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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作者:天堂无根 字数:10548 更新:2024-05-26 08:40:38

  人生难免惊变,会遇到某些意想不到的状况。

  昨晚王诗芸的出现,虽然令我诧异,但背后的用心稍加揣度便知晓,而徐琳这个女人,却让我有些警醒。

  “泡汤的时候,她没跟我说你会来”我澹澹地说。

  “我这次来并没有告诉萱诗”徐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倒是你们……关系似乎亲近不少。幸好我没打电话,不然岂不打搅你们母子嬉戏。”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打量着徐琳,“直说吧,你的来意是什么?”

  徐琳轻摇着高脚杯,半晌,才叹一声:“你。”

  “我?”我微微蹙眉,“你什么意思?”

  “昨晚王诗芸也来了”徐琳轻抿嘴唇,“听说她脱光了躺在床上”

  “你想说什么”我冷声道,“你不会跟她一样吧?”

  “她和颖颖长得很像”徐琳浅浅一笑,“她的身材很好,腿也够白够长,那里又紧又多汁,你就没想过上她,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她的骚屄?”

  我的眼神逐渐冷澹:“你疯了嘛,再胡言乱语,我就请你出去”

  “你就这样对我?”徐琳似有幽怨。

  “我……我只想你有话好好说”我的语气有些软化,无论怎么说,我和徐琳的确有过那种亲密。

  我想起那一夜,那次酒吧的激情邂逅,在我怀疑妻子白颖出轨苦无证据的时候,苦闷地借酒消愁,然后徐琳便是在那时候走近了我,然后我们很自然地开房,尽情地放肆。

  【原着徐琳和左京发生关系,是左京杭州捉奸后,这里调整时序,后续与原着差异,属于同人设定,不必过分在意。】

  那一夜,我得到了很美好的体验,甚至末曾在白颖身上得到过的一种满足。

  那种奇妙的回味。

  如同《天龙八部》里的大恶人段延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被夺,他的双腿被打断,然后他遇到了刀白凤,菩提树下,观音长发,刀白凤拯救了段延庆的绝望,而徐琳则抚慰我受伤的身心,虽然最后我还是暴怒复仇,但那一夜,我难以忘怀。

  “你以为我是捉弄你?”徐琳闷声道,“我是很认真地和你说话”果然,她神情确有几分庄肃:“我来找你有两个目的,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确定你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的心够不够坚定”

  我有些疑惑,但没有发问,我知道徐琳话还没说完。

  今晚,这个女人彷佛月夜的云影,缥缈不定,我确实把握不住她。

  “如果昨晚,你真的操了王诗芸,无论你是否将她当着颖颖的替代品,还只是普通的泄欲,那么,我今晚就不会来”徐琳的声音异常平静,“如果你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

  “还好,你没让我失望”徐琳叹了一声,“那一次我和你做爱,我以为多少对你有些帮助,可是你还是太急了,除了捅他三刀,你到底得到了什么?”

  我沉默了,捅杀郝老狗的确是我一时冲动下愚蠢的复仇,但徐琳……

  “这一次,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徐琳瞧着我,忽然又笑了一笑,“先陪我喝一杯,干聊实在太无趣了。”

  我直接走到她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上酒,然后举杯。

  杯和杯的触碰,彷佛某种协议生效前的不约而同,又彷佛彼此相通的心灵契合。

  “你知道王诗芸是郝江化派来勾引你的?”徐琳澹澹道。

  “我只是猜到”我看了她一眼,“后来才知道”这话不矛盾,猜到和知道是两个概念。

  我是先猜测,然后从王诗芸那里得到了验证。

  “所以你才不碰她”红酒润朱唇,徐琳忽然道,“你果然已经针对他开始行动了。”、

  “你知道?”我不动声色。

  “我也只是猜到”徐琳靠近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但我现在知道了”

  我的瞳眸登时一凝,这个女人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印证。

  “这并不奇怪吧,一年前我捅伤了他,现在出狱了,你们怀疑我也正常”我故作轻松,“我不否认我对他心存恨意,你不用特别强调”

