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中“鼠”不尽的欢乐
“你能来岛上,这真是太好了……”我在会客室中,用热水将两只杯子斟满热茶,“这是龙门的茶……不知林小姐之前可曾尝过…”林雨霞轻轻吹去表面的泡沫,小心的啜饮。“能加强和鼠王的合作,实在是万分荣幸……”我将林雨霞提交的文件放入牛皮纸袋中封存。
“陈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帮你熟悉罗德岛……”话才出口,林雨霞手中的茶杯放回茶碟中,摇曳的茶水顺着外侧的杯壁缓缓下流。“带着新入职的干员熟悉罗德岛不是你的基本任务吗?”或许意识到自己略有失态,林雨霞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右手随意的将散开的发丝归拢到耳后,“反正不能是陈!”
“我明白了…我会带你熟悉罗德岛的……”我将牛皮纸袋夹在腋下,对着门比出一个“请”的手势,“那么明天就请林小姐跟着我熟悉罗德岛吧……”
几天后。
趁着林雨霞还在昏睡的档口,我仔细端详着这位已经在刑床上被绑缚的扎拉克少女。昨夜从门缝中灌入的麻醉气体果然效果拔群,以致于在今早打开房门时,林雨霞还处于毫无意识的昏睡之中。和凯尔希两人将林雨霞娇小的身躯蜷曲着塞入纸箱中,装作一件实验器材,若无其事的推入了实验室。
若不是我向她提出的部分请求她一直不同意,始终不愿在关键的条件让步,也不至于使我像现在那么大费周章。我看着桌上散放的文件,我的目的不过是收购一些林家的资财。回首再看毫无反应的林雨霞,我的指甲嵌入掌心,势必要让林雨霞的大名出现在这些文书上。
掌心塞入海绵,再将握紧海绵的双手用胶带绑作黑色的一团,手腕处加之以保鲜膜保护肌肤,一副钢制手铐将林雨霞的双手由此固定。硬质的中间连接被铁链接在床头,使林雨霞的双手举过头顶。脚腕处自不必说,锁入足枷,脚腕处被空洞内侧衬垫的皮革挤占的动弹不得。完全拘束下的林雨霞还保持着安然的睡颜,平静恬然到似乎连叫醒她都有些不忍之意。
“唔……头好疼…”想像往常一样从床上爬起,而被拉扯到极限的手臂已是不能动半分,转而尝试活动自己的下肢,同样被束缚的无力感再次传来。一时间,无数的疑问涌出,看起来自己是被绑架,而自己不是在罗德岛上吗?
“你好,林雨霞小姐,这里是罗德岛实验室。虽然前几天带你在罗德岛上闲逛,但我想这里作为你真正熟悉罗德岛的第一个地方最为合适。”我的问题多少可以解决林雨霞的一些疑惑,至少让她看到了被解开的希望。“这是…怎么回事?快放开我!”即便是现在,林雨霞还没改变她那大小姐的语气,我食指按在她的红唇,做出噤声的手势,“请记住你现在在罗德岛……还是希望你可以在今后乖乖听我指挥…”
“什么指挥,你又要做什么?趁现在还来得及快放开我!”林雨霞表面的凶狠不过是不太完美的伪装。失去任何行动能力,就连想活动一下手指都无法做到,更别提靠自己的力量可以从这样的拘束中逃脱。“我好容易才把你‘请’到这里,那么就不会轻易把你放走……”我从身旁拖来一把椅子,坐在林雨霞的黑丝面前,伸出食指,仅仅是戳在柔软足底的瞬间,林雨霞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不再言语。
“嗯?怎么不说话了?”食指戳在林雨霞的脚掌,随后中指的指甲亦嵌入软弹的肌肤,随后手腕轻动,以中指站立的位置为圆心转过一百八十度,稳稳的戳中林雨霞的足心。沉默中的林雨霞闷哼一声,而随后又是一语不发。我的手指如此循环往复,如同双指走着猫步,在脚掌上走出一条直线。
“林雨霞小姐不会还怕痒吧?”我的手指刚脱离林雨霞的足底,林雨霞的怒斥便扑面而来,“你个变态!不许嘿哈哈哈哈…再不放开嘿嘿嘿呼哈……鼠王知道了…不会咿呀…放过你…”一句话尚未讲完,方才离开的手指便再次故地重游,趁着林雨霞说话的档口击其半渡,原先声色俱厉的斥责也变为了毫无威慑的笑骂。
“林小姐嘴那么硬,脚却是那么软……不玩一次太可惜了…”大拇指横握林雨霞左脚的五趾,缓慢而坚定的朝后推去,原本就灵动的丝足,此刻更加能凸显出那完美的脚型——深陷的足弓,玉葱般的脚趾,配合着软弹的手感,便是此刻无法窥见黑丝下的玉足真容,也能猜到这是一双世间少有的绝美尤物。而那敏感的肌肤,似乎也是给美足的恩泽,只不过对于我而言,是把玩嫩足时不可或缺的调剂,而对林雨霞而言,则是恨不得剔除的致命弱点。
“变态!喜欢嘿嘿哈哈哈玩女孩子脚的变态咿嘿哈哈哈!”似乎是足底的痒感并没那么强烈,林雨霞尚能从笑声中带着羞愤继续抨击我的行径。“诶哈哈……不能脱!不能脱啊!”我从林雨霞足尖开始扯起她的丝袜,锋利的剪刀只一下便将林雨霞的黑丝剪开一个大洞。手一松开,五根仿若白玉的足趾便从那破洞中羞涩的探出半个脑袋。感受到凉意的林雨霞下意识的蜷缩脚趾,那白中带红的趾甲闪着健康的光泽,平日里的养护工作必然甚是到位。
从自己小时候开始,自己的裸足就没怎么被触碰过,即便躺在床上看不见自己的双脚,林雨霞依然感受到一双目光正在一点点探索自己的足底。那视线如同带着冰冷黏液的舌头,逐步的舔舐探查整只足底的情况,被视奸的林雨霞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将心中的不快和嫌恶化作逐渐升级的叱责。自己的裸足被人肆意的把玩——虽然是同性之间——但还是让林雨霞感到陌生的震惊。这样自己像是在做噩梦的场景,似乎就这样发生在现实之中了,足底的痒感是那么真切,这不再是一次可以醒来的梦。
“咿哈哈哈恋足癖!哈哈哈哈变态!不许挠哈哈哈哈……”那些曾被大小姐的礼仪束缚的词语挨个从林雨霞开合的双唇中蹦出,而我则无动于衷似的,将林雨霞的脚趾粗暴的扯住,在配合着金属夹子将林雨霞的双足固定。夹子的力道略微大了些,每当林雨霞一根脚趾遭到无情的束缚,她都会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作为应答。
“方才叫那么欢快,现在呢?”润滑油被毫不吝惜的涂抹在林雨霞的足底,两把刷子置于手中,韧性极佳的刷毛对此刻滑腻的足底有着先天的优势,几乎是肌肤和刷子接触的瞬间,林雨霞毫不意外的爆发出一阵大笑。“咿哈哈哈你…嘿哈变态!嘿嘿额哈哈哈”手中的刷子不曾停歇,使得痒感将林雨霞的话语变得愈发破碎。“看来痒痒到只会说变态了呢~这样的足底有够弱的啊?”
