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七日,星期三,中部时间10:00,新奥尔良
史达琳一大早就起了床,舒服舒服地冲了个澡后,先回到自己的酒店退了房间,然后开着自己租的一辆Tarus到麦耶的办公室。
麦耶正在那整理文件。
9点钟,他们领着另外三辆车和五名特工,去机场接特工奎因。
按照史达琳和麦耶制订的方案,八名特工分成四组,同时沿着州际高速,东进密西西比,沿路调查每一个加油站。
奎因和史达琳合用她租来的那辆车,麦耶和另一个特工开着他的探险者。
每一组联邦特工都分发了所有失踪者和车辆的照片。
当然,也包括可怜的黛碧·瓦尔特和亨利·伯恩斯。
匆忙中的探员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资格最老的奎因,见到史达琳后几次出现的疑惑表情。
奎因认识史达琳很久了。
多年的特工生涯,给了他一个特殊的鼻子。
一下飞机他就发现,不过短短几天,史达琳身上发生一些非常细微的变化。
他说不出变化究竟在哪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兆头。
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同克劳福德一样,奎因也看好史达琳是下一代特工中的佼佼者。
虽然她没有显赫的背景,也并非绝顶聪明,但她身上有一种成为杰出特工的潜质:有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恨不得每天工作25个小时。
有时顽强到近乎固执。
史达琳在FBI训练营的成绩并不特别突出。
奎因对她最初的印象,还不如麦普那个过目不忘的黑丫头来得深刻。
听说克劳福德选史达琳参与“野牛比尔”一案时,还真让奎因吃了一惊。
但是,奎因很快就明白了克劳福德的用心。
史达琳就象一台不需要检修、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机器,她几乎病态地疯狂工作,似乎没有任何私生活。
奎因见过很多工作狂,但史达琳与众不同。
奎因觉得史达琳源源不绝的动力,并不是来自对成功的饥渴,而是缺乏一个正常人应有的安全感。
只有始终生活在颠沛流离中的人,才会象她那样,工作中耗尽最后一丝气力,以工作为伴侣,把疲惫当慰藉。
“象她那样从小父母双亡、一切全靠自己奋斗,缺乏安全感也不难理解。”奎因希望史达琳能够顺利成长起来,成为真正的明星特工。
他不希望任何意外干扰史达琳的发展。
“这丫头,表面那么坚强、内心深处也许会象个孩子般脆弱吧?”
不过,办事总是有条不紊的奎因,这次也没有就史达琳的奇妙变化,匆忙得出任何结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余下的几天里,他要仔细观察。
他和史达琳,以及两名年轻探员沿着10号州际高速一路调查。
麦耶和其他三队探员选择了更为忙碌的90号高速。
在车上,史达琳告诉奎因麦耶的数据,和他们俩关于所有失踪事件都可能是相互关联、精心设计的绑架的想法。
奎因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这完全有可能。
但他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他们在每一个高速出口都停下来,询问所有的加油站、快餐店、休息处。
他们让所有的工作人员辨认那些人和车的照片。
每一处都至少花20分钟。
如果餐馆生意繁忙,特工们就得耗上40分钟,见缝插针地把所有的侍者都过一遍。
整个调查既漫长又枯燥。
“那个突破性的重大发现,有可能就藏在下一个出口。”这样的念头让你一开始激动不已、跃跃欲试。
但是在烈日下忙了一整天而又毫无收获时,你大概就有点儿垂头丧气了。
眼前的高速似乎也长得没了尽头。
太阳又那么毒……
这才是FBI特工工作的真实写照。
让人喘不过气的紧张刺激?
每一秒钟的千变万化?
