮,二女衔着玉势,彼此互相揉搓对方乳房,四只美乳泵出滋滋作响的奶水,爽的二女嗯叫连连。
不到二女爽到顶峰,一阵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传过走廊。琥嘉规定了校舍走廊不能跑动,可是就有个极其顽劣的小男孩不愿意遵守,就是她的大儿子琥雄黄。
“妈妈!~妈妈~~”
大儿子长大之后极其喜欢粘着母亲,每次下了课都要飞奔过几栋教学楼来寻找教完了书休息的母亲,手里有时候还捏着一株珍稀药草或者小巧的壁虎什么的。
这次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冲进教室,说不定又是因为被老师表扬了或者觉得给琥嘉找了个可以泡茶的药草吧。
他冲进教室,看着母亲正和另一位双峰挺翘貌美如花的女教授厮磨在一起,两人共含一根玉势,玉腿纠缠在一起彼此用膝盖顶着对方的阴阜,韩月身后的屄包里还透出一滩水渍。
“哦……是雄黄来了~~”
琥嘉张开淫口,二女用红色将玉势推出口中,假鸡巴的两头粘着二女唾液的银丝。
一看见这活泼元气的男孩,二女的骚屄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都同时想到了当年在蛇人集中营里共奶一婴,二屄争抢一鸡的画面。
琥雄黄看了这幅香艳的画面,眼睛里的蛇瞳都竖了起来,胯下的那条东西也是立了起来。
他脑海中闪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是婴儿时期的他,爬在一对丰乳上,一个女人的淫躯在他的小蛇茎下抖动淫叫着,还拿洁白的大腿将他缠进屄里越缠越深。
这女子便是韩月,又或是琥嘉。但他并不知道那是谁,只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冲动在胯下酝酿,这条盘在裤裆里的鸡巴蠢蠢欲动。
“你儿子的鸡巴长多大了~~?”
韩月在琥嘉耳边哈着热气说着悄悄话,把琥嘉吓得不清。
“有我在,你别想偷腥。”
韩月听了直接把玉手捅入琥嘉骚屄,在里面捣弄的咕呲作响,琥嘉忍不住“哦~~哦~~”浪叫起来。
“妈妈你咋的了?”
一听母亲的忘情浪叫,琥雄黄别起个头,平时在家里经常听见母亲一个人在卧室里发出这种骚叫声,还有噗滋噗滋的水声传出来。
“哦~~没事~~~你回去吧~~哦~~~雄黄~~~嗯哦~~~”
琥嘉仰头喘息,屄里淫水已经流淌了一地,还在噼噼啪啪往下滴水。
雄黄不依,还是越走越近。
他扯了一下妈妈的旗袍,发现上面湿淋淋的,韩月阿姨的一只手还放在母亲的裙子里上下翻弄,让琥嘉的屄处出现一块深色的水渍。
见琥雄黄走上前,韩月略施小计,肥嫩丰腴的屁股“哎呀”一声,直直撞到了雄黄脸上。
这一撞,直接让琥雄黄脸和鼻子都埋入了女人腿间湿淋淋的淫液之中,雌性发情的淫臊味儿直钻脑门。女人淫叫的一声声哦哦啊啊逐渐在他脑中回忆起,他居然不由自主地把住韩月的风骚巨臀,饥渴地拱进里面吮吸起来。
