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小路,我赤裸身体,手臂在身后抻得笔直,被两个金刚般巨汉反关节拧着,一路押送。程小枫跟在我身边,忧心忡忡。
“担心什么,水牢而已,就当是泡个澡了。”一边走着,我一边语气轻松的开导他。
“只怕不会那么简单!”
大约十分钟后,到了地方。
水牢并不像想象中阴森可怖,其实是一个五米多宽两米长接近三米高的玻璃水箱位于正中,所处房间空间宽阔,光线充足。
水箱已经排空,两大汉押着我从上面进去,将我两脚分开两尺多,用皮带固定在地面的金属环上,两手并拢,笔直高举吊在顶部的铁链上。
一个呼吸器塞进我嘴里,用细皮带在我脑后扣紧固定,呼吸器连接皮管顺着高吊的手臂向上,不知连到哪里。
两人固定好我之后,检查一番,拉着吊绳从上面出去了。
隔着玻璃,程小枫紧张地盯着看,我不能说话,只好眨眨眼睛,告诉他我没事。
耳边传来了水声,渐渐地漫过了脚面,没过了小腿,一点点涨上来,小腹,胸口,脖子,淹过了口鼻,最后,吊在高处的手都没进了水里。
程小枫拍打水箱,嘴巴一动一动像在说什么,可我既听不见也无法回答。
我想告诉他,我可能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你不用等我,先回去吧。可是即使说了,他大概也不会听吧。
动动嘴角,想对他笑笑,塞着呼吸器的我脸上表情在他眼里不知什么样子,一定很滑稽吧。
孤零零站在这透明水牢里,与外面的世界被水完全隔离。
小枫一直盯着我看,这个家伙,看不够吗?还转圈到背后看我赤裸高吊的背影,这副样子,应该符合他心里女英雄受难的形象吧。
突然间,程小枫一脸惊恐,指着我的脚下,嘴里似乎在大声叫喊。
我顺着他的方向低头看,十几条黑幽幽的鳝鱼在我脚周围游动。
几条小鱼而已,至于那么紧张吗?我心里暗笑小枫,突然想起以前王动说过的一种刑罚,脸色顿时变了。
别再我身边游了,这么大的水箱,你们到别处去玩吧,求求你们了。我心里祈祷着。
我的祈祷并没有改变这些鳝鱼的天性,终于,一条长长的家伙游到我两腿之间,对中间那个神秘的地方产生了兴趣,试探性的点触几下。
我身子一颤,试图夹紧大腿根,却被锁在地上根本动不了。
那条黑鳝确定了自己的发现,大喜过望,一头往里猛扎。
嗷,我哀叫一声,却只是冒了几个泡泡,差点呛了水。
旁边几条黑鳝看见被同伴占了先机,也不甘落后,争先恐后挤进来。先前那条黑鳝见状,更是急命往里钻。
我尽最大的力量扭动下身,想把它们甩出去,可是幅度受限,不但不能阻止,反而让它们更加兴奋,奋勇向里挤。
啊啊,大堆气泡从我嘴里冒出来,下体被撑到极限,原先的伤势再度加剧,阴道撕裂般剧痛。
更恐怖的事情还在降临,后庭菊门也被它们发现了,至少两条黑鳝发起了对那里的攻击。
不行,这里绝不让你们进去!我咬牙,收紧括约肌。黑鳝们的进攻受到了阻力,毫不气馁,尖尖的脑袋顶着我菊花门正中,锲而不舍的努力着。
面对阴道的进攻我无能为力,早早失守,后庭绝不会放弃,憋着劲跟它们杠上了。
狡猾的黑鳝一时得不了逞,后面几条游开寻找别的机会。一条黑鳝发现了我的肚脐,运起尖尖的脑袋对准肚脐中间冲刺。
我心里大叫,这里不是洞啊,不要试了!嫩嫩的肚脐眼被它刺的又痛又痒,好难受。
肛门传来一阵胀痛,糟了,刚才肚脐受攻,注意分散,没想到被另一帮黑鳝攻进了后庭,至少一个脑袋挤了进来。
啊……溷蛋!啊……啊……
吊在水里的身体痛苦挣扎着,可是根本摆脱不掉黑鳝们的进攻,越来越多黑鳝挤进我阴道和后庭,撑裂的撕疼令我苦苦煎熬。
无数气泡从嘴里冒出,我急剧呼吸着,胸部剧烈起伏。
水箱外的程小枫满脸痛惜,痴呆呆的看着我。
失守了,我完全控制不住黑鳝们的进攻,现在它们正在扩大战果,让外围的同伴们都挤进来。
我低垂着头,看着小腹下黑幽幽一片。
水箱上闪现出一片人影,我不由抬起头,吃了一惊,透明玻璃外站着一大堆小女孩,正瞪大眼睛,害怕惊异看着水箱里的我。
