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橙红的残阳逐渐融入了一望无际的瀚海,粼粼的海面映射波光,像是熔岩翻滚金属融化的大地,海鸥横穿海天之间,鸣叫声与海浪冲刷沙滩的声音熟悉又和谐,偶尔传来游客被海鸥叼走手机和衣物而发出的愤怒咆哮。
年轻人挽着心爱的人踏着浪花从海中走回,阳光已经将他们的肌肤晒成了小麦色,如今需要夜的温柔去抚慰,沙滩不远处的海边餐厅被点亮,游客们沐浴着腥咸但清爽的海风,将最鲜美的鱼子酱配着面包送进嘴里。
“先生,要给你的女朋友买一串项链吗?”
不足十岁的男孩和女孩提着一篮贝壳制作的手工艺品叫卖,冲着他们圆圆的红彤彤的可爱小脸,人们纷纷掏钱买下一件价格低廉的手工艺品,他们欢快的跑远,奔向下一位游客。
餐厅不远处就是附近最大的海鲜市场,水产捕捞业位居世界第一的琴海国从不缺乏鲜美可口的海鲜,每一天都有足够新鲜的海产被捕捞上来,随后第一时间送到各处的海鲜市场,最硕大肥美的鱼将会被拿出来拍卖,并由得主指定餐厅和厨师烹调。
作为首都的琴海城同样是琴海国内游客数量最多的旅游城市,城市海岸纯白色的沙滩白纱海岸,被当地人称为海皇后的头纱,据说琴海国的第一任海皇正是在这片沙滩上,与自己心爱的女人永结同心,互诉爱的誓言,纯白色的沙粒飘洒时就像是海皇妻子头上轻盈曼妙的头纱,从此人们便将这片绵延几十公里的沙滩命名为白纱海岸,也叫海皇后的头纱,但如今提到这两个名字时,一般指代海皇殿专门开发出的面向游客的旅游区域。
“初晨!你知道琴海国的名字是由何而来的吗?”白葡萄酒将口中烤鱼的香料味冲淡后,都晚华兴致勃勃的问坐在纯白小餐桌对面的云初晨,亮晶晶的紫色大眼睛映着桌面香薰蜡烛被海风吹得舞动的烛火,白皙的脸蛋有些红扑扑的。
云初晨愣了愣,他是知道答案的,但是这个时候,都晚华显然是想彰显一下她的学习能力,显摆她从旅游指南中学会的知识。
他摇了摇头说:“你给我讲讲?”
“好诶!我就知道初晨你会有兴趣。”都晚华放下酒杯坐直了身体,“圣器大战的历史你学过吧?”
得到云初晨点头回应后她继续说:“圣器大战之后,持有圣器的强者们分别建立了大大小小两百多个国家,琴海国建立时,当时的海后所使用的,是一把纯金色的竖琴圣器,据说那把竖琴能够弹奏出世界上最优美动听的乐曲,甚至能改变大自然的旋律,海后本人也极为擅长弹奏乐曲,海皇也是被海后和她弹奏的乐曲吸引,随后不可自拔的坠入爱河。
掌控大海力量的海皇,擅长琴乐的海后,海皇结合了两人的特点,将国家定名为琴海国,甚至还将妻子的长处放在最前边,真是太浪漫了!
可惜至今没有人知道那把琴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因为琴海国建立之后,那把琴就从历史的舞台上神秘的消失无踪了,再没人见过那把琴,即使是后来的百国纷争时期,那把琴也没有出现过。”
都晚华这么一说,云初晨的好奇心是被勾出来了,那么一把神奇的甚至有改变自然旋律的力量的竖琴圣器,它作为历史记载的一部分完全是确认存在的,但是数千年来,它都再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没有任何一段百国建立后的历史提到它,它去哪了?还是说,琴海国依靠大海的力量就已经可以击败并吞并觊觎它的国家,所以竖琴没有出现的必要,始终被海皇殿珍藏着?