那只是好莱坞骗骗小孩子的把戏。
这样折磨人的调查中,只有信念最坚定的人,才能象史达琳那样,从早到晚、每一分钟、每一个问讯都毫不懈怠。
“这点还没有变,还是那个永远不知疲倦的工作狂。”连身经百战的老奎因都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密西西比州的那几个驻地特工,早上刚见到史达琳时,还暗自揶揄她的纤细和娇艳,不过是个“总部来的花瓶”。
现在,他们早把第一印象抛到了脑后,他们算是明白了,这小妞儿可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娇滴滴。
她呀,还真是个角色!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6:40,新奥尔良
两天半的艰苦工作后,四个小组都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星期五的晚上,八名特工坐在新奥尔良FBI分部的会议室里,分析手里的资料。
正值南方的酷暑,在高速上来回奔波的确非常消耗体力和精神。
特工们大都面带倦意、神态黯然。
只有史达琳看起来依旧精神振奋。
“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史达琳盯着墙上那张涂满彩色线条的地图。
她是在路上突然想到这个念头的。
她只告诉了奎因。
他全力支持她的想法。
“没错儿,不然案子早破了。”麦耶懒洋洋的戏谑声调恰到好处,他身边的那些年轻但却沮丧的面孔,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就算在旅行淡季,”史达琳不慌不忙地说,“或者在晚上,在他妈的旅行淡季的晚上,在主要的高速上绑架一个开车的人也很困难。”
“根据我对付那些人口贩子的经验,”奎因补充道,“他们极端小心。我无法想象一群绑架者藏在快餐店或是加油站的背后,希望什么人刚好在他们这儿打个尖儿。”
不少人同意地点着头。
“特工麦耶的地图标出了绝大多数失踪者理论上应该走的路线,”史达琳接着说,“不过,我们可以假设一下,一年里,使用这两条主要高速的车辆,一定不止几十万辆。也许会超过一百万。”
“我同意。”麦耶说,“应该有这个数。”
“如果有二十分之一的车,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下了高速,走南密西西比的地方高速,那也就是说有大约5万辆。如果每五百辆中,有那么一辆是一个漂亮姑娘开着的豪华车,那就是……大约100个。”
“托德,”麦耶立即起身招呼着一个手下,“跟州警联系,还有州交通局,看他们有没有关于车流量的数字。苏珊,你去找一幅所有沿着海岸线的公路的地图。那些失踪者可能会换到地方高速上,那里车少,汽油也便宜。我们从星期一早上开始搜索所有可能的地方公路。”
房间里顿时一片嘈杂。
几乎泄了气的特工们发现了新的希望,他们现在兴奋地收拾着文件、商量着周一的计划,同时也为马上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而高兴。
麦耶找了个机会,悄悄对史达琳说,他先送奎因到机场。他们家里见。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7:00,密西西比
下午五点钟,正要回家的川特,接到了牧师拉瓦兰德·华盛顿的电话。
川特从来没有听过华盛顿布道。
华盛顿主要服务黑人教区,而川特又不是一个每周都去做礼拜的虔诚信徒。
不过川特听过一次华盛顿在一个全县集会上的讲演。
他倒很喜欢牧师低沉的嗓音。
平时嘛,他们属于路上打打招呼的关系。
“我女儿的事儿,川特治安官。萨拉去了朋友家后,一直没有回来。”
川特很快就搞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华盛顿一家住在一个很大的黑人社区里,就在他们的教堂旁边。
他十六岁的女儿中午从朋友家出来,应该花上一个小时走完两英里的小路到家。
但她一直没有出现,现在至少晚了两个半小时。
“拉瓦兰德,你知道今天有多热。我觉得她也许在哪儿躲了会儿太阳。不过我会派一辆车过去,看能不能在路上找到她,把她送回家。”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7:30,新奥尔良
在回基尼家的路上,史达琳绕了个弯,在一家“Victoria’s Secret”的女士内衣店里停留了半个小时。
沿着公路调查的三天可真难挨,她一直盼望着今晚与基尼的重聚。
一想起可能的旖旎风光,克拉丽丝就不禁心如鹿撞,明明喉咙有点发干,股间却悄悄润湿起来。
那晚销魂蚀骨的多重高潮,让这三天的调查极为难挨。
先是她的下身反应强烈。
一连四次强烈高潮,还真有点吃不消呢。
肉唇在随后的两天里都酸胀难忍。
特别是第一天早上洗澡前,连走路都有点儿摇摇晃晃。
下身的酸胀消退后,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一旦空闲下来,她就不禁满脑子的基尼,厚实的手指,多情的嘴唇,当然还有粗壮得让人发狂的肉棒,和粘稠的精液在唇齿间的滑腻。
所以她拼命地工作,想把不断涌上来的欲望淹没。
结果连20岁的毛头小伙子也要被她拖垮。
不过,晚上住在简陋的汽车旅馆里,一躺在味道可疑的床上,她就欲望如潮。
她明白正是基尼的一夜温存,打开了自己多年的禁锢。
两情相悦的完美性爱世界,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正展开。
沉寂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就强烈得无可收拾。
担心被同室的女特工苏珊发现,周四晚上她只好跑到浴室,用手稍微解决一下。
和大多数繁忙高速旁边小店一样,那浴室也够不干净,她只好站在浴缸里,一只脚踩着浴缸的外沿,一只手扶着墙上的把手。
她很快就到达高潮,但纤细的手指,如何能跟基尼的粗壮肉棒相比?
