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兮梦的离开让祁红欣喜若狂,她甚至忘记了把门锁上,手忙脚乱地把马鞍给儿子佩戴上,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粗活,弄得一头大汗,却还是丢盔卸甲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祁红觉得只有配置上马鞍之后,才能缓解心中的渴求,于是她不知疲倦地继续忙碌着,当马鞍终于绑好,屁股挨在上面,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那种惬意,甚至比和男人欢好还要来得畅快。
把双脚踩在马镫里,让身体彻底离开地面,她能感觉到自己那隐秘的一点脉动着,随着马儿行走的起伏节奏不断撞击在马鞍桥上,那感觉非常刺激,让她全身都颤栗起来,身下更是一片汪洋。
对祁红的骑乘,祁生并不反感,驮着妈妈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圈,好在王兮梦的这件办公室非常大,足够他施展本领。
和张姐相比,祁红的反应更加激烈,几乎难以自制,她尽情地享受着骑乘的快乐,双腿紧紧夹着马腹,脚跟不经意间,碰到一个突兀,让她如受电击,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那突兀是如此的庞大,让她忍不住又偷偷地用鞋跟踢了几下,就像锤头打在铁板上,在女人心头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因为身边没有人,祁红也慢慢放下伦理的那道界限,用高跟鞋摩擦着儿子不断长大的棒槌。
每用高跟鞋踢一次棒槌,祁红就感觉自己的喇叭花某处位置就会一麻,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她干脆用两只高跟鞋轮番上阵,将那支棒槌踢上了天,贴在肚子上。
当女人要去了的时候,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用鞋跟顶在儿子的棒槌上,在这一刻,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忘记了骑在身下的不仅仅是一匹马儿,里面还藏着她的祁生。
当恢复清醒之后,祁红发现自己还骑在儿子的背上,有湿湿的液体顺着白皙大腿流淌下去,漫过她的高跟鞋,顺着鞋跟滴在地毯上。
祁红从马背上跳下来,发现儿子也累坏了,肚皮下的棒槌软软地耷拉着,又红又肿。
看到儿子这幅模样,她是又心疼又无奈。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祁红用纸巾打扫好战场,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又过了一会,她的电话响起来,是王兮梦打来的。
“祁红阿姨,我还要耽搁十多分钟才能回去,您能等我一会吗?”少女的声音非常甜美,让祁红听了露出一丝苦笑。
半个小时之后,祁红把儿子交还给王兮梦,有些疲惫地走了。
“难道我们三个人都中邪了?”王兮梦望着祁红背影,忧心忡忡地思忖起来。
第二天早上,王兮梦骑着马围着渡假村跑圈,她可没有那么多忌讳,完全是随心所欲,很容易就让心情得以舒畅。
可能是祁生天天被人骑乘的缘故,体力越来越好,现在可以连续跑上一个多时辰都不用歇气。
少女骑着马儿回到家里,她现在是和母亲住在一起,就在离赵欣雅不远处的另一座别墅。
张姐有早起的习惯,正坐在桌旁看报纸,铁牛喜欢睡懒觉,并没有下楼一起吃早餐。
王兮梦牵着马儿走进来,有保姆给马儿四个蹄子套上布袋子,少女预感到妈妈一会可能也要骑乘这匹妖邪的马儿,就没有让人把马鞍卸下来,冲了热水澡之后,坐到饭桌前,喝着牛奶。
“今天跑了几圈?似乎比以往时间要长许多。”
“三圈,等祁生休息好了,您再骑乘。”
“这要是让你祁红阿姨知道了,我可没脸见她了。”
“她会理解的,这东西怎么和毒品一样,戒都戒不掉,我今天试着想缩短骑乘的时间,结果一骑上去,就什么忘记了,好在祁生体力很棒,要是把情绪弄得不上不下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姐叹了口气,思索片刻,说道:“会不会是因为祁生体力变好了,影响到你的情绪,使得骑乘时间也变长了。”
“那一会您骑上去后,我来计时,昨天您只骑着走了一圈,看看今天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发生。”
听到女儿说起骑乘马儿的事情,张姐没了胃口,感觉心里痒痒的,现在就想把马儿拉出去肆意一番,但她作为母亲,要有矜持,就默默忍着心中躁动,身体却开始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要不我们现在就把实验做了,免得心里总惦记。”王兮梦是个非常有眼色的孩子,看出母亲开始跃跃欲试,不想见她苦苦忍受煎熬,毕竟只是骑乘马儿,又不是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那、好吧。”张姐难得扭捏了一回。
走出别墅之后,张姐用手扶着马鞍,一偏腿就骑上去,矮脚马的马身只有一米多高,张姐骑在马背上,双脚还踩着地面。
等少女帮妈妈把马镫踩好,祁生就跑了出去,这个小男孩的体力实在是太强悍了。
足足围着度假村跑了两圈,张姐才心满意足的骑着马儿慢悠悠地走回来,因为她身材比较丰满,使得祁生体力消耗比较快。
回到王兮梦身边,马儿全身都湿漉漉的,出了很多汗水。
张姐坐在马背上,有些不舍得下来,那种颠簸的感觉甚至比铁牛勇猛的进入还要来得让人愉快。
张姐也出了一身香汗,整个人像被水洗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