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两三天的短差,结果一圈临近的客户拜访下来竟然过去了一个多礼拜,由于担心胡军继续给妈妈“灌迷魂汤”,在外面的日子里,内心一直忐忑不安。
好在收获不错,挖掘出不少商机,似乎又看到了完成销售目标的希望。
下了飞机,直奔公司,要马上给团队布置有针对性的工作任务,争取不错过每一个来之不易的商机,我踌躇满志。
电梯里,巧遇集团大老板。
“小周啊,你最近半年的业绩很糟糕啊。”大老板的脸色并不好看。
我紧硬着头皮解释道“额……上半年确实不理想,不过……不过我们相信很快就能扭转回来,我这次出差……”
但大老板没有耐心听我把话说话,直接打断道“在销售管理方面,你要多向二部的胡军学习,带团队和你以前做业务员单打独斗可是两码事。”
“啊?”很明显,大老板的这番话等于提前宣布我无缘销售总监这个职位,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重新燃起的斗志瞬间熄灭。
我真想告发胡军向竞争对手泄露我投标价格的事情,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说,否则非但伤不了胡军,还会给大老板留下搬弄是非的小人形象。
出了电梯,我垂头丧气地倚靠在电梯厅的墙壁上,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欸,老周回来了,刚好有个东西给你。”冤家路窄,胡军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团肉色的丝织物。
“什么东西?”我错愕地接过胡军手里的东西,竟然是一条女人的连裤丝袜。
“是晚晴的。”胡军的眼神似笑非笑,耐人寻味。
“晚晴?”我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刚想质问胡军:我妻子的丝袜怎么会到他手里。这家伙就急匆匆地钻进了电梯里,不知所踪了。
本就糟糕透顶的心情,此时又被蒙上一层厚重的疑云。我突然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喘不过气,难受至极。
我视妻子如珍宝,绝不忍心她受一丝伤害,也不允许我们夫妻之间的情感遭受任何污染,我心急火燎地躲进楼梯间,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虽然内心无比的焦虑不安,但是面对妻子,我还是极力控制情绪,和风细雨地说“晚晴,你的……你的丝袜怎么会到了胡军那里?”
“什么?”妻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解释道“那天从兴趣班接囡囡回家,刚巧胡军也来接他儿子,就顺道坐了他的车,上车的时候不小心把丝袜勾破了,就……就在他的车上脱掉了,下车的时候照顾囡囡忘拿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我追问道。
“那天我的车限行,你的车又被你停在机场。”
“都到家了,非得在他车上脱丝袜吗?”
“进小区不是还有一段路要走嘛,街坊邻居看见了多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丝袜破洞了。”
我知道妻子向来非常注重衣着的精致,在她看来,丝袜破洞对于女人而言是件极其不雅和丢份的事情。
我没有理由怀疑妻子,但是无法接受她在胡军车上做如此私密的事情。
见我陷入沉默,冰雪聪明的妻子立马觉察出我的心思“老公,你怎么了啊?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不高兴。”虽然我嘴上说没有,可声音里还是带着明显的情绪。
“不高兴就不高兴嘛,还不承认,哼,人家那天确实有些考虑不周,以后会注意的拉。”妻子略带撒娇地说道。
我不忍心为难妻子,简单说了会儿话,就借口挂断了电话。
僻静的楼梯间里,我展开妻子的丝袜异常仔细地端详起来,甚至像警犬一样嗅上面的气味儿,如果此时有人路过一定会以为我是个变态。
丝袜在小腿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勾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我长舒一口气,将丝袜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即便只是被胡军拿过,在我看来也是一种玷污。
草草地布置完工作,也已是黄昏时分,驱车回家。
在小区附近的一个路口,我发现对面的断头路上停着胡军那辆黑色的奥迪,车内似有人影晃动。
真是阴魂不散,他来这儿做什么?