“你这样……唔哈哈哈哈不嘿哈放过你!”长时间控制刷子在足底用力刷动自然是件累人的事。把刷子转交给刑床自带的机械手,我转向林雨霞的侧面,仔细端详着林雨霞的笑颜。“不放过我?怎么不放过?”在食指上戴上指套,又从一旁拽过一个喷头固定在林雨霞的面部上方。“得先教教你,怎么和我说话…”
尖刀沿着林雨霞的身体两侧划开布料,那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名贵衣物就这样在我手中化作几块只能充当抹布的边角料。而林雨霞亦无暇心疼自己的衣物,与自己身体正在遭受的痒刑相比,衣物显得那么无关紧要。对于我和她而言,衣物都没必要关注。
“呸!诶哈哈哈哈变态!”这不知道是我今日第几次听到这个字眼,拧开阀门,温热的粉色水流从喷头倾泻而出,瞬间将林雨霞的粉发打湿。过量的媚药顺着床铺流入下方的集液槽,顺着抽水机再次用于淋洒林雨霞的面部。
眼睛下意识的闭合,而带来的后果便是黑暗的降临。林雨霞本想屏息,而足底的痒感轻而易举将双唇撬开,液体一拥而入,配合着林雨霞为求生而进行的吞咽进入体内。我将手指探入她合不上的口中,手指自然向上弯曲,前端的刷毛摩擦着林雨霞的上颚。突遭刺激的林雨霞慌乱间想要摇头躲避,而被双手合围之后,林雨霞便只能接受着仰面朝天的姿势。
粉色的液体洒下,林雨霞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躲避,而呛入几口味道奇特的液体后,口中已然被异物占据,禁锢已成定局。温热的水流不断的冲刷自己的面部,从鼻腔中灌入,无助的窒息感裹挟着绝望一并让林雨霞痛苦万分。相较于足底的痒感,上颚遭到刷挠的痒感更是像膏药一般难以摆脱。刷毛不负责任的撩拨上颚的黏膜,阵阵酥痒直击林雨霞脑门,同时就像还要请林雨霞好好品味这份痒感一般,痕痒自从刷毛掠过后便久久不散,顺带着会在下一次刷毛经过的时候再次被叠加或者唤醒。
媚药的作用,自然在吸收后体现,喝入腹中的药液自然在吸收后发挥效力,而残留在口腔液体顺着黏膜的吸收,意料之中的增加林雨霞的敏感度。林雨霞则没那么幸运,一方面,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她惊慌无措,另一方面,痒感莫名其妙的提升让她莫名的恐惧——痒感会无止境的上升吗?
眼看着林雨霞的笑声,咳喘声逐渐低落,我托起林雨霞的后脑,帮助她暂时脱离媚药的冲淋。林雨霞不时从口中喷出部分液体,眼看着林雨霞气息逐渐平稳,我重新松手,将林雨霞再次置于药水的冲刷之下。
鼻尖进水的酸涩感再次袭来,惹得林雨霞眼泪不由自主突破眼眶的范围,随后混在媚药之中,丝毫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温热的水流似乎比之前更难憋气,没过几秒,林雨霞便再次感到肺部氧气耗尽,偏高的水温似乎连憋气都变得困难,窒息死亡的阴影再次向她合围而来。每当缺氧之时,足底和口腔的痒感似乎逐渐离自己而去,被无法呼吸的痛苦完全置换,对于林雨霞而言,这并不存在解脱,不过是从一个受苦的地狱,滑入了另一个地狱。
“哗啦——”林雨霞湿漉漉的头颅再次被我抬起,水流顺着贴合在一起的发丝流下。抬起不过数秒,在她吸入足量空气后再次放置在媚药冲淋之下。刷毛一刻不停的游走于林雨霞的上颚,她对此的补救措施是试图用舌尖顶住上颚来缓解痒感,而捣乱的手指总是将她的舌尖挑开,往往林雨霞自己的舌尖亦成为舔舐上颚的帮凶,解痒不成,反倒自己又加上了一把火。
“看来你应该明白怎么说话了……”关闭的喷头还残存少量的液滴低落,双目空洞的林雨霞此刻只能脱力的瘫软在刑床上,不时的喷吐出那粉色的药剂。“咳…咳咳……嗯啊——”打量着林雨霞因喝入打量液体而鼓胀的腹部,不失时机的将一支尿道塞顶入林雨霞的尿道,一次性顶入到底,彻底剥夺了林雨霞对于排泄的自主权利。
“咳…你!……我噗呸……禽兽!”林雨霞逐渐恢复对话语的掌控,“没关系,教导也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我温和的语调仿佛是在对着一个需要教育的孩子,而偏偏那孩子的理解能力似乎不好。在林雨霞的毒舌之下,掩盖不住的是面容的紧张。
解开林雨霞四肢的束缚,完全脱力的她此刻最活跃的顶多就是双唇。拖着林雨霞的躯体在地上擦过一道惹眼的亮痕。重新将林雨霞调整为跪姿,手腕被高高吊起,脚腕锁入身后的足枷,一根怎么看都像是残次品的乳胶绳勒入林雨霞的小穴和菊穴——整根乳胶绳上布满了凸起颗粒——其余部分卷在两个转轴之上。我最后推出针筒中的空气,将兴奋剂注入林雨霞点滴用的药水瓶中,“一会……不要珍惜你的嗓子哦~”
点滴的功效便是很快提升林雨霞的体力,而如果增加体力的结果是遭受折磨也不能昏死过去,那么林雨霞宁愿自己可以耗尽体力而丧失意识。几乎是所有的机器同时打开,刺激聚合成的强大喷流让林雨霞一瞬间没能做出合适的反应,随后便是歇斯底里的狂笑尖叫。
足底自不必说,脚趾被两只机械手强行按住,互相无法救援,而新增如腋下腰侧等部位也纷纷出现机械手加入搔痒的行列。林雨霞从未发现自己尽是那么的敏感,平日里等闲人不能近身,而此刻身上的痒痒肉被一处一处挖掘出来,对我来说无异于是快乐的寻宝,而对于林雨霞来说,更应该是心惊肉跳。自己还有多少敏感的部位,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对于林雨霞来说都是痛苦的问题。