韩月顺势伏在了黑板上,两个奶子挤成乳饼,哀哀淫叫着,“哦~~哦~~琥嘉生的儿子会日屄了~~哦~抓着老师枫屁股就舔~~~”
琥嘉听了脸色大变,连忙上去用斗技封住韩月的嘴不让她骚叫,再挥出一道掌风把教室门锁死,不让其他人听见。不然对防雄性为基本底线的女校来说,她琥嘉将声名狼藉。
眼看韩月那屁股是扭的越来越骚,儿子胯下顶起了尺寸夸张的帐篷,小脸饥渴地“呼噜噜噜”在里面吸吮女老师的淫水,琥嘉焦急无比,只想让儿子把那小脸从韩月的股间拔出来,重新回到自己的乳间屄里。
越是看着琥嘉眼中越是淫火燃烧,干脆撩开旗袍,岔开双腿趴在讲台上,双手扒开那一张一合的滋水骚屄,拍着屁股呼喊儿子过来品尝。
“哦~~~哦~~~雄黄~~快过来,掏出你的鸡巴来~~塞到妈妈的屄里用力~~~”
听到母亲拍着肥臀浪肉的清脆响声,琥雄黄果然从韩月屄间抬起头,向着母亲的骚屄走去。
韩月惊愕回神,只见琥嘉浑身冒着淫骚味和热气,双手扒屄,淫屄肉褶蠕动着浪汁滚滚,就等着儿子骑上来肏的。
“哦……啊……快过来……骑上来射在里面……然后赶快回去好不好~~~”
没想到琥嘉的御子术居然如此之淫于表象,不得不让韩月又想到了当年在蛇人营帐里双腿盘着蛇腰淫叫的那个小浪蹄子,真是本性难移,一点没变。
那琥雄黄褪下裤子,熟练地把住母亲的细腰肥臀,一看就是在家中饱经训练,平行竖立在胯间的蛇茎看上去像吐着信子,直顶母亲骚屄。
这次换成韩月气恼了,这小子刚刚品尝过她冠绝天下的美屄,却被琥嘉的肥臀和合不拢的浪屄吸引过去,让她韩月情何以堪。于是韩月扒下旗袍上镂空出现的奶罩,把里面两个乳晕硕大的巨乳袒露出来,捧着送到琥雄黄嘴边,企图用侍寝媚术吸引雄黄回头骑肏。
“哦~~哦~~雄黄宝贝真是不认得月阿姨了~~当年骑在阿姨身上吸奶吸的比你妈还欢呢~~~来……再尝尝阿姨这对奶子变没变味~~~”
一阵女人汗液的骚香和乳汁的媚味钻入琥雄黄鼻孔,他回过头,脸部正中乳弹偷袭,被韩月把头夹在两个巨硕的奶子里,让他不由得从母亲臀上移出手来,箍住盖在脸上的韩月双乳,肆意揉搓起来,把韩月两个奶袋子揉搓的咕呲咕呲响,母乳如柱般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哦~~~~~爽~~~~~”
韩月被搓奶搓到了高潮,眼珠上翻着愉悦吐舌,双腿更是忍不住夹住琥雄黄的屁股,尽管他胯下唯一的鸡巴还被琥嘉吸在屄里,自己却占领了后半边的高地。
“奶子尝完了~~~开始尝尝阿姨的骚屄吧~~~求你了~~~嗯哦~~~~”
“你在我后面,我怎么尝呀~~”
小男孩被裹在奶子里唏哩呼噜地说着,一边舔着乳汁喝的咕咚咕咚响,一边胯下挺肏着母亲水响的淫屄。
韩月淫媚一笑,故意把爆浆的淫屄夹得满腿是汁,屄里水声爆响,款款扭臀走到讲台前。
正痴淫地流着口水动臀活塞儿子骚屄的琥嘉感到一阵女人的淫骚味扑面而来,韩月的两团大奶子压的教案摇摇晃晃,直接压到琥嘉身边,用同样的姿势扒开淫屄,出示给臀后的琥雄黄。
