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在酒店房间等到第五天才有了赌船的消息。
这五天里不知被他揩油多少次,加上言语的戏弄和羞辱,真是苦闷之极。
当然我也没惯着他蹬鼻子上脸,急了就给他来狠的,让他不敢太放肆,不过看他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
赌船的接驳游艇在一家私人码头接应,我搀扶着江小鱼的胳膊,竭力装作温顺的女伴模样,陪着他登上游艇。
甲板上,江小鱼使劲我身上挤靠,我狠狠瞪他一眼。
“这样才更自然嘛。”江小鱼笑眯眯道。
大约六个小时后,终于接近了一个黑幽幽的海上庞然大物,这是一艘巨大的赌船。从外观看,似乎装有防空警报系统。
赌船共有六层,近三百个大小房间,江小鱼说的对,如果阿普杜拉有心藏起来,要找到他非常困难。
除了中央大赌场外,还设有若干私密贵宾室。
江小鱼带着我径直来到赌船主人的所在。
我身着真丝红色吊带低胸长裙,高贵飘逸。
盈盈纤腰烘托出雄伟硕乳,优雅纤细的脖颈带着闪亮的钻石项链,挂在胸前,映衬着雪峰和深邃的乳沟。
秀发披肩,耳坠摇曳,其实是无线定位设备,等雷阳他们上来,就可与我取得联系。
我一手挎着名贵坤包,一手挽着江小鱼,高耸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身侧,笑吟吟的随他进去。
“江小鱼,好久不来赏光,最近在那里发财啊?”
一位雍容贵妇缓缓走来,大约三十六七岁,身高与我相仿,看起来容光焕发,气度不凡。
她身穿蓝色紧身低胸晚礼服,露出大片雪白胸部,艳光四射,胯部宽大尤其吸睛,小腹大腿一带紧身裙绷出几道横纹。
左右各两名黑色西装男子,身形彪悍,眼神锐利。
江小鱼挣脱我的手臂,低眉顺眼迎上去,“兰夫人,您亲自出来,折煞小的啦。”
兰夫人目光在江小鱼身上一扫而过,注视着我,“这位大美女是?江小鱼,你从哪儿弄来这么漂亮的极品美女?”
江小鱼呵呵一笑:“大陆特工,徐薇!”
我吃了一惊,浑身瞬间蓄劲,几乎就要爆发。
兰夫人身后两名男子双手几乎在同一时间伸向腰间。
江小鱼喝道:“徐薇,在大陆你威风,到了船上兰夫人说了算。”
兰夫人眉头一皱,目光转冷,“江小鱼,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任何军警都不得上船。”
“嘿嘿,这不是把她交到您手里由您处置吗?我有些把柄在她手里,非逼迫我带她来,要找个什么人。”
既然已经挑明了身份,我也就直接了当:“兰夫人,我要找一名国际恐怖分子……”
不待我说完,兰夫人手一挥,打断我:“那不关我的事!”
向左右使个眼色,“把徐小姐带下去,折磨她。”
两个精壮大汉分立我左右,摆个手势,“徐小姐,请。”
江小鱼事不关己般无动于衷。
我冷冷一哼,迈步就走。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阿普杜拉还没有找到,雷阳他们也还没有上来,如果发生混乱,阿普杜拉可能趁乱逃脱。
刑房中,我双手捆着铁链,举过头顶高高吊在空中,双腿笔直,脚尖勉强踩在地面。
两个打手一言不发,把我捆好后,各自抽出一根两尺长的橡胶棍,在手掌掂量一下,对着我的肚子狠狠打下。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橡胶棍打在光洁平坦的肚子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这两个像机器人般不知疲倦,同一个动作不断重复,挥起,打下,挥起,打下。
汗水流淌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跟鞭刑撕裂肌肤的凌厉剧痛不同,沉重结实的橡胶棍打在肚子上,力道透过柔软的表皮和一层薄薄的脂肪,不断捶打结实弹力的腹部直排肌,一点点将肌肉纹理打散扯裂。
整个腹部像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灼烧,疼不欲生。
就在我以为陷入永无休止的无边地狱之时,捶打终于结束了,打手还是一言不发,关了门离开,留我一人吊着忍受痛苦煎熬。
我缓了几口气,甩甩脸上的汗水,抬起眼来,打量这件屋子。几样简单的刑具,随意摆放,显示这里时常进行些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吸口气,忍着腹部的剧痛,正要拉着吊胳膊的铁链倒卷上去解开手腕的捆缚,门推开了。
抬眼一看,江小鱼正探头进来。
“徐小姐,挨打了吧。”他笑嘻嘻地凑过来,“看来打的不轻,嘴唇都咬破了。”
“为什么出卖我?”我恨声问道。
“不能怪我啊!”