出于好奇,我也把车开进了断头路,停在路的另一侧,熄火下车,悄悄地向奥迪车走去。
车停在一棵大树下,挨着一辆僵尸货车,如此隐蔽的位置肯定是胡军特意挑选的。
我躲在树干后窥视,透过后排车窗,一个女人正趴在后排座位上,大屁股正高高撅着,挨着玻璃,惊人的尺寸,感觉都快把整个窗框堵住了。
“含进去啊,你那天不是吃得很好吗?嘿嘿。”胡军的声音,淫笑着。
“讨厌啦,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尽学些肮脏下流的东西,哼!”居然是妈妈的声音,还是我从未听过的娇嗔的语气。
“哪来的肮脏下流?这些都是我们表达对彼此爱意的最直接的方式。”胡军的声音一本正经,手却悄悄地摸到了妈妈撅着的大屁股上,熟练地将裙摆拉到腰间,露出妈妈雪白的肥臀,手掌在滑嫩的臀肉上来回游走,敏感的肉臀立马摇摆起来,欲拒还迎。
“它……它太大了,大得吓人……”妈妈的语气充满娇羞,紧张中带着期待。
“大不好吗?只有大鸡巴才能满足你饥渴的小嘴呀,哈哈。”胡军言语猥琐,“小嘴”二字更是一语双关。
胡军的手拨开妈妈的蕾丝内裤,丰满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两片阴唇犹如蝴蝶的翅膀,虽然颜色有些发黑,却依旧娇嫩,透过半开的阴门,里面的穴肉鲜红无比,充血的阴蒂像一颗紫红色的提子,不知何时淫水已经流满了整个阴阜,并逐渐向大腿根处漫延,原来,妈妈早已发情!
胡军的手法非常老练,拨弄妈妈的阴唇,挑逗她的阴蒂,手指头在穴口打转却不急于进入,大拇指来回按摩会阴,甚至会故意用指尖去触碰妈妈的后庭。
妈妈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想要退缩,可是她硕大的肥臀在局促的车厢内根本无处躲藏,筛糠似地抖动起来,掀起一阵雪白的肉浪。
“啊……不要……我要受不了……哦……”妈妈娇喘着求饶。
突然呻吟声变得沉闷,像是嘴巴里被塞进了巨物,接着便传来主动吸吮的声音,透过声音能感觉到,这吸吮生疏却十分的卖力。
此时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需要依靠着树干站立。
之前虽然有预感,妈妈可能已经被胡军拿下,可我万万想不到两人的关系会发展到眼前这个程度,光天化日,在路边的车里行苟且之事。
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淫水泛滥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我不敢相信妈妈端庄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敏感而饥渴的身子,原本贤淑的性格会变得这般淫荡不堪;我更不敢相信妈妈会撅着大屁股在车里为我的死对头口交。
可是,这一切已然是眼睁睁的事实了。
我的角度只能看见妈妈赤裸的下半身,以及胡军那只万恶的魔抓,但是通过观察妈妈腰肢的起伏,能看出她吸吮男人鸡巴的积极程度,每当胡军加紧抠弄她的小穴时,她的口活也愈发地投入,这既是一种生理上的条件反射,也是一种对情郎的投桃报李。
车厢内的情欲持续升温,很快,胡军就不再满足现状。
他将身体向我这一侧移动,并让妈妈跨坐在他的腿上,如此一来,两人的全貌可以被我一览无余。
车身的高度让妈妈无法坐直身体,她低着头,两人的额头亲昵地贴在一起,胡军开始亲吻妈妈的红唇,一点儿也不介意这张性感的嘴巴刚刚含过他的生殖器,嘴角还挂着一串不明的液体。
妈妈也加倍热情地回吻着,四瓣嘴唇缠绵在一起,撕咬拉扯,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吸食着彼此的口水。
忘情地激吻,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的目光向下,妈妈的一对巨乳早已被胡军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吊在胸口,像两个注满了水的气球,因兴奋而勃起的奶头犹如成熟的紫葡萄。
胡军将这对大宝贝儿左右擒拿在手,揉捏把玩,弄得妈妈娇喘连连。
紧贴着妈妈的肚子,一根骇人的阳具矗立着。
那天浴室里,我就曾震惊于胡军的尺寸,此时它完全勃起的样貌无疑给我的内心造成了N倍的暴击:完全从包皮中裸露出来的龟头巨大如蛋,狭长的游戏机投币口般的马眼冒着热起,冠状沟边缘的凸起比之前更加锋利,粗壮的棒身上布满暴怒的青筋,上面还挂着妈妈刚才替他口交时留下来的唾液。
欲火高涨,妈妈的手很自然地伸向了这根“巨无霸”,然而凭借她的小手,根本无法单手将其握住,非得双手合抱。
而当双手上下交叠而握时,竟还有大半截肉棒露在手掌之外,龟头快要碰到乳房的下沿,不敢想象此等怪物一旦进入妈妈的体内,会顶到什么地方去。
“宝贝儿,是时候让你尝尝大鸡巴的厉害了,来吧。”胡军松开妈妈的小嘴,淫邪地说道。