前后的转轴在电机的驱使下开始转动,收绞着乳胶绳向着一个方向缓慢移动。富有弹性的绳索急不可耐的想要恢复原先的形状,便深深的勒入林雨霞的菊穴和花园之中。两处的嫩肉遭到乳胶颗粒的来回摩擦,本就遭到媚药摧残的玉体再遭到这般强劲的助力,小穴处不一时便流出汩汩淫水,滴落在面前的烧杯中。
股绳随着缠绕转动堆积在一处,随后再反方向转动,牵扯着乳胶绳划拉林雨霞的二穴。一次快一次慢的节奏不断打乱林雨霞极力试图适应的身体,原本可供作为屏障的蚌肉对于绳索束手无策,只能听任绳子勒入娇穴,将凸起一遍遍擦在穴口和阴蒂上。
“咕哈哈哈哈嘿哈杀了哈哈哈哈我……”每次转轴转到最后发出的限位阻铁相碰的轻微响声,都像是一把铁锤狠狠敲击林雨霞的内心,那转轴反转的空窗期是那么的漫长,却又如此的短暂,那一瞬间的紧张,自己的身体寄托在机械之上的不安全感被无限的拉长,直到身下的胶绳再次开始拉扯,裹挟着蜜水四处飞溅时,反倒还有种心安的感受。
“杀了你?那可不行……”眼前的淫靡景象甚得我心,至少此刻林雨霞腾不出空的嘴暂时不能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而林雨霞若是直到会有这样的折磨,当初还会逞意识口舌之快吗?不过若是林雨霞知晓今后她能体会到的欢乐,或许依然会选择在此时试图激怒我。
原本凉爽的绳索已然沾满了少女燥热的爱液,每当绳索上的凸起刺激菊穴,异物侵入的感受让臀部不由自主的收缩,好做出表面的抗拒。而没有过多的停留,下一个凸起便替代了上一枚凸起,或大或小的颗粒所能带来的刺激让林雨霞一声高一声低的惊呼,而同样的场景,在小穴的受难中还要再重演一次。
“咕…咿嘻嘻嘻哈哈好难受…”林雨霞双腿靠拢,在痒感之中又乱入一种全新的感受,方才喝下的水目前让膀胱告急,而多亏了尿道塞的阻碍,目前她还不能进一步弄脏我的地板。双腿的紧缩自然会导致绳索和小穴的压迫更为紧密,而膀胱的胀痛又迫使林雨霞不得不保持这样的姿势——夹紧股绳,抵抗尿意,接受更为强大的性刺激。相较于股绳的折磨,林雨霞自身的举动更像是自我的折磨,在快感之中放逐又寻找自己。
“我…我要去嘻哈哈哈哈嘿方便一下哈哈哈……”对于林雨霞合理的诉求,我蹲在林雨霞面前,将那一整杯积累的爱液举在她的面前。“喝下去…我就让你释放一下……”面对眼前略有浑浊的液体,林雨霞依然在做着艰难的思想斗争。仿佛自我之间左右互搏,要她喝下自己的爱液,倒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而现在膀胱实在痛得厉害,如同压力值到达红线的锅炉,再不让自己释放就要炸裂一般。
“我哈哈哈我……”林雨霞依然存在犹疑,即便自己含着屈辱咽下这杯蜜液,对方可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要挟自己的机会?我站在林雨霞面前,耐心的等她做出最后的抉择,我可以等,而林雨霞的时间似乎没那么宽裕了。时间在我和她的眼神交汇中似乎进入了减速带,刷毛却是在按原速率一刻不停的折腾林雨霞的痒痒肉。
“我…我……”舌尖生涩,咽喉发紧,像是被施展了魔法,只是说出一个主语之后便再无下文。喘息之间,林雨霞眼神飘忽,或许她还在思考有多少种可能,但最后又是殊途同归。“我…嘿嘿哈哈哈我喝!”高傲如她,最终放弃了抵抗,极不情愿的将头凑近我高悬的杯沿,随着我捏住林雨霞的下颌,顺手烧杯微倾,里面的玉液一齐涌入林雨霞的口腔。其中的腥味,苦涩,屈辱和失败的气息在林雨霞口腔中爆裂开来,随着喉管的蠕动吞咽入腹。本能第一次占据了理智,即便心中千万个不情愿,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饮用自己的体液。带着下半身由内而外的撕裂感吞咽液体似乎是难事,连咳带喘的喝下大半杯爱液,我抽去烧杯,将剩余的液体从林雨霞头顶淋下。
爱液就像是苦难折磨,先是挂在她的睫毛,随后遮挡她的视线。
“噗咳咳哈哈哈呜啊…快让我……呜咿呀!!”尿道塞的震动功能乘虚而入,本来就难以忍耐的尿意此刻更是无法承受。原本以为喝下自己的爱液便是受苦的暂时结束,如今看来,屈服不过是一条走向调教的不归路。
我伸出手,迎合着林雨霞目光中的希冀,朝着尿道塞的位置,伸手。很快就会解脱的梦想被小腹的剧痛击垮。手指并未如她所愿,将尿道塞拔出,而是在小腹上五指抓挠一把,随后伸手一按。林雨霞双目圆睁,呻吟已无法满足她的发泄需求。
自己的身体就快到达极限,某处已经达到了承受的边缘,甚至似乎不堪压力的尿液漏出了点滴。现在尊严等诸如此类的美好事物似乎没什么档次,近乎于可笑。“求求你嗯哈呜呜求求你!”或许是本能驱使着林雨霞发出求救的信号,随着我伸手拔下林雨霞身下的尿道塞,淡黄的液体顷刻间将地上原本的爱液边缘向外推出一米远。林雨霞此刻虽然还承受着挠痒和潮吹的生理酷刑,但仿佛如获新生。
“我想你现在应该学会了一点道理,比如谁是你的主人——”将尿道塞重新顶入林雨霞的下半身,新一轮的憋尿和高潮放置再次展开。“不听话的鼠,溜进了罗德岛呢……”一只口球趁着林雨霞大笑的档口将笑声堵回她的喉咙,舌尖下意识的将口球顶出而已来不及。触手自口球的开口侧伸出,迅速的在林雨霞的口腔内转换出适宜的形态。最为粗壮的触手将林雨霞的丁香小舌压在其下,分化的细小触手向上再次侵扰林雨霞的上颚。挠痒与深喉口爆的触感同时传来,相比之下湿滑的触手造就的反胃感很快就像汹涌的快感汪洋中的一点水花,倏忽一下便可以忽略不计。
