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尼亚凯亚监狱,地下二层的囚犯C区:浴室区。
“大多数情况下,只要囚犯们不主动找茬,负责值班的守卫是不会在意你如何在监狱内行动的。甚至如你所见,长期和囚犯打成一片的卡琳小姐还会主动参加大伙儿闹腾出来的各种活动,并放纵我们拉帮结派,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的人倒也算有种另类的自由感。”
“那个淫荡的典狱长就像颗被虫子啃烂掉的水果核,我不认为她配被你用敬语相称。”瑞碧安握着杯子,凝视着杯中的清水毫不留情地评判着。“当然她很强,即使是被魔物改造了的你们也许都不是她的对手,但你们不该被她那副乐呵发情的模样给迷惑。”
德威克和几个同伴互望一眼,又给修女的杯中添了些水:“许多人在见识到卡琳的本事前都只会把她当成一个下贱的淫畜婊子。”
“我能判断出她拥有和我相近的格斗技术,但按你的描述,我很难想象她在监狱整日整日的糜烂生活会让她……有时间练习这些需要夜以继日的训练或实战才能掌握的经验。”
“冀星女士是认为我们对你有所隐瞒?”
“呃,抱歉德威克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我真的不太会说话,”瑞碧安赶紧摆手,尴尬地斟酌着用词。她发现自己依然在面对他人时会连说话都可能卡壳打结,这可比挥剑要难多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每一次走路抬腿的弧度,这些都能判断她是个远超常人的格斗高手……这个……我不是在自夸,先生……但即使是和我同事的那些外遣布施员,他们大多都更掌握着用枪或是更高科技武器和工具的技术……我的意思是几乎没人会选择,把体术锻炼到这样炉火纯青的地步……锻炼到能和我交手的水平上。”
德威克诙谐地笑了一下:“你不用这么紧张冀星女士,我没有指责你什么。相反你说的都对:卡琳那家伙,恐怕我们整座监狱的人一起上都能被她徒手放倒大半的人,她是真正能做到一己之力威慑所有人的。听这里更早进来的囚犯说,曾经总是有在她连续高潮或喝下迷药的时候偷袭她的囚犯,但最终都被她轻松丢去了第五层的大心脏房间。就像你说的那样,人类不可能整天时间都在做爱的同时还掌握着如此高水平的格斗技巧……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冀星女士认为自己对上她的胜算有几分?”
“如果我能完全恢复,她胜不了我。”瑞碧安抿着嘴,既肯定又显得坐立不安。“但我一定也会在短时间里没法再顾及他人,何况第五层的心脏才是重中之重,如果能搞明白它和你们之间的联系以及它本身的抹杀方式,我们才有逃离监狱的可能。遗憾的是我最多只能做到后者,而要判断它和你们的联系还得靠我的同伴们才行。毕竟她们……对自己的同类应该比我更为了解。”
“你这个修女,是怎么和这几只魔物女人勾搭上的呀?”
一个囚犯忍不住的发问令瑞碧安哑口无声,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倒是德威克大度地冲那男人摆摆手,摇头轻呵道:“是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冀星女士不好说,我们也无需多问。现在最重要的是同舟共济,想办法找回你我的同伴,结合他们的力量一起想办法冲破这座监狱。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冀星女士,恢复好身体,杀死那些无可救药的暴徒,然后联合可以听话的人一起打破这里的一切!”
瑞碧安感激地看着德威克,郑重点了点头,又意外地摇了摇头:“我说了我会帮你们打破监狱,但要我杀人类这点……请恕我不能从命。我早已立誓,布施之旅途只杀魔物,绝不会对人类动手。”
男人有些诧异地看着修女,好像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可这里还有许多穷凶极恶甚至失去理智的暴徒,他们不但无法交流合作,更会成为摧毁监狱的阻碍。不解决他们,我们成功的可能只会更低。”
“但那只是‘更低’,绝不是没有对吧?一定有什么,可以救赎这里更多人的办法。”
德威克不敢苟同地连连摇头,沉默片刻后又忍不住问道:“冀星女士曾经在南美的荒原也行走许多日子,你难道这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比较极端的流民吗?”
瑞碧安听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紧接着带着几分尴尬和难堪偷瞄了两眼男人身后的比达尔。后者则是更神情闪烁不敢看她,带着愧疚插话道:“其实,呃……我们那群人最初撞见冀星女士时,她就是浑身裸体地拿着那把银剑,摇摇晃晃精疲力竭地在荒原上行走。当时大伙儿都觉得是撞了大运,当即就把她拉去……咕……当然!我们事后也分了她食物和水,让她恢复了许多体力……”
“什么?你不是告诉我说她是砍杀了足足几十只魔物,救下你们整支小队伍的大恩人么?”