作为天驭五陆如今少有的不由皇室统治管理的国家,海皇殿完全代替了皇室在一个国家所起到的作用,海皇之位的传承也并非是世袭制,是由任何一个能够得到海皇三叉戟认可的人担任,但无论更换多少任海皇,海皇殿的行事风格似乎都没有改变,神秘莫测得比起政府,更像是一个具有严格规章制度和管理条例的驭能者组织,但偏偏琴海国的经济发展迅猛,五陆百分之六十的海产生意都来自琴海国,独一无二的,得天独厚的海洋环境,清澈得像是水晶一样的海洋,也吸引了更多的游客来此旅游观光甚至休假养老。
海皇殿的老底,估计只有中枢清楚了。
如果说龙雀、铁翠、雪冬分别是东、西、北三块大陆的“霸主”国家,那么琴海国便是南方大陆的“霸主”。
这样说来,阿库娅使用的似乎就是海皇三叉戟,云初晨看不透这个戴面具的身材火辣,性格冷淡的大姐姐,不清楚她和海皇殿的关系。
云初晨没有过多思考,而是将一部分黄油烤的蟹肉和蟹黄取出来,撒好调料,放在了都晚华的盘子里,又取过面包片,将蔬菜沙拉里的菜叶和番茄与切出来去骨的盐烤鱼肉夹在一起中和烤鱼的油腻和调料味,刚刚都晚华吃了烤鱼后,虽然觉得好吃,但是觉得味道油量重了些,于是他决定做成鱼肉三明治,这样她估计会觉得好一些,简单的三明治被他又放在都晚华的盘子里。
“先吃饭,刚刚出炉的蟹肉,热乎乎的最好吃了。”
“你也吃~”
都晚华笑着将刚刚剥掉虾壳的龙虾肉放在了云初晨的盘子里,云初晨替她将手腕上看起来会掉下的贝壳手链系好。
饭后,都晚华抚摸着鼓鼓的肚肚,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在云初晨身后,他身材高大,像是苍劲挺拔的松树,正适合遮挡视线,云初晨微笑着牵着她柔软的手,刻意用身体去遮挡。
白沙海岸离市区三十公里远,没有摩天霓虹的光污染,两人漫步在夜晚的海岸旁,看着满天星斗,想象星星汇聚成一条绵延数千里的星河,繁星的河流启航,向海的深处流去,传说故事里海的深处有一个名为归墟的深海巨渊,星河淌入深渊,将幽暗的世界照亮,据说人坠入那深渊后,一辈子都在黑暗中下沉,无法落地。
云初晨和都晚华出门旅游以来的第八天,告别了艺术与花的国度,他们来到了碧蓝的海洋国度,两人第一次看到这么清澈的海洋,他们潜入玻璃似的海面下,探寻奇妙的海底世界,听海浪间回荡千年的远古琴音,看汪洋中每一朵浪花飞舞,追忆潮起潮落间逝去的时光。
云初晨将这八天里深刻体会到了有钱的便利。
临时机票、临时决定的目的地、临时选择的住所,于是从没坐过的头等舱,花钱就可以使用的不用跟人挤的特别观光路径、靠海向游客租借的独栋别墅,全都体验了一轮。
都晚华最开始替云初晨的钱包担忧,于是决定去买帐篷,但这怎么行?天天住帐篷哪能休息好,休息不好哪有精力去玩?云初晨不同意,心中跪谢了当初疯狂挖矿赚钱的自己数百遍。
云初晨知道都晚华在担忧什么,自觉身负过错的她不好意思再从家族那里索要金钱,从今往后的生活要靠他们两个人自己努力,少花一点攒着,但云初晨不觉得她有什么错,罪孽深重的风真太郎已经在她的刀下斩成碎片灰飞烟灭,云初晨只想让都晚华过上最好的生活,钱这个玩意,实在不够就从中枢那里薅羊毛。
最重要的是,在蒂欧尼那里花一百多万搞的近百套都晚华穿的衣服,让都晚华这些天每天都能换上漂亮的新装,时而青春靓丽活泼可爱,时而性感妩媚风情万种,时而潇洒帅气俊逸俊逸不凡,云初晨这时才发觉都晚华的可塑性之高,能够驾驭各种风格的衣物,可把他迷死了,看得口水直流,要不是都晚华亲热的搂着他的臂弯,只怕被人当成色狼跟踪狂围殴。
路过一家鲜切椰子店,老板快刀分离鲜椰肉和椰汁,分别装进杯子喝盒子里,都晚华抢在云初晨之前主动付了钱。
“我来就好了。”云初晨接过椰汁和椰肉。
都晚华摇摇头边掏钱说:“这些天初晨你为我花了很多钱,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但是感情这种事并不是单方面的付出不是吗?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啊,能够分担你的烦恼就更好了了。”
“只是和你在一起,烦恼就全部消失了。”云初晨说:“这些天美好得像是在做梦,真怕一觉醒来……”
都晚华抢在云初晨说完这句话之前踮起脚轻轻地拍拍他的脑袋:“好了好了,我这里啊,还有更像做梦的哦~”
云初晨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与都晚华两人吃喝椰肉和椰汁作为饭后甜点,都晚华将塑料杯和盒子丢进垃圾桶,东瞧瞧西望望,随后选中了目标似的牵起云初晨的手往一处角落走去,那是两栋暂时无人居住的海边小别墅之间,这里幽暗得近乎没有光亮,唯一的光源是十几米外的一盏路灯,昏黄的光束下盘绕着十几只飞虫。
瞧都晚华神秘兮兮的样子,云初晨不知道她这是打着什么小算盘,她走出两栋别墅间的间隙回望片晌,然后又咚咚咚的跑回来。
“没问题了,外边看不到里边的人。” 她松了一口气,仰起头在昏暗的环境中注视云初晨。
紫水晶似的眸子在黑暗中近距离看依然显得亮闪闪的,云初晨被她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凭借王冠的力量,云初晨在黑夜中所能看到的环境和物体远远比其他人要清晰,都晚华此刻的状态,他也是看得起一清二楚,只见都晚华脸上露出三分羞涩,三分紧张还有四分决绝,抬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她今天少见的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花边百褶裙,只能看到细嫩光滑的双臂和两条小腿玉足,云初晨以为她是不想让路人都将目光投射到她身上,才在海滩边穿得如此保守,但眼下结合都晚华莫名的状态,应该是另有玄机?