他叫屈道,“你的表情太不自然,那种傲娇的气场,一看就是强势上位者,根本不像我带出来的女人,兰夫人那么精明的女人,还能瞒得过她,与其我们两人一起被扔进海里,不如先把我自己保下来,再慢慢图谋。”
哼,倒成了我的不是。“那现在怎么办?”
“我费劲口舌,好不容易从兰夫人那里把你要回来了,不过,说好了,都得听我的。”
“鬼才信你。”我愤愤道。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江小鱼解开铁链,把我的胳膊放下来。我揉揉吊得发麻的手腕,一副皮手铐伸到面前,“带上这个。”
“干嘛?”
“你现在的身份不是我带进来的女伴了,是兰夫人的犯人,我把你赎回来,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
“放屁!”我瞪起眼,“谁是你的性奴隶?”
江小鱼苦着脸:“就是对外那么宣称,我不碰你还不行吗,我的姑奶奶,要不我是你的性奴隶行了吗?”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谁稀罕你?”
依从他把自己双手反拷。“刚才他们打你奶子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用棍子锤打我的肚子。”
“我看看。”手指戳了我肚子一下。
咝——,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太狠了,竟然下得了手打这样的大美女。”江小鱼摇头叹气,“知道吗徐市长?这在古代是宫刑,再打下去,把你子宫都打出来。”
“行了,别假惺惺。快去找阿普杜拉!”
“还少根链子。”黑色项圈套住我的脖颈,江小鱼手里牵着链子另一端。
下到赌场大厅,人头攒动,各种吆喝不时传来。
“开!”“大大大!”“买定离手!”开阔的赌场大厅少说有三四百人在同时赌博,各色赌客中不少打扮艳丽性感的女郎穿插其中。
江小鱼熟人不少,一路下来五六拨人拉着他问东问西。
“江小鱼,你这美人儿那买来的,借哥哥玩几天。”
“卖给我吧,你说个价。”
更有趁机揩油的,“瞧着奶子,又白又大。”
“屁股这个翘啊,嘿,弹性大。”
江小鱼任由别人占我便宜,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一脚踢飞了吧。
“这女人气质不一般,说说是那弄来的。”
江小鱼洋洋得意,炫耀道:“这女人来历可不一般,她乃是国家精英女特工,还是个当官的。就是脑子有点笨,想混到赌船上找人,被我和兰夫人识破,抓了起来。”
我闻声瞪他一眼。
“江小鱼,你这女奴还没训好吧,看来是个烈性子。”
“慢慢来,刚才还揍了一顿,这么快就忘了。”
江小鱼有个女特工奴隶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赌场。
不多时,一个西亚面孔的西装男子过来,操着生硬的普通话道:“江先生,我家主人想见你,请跟我来。”
“你家主人是谁啊,凭什么想见我就见?”江小鱼不满地嘟囔着,还是拉着我跟他去了。
我有预感,这就是阿普杜拉一伙,刚才江小鱼在大厅一阵喧闹,他们一定注意到了,也很可能认出了我。
果然不出所料,这伙人一见到我,眼睛都红了。
“江先生,这个女人卖给我,多少钱都可以。”
“不行,这个女人是兰夫人的犯人,不会卖给你的。”
为首的阿普杜拉是个矮胖的家伙,络腮胡,普通话带有奇怪的口音。“她跟我们有大仇恨,我们可以出高价钱,买她的命。”
我暗自清点,这伙人一共五个,除了为首的阿普杜拉,来叫我们的黑西装,一个瘦高马脸的中年人神色阴沉,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大汉,腮帮子刮得铁青,最后一个带着眼镜,样子倒是斯文,可是我知道,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极端恐怖人物。
江小鱼笑道:“这里的规矩,不能在赌船上解决私人恩怨。”
“我们不会在这里杀掉她,我们会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城市陷入火海,然后自己也被活活烧死。”
“纵火犯啊。”江小鱼笑意更浓。
“不是简单地放火,是油……”黑西装激动道。
阿普杜拉一道严厉的目光,黑西装的半截话咽回肚子里。
黑西装话未说完,我已从他的口型判断出那是个“轮”字。
油轮!我心蓦地一沉。将满载的油轮驶向城市,在接近城市的时候,用特殊方式引爆引燃原油,半个城市都将陷入火海,后果不堪设想。
“价钱合适,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不过,我得先问问兰夫人的意思。”江小鱼继续跟他们打着哈哈。
江小鱼拉着我在赌场里绕圈,碰到认识的就把我拉出来给人摸一把,炫耀一番。
到了没人的地方,江小鱼道:“找到你要的人了,叫你手下来抓人吧。暗处下手,别把动静整大了,惊动兰夫人,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我冷静道:“不行,情况有变,不能在这里抓人。带我去见兰夫人!”
