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东京大城市,日益繁华的商业街人头攒动,即使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也热闹依旧。
“唔……哈欠……”豪华的大别墅内,扎着一对可爱马尾辫的女孩伸了个懒腰,合上了手里快有她大半个身子大小的厚实书本。她扭头看着窗外喧嚣的闹市区,神色羡慕地双手扒在窗上憧憬地张望起来:最近大半年,她的家人几乎都忙于奔波,游走在需要他们的场合,连和她相处时间最长的哥哥嫂嫂也久不归家。作为家族唯一的幼童,女孩被要求乖乖待在这座空荡荡的别墅里修身养性,同时学习非常多的,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龄应该接触的知识。别说是和她同龄的小孩,就是踏入社会的成年人,也一定都赶不上她定期需要应付的各项理论知识测试,按照她父亲的说法———这个世界已经疯了,而要将恶瘤般的疯狂扭转回来是他的责任,更是作为新生代的她必须面对的义务。
当然,她很听父亲的话,也难以想象这个不到7岁的女孩是如何成熟地坚持到现在的。
但今天她着实看书看得有些太累了,累到连身体都在不知不觉中出了一层细密的异香汗渍。
“呜……又来了……”
酥声呢喃的女孩抖抖身上干净的轻纱睡衣,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腿侧躺在了窗沿边。稚嫩的身体粉腻而玲珑,却已经开始散发出惊艳的妩媚气息,在汗渍的点缀下变得红扑可爱。女孩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已不由自主地微微闭上,光滑的小手在不知不觉中并拢了食指跟中指,慢慢撬开自己红得透亮晶莹的小唇,探入嘴中夹住了她灵动的舌头。耸成团的香肩犹豫地颤抖着,另一条小胳膊却是探向了挂着汗液发颤的小腹,印着卡通图案的洁白内裤被莫名印出了一团透明的闪亮,随着手指逐渐探近,女孩的整双大腿都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蹙眉反复摇晃着脑袋,似是在做某种难以忍受的挣扎,最后终于是发狠地一仰头磕向了墙壁,拨开手臂趴软在地气喘吁吁。
“不行……爸爸说过不能……咕呜……一定要克制……克……”
女孩身体的成长规律和其他孩子完全不一样,甚至她自己都能很早地意识到了这点。从小她就懂得男女之事,无师自通的熟悉每一种欢愉的姿势,自幼便垂涎生活中特征突出的异性,甚至对那个伟岸崇拜的父亲,她亲昵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和自己母亲交欢时,那根雄壮到令她朝思慕想的肉棒。
(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长大,不要向他们展露出半点你内心的渴望。)
女孩一直不明白父亲这样教导自己的理由,但小小的她乖巧地将这句话谨记在心。一次又一次的夜晚,父母在 隔壁翻云覆雨的欢愉之声无法掩盖,她就在自己的小床上努力咬破一根根手指转移注意。每当她的长辈最信赖的挚友登门拜访,冲着她更像是考验一般故意挑逗时,女孩都绞着自己的舌头竭力并腿,以贵族的方式正言拒绝。
她渴望着夯实的雄壮纳入自己小小的身躯,却一次次看着它们从自己身边悄然溜走;她幻想着那闻起来飘香四溢的阳精品尝起来的绝美滋味,却只能眼巴巴地无数次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液。
寻常孩子饿了,会乖乖地坐在桌前享受热腾的饭菜,但她却再怎么用喷香食物撑胀自己的肚子也无济于事。
寻常孩子累了,会安静地躺在床上享受入梦的宁静,但能让疲惫的她缓解下来的摇篮曲却只有抽插的肉棒。
要经历怎样的忍耐才能让一只懵懂的魅魔忍受天生对性欢的迷恋?心酸疾苦大概只有女孩自己才能明白。
“呜……啊啊……”
细腻的手指已经挂满了口中分泌的唾液,闭眼喘息的女孩想象着自己现在叼含着的就是某个男人温柔挺入的雄壮,游离的香舌灵活急促地没过干净的指甲,细细品味感受着手指上的寸寸软肉。姣好的肌肤令她的手指柔嫩胜雪,舌尖上因为情趣欲火传来的反馈更是令她欲罢不能。女孩睁开已经渗出几滴晶莹的眼睛,垫着软软的脚丫慢慢撑起了自己的腰腹偷瞄过去:粘滑的光亮已经爬满了小半条内裤,在那半透明的洁白下,含苞欲放的小豆芽调皮地探着脑袋摩擦着轻滑的裤布,似乎在渴求着得到更多的爱抚。两片稚嫩的阴唇相互挤压着,从未被异性开垦的天然幼田流淌着不满的甘甜,就像是在抗议她在违背自己的本性。