“唉,我没撒谎啊!后来我们关着她在荒原流浪了几天,的确撞见了一群怪物呀!也就是那会儿,本来连看都不敢看我们的冀星女士突然就那么威风地掀开笼子,拿着那把银剑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怪物干掉了,我们那会儿才知道她原来那么有本事……哎哟,都怪我们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胆大包天地对她这样的神使做那种事儿!后来……后来在她离开后,我们被一伙城市人找到,不由分说就带来了这座监狱,最后死得只剩我了……唉,这都是报应啊!”
瑞碧安冲带着哭腔的比达尔摆了摆手,脸色微红地安慰道:“千万别这么说比达尔先生。我那时刚从一座满是魔物的城市废墟中杀出来,也是身心俱疲,要不是你们的救济恐怕就暴尸荒野了。德威克先生,抱歉让你见笑听到了我这些不成熟的往事,但如果当时我斤斤计较冲比达尔动手,你也失去了一次听闻我事迹的机会,说不定现在根本就不会救我了呀?我相信人类都是可以被救赎的,救他们就是救我自己……所以杀人一事,请再次容我郑重拒绝。”
德威克还想再继续争辩什么,但他还没开口,屋外就传来了两声清晰的枪声,随即便是一阵阵吆喝的叫骂声和聒噪的吵动声。男人皱着眉头双目一凝,压下瑞碧安探起的身体说了声“好好休息”,立刻招呼屋子里其他兄弟冲出了屋外。瑞碧安焦急地坐起来,侧耳听着屋外的动静,从越来越大的争辩声变成了推搡的争吵声,最后又是两下清晰的枪响。她当然没法再继续坐下去,掀开铺盖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自己意外地恢复得还算可以,只有一小点儿不适的阵痛,便赶紧随手批了件单薄的纱襟,连鞋都不穿就光着脚推开门跑出了囚室。
“查尔格斯,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的人鬼鬼祟祟来健身房左顾右盼的,老子替你教教他规矩怎么了?”刚转过一个拐角,修女就看到了十几双眼睛只刷刷地望向了自己。为首的一个高大的男人嘴角淫荡地狞笑着,冲着她隆起的胸脯和差点没遮住的小腹窥伺着,附近的十几命囚犯全都端着明晃晃的冲锋枪,而德威克手下则有两个捂着胳膊的囚犯敢怒不敢言地望着他们,很明显已经被刚才的枪声所伤。
“哈!果然金屋藏娇了。德威克你这家伙倒是个不露声色的闷骚,自己偷摸儿地就把这骚婊子拿来享受了?”查尔格斯歪着嘴淫笑两声,眯着眼睛打量这眼前的倩影,丝毫不掩饰自己已经完全鼓胀起来的帐篷。他讽刺地哼哼着,又冲着修女朗声道:“我听说红尘教会外派的什么员有不少修女,除了给我们这些流民施舍生存用品,还替我们解决生理需求,甚至还有乐于助人的姑娘甘愿替我们生孩子。哈哈哈,有这回事儿吗?”
“……是的,按照教会规定,外遣布施员不论男女,在受苦难者提出要求时都须倾身奉献,直到他们满意前都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达成他们的一切要求。”瑞碧安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色焦急地继续问:“你怎么会知道教会的这些规定?是谁告诉你的?”
“查尔格斯,浴室区与你们健身房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平白无故来要我的人,是不是太随便了。”
虽然对方十来个壮汉都端着枪,甚至有些人的体格都明显发生了变异,但德威克还是阴沉着脸走上前拦在了他们当中。查尔格斯不屑地发出两声鼻息,操着手轻蔑道:“我本来还以为你挺圆滑的德威克,今儿怎么跟个傻子一样,枪都不拿就敢来对峙了?哈,我们都算是‘受难者’对吧?我们的愿望都是想干你的骚逼,怎么着啊这位婊子修女?你不会违背你们那什么教条吧?”
最后那句话他显然是对瑞碧安说的,而这也让她难受地皱起了眉头:红尘教会对外遣布施员有一套无比苛刻严格的条文手册,规定了诸多需要自律遵守的要求。尽管瑞碧安知道大部分人同样几乎不会逐条遵守,即使是她自己,也会因为羞耻于和人做爱而不会跟被她帮助过的人提及这些教义。因为一旦真的遵守起来,几乎就是没完没了永远不可能再有离开的机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个能做到逐条遵守整本手册的布施员,简直同那些只会服从命令的囚奴毫无区别。
但现在已经被眼前的男人问到,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至少对瑞碧安来说是这样。
尽管就连玛丽亚本人都存在着必须被纠正的错误,但一向严于律己到死板的修女并不打算违背那些手册上的教义。在内心深处,瑞碧安扔把自己视作红尘教会的一员,并固执地继续履行着外遣布施员的使命:既然对方知道这些讯息,那她就不能给教会的信用抹黑。无论男人是用什么方式知道这些情报的,但他提了要求,瑞碧安就会去遵守。
更何况他们现在手上有压倒性的热武器,自己不妥协,只会让现在连枪都没有的德威克等人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她可没法做到像曲婉莘那样,在瞬间控制住这里的所有人。
“你们提了要求,我可以为了遵从教义跟你们走……但请你们不要为难这里的其他人,还请把冒犯到你们的那位可怜人一并送回来。还有,我想见见那个告诉你这些教义的……”
“哈,其实就是看爷爷们身体更壮实想要咱的鸡巴了吧!装什么正经样儿呢。”
“奶子和头一样大的贱婊子,求人的时候不应该把衣服脱光再摆个骚气点儿的动作巴结哥们吗哈哈哈!”