即使是宽大的裙子,依然被都晚华胸前的饱满高耸撑起完美的轮廓,她捏着裙子慢慢提起,神秘的景色显现,春色无尽撩人,都晚华无疑是肉感十足的美人,但是这对丰满的乳房,让许多人都忽视了她身材的性感和窈窕,两条浑圆雪白的美腿同样勾人无比。
云初晨终于知道都晚华为什么紧张兮兮还如此羞涩,他清楚地看到,都晚华将裙子提得高过腹股沟的位置时,露出了爱心形状半透明蕾丝布片,它遮盖着紧贴着花园的入口,勒出沟壑,都晚华将裙子提得高过胸部时,露出了两团硕大的、丰满的、挺拔的、雪白的乳房,两片同样半透明的爱心形状的蕾丝布片遮盖了两颗娇嫩粉润的乳峰之巅,乳头与乳晕的轮廓清晰可见。
蒂欧尼秘密赠送的特制三点情趣内衣,超薄超小,堪堪遮掩乳头乳晕和阴户,穿上这套情趣内衣,除去布片和几根细绳,几乎一丝不挂,前一次云初晨想看都晚华穿时,羞得她用被子将自己缠成卷筒粉,一个晚上没让云初晨贴她的身。
“喜不喜欢……”都晚华娇羞得别过脑袋。
“哇呜……”云初晨又一次深刻的体会什么叫兽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都晚华吃干抹净,“我就知道,我的晚华哪怕是穿情趣内衣,也是完美的,但……”
“咳咳……这是奖励!”都晚华在云初晨说出那个她不愿去回答的问题之前打断了他。
“是奖励……大概……嗯……”
都晚华觉得这话说得很没有底气。
都晚华上半身紧贴着别墅的墙面,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无法消去乳头摩擦墙面时所产生的快感,一股股快乐的电流从乳尖窜开,迫使她不自觉的摇晃身体,两团硕大美乳颤颤颠颠的,贴着墙壁压成乳饼,甩动幅度依然不减,那拉扯着小布片的绳子看起来几乎要绷断了,她丰满浑圆的大屁股画出了一道道混乱无形的线。
云初晨抓着她手感软嫩的腰,奋力的挺动自己的腰肢,他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都晚华的屁穴里,经过了几天几夜的开发,都晚华崭新的屁穴已经被他再次开疆扩土,探索到了最深处,虽然心疼的不敢直接拳进去,但是屁穴口已经被粗大的肉根撑开为一个不规则的大洞,菊蕾褶皱被挤压扁平,几乎无法看到,只有云初晨抽腰将肉棒带出的时候,才能看到迅速翻卷出的肠肉和肥厚起来的褶皱,但很快的就又被云初晨挺腰顶进屁洞里边。
两人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性爱之中,云初晨以一个稳定的频率抽送着肉棒,直肠中起伏的肠肉紧贴着肉棒的表面,在一次次进出间摩擦肉棒,给予极致销魂的快感,云初晨爽得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一声低喘,都晚华的屁穴温热无比,蕴含着无尽的温柔和暖意,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惬意感。
“啊啊……嗯啊啊……好棒……初晨~”
都晚华也在一次次的撞击下被云初晨带上快乐的高峰,情到深处,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两只手不再扶着墙面,而是伸向臀部,扒开两瓣肥软的臀肉,迎合云初晨的插入,让他更快捷的进出。
情欲的火热在两人的身体里窜动,让相爱的男女此刻只想追寻肉欲快感的极致,几天的欢爱下来,云初晨的性爱技巧越发娴熟,同时也发觉了都晚华屁穴内居然有敏感点,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于是,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尽量“照顾”到敏感点,间隔式的摩擦在上边,触动都晚华快乐的临界点,在欲望被撩起的时刻,放弃对敏感点的进攻,在都晚华索求不得夹紧屁股,直肠缩紧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缝隙的时刻,再次对敏感点发动进攻,如此反复,直撩拨得都晚华骚痒难耐。
“初晨……不要再欺负我了……给我更多~”都晚华此时眉目间满是春意,气喘吁吁的呻吟。
云初晨的小腹不断地撞击都晚华的肥美臀部,将优美的线条撞得变形,但这臀肉弹性十足,只是一会便恢复成了原样,一次次的撞击掀起了一阵阵的臀浪,臀浪涟漪间,晶莹的水珠从两人性器结合的位置飞出,黏滑的液体顺着肉棒或是都晚华的大腿流下,伴随着咕滋噗滋的水肉搅动声,肠道分泌液被肉棒摩擦成了粘黏在表面的白沫。
“呜嗯……嗯……”
越是肏干,都晚华的双腿便岔的越开,渐渐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她的上半身贴着墙壁不断下滑,肥美水润的大蜜桃臀翘得越来越高,因此她不得将双手抽回,扶在墙壁上。