“呜呜……婉莘真是太下贱了……小孩子在这个年龄根本不会……呃呜……”
“哪会有人……累了不是想休息……呜呜而……而是想做爱呀……”
羞愧地骂着自己不知廉耻,女孩又用脑袋咚咚地连撞了好几下自己靠着的墙壁,直到她已经感觉到头晕目眩才停了下。但这头疼的劲儿还没过去,疲倦跟劳累转换而来的欲火却燃烧得更加旺盛,甚至连她紧夹的大腿都开始言不由衷地哆嗦夹磨起来。女孩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努力想把脑中那些污秽淫荡的想法全都赶走,却只是杯水车薪,乃至煽风点火。她的手又在无意之中滑向了内裤,嗷嗷待哺的粉色蜜口瞬间就像吸盘那样绞住了探来的手指,如同吸食面条那样将它们咕叽几声便吞入了腔肉深处。
“咕呃呃……哈呃呃……好舒……呜呜不行婉莘!你、你怎么可以……呜呃呃……”
女孩扬着另一条空出来的手臂,挣扎着想要扇自己的耳光,但另一头已经被小腹牢牢吸附的手指却像被他人控制住了一样突然狠戳了两下紧紧包裹它们的嫩蜜腔肉。她咿呀地娇叫两声,悬在空中的手软弱无力地耸搭下来,瘫在自己起伏的小腹上不断地抽搐哆嗦。额间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她被挤压的马尾辫,嘴角的口水已经沿着下巴滴过了整个脖颈到达了胳膊,觉得自己周身都像着火了一样难耐痛苦的女孩不断用小巧的脚掌抠搭着地板,扭动的腰身慢慢磨蹭到了墙沿边,昏昏霍霍地带着一片溢流的黏糊夹住了墙壁的棱角。
“好想要肉棒……呜呜……好痒……真的……好难受啊啊……”
颤抖的身体逐渐蜷缩,深入蜜穴的小手开始加速,女孩扶着墙沿,柔软的墙纸在她眼中似乎都变成了朝思暮想的雄性肌肉,不断地被她用还未发育的胸脯来回磨蹭着。抵住棱角的双腿将腰腹托起,拇指勾着阴唇上的小豆芽反复搓揉,三根手指早已完全没入了渴求耕犁的蜜穴,朝着不同方向跟角度刺激着内腔的敏感点。醉迷地享受着下身接踵而至的快感,不断挖掘着涓流不息的甘露淫泉,女孩的大脑愈发不能思考他事,全身心地陷入了对糜烂欢事的无尽渴望中。
“呃呜呜……哈噫~哈噫……”
“好舒服……呜呜好舒服呀……”
“对不起……呜呜爸爸……啊嗯~呜嗯……”
一边口齿不清满脸羞愧地冲着空气道歉忏悔,一边却摇曳着胳膊蹭着墙壁飞快地抖手挪腿,空荡的书房塞满了稚嫩的呻吟,以及淫水在肉缝间摩擦飞溅的咕叽声响。坚持了好几分钟后,终于到达极限的女孩咬住了自己捏成拳的小手,尖叫着抵住墙沿踮脚剧烈地痉挛起来,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甜蜜浪花一股脑地冲破禁断的蜜口,噗呲噗呲地在墙上浇灌出了一大滩羞涩的黏潮。女孩在懊悔的呜咽中瘫软下了身子,尽管屋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这恬不知耻的模样还是令她难受得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看着这面邋遢了的墙角,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女孩多么希望自己现在能直接闭眼睡过去,等第二天重新睁眼时,满身的欲火就会适当地得到冷却,就可以不用忍受现在这样饥渴难耐的煎熬了。
“肉棒……好想要大人们的肉棒……呜~呃呜……”
黑亮的瞳孔似乎泛起了两枚闪烁的粉色桃心,踉跄的女孩扶着墙壁,一步一跌到地推开了书房的大门,流淌着余韵未消的浓密,朝着自己父母的卧室蹒跚走去。虽然爸爸妈妈许久不曾回家,但她非常清楚那里还保留着许多证明他们相爱的成人道具,寻常人或许根本察觉不了,但对精液的敏感胜过最优秀猎犬的女孩却被那隐隐残留的香艳气息勾引得近乎于毒瘾发作的瘾君子。
找出那些小玩具,哪怕只是放在嘴边嗅一嗅……
找出来~找出来~找出来找出来找出来找出来~
“呜呜……爸爸的味道……呃呜……不要……不能再这么……呃呜呜……”
女孩非常后悔今天的书看得太过用功,以至于筋疲力尽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克服一直压抑的欲火。娇小的身躯咯噔一下摔倒在地,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再砸着嘴流着根本停不下来的口水一点点往卧室挪动,晕乎乎的脑袋已经驾驭不了本能的动作。女孩就这样终于抓到了卧室的门把手,用力一拧,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那在她心中绝对不能违背的禁忌之地上。