瑞碧安话都还没说完就惹得四周一片哗然。查尔格斯手下的打手更是大笑出声,淫骂嘲讽道,顿时令她瞬间就红透了脸把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口中。而德威克更是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张开嘴想要劝阻什么,但同样听到那些羞辱声,比他还生气的比达尔却暴怒地挥拳上前,率先大喝道:“你们这些龌龊的混账!冀星女士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咕啊!”
瘦弱的比达尔直接在一声拳响中被发笑的查尔格斯打得倒飞落地,顿时就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起来。
“英雄救美?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满不在乎的查尔格斯又往前一步抬腿踢了上去,但这次双手护胸的瑞碧安却跟着猛一闪身,用手肘结结实实扛下了他飞起的脚踢:“你要是对这里的人动粗,我会站在他们前面!你把我打废了,你的兄弟也享……享用不了我的身体了!”
“哟,还是个练家子,接我一脚还没栽倒。”男人咧嘴讥讽着,挥手让身后举枪的打手们全都放下了武器,又吹了声口哨,两个囚犯架着一个昏死的人从拐角走出来,正是德威克之前派去打探消息的人。“行,我倒还真担心把你给揍坏了。嘿嘿,但你提了这么多条件,我也得附加些要求。”
短短一天时间,瑞碧安根本没恢复多少,即使是现在她的下体也还隐隐作痛,光是听到男人的话就生理反应般地不适难受起来。但为了阻止对方这场压倒性的施暴,她还是咬牙坚持道:“只要不为难他们,我会考虑满足你的要求。”
“呵哈哈哈,好,你倒是愿意替他们赴汤蹈火。那么就来吧———”男人说着,突然掏出了一条挂着链条和刺鼻味道的情趣内裤,啪嗒一下甩在了倩影的脸上。目瞪口呆的瑞碧安赫然看见,那内裤上还绑着两根带着密集凸起的阳具型棍子,上面还沾满了风干了的淫水跟精液,显得既下流又恶心。“这是卡琳大姐头上次在我那儿留下的玩具,我看你这屁股倒是合身,也练过些拳脚功夫,就脱光衣服穿上它后,再被我骑着一路去健身房如何啊?”
查尔格斯话一出口,德威克身边的几个囚犯也愤怒地大声抗议起来:他显然已经把修女当成了另一个“小帮派”的人,摆明了要借着她来狠狠羞辱跟威胁这些人不要和自己作对。瑞碧安双手发抖地拽紧内裤,红着脸微微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个人,嘴唇松开又抿紧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最终沉默地扯住胸襟用力一拉,好几处贴着膏药的丰韵胴体顿时就呼之欲出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先生你,太高大了……如果是骑着我爬这么远的路……我怕你可能不会太舒服。”
“冀星女士!?”
“别这样冀星女士,你不用———”
“卧槽!~这骚婊子真的和大姐头一样,身材又性感又火爆啊!”
“一看就是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了,早就离不开鸡巴了吧哈哈哈!”
两方阵营的人七杂八混的声音一股脑地直往瑞碧安的耳朵里钻,令她屈辱得不自觉就紧闭了双眼。但她越是紧张,熟媚的躯体反倒生起了更多异样的感觉,仿佛成熟葡萄般的奶头在俏红的乳晕上肉眼可见的激凸起来,并拢的大腿也微微发着颤,那健美的马甲线间缠着的一圈绷带完美勾勒出了肥腻焖熟的骆驼趾形状,充满了骚媚的韵味,在她这扭捏害臊的动作下更显得摄人心魄。
“嗯……倒也是,骑着你的话我连腿都伸不开。那行吧,我就用这根链条栓你脖子上,牵着你爬回我的地盘,这总可以了么,骚气十足的修女小姐?”
