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大床上,灯光隐晦,美人侧卧,玉体横陈。
就像是一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那些那些大师们所描绘的一幅油画,非常立体地展现在小鬼面前。
尤其是赵欣雅的身材凸凹有致,曲线玲珑,将女人所特有的柔媚和风骨都尽善尽美地表现出来,尽管夫人已经到了不惑之龄,正是女人熟透了的季节,就算不刻意舞弄风情,也会有许多味道隐含在腰身以及臀部的曲线之中,那种媚骨深藏于肌肤骨髓,让人不能自已。
真正了解女人的男人,一定会对成熟女人有更多偏爱,她们是天生的尤物,是获得诸神祝福的宠儿。
赵欣雅侧卧在床,腰肢的重心落下,这显得臀部更加丰满,仿佛山峦叠嶂,奇峰突起,隐藏在大腿下方,曾被小鬼口鼻耕耘的神秘花园只能看出一个浅浅的轮廓,若想深入了解,就需要更进一步的行动才行。
小鬼趴在床边,眼眸如星辰闪烁,被女人双腿间那块宇宙黑洞所吸引,仿佛身心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现在,男孩的鼻端似乎又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只有成熟女人才会有的体味。
今天夫人回家没有进行沐浴,那味道好像也浓烈的许多,让小鬼鼻子不由轻微抽动着,像小狗一样。
夫人今天穿的是一条浅色短裙,不会形成任何遮挡的效果,黑色连体裤袜里面似乎没有穿*裤。
赵欣雅是一个不喜欢拘束的人,只要身体方便,她几乎是不穿*裤的,这种习惯小鬼也了解一些,所以,他才能清晰地嗅到夫人的体味。
那是一种对异性有致命诱惑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男孩竟然鬼使神差地把鼻子凑到了女人小腹下方,贪婪地抽着鼻子。
这模样,着实可爱到了极致,让赵欣雅看了也觉得有趣,并没有因此去责怪他,反而鼓励地把双腿打开一些,让男孩可以更加真切体会到一个成熟女人独特的韵味。
窗外,雪又大了几分,窗棂被风吹得发出啪啪的响声。
男孩隐蔽地伸出舌头,他实在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点点靠近过去,这些天,他思念这种味道已经快要疯了。
当心中的愿望变得唾手可得之时,最怕有意外发生,这一刻,小鬼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而他的舌头离那团想象中的润湿也不过几毫米距离。
首先接触的是女人针脚细密的丝袜,可以清晰感受下面膨胀的毛发将那两片花瓣般的嫩肉阻隔起来,壁垒森严,难以逾越雷池一步。
就在男孩的舌尖碰触到女人丝袜的时候,赵欣雅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不经意地小小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她的手探出,拉住男孩的头颅,扯向自己。
就像是从泥土中拔出的萝卜,男孩的脑袋一下子埋进女人的双腿之间,然后,他的鼻子又碰触到水草中间的那粒珍珠,还有蚌壳中间那条浅浅的缝隙。
夫人的喘息声就像是小夜曲,委婉低沉,如银铃般悦耳,不造作,不夸张,浑然天成。
小鬼舔了几下,对于丝袜的阻隔心中很是烦闷,他希望可以褪去这层轻纱,让自己的灵魂更加接近夫人,得到真正的融合。
可夫人似乎很享受这种隐晦的接触,并且乐此不疲,把男孩的急躁情绪一点点的磨掉,让他从亢奋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渐渐的,男孩开始学会迎合夫人的节奏,律动有序,只是时间长了,他的鼻子还是会酸,眼泪也忍不住会掉下来。
但夫人双手按压在小鬼头上的力量却越来越重,男孩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鼻子似乎被磨破了,然后,血的腥甜味道渗透出来,被他吃进嘴里。
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像是掺杂了胭脂花粉的乳汁。
夫人扭动了一下腰肢,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不过她没有多想,还沉浸在和男孩嬉戏的愉悦之中。
快乐的光阴没有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赵欣雅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到了某个无法突破的关隘后,她终于松开紧握男孩头颅的双手,引导小鬼的双臂,示意将她的裤袜褪下去。
大概每个男人做这工作都会有无与伦比的天赋与才情,小鬼也不例外,三两下就把夫人的裤袜扯了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小脑袋瓜子凑上去,一顿乱啃。
“小狗狗这么贪吃啊。”
赵欣雅语气中有嗔怪之意,但却没有阻止,她只是感觉身体深处的闸门忽然大开,流出许多液体。
把眉头皱了一下,赵欣雅也意识到自己身体有些不正常,用手找到台灯开关,拧亮。
仿佛是泄身一般,在幽深孔洞中流淌出来的水水换了颜色,而懵懂的小鬼却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例假了,真是晦气。”
赵欣雅叹息起来,今天一天都感觉腰部有些不大舒服,她知道这两天例假要来,便打算在例假来临之前,把小鬼的初夜给拿下来,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她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不过,看着小鬼像贪吃的小猫一样拱在她的怀里,那种感觉还是非常棒的。
小鬼思想单纯,如同一张白纸,虽然酷爱女人丝袜,但毕竟和女人没有过实际接触,看他的模样,上学的时候也该是好好学生,连女孩的手都未必碰过。
这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现在却沦落成女人的玩物,不知道是幸还是不行,可对于赵欣雅来说,似乎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幸福的门槛,所差只是临门一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