“呜呼呼呜啊呼呼呜呜——”原本不顾形象的淫叫浪嚎转化为不明所以的呜呜哀鸣,看着最后的理智在淫刑中逐渐燃烧殆尽。双眼只剩下眼白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借昏死而暂时逃离可怖的牢笼。精神逐渐崩溃,肉体难逃折磨,灵与肉的取舍,竟是一个也无法拯救。“呜噜噜呜呜呼呼——”林雨霞似乎想要表达什么,又可能只是毫无意义的笑声。我站在林雨霞面前,她的视线涣散,只剩下身体不住的颤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不在看我,目光交汇在我身后的墙壁,直面这惨白的虚无。
“好啦!该你休息一会了~”此刻的林雨霞怎还有半点大小姐的模样,足底和腋下被机械手抓挠的红痕清晰可见,费力拔出的触手口球饱含着她的津液。失去适宜环境的触手缩回口球之中,咕啾咕啾的水声似是它的不舍。
抬腕看表,此刻已经是罗德岛餐厅晚餐开放的时间。林雨霞的美好白天便在这间实验室中消磨,而现在,似乎她也没有要吃晚餐的意思。刚解开林雨霞的束缚,如同毫无生命的物件,悄无声息的趴倒在地。检查方才用过的器具,似乎那条乳胶软绳,也在长时间的负荷下超出弹性限度,伸长不少。
“醒醒!”浓缩营养液从静脉注入,将林雨霞的意识再度从昏厥的边缘拉回,“你…咳咳……”喉咙长期承受触手的冲击而变得嘶哑,林雨霞瘫软在地,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你…不能…咳咳…”下体还残存着摩擦的幻触,好像那根乳胶绳不曾被取下。
“说完了?”我拉着她手腕上的手铐,强迫她站起身,靠着酥软无力的腿脚跟在身后跌跌撞撞。打开一个透明的圆柱形容器的门,将林雨霞推至门口,失去牵引的她自然而然的摔入容器之中。“我会在明早来看你,希望你能做好迎接我的准备…不听话的鼠,就该关在笼子里……”
林雨霞跪坐在容器底部,头无力的耷拉在胸前,仿佛面壁思过。
总算是从无尽的折磨中回过神来,再次回头时,白天那个恶魔已不在,只是周围的黑影有些怪异,仿佛有人潜藏于黑暗,正预谋着致命一击。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林雨霞逐渐站起身,手上依然镣铐束缚,胶带缠绕,身体依然是酸痛不已。今日被榨取出无数悲鸣的小腹早已是酸痛难耐,而对于被强迫喝下的那杯爱液,更是让她反胃,直至头晕目眩。
自己还,不能屈服……尽量使自己多一些镇定,林雨霞双手费尽撑起自己的身体,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逼仄的柱体将自己围困,玻璃真实的反应外围的世界,却将林雨霞阻隔。它的温度,多么像现实的体温。
试着推门,容器的入口意料之中的被封锁。“这……没封顶?”圆柱体的顶部并没有遮挡,林雨霞只需一伸手,手腕便可触及器壁和外面自由的空气。林雨霞伸手尝试触碰,很快又如触电般缩回手,紧张的环顾四周。容器没有封顶,这对于林雨霞而言自然是好机会,而这究竟是疏漏还是另有图谋,自然需要斟酌。历经磨难的林雨霞甚至幻想着如此的画面:自己费尽力气爬出容器,刚落地便被博士抓获,重新锁进那炼狱级别的折磨装置之中。
“咕……”若是说逃离可能会是一次陷阱,而即便是等到天明,自己依旧逃不过被继续玩弄的命运。衡量再三,林雨霞的双手举起又落下,最终还是搭在了玻璃的边缘。
逃出去的路途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艰难,即便是在用牙齿扯开了胶带后,林雨霞将手指搭在容器的边缘,“呜?”手指已然搭扣容器的上边缘,而需要接住腰腹力量向上牵引身体之时,被摧残的躯体却无能为力。小腹火烧般的撕裂痛自不必说,而全身的关节亦是不堪重负,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议。如此贴着容器悬挂半晌,林雨霞不得已缩手落回地面——这样的高度对于平时的她来说容易至极,而现在身重体乏,自然天堑难越。
“唔?这是……怎么回事?!”背靠着容器暂做歇息的林雨霞忽觉异样,背部本应靠着微凉的容器,而此刻却燥热难忍,就连前胸也传来同样的感触。伸手触碰胸前,黏糊的触感粘连指尖。指缝间牵丝的并非汗水,方才肌肤和容器壁上的物质亲密接触,大概就是那时沾染上的奇怪物质。
没有顶的容器,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现在没有机会再为自己的冲动而懊悔,林雨霞沿着自己发痒的部位来回抓挠,身前和手指自然可以轻松的缓解痒感带来的不适,而后背终是无人可以托付。依然戴着镣铐的双手面对来自后背的瘙痒鞭长莫及,关节限制手腕移动的范围。背部的痒感离自己是那么近,却又是那么远,咫尺天涯。她甚至幻想着此刻能有人发现她,好帮她缓解身上万分痒苦。她大声求救,却声音嘶哑呼号靡及;她敲击器皿,却岿然不动冷酷至极。
身体就像被蚂蚁爬满身体,血肉被撕咬,酥麻燥热的瘙痒在背后愈演愈烈,四周又是那么的安静,以致于林雨霞发觉自己制造出的声响在这份寂静中过于诡异。指甲用力的划过自己的肌肤,妄图用痛觉来压制啮骨的痒,而终究还是徒劳。尽管胸前的肌肤划出血痕,依然没能阻碍痒感逐步侵蚀自己的意志。那痒仿佛从肌肤侵入肌肉,最后渗入骨髓之中,表面功夫无法根除。
她多么想有一个人能够出现在她面前,可以帮她解除痛苦,哪怕是被博士再一次绑上刑床。她或许也想在尝试一次攀爬容器,而身上的痒感不仅告诫她不要轻举妄动,同时抽干了她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四周的黑暗像实体一样,林雨霞低着头,内心无言的压力。自己就像那跌落在油碗中的鼠,爬不出桎梏。