“咔擦~”
……
“呜呜呜!!!~~~呃呜!!~~哈呜!!~~咕呃呃呃!!!~~~”
黑暗死寂的亡域空间,巨大凶兽的蛇尾内部,被吞入蟒腹中的曲婉莘双目失神地哆嗦抽搐着,周身上下已经浸满了她高潮流下的淫液,却依旧无休无止地被紧紧抱住身体的蛇壁蠕动消化着。从外面看,巨兽的白色长尾只是一根活着的蟒蛇,但被吞至深处少女才发现,蛇腔中部的体内全是盘根错节的白色触手,似乎每条都是一只更小的,具有自我意识的白蛇。现在,粘滑的蛇壁完全变成了曲婉莘不能动弹的身体形状,就像给她穿上了一层无法破开的胶衣,十几条白须争先恐后地将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蜜穴撬开到极限,填塞堵满了穴道内部的每一片包含淫水的褶皱,在本就无比敏感的子宫壁前高频率地横冲直撞,搅得少女一点儿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清醒着意识承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抽插和近乎烧脑的绝顶快意。
“呃呃呃!!~~~哈呜呜……呜呜呃呃呃!!~~~~~~”
唯一可以发泄的嘴巴也被层层翻腾的触手侵入,雪白有形的乳房被勒成了好几节诱人的葫芦,翘突的乳头更是被一条又一条触手尖来回戳磨用力打刮。不只是大腿和腰腹缠满了挤不进穴口的肉须,也不光是腻滑的菊穴都被触手占据的毫无空间,一些更小的软须甚至爬进了少女的鼻腔跟耳朵,将她浑身上下所有能钻的入口全都不留余地的占据个满怀。曲婉莘残留的理智被延绵不绝的快感吞没得一干二净,除了一些在恍惚中不断像放幻灯片一样闪烁出现的记忆片段,她欢愉崩坏的脸上几乎已经快要找不到人智的模样,在一波又一波持续的高潮中,连具有魔族标识的头角和尾巴也开始萎靡缩水,生命的气息在极欢的触手地狱中愈发走向微弱。
“呜呜呜!!!~~~哈呜……噢噢噢呜呜呜呜!!!~~~~~~”
……
“我回来了。莘妹?莘妹———”
玄关的大门被轻轻推开,金色长发的高挑女人单手抱着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一边脱鞋一边兴冲冲地柔声叫喊着,但直到她换上了拖鞋,空旷的房间也没有女孩的回应。女人心觉奇怪,将礼盒摆在一边后就从大厅上楼准备寻找,却在刚上楼梯口就看到了倒在主卧室门口的娇小身影。
“莘妹!?你怎么了莘妹?你别吓我啊———”
大惊失色的女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抱住了女孩,焦急地伸出了沾着几簇盘旋黑气的手指就要往她眉心点去。女孩咕噜地砸砸嘴,舒张的小胸脯起伏了好几下,脱力般地幽幽睁开了眼睛:“呜……肉棒……好想要……肉棒……”
“……莘妹,别肉棒了莘妹,你可差点儿吓死我了。”女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接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冲着女孩的脑门轻轻弹了两下。
女孩晕乎地捂着脑袋,终于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人是谁,顿时来了精神,喜出望外地坐起来扑到了她的怀中:“芸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如姐姐呢!?婉莘好想你们呀……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芸姐姐了!~”
“嘿,这小嘴全是口水……你如姐姐还在为学院的专属医疗供给,留在澳洲跟瓦尔里德集团的老板恰当战略合作呢。我回来拿一些重要的书面文件,明天就得赶着回去,所以现在抽空顺路回家看看我们的妹妹有没有乖乖地把家看好咯。”女人亲昵地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又看到了那一地香艳的晶莹。她将妹妹放下来,指着那身沾满粘稠的白纱睡衣,故意拉下脸色问道:“让你好好看书学习,这些都是些什么?小小年纪就学会这些龌龊事儿了?”