感知到爱人不便的云初晨揽着她的腰将她扶起,让她转过身对着自己,背贴在墙上,都晚华主动的抬起雪白的美臀缠在云初晨的腰肢上,云初晨顺势将手滑向她臀部,手掌垫在弹软的臀肉下将她抬起,又一次直接插进屁穴里。
这时,云初晨才能看到都晚华沉浸在肉欲中时的表情,眼中已然被荡漾的春波占据,红润的唇瓣若开若合,吐出幽兰芳香,云初晨的每一次挺动,都让都晚华的双腿缠得更紧,直肠屁穴也同样如此,纵然都晚华的屁穴特点在于暖,但承受销魂蚀骨的快乐时,仍然比蜜穴要紧致数倍,括约肌像是橡胶圈一样将肉棒缠得死死的,但好在云初晨并非是第一次做爱的雏鸟,肉棒也不是鸟枪而是大炮,换一个人来未必承受得住都晚华这样的缠卷。
数百下的抽插后,都晚华已经达到了一次大高潮,晶莹的水花飞溅,而云初晨,则顺势将滚烫的浓浆射进了都晚华的屁穴中,烫得她痉挛抽搐,虽然浪叫不停,好在还懂得控制音量。
……
夜间还在海滩边上漫步的人并不算多,但也不能说少,多是家人相伴,情侣同行,夜间伴着海风漫步沙滩,多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推着保温箱推车的商贩就着用铁杆子悬吊小灯的光翻找冰镇的汽水或冰棍,夏季的夜晚并没有凉爽到消除人们对这些东西的渴望。
都晚华忸怩不安的从小摊旁经过,看见有目光投向她所在之处,下意识的将手臂横在胸前,手掌放在两腿间遮挡,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云初晨双手插着裤兜慢悠悠的跟着。
三点式就是三点式,都晚华全身上下只遮住了乳头和阴户,除去这几处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也包括了肉感十足的,一步一扭动的饱满圆臀,两瓣臀肉之间夹着一根黑色的棒状物,棒状物震动扭摆,不是被都晚华走动时臀部的扭动所带动的,而是棒状物自身的震动。
一顿激情四射的肛交后,都晚华借着兴奋的劲很大胆的提出了要穿着这套没什么布料的三点式游街暴露,尽管她显得很没底气,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大胆放荡的话,可她从别墅之间的阴影中走出来,就已经显得扭扭捏捏完全放不开,一度泪崩着要从云初晨手上拿回裙子穿上。
云初晨会不给她衣服吗?还真就没给。
都晚华已经勾动了云初晨欲望的天雷地火,已经覆水难收,但看在都晚华勇气和其做这件事本身的心意上,云初晨很体贴的展开了视觉屏蔽领域,只有云初晨一人得以欣赏这星月共舞的海滩边,穿着三点情趣内衣行走暴露的美人,一头乌黑的如瀑秀发长至大腿处,夜风的精灵却调皮的在她的发丝间穿梭,将根根发丝掀起,无法遮掩她夹着震动棒的屁股。屁穴中的淫香汁液慢慢的渗出来,掺在海风之中,所有经过都晚华身边的人,都能闻到有些腥咸的海风里,夹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忘怀的沁人馨香,那是女子身上才可有的香气,扭头看去,身边空无一人。
“他们好像在看我……”都晚华有些不安的走得离一个大叔远了些,他的眼神在夜里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野狼。
“放心,他们看不到的,这里所有的人,都看不到,除了我。”云初晨柔声道,他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扑上去将都晚华肆意怜爱的冲动,都晚华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就算都晚华自己想给别人看,云初晨也不想,他大概清楚都晚华现在的体会和感受。
那是一种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人看光,内心所有的感受,包括紧张、悸动、兴奋、刺激,都无所遁形的感觉,她就是个透明人。而那些男人或是女人的目光,隐约透露着能将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的意味。
“我真的觉得……嗯……他们好像能看到我……”都晚华缩了缩身子道,震动棒刺激着日渐敏感的屁穴,混合着白浊精液的淫汁已经顺着光滑的白腿流淌而下,在路灯照耀中闪着色气的光,她越来越兴奋,逐渐适应了露出,路人不经意间扫过的目光,不再那么的具有威胁性,反而让她觉得刺激和兴奋。
她想兴奋的大概率是夕雾,但今晚,夕雾格外沉默。
滴答滴答,汁水溅在了地面上,浸湿了雪白的沙粒。
嗡——嗡——震动棒极低的,沉闷的声音,在此时的都晚华耳朵里清晰了无数倍,它们此前被海浪拍击海滩和路人嘈杂的说话声覆盖。