“哦……你竟敢……”
琥嘉瞥了个白眼,不过很快又换上了被儿子肏的啪啪作响的淫浪神情。韩月看着那又痴又骚的淫样,心急如焚地猛拍屁股,把屄横着扒开,一边拿大腿撞着琥嘉的臀,骚汁都甩到了琥雄黄的脸上。
“嗯~~~阿姨才生了两个孩子~~屄比你妈妈紧多了~~~~快骑上来尝尝~~~~”
韩月言语中暗示琥嘉是个松屄骚货,这话惹得琥雄黄热气冲头,鸡巴直往外拔,想要迫不及待地插入韩月的淫屄试试。
“哦……哦……妈妈不松……妈妈的屄活是顶尖的……看……雄黄连拔屌都拔不出来……”
琥嘉不甘示弱,紧紧吸入儿子嵌入屄中的鸡巴,吸屌吸的滋滋响,让琥雄黄的鸡儿绷不住,卵蛋直接噗噗在母亲的淫穴里射了个大满贯。
“咿哦哦~~~内射~~~内射了哦嗯~~~琥嘉最喜欢内射~~~还是儿子的精子射进老妈的屄里~~~哦哦哦~~~要怀上儿子的儿子了~~~”
韩月听着琥嘉这骚货浪叫连天,脸上青一会红一会,屄里淫水四溢,子宫收缩着,她居然期待一个小毛孩在子宫里爆射给她肏大肚子,让她变成琥嘉的儿媳妇,就能天天在琥嘉面前让她看着自己炫耀似的吮吸她儿子的大鸡巴,而且那鸡巴会越长越大,直到把她韩月肏的抱上一屋的儿子女儿,然后通通扔给琥嘉照顾……
“嗯哦……肏完妈妈该肏阿姨了……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只要鸡巴勃起了就来找阿姨……阿姨会立马给你扒开骚屄让你骑上去内射……现在就骑……快点……哦……阿姨的屄快忍不住了……快把阿姨肏的浪叫……阿姨以后天天给你肏……”
听到“天天给你肏”几个字,琥雄黄胯下那杆枪又挺起来了,他望着这挂水磨浆的肥臀淫屄,精囊里又噗噜噜酝酿出了一大泡精子,不愧是蛇人的后代。
琥雄黄抽出鸡巴,小手直袭韩月臀部屄间,径直插进屄去。
“哦~~~~哦~~~”
韩月舒服地淫叫起来,肥臀几乎筛动着把半只男童手臂都吸了进去,那琥雄黄感到进入了一个淫水漩涡和骚屄虹吸,不愧是学姐韩月。
“雄黄……不要……肏了妈妈就不能肏阿姨了……哦……不行……”
听到母亲有气无力的骚叫,琥雄黄迟疑了一下,随即给琥嘉做了个鬼脸,立即就骑上了韩月的肥臀。
“啊啊啊啊~~~哦哦哦~~~~撞在屄上跟小电动马达似的~~像捣蒜锤~~~把月儿的骚屄捣的烂糊糊的好爽~~~继续骑我~~~嗯哦~~~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琥雄黄像骑马似的抓住韩月的头发啪啪肏撞她水肉一样的肥腻臀部,那乳波臀浪给小屌子撞的筛出白影,骚屄滋水滋的教案台下柜子里的资料都湿成一片,并且前后喷射淫水,湿的琥雄黄连卵蛋都滑进韩月屄里。
“阿姨不是说怎么肏都行么,这回阿姨就当我的骚母马,给我走到窗边上去,用奶子滋着奶水边擦玻璃我边肏你,那样才爽。”
“最好给全校的大姐姐和弟弟妹妹们都看见,阿姨被我肏的奶汁四溅还淫叫连天的,我琥雄黄就是你的主人了!”