女孩好像这才想起来了什么,一下捂着身体扭头看去,一条淫荡的水线沿着书房一路到了卧室门前,显然都是她无意识留下的杰作。惭愧到无以言表的女孩顿时跪坐了下去,捂着脸呜声哭了起来:“芸姐姐……对不起芸姐姐!婉莘……都怪婉莘太淫荡了……呜呜呜……婉莘明明也不想这样……可就是……就是……呜啊啊啊……”
“唉唉唉,别哭别哭……哎哟,姐姐没怪你呀……”女人赶紧将伤心的女孩再度搂进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看到小姑娘泪眼婆娑地依旧抽着鼻子扭头自责,她无奈地连叹了好几口气。“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莘妹。没有哪个孩子像你这么听话而且自律,哥哥姐姐们小时候远没有你这么乖巧懂事,你该为自己感到骄傲……父亲他……他这样要求你也有他的苦衷。再坚持一两个月,等咱们的学院正式开学,大家就会经常留在这里啦。到时候,莘妹就可以真正地出门结识更多朋友,像一个正常孩子那样生活了。”
姐姐的安抚总是莫名地令女孩安心,更何况她还提到了出门这样都喜讯。女孩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破涕为笑地揉着眼睛问道:“真的吗!?婉莘……婉莘终于可以出门,可以上学了?!”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呢?”笑着刮了刮小身影的鼻子,女人将她轻手抱了起来,也不顾那身黏糊糊的睡衣弄脏身体,就这样往大浴室走去。“好了好了,瞧瞧我们的莘妹,脏兮兮、羞羞脸。跟姐姐一起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吧。”
“唉?芸、芸姐姐!婉莘自己可以洗,那个,不用……咿呀!~”轻柔的睡衣被瞬间脱下,粘稠的内裤也被轻松地扒掉。女孩害羞地捂着通红的脸蛋转过身,蹲在瓷砖地上不敢去看自己的姐姐,只觉得心在砰砰直跳,好不容易因为见到至亲的喜悦而稍微冷静了些许的躁动立刻卷土重现,令她的身体都开始发抖起来。
当然,若回来的是另一个姐姐,女孩绝不会有这般欲火焚身的羞涩。倒不是说她不喜欢眼前的女人,纯粹是因为跟她呆在一起,和与男性呆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三下五除二地拧开热水脱下衣服,一丝不挂的女人嬉笑着站在了自己妹妹的身后:堪称完美的身形勾魂夺魄,一对稍显夸张的乳房傲然挺立。除了这令任何一名模特都羡慕的绝美身材外,女人的双腿间却是挂着根甚至比男性更加雄壮坚挺的夯实阳根,此刻,阳根散发出了蓬勃的活力高高扬起,夸张的尺寸犹如一条抬头的巨龙,能让看到它的大多数男人都自惭形秽,颜面扫地。女人看看大浴室逐渐上升的水流,走进一步扶住了女孩细小的胳膊,巨大的阳根啪嗒一下正好落在了她的脑袋上:“呼~有些日子不见,莘妹真是越来越害羞了呀,连跟姐姐一起洗澡都这么别扭了呢。”
嗅着脑袋上传来的极致芬芳,女孩觉得自己就像挨住一记闷棍那样,差点没直接趴在地上昏厥过去。
“呜咕……芸……姐姐……婉莘……呜呜……请,请别这样……呃啊啊啊……”
“噗~莘妹,莘~妹———”乐得哈哈大笑的女人用力扳过女孩的脑袋,强迫她仰视地看着自己,雄壮的蘑菇头一跳一跳的,就像一把厚重的战锤在狠厉地敲打女孩的心。“莘妹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从小就对肉棒这么敏感和欲罢不能吗?因为你是一只魅魔~是天性就为欲望跟欢合而生的魅魔。当然你的妈妈也是:自从我们的母亲死后,我们一直想为父亲再找一个能继续陪他共勉前进的伴侣……不过,当知道父亲和一只魔物中的魅魔喜结连理后,我们确实是感到了几分意外跟震惊。”
“呜……魅魔?婉莘……还有妈妈是……是魅魔?”