江小鱼吃了一惊,“你疯了,还敢去见兰夫人?不怕她再让人折磨你?”
不管怎样必须见到兰夫人,说服她与我们合作,不然下一步的工作不可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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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兰夫人,我说明情况。
兰夫人眉头皱皱,“这关我什么事?”不再理我,转头对江小鱼道:“你又把这女人带回来干什么?”语气中甚为不满。
江小鱼不敢回答,我抢道:“这关系到月海五百万人的生命!兰夫人,我知道你这海上的生意讲究的是各方面的平衡,你不愿意偏向某方。但这不是一般的事件,一旦发生,没有人能够幸免。你在公海上做这种生意,背后一定有势力罩着。可是这些势力能挡的住举国的怒火吗?”
兰夫人冷冷看着我,上下打量,最后目光停留在我高挺的胸脯,吩咐两边道:“扒了她的衣服,绑了她的奶子吊起来。”说完,转身要走。
我急了,冲上几步,“兰夫人……”
兰夫人身边两个精悍的男助理身形极快,倏地挡在我面前,出手钳住我的胳膊。
我双臂还在反铐,无法反抗,被一人箍住手臂,另一人重重一拳掏在我的胃部。
我惨哼一声,胸腹间气血倒翻,疼得蜷起身子,却被后面壮汉扳住肩膀,绷直上身。
怦,怦,又是两记重拳打在腹部,疼得我眼前发黑,却没有半点躲闪挣扎的余地。
嘶啦一声,红色真丝吊带长裙被撤掉,露出诱惑无比的雪白身躯,只是那结实紧致的腹部罩着一层紫红色,那是惨遭虐待后留下的淤伤。
“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巨乳啊!”
两个打手称赞着,手不停歇,细尼龙绳将我双乳根部缠绕数圈扎紧,剩余的绳子甩到房顶上的吊环,穿过下拉。
“啊,不能这样!”乳房根部传来向上拉扯的力量,我不禁惊慌叫道。
两个打手不为所动,“徐小姐,希望你的奶子像你迷人的肚子一样结实。”
挣扎没有用,求饶只会遭到耻笑。
我默默的咬紧牙,背后捏起拳头。
挺着前胸,身子被慢慢吊起来,脚趾刚好离开了地面,再也没有丁点支持,全部身体的重量都吊在了乳房根部。
撕裂般的剧痛,我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两个打手把我吊好后,欣赏一番,追随兰夫人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江小鱼,一阵沉默。
“我说徐市长,告诉你不要来找兰夫人,你不听。看看现在被人家把奶子都吊起来了。”
我忍着痛,瞪他一眼,“我必须要说服兰夫人,否则我们的计划无法成功。”
“怎么说服啊,人家根本不听!”江小鱼哭丧着脸道。
我意味深长道:“我相信兰夫人会考虑我的话。”
“考虑个屁啊,人家要肯听你的话,还会把你扒光衣服吊奶子啊?”
我无奈道:“也许她只是讨厌我吧。”从兰夫人的眼里我看到女人的妒意。
“这么说事情还有转机?”
江小鱼精神一振,“嘿嘿,有徐市长您在这儿坐镇运筹帷幄,我有什么担心的。只是您的奶子还好吧?”
