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女人和背着面袋子感觉完全不一样,小道士需要用手揽住女人圆润的双腿,以防止她从自己背上滑落下去,难免会有肌肤接触,那光滑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肤总是会不经意贴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泛起遐想。
“若是能用手仔细地抚摸着女人光嫩的大腿,就算折寿几年也干。”
当背了一会之后,女人的身子就会自然下沉,需要小道士用腰腹力量把女人颠起来,推上去,然后女人就会发出动人的娇嗔声,让这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感觉骨头都酥了。
小帐篷立刻支了起来,随着走路而颤巍巍地跳动着,让他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但这念头太邪恶了,他又开始念静心咒,在嘴巴里叨叨个不停。
“你念什么经文呢?”祁红是因为听到小道士念到“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这十六个字时,对后面那八个字有些误会,她可不懂道家的静心咒,还以为小道长在转歪脑筋。
“这是师父教给我的静心咒,我刚念了个开头。”小道长非常实在,也没隐瞒祁红。
“是咒语啊,你怎么不念驱鬼的神咒,念静心咒做什么,是不是有坏念头需要驱逐出身体?”祁红因为对方是个小男孩,少了几分戒心,就和他开起玩笑。
“静心咒可以百邪不侵,我经常会念,再者说,驱鬼的咒语师父也没教给我,说那东西没用,功力到了,不念咒鬼神也会惧怕,功力不到,念了也是白搭。”
“你师父倒是个高人,也看得通透,只是你这个小道士没有修炼到家。”
“我修炼时日尚短,将来一定可以做到我师父那个样子。”小道士说完,忽然感觉女人双腿微微开始收紧,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让他又是一番心慌意乱。
小道长加快了脚步,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山门了。
这是一座很有年头的古旧道观,连牌匾上的字都斑驳不堪,看不清楚叫什么名字,门前被洒扫得很干净,显然是经常有人居住才会这样。
小道士推开门,连着走了几里山路,也有些气喘,当然,很可能也是抑制不住心底兴奋的缘故。
道观并不大,除了供奉三清道尊神像的主殿,就只剩下一间不大院落是用来居住的,其他偏殿都毁于战火之中,只剩下断壁残垣。
小道士把女人放在木板床上,说:“我去给女施主倒杯水来。”然后连头也没转过来,就跑开了。
他是因为小帐篷鼓得太高,怕女人见了笑话。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阴暗下来,祁红蹬掉高跟鞋,缩着身子坐在床里面,见旁边有被子叠得很整齐,就扯过来盖在身体上,这才暖和许多。
功夫不大,小道士就回来了,掌灯烧水,引火做饭,很是一番忙碌。
“你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吗?”祁红喝了一口热水,感觉身子暖和许多,她能看出这个房间是小道士的,有些童趣在里面。
小道士见女人围着自己的被子,那感觉就像是女人和他睡在一起,禁不住又生出遐想,没大听清女人问话,就含糊地嗯了一声。
山里面没有好吃的,小道士给祁红做了一大碗野菜汤,还烙了几张饼,放在祁红面前。
祁红饿坏了,也没客气,大口地吃起来,还把汤汁洒在小道士的被子上。
“你们这里有电话吗?”祁红忽然想到脱离眼下困境最好的办法。
“电话是什么东西?”小道士好奇地问。
听小道士这么一说,祁红也无语了,这里还真是与世隔绝啊。
看祁红吃完饭,小道士感觉也饿了,背着一个丰满女人走了几里山路是很消耗体力的,他就把剩下的野菜汤和饼都给吃掉,然后将盘子碗洗干净,把灯火挑亮,就准备洗洗睡了。
祁红有些害怕,就叫住小道士:“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小道长呢?”
小道长坐在椅子上,没急着离开,回答说:“我唤作萤衣。”
“那就是萤衣道长了。”
“叫我萤衣就行,可当不起道长二字。”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住吗?我有些害怕,你晚上睡在那里?”
“隔壁也能住人,要是晚上有事,女施主敲墙就可以,我能听见。”
“这荒山野岭的,我一个人住很害怕,你能陪着我吗?”祁红虽然感觉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提出了让两人都非常尴尬的建议。
小道士挠挠头,想要拒绝,但话到唇边,却变了味道:“那好吧!”
祁红在心里并没有把小道士当成男人,只是个小屁孩,可能毛都没长齐,就算有点那种想法,大概和当年与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小鬼差不多。
“过来坐吧,不用怕我,难道我是老虎,会把你吃了。”
祁红想到女人是老虎的典故,不由笑起来。
萤衣久居道观,从不与外人接触,自然是摸不着头脑,也傻傻地笑,他控制着自己的心,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脚,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像木板上有钉子似的,只把屁股边缘挨在上面,动作十分僵硬。
祁红见小道士这么放不开,就有些着恼,用手拉着对方胳膊,用力一拽,使得萤衣身体失去重心,向着女人怀里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