焚身的欲望被这冲击性的信息褪去了不少,女孩瞪大了眼睛,喃喃地又重复了一遍姐姐的话。她知道两个姐姐跟一个哥哥都和自己同父异母,也知道他们都经历了魔族乱世的那段煎熬的岁月,甚至还受到过不小的摧残跟迫害,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也是魔族的一份子。
“如姐和笙哥不好说,就我而言吧……一开始接受你妈妈确实花了一番功夫,毕竟当年她还在与人类为敌时,我可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娓娓道来的女人搂着妹妹坐到了大浴缸内,烟雾缭绕中,她们的身体紧紧挨靠在一起,即使是言情小说中最亲密的姐妹也不过如此。“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不少,你妈妈为了珍贵的挚友,为了她钟爱的丈夫,和倒戈的魔将欧雷加一起,为人类的胜利作出了最难以磨灭的贡献———最重要的是,她和父亲生下了足以证明这份贡献是值得的结晶:他们生下了你,名为曲婉莘的、我们最可爱聪慧的妹妹。”
最后这句话听完,本就脸颊发烫涨红的女孩更是觉得头晕脑胀。她想往旁边坐些,以便离自己姐姐稍微远点儿可以清醒一下,却无奈被对方的手抱的老紧,根本无法动弹:“芸姐姐!你都快羞死婉莘了……那个,那个……婉莘真的好热……芸姐姐你可不可以……呜呀呀呀!!!!~~~”
“综上所述,父亲要莘妹严守克己,目的之一就是为了锻炼你不被欲望左右自我的能力。因为按照你妈妈的说法,幼年魅魔太早用小腹接收了异性的精液就会再也离不开那个男人,变成他永生永世的性愉玩物。”连声坏笑的女人揉着小姑娘的脑袋,啪嗒啪嗒地将温热的水面拍得噼啪作响。她随即将女孩抱在了腿上,让她的小屁股正好压住自己坚挺的长枪,感到女孩的身体都开始哆嗦个不停。“所以,不用下面尝味道就可以咯!~可怜的莘妹再不开开荤都快憋出病来了,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芸……姐姐呜呜!!!~~别,别呀呀呀呀!!~……”
紧致的小尻臀夹着长过了她整个小腹的巨龙,即使隔着水也能感受到不一样的灼热温度。女孩口齿不清地挣扎着,摇摇欲坠的意志仿佛就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被完全攻破,发颤的双腿间,女人的分身使坏般地慢慢摩擦着,使她幼嫩的阴唇又泛起了道道晶亮的粘滑,很快就在她们相拥的水中形成了一小簇羞耻的浑浊。
“啊啊……芸姐姐……不要~别……别再诱惑婉莘了呀……呜啊啊……”
“没关系的哦莘妹。你已经努力,不,是已经超额完成了父亲的要求了。现在,放轻松……对~深呼吸,不要这么紧绷绷地~”姐姐的声音好似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令女孩的理智在飞速地消失。她鬼使神差地依言照做,娇躯完全仰躺在了女人火辣柔软的身体上,仿佛受惊的小鹿那样颤抖着,期待着。女人有些得意地按摩着妹妹的太阳穴,一只手则慢慢游离到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两根手指一下挑住了还未生长的粉点,轻轻地拿捏搓揉起来。
“虽然还没有发育,但身体的手感就已经和韵味十足的成熟女性一样棒了哦。该说不愧是莘妹吗~”
“呜呀呀!!!~芸姐姐……请别说这么,让婉莘……害臊的话呀呜呜呜……”
“嘻嘻,考考你哦莘妹。在荒野密林中,哪些真菌菇类物种是带毒不能吃的呢?”
“芸姐姐……啊嗯……基本的类别,取决于花纹、大小……呜嗯,颜色、形状……但也有鹅……鹅膏类这样……纯色却带毒的菇类……”
即使敏感的蜜口在被炽热的阳根来回摩擦,浑身的毛孔都因为源源不断的刺激膨胀发汗,声音都软绵无力的女孩依旧断断续续地给予了答复。她的小手为了释放更多的欲火而无助地拍打着水面,内夹的大腿像壁虎那般紧紧缠住女人的腿根,身体似想逃离肉棒的挑逗,却又被自己的腿固定得承受着更大的摩擦力。融合于洗澡水中的那小团粘浊随着肉棒在大腿内侧的反复研磨不断扩散,很快就漫过了她的身体,形成了一片小半尺的污水球团。
“呼唔~不错不错,那现在莘妹夹着的大蘑菇有没有毒呢?”
“夹着的……唉唉!!!!!?芸姐姐……啊呜呜呜!~别,别取笑婉莘了……婉莘明明……明明很认真地在,在回答问题呀……啊嗯……”
极度害臊的女孩羞得连声掩面娇叫,倒把调侃她的姐姐乐开了花。女人索性扳着妹妹的身体将其在水中翻了个身,依旧托着她的胸脯浮水而卧,只是将那沾满水渍的小翘臀带上了水面,令自己那根坚挺的游龙穿过她的双腿昂扬站立,同时把住了稚嫩的小下巴轻轻凑到了自己的脑袋前。女孩片折腾,余光看到了自己双腿夹住的雄伟硬物,立刻羞涩地扭头不敢再瞅,却又立刻对上了近在咫尺的,对自己从来都百般疼爱的姐姐正脸。温柔的呼吸声仿佛最情趣的喷雾,令女孩软软的双手无处可放,又似乎觉得就这么搭在姐姐垫子般的傲乳上也很是不妥,只得用力后弯胳膊,将手臂完全背靠在自己的后腰间以免更多亲密接触。
然而这样一来,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胸脯跟腰腹上,细腻的肌肤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棒凸起的血管。
光是这样用腿接触着,女孩就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再随机抽查莘妹一个问题吧:当你碰见需要人工呼吸的场合时,具体动作是怎样的呢?”