这个老混混又恢复了那副圆滑的笑脸。
“不需要你担心。”我冷冷道,“你快去兰夫人那里。”
“不急不急。”江小鱼嬉笑道,“徐市长,您的奶子都吊紫了,疼得厉害吧,我帮您揉揉。”
“不许动,快滚!”我低声喝道。
“徐市长您可真威风,奶子都吊成紫茄子了,还气势如虹啊?”江小鱼调侃道,伸手抚摸我的乳房。
我原本比江小鱼高了将近一头,现在被吊得脚尖离地,胸部的位置几乎超过他的头顶。
江小鱼举着手抱着我的一只乳房,想要亲吻乳头却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只好舔舐浑圆乳球的下沿,样子十分滑稽。
我双手反铐,对他的侵犯无可奈何。
江小鱼舔舐了一番,心有不甘,居然找来一个小凳子站上去,终于心满意足的叼住我的右侧乳头。
被绳子紧紧捆扎又残酷吊起来的乳房表面已经充血发紫,皮肤绷紧发亮,对刺激更加敏感。
嗯,我咬着嘴唇,生生将难耐的呻吟咽回去。
江小鱼察言观色,贼兮兮道:“徐市长,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
“才不会,你快走开!”我恨恨道,“江小鱼我警告你,你的特赦令将是由我签发的,你不要后悔!”
江小鱼立刻哭丧了脸,“徐市长,我不是想让您少受点罪吗?您这对大宝贝吊坏了,我怎么跟月海人民交代啊?还有您那帮特种兵兄弟,还不得把我撕了?您瞧,奶子都快被撕下来了。”
我低头看去,果然,乳房根部被紧捆吊起的部位已经渗出血丝,皮肤表面被撕扯开裂。内部组织也要被拉断了吧,我悲哀得想。
“徐市长,如果你的奶子被毁了,你会害怕吗?”江小鱼轻声问道。
我低垂眼帘,睫毛微微抖动。要是这对引以为傲的乳房被毁,王动王欢兄弟和卓慧该多伤心啊。
想起他们,我心里一阵温暖,内心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
我眼神恢复自信,平静道:“她们毁不了!”
江小鱼呆了呆,避开我的眼神。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我心中笃定,抬眼看去,兰夫人在手下的簇拥中进来。
“你要我做什么?”兰夫人径直到我面前,看着我问道。
我凝视她的眼睛:“很简单,把我交到阿普杜拉手里。”
兰夫人一惊:“你疯了,到了他的手里,马上就会杀死你。”
“不会的,在实施恐怖计划前,他们不会杀我。”
“那只怕是生不如死,更悲惨。”
我苦笑道:“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发动袭击,哪一艘油轮,还有什么别的人?只有在他们内部,才可能摸到这些情报,到时我会设法传递出来,我们的人才能制定对策采取行动。”
兰夫人神情复杂看着我,“好吧,希望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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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中央演播台上,兰夫人款款上台,轻启朱唇,性感魅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各位尊贵的客人,希望大家都在这里玩的开心。”
“今晚,我会给大家发一个小小的插曲助兴。已经很久没有拍卖女奴了,大家都很期待吧。有个女特工潜入我的船上,要执行什么公务,被我的人擒下。既然来了,就要有留下做女奴的觉悟。”
“不久前,我的人带她在下面转了一圈,似乎很多人对她感兴趣呢。那我就不好藏私了,把她拿出来拍卖,出价高者得之。”
“出价前,老规矩,大家先看看货。”
背上一推,我踉跄两步站到前台。
台下发出惊艳的赞叹声。
还是一袭红色真丝吊带低胸长裙,勾勒出妙曼性感的超 S身形,双手反拷在身后,傲人胸部挺耸入云。我神色如常,不惊不惧。
“我出十万。”这里的流通货币都是美元。
“十五万!”
……
不消一会儿,加到了一百万大关。
“两百万!”
兰夫人在炙热的气氛中加一把火。
呲一声,吊带长裙被扯掉,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巨乳翘臀,长腿细腰,肌肤雪白,唯有结实紧致的腹肌一片淡紫,那是被橡胶辊殴打留下的。
傲人双峰呈现迷人的绯红,只是大家不知道那是被生生吊起来撕扯的于伤。
群情沸腾了。
一直没出声的阿普杜拉坐在角落,此时举牌高喊:“五百万!”
大厅瞬间安静。
兰夫人声音激动地颤抖,这真是意外之喜,一锤敲下,成交!