查尔格斯的新要求大同小异,不过是从马变成了狗,瑞碧安咬着牙点了点头,像慢动作般地扯开手中的内裤套在了自己的下体上。肮脏的裤料粘稠又冰凉,刺激得她敏感的穴口不住发痒,勉强忍着恶心,修女用半蹲的姿势握着那跟和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性玩具,很慢很慢地将那软胶制成的蘑菇头塞进了自己满是褶皱的肉缝———
“呜……啊啊……”
四周围满了两个势力的囚犯,瑞碧安不管冲哪个方向,她露穴塞玩具的动作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修女死死闭着眼,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象那些男人看她的眼光和表情,但视觉的缺失却反倒让下体那粘腻的刺激变得更加瘙痒难耐。而就在她慢慢塞玩具的时候,好几声“噢哟,这婊子的油逼真是又嫩有肥厚啊!”“一看就是个专吞肉棒的好洞!”“奶子也大得都垂地上了,怕是都被挤过几大锅的奶了吧哈哈哈”的讥讽便清晰地传出,令羞惭无比的修女四肢发软,仿佛正在连续和魔物战斗般地失去着体力。
我真是……算哪门子圣职者?就像这些人说的那样,明明身体上的每一寸毛孔都被玩坏得占满了骚气,却还是会难堪到不敢在他们面前做这些下流的动作……
瞧瞧那位在马来西亚中转时碰到的丹都亚修士吧!他冲我做爱替我缓解压制不住欲望的表情明明那么坚定,他能不带情绪地把这种东西看成是一种治疗手段……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觉悟啊……
“磨磨唧唧的,你是在享受插入的动作么?哥哥还赶时间呢,快点儿!”
“咕呃呃呃!!!~”
瑞碧安在心底狠骂着自己太不争气,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菊花一紧,随即一下就被一根异物粗暴地直接突破,经不住猛地睁眼噫叫出声:查尔格斯骂咧地用手抓着内裤上的另一根玩具,一边讥讽一边替她插进了自己的菊穴,还用粗糙的手揪住她硕臀跟胯缝,把那塞入小穴大半的玩具也用力助推了一下,完全顶进了整个阴道跟爱巢深处。虽然比这还要激烈的性虐运动都体验过,但果然还是因为是在人类面前展露这样下流的姿势,瑞碧安只觉得浑身的敏感点都像正在被上千根针来回拨挑玩弄一样,扎得她情不自禁就呻吟出了淫媚的喘息声,伏在地上的身体更是因为胯下的两个洞都被异物捅入而娇柔地扭动着,看起来就像是她真的在享受玩具的爱抚一般。
虽然她此刻早已羞愧得无地自容。
“来,抬起头来!”大笑的查尔格斯一把抓住修女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对准了德威克手下的囚犯们。瑞碧安挤开眼缝,却看到那些咬牙憋屈瞪着自己的囚犯,一个个的胯下都支起了一顶让她羞愧的帐篷,显然不管是不是真的担忧自己,她这副淫荡的模样仍给这些男人带去了最原始的反应。“瞧见了吗?你们心心念念的美人马上就要肏不到了,哈哈哈!就这样一个个胀着鸡巴难受吧!”
“冀星女士,同情和包容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不管你希望如何墨守成规都请好好想想,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德威克咬着牙,看着瑞碧安的脸最后大声嚷嚷了一句,马上又被查尔格斯用枪顶住了脑袋:“你再废话一个字,哥哥就让你脑袋上炸出花来。弟兄们,走!”男人毫不留情地羞辱完,就飞快地将锁链缠在了修女的喉咙上,随即猛地一拽,将踉跄的她牵着转头离开了浴室区。瑞碧安难受地喘着气,不敢再去看德威克等人的样子,四肢发颤地跟着查尔格斯的脚步一同爬向了走廊。粘稠又紧密的内裤就像一块冷冰冰的果冻胶那样沾在她的肉臀上,插入菊花跟穴缝的假阳具随着她左右挪动的腿根不断进进出出,阳具上凸起的颗粒就像是细小的触手,不停地搜刮着她敏感热巢的内腔,没往前爬几步,瑞碧安浑身就冒出了一层香艳的细汗,连呼吸都带上了一下下动人的娇喘。即使不时被提拽一下脖子扯得难受,她也只敢死死盯着地板屈辱前行,生怕自己一抬头就对上好几双充满肉欲的眼睛,那会羞得她更加无地自容。
“啧啧啧,这骚味十足的身体,扭起来还真是养眼啊。”
“就是,就是。比卡琳那荡妇婊子的身体还骚,人间极品!”
“你们听说过么?这修女好像老往全世界的荒原上跑,放着城市生活不去像是,她还真想天天来外面呀?”
“城市那帮废物的鸡把哪有咱的大?这骚货肯定是淫瘾烧脑了,满世界地求肏呢哈哈哈!”
“呜……咕……呜呃呃呃!!!!~~~”
嬉皮笑脸的囚犯们纷纷睁大眼睛,看着被他们围在地上的瑞碧安突然发出了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娇声,猛烈痉挛的臀部向上翘着,滋啦滋啦地流出了一道道精亮的淫水,很快就顺着内裤的边缘哗啦啦地流在了地上。一群男人愣神片刻,接着便是一阵酣畅的哄笑,纷纷捂着肚子几乎乐得岔了气。
“哈哈哈哈!!!这骚婊子光是听咱的话就听高潮了,连卡琳都没她这么淫荡!!”
“呵哈哈哈!!~老大,你还是抱着她边走边干吧!瞧这婊子现在根本就等不及了。”
“是呀是呀!老大快用你的鸡把征服她,保管这头母猪马上把德威克那个斯文兵的屌忘得一干二净!!”