别让孩子们看见我!小枫,不要让他们看我!我大声叫着,只是无声息地冒出了更多的气泡。
面对这些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子,在她们纯真眼神的注视下,我羞愧难当,却半分遮掩也做不到。
小女孩们走了,程小枫站在面前隔着玻璃对我笑。
你还笑得出来?我对他投去埋怨的眼神。
他看懂了我的意思,耸耸肩,一摊手,表示没有办法。
我在水牢里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才放出来。
程小枫帮我把黑鳝们从下体一条条扯出来,带着血。肚脐上那条也被它得逞了,足足钻进去一个脑袋。
最让我崩溃的是后庭里钻进的五条黑鳝,小枫拉它们出来的时候死活不肯,还拼命往里钻。
小枫急了,一狠劲,把它们强行扯出来,没想到把直肠带出来一截,噗的一声,空气中顿时弥漫令人难堪的气味。
程小枫捏着鼻子把黑鳝们甩开,我把头埋在地下,不敢抬起来。
“没想到女神徐薇放的屁也这么臭!”程小枫笑着调侃。
我的脸一直红到耳朵上,“别说了你,丢死人了!”
程小枫扶着我,我半靠在他身上,一手在后面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跟着他回了小院。
见我愁眉不展,小枫问道:“徐薇,怎么啦,身上还疼是吗?”
我叹口气,“身上的伤痛我忍得住,可是那副样子被孩子们看见了,对她们的影响太不好,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担心了,”程小枫一副有信心的样子,“先穿上衣服。!”
“空姐制服!”
天蓝色的紧身制服在我身上非常合身,突出了胸部的雄伟壮观,又恰到好处勾勒出腰部线条的纤细柔美,包臀短裙,肉色丝袜,脚上白色高跟鞋。
程小枫挠挠头,“我要的是教师制服,可是他们只有这个,差不多了。”
我掐着腰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怎么?你喜欢制服诱惑啊?”
程小枫翻了个白眼,“徐书记,你想多了。我帮你争取了个机会,下午你给那些山区来的女孩子们上堂课,解释清楚,让她们不要误会你。”
见我疑惑的瞪大眼睛,他跟我解释,原来,那些女孩子是从内陆山区来的,是李老先生在国内兴建的上百所学校中选出来的代表,在这里参加夏令营,增长见识,兰夫人把我关进水牢的事李老先生并不知道,所以不巧就被她们碰上了。
“你说,我跟她们说出实情,她们会理解相信我吗?”我还是担心。
“你不是常说不怕别人怎么想吗?”
“可她们都是孩子!”
“孩子也有分辨对错的能力,越是少受成人社会浸染的心灵,越能分清善恶美丑。”
下午两点,高跟鞋踩着点子,我步入教室,身姿挺拔。
为了和孩子们见面,我特地白色紧身衬衣里面穿上了全包型的胸罩,避免露出胸前的亮点凸激。
后庭和下体疼得厉害,只能暗暗咬牙忍住,不要让孩子们看出来。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女孩们安静下来,齐齐打量着我,有眼尖的认了出来。
“她就是那个在大鱼缸里的坏女人!”大家顿时面露鄙夷的神色。
“对,是我,昨天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我环顾大家,朗声道,“可我不是坏女人!”
“你被李爷爷惩罚,一定是做了坏事,还不是坏女人?”
“没错,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李爷爷的事,李爷爷才会那么生气处罚你的。”女孩们七嘴八舌声讨我。
我静静等了一会儿,待她们停下来,才道:“谁说李爷爷惩罚我,就一定是我做了坏事,为什么不是李爷爷做错了呢?”