“才不要啦,又拿它来欺负人家,上次被你弄了,人家里面现在还隐隐作痛呢,哼~ ”妈妈嗲声嗲气的样子,俨然一个躲在情哥哥怀里撒娇的少女,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难道她忘了身前这个年轻人,按年龄,是可以做她儿子的。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缓缓抬了起来,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调整大胯的角度,狭窄的空间让这些动作变得吃力,还由于胡军夸张的长度,妈妈得把屁股抬得很高,整个肩膀都顶在了汽车的天窗上。
“啊~ ”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声,妈妈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阴门被龟头撑开,小穴一点一点地吞着巨物。
再看妈妈的面部表情,杏眼微闭,檀口轻启,面带桃花,有说不尽的风骚妩媚。
可没一会儿,妈妈的身体就僵在了半空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顶住了她的屁股。
“宝贝儿,你好紧啊,你不会还是处女吧,嘿嘿。”胡军一脸坏笑。
“去你的,还不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哦,你别动,千万别动,啊,让我自己适应一会儿。”妈妈皱着眉头,下体传来的撕裂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妈妈开始前后左右地扭动屁股,像是在研墨,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棒也跟着来回摆动,龟头则在紧致的肉腔内寻找着前进的角度。
渐渐的,痛感被快感所替代,穴口和肉棒的结合处,渗出粘稠的液体,紧张的穴肉开始松弛下来,可拉伸的程度提高了许多,对于男人的阳物有了更好的包容性。
妈妈的眉头舒展开来,屁股一下子沉下去一大截,虽然依旧没能将胡军的巨物连根吞入,但欲火中烧的两人早已失去了耐心,大屁股迫不及待地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开始还是有些吃紧,但很快就变得顺滑起来。
“啊……好舒服啊……哦……”妈妈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肥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砸在胡军的腿上,发出脆生的肉响,整个车厢也跟着轻微晃动。
如此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了大约十来分钟,妈妈已是香汗淋淋,面色绯红,呻吟声越来越大,似有高潮前兆。
胡军自然不甘只是被动享受,扶住妈妈的腰肢,凭借强壮的腰腹力量,大胯猛得抬起,将粗长的肉吊全根送入阴道之内,龟头直击花心,而妈妈的身子也被高高地弹了起来,后脑勺重重地砸在车顶上,可还没等她喊疼,胡军就箍着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拽了下来,下体被迫地再次将肉棒连根吞没,又是一记直捣黄龙的重击。
胡军猛烈的动作,只弄得整辆车子剧烈地摇晃起来,而妈妈更是被他操干得惨叫连连,一对大奶子放肆地上下翻飞,巨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动静之大,连我都替他们捏一把汗。
万幸这里是一条断头路,周围停的都是僵尸车,又有夜色掩护,否则妈妈很可能成为明早社会新闻的头条人物。
我其实更担心妈妈的身体,久旷的身子一下子被喂这么饱能吃得消吗?
胡军怪物般的大鸡巴可别把妈妈的阴道给捅伤了。
但是这些担忧被我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打消了:妈妈的小穴能把我给生出来,又怎会容不下一根男性的生殖器呢。
果然,女人的适应能力和她们小穴的包容能力是无穷的,妈妈很快就适应了胡军霸道的性爱,并从中获得了更多的快感与刺激。
“啊……军……轻一点儿……啊……军……慢一点儿……人家受不了……啊……不行了……啊……”
妈妈用力地搂着胡军的脖子,把头死死埋在他的肩膀上,下体一边忍受着胡军猛烈的操干,一边筛糠似地颤抖起来,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妈妈发了疯似地撕咬胡军的衣领,像一条发情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