快些……天亮吧。
“晚上休息好了吗?”我拉开监禁林雨霞的玻璃门,抓着半梦半醒的她拖出罐中。之所以睡着,大概还是药效退去后极度的无力,以致于在后背的瘙痒最终减弱后昏沉睡去。任凭我拉扯着她在地上拖行,林雨霞耷拉着脑袋,面对着面前怪异的器械似乎完全不感兴趣。
将林雨霞按照墙壁上安插好的支撑点布置完毕,我后退几步,用一旁的纸巾擦去手上触碰到的黏糊液体。脖颈、手腕和脚腕无一例外的固定在限位孔中。胸部与臀部则限制在硅胶的软垫中,随着身后的阻铁咔哒轻响到位,林雨霞就像被嵌入了墙中,进退不得。手腕与肩膀等高,而双脚则因臀部和大腿的走向限制被举过双手。我简单喂渴极的林雨霞喝下些糖水,顺带将一个新的吊瓶挂在她的身旁。
“你想好了吗?那几份文件签字?”林雨霞偏过头不置一词,无声的对我的要求提出拒绝。“无妨,文件的事情可以另说……”我的手指捏上林雨霞的椒乳,手指轻叩峰尖肿起的红豆,“身体养护的很好呢……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手指的揉捏不曾止息,峰尖再一次的充血让其于我手中傲立。再分开林雨霞的两瓣嫩肉,几缕银丝构建起联通左右的桥,其中粉色的穴道似乎还留有昨日当做拉锯战阵地的痕迹。如同爱抚她的乳首一般,阴蒂自然也免不了被手指左右拨弄,林雨霞闷哼一声,雌穴被外物玩弄的感受让她不自主的回应。我很满意,至少与昨日相比,她已不会,或者说是丧失了继续辱骂我的勇气,趋利避害这一点上,本能和教训不会让人失望。
“所以这里,也希望被填满吗?”手指沿着水分充盈的褶皱开始摸索,仿佛有热流在体内涌动,身体已在不自主的轻颤,那一种熟悉的,足以毁灭理智的感觉又逐渐回到她的身体。绳索牵扯外层的敏感地带毕竟肤浅,此刻却手指不住的往中心禁地推进。“乳首和阴蒂都鼓起来了呢~若我是第一个玩弄你的人,我会很荣幸的哦~”林雨霞的双乳卡在孔中,被上下方的软垫挤压的更为丰满,手指在其上留下红痕,而当手撤开,还见得双乳在半空颤颤巍巍的摇晃。
“唔…你……对我做…了什么?”未经人事的林家大小姐,第一次就遇到如此熟练的指法,身体迫不及待的做出反应,即便违背了林雨霞的意愿。“你看……这里越来越湿了…”指尖蘸着小穴中的爱液,在她的脸上画上一个爱心,“我想,你果然还是很想要吧……”
“咕啊……”二指并拢,顺带着再向林雨霞的娇躯内探索,沿着温热的内壁夹杂着轻微的抠弄,似乎要将内部窖藏的玉液多发掘出一些。“那里……不可以…”初步的侵犯就开始令自己神魂颠倒,而林雨霞很清楚在这里迷失自我的后果会是什么。
我轻触一旁的面板,全息投影下的键盘展现面前,手指略过一大串参数,将“挠痒”指令的0修改为1。收到指令的机械环将原本还能自由活动的脚趾扣留在自己的怀抱,拉扯暴露出林雨霞的足心。“今天……我的职责也只是负责你的生命安全…”手指从她湿漉漉的下半身抽出,撩起一串水花,“你或许可以和机器好好相处~”
“你…这样……我会死掉的啊…”同样是被束缚到难以动弹,甚至对于自己将会遭受到的折磨都大同小异——无疑在机器尚未开始运转之前就让她心中给自己描绘了一幅地狱的图景。无论是窒息到眼前一黑,还是身体被极限搔痒,亦或是下身被异物强迫绝顶,无疑都是林雨霞头顶的阴霾,而林雨霞最绝望的是,即便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也没有改变的能力。仿若机械的预备时间就是一次处刑。细密的汗液打湿额前的刘海,随时等待着足底的巨痒袭来。
机械和林雨霞开了一次善意的玩笑,痒感的来源并不在足底,而在那暴露的臀部和大腿根部。细小的触手从装置中一涌而出,人类汗水中的盐分似乎有着天然的吸引力,在将臀部和大腿包围完毕,分化出的触手便朝着腹股沟进军,温热和潮湿,滋养触手的温床。
“咕呜…什么东西啊啊啊……嘿哈好奇怪…走开啊!”视线受阻,目前林雨霞除了平视前方,上下抬头都是奢望,黏糊冰冷的触手和肌肤上演冰与火的中和,感受着体温的触手活性大增,大范围覆盖的下层,短小有力的末梢不遗余力的撩拨林雨霞的肌肤——触手不过是渴求她肌肤表面的汗液,而对于林雨霞而言,触手所造成的效果与几十只手在自己的身体搔痒无异。“咕嘿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停下啊嘿哈……”林雨霞下颌的软垫被汇聚的汗水打湿,柔韧的海绵垫仿佛在进行纂刻,留下了她的印记。
没有人回答林雨霞的话语,她的面前不过是实验室的一面白墙。被瘙痒部分的特性似是难以抵抗触手的侵袭,臀部的肌肉素来缺乏锻炼,如同琼脂一般软弹劲滑,大腿虽说有力,但包裹在目前的充气软垫中也是有力使不出。气力逐渐随着笑声逸散在室内,触手的运动在那一片区域内无法可挡,无论林雨霞如何使劲,那里都是一马平川,泛不起半点褶皱。
“咿嘻嘻嘻好热哈哈哈……”媚药带来的灼热在身体中横冲直撞,林雨霞甚至一度认为自己置身在一副蒸笼。体温的升高伴随着出汗量的增大,而首当其冲的便是腹股沟中相互挤压的黏膜。流出的汗液被触手吸收殆尽,用于自身的活动。如此好比一个循环,林雨霞的身体完美的将她抛弃,燥热的身体在不透气的触手封闭下汗液横流,而汗液越多,便刺激触手做出愈发疯狂的榨取。
“哦咕咕呼哈哈哈哈哈……那里不可以呼呼”触手的表面凸起细小的颗粒,表面积扩大的同时,随着触手钻入缝隙中左右扭转,侧面的凸起无死角的覆盖林雨霞的黏膜。仿佛盆骨快要酥麻到融化,林雨霞如同触电般喊出悲鸣,“咿嘻嘻嘻还是换个地方哈哈哈哈……”