坏坏的笑声又传了过来,女孩一双眼睛泛着羞惭又忍耐的泪光,乖乖抽回了背着的双手。颤抖的手指慢慢向上,轻轻拖住了自己姐姐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对方的鼻子,女孩哆嗦着嘴唇,奶声奶气地涨红着脸轻声道:“清理完……呜,口鼻……异物……就,就这样,有节奏地……呃啊……”
“人工呼吸可没让莘妹把腿夹的这么紧哦。”
“夹……呜哇哇……芸姐姐……你又、又在取笑婉莘……讨厌……讨厌嗯呜呜呜!!!~~~”
温热的红唇骤然堵住了女孩的口鼻,一大一小的脑袋如热恋的情侣那样紧紧相依。女人抱住了这个比她小上许多的妹妹,强势的舌头撬开了娇软的小嘴,激吻的同时腰腹也收缩肌肉,摩擦着大腿开始加速慰藉。女孩懵晕地呜声呻吟着,小手在女人的后背无助凌乱地拍打着,被这疾风骤雨般的素股欢愉刺激得再也忍受不了克制的欲望。哗啦啦的浴缸装满了红杏出墙的春色,久不想见的家人用不常见的方式诉说着她们血浓于水的亲情。女孩在姐姐的怀中肆意吮吸着她舌尖上的香涎,亲昵无比地磨蹭着两团柔软的美乳,而女人也深情地回应着妹妹的渴求,挺动的蘑菇头完美地避开了含羞欲滴的阴唇口,卖力地一下下用硕大的肉壁在她颤抖的腿根间火热地研磨。
“唔呜呜……芸姐姐……好大呀……好舒服……婉莘……婉莘好舒服嗯啊啊啊……”
“唔~莘妹~这大半年苦了你了……这么小,就努力地在家忍受寂寞跟欲望……”
“没有哦……啊嗯~啊嗯……婉莘不苦……嗯啊……和姐姐哥哥……呜嗯,还有爸爸妈妈……教母大人……嗯啊~呃啊……和大家比起来……婉莘一点……呜呜……一点都不苦……”
“———是时候让你~知道咱们家更多的秘密了~莘妹……唔……莘妹!~”
如沸腾的火山走向终焉的临界,又似艰苦的掘井终于挖通了涌泉的甘露。呢喃交欢的对话很快就达到了欢愉的极限,女孩率先坚持不住,呜叫喘息地一阵猛烈抽搐,大股大股的淫液粘稠了整片大腿间的水域,扑哧一声扑倒在姐姐的怀中。同样粗声喘气的女人猛地抬起自己夯实的分身,趁着妹妹俏嘴大开时将几乎赶上她小半个脑袋大小的蘑菇头送到了面前,温柔又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嘴。
“莘妹,接好咯———”
咕叽!~咕叽!~
……
“呃呜呜呜??!!”
蛇尾体内,原本已经又一次昏死过去的少女猛然惊醒。无数乳白的触手依旧在蚕食玩弄着她全身的敏感点,继续用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速度飞快连续抽插着她已经红肿的蜜口花核,使得刚找回一点神智的曲婉莘马上就崩坏地呻吟起来。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活力,原本已经有些机械蠕动的白须触手们立刻就重新焕发出要命的生机,挤满在娇嫩菊花和口鼻中的肉根再度变成了高频震棒,肆虐地搜刮着少女每一滴新产生的分泌物,大有不将她玩弄至死不罢休的意味。
“啊呜呜呜!!!~~~噢噢……呃呜!~呃呜!~噢噢噢呜呜呜!!!~~~”
窒息的快感依旧压得曲婉莘喘不过气来,混沌的触手地狱也无时无刻不在剥夺她的意志。刚泄完身的少女都还没潮吹完,就又被蜂拥的触手干得连翻白眼,不到一会儿功夫就续接上了绝顶的迸发,周身都是她乱七八糟的分泌液,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块被不断挤压的海绵,就连那头修长的黑发也被一圈圈地肉须缠住不断磨合。如果此刻曲婉莘还有视力,就会看到那些小肉须的头部并非光整的洗盘口,还隐隐烙印着一张张人脸型的花纹,就好像它们每一节根须都曾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一样。
绝望的气息挥之不去,毫无生机的处境交给谁来看都是十死无生的困局。
然而崩坏的曲婉莘却吊起了最后一分意外而来的理智。那丝看似飘渺的一线思绪,却像最坚毅的钢铁之绳,牢牢地抓住了她仅剩的一口气,令她在这般煎熬的受难中晃尔回过了神来。
那是这段零星回忆中的,姐姐曲婉芸那初次爱抚带来的至甜芬芳。
真……香啊……
就好像……现在就在嘴边一样……
……
“真香啊……芸姐姐的精水,呜呜……居然这么好吃!”