“啊~”
春意,渐渐在紫色的眸子里荡漾开,似是巨石落水掀起的巨大涟漪。
每一个走过身边的人都让她感觉惶恐不安,生怕其中的某一个人恰好能够看到自己,然后贪婪的向自己扑来。无数奇妙的思绪,脸蛋热热的,火焰在身体里烧起来似的,烧过了脖颈,蔓延到了身体,与屁穴中如电流般的快感交汇,是酒劲又上来了吗?她诘问自己的心。
越是走动,屁股里塞着震动棒所带来的摩擦就越是剧烈,敏感的媚肉承受着强劲的刺激,受到刺激的都晚华下意识夹紧臀部,震动棒被肠肉夹得死死的,摩擦的快感急剧增强。
“嗯……啊啊~”
她扬起了脑袋,张嘴发出了清晰地,绵软的,动情的娇吟。海风不再让都晚华颤抖,让她颤抖的,是难以言说的快乐。
越是快乐,越是寸步难行,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握住仅留尾端握把在外边被臀肉包裹的震动棒,用塞在屁穴里扭动的部分,去挤压敏感的部位,只是一次挤压,都晚华就感觉到快乐的能量在敏感点产生并四处散开,每一晚与云初晨做爱时,当他粗大坚硬的肉棒刮蹭到时,都晚华也能够体会到叫人入瘾的快乐洪流,但现在不一样,没有温暖的怀抱,没有绵软的床铺,没有私密的只有彼此爱意的房间,这是在大街上,轻而易举的勾起了不愿去回想的往事,那些被风真太郎带着在大街上诱惑行人,诱惑每一个他需要除掉的目标的时光。
想到这,都晚华的手不自觉的加大力道按压在敏感点上,身体狂烈的颤抖痉挛,一股热流从小腹下的花户中喷出,蕾丝小布片瞬间湿透,淫汁滴滴答答的喷了一地。
世界在摇晃,天旋地转,巨大的宣泄感将身体里的余力抽掉了一大半,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向着一旁倒去,像是暴风雨来临时惊涛骇浪中摇晃翻腾的帆船,没有安全的港湾倚靠。
但,无论什么时候,都晚华都不会失去她最大的安全港湾。
云初晨在她倒下之前迅速揽过她的身体,诧异于都晚华屁穴的敏感,但身体的反应依然迅速,是想要保护都晚华的执念让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动作。
美艳性感的身体殷红,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喘息低吟,呼吸渐渐平稳,一次轻而易举就到达的高潮后,都晚华慢慢的恢复了理智。
沙滩边上某个寂静无人的角落,都晚华坐在长椅上蜷缩着身体,最开始她只是靠在云初晨身上怔怔的望着海浪翻卷,将沙滩上的贝壳和螃蟹卷进海中。
但慢慢的,她开始低声啜泣。
云初晨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无声的安慰。
这段旅游时间,云初晨也慢慢的通过时不时跑出来的夕雾,了解晚华和夕雾她们一体双生的,大概也许能算是姐妹,也许算是同一个人,在风真太郎那里发生的事情,夕雾明显更加活泼胆大,甚至有点放浪,她作为直面一切凌辱虐待玩弄的那一个,反而比晚华更能接受这一切,晚华闭口不愿提的事情,也由夕雾来讲述,但云初晨很清楚,这些事情给晚华和夕雾造成的影响,不是简简单单说一句不是亲自体验或者不在意就可略过的。
让夕雾脱光衣物走上街这件事,风真太郎也干过,最让云初晨愤怒的是,风真太郎随机的邀请路人对夕雾做了插入之外的事情,同时也在路人玩弄之后,将其杀害,甚至是命令夕雾将路人杀掉。
所以今晚晚华主动提出了要这样玩,云初晨真的很惊讶,重温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一种精神和心理的伤害。云初晨也不能排除晚华和夕雾潜移默化下已经接受了露出的感觉,甚至是习惯了露出,以前的晚华绝对不可能提出欣赏她露出这种事作为对云初晨的奖励,今晚是她作为晚华的第一次尝试。
云初晨想都晚华多半是想让自己开心,但触动了往事的播放键,高潮后情绪低落,都晚华逐渐开始伤心难过,更不用说她还是在公共场合露出高潮,云初晨懊悔自己没有阻止都晚华。
“我以为我接受了,释然了,我以为……是夕雾承受了一切,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回忆抛在脑后。”都晚华声音哽咽,断断续续说:“但我做不到,我和夕雾……终究是一个人,同一具身体,脑海中的记忆是相通的,更不用说肉体的记忆……”
“我没有办法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遭受过,没有办法否认从风真太郎那里获得了快乐,那些污秽残忍又疯狂的事情……我和夕雾……再抗拒最后也还是享受。我们也杀了很多人,沐浴他们的鲜血,数不清的生命在我们手中终结了,我一直很煎熬,我们像这样身负罪孽的人,还有资格得到现在一切,你的爱,你的原谅吗?”