“呼嘻嘻嘻不可以一起啊诶哈哈哈哈……”足底的痒感虽迟但到,机器很通人性的答应林雨霞的要求,尽管只完成了一半,也不能过于苛责机器的举措。两只竖向放置的转棒完美贴合林雨霞的足底,仿若专门为她所设计。趾肚虽被铁环锁扣,而铁环内部亦是别有洞天,环形的毛刷将林雨霞的足趾来回打磨。至于趾缝这样细小的区域,机器贴心的将金属探针部署在其左右,轮流勾划她的趾缝。没有昨日的缓缓入局,机器一下子将整只脚围困,层次分明的痒感自足底传到心尖,林雨霞下意识的脚趾下压意欲蜷缩,却惹得自己的脚趾和那铁环的刷毛贴合的更为紧密。
“哦呜呜呜!嘿嘿哈哈哈哈嘿!至少放过嘿嘿哈哈一个吧…”机器默不作声,我亦装聋作哑,实验室内,只需要充盈着林雨霞一刻不停的笑声便好。“就只是挠痒痒,都喷出来啦?”我故作讶异,而她的面部再看不出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乳汁从肿胀的乳首处滑落,我从机器上扯出两个半球形的杯罩,将其中探针对准乳首套入。中空的探针锁定林雨霞娇弱的乳头,钳制后便咬合不再松开,金属前端的按照指令的设计,一松一紧帮助林雨霞催乳。
目前的状况已是不容乐观,林雨霞几乎除了放声大笑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痒感和乳头的胀痛酸涩侵蚀着林雨霞的语言。身上的部位正在一个个沦陷,全都变为自己痛苦的根源,如有可能,林雨霞甚至打算砍下自己的双腿,而此刻,它们只能作为痒感的接收器。她的视野中自从挠痒之时其便只有那一面墙壁,仿佛有看不见的魂灵在戏耍自己的躯体,虽然视力没有别剥夺,但偏偏无法预知自己接下来会被以怎样的形式玩弄何处。未知的恐惧逐渐和搔痒的绝望混杂在一起,敲击着林雨霞突突刺痛的头脑。
淡黄的初乳在药物的催情与机械的通力合作下射出,被虹吸管点滴不落的收集进储存罐中。而这一切远不是结束,机械手托举着满是触手的壳状装置按在林雨霞的小穴,冰凉的触手在林雨霞猛然抽搐的惊吓中,对着少女最后一处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展开凌辱。
“哦唔哈哈哈哈嘿唔唔?!”两侧略显碍事的穴瓣被触手撑开,里面粉嫩的穴道将由触手在其中蜿蜒。“哦呜嘿咿咿咿——!”如同水壶沸腾的尖锐声响刮擦着我的鼓膜,“那么大……呜啊诶哈哈哈会死的啊嘿哈……”从林雨霞淫乱的只言片语不难知晓,她的身体此刻正作为触手使用的器具,穴道被粗壮的触手把紧致的穴肉强硬撑开,两相对比之下,林雨霞孱弱的生理性抵抗简直是不值一提。
“哦呼呼~要去了嘿哈哈哈哈……”似乎是生理上的默契,井喷般的玉液从装置的边缘渗出,而似乎乳房也要与之出水量一争高下,只见得随着探针的吮吸,一旁存储罐中的水平面快速上升,“林雨霞小姐深藏不露,这一会功夫就把瓶子灌满了啊~”将榨乳器从她的胸前摘下,双乳似乎还在在释放初潮的余韵一般,不时漏出些许腥甜。
将乳夹的橡胶头夹住林雨霞的乳首,振动带着林雨霞整个饱满的乳房震颤不已。方才的第一次的高潮已然结束,触手从阴道中缓慢抽出,预备着第二次的进攻。“咕…好难受……”林雨霞在拘束中空等触手的进入,失去占有的小穴异常的空虚,肉壁不自觉的往中间收缩。性欲被挑逗但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林雨霞变得焦躁,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贪得无厌,原先被挠脚心就可以获得快感的身体,逐渐的渴求加倍的快感,“嘿嘿哈哈快一点…插咕哈嘿嘿进来……”几天前的林雨霞或许会震惊于说出这样话语的自己,而此刻,对于林雨霞而言,若是快感无法得到满足,便是此刻的一无所有。咬着牙忍耐着触手缓慢的推进,温吞的速度何谈带给她最激烈的冲击?林雨霞此刻混乱中的低语呢喃,到不妨说是内心最真切的写照。
“想要?”
大概确实她点头了,我便帮她做出了决定。“唔啊啊啊爽死啦呜呵呵呵嘿哈——”半截香舌吐露在外,我似乎都可以看见她眼中若隐若现的爱心,“哦哦哦太快了呜啊哦哦哦~”生物电流更改触手的行为模式,从不温不火的照常推进,变为此刻数秒一次的抽插,甚至小穴还来不及反应触手退出的感觉,另一次填满已然到来。粗长的触手顶撞着林雨霞脆弱的子宫壁,将自身分泌的白色黏液尽数喷吐其中,灼热的液体粘连肉壁。不过数次猛烈的喷射,林雨霞感到自己的小腹和面前的墙壁似乎贴合的更加紧实。
“真是不错的反应呢~奖励你高潮四十次哦~”一旁缓缓降下一副氧气面罩和口球,面对我的话语,被快感搅乱到无可挽回的林雨霞似乎没太多特殊的反应,“四十嘿嘿哈哈会死掉的吧唔哈哈哈唔哦哦哦——”
“死掉?那可不会,这是你第二次开这个玩笑了——至于机器会不会每次都满足你的欲望,我可不知道~”将阳具形状的口球插入林雨霞再也合不拢的双唇,用以给林雨霞供水,氧气中混合着吸入式媚药保持她的清醒。这是她今天看到我的最后一面,她看着我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听闻她对我的背影发出呜呜的响动。她是在表达不舍吗?或许吧……
推开后厨的门帘,“博士……你也有兴趣来后厨吗?”角峰将卷好的寿司轻快的切作薄片,红色的火腿与黄色的腌黄瓜点缀于糯米间。角峰麻利的用手摊开寿司,摆作倾斜状,在瓷盘中摆成一排。“我是来做饮品的,具体来说是奶茶…”
“那么博士就用那边的器具吧,还剩下些新沏的红茶……”角峰拿出一旁的刻刀将小红萝卜雕刻出花纹作为餐盘中的点缀。我揭开茶壶,氤氲的锡兰红茶的香气随着水雾一起蒸腾。火舌欢快的舔舐着锅底,砂糖在高温下逐渐化作琥珀色的糖浆。拧开瓶盖,将林雨霞的乳汁混合着水尽数倒入锅中搅拌熬煮,锅底火苗由大转小,最后盖上锅盖,煮沸后熄火焖泡数分钟后倒出。