人群中我看见雷阳,对他不引人注意的眨眨眼睛,告诉他一切都好,不必担心。
阿普杜拉带着黑西装男上到台上,兰夫人将我交到他们手里。
台下羡慕声嘘声笑声四起。
阿普杜拉笑容满面,对众人道:“这个女奴我买下啦,她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包括她的命。”转头对西装男道:“奥利,给女奴打扮一下。”
奥利呵呵笑下,拿出一个黑色漆皮的丁字裤,举起来向众人展示。丁字裤下方竖起两个粗细不一的按摩棒,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给这个骚货带上!”众人哄着。
按摩棒插进阴道和后庭,丁字裤在腰上合拢锁紧。
“戴上乳铃,给大家跳个艳舞怎么样?”
针尖刺穿乳头,金色乳铃挂在乳房上,微微一动,发出清亮的铃声。
阴道和后庭撑得满满的,突然震动起来,我身子一颤,晃动乳铃叮叮作响。
西装男举起皮鞭,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跳舞!”
我怒视着他,巍然不动。
啪啪,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多了两道血痕。
兰夫人上前:“这位客人,不要在我的场子里乱来,别的客人会感到不舒服。”
黑西装着恼,阿普杜拉制止他道:“兰夫人说的对。奥利,把女奴带回去。”
被推走的时候,遥遥对雷阳使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指令。
阿普杜拉们包了一个巨大的套房,一关上门,众人就露出狰狞的面容。
“老大,刚才为什么不让整治这个女人,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阿普杜拉哼一声,“这里的客人大都是华国人,若是你做的过分了,难免会有人站出来干涉,惹出麻烦。”
那眼镜赞同道:“老大说的对,不要节外生枝。反正这个女人在我们手里,关起门来想怎么整都行。”
阿普杜拉转向我道:“徐市长,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我们正筹划了一个大礼送给你,你就自投罗网送上门了,看来你是等不及了。”
我冷冷道:“天网恢恢,你们早晚会受到制裁。”
阿普杜拉脸色一寒,“徐薇你这个臭婊子不在月海当你的市长,跑出来做什么特工。真是安拉保佑,让我们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要做的就是将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渣抓获,等着吧,你们跑不掉。”
“哈哈,落在我们手里还敢夸口。实话告诉你,一个星期以后,我要把你的月海变成一片火海,到时候我要让你亲眼目睹你守卫的城市烧成灰烬,然后痛苦的死去。”
“疯子!你们不会得逞的!”我怒斥道。
阿普杜拉恶狠狠道:“给我们的徐市长吃点苦头,让她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那瘦高阴沉的马脸汉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像铁块般冰冷坚硬。一手拧住我的右臂,一手扣住我右肩,手指一错。
一声惨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咙里,半个身子像被拧断般剧痛难当,汗水从额头淌下,面容痛苦的扭曲。
马脸汉子满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样的剧痛难当。
剧痛短短几秒钟就抽干了我的体力,无法维持站立。
腾腾腾,我倒退几步,撞到墙上,沿着墙壁滑到地上。
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干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肉越绷越紧,仿佛要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在此终结。
马脸汉子拎起我的右脚,握紧拳头,吐出中指巨大的骨节,重重一拳打在脚底,凸起的中指骨节使劲钻进我的脚心。
脚板像被飞驰的火车撞上,脚腕,膝盖部,大腿根都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冲击,骨痛欲裂,肌肉可以看见的抽搐颤抖。
接着抓起我的左脚,向外一翻,然后猛力一扯,只听见咔吧咔吧几声脆响,整条左腿被卸了关节。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双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边道:“徐小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会让你尽情享受,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
我奋起残存的一点力气,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头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扯着我的头发,阿卜杜拉强迫地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胯下。我奋力别过脸,不让他得逞,却无法抗拒头发被残酷的撕扯。
看到我呲出牙齿,那马脸大汉连忙停住他的老大。
随即,铁钳般的手指抓住我的下颌,猛地一推一拉,我猝不及防,喀嚓,下巴被他卸掉,无力的耷拉下去。
阿普杜拉满意的笑笑,胯部一挺,高昂的肉棒插进我嘴里,直捅到喉咙深处。
我浑身剧痛难当,又被残忍的口奸,只恨不得立时死去。可是,我还有任务,无论如何必须坚持下去。
歹徒们把我拖到房间中央,扯掉丁字裤,开始了轮奸大会。
嘴里灌满了白浊浓稠的腥臭液体,被卸掉的下颌无法吞咽也无法吐出,只能痛苦地发出嗬嗬的干嚎,几欲窒息。
直到我奄奄一息,口吐白沫,马脸汉子才解开了我身上的分筋错骨手法,随即卸掉我的双肩和右腿,拉着头发把我扔进储物间里。
全身依然剧痛不已,手脚关节都被扯掉,瘫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嘴里流淌下粘稠腥臭的液体,我却没办法擦拭,只能任由它滴落到胸脯上。
不知过了多久,精力慢慢恢复,我试着挪动身体,手脚使不上劲,只能靠腰腹用力,一点点移动,直到靠在墙角。
墙壁角落传来轻微的叩击声,我心里一动,是莫斯密码。
这是反恐小组设定的暗号,雷阳他们一定见到江小鱼,基本了解了现在的状况。
他们可以定位我的位置,料想是兰夫人的配合,加上携带的红外热成像扫描仪。
肩膀手臂虽然被卸掉,手指还可以活动,我轻轻敲击墙面:我在这里,都到位了吗?