书房内,重新换上了一身干净连衣裙的女孩捧着一块乳白色的大蛋糕,满脸幸福地咀嚼着。女人怜爱地坐在自己妹妹身边,揉着她的脑袋安静地看着她享受这非比寻常的糕点,而在旁边则是那个她一开始带回来,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精美包装盒。
“芸姐姐居然用浸了姐姐精液的奶油特别定做了蛋糕……唔呜,可是婉莘刚刚怎么没闻到呀……”
“噗嗤,莘妹你这是承认自己沉迷这东西了?怎么说得跟小狗一样鼻子灵啊?”
女孩的脸蛋顿时又泛起了一阵俏红,神色纠结地马上转身捂脸:“芸姐姐别又调侃婉莘呀!!~呜呜……刚刚在浴缸,婉莘把姐姐的……喝光了呜呜呜……虽然真的好好喝,真的好好喝……婉莘为什么会是魅魔……为什么会这样……”
“慢点儿吃别噎着了,这里没人跟你抢———”女人掩嘴乐呵呵地说着,拿起梳子开始为女孩轻柔地梳起头来。窗外的灯火终于逐一熄灭,夜已入深,只有少数狂欢的夜猫子还在不远的闹市区吹着口哨四处闲逛。“身份的异禀并不等于自暴自弃或是低人一等,而是能力的证明跟责任的考验。在未来重铸世界秩序的路上,莘妹注定会成为我们当中独一无二的佼佼者。毕竟你可是人类史上第一个,既能驾驭繁殖欲望又能慰藉亡魂心灵的神嗣啊。”
女孩懵懂地抬起头,不怎么明白姐姐的话:“唉?芸姐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唔,解释起来就有点儿说来话长了,还是让你实际感受一下吧。”女人说完,变戏法似的在妹妹面前打了个响指,突兀地,一件黑气森森的宽大斗篷带着凌冽的寒风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了房间中。几乎瞬间就闻到了一阵腐败气息的女孩不由得吓到身子一缩,顿时抱住了姐姐的胳膊,却只见那悬空漂浮的斗篷逸散的寒气全都避开了她们两人,更像是玄幻小说中护主的法器那般缠绕盘旋。“咱们父亲是人类史发展至现代,最新的一位拥有管理亡者权限的神嗣,通俗讲就是神话中所谓的死神。作为他的直系子女,我们同样分得了部分操控亡魂的能力,这件‘狱灵斗篷’就是姐姐具象化的东西:它能将世间万物的死魂吸收储存,再重塑成我理解范围之内的任何活物,并重获他们生前的能力。”
一下子听了这么多话,女孩明显地彻底懵住了。虽然在这个时代,神嗣的概念早已经被公之于众,稀有罕见的超能力者几乎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人物,但她却从未想象过自己的父亲也是一名神嗣,更是神话故事中通常被描绘得阴森骇人的死神。
“芸姐姐……所以芸姐姐,你的斗篷不光可以变人,还能变狮子老虎,甚至是以前的那些庞大的……魔物吗?”
“当然,只要他们是我见过的,可以被我理解的生命———同时不光是原始之物:如果我想做一名特种士兵的亡灵,在熟悉他配置的具体装备后,甚至还能将他的枪械手雷乃至随身的工具弹药全都以灵体的形势复制出来。当然咯,这些武器就不仅仅是寻常的热兵器这么简单啦,能造成的破坏力只高不低。”女人自豪地说着,挥手消散了斗篷,又轻捏了几下目瞪口呆的妹妹的脸颊。“婉如姐的‘腐灵肢足’,默笙哥的‘魍灵甲胄’,还有父亲的‘统御王冠’,以后有机会的话,他们会跟莘妹一一展现,这些都是我们同为死神具现的力量。我们有的,莘妹在未来也都会有,待你成长到足够承受这份力量的时候。”
普通人面对这些难以接受的信息,也许大都会觉得茫然困惑。但女孩好像并没有任何迷茫的感觉,虽然意外是肯定的,但她却觉得姐姐说的一系列名词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同那本就是她具备的东西一样。
“妈妈是魅魔,婉莘会这么……懂得欢愉之事就能理解了。可爸爸……婉莘从来没有自己是什么死神的感觉,甚至一点迹象都没有……”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父亲当年只说莘妹的身体还不具备承受亡者死气的强度,所以将你所有跟死神之力有关的一切感知悉数封印起来了。”说到这里,女人也略显无奈地耸了耸肩,将女孩嘴角的奶油擦干净,又抱起她去洗漱准备休息。“父亲还说,等莘妹成年后,哪天跟小黑亲密接触一下,就能找回你作为死神的证明了———”
“唉?小……小黑?”
