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胶带封住了口,男孩瞪着大眼睛望着护士姐姐,其中有惊恐,也有喜悦。
女护士用双手扶住桌案,高跟鞋踩住男孩的胸口,把鞋跟对住黄豆大小的粉色地带,把身体重心逐渐转移到这只高跟鞋上,然后抬起另一只脚,在男孩的闷哼声中,用鞋尖压住男孩脸颊。
这是一种看上去非常动人,而对实际参与者来说却难以忍受的巨大疼痛,何况男孩的身体还很纤弱,被比他重得多的护士姐姐踩在脚下,形成非常强烈的视觉反差。
女护士最喜欢踩男孩两个地方,一个是男孩柔软的小腹,一个则是男孩胸前的粉色豆粒,前者让她有种踩在海绵上的舒服感觉,后者则可以让男孩露出痛苦表情,每一次踩踏,都能令对方青筋直蹦,瞳孔收缩,尽管如此,男孩还是用他强悍的忍耐力坚持下来。
女护士把高跟鞋细跟压住男孩嘴边上粘着胶带的中心部位,试图穿透这层屏障,但这胶带质量太好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成功。
将鞋跟对准两颗豆粒,女护士慢慢蹲下来,用手撕掉男孩嘴巴上的胶带,找来镊子,把男孩口中的丝织物夹出来,放在药盒里面。
男孩用手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踩断了,尤其是护士姐姐蹲在他胸口上,那种重量,让他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女护士蹲下来之后,双腿之间有条浅浅缝隙,男孩想到这位姐姐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就好奇地望过去,那里是灯光也照射不到的地方,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
“小坏蛋,看什么呢?”女护士把腿并住,重心回落于鞋跟,两个可怜的豆粒几乎要被压爆了。
男孩忍不住喊了出来,用双手托住女人脚下的鞋跟,以减轻身体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
“你要是让我把这两颗豆粒踩烂,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好不好?”女护士用手指点着男孩的唇,笑着说道。
由于女人压住男孩的胸口,让他连呼吸都非常困难,小脸憋得通红,根本没办法回答护士姐姐的问话。
女护士静静地望着脚下的男孩,笑靥如花。
门外传来脚步声,很快就到了门口,开始拧动把手,工作间里的两个人都紧张地竖起耳朵。
“有人在吗?”
是个辨识度非常低的女音,男孩自然不知道是谁,但女护士却听出对方的身份,她把一根手指竖到嘴唇上,让男孩不要发出声音。
本来男孩还能坚持住,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门外有人的缘故,他感觉嗓子发痒,有要咳嗽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变得无可遏制,他张开嘴巴,正要痛快地咳嗽出来,却被护士姐姐死死地按住,让他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
即便这样,女护士也没有从男孩的身体上走下来。
门外的女人离开了,几分钟后,女护士的手机发出震动。
“臭丫头,你死那去了,我去找了你两次,门都锁着,难道里面藏了不可见人的东西吗?”
“是孙姐啊,今天你值夜班吗?我刚才忙着查房,一会过去看你。”
“不用了,还是我去你那里比较方便。”
孙姐是外科大夫,三十多岁,容貌姣好,因为离异的缘故,追求者众多,但她都看不上眼,已经单身好几年了。
因为孙姐要来,女护士只好离开男孩身体,换下高跟鞋,因为怕男孩离开时被孙姐看到,她就让男孩藏进床底下。
男孩用手揉揉被护士姐姐踩得变了颜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两个豆粒,红肿得厉害,都不敢用手去碰。
“千万不要发出声音,要是被发现,你就死定了。”
女护士嘱咐说,为了保险起见,她把丝织物又塞进男孩嘴巴里,用胶带封好,让其躲到床底下,然后才把门打开,整理一下衣裙,对着镜子照个不停。
男孩缩在两个装药的纸壳箱后面,刚好有个缝隙能看见屋子里的一切。
几分钟后,孙姐来了,由于角度问题,男孩并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面容。
“小丽,我带了点宵夜,咱们一起吃吧。”
工作间中就一把椅子,孙姐只能坐在床上,浑圆的小腿正好垂落在男孩面前,让他眼睛为之一亮,觉得这个女人很有风韵,说不定容貌也会长得非常漂亮。
从孙姐口中,男孩知道了女护士名字叫做小丽,实在有够大众化。
“什么好吃的?我还真有点饿了。”
“蜂蜜面包、鸭舌头、还有手撕牛肉、鹌鹑蛋,最重要的是,我还带了一瓶红酒。”
“孙姐你太伟大了。”
女护士几乎蹦了起来。
听到孙姐嘴巴里面念叨的美食,床底下的男孩也感觉饥肠辘辘起来。
女护士把椅子搬到孙姐身边,开始大吃起来。
吃饭过程中,女护士悄悄把脚探进床底下,踩到一团柔软的东西上面,轻轻揉搓几下之后,那柔软的东西就变得铁硬起来。
这位护士姐姐一边喝着红酒,吃着鸭舌头,一边不停地用脚尖踩着男孩那个可柔可刚的物件,直到那东西重新变软,这才把脚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