我将空瓶随意的丢弃在垃圾桶中,转而在每一杯飘香的奶茶中撒入数十粒珍珠,再转交机器封口。我将它们分散的摆放在今日即将售出的奶茶一起,期待会是那位有缘人可以享用这份特殊的饮品。我看着混入正常奶茶中的佳作,转念又将排在末尾的一杯拿出。
话分两头,林雨霞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没什么陪伴着她,除了身上挂满的玩具可以保证她不会寂寞。“咕呜呜嗯嗯……”小穴处传来的异样自然是占据最大的比例,触手绕着林雨霞饱满的阴埠画了个圈,作为进入前的信号,林雨霞湿润的小穴似乎已经不再需要额外的润滑,不断流出的淫液似乎减少阻力的效果最好。若是说她本来尚未开发的蜜穴是如此的严丝合缝,目前性欲暴涨的她蜜壶完全打开,毫无壁垒。触手的侧向挤压力轻易分开林雨霞的门户——或者是压根都不必顾及林雨霞的蚌肉,一路高歌猛进随后向着更幽深的地方,每挺进一点,触手上的粗糙颗粒和林雨霞的温热肉壁都会有一次亲密的接触。触手分化的细丝在抽插的同时辅助刮挠她的肉壁,将整个生殖通道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准循着机械设定的指示,现在的触手更加反复无常。往往在林雨霞被抽插许久,终于要迎来高潮的时刻停下,让她深陷欲求得不到满足的焚身之痛;又往往在她刚进行一次高潮之时,疲惫不堪的情况下,继续对着林雨霞的下体横征暴敛。如果说在给予之后再剥夺是痛苦的,那林雨霞的痛苦自然翻倍——她不仅尝到了高潮带来的虚幻的欢愉,而在此后,一次高潮之后必定伴随着数不尽的高潮禁止。若不是自己的身体不能移动分毫,林雨霞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插入那淫乱的世界,将自己搅和的乱七八糟同时用快感将自己轰碎。高潮带来的多巴胺分泌过量,而激素水平下降的煎熬有如禁断一般,她渴求触手的疼爱,而触手却似乎总是在她内心一次次的哀求过后,爱答不理的给她一次轰轰烈烈的性爱。
她早已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触手插到喷水,也记不清自己多少次面对触手的停顿而被晾干了性欲,山峰跌落谷底。她就像一个只知道索取的,贪得无厌的硕鼠,向那触手交出自己的理性,换回被触手强暴的舒适。再这样颠倒的世界中,林雨霞或许萌生出不少的错觉,她甚至祈求——无用的祈求——触手可以将这一份高潮的时间延长些许,因为她明白,这一次的高潮享乐过后,不知又是多少次的寸止地狱。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一秒,而林雨霞选择将自己的身心一同打包,放在虚无的天平上与寻欢作乐的恶魔交易。文明脱下了外衣,和原始走在一起。
下体的撕裂感、胀痛感,肉壁被刮蹭的眩晕、子宫被顶撞蹂躏的虐恋快感,足底传来的痒感,长时间被塞嘴深喉的麻木和灼烧感,林雨霞剩下的除了这些令人头脑混乱的感觉,只有逆来顺受的命运。无法逃脱的囚笼,在一遍又一遍的尝试逃离未果后,都会变得坚不可摧,正如林雨霞,此刻她那还顾得上明天与意外,总是rt先到这个实验室的。
“又开始…了吗?”身体就快要到达绝顶,害怕发生的事情并未因为恐惧而消失。触手虽还留存在身体之中,不紧不慢的抽插,随着身体的传导,仿佛都可以听到触手在满是淫液的小穴里,抽插出啪啪的水声。仿佛是陷入循环的死结,无解的怪圈。林雨霞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对着那种欲望如此痴迷,明明高潮的禁果就在咫尺,可就像镜中花水中月,扑捞不着,只惹得一阵体乏晕眩。永远在不断的高潮的边缘,而面对无法沟通的机器,亦或是触手,她毫无办法,求不得解脱。
过去的欢愉似乎更是映衬如今的落寞,她的求而不得,高潮似乎对她来了一次爱而不现。\t寸止和高潮,就好比胡萝卜和大棒。愈是因为蜜糖的甜蜜,而让林雨霞厌恶被寸止大棒无休止的敲打,翻转而言,被大棒敲打的愈是敲骨吸髓,也让林雨霞想念高潮的甜美。
高潮禁止的痛苦如何缓解?林雨霞的大脑再无可能思考这样的问题,身体热的仿佛快要被情欲融化。在她眼中,一分一秒都是那么漫长,她多么想越过这么一段煎熬的时光,只为了换取一次彻底的高潮。无论以何为代价,她都不愿再次孤独忍受着水深火热。
时间对于她不过无物,终于也失去了温度。
“林小姐,不得不说你的运气很差诶~”我协助她摘下面罩和口球,不知道何时停下的机器默默无言。“你看,四十次的高潮,机器总共插入你快三百次……”我随手调出终端的数据显示,似乎指令终止是在我来之前不久。摘下那布满触手的装置,一阵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伴随着白雾蒸腾而出。林雨霞的小穴经过一整晚的爱液和黏液的浸淫,敏感到了极点,不时还有着白色的黏液在边缘积聚,拉扯出一道黏液,最后在中间受不住重力而断开。
“我…不要停……咕啊……”身体大抵是到达了极限,而被药物支撑的林雨霞并无劳累的感觉,只是感到那似乎体验了无数遍的空虚再次涌上心头。“求你了…不要放着我不管……真的好难受……”说话间,如同身体从内部开始被噬咬,百爪挠心,小穴找不到昨晚的熟悉玩伴,如同缺失了一角的圆,“挠我痒痒……咕啊…使用我的小穴也可以啊!”