看着迷惑不解的女孩,她的姐姐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捂着嘴突然又偷笑了起来:“对了,莘妹是不知道小黑这个存在的。以后可别在它面前这么称呼它哦,这家伙脾气可不小,非觉得这种阿猫阿狗型的称呼太损形象了,以至于经常闹脾气呢———”
“芸姐姐,你都把婉莘说糊涂了。小黑……呃,小黑先生?它到底是什么呀?”
女人歪着头思索了片刻,突然打着哑谜笑道:“莘妹最近在家里,看过多少神话故事了?”
“嗯……看过不少,姐姐是想让婉莘说说神话故事里面的那些,死神?”
“嘿嘿,冰雪聪明的芸妹~哈迪斯的手下有名为刻尔泊洛斯的多头冥犬;阿努比斯则有着吞噬罪魂的鳄头狮身兽阿米特;就连咱们名字来源的中国,传说引渡亡魂的太乙救苦天尊,也有一只被当坐骑的九头狮子……你明白什么了吗,莘妹?”
女孩恍然大悟地点头,欢喜地回答道:“所以,小黑也就是爸爸的……呃,宠物?坐骑?总之是一只陪伴死神的大神兽吧!?但是……为什么要婉莘跟神兽先生亲密接触呢?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噗……这就不是姐姐能知道的事儿咯。莘妹这么聪明,以后有机会单独问父亲吧,实在不行就用魅魔的本能试着魅惑一下,说不定就把父亲的话套出来了呢。”
“什么呀!?婉莘怎么可能会去蛊惑爸爸!芸姐姐你又开这种一点儿不靠谱的玩笑!”
“哈哈哈,好好,姐姐错了~姐姐跟莘妹道歉……洗完手后就和姐姐一起睡觉吧,今天也告诉了你足够多的东西了,明天可要用你的小脑瓜好好把这些信息消化掉哦~”
……
“芸姐姐……晚安……”
含糊地发出了跟回忆的碎片相通的呢喃,蛇腹中的曲婉莘猛地睁开了眼睛。涌泉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来回流窜,好似给了她重获新生般的活力跟勇气,姐姐那一宿温馨又难忘的春宵同枕仿佛就在昨天,令她原本一团空白的内心又有了目标和色彩。尽管还有诸多尚不明晰的东西,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家庭,有这些……就已经够了。
我是死神亚格斯的女儿……
我也是……必须承受安抚亡魂责任的,死神后裔……
这里,这座空间……
也是……我的……家!
“嘶!!!~嘶嘶嘶嘶!!!~~嘶嘶!!!!~”
尖锐的嘶鸣声一层又一层地响彻起来,骤然浮现的幽冥绿光带着足以驱散一切死寂的温暖,令那些盘旋交织的人脸肉须全都尖叫着不断缩回蛇壁,不甘地回避着就在眼前的倩影。曲婉莘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却是那盏古朴神秘的引魂灯笼,正紧紧贴在她的怀中平静闪烁着,就像是从她身体内刚被拿出来了一样。
自从那次在街道被这灯笼救活后,它就彻底从黑人威尔手中消失了。少女也问过那些黑人有关灯笼的下落,但他们也都给了她不知去向这样的答案。
原来它一直都陪伴着自己,作为……这片亡域之主的证明。
满是粘液的曲婉莘缓缓伸出手,轻轻抓住了灯笼上的提勾。
刹那间,原本紧密的蛇壁消失不见,浓烈的黑气重新凝结成了那片混沌无边的暗影空间。一尘不染的少女攥着一整团熊熊燃烧的绿色鬼火身在其中,和那日被枪杀了一样,灯光照射出了条指引般的道路,而就在道路的尽头则是一片看不清的闪光。
之前那混沌的凶兽仿佛只是一场不存在的噩梦。
深呼吸了几下,凝视着手中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炽热的火焰,曲婉莘朝着眼前的闪光慢慢走去。随着她一步步靠近那现实的临界点,蓬勃的鬼火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幽绿的火焰被从中间拉长,形成了超过她身高的棍状。棍棒的一端弯曲拐弯,勾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又逐渐凝结冷却,形成一弯寒光四溢的巨大刀锋,而另一端则向两侧小小地延申,冷却烙印出了好几条精细的花柄纹路。
“映灵……鬼镰。”
少女不自觉地轻声言语,愣愣地伸手抚摸着那比她身体还大一倍的燃烧镰柄跟锐利的镰刃。
这就是她具现的,死神之力的道具?
直到这时,指引的道路也走到了尽头。还未从这把武器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曲婉莘就站在那团闪烁的光芒前,被那另一头终于看清了的景象又给震住了:门庭若市的人群围成了圈,神色亢奋地冲着自己的方向指指点点。他们身后是极尽繁华的大都市,他们身前则是那名自称艾默拉的金发女人。
“那侧的现实世界……外面是……悉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