一声声淫秽的语音刺激着瑞碧安的心,屈辱中下体传来的快感更加强烈,令她身体一个趔趄伏在地上,呓语着将绝顶了大半的小穴再痉挛了好几下,又滋出了好些羞人的爱液。而牵着链子的查尔格斯被其他囚犯一顿怂恿,看起来也是兴致勃发,当即大笑道:“好,老子就来……啧,怎么刚好是去第五层的通道口啊?走走走走!过了这路口再说!”
急不可耐的男人猛拉绳子,几乎是拖拽地要将修女拉离了这里。瑞碧安捂着喉咙呜咽着,勉强睁眼瞄了两下那直连地下的通道,突然有些奇怪:才一天时间,这通道怎么就整洁得焕然一新了?明明那个孩子在这里破坏了这么大一片墙体,为什么……
“呜啊啊……先生,这里还、还在路上……噫噫!!~~”
“你他妈装什么呢?明明早就想被老子干个爽了不是吗?看屌!”
瑞碧安都没时间细想,香汗淋漓的身体就被查尔格斯从身后锁住腋下抱起来。高大的男人几乎比她高上半截上身,轻松地就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如玩具般提拽着,一手扒开那淫液满满的内裤,撩开裤裆探出粗壮如臂的肉棒,将修女那淫水泛滥的小穴对着自己勃起的分身就用力摆放了下去。“噗叽”一声响,游龙般的分身在紧致的穴肉中卡出了一层明显的凸起,连带着溅射出了几簇淫靡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贴合处,巨大的欢愉快感扎得眼珠鼓胀的瑞碧安一声尖叫,整个人就如同骑马一样坐在了男人的胯上,就连嘴角都溢出了一长串不知是难受还是酥爽的香艳唾液。
“哈哈,真是又紧又嫩的骚逼,比卡琳那贱货的穴更带劲儿!”
“你……现在还,还……咕呃呃!!~~呜呜不要!~不呃呃呃!!~~~”
两米多高的男人拽着修女的双腿,大笑着用力挺身,瑞碧安整个身体向下栽去,半截身体倒挂在男人的腿上,胳膊和脑袋都生生磕在了地板上。晕乎的瑞碧安大脑一阵充血,忽地就感觉悬着的小腹一阵激烈的快感,但还没等她娇叫出声,男人迈动的膝盖就猛地撞在了她垂下的额头上。
“咕呜呜!!!~你……呜呜!!~~嗯呜呜!!~呃呃……”
“哈哈哈!老大威武!就这样提着这婊子的双腿还能把她的骚逼操得啪啪响!”
“哦哟!这骚婊子的脑袋都被老大的腿磕出红印了,倒拽着肏得爽吧,哈哈!”
“看,快看!这娘们儿又高潮了,哈哈哈哈哈!!~~”
几个囚犯高声谈笑着,眼看着呜声连连的修女想一张围裙那般倒挂在查尔格斯的腿上,一边被他踢着往前慢步行走,一边被他提着双腿大力抽插着不断冒出淫水的阴缝,没一会儿就喷出了一大簇高亢的绝顶爱液。而男人似乎也非常享受这样拥簇的感觉,显摆似地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边走边干,一下又一下地在监狱狭长的过道内移动着。挂在他脚下的瑞碧安脑子一片空白,不断地被他抬起的膝盖撞得脑袋直冒冷汗,倒立充血的身体又不断经受着那异物的抽插,成倍的刺激感折磨得她一点儿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欢愉的淫水不断顺着那大大张开的娇嫩涌出,咕噜咕噜地在肉棒的玩弄下如翻腾的糖浆那般激烈地涌出飞溅着,就这样走了一路,断断续续地留下了一条淫乱的水渍线———
“呃呃!!~~好……爽呃呃呃……”
“不要……去了……咕呃呃去了呃呃呃呃!!!~~~”
“快停下……停……呃呃呃停下……”
“不行了……又要……咕呃呃……又要不行了……”
“去了……呃呃呃去了呜呃呃呃呃!!!!~~~”
当终于走到了健身房的囚犯区时,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瑞碧安近乎昏厥,口水眼泪跟鼻涕爬满了胀红的脸蛋,如一滩死肉那般被狠狠压在了地上。兴奋的查尔格斯在囚犯们的叫好声中搂住她的身体,“啪啪啪”地在响亮的交配声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不断将恍惚的修女那动人的胴体撞出了一层层淫靡的肉浪,最终“喝啊”地一声酣畅大叫,将大股浓稠的精华一股脑地浇灌在了瑞碧安拼命痉挛的小穴深处。
“呜噫噫噫!!!~~~呃呃……呃呃呃……”
“好热……呃呃好……好舒服……舒……服?”
被巨大的耻辱感包裹的瑞碧安睁开了朦胧的泪眼,突然感觉到了几分奇怪的异样:我明明都……感觉已经快虚脱过去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射精后,我……
我会觉得……突然有了几分精神呢?
“呃呜呜!?”
“哈,瞧你这一脸满足的模样,被内射的快感爽上天了吧!下贱的婊子修女!”