一次快速高潮,反而点燃了更多的欲望。
这让她更加期待和基尼的重聚。
为了今晚,她决定好好打扮一番,彻底丢开“工作狂、一本正经的老姑娘”这样令人生厌的帽子。
她要给基尼一个惊喜,一个真正的惊喜。
她早就想好要买一条蕾丝吊袜带。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听过矿区的大嫂大妈们唠叨“穿吊袜带的婊子们”如何勾引了她们的丈夫,似乎吊袜带只有淫荡的女人才会穿。
史达琳早忘了许多大人的教诲,只是吊袜带意味着罪恶和诱惑这一点倒是还深深地隐藏在心中的某个角落。
女为悦己者容。
她就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才不要“不懂风情的铁姑娘”这样的绰号呢。穿吊袜带,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谁知,一进店门,她就看上了一条黑色真丝吊带长裙,既高贵,又妖艳。
领口开得极低,只怕会暴露出一半的乳房。
后面的裸背设计更是夸张,肩头两根细细的吊带下面,一个V字型开叉,不仅赤裸了整个脊背,尖尖的下端甚至越过塑料模特的腰线以下两寸。
长裙在腰部收紧,下摆倒是很长,遮过了脚踝。
这一裸一掩间,反而愈加妩媚性感。
不过,史达琳很快发现,长裙后背的开叉如此之低,怕是连尾骨和股沟都要暴露出来了吧。
不消说提到腰间的吊袜带,就连内裤都肯定露在外面。
怎么办?
看到史达琳在这件长裙前犹豫,机敏的女店员快步上前,连声称赞长裙的颜色、款式、质料,特别是尺寸如何与史达琳相配。
她还居然说,这长裙就怕脊背不齐整、屁股太扁平。
而根据她的专业眼光,史达琳的身材绝对没问题。
这长裙简直就是专为史达琳量身订做的一样嘛。
史达琳也知道自己的体形还不错,有点模特的味道,尤其是大腿、臀丘和脊背,好象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用麦普的说法,那叫“几近完美”)。
也许裸背比裸腿更性感些?
不过,内裤和自己心仪多时的吊袜带怎么办?
难道都不穿?
而且这条平时根本穿不出去的长裙又价格不菲。
买还是不买?
史达琳从来不是一个拿不定主意的人,不过这一回,还真费心思!
看她难下决心,店员连忙热切地向她展示一款无后背文胸。
专门为低胸裸背晚礼服设计,罩杯不足半杯,不过勉强遮住乳晕,却可以把乳房向里向上托起。
更妙的是,这款文胸只有前面的罩杯,没有后面背带。
两个罩杯用专门的胶带固定在胸肋上。
后背是根本看不出任何文胸的痕迹。
史达琳觉得自己的乳房形状,本来也不算难看。暴露出深深乳沟固然刺激,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她更关心内裤和吊袜带。
史达琳暗暗吸了口气,问道,“配什么内裤好呢?后面开得这么低——”
女店员对这样的问题毫不意外。
史达琳可不是第一个在这条裙子前如此困惑的顾客了。
她微笑着,“什么都可以啦。只要颜色班配。”看到史达琳欲言又止的困窘,女店员又意味深长地向旁边瞟了一眼,“露一点这样的内裤,岂不是更妙?”
史达琳顺着女店员的目光,看到几条被衣架撑起的丁字型内裤。
丁字裤加裸背裙!
她身上的某个器官猛然一紧。
是啊,难道不能这样穿吗?
只用了一秒钟,她就决定自己无法抵抗这样新奇的诱惑,于是扭头向女店员笑了笑。
女店员显然对史达琳这样年轻白领的口味早已拿捏得一清二楚,接连推荐了几个款式。
最后特工史达琳选中了一条几乎最为暴露的黑色丁字裤。
前面窄窄的透明蕾丝,不过半个巴掌大小。
倒三角形的蕾丝上部,两边各伸出一根不足半厘米粗细的黑色弹力细绳,绕到背后,系在一个银色金属圆环的两侧。
金属环下面连着第三根细绳,向下穿过想象中的股沟,系在蕾丝底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金属环上。
样式简单,做工却极为精良。
女店员不住称赞史达琳的眼光。
她保证长裙的后背恰好开在这款丁字裤下面一寸半。
平滑性感的脊背不仅一览无余,两横一竖三根套在一个银环里的黑色细线,也会明明白白告诉大家女主人在里面穿了什么。
“真正的简约、真正的性感、真正的想象力。”女店员得意地下了结论。
既然女店员这样热情,南方的天气又如此炎热,史达琳决定还是忘掉那条盼望已久的蕾丝吊袜带为好。
女店员又极力赞赏史达琳不穿袜子的念头,一副“索性好人作到底”的样子,又推荐了几款凉鞋。
史达琳选中的,是一双高跟套趾皮凉鞋。
后跟足有两寸,更有趣的还是它的简洁。
前后一大一小两个细皮圈,后面大的那个套着脚踝,前面小的那个刚好塞进大脚趾。
当然了,史达琳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简单的鞋子。
试鞋子时,店员直夸史达琳的脚长得纤细,可爱的趾头们也都个个听话。
即使用力踩地,趾头也不会难看地张开。
这样迷人的脚,就应该多赤裸一些才是。
史达琳最后挑选了一瓶“梦天使”,虽然以前她总以为这香水太过挑逗。
现在觉得简直是量身而作。
然后,兴高采烈地和心满意足的女店员告别。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18:10,新奥尔良
“来啦。”听到门铃声,娜拉·麦耶跑出来开门。
“嗨,”史达琳欢快地打着招呼。娜拉帮她拿着手里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进了一楼的客房。
“你老爸一个小时后回来,”史达琳说,“他先去机场送人了。”
“你们这两天有没有……”
“没有。基尼和男特工住一起,我和一个女特工住。我和你父亲都没有机会单独说说话。”
“噢,这样啊。今天总算团聚了。咿,这是什么?”
