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1,2,3……”听见五哥果真笑嘻嘻地计起数来,思云也咬住下唇,较劲地开始加速,向放纵的动作中倾注自己的激情。
“23,24,25……”
美眸微闭,从头到脚诠释出何为酣畅的媚态;青丝飘舞,为本就雪白的脖颈更添几分妖娆。
“45,46,47……”
她不顾淑女风范地大幅前后扭摆,速度快得似乎想让垂落的美乳都荡漾出眼花缭乱的残影。
“67,68,69……”
她沉沦肉欲地像电动小马达一样高速耸摆屁股,极富弹性的臀肉发出络绎不绝的受撞声响。
“89,90,91……”
形状完美的蜜桃臀一下接一下主动贴靠身后的男躯,令人垂涎的雪白臀肉性感地抖动不已。
“111,112,113……”
紧致娇滑的阴道摩擦黢黑粗长的肉茎,在完全吞吐的深度之下,龟头必定被准准送达花芯。
“133,134,135……”
白浆泛起,黏糊地附在男女性器的交合处;蜜汁飞溅,将男人的阴毛浸湿成乱糟糟的水草。
“155,156,157……”
诱惑的胴体散发着我从未见过的性感妖娆,翘首喘息的样子似乎正在体会超乎想象的快感。
“177,178,179,加油,快到两百了哦!”敏感的娇躯完全敞开,狂野套弄男人的样子哪里还有美女的自觉,简直就像是色中的饿鬼。
“199,200,201,哈,超过两百下了,你还没把我套射!”面色绯红,发丝散乱,肌肤泛起点点香汗,她却仍要无比卖力地把握住这轮交媾的主动权。
“221,222,223……”
明显体力不支的她还在强撑,松开樱唇,在男人胯前的每声浪叫都伴随着快活的身体哆嗦。
“243,244,245……”
柔弱无助的双手本能地在身前的床单上乱抓,以此来分散消化被迅猛抽插带来的巨大刺激。
就在五哥数到足足三百下时,思云终于大腿一软,败下阵来不动弹了:“唔……我撑不住了!”剧烈的运动使她的嗓音夹杂有少许沙哑,结合著喘息格外撩人心弦:“嗯——老公你……今天太厉害,人家两个洞……都爽得透透的了,你怎么还不射?”“切,说得好像我以前不厉害一样!”五哥又往我这边望一眼,故意得意洋洋地问,“怎么,连骚浪淫荡的你都受不了了?刚才还说要榨干我呢!”思云反手在他的阴囊上摸了一把:“讨厌——你不是就……喜欢看人家……骚浪淫荡的样子?折腾得……人家都累了,换你来动……好不?”五哥回敬地俯身揉了一下她的乳房:“哈哈,看你饥渴得!”思云的骚劲已经止不住了:“好嘛——人家就是……很饥渴,人家就是……想要你的精液!讨厌鬼,你还不快点……动起来?”“行,我满足你这骚货!”五哥反拉起她架在床上的胳臂,从后方反握她的双手,就这么快速抽送起来。
被五哥拉得双臂笔直往后反转,思云悬空昂立的上身挺胸弓背,如同摆到了最高点的秋千,努力撅起的翘臀却往后顶高,好似地平线上隆起的山包。
向后拉臂与向前撞臀,男人带给她的两股反向作用力让她维持住这个流畅的“∽”状造型,要被顶飞却又飞不出去的样子虽令人怜惜,却又荡漾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征伐这具娇躯的男人显然很享受下体与视觉的双重满足,往她身体曼妙弧线的中段,破坏美感地反复扎入自己丑陋的阳具。
兴奋的他如发了情的公狗,以这个极具征服感的姿势,贴在她身后拼命耸动下体,彪悍地向她的肉体深处作高速冲刺。
不断前挺的腰部带动阳具打桩般撞击早已布满白沫的小穴,令思云的叫床声变得更加高亢:“啊啊……这个姿势好刺激!要被你肏飞了,还差点!要飞了……老公,啊!”欣赏着胯下美女的无尽浪态,五哥卖弄地问:“你又要被我肏泄了?”思云溃不成军得连声线都在颤抖:“泄了!唔——”被男人拉起的上身一阵哆嗦,用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释放出了体内积蓄着的大量快感。
与此同时,五哥拉紧她的手臂,作起最后的冲刺,叫道:“我要射了!”终于等到这句话的她转过春意融融的脸蛋,神情中写满了期待,热情十足地回应:“射吧!直接……射在我屄里,我喜欢……被你灌精的……那种充实感觉。”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片刻后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然而,我还是选择将双脚定在这堵墙前——目睹了之前的一幕幕淫戏,我现在完全不想与思云打照面。