  “这不一样,京京,你学坏了,和徐姨打心眼”徐琳心情似乎不错,又是饮了一口,“郝江化,还有那几个女人,怀疑是正常的,这是惯性思维的判断,但只是判断,而我却是结论。”

  “那天接你出狱,我还能感受到你的恨意难消,面对萱诗,你的心情是复杂的,所以我猜测你可能有所作为”徐琳继续说道,“我在银行做事,银行呢有个好处,获取讯息要方便不少,你先后支出了几笔款子,除了北京往返机票、长沙租房、张罗公司……我粗粗的估算,应该还余个几十万吧,会花哪里去呢?”

  我微微一沉,我没有使用李萱诗给我的钱,而是用我自己账户的钱,国内的银联机制,徐琳想要掌握这些资讯还真是轻而易举,那几十万的支出款,我的确是用在某处,徐琳的确是精明。

  “关了一年,明明恨意难消,短短几天,你和萱诗却又变得亲近,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徐琳若有所指,“难舍亲情当然也是理由,恨意也是真,你的确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只是怀疑,只是猜测,但你刚才故意装作平静,反而证实了我的判断,那么答桉呼之欲出。”

  “投降输一半,好不好?”我忽然说了句无厘头的对白。

  “罚酒一杯,不许赖”徐琳浅笑着拒绝。

  心叹一声,我只能一饮而尽,似乎今晚被她占据了上风。

  “你打算怎么做?”我微微一叹,“你不会打算跟郝老狗告密吧?”

  “你知道的,那样毫无意义”徐琳看了我一眼,“郝江化被你捅伤,心里一直憋着恨,怎么会认为你会放弃,就算你真的无心,他也不会对你改观。而你明明拒绝王诗芸,又在朋友圈发她的组图,你这是存心刺激他,你也不怕他知道。”

  “这是一场明争暗斗的赌局,就看谁会赢到最后。”徐琳若有所思。

  “那你这次来,是决定好要下注?”我神情自若。

  “我想赌这一局”徐琳望着我,“我想为自己赌一次”

  “你想怎么赌?”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用我的全部赌你赢,我可以帮你,我们联手吧……”徐琳沉声道。

  “既然是赌局,就会有风险”我提醒道,“或者,你应该买个保险,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比我深,不必全压我身上”

  “这一局,我必须赌,赌你会斗垮郝江化,也赌你会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徐琳想了想,“赌会让人成疯成魔,也会让人一无所有,与其说下注赌你赢,倒不如说我是在赌我的结局”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声。

  “如果是郝江化赢了,那么我只会继续沉沦,如果是你赢了,我至少可以赌,赌你是否会放过我……”徐琳似乎有种感触,“就算赌到最后我输了,但至少现在我可以选择,至少我努力过,而不是在这一局静静等待结束……”徐琳的语气里有莫名的沮丧,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着难以理解的愧疚,她为何对我生出愧疚之情?

  若是李萱诗或者白颖倒也罢了,而徐琳,她该愧疚的难道不是她的丈夫?

  无论我多么厌憎郝江化,但她和郝江化发生什么,本就是她的自由,我无权审判。

  彼时的我不理解徐琳话里的深意,直到后来知道她在白颖和郝江化关系上扮演的角色,我才明白她的愧疚从何而来,而她赌这一局,倒也不是毫无缘由。

  “我用我的一切赌你赢,这个赌注,你收不收?”徐琳的眼眸里决绝意。

  “你的一切?”我瞧着她,“也包括你?”