一直站在旁边说下流话的黑肤男看老大已经欢腾完毕,迫不及待地就接过那具媚肉丰韵的胴体压在身下,也不清理就挑起粗壮的长枪再次捅入了还在溢流白浊的肉穴。瑞碧安胀红着脸工字型地躺在地上,柔软的身躯承受着男人健硕的重点,尺寸同样夸张的夯实巨屌“噗叽”一声猛戳在她包满精液的花芯深处,更甚于先前的快感令刚绝顶的瑞碧安又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即使是无意识的动作,激烈的肉柱仍被瑞碧安那充满谄媚雌褶的蜜穴如猎食者的唇口般完全吞没,内腔敏感濡湿的肉壁早想撒欢尽兴的幼童那样欢快地承受着异物的顶肏,完美地犹如性爱机器那般迎合着男人挺动的腰身,更把一波波无比舒爽愉悦的酥麻快感不断反馈至修女那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大脑。而她那对从交欢起就不曾停止晃动的淫浪肥乳,也早以被男人的两只粗糙大手死死抓揉在掌心,不断地带来阵阵妩媚粗暴的揉捏感和酥胀感,刺激得她已经滴溢流着粘腻香汗的诱人胴体也随着男人的节奏,像跳热舞般地扭动颤抖起来。
怎么会啊……明明早就应该习惯这种感觉的,我却觉得这次的快感格外沉醉……
咕……咕啊啊……是因为这次是和人做爱,过于羞耻吗?
原本还要激烈得多的情况我都碰见过……怎么这次……这次……
“呜呜!~好……好舒服……咕嗯呃呃……”
“呼哈哈哈!骚婊子忍什么呢,叫啊!大爷的肉棒本来就很舒服,都他妈在胯下扭成这样了嘴还矜持呢!”
“你……我嗯呃呃!!~~不……不要……好棒……咕呃呃……”
瑞碧安想不通,自己这次面对做爱的忍受力怎么会如此糟糕。之前跟那个异变的男孩僵持时,因为对方那魔化的肉屌太过夸张,所以带来的更多还是纯粹的痛苦。但现在,自从那第一个查尔格斯满满当当地射在小穴里后,修女就觉得自己敏感点的每一片细胞仿佛都像饥渴的将死之人终于喝到甘泉吃到佳肴那样亢奋,那淫靡的快感即使是在她无数绝望的噩梦中也不曾体会到。
简直就像……她已经把精液当成了补充能量的食物那样。
就跟……那只小魅魔一样。
“呃噫噫!!~~不……不要咕啊啊!!……”
“呔,他们不是说你这骚货上次在酒吧还能产奶么?怎么挤了这么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别……别掐了嗯啊啊……好痒……嗯呃呃好痒,好痒咕啊啊……”
骂骂咧咧的男人狐疑地自言自语,又伸出手指用力掐住瑞碧安那两颗丰硕的葡萄使劲儿搓揉了好几下。酥胀的感觉冲刷得修女脑子乱成一团,口中情不自禁的淫媚呢喃更不受她神经的控制,甚至刚被插入的下体也回应般地溢出了更多香艳的爱液。但就像男人说的那样,瑞碧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胸脯再不像以前那样,稍一被拨弄就会挤出下流的奶汁,即便是现在正被如此粗暴地把玩和揉捏,她也最多只是感觉有些胀得难受———是曲婉莘那孩子把自己彻底治好了吗?身体除了劳累,好像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处于难忍的欲火中了,但自己更垂涎精液的味道了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会烙下这些新的……
“呜呃呃呃!!!!~~~不行了……不行了噫噫呃呃呃!!!!~~~”
“哈哈哈!但骚还是真的骚,刚被插两下就又高潮了,算啦,下次再拿点儿催乳剂来试试,先好好让大爷爽个痛快吧。”
黑皮男没揉出什么名堂,却发现咬牙娇喘的修女又尖叫着绝顶潮吹,便作罢似地搂紧她的胳膊,野蛮地俯身吻住她的唇齿专心猛肏起来。粗大的蘑菇头在淫洼的褶皱肉层中来来回回摩擦顶撞,激烈得令瑞碧安不自觉地抬起了腰腹,在啪啪啪的淫乱声响中不住痉挛抽搐着。没过几分钟,男人就酣畅地达到了欢娱的顶点,和先前的查尔格斯一样喷出了大量浓烈的精华。瑞碧安无力地呻吟着,和射精的男人一同泄了身,浇灌在她花芯上的精液带着炽热又美妙的气息滋润着她的身体,刺激得她脑子中全是欢愉的美妙感觉。颤抖不止的修女总感觉自己好像体会到了交欢更不一样的滋味,以前无论是否舒服,她都打心底地厌恶这样毫无底线的行为,但现在这种饥渴之人终于尝得食物跟佳肴的美妙感觉,却令她下意思地开始怀疑起以前无数次的遭遇起来:
难道曲婉莘每次做爱的感觉也是这样吗?