娜拉指着“Victoria’s Secret”的购物袋。
“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点东西。”
“让我看看,买了什么?”娜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先让我洗个澡,然后把它们换上再让你看。对了,我还买了一些避孕套,免得……用光了你的储备。”
“哈哈,‘用光’这个词还真准确呢,”娜拉戏弄地说,“如果按照你们那天晚上的劲头来看。”
“啊!”史达琳的脸一下烧红了,“我们声音很大吗?真是太不小心啦。”
“是呀,声音大到我不得不下楼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会吧!”
娜拉得意地点着头,她心目中的女英雄现在娇羞得象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女。
“楼下黑乎乎的,你们又那么投入,当然没注意到我啦。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呢。你趴在椅子上,老爸站在你的腿间,后进式。那场面!你的腰又细又软,象水一样。屁股扭起来,实在性感极了。”
“太丢人啦!”史达琳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偷窥自己做爱,而且还是自己性伙伴的女儿!
“别这样,克拉丽丝。又不是你的错。你们俩可真是火热。”她忽然降低了声音,嘴唇几乎贴上了史达琳滚烫的面颊,“让我一晚上也没有睡好。一下就用光了按摩棒里的电池。今天晚上我有个约会,一个以前认识的老朋友。如果我的运气足够好,今天晚上这房子就是你们俩的了。”
史达琳飞快地冲了凉。
把浴液涂满全身时,手指轻轻触到肉唇,她的膝盖有些发软。
那里很烫,很敏感。
饥渴了太久,手指轻轻一触,便饱满地绽开来,一丝丝滑腻中散发着新鲜的柠檬香气。
手指忍不住悄悄滑入滚烫之中。
鼻孔中渗出几丝呻吟。
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
不过,还有更刺激的事情等着她。
史达琳想把所有的激情都留给基尼。
她把水温调到最冷,饱涨的肉唇一下萎靡了下去,胸前的乳头却硬得有些发痛。
匆忙洗完澡,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大穿衣镜前,开始一件件穿戴精心挑选的织物。
先是丁字裤,果然非常非常窄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前面的蕾丝勉强遮住阴埠,底下紧紧绷在肉唇的中央,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勒进两瓣肉唇之间。
更加夸张的,股沟里的蕾丝如此之短,连接后面那根细绳的金属环,居然顶在肉洞与肛门之间。
冰冷的金属环对肛门的刺激,又一次让她的乳头硬得发疼。
走起路来,肉唇和肛门都明显感觉异样,一开始居然保持步态自然。
转过身背对镜子,黑色的细带隐藏在深深的股沟里面,除去腰间的细绳,从哪个角度看,雪白漂亮的臀丘也是一丝不挂,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和诱惑。
“就算走路难受一点儿,也不错啊。”
接着是新款文胸,小心把胶条沿着胸肋和乳房下沿贴好,果然效果不凡。没有明显的束缚感,乳房却被明显托起,耸出一条C杯模样的乳沟来。
最后提上长裙,弹力束腰仔细拉好,再把吊带挑上肩头。女店员没有骗她,真像量身订做的那样合身。
丝质的长裙极具悬垂感,后面俏生生隆起的两瓣臀丘,仔细看,也能辨认出来呢。
更妙的是,V型开叉尖尖的开口,果真开在丁字裤细带的下面。
细细的黑色带子和小小的银色圆环,映在V型的雪白臀肌上,散发着无可名状的性感气息,连史达琳自己都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
她飞快地化了妆,耳后洒了“亲密爱人专用的”香水,又带上一对珍珠耳环和一条相配的珍珠项链。
穿上新买的露趾凉鞋,她一路笑意盈盈地走回起居室。
“天呀!”娜拉面对眼前娇滴滴的大美人,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
这哪里还是那个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联邦女特工,分明一个精心打扮去参加首映式的大明星嘛。
两颊飞红的史达琳,姿态优雅在原地缓缓地转了个圈。
看到大片赤裸的雪白脊背和光明正大暴露在那里的丁字裤,娜拉又尖叫起来。
“哇!你是迷死人不偿命呀!是个男人都要丢了魂啊。史达琳特工,真想不到,你还这么女人味儿。”娜拉的声音充满了羡慕,她弯下腰,脑袋几乎碰上了史达琳光溜溜的脊背,指尖轻轻摸了摸女特工尾骨上方那个闪亮的金属圆环。
“背后的搭配实在太酷了,你应该穿这套去参加奥斯卡典礼!”娜拉坏坏一笑,“说,你里面都穿了什么?”