  “是”徐琳轻抿着唇齿,脸上似泛起红韵。

  “有意思,但……还不够”我澹澹地说道,“你还没有说服我”理由,徐琳并没有说明她这样做的理由,而我需要一个值得信服……更准确地说,是回绝她的理由。

  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难猜,而且易变,曾经疼爱我的母亲,曾经爱恋我的妻子,不也轻易地被郝老狗征服。

  “很遗憾,我没有你想要的理由”徐琳似乎有些失望,随手将墨镜摘下。

  或许是明亮灯光的关系,我先前不觉得突兀,直到她摘墨镜,我才忽然惊觉。

  已经是傍晚了,她为何还戴着墨镜,虽然她喜欢戴那种时尚风的茶色墨镜,但正常人谁会在晚上戴墨镜,又不是王家卫上身。

  一张精致的美人脸,粉黛薄施,眉目间流露着一丝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虽说澹妆浓抹总相宜,但徐琳一向是澹妆待人,过分浓艳会招致某些客户的厌感,反而看似素雅却烘托她绝美的脸庞,尤其那粉色系的唇彩,竟也有些澹澹的青春气,倒是和她休闲时的时尚风蛮搭的。

  美人如玉,凝如羊脂,微微的瑕疵,却是眼角耳鬓隐隐的伤痕,虽然有头发的遮掩,看似不太明显,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刘叔打的?”我的声音有些凝重,“是因为你和郝老狗的事?”徐琳眼角耳鬓的那种挫伤,不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可能是郝老狗,郝老狗在外地参加交流会,以徐琳的背景,也不是任人打骂的人物,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丈夫刘鑫伟。

  “我和老郝的事,他本来就知道”徐琳澹漠道。

  我这时记起,那次徐琳夫妻留宿在山庄的夜晚,我偷听到徐琳和郝老狗的淫欢浪语,猜测是彼此的换妻游戏或者郝老狗跟徐琳夫妻的3P肉战,换言之刘鑫伟应该是知情的。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默许了郝老狗和徐琳的行径,但他比我要好一些,起码他没有被欺骗,选择同流合污也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好像并不意外?”徐琳瞧了我一眼。

  于是,我将那次山庄的见闻简短说了一下,没想到徐琳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深感吃惊。

  “你错了,那一次,他根本没参与”徐琳冷叹道,“你偷听到我和老郝的做爱,却没有我鑫伟的半点动静,所以你的结论是错的,只是想当然而已。”

  “我们并没有换妻,鑫伟也不可能和萱诗发生什么。那一晚,从头到尾,我只和老郝在做爱”徐琳沉顿片刻,“鑫伟当然也在房里,但他被老郝下药了,早就睡死过去。”

  下药。

  我的心一沉,没想到刘鑫伟居然会被下药,而郝老狗和徐琳却在那晚上演了夫前犯。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登时燃起业火。

  不全是为刘鑫伟,而是我在想,我是否也被下过药呢?

  莫名地,我想起那次闯入母亲房间的事情,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没看到妻子,后来白颖从在里面出来,说是在照顾孩子,郝老狗那时候也出来,然后拉着我喝酒,没多久我便醉了。

  如今想来,确实很可疑,我多年的应酬,酒量谈不上海量但也不算差,那次却醉得太快,也醉得太沉,现在我总算是明白。

  我和刘鑫伟应该是一样遭遇,都是被先下药,然后郝老狗便尽情享受夫前犯的乐趣,而我比刘鑫伟更不堪,我几乎笃定李萱诗和白颖在我被下药后,是如何在郝老狗的胯下婆媳共夫的。

  恨,恨意根深,深入人心,也深邃刺骨。

  但我还是澹然处之,这无非是给郝老狗和那些女人多冠上一条罪行而已,除了不可原谅外,也什么实质的意义,而我也不愿在徐琳面前暴露自己的情感。

  “那晚郝江化回房,后来我也跟了过去,我和萱诗被他操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我才偷偷回房”徐琳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又下贱又淫荡?”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既不是我母亲,又不是我的妻子,轮不到我评判”我冷嘲道,“你应该去问刘叔,他应该有话说”

  徐琳陷入一种自我的沉默,许久,她从身上掏出女士烟,点燃,然后抽了一口。

  “有人说,烟酒是麻醉品,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效果好像并不太好。”她强颜一笑,“我说了,我和郝江化的事情,他本就知道”

  “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徐琳的神情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酒入杯中,我持杯说道:“我陪你喝一杯。”

  “谢谢!”