墙外传来回应:队员都到位了,你的情况怎么样?
……歹徒们将在一个星期后发动袭击,现在我还不知道具体那一艘油轮以及它的航线,还要耐心等待。
……他们折磨你了吗?
……嗯,别担心,我挺得住。
……
知道队员们就在隔壁,心踏实下来,无论如何,我都有信心完成任务,绝不会让恐怖分子的阴谋得逞。
接下来的几天在地狱里遭受煎熬,手脚关节依然被卸掉,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
为了增加我的痛苦,把我手脚用绳子捆住,拉到四个方向。
被卸掉的关节再遭拉扯,只让我痛彻心肺。
歹徒却兴奋异常,在我身上发泄无穷无尽的兽欲。
看我没有反应,就在拉开的关节处使劲拍打,见我痛苦的扭曲身子,哈哈大笑。
西装男尤为残酷,干脆站在我身上,双脚踩在我的肩膀。
眼镜男见状,也跳上我的身体,一脚踩住我高耸的胸乳,一脚踏住我的小腹三角地带。
放开音乐,两人兴奋地跳起舞,在我的要害敏感部位踩踏,直教我痛不欲生。
歹徒们玩得累了,就把我扔进储物间,这是我短暂的喘息时间。
每天利用这短短的时间,我和雷阳通报最新的情报。
雷阳告诉我,通过国际情报部门之间的合作,目标范围已经缩小到十至十二艘油轮,都是通过马六甲海峡从中东地区驶向我国和东北亚国家的。
这些可疑目标中有一艘是恐怖分子用来实施恐怖攻击的,但具体哪一艘还无法确定。
……再等等,他们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可是你的处境太危险了。
……别担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可是狡猾的歹徒再没有透露一点关于恐怖袭击的情报,好像没事般每天只是折磨凌虐我取乐。
直到第七天凌晨,马脸男人接好我的双腿,套上头罩,“走吧,该上路了。”
双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边,眼前一片漆黑,我被两个歹徒推搡前行。
感觉离开了赌船,上了快艇开出大约四十分钟,根据感知的速度,现在大约距离赌船的位置西南三十海里左右。
歹徒摘掉我的头套,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阿普杜拉狡黠的笑笑,伸手扯掉我的耳坠,扬手抛进海里,“让你的手下在大海里跟鲨鱼捉迷藏吧,哈哈。”原来他早已知道雷阳他们的存在。
“卑鄙!”我恨声道。雷阳他们失去了定位指引,还能追踪到恐怖分子的行踪吗?
快艇折向南方,一路飞驰。
两个小时候,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声音。被拽着头发拖上直升机又飞了一个小时,终于降落在一个海上庞然大物上。
这是一艘三十万吨级世界最大的油轮,从中东某国驶往我国北部大港。
刚进我国海域,就被混在船员中的恐怖分子劫持。
船员们被锁进船舱,恐怖分子控制了油轮,调转航线,直奔月海而去。
距月海只有三百公里,全速行进下,五个小时即可冲到城市海岸。
而且,这样的庞然大物全速行驶,携带巨大的动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甚至减速都办不到。
我心急如焚,苦苦思索。
恐怖分子们在船身各个要害部位安置烈性炸药,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西装男奥利。
我轻轻呻吟一声,吸引了奥利的注意。
“真是骚女人,声音这么撩人。”奥利骂了一句,迫近我的身体。
我倒退几步,背部碰到墙上。奥利淫邪的笑着,探手握住我的乳房。
我侧侧身子,肩膀靠在墙上,沉声道:“拿开你的脏手!”