不只是单纯地因为舒服和快乐……是她真的又饿又渴,而做爱……被那些精液住满身体……
真的就像口渴之人喝水,饥饿之人食肉那般快活?那般……无比地接近……生物的本能?
“呜呜呜!!~~呃啊~嗯啊啊……呜呃呃呃!!~~”
“去了……呃呃去了……咕呃呃呃去了噢噢噢噢!!!!~~~”
“好棒……吃的精液……呃呃身体……好像真的……有力气了……”
“咕呃呃……呜呃呃!!!~~嗯嗯呃……呜呃呃呃!!!~~~”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时间越来越快,喷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不断地有男人趴在瑞碧安淫荡的身体上卖力交欢,不断地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情不自禁连连直喊畅快的修女在淫水洼中完全扭捏成了一滩下流的媚肉团,那涌入娇嫩的精液真的如同可口的食物那般补充着她的力量,令她纵使不断地高潮,不断地喷出一波波高亢的爱液,也感觉自己越来越有力气,越来越活力四射。酣畅淋漓的交欢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似是直到所有的男人都舒服地射精了两三次,颤抖不止的瑞碧安才在懵懂中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被停止了拨弄。
“哈哈哈,骚婊子都晕得找不着北了,这样才对嘛!”
“你发情的样子可比你矜持的模样带劲儿多了!哈哈哈,真是太骚了!”
“嘿!我们故作矜持的修女小姐,该醒了该醒了!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呜呜……嗯嗯……好,爽……呃呃……好爽呃呃……”
昏霍的瑞碧安好不容易才睁开了充满愉悦的眼睛,溢流着口水费力地在不知是谁的手拍打中抬起了头———
“那是……咕,你们对那孩子做了什么?!”
骤然回过神来的瑞碧安赫然发现,她眼前是一团正在蠕动的浅粉色肉块,或者说是一个人被绑成了团状就这样镶在了墙壁上。法洛希的双腿被完全盘起,和蜷曲的手一起绑住左右分开,正好形成了两杆可以被抓握的扶手形状。她的腰臀被拉拽向前,露出了扩张到胳膊尺寸的肿胀小穴,完全被蹂躏变形的穴洞不时从里面挤出两簇银亮的白浊,看起来已经完全闭合不上。粉肤女孩的大半娇小的身躯都卡在墙壁内,卷曲的弧度使她就像是一张正好让人舒服倾趴的肉垫那样,已不知被多少囚犯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多久,就连那墙体周围一圈都形成了大片浸湿的水渍。大概是听到了前面有什么动静,神色呆滞无光的女孩轻轻动了一下几乎包在精液泡中的脑袋,发现了伏在她身下满脸震惊的修女。
“瑞碧安……姐姐……快……逃……呜嗯嗯!!!~~~”
话音未落,镶嵌法洛希的墙壁突然就闪出了几抹肉眼可见的电光。精神涣散的女孩顿时被刺激得直翻白眼,喉咙蠕动咕噜咕噜地呕出了好几口精液,变形的小穴也拼命朝外挤兑着一波波尚未干涸的淫水。站在她旁边的查尔格斯嬉笑着放下手里的开关,又冲她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让法洛希“呜哇”一声再咳出了大口的浓精,随即就头一歪又昏厥了过去:“一个魔族人还这么不经艹,真是废物。”
“你们怎么能对她这样!法洛希……她只是个孩子!她怎么受的住这样……咕……呜呃……”
“啧,和魔物结成同伴,还对她抱有同情,你这下贱的婊子修女又有啥资格来说道我们?明明你才是那个整天做梦的傻子吧!”查尔格斯掐着瑞碧安的喉咙,将她猛地一推,大大咧咧地甩手出门。临到门口,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从兜里摸出了一张染红了的手绢,丢在了修女的脸上。“对了,你不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们教会的规则么?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你这位不经艹的魔族同伴呢。我们把她镶墙里干了好几天,导致这墙缝中漏出了这手绢被她捡到了,我还听说这监狱建造之初就收押了两个红尘教会的修士,这八成就是你那可怜同事以前写下来的吧,哈哈哈!弟兄们,老子再去一趟赌场办点儿事儿,这两个婊子就交给你们了。”
男人说完便消失在了门外,只留下那好几个囚犯在那里啧声争论着到底接下来该轮到谁享用他们胯下的媚肉。瑞碧安狼狈地抓着手绢,咬着牙看了看墙壁上失去意识的法洛希,慢慢把手绢摊开,却发现这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用血记录的文字:
(来到这里已经两周了……混乱,混沌……世界上竟然还有比贫民窟……更充满罪孽的地方……)
(一个月吧,我有些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座监狱的了……但我若是还能唤醒一个不放纵自己的人……我会继续尝试……)
(比尔失踪了……他这两天精神一直不好……为什么……为什么我没能带他出去!我要杀了那个婊子典狱长,对!只要找机会杀了她,我一定能出去!我一定要……把比尔找个好地方安葬!)