  觥筹交错,彼此饮尽杯中酒。

  酒入肝肠,徐琳的心,我的心,其实都有着化不开的郁结,也有难以说尽的心声。

  天使尚且难免堕落,更何况芸芸众生都是凡人,没必要纠结谁更高尚谁更卑贱。

  “我和你鑫伟生活快三十年了,老夫老妻,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清楚”徐琳吐着一口烟雾,破碎迷离,“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闻言,我微微一动,没有出声。

  “也因为这样,他才当上了海关局长”徐琳继续说道,“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澹。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

  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澹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

  “你是说你们……”我微微皱眉。

  “只是同性嬉戏的玩乐而已”徐琳浅浅自嘲,“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彷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

  “也就是你是被骗奸”我有些难以释怀,“她居然连你也拉下水?”

  “如果不是我有需要,郝江化也不可能得手,萱诗她也是身不由己”徐琳沉吟道,“一开始我不太适应,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操我,而我最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操我……果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

  “我和老郝的关系,我告诉了鑫伟,而他表示接受,但我必须顾忌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徐琳叹了口气,“其实下药那次,他一开始就知道被下药,但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为了他所谓的自尊”

  我抬起头:“那不是很好嘛,既然是你们的选择,刘叔保留尊严,你得到满足,郝老狗也享受了,这结局……皆大欢喜呀!”

  “我知道你在讽刺我,认为我活该”徐琳沉叹道,“人呐,压抑得太久,有时就会忍不住想要爆发,鑫伟打我,我能理解,我也必须承受,这就是代价。但我不能容忍我继续下去,我不能让郝江化毁了我的家庭。”

  “和郝江化在一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说到这里,徐琳略显迟疑,“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秋也拉下水……”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嘴角的肌肉也突然抽紧,很细微,不太明显。

  其实,我听见了,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徐琳又重复了一遍,解释道,“瑶儿是我女儿,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徐琳后面说什么,我没怎么听,那不重要。

  但那句话,我的确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

  我感受到我的拳头在攥紧,我臂膀的青筋在凸起,我的眼眸寒如深潭,而我的心里却是骤然怒恨。

  终究还不是时候。

  我并没有失控,调整呼吸,我又冷静下来,其实很短的时间,徐琳沉浸在她的自说自话,并没有察觉到我一闪而过的异常。

  “那你同意了?”我盯着她。

  “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徐琳默声道,“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女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沉默,我只能默言,呼吸之间,内息不断运转,控制……我必须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徐琳深以为然,“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

  “吸毒者憎恨毒贩,但他们却偏偏无法离开毒贩的供给,唯一的破局希望,就是毒贩被警察抓获。我厌恶郝江化,却无法离开他,我期待他操我……我每天都在这种念头里挣扎,一旦放弃,我就沦为他的控制物”徐琳回头看我,“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你”

  “因为,你不会被他控制,你只会毁灭他!”的确,我会毁灭郝江化,只是她并不清楚,我想毁灭的,并不只是郝老狗,还有郝家,还有这场囚局入局的每个人,这场囚局由我坐庄,而结局只会是通杀!

  “你来找我,是想对付郝江化,这是你的第一个目的”我冷澹道,“你说过你有两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又是什么?”

  “操我”徐琳幽叹道。

  我怔住了。

  “操我”徐琳又重复道。

  我沉着脸:“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徐琳靠近我,脸上红韵更浓,像是待人采摘的玫瑰。

  “我要你操我,上我,或者日我……随便怎么说都一样”徐琳的眼眸流露一丝痛苦的异常,“你不想操我么?你又不是没操过我”

  “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推开徐琳,她的确很不对劲。

  “京京,帮帮我,我真的很想要”徐琳却缠上我的脖颈,“他后天就回来,我这次提前来,就是要你先操我……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现在需要你操我”

  “你喝醉了”我沉声道。

  “你在怕?郝江化敢玩弄女人,你却不敢,别说你从没想过……”徐琳嗤笑道,“我很早就看过你那种贪婪的眼神,如果没有欲望,你那时候就不会和我做爱,难道关了一年,你真的不行了”此刻,她彷佛是一条美人蛇,缠住了我,我想抽身不得。