韩月听了脸色骚红一片,瞬间就想起了牵着她和琥嘉全裸跪爬在地给蛇人军团慰安的雄性蛇人,这小子果然继承了那玩女人的狠劲,连调教性奴的方法都无师自通。
琥嘉想起来教育儿子,可她的淫腰被插的腿软,只想趴在桌子上双腿颤抖着消化泄满子宫的浓精,她甚至想看韩月是如何被贴着窗肏的,好唤起她那骚浪淫贱的奴性。
韩月被那小子拍着屁股,一手掐着骚屄,性奴似的走向窗前,奶子贴着窗户。琥雄黄手脚麻利地爬上一个凳子开始肏屄,韩月两个奶子摇摇晃晃地拍打在窗前,奶水噼噼啪啪射了一窗,骚汁也滋在了窗上。
“阿姨真听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韩月一个劲地前后骚摇母狗臀,吸的童屌拔滋拔滋响。
“没办法嗯哦~~~阿姨的屄太浪了~~不仅今天想给你内射~~以后每天都想被你肏~~~天天被你肏~~等你长大了别忘了继续幹阿姨嗯啊~~~”
“嗯嗯。以后我就是阿姨和妈妈的主人了。”
“嗯~~~哦~~~我和琥嘉是你一辈子的性奴~~~~我们的屄里离不开雄黄的屌嗯啊~~~阿姨会接着给你生孩子的啊哦嗯~~~”
淫声浪语日日夜夜回荡在韩月的办公室与琥嘉的卧房之中。原来这琥雄黄天赋异禀,要靠和雌性不断双修来提升修为功力,身体也随着肏屄的次数长大。经过一整年每日数次内射琥嘉和韩月后,他已经发育的像成年男子般健壮,屌也是巨硕成一条木桩粗细,直直捣松了韩月的骚屄。
韩月也如愿以偿地怀上了琥雄黄的孩子,大着肚子的她气喘吁吁地搬进了琥嘉的宅子,从此和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岳母”琥嘉过上了每天被蛇人幼夫双飞的日子……
还有他的妹妹琥雌黄,也已经成为了琥雄黄新的肉便器。妹妹同样是双修体质,每天在哥哥内射完母亲和阿姨之后,便主动跪在兄长胯下饥渴地吮吸清理起鸡巴来。琥雄黄也不亏待这个妹妹,把她同样架到窗前爆肏内射。还有一弟弟琥朱砂,他同样需要以性爱作为修行的基底。可是他的双修,反而是开后门的那种,经常和妹妹抢着兄长琥雄黄的巨屌,作为兄长的雄黄雨露均沾,肏完妈妈肏妹妹,肏完妹妹肏弟弟……
琥嘉本来想方设法制止兄妹三人的乱伦,可惜她自己也是个骚浪的淫胚,看着乱伦的孩子们也能感受到浓浓的性福,便不再插手。
每天一早,琥嘉和韩月便从全裸围着酣睡的琥雄黄的状态中苏醒,检查他有没有晨勃或遗精。
检查完毕,如果有,二女便用两只淫口为儿子和丈夫清理龟头和卵蛋,美乳被熟睡中的琥雄黄乱抓。接着二女媚眼如丝地起床梳妆打扮后,穿上裸体围裙去厨房做一家五口的早饭。小腹隆起的韩月两只肥乳越涨越大,走起路来双乳在围裙底下乱跳,屄也是一起来就含着一包浆,不知是昨晚内射的痕迹还是她晚上亲自用手插出来的骚浆。
韩月有两个女儿,也被带进了琥嘉大宅——曾经的迦南学院院长琥乾留下的遗产。韩月的女儿异常聪慧美丽,从外表完全看不出蛇人基因。也许是肏她让她受孕的男蛇人比较英俊的缘故。
带进来后,不到三天,五个孩子便玩在了一起。除了外表比较成熟性经验比较丰富的大哥琥雄黄,其他四个孩子都还蛮天真可爱的,但是越待在一起,她们的蛇人本能越是活跃。琥嘉发现韩月的两个女儿已经熟练地使用两只双头龙,将自己的女儿琥雌黄夹在中间,两只龟头顶进女儿屄里,日的自己女儿被两个小妖精幹的哭叫连天。
她们还拉拢琥雌黄用各种情趣玩具凌辱天生妖艳美丽又纤细的小弟弟琥朱砂,逼他去给大哥用淫技侍寝,好让三女看着取乐。
琥雄黄更是干脆,得知弟妹们拉帮结派之后,干脆把每个孩子的洞都一字排开日了一遍。
从外表看来,两个单亲母亲组成的新家庭十分幸福美满,但是内部可谓是乱上了天。
琥嘉把韩月偷偷拉来商讨,韩月得知后差点没晕过去。琥嘉还觉得自己大儿子和小儿子之间的感情和霸王别姬中程蝶衣与段小楼十分类似……
过不了几天,琥朱砂又跑来向母亲哭诉,哥哥迷上了韩家姐妹和琥雌黄,天天就肏那三个女孩,她们还说自己的菊花会脏了哥哥的屌,把朱砂羞辱的哭成个泪人。