(说实话那个女典狱长真是下贱得让人……欲罢不能?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挺得住……)
(今天卡琳来找我,为了纪念我来监狱已经半年……啧,这骚婊子只是想让我用力肏烂她的小穴吧!毕竟我跟她说了,红尘教会的外遣布施员会竭力满足受难者的一切需求……)
(吉普勒跟我说,他今天把卡琳干得口吐白沫像头死猪一样挂在了牢门口,哈!吹牛,这婊子也有力尽的一天?我他妈从没听说过!)
(今天邻区那小鬼说,我已经来这里一年了……妈的,说起来我为什么会一直咬破手指在这手绢上记血书呢!?干脆把它撕掉吧,看着真尼玛心烦……)
(他妈的,格洛菲斯那个混球还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他这两天总是轮着两截跟刀一样的肉块往我身上糊!不行不行,明天老子就要一劳永逸,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
(这里每个人的胳膊上怎么都长了肉一样的刀!他妈的老子今天还有去肏卡琳那头母猪,都别他妈烦老子!)
(一刀……嘻嘻……两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不是他们呀,是这座监狱在吃人,哈哈哈哈!!!好,老子就来把你这张吃人的嘴一并砍了!!这样就再没人来阻碍老子肏暴那头母猪了!)
“……咕……鬼兰……呜……咕啊……”
虽然早就隐隐猜到结果会是这样,但真的看到那用血写出来的手绢时,瑞碧安的心还是像被爪子狠狠揪住了那般,绞痛得她浑身脱力。抽搐的修女捂着手绢瘫在一地浓稠的浊液中,沾满淫水的眼角再次被泪水浸透:她知道这个代号为“鬼兰”青年布施员,是个坚强知性且充满信念的小伙子。当初正是因为他跟另一个同来科巴分部的修士被关进监狱,才引得她开始关注瓦尔里德集团,没想到他们不但尽皆惨死在这儿,更在最后变得如此癫狂又失去理智。瑞碧安觉得也许直到最后,被异变的改造折磨到发疯的鬼兰布施员还尚未泯灭最初的本心,令他坚持记录下来了这份用血写出来的历史……
而我却还像只下贱的畜兽一样,在这里让这些暴徒的侵犯?
一定要摧毁这座监狱。就像鬼兰说的那样,它会……吃人!会把这里的人都变得癫狂疯呆,失去作为人的底线……我不能再对他们……一味忍让下去浪费时间了!
这么些年来,我向主起誓此生只杀魔物,绝不对人类动手……但如果再犹豫下去,只会助长这里的灾厄,只会让这些无可救药的囚犯更加癫狂地迈向死亡……那和亲手杀死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为了鬼兰,为了和他一起死在这里的流民……也为了这个受苦的,魔族女孩……
———德威克先生是对的,我竟然现在才想明白这样简单的道理……
“如果违背对主的承诺会让我的罪孽更深一重……我愿在地狱,替所有被我伤及的人们承受十倍于他们的痛苦。”
“唧唧歪歪地念叨什么呢?赶紧再来和大爷好好地乐呵两下!”
又一个急不可耐的男人舔着嘴唇一脚踩在瑞碧安的粘腻嫩背上,一边用巴掌扇打着她那可以被轻松扇出淫靡肉浪的肥美尻臀,一边淫笑着就要继续新的交欢。兴致勃勃的男人啧啧称奇地抚摸把玩了几下修女细嫩又雌媚的腰臀,又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准备在好生抓揉几下她那比最高级的枕头还柔软又舒服的巨乳,却突然就对上了她那双闪着泪光却坚定无比的眼睛,不知怎么地就感到后脊一阵不自在,连胸中翻涌的邪火都被浇灭了不少。
“他妈的,瞪着老子干什么?觉得自己屈辱么!你这贱婊子的身体天生就是让人犯罪的,还修女,修的都是床上功夫跟骚逼能出多少水吧!艹,还瞪!还瞪!———”
觉得心底发毛的男人抡起拳头,怒喝着砸向了瑞碧安的身体。只听一声闷响,他的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了修女沾满精液的肚子上,却没能让她的脸色改变分毫:“是啊,我现在这副身体,天生就是惹人犯罪的……也许我真的只是个一厢情愿又完全不能尽职的糟糕修女,呵,我甚至都不记得我请求天主暂记下多少要受罚的罪孽了,怕是得有满满一整本书了吧……”
“你他妈的还在念叨什么?老子———老子———啧……啧松手,松手!”
气急败坏的男人又是一拳砸向了瑞碧安的面门,却被她在半空就抓住了手腕,随即他便震惊地发现,自己的手就像是卡进了混凝土的钢筋地基一样,任凭怎么用力使劲儿,也无法挣脱修女的手掌。
“我会背负着恶债继续前行。但即便我今天打破自己立下的禁忌,我也不会伤及你们的性命……我会,救赎我目所能及的每一个人。”
“你他妈发什么颠!?老子踹死你———”
咔~擦~
“噢噢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