在胁迫之下获得虚拟的快乐安慰是诱人的目标,无法抵挡且无法预知的积极反馈,高潮后寸止的悬而未决的紧张焦躁,性欲或许是生活部分的调剂,而过量或许是难以戒除的毒药。林雨霞还能活动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小穴位置,做出无言的邀请,那颗始终保持挺立的红豆,正等待着爱抚。
“那么…做什么都可以吗?”我的手指在她饱满的阴埠划过一圈,“我…什么都听你的!我要受不了了!”林雨霞面色如她的发色般潮红,喘息粗重,敏感的身躯随着我的手指微微颤动。将林雨霞从禁锢中解开,她瘫坐在地面,任由我的双手穿过她的胁下将她拖走。一只手搓揉着饱经蹂躏的乳首,另一只手腾出空来,用手指抠挖着充满爱液的雌穴。“呜…这样……还不够…”
轻而易举的将林雨霞的双手绑在椅子腿上,她似乎像是被夺取玩具般失去了快乐。触手制成的内裤已套在林雨霞的身上,未免不是一种补偿。将林雨霞的身体扣在椅子下方,脚腕绑缚在扶手的内侧,足底朝天。我自然的坐在扶手椅上,食指在她的足底一划,便逗引出林雨霞的娇笑连连。甚至无须我可以用手指压制她的脚趾,林雨霞自愿保持着绷直足底的状态,连续多日的的摧折让她深刻体会到如何才能够感受到极致的痒感。
身下的触手围困住她的娇躯,从她那声嘶力竭的尖叫中不难揣测她的处境,小穴的入侵自不必说,而触手无孔不入的特性,便牵连着菊穴,一并纳入了触手的骚扰范围。又一部位加入被玩弄的行列,林雨霞照例是很开心的,抛却其他不说,便是那性快感也比之前多出不少。肛门被强行扩充,完全不顾林雨霞的究竟是何多少的尺寸。菊穴的新奇刺激简直再次让林雨霞变得飘飘然,仿佛是被触手贯穿俘虏,林雨霞便是如何也离不开这样的强力刺激了。而往往追求任一事物的终极,便会导致惨痛的落败。
“从今天起,你的身份不再是鼠王的女儿,而是我的奴隶,明白了吗?”下方林雨霞的脸颊恰好充当我的脚垫,裸足踩踏在她滚烫的面颊,“舔~”。大笑之余,林雨霞伸出舌尖,将脚趾包含口腔之中,上下贝齿亲昵摩挲足趾的纹路,生怕我不满意她的服务,再次把她晾在一边倍受折磨。低头打量现在毫无气质的林雨霞,喟叹斯人斯鼠,掌中玩物。
“这种感觉…呜呵呵呵好舒服呜哈哈哈……谢主人啊哈哈哈哈——”林雨霞的朦胧眼神和仿佛喷吐出色欲的身躯,视同让人屏息,血气上涌的名画。下流的淫欲从那处不断被侵犯的部位贯穿进脑海,脆弱的脑海能承受的,或许开始满盈。
我视线下寻,居高临下的俯视似乎我正主宰她的命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轮流抠弄林雨霞的足底,反正这样的刺激对于雌堕的林雨霞而言最多是锦上添花,从未喧宾夺主。身下的人儿放浪形骸,体液唾液汗液混合着糊满了身下的地面。
淫软虚弱的躯体痉挛不止,小穴被触手奸淫,狰狞的触手吸收着爱液逐渐膨胀,娇嫩的肉腔永远比不上触手的扩张来的快速,在狠狠凌虐中变形。每次的摩擦都让充血的阴道和子宫,乃至毗邻的接壤区域都变为淫乱引爆的一触即发的开关,触手的每一次发掘便是喷涌的收获。我试着轻声呼唤被触手狠狠肏爆的林雨霞,她不再回应,只顾着沉浸在肉体的欢愉。
“啊?坏掉了啊……”毫无感情,犹如舞台剧的画外音。
“最近博士都有兴趣自己料理?”角峰将胡萝卜切作细丝,与米饭加入少量盐油放入锅中。“说起来……有几个干员说奶茶不如上次的好喝…”角峰盖上锅盖,看着我将一瓶乳汁放在台面,“博士是有什么特殊的配料?”
“哪里会有这种东西…”我指着瓶身上的标签,“你看,和厨房的品牌一模一样嘛…我想大概还是因为严谨的配料计算吧……”或许他本就没太多兴趣研究奶茶的秘密,准备那么多食品就已让他一人难以应付,“啊…说的也是呢……”角峰擦洗案板,将一大堆蔬果推入水池,“今天还是来做奶茶的?红茶可能用完了,需要新煮…”
“没关系…我今天是来做甜品的……”乳汁倒入瓷碗,上层用保鲜膜封口,一旁的锅中水汽袅袅,锅盖不时被蒸汽顶起,和锅盖碰撞作响。趁着水正沸腾,装有牛奶的瓷碗隔水蒸煮,甜腥味加热蒸发。锅盖合起,留下时间在锅中酝酿。
蛋黄与蛋清分离,后者与炼乳搅拌均匀,交缠难分,取出方才在锅中炖煮的乳汁,稍一降温便在边缘处凝结出一层奶皮。牙签挑起奶皮,大部分的乳汁按着挑出的缺口顺利流入方才制作的蛋白中,搅拌均匀,重新注回方才的容器之中,回锅继续蒸煮。奶制品的醇香如此迷人,配合着厨房中的灯光显得那么有烟火气。我回想起林雨霞,她或许还在无言的为我准备今后的食材。
水再次沸腾,咕噜咕噜的声响如同幸福的声音,看着时间已到,将碗从锅中夹出,切碎的蔓越莓抛撒在双皮奶的顶端权做修饰。今天的甜品,又会增加谁的餐后休闲的乐趣呢?我照例将一份随身带走,角峰依然在埋头剔除三文鱼的鱼刺,完全没注意到我离开。
后记
这是林雨霞从实验室被放出来的第二天,毕竟身体承受存在极限,林雨霞最后面对机械的二穴攻,不过三次高潮之后便再也榨取不能,只得卧床修养。失去药物支撑的身体在床上昏睡一天一夜,总算是在现在醒来。医疗部的干员不明就里,只当做是战斗时意外受的伤,由凯尔希安排在此处修养。
支开里面的医疗干员,我掩上房门,魔术般从身后取出一杯热饮。“谢主人……”接过我手中经过重新加热的奶茶,外加一小碟双皮奶。林雨霞小口啜饮,“那几份文件我都会签的,只是我还想……再去一次实验室的……”
她回想起那几天的遭遇,如今当那些感觉都已离她远去,仿佛现在又像是梦一般。高潮如同昨夜的梦,回想起触手的冰凉黏湿,自己的小穴又不自主的流出些许的淫液,还在回忆那天的极乐世界。手指不受控制的沿着腹股沟擦过阴唇,分开后撩拨起那一粒红豆。听从她手指的引导,阴蒂感受着指尖的纹路逐渐硬起,温热的液体,一丝一缕的从阴道流出。
实验室的经历让她此刻的身体如此敏感,或许以后穿上布料都会因为摩擦阴唇而淫液连绵,但她丝毫没有悔意,只要,能够体验到的快感,即刻便是最大的满足。林雨霞也丝毫没意识到,我还坐在她的面前,便一步步的滑入快感之中。
“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休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