都晚华慢慢的讲,云初晨默默的听,她说了很多很多,他听了很久很久,直到都晚华的啜泣声停息,她的情绪逐渐稳定。
“我很后悔。”
片刻的沉默后,云初晨没有像以往那样出言安慰,只说了这么四个字。
就是这么四个字,像是在她的耳边敲钟,震得她耳朵嗡鸣,心灵的防线崩溃,将她的心震得几乎要破碎,让都晚华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初晨,后悔和自己在一起了吗?后悔来救她了吗?爱一个,救一个满是罪孽的女人。
但接下里云初晨依然用平稳的语气说:“我很后悔,我没有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很后悔,我没有努力去变得强大,我很后悔,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来到你的身边……其实我这短短十几年人生后悔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好像我根本一事无成……”
他轻轻的勾过都晚华的脸,注视着都晚华的眼睛,像是要将自己的心意通过心灵的窗户灌进她的心。
“在认识你之前,在被妈妈收养之前,我……并不幸福,妈妈让我感受到了幸福,但依然活的很盲目,一直顺着别人给我铺好的路走,但是你知道吗?在遇到你的那一刻,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冥冥之中我觉得自己人生似乎都有了方向,摸索到了我想要去做的事情。晚华你知道吗?你那么漂亮,那么闪耀,我真的会担心你被其他人追到啊,我害怕你喜欢的是别人,我害怕你嫌弃我比你小。”
“你看月亮的时候总是会感叹月亮很美,想要拥有一颗月亮,当时你还问我想不想要,其实,我已经找到了我的月亮啊,遇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像月亮一样美好,比月亮更美好,我……我唯独不想看到你这样否定自己……”
“老师说过没有人是一生都不会犯错的,我做错的事很多,但我做的最正确的,最不会后悔的,就是爱你。”
云初晨说着说着,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流了出来。他开始哭泣,都晚华第一次看见云初晨这样哭泣,于是恍惚间都晚华才反应过来,云初晨其实比她小三岁,按年纪来说,还算是个孩子,哭得也像个孩子。
“你和我一起,却遭了那么多罪,我的心也很煎熬……”都晚华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她伸手想要去抹掉云初晨脸上的泪珠,自己的眼前朦胧一片。
“和失去你相比……什么伤和累……根本微不足道……只要你能幸福,只要你能快乐,受再多的伤我都无所谓,你快乐,所以我也快乐,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云初晨,一个恐惧感被压制的人,他最鲜明的,最深刻的恐惧,是失去都晚华。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离开你的……”
都晚华明白的,这个世上会为她担忧的从来不只是她自己,她在最痛苦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和云初晨的快乐时光,但云初晨想起这些时光,又何尝不会痛苦呢?她在他心中是那么重要,他后悔,也痛苦,也煎熬,他不够强,所以他去变强了,他像白马骑士一样出现在了她的身前,他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重新拥她入怀。
她自我厌恶的时候,他仍然爱着她。
她张开双臂,将男孩抱进怀里,她紧紧地抱住她的男孩,这一刻她的心中,一颗玄妙的种子发芽,一个其妙的思绪涌现,一种意识正在觉醒,她将男孩抱得更紧了些。
时间随风而逝,而风将少年与少女的眼泪与悲伤带走,带向看不见尽头的星空与大海,它们广阔浩瀚又磅礴,足以包容一切。
哭泣声消止,悲伤的真情告白也停下了,但是足够了。
少年和少女眼中的悲戚消散,只留无尽的爱意。
他们在海天之间依偎在一起,紧紧相拥,眷恋着对方的体温,无言的的倾诉。
美好得像做梦。