奥利笑嘻嘻,另一只手抠进我的下体,“好好享受下最后的美妙吧,臭婊子,马上就要下地狱了!”
我冷冷道:“地狱的门是为你们开的!”深吸一口气,把肩膀顶在墙面,胯部发力,腰部一扭,轻喝一声,咔嚓,右肩成功复位。
奥利眼中的惊异永远定格了,我的手瞬间捏碎了他的咽喉。
同样的方法将左肩复位,我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复位的肩膀依然剧痛难当。
从奥利身上摸出一把手枪,检查下弹夹,八颗子弹。
脑中飞快做了情势评估,阿普杜拉一伙五人,解决掉一个西装男,还有四个在外面。另外,船上的恐怖分子有六人,一共十个,全部都有枪械。
雷阳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这么大的油轮改变方向,必然会被卫星监视到。
但是时间紧迫,只有四个小时,能及时赶到吗?
况且油轮体量巨大,即使出动军舰也未必能将之拦截。
当务之急必须把船停下来!
握着枪,我小心翼翼摸到驾驶舱门外,竖着耳朵倾听。
忽然间,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脑中浮现出一幅不算清晰的图像,图像中有三个人,一个人站立着不动,另两人在他身后踱步。
不及细想,猛力撞开门,在千分之一秒时间内做出判断,中间那人是船长,被胁迫驾驶油轮,两人都是恐怖分子,站立位置与刚才脑海中出现图像一模一样。
呯呯两声,两人至死都不相信会有人如此之快,眼睛瞪得大大的,捂着胸口汩汩冒出的鲜血,轰然倒下。
那船长这时才反应过来,嘴巴大张。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将那声惊呼堵回去。“刹车!”我命令道,现在没有时间跟他解释。
“不行啊,现在速度太快,强行刹车会出事的。而且,他们会发现。”虽然惊恐,船长还没有失去理性的判断。
我眉毛一扬,“你有什么办法?”
“匀速转舵,驶向外海,这样那帮家伙不会发觉。”
“好,快做!”我盯着门外,时刻警惕有人闯入。
船长一边操作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控制台,一边偷偷瞄我赤裸的身体。
我不去理他,油轮的方向慢慢偏离,若不是事先知道,光凭感觉是无法发现行进方向已经改变。
“你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不要出来。”
船长应了一声,急走两步停下来,“我知道哪里安全,你也跟我走吧。”
掉在地上的无线对讲机传来喊声:“纳木,纳木,回答!”
“他们马上就到了,你快走,我留下来。”我强制让他离开,恐怖分子们已经发现控制室不对劲了。
打死的两名歹徒留下两只微型冲锋枪,弹夹是满的,又从他们身上搜出四个弹夹,太好了。
我侧身守在门口,举枪注视着上来的楼梯口。
楼道下方传来脚步声,一个歹徒露出了身形。
呯,一个点射,那歹徒晃了晃,一头栽倒。
哒哒哒,我急忙缩回身子,一串子弹打在门上,木屑粉尘飞溅。
对射僵持中,歹徒留下三具尸体,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放着枪。
我心思一动,歹徒试图把我牵制在正面,其他人必定从边路或是后路包抄。这个控制室并不是只有一个入口,看来是守不住了。
我抬枪一梭子打在中央控制台上,电火花四起,浓烟滚滚。中控毁了,恐怖分子即使抢回也没有用。
我拎着微冲,嘴里含了把锋利的匕首,猫着腰展开反包抄战术,迂回到歹徒后方。
特训营的训练显示出成果,一名歹徒来不及反应就毙命在我的刀下。
在歹徒尸体上擦干血迹,突然,一道极其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来不及捡枪,就地一个前翻,同时甩出手中尖刀。
哒哒哒,刚才的位置上冒起几道青烟,歹徒的尸体被打得乱跳。
偷袭的高大歹徒轰然倒地,胸口插着直没心窝的尖刀。
我刚刚站稳,噗的一声轻响,右大腿像被烧红的铁条穿过般剧痛。
我一个趔趄,单腿跪在地上,中弹了。
马脸男人慢慢走出来,故作潇洒吹吹冒着青烟的枪口,“这次,我要拧断你的脖子!”