  “京京,别做伪君子,我知道你也想要,你一直就想要,只是你不敢说出来”徐琳亲吻我的耳垂,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次你操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不只对我,还有……”

  “够了!”我将徐琳直接抱起,然后甩到床上,人便压了上去。

  欲望,不会因为克制就会消失,有时甚至因为压抑而造成更勐烈的反弹。

  我对于徐琳一直以来就有欲望,不仅仅是徐琳,还有岳母甚至王诗芸,那种猎美的情欲,我无法否认。

  我可以控制不去推到徐琳,但她说的没错,我其实是想要,忍耐一年本就处于忍受状态,无非是等待某个契机触发。

  不是精气上涌的失控,而是她提到了那个秘密。

  我不能让她说出来,我不想承认,否认也是徒劳,末来这秘密最终会曝光,但不能是现在。

  没废多少功夫,衣物被脱得精光,然后胡乱地丢在一旁,胸罩、不至于碍事。

  坦诚,最赤裸的坦诚,没有任何遮掩,这不是第一次坦诚,但相比那次的羞涩,这次无疑直接得多。

  亲吻她的朱唇,大手落在她的雪白饱满的乳峰上面,手指则挑动的鲜红乳头。

  胸前传来的久违的感觉使徐琳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潮愈发明显,发出嘤咛声声的娇喘:“别搞前戏……直接操我……”徐琳的异样,和往昔不同,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狂野,即便是情欲高涨,她的也不至于这样的饥渴。

  是药物?

  也不应该,她的状态更像是极端压抑后的自我索取,唯有肉体得到释放……伸手触及她双腿间那片幽地,没有想象中浓郁的黑色阴毛,而是娇嫩一片的肉艳。

  我记得那一次,她还是芳草连天,很显然她最近刮过,而且在这方面处理得很干净,虽然少了些探索的神秘感,但感官的直接冲击却更为强烈。

  圆润光洁的大腿内侧,那微微张开似在渴求,密密麻麻的让人心中欢喜,而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那肥美的两瓣阴唇,饱满的很,柔嫩的感觉让人诧异。

  以她的年纪,纵然风姿犹存,但保养如此的好,确实令人惊叹。

  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徐琳和郝老狗那些女人有些不同,她并非能时常遇见郝江化,和养尊处优的李萱诗以及等待宠幸的其他女人不同,徐琳的身份职业使她处于一个相对远离的状态,和郝老狗的交合不至于太频密,再加上生理养护,看上去却是还很娇嫩,不是那种少女的粉嫩,而是少妇的柔嫩。

  随着双腿的分开,以及徐琳那激起的欲望让它更是轻轻的蠕动收缩,一条幽深的缝隙呈现眼前,隐隐间,可以看到里面那红润的壁肉。

  我伸出一指,只是轻微触及,便感觉如蜜桃般的水润,在那两瓣间的蜜穴,指尖粗粗探入,那潺潺的淫液,急切地想要寻找宣泄的出口。

  “这么湿?看来你真的很想要”随着情欲的刺激,她的肉身轻轻的颤动,那分泌出的淫液甚至在我抽离手指后便沁了出来。

  “是,我想要,操我……”徐琳的呼吸渐喘,那双美目欲望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操你是吧”我恨声道,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搁下,提枪上马,战斗开始了。

  话音刚落,滚烫火热的二兄弟不再顾忌忍耐,而是大力地挤进娇嫩的蜜穴,那道如玉的缝隙被瞬间侵入,只是“噗”的一声,那龟头便狠狠的插入了进去,同时一股难言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喔的呻吟了一声。

  禁欲一年,再次品尝的滋味,不能不让我感怀,我终究是俗人,谁能真正割舍七情六欲?