早上,都晚华起床后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先后响起了水花砸落地面的声音和吹风机的嗡嗡声,云初晨困惑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好了。”
卫生间的门应声而开,潮湿的空气伴着香气涌出,眼前的分明是都晚华没错,那个云初晨最熟悉的女孩,但是云初晨却感到了几分陌生和新奇。
她捧着一束浓密的黑色细丝,看起来似乎是她的头发,因为此前都晚华那垂落下来可以到大腿处的黑发已经消失了,斜刘海波波头,两鬓的发丝垂落至脖颈处,脑袋后的发丝正好悬在肩膀上方,温婉和娴静不减,多了几分可爱和干练。
“喜不喜欢?”她的笑容灿烂如光。
“我的心已经陶醉了。”云初晨抚摸自己心口。
不久前。
都晚华伫立在镜子前久久的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沉默得像一座雕塑。
“你的眼神不太一样了。”夕雾久违的开口了。
“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改变吗?”夕雾问。
“我不会再试图去遗忘些什么了,也不会再逃避,性快感什么的,想要就跟初晨做个够,风真太郎已经被切成碎片,是时候从过去走出来了。”都晚华取出天羽羽斩,锋利的刀刃上闪着冰寒的戾气,“感谢他赠送给我们的武器,有了它,我们也可以保护初晨,保护妈妈。”
“你能有这样的心态,我很高兴。”夕雾语气中一股老母亲看着闺女成才的快慰感。
“我也很高兴。”都晚华笑了笑,抓起自己的头发。
“留这么长很难得,确定吗?”
都晚华笑道:“还可以再长。”
刀光闪灭之间,纤长浓密的发丝已经被都晚华抓在手里,身姿难得飒爽。
那一大捧的黑发最终没有丢掉,被云初晨用细绳束起收到了储物手镯里,
云初晨眼中的自己,是个贪婪又自私的人渣,他爱都晚华,她是他眼中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月亮,散发着最柔和的光,照亮了他前进的路,是他前进的动力。
但他同时也说着很多冠冕堂皇的话,即便那么深爱都晚华,他依然发觉自己似乎割舍不掉安洁莉娜,如果对都晚华的感情是正确的,那么对安洁莉娜的感情是完全错误的吗?既然自己对安洁莉娜诉说了爱意,要如何解决三人相处的问题,是他最需要苦恼的事。
但现在他注视着都晚华。
有人说成长意味着要学会接受失去,云初晨绝不接受失去都晚华。
望着都晚华涂抹护肤品的背影,想到她遭遇的一切,和可能会遭遇的一切,云初晨心里下定了某个决心,眼神变得更加冷厉。
都晚华从镜子中窥视云初晨,她心爱的男孩给予了她那么多,她又能给回多少?她默默的下定了决心,眼神也变得坚定。
“我要杀掉每个胆敢伤害他/她的人!”
“我要杀掉你这个无耻恶心的老东西!”
安洁莉娜怒火中烧,怒目圆瞪,卷起袖子就要扑上去将那个枯瘦的老家伙掐死,掐死这么个蝼蚁般的老家伙简直轻而易举,甚至用不到驭能。
叶戈尔又一次成功的惹怒了她,他惹怒安洁莉娜也是轻而易举,一大早起来,好不容易从噩梦与春梦混合的诡异梦境的影响中走出来,一起身就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不仅仅是臀肉,臀瓣之间最隐秘,只可给心爱的人观赏使用的菊洞,传来撕裂的刺痛,虽然并不严重,但怎么想都该明白,又被叶戈尔这个家伙动手动脚了。
叶戈尔倒是一反常态,完全没有了往日那胆小如鼠的模样,对安洁莉娜的死亡威胁显得无所畏忌。
“来啊!来杀了我吧!我不怕你了!反正我这样的人对这世界毫无留恋,已经无牵无挂,别无所求了!”他大张双臂,闭上眼视死如归。
这反而让安洁莉娜暂时平息怒火,开始冷静的思考,思考这个老家伙身上到底有什么毛病,思考这个老家伙背后到底是不是有神秘的组织支持着他。
“你昨天还贪生怕死,今天倒是英勇无畏了?”安洁莉娜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昨晚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做什么?呵。”叶戈尔先是冷笑一声,随后一脸哀戚的说:“做我这种下贱平民希望做的事情。”
“你……你是不是……插进来了?”安洁莉娜这样说的时候尽量绷着脸蛋,但是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出卖了她。
“猜啊,反正都被用过了,敞开的大门殿下您还怕别人进去?”