琥嘉没有办法,只能抱着纤软柔弱的小儿子让他在怀里平息泪水,琥朱砂埋在母亲的奶子里,犹犹豫豫地说“我能不能像哥哥那样,和妈妈也……”
琥嘉寻思简直乱了套了,但是还是掀开朱砂的裤裆解释一下:“你的小阴茎还没发育呢,是正常男孩子的大小,你哥哥生下来就开始日屄了,可你还得找男人日呢……不是妈妈委屈你,每个孩子都有每个孩子的命……”
琥朱砂听完之后不哭了。
过了几天,他逃出了琥家,只给大哥琥雄黄留了封信,说他作为弟弟,爱上大哥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大哥也不喜欢他,大哥只喜欢女人的屄。他没资格在这个家里待了,他还不如上街上去卖……
看到这封信,琥嘉和琥雄黄都急上了眉梢,琥嘉和韩月大吵一架,琥雄黄则是急冲冲跑到迦南学院外面去寻找弟弟。
几个人寻了三天三夜,最后在一家黑酒馆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琥朱砂。
他太小了,去哪都没人要他,晚上没有地方住,跑到蛇人的地盘,被个流落街头的老蛇人给抱着上了一次,他又逃了,逃到个酒馆后面找了点剩菜剩饭吃,然后被醉醺醺的男人又打了一顿,被强奸后内射了好几发,最后被扔在垃圾堆里没人管……
难以想象出了迦南,外面的世界居然如此险恶。琥嘉和琥雄黄悲痛欲绝,虽然琥朱砂还没死,但像是丢了魂一样,每天就趴在哥哥身上,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的。琥雄黄赶走了韩月和她女儿,发誓以后再也不和家里的人发生性关系。
一个月后,琥朱砂走了。这可怜的小男孩命比他妈还惨。
琥嘉长久以来建立的幸福,和自我欺骗似的心理救赎仿佛都破碎了一样,她恨透了蛇人,恨透了让世界变成这样的淫殿。
甚至她看待剩下的两个孩子,也像看待砒霜毒药一样,觉得小儿子的死就是因为这该死的蛇人基因。若不是蛇人那般淫荡残暴,自己也不至于生下这样的孩子。
琥朱砂死后不久,韩月的肚子越来越大,生下一个容貌酷似朱砂的少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除了拥有大哥琥雄黄那天生巨屌,还拥有一个完整的女阴……
琥嘉彻底崩溃,认为这是上天对自己纵欲蛇人间的天罚。韩月也一边冒着冷汗,一边给怀中的儿子喂奶。
琥雄黄则认为,韩月产下的这个孩子,是天生用来惩罚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大哥的。再怎么说,琥朱砂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亲弟弟,自己因为沉溺女色,让弟弟的心灵蒙受莫大伤害后被人凌辱至死,这个事情他无法原谅自己。连越长越美艳的琥雌黄他都不再碰了,只是将弟弟的骨灰放在房中反思。
韩月在家中,骚屄产后越来越淫,想着琥雄黄那驴鞭粗桩般的巨屌在屄里打桩的日子,又无法回琥嘉面前和她儿子相见,便一心一意把怀里这男婴抚养成人。说是男婴,不过是韩月的一厢情愿,期待他那根天赋异禀的鸡巴也能给自己带来和琥雄黄同样的快感……
韩月给这孩子取名韩罂粟。不知怎的,她也步上了给自己的亲骨肉取名毒物的后尘……
为了让孩子的鸡巴快速长大,韩月每天除了用饱满的双乳精心喂食之外,还用其精湛的吮吸吞吐之功,来将韩罂粟的长屌和卵蛋一并吮吸按摩每天数百来回。
至于他那紧闭的女阴,韩雪选择无视和隐瞒。毕竟,她目前只能为未长成的孩子寻找一个性别加以培养照顾。
琥雄黄为弟弟吊唁禁欲了一段时间,也受不了死气沉沉的家和几乎疯了的母亲,出去寻找新的人生。
尽管他才是个几岁的孩子,但在蛇人的基因和双修的经验下,已经和成年男子并无两异。
弟弟的遭遇他不会遇到。毕竟他也是遗传了母亲的修炼天赋,能够保护自身不被黑恶势力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