透过墙洞,眼看五哥的阳具如同一头凶暴的野牛,在思云体内横冲直撞,每次快速进出的力度之猛,简直就是要把疯狂跳动的睾丸也一并塞进阴道里去。
猛顶最后几下后,他将茎身向阴道中直插入底,停下运动的身体发出男人都懂的快活颤抖。
我甚至能看见他的睾丸突突跳动,显然是正在挤出里面储藏的精液。
玩弄这具美妙的肉体许久之后,他终于到达了极限。
拉住一双纤纤玉手,他射得是如此尽兴,以至于连腹部的肌肉线条都跟着绷得鼓起。
这个男人确确实实地对思云体内射精了,尽管我知道他绝非头一次如此做,可还是觉得这画面过于刺眼。
“啊!”被龟头直抵花芯尽情喷精,思云一个激灵,本就悬空昂起的上身更是绷紧得宛若拉满的弓弦。
这色情的画面持续了好几秒,五哥的身体颤抖才渐渐归于平静,睾丸也仿佛失去了刚才的活力。
思云双手被他松开,立即就无力地上身瘫软在床,大口喘着粗气。
哪怕如此,她的双腿仍在支起翘臀,夹住阳具的穴口明显蠕动,就像一张小嘴在用力吮吸,舍不得让刚射入的精液立即流出。
五哥双手轻轻抚摸身前美人的光滑臀肉,发泄完毕的阳具仍停留在她的嫩穴中,继续体会阴道收缩所带来的快感。
时间慢慢过去,待高潮的余韵散尽,两人的性器才恋恋不舍地准备分开。
阳具从蜜穴中退出,如同瓶塞被拔离塞严的瓶口,似乎发出了一道轻轻的“啵”声。
思云还保持着分开双腿翘高屁股的姿势,毫无羞耻心地把她被摧残过后的下身光景充分展示在我和五哥眼底。
充血的阴蒂仍在饱满挺立,表现着自己的性奋未消;白色的泡沫包裹住精巧的花唇,像是为它们打上了一层沐浴露;粉嫩的穴口被粗暴的冲击干得发红,暂时无法合拢地微微一张一缩。
又稠又多的精液带着零散的泡泡,缓缓溢出闪烁水光的软嫩肉缝,从大腿根处悬落,再淫靡地滴到床上,似乎是在宣誓男人对女人的主权。
“来吧,你不是说想尝我的精液?”尽兴过后的五哥挪了挪位置,挺着沾满精液与淫水混合物的阳具,仰面躺倒。
“你的鸡巴软掉了哦——”还有些瘫软的思云带着回味快乐的表情埋首于他胯间,香舌一卷就将已经软化的阳具吸入口中。
“哧溜”“哧溜”地,她舔得急切而又小心,仿佛自己嘴里的是一根已开始融化的冰棍,不愿意浪费任何一滴汁水。
仔细吮吸和连续吞咽之下,阳具上来自男女双方的体液很快就被她用唇舌清理得干净如初。
“我给你弄硬,然后再做一次吧?”她让小舌继续往下,路过阴囊,停留在菊眼处不断挑逗,还用小手撚起那条失去精力的肉虫,轻轻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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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墙洞,又点上一根烟。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短时间内连续抽烟了。
从他们进屋算起,这两人搞了很久,久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
嗬,思雨说她姐最近经常到晚上九、十点才回家,请求我和她姐见个面,做下开导。
她弄错了这种经常晚归的原因,她姐一天天快活满足着呢,哪里需要我的开导?
嗬,刚才听思云要求“再做一次”,看样子这对发情的男女宁愿不吃晚饭也还要继续鬼混下去。
不过,“鬼混”吗?
这个词好像又不太适当,我有什么资格对人家男女朋友间的亲热指指点点呢?
我又一次苦笑——既然事实已经得到了彻底证明,那我现在唯一明智的做法就是赶紧离开,并且,以后也尽量离这两人远远的。
确定这个想法的我眼前一黑,袭来的眩晕感差点造成摔倒。
我突然发现,面临与曾经深爱的思云彻底切割,自己比做之前的几番感情选择时还要懦弱。
烟抽完了,我定了定神,再次踏上折叠凳,坚持着从墙洞往屋里看。
他们还没开始做第二次,这时候思云总不会太放荡吧?
我还想看她最后一眼,与那曾令我一见倾心的风采作个道别。
然而,入眼的连续画面依然是那般淫靡,或许会令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