史达琳面颊一烫,正犹豫间,娜拉拉着她的双手,眼睛瞄着史达琳的胸口,撒起娇来,“来嘛,不能光便宜老爸一个嘛。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啦?人家就想看看这条沟怎么这么深呀。”
史达琳夸张地叹了口气,摇着头,把细细的两条长裙吊带从肩头剥下。
弹力束腰有点儿紧,她不得不来回扭着屁股,把束腰小心翼翼地拉过隆起的臀丘。
娜拉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在她看来,这动作实在性感极啦。
一旦越过臀丘,长裙飞快地滑落下来,堆成一团,盖在史达琳的脚背上。
史达琳小心翼翼地从长裙中走出来,在又是满脸惊讶的娜拉前面,象一个自信的内衣模特一样,仪态万方地转了个圈。
“唉,”娜拉重重地叹着气,眼睛还一边在史达琳的胸前股间游移。“是个男人都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夜里老爸可要得意了。”
娜拉盯着女特工大腿之间那条不能再窄的黑色蕾丝,以及两边雪白光滑的肌肤,又问,“那天晚上就发现你的阴毛修得真整齐。唉,我的就太多太浓,穿这样的内裤,怎么也会露在外面的,难堪死了。”
“是呀,”史达琳边说边穿回长裙,“我每星期游一英里、还要练四小时瑜珈。游泳练功都得穿紧身衣,所以不得不小心些。我又没时间每次都仔细打点,干脆就一直剃成这个样子。换泳衣和练功服也省了很多事。”
“那你身上怎么没有太阳晒泳衣的印子?现在可时髦啦。”
“我总是在室内游。游泳对我来说不过一种耐力训练。”
“唉,”娜拉夸张地叹了口气,“你的身材真棒。你看,你的个子还没我高嘛,可腿一点也不显得比我的短。腰也那么细。哼,真是便宜老爸了!”
“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史达琳一副大姐姐的口气。
和史达琳截然不同,娜拉为晚上的约会穿得非常随便。
一条紧身牛仔短裤,紧紧地绷在丰满的屁股,不过刚刚遮住臀丘,赤裸的双腿看起来长得有些不可思议。
上身是一件短袖衬衣,史达琳发现娜拉一定没有戴乳罩,不知什么原因,少女的乳头很坚硬,顶在衬衣里面,形状清晰可辨。
“谁知道再过7、8年会什么样呢?对了,克拉丽丝,练瑜珈有用吗,我是说保持体形。”
“嗯,我还真不知道,”史达琳想了一下,“我跑步、游泳是锻炼速度和耐力,练瑜珈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柔韧和灵活。也许,对保持体形有帮助吧。”
“教我练瑜珈吧,好不好?一言为定啦?”
“对了,”史达琳笑着说,“以前我的跆拳道教练说,练跆拳道能让小腿肌肉纵向生长,经常练,一天踢两百下,既消耗了脂肪,肌肉又不会变粗,小腿就漂亮起来啦。”
“原来这样啊,”娜拉点着头,“你的身手一定不错,来一个让我看看。来嘛,老师还在学生面前害羞?”
史达琳拉了拉裙摆,足够宽,便后退一步,然后右腿突然飞起一个侧前踢,又高又快。
娜拉只听到“嗖”的一声,黑色长裙飞扬起来,隐约中一条雪白笔直的大腿一闪而过,再定睛看,史达琳已经气定神闲地站回原地,只有刚刚落下的裙摆还在来回摆动。
娜拉吐了吐舌头,“哇!真厉害,只听到风声,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