我盯着他的眼睛,冷然道:“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马脸男眼露一道凶光,倏地抢身上前,长手一探,就要擒拿我的手臂。
待他接近,我手上寸劲一吐,立时把他弹开,就势反抢入他的中门。怎奈腿上的枪伤,一动间剧痛难当,脚下慢了一分。
他那肯放过这个机会,五指分开,猛插到我的胸口,我惨呼一声,踉跄倒退,低头看时,雪白圆滚的左乳上多了五个瘀黑的指印。
风声又起,我急切后退,格挡马脸男凌厉的攻势。伤腿拖累,我的移动速度大受影响。
马脸男眼露凶残,骗身抢进我的中门,身子一低,手指插入我右腿的枪伤洞口中,用力一挖。
我疼的惨叫。
马脸男露出残忍的笑意,另一只手也抓住我的右腿,双手发力,就要将我的右腿拧断。
突然间,马脸男眼里露出错愕的神情,我的右腿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我双手搭在马脸男的头上,手指紧扣他的颌骨,冷冷道:“玩火者必自焚!”
双手一错,登时将他脖颈骨拧断。
马脸男鼓着眼珠,伸着舌头,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
呯一声枪响,胸口着了一记重击,我怦然倒地,低头看时右乳上开了一朵鲜红的小花。
刚才与马脸男的搏斗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心力,对周围完全没有了感知,阿普杜拉和眼镜男进来根本毫无觉察。
我半跪在地下,捂着胸脯,鲜血从指缝流下。
阿普杜拉怒喝着:“臭婊子坏我的事!”
眼镜男抽出一把波斯弯刀,在空中舞了几个炫酷刀花,刀锋闪着慑人的寒光,“我来解决她!”
说完,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锋利的刀尖顶在我的肚脐上。
我喘着气,没有一丝力气。眼镜男手上加力,刀尖慢慢没入我的肚脐,一股令人恐惧的冰凉。
刀猛地抽出,噗,又一次捅进我的肚子。
噗!
噗!
……
一刀一刀,雪白的肚子被扎的千疮百孔,鲜血汩汩流淌。
眼镜男残忍一笑,捅进我肚子然后刀锋一挑,挑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肠子哗地流出。
我眼神空洞,生命在快速流逝。
眼镜男将我双手拢到一处,掏出体外的肠子,把我手腕缠绕捆绑。
滑腻腻带着体温的肠子缠绕在手腕上,我满手是血!
“好,现在让我剜掉你的奶子。”冰冷的刀尖抵在我的乳头上,刺骨的寒意令我浑身一颤。
脑子里一道电光闪过,身体突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
怒喝一声,挣开双手,我猛地将眼镜男拦腰箍住,万般雷霆之势抱着他撞破窗户,飞到外面,大片玻璃哗地碎裂,像水晶般在我身边飞舞,阳光照射下,五颜六色,绚丽璀璨。
六米高直落到甲板上,嘭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下我顿时昏了过去。
直到后肩一阵灼烧的剧痛让我醒过来,抬头看去,眼镜男背部着地,此时口鼻眼中鲜血狂涌,身子阵阵抽搐。
呯!左腿一震,子弹穿透大腿。
呯!右臂。
呯!左臂。
呯!呯!两条小腿。
每中一枪,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跳动一下。
阿普杜拉恨极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臭婊子,你以为你是拯救世界的女英雄,你他妈就是千人骑玩人操的贱货!撞不到月海又怎么样,我就在这里把油轮引爆,原油将会泄露几百平方公里,十年都清理不掉。贱货,你再也阻止不了了。”
枪管抵住我的后脑,机锤大张。
我侧过头,对他嫣然一笑。
他突然呆了呆,就看见眼前一道残影。过了片刻,神经才传递到大脑,告诉他颈侧那道清凉。
噗—!鲜血从割裂的颈大动脉喷出,空中蓬起红雾。
吐出嘴里的碎玻璃片,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轰然倒地。
天空没了色彩,越来越暗淡,好像到了黑夜一样,不再有温暖的阳光,只剩下彻骨的寒冷。
远处的空中出现了一个小点,我动动嘴唇,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不断涌出。
好安静啊!
我慢慢闭上眼睛,世界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
冰冷黑暗的世界,
却有一处温暖的所在,
我蜷缩着,
把自己的身体缩进那团温暖。
“坚持住啊,一定不要放弃,拜托了!”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成为我唯一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