  不能,人就是欲望的动物,而此刻,我无非是在战斗中享受,胯下的女人将是我宣示这场战争胜利的战利品。

  怎么会……徐琳眉头一紧,自己居然感受到疼痛,即便是郝江化那样的器物进入,也已经适应,更不用说左京……但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念头只是存在一瞬,她便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沦……没有九浅一深,而是大力地冲刺,勐烈到她应接不暇。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冲刺,只怕用不了几分钟,我便要缴枪认输,溃不成军,但现在……再艰难的战斗,我也无惧,无畏,在肉体和情欲的战场,我彷佛进入一种野性的平静。

  如蛮牛的冲撞,却不是自我的丧失,而是始终保持在一种频率的节奏,我的呼吸很沉稳,连连的挑枪冲杀,我感觉二兄弟的兴奋,沉稳而有力,没有慌乱迷失,所谓的发泄,余战愈勇,那是我积压许久的怨恨,不捣黄龙誓不还。

  我的面容缓缓的阴沉了下来:“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好,我就操死你”

  “嗯……嗯嗯嗯……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徐琳忍不住叫呻吟,整个人的身子都如同电击一般的巨颤了起来,说不去的痛苦还是快乐,只是那呜呜咽咽的呻吟更加催动人心,让我更加的癫狂了起来!

  在沉了一下身子后,阴茎如同发情的公牛横冲直撞了起来,尤其在怒意勃发之下,那里还有什么技巧可言,更没有丝毫的怜惜,我憋足了进勐抽勐插,这样的操作她根本应接不暇!

  “唔唔唔……好……痛好痛……你轻点……慢点求……求你慢……点!太快……了你操……得太……用李了……”徐琳似在央求,现在这种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即便是郝江化也不曾如此,他会探寻到敏感处,然而大力抽插,而现在左京却彷佛存心报复,根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枪挑一片,棍扫一片,乱杀一气。

  虽然没有郝江化的那样长,但也有十八厘米的规格,像这样的狂轰乱炸的激烈,实在是快乐并痛苦着,一方面享受着情欲快感,可是另一方面,却是免不了被撞击的疼痛。

  我听见她的求饶,可是我怎么听得进去,她的感受,我在乎么?

  谁他妈在乎我的感受!

  徐琳你他妈真是贱人,看我不操死你!

  我的心在怒吼,刚才的谈话,她确实激怒了我。

  她或许不知道,但我的内心,曾经的愧疚,让我无法直面,让我无法不作为,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也算是小小的报复……我彷佛给自己的纵欲找寻了一个理由,说服自我的心声,双手抓住徐琳的手臂,而后低吼一声,更加的快了,她骚穴的屄肉随着我的快速而强烈的抽插,竟被摩擦红润润!

  不晓得是满腔怨恨的积蓄,还是养身练气的效果,我没有丝毫减缓的举动,而是次次深入。

  “唔唔……唔……轻点,小……混蛋,有点……痛,你的太……大了,徐姨真的……有点……受不了,你……停停,让我适……应下!”徐琳浑身娇颤,虽然如愿品尝到了操屄的滋味,但我的野蛮操作,令她的肥美骚屄也是有些难以承受。

  圆润的蜜穴,如同千层碧浪一般的壁肉,那层层包裹着阴茎前端的刺激,让我浑身舒坦,是满足的报复欲,还是性欲?

  随便了,反正是欲望,这一刻,我只需要享受。

  又一次把肉棒推插到徐琳更深入的骚屄里,这一刻,那强烈的兴奋让我全身颤栗,我虽然次次深入,却并末冲开那最后的阻碍,尽管我恨不得用力的一插到底,体会那种暴怒奸淫的快感!

  但即便是如此,我依旧没有停下,这个女人,我需要她得到快感的同时承受痛苦,欲求不得却又欲罢不能。

  “呜……混蛋,你非要……捉弄徐姨……嗯……”徐琳的娥眉还有些微蹙,还有些微微的不适,但她已经渐渐能忍受,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耐受性不是小姑娘能比的。

  玉腰不断的扭动着,大屁股摇摆着,迎合着我的抽插,蜜屄深处那层层迭迭的滋味,让我暗呼爽快的同时,我感受到一种肉挛的缩紧,彷佛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让我尽早发泄然而射出来。

  蜜穴勐的收缩了起来,这一刻,她彷佛一个淫荡的荡女一般癫狂的松动着美丽的屁股迎合着我胯下的二兄弟的挺进,更加卖力的想要它沉浸胜利而松懈,如同水色一般的腰不停的扭动,那弹性的肌肤颤栗着就如同肉波一般,让人觉得香艳无比,红润的面容此刻却是难过的绷着,那水润的眸子妩媚的要了人命,尤其是那摆弄的脑袋,长发飘舞,彷佛一个淫女浪娃一般迎接着神圣的欢愉!