安洁莉娜哪能不明白这老家伙是在讽刺她的后庭已经被使用过,还是被云初晨那种超大规模巨炮顶进去,这门,估计是别想恢复原来的样子了,但进估计也不是最后一次进,反正都进了谁进不是进。
她很愤怒,但是心底里涌现出一股无力感,杀叶戈尔?且不说杀了他会不会挨调查,假设他背后真的有人在利用他对付自己,那么杀了他造成的连锁反应可能难以想象,假设叶戈尔昨晚真的插进来,那么结合他现在的态度来看,他背后的人给他提的条件可能就是让他使用自己的身体,但是为什么?有什么理由?难不成是战车的铁杆粉丝来寻仇了?
结合昨晚的梦,安洁莉娜脑中其实有一个更恐怖的想法,但是那太不现实了。眉头紧皱,她思索了片刻,再去看叶戈尔,虽然还是嫌弃,怒火已经消退不少,此时最重要的是冷静,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安洁莉娜不断地提醒自己。
“你。”安洁莉娜指了指沙发,“坐那去。”
“您要玩天堂的边缘?”叶戈尔不再掩藏自己的本性,小眼睛闪着精光,赶忙跑过去坐好,拍拍大腿示意安洁莉娜坐上来。
“天堂你……”
忍住!忍住!
“我们谈谈。”
安洁莉娜当然不坐他大腿或者大腿根部,她坐对面,开门见山说:“什么条件,你愿意告诉我你做这一切的理由。”
“说过了,我爱您,我很爱殿下您,爱而不得,总是让人疯狂。”叶戈尔翘着二郎腿,随意的说。
“有人在盯着你?”安洁莉娜继续问。
“我在盯着你,您也盯着我,我用的心窗,您用的肛门。”叶戈尔淫贱的笑道:“哈哈哈,殿下不如再给跟我来一发?我昨晚插了好几百下,爽死了,您也可以爽爽。”
安洁莉娜冷笑着说道:“呵,废物肉棒能插几下?不值得。”
“哈哈,您记不得不要紧啊,我们雪冬帝国之大,走到哪都有人想干您吧?他们都可以给你计数~”一边说着叶戈尔还起身,肆无忌惮的用鼹鼠似的眼睛扫射安洁莉娜穿着修身衣物的身体。
“叶戈尔,我小看你这老变态的胆子了,但我要告诉你,雪冬帝国内,没有我不敢打的人,更不用说是一些不入流的淫棍。”安洁莉娜眼神冰冷,看来怒火又一次被挑起。
“入不入流,您要试试才懂,不要太傲世轻物,最后变成肉便器,那样还不如让我来呢,嘿嘿。”
安洁莉娜目光像是尖锐的利刃,若是能够具象化,叶戈尔早就碎尸万段,流淌着肮脏又龌龊的基因的血,会喷溅的满屋子都是,她控制自己气息渐渐平稳,叹了一口气,不再看叶戈尔,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目无焦距,思考又或是出神。
安洁莉娜不动,叶戈尔也不动,一女一男,一少一老就这么干耗着,叶戈尔习惯性的欣赏着皇女殿下精致的容颜和身体,不一样的穿搭不一样的味道,衣架子形的美人无论怎么穿都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我想知道,你昨晚说的,都是实话吗?”
片晌,安洁莉娜又看向叶戈尔,不再追问此前的问题。
这让叶戈尔愣了愣一时半会摸不着头脑,“您指的是?”
“你说你爱我,爱我到疯狂,是真的吗?”
看到叶戈尔就能想到自己清醒时被玩弄身体的每一个时刻,想到自己不清不楚被他玩弄身体,甚至插入了屁穴,安洁莉娜还能保持冷静,她在心态上的成长是显著的,但是她表情太过于平静安稳了,甚至那双天蓝色的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怨气和悲戚,让叶戈尔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他只在一种人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眼神,未亡人,俗称寡妇。
咽了咽口水,叶戈尔说提高嗓音说:“当然是真的。”
好像这么做可以给他重拾些底气。
安洁莉娜点点头,眼神却更加哀怨,她继续说道:“其实我刚刚仔细想了想,你那些狗屁不通的道理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就一点,面对敞开的大门,有谁会不好奇,不产生进去的念头?这在法律层面站不住脚,但我倒是理解。身体确实被你玩过了,我昨晚还是决定继续带你去雪冬城,就等于说我不想花更多时间计较之前的事,可你昨晚还是占了我的便宜,用了我的后边,你是不是应该反过来付一点责任?”
“负……负责?负什么责?”
以身相许?托付终生?几秒不到的时间里叶戈尔脑袋里又冒出了许多污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