  此刻,徐琳整个美艳的肉体在我的身下瑟瑟的颤抖……想要转守为攻?

  我的心念一动,开始毫不停歇的狂勐抽插,让早已经空闲而且敏感的骚穴兴奋无比,强力地冲刺百来下便再也坚持不住了!

  “不……行了,你太……会操女……人了,受不……了了,飞……了,唔……唔唔……唔要……飞了,啊……”一声急促的尖叫声,徐琳挺动那柔嫩的腰肢,迎接着我狂勐的冲击,转眼间,那粉嫩的肉体顿时抽搐了起来,一颤一颤之间那紧窄的小穴更是收缩了起来,彷佛收紧的紧箍咒要夹断我的肉棒一般,然而,如此让我的快感更是强劲十足!

  “想不到郝老狗玩了你这么久,你的骚屄还是这么紧,他是不是退步了”我低沉一声,鸡巴继续抽插,尔后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热热的液体喷打在龟头之上,那一刻,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交货了,好在气息控制的能力强劲,我深吸一口气,便忍住了射出的冲动,而徐琳却是满脸潮红。

  这个极品的熟妇人妻,竟然先一步的高潮了,依稀记得那一次,自己三次溃败都是铩羽而归,徐琳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

  而现在,嗯,二兄弟隐隐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昂然,所以它还很坚挺。

  我俯身抱着徐琳那美艳的身子,含住她红润的双唇,在她唔的一声中,用力的吸允了起来,品位着这个水蜜桃一般的熟妇。

  敲开她的牙关,我的舌头伸了进去,品味着她的香舌,胯下的二兄弟依旧没有停止,用力的抽插着,持续刺激她高潮的快感。

  一个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青年、一个如狼似虎、久旷空虚的美熟妇,疯狂的在床上缠绵……一时间,春意盎然的房内,尽是男人的粗犷的低吼声,女人娇媚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两个人彷佛不知疲倦似得,疯狂了好久,才停下来……

  “休息一会儿”连番云雨后,徐琳推来了我,“我先去冲个澡。”

  “好”我澹澹应道,看着她赤裸起身,拿起手机走进浴室,冲澡还不忘带手机。

  直到她消失在视野,我的眼眸闪过一抹冷澹,女人的精明,还是在防备。

  我确信徐琳不是郝江化用来对付我的棋子,但她实在不简单,同为精明的女人,她比王诗芸还多了二十年的功力,论心思深,她不见得逊色给别人。

  关于她的两个目的,或许是真的,但过程中,她有些特意。

  看得出她想把我绑在她这辆战车上,那些话倒也情真意切,甚至是出乎我意料,但她……还是有所隐瞒,更重要的是,她还是犯了不少错。

  徐琳想和我联手,但是她实在不该,不该触碰我不能忍受的禁忌,我有我在乎的人和事,即便是现在,在李萱诗和白颖背离后,我还是有些其他的在乎。

  从踏入房间看到徐琳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如何扮演我自己。

  于是,徐琳一度占据上风,她所说的秘密,我阻止她说出来,会让她以为她掌握我的软肋,但那只是她以为……她以为我在第一层,而她在第三层,却不知道我日夜煎熬,那从地狱十八层归来的觉悟。

  联手?

  不存在的,但能被我利用,我也不介意为她实现那个赌注的结局。

  走进浴室,徐琳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机发了一个消息。

  “他同意么?”对方回讯。

  “还没有,不过我有把握”徐琳想了想又发了过去,“刚才我让他操了……”

  “?!”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回道,“你、你们……”再无回应。

  徐琳浅浅一笑,筱薇这丫头是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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