“胡说!”女孩们生气了。
“李爷爷怎么会做错事,他帮我们村建学校,派老师给我们上课,从不收我们的钱,还送给我们好多书和文具。”
“额们那嘎达以前喝不上干净水,是李爷爷帮额们建了水站。”
“李爷爷在俺们那里办工厂,让俺爸和俺叔他们家都有了工作,俺们家五个姐妹才能上学。”
我笑了,“这些我知道,事实上,李老先生是我非常敬佩的商人,他不仅凭个人的才能创建了商业帝国,成就了一代传奇,而且对国家很多方面做了大量的慈善,尤其是教育体育事业。李老先生是个了不起的人,但是并不意味着他的一切作为和思想都不容讨论。”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评价李爷爷?”女孩们质问。
“我是一名教师。”
这不算说谎,我除了在南州大学任教,兼任省军区政治部的副主任兼管特训教学任务,还在周忠义的梦想大学义务授课。
日常安排中教学工作排在市委和政府工作之后,重要性位居第三。
“你是老师?”那个女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那你说李爷爷为什么惩罚你?”
“我跟李老先生有一些观念上的分歧,他希望我做出改变,可是我选择了坚持自己的想法。你们知道,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容易的事,有时候要付出代价。李老先生对我进行了惩罚,可我依然认为自己是对的。”
沉默了好一会,一个戴眼镜女孩说道:“你骗人,额奶奶说了,女人有这么大的奶子一定是勾引男人,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我笑了:“你奶奶的观念要更新了。女性的胸部是大自然的礼物,象征着美丽,爱和包容。你们再过几年胸部也会发育,你们中的一些人胸部会比其他人发育的大一些,这是非常自然和值得骄傲的事情,跟她在道德上的好坏一点关系都没有。”
“奶奶还说了,女人的奶子大都是被男人摸的,奶子越大摸过的男人就越多。”
“我姨妈也说过,奶子大的女人都有很多野男人。”
一个梳小辫的女孩纠正道:“现在叫情人了。”
我莞尔一笑,“你们知道这么多事,还知道情人这个词。”
女孩子骄傲道:“当然了,李爷爷给我们学校买了好多电脑,我们也可以上网的。”
我诚恳道:“我跟你们坦白,老师真的有一些情人。”
先前说我奶子大作风不好的女孩得意道:“额说对了吧,你在外面有情人,自己的男人不会要你的,一定把你赶出门了。”
我做了一个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然后道:“事实上呢,我的丈夫非常爱我,我也非常爱他。我跟别的情人交往,我丈夫是理解包容的。”
这显然有些颠覆了女孩们的人生观,大家陷入了沉默。
一个短发女孩问道:“这个程叔叔一定是你的情人吧,昨天看到他好担心你。”
我歪着头想了想,“程叔叔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不过呢,我们还不是情人关系。”
不知不觉,我坐到了她们中间,一个女孩子眨着大眼睛问道:“那些泥鳅钻到你尿尿的地方里面,你疼吗?”
我摸摸她的头发,“可疼了,我那时被锁起来了,想躲也躲不了。”
“那你为什么不向李爷爷认个错呢?”
“我一直在想啊,可是想来想去,我没有错,怎么能违心骗李爷爷呢?”
那个女孩低下头,“可是,我看到你拉粑粑的地方也钻进了泥鳅,那里最疼了。上回医生帮我检查,才一个手指头,还带着手套,都疼得我哭了好久。”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老师也痛的不得了,可是无论如何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你们说是吗?”
女孩子们围着我坐了一圈,叽叽喳喳问着各种问题,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程小枫跑进来提醒我:“徐老师,时间到了,兰夫人的人来了。”
孩子们见我要走了,不舍道:“徐老师,我们还能听你上课吗?”
我无法回答,只有苦笑道:“老师也想再跟你们一起上课,可是老师不能做主啊。”
程小枫身后跟进来两个服务生,手里拿着长长的绳卷,歉意对我道:“徐小姐,得罪了,是兰夫人的意思。”
我点点头,捋捋头发,把手背到身后,“请便。”
转头道安抚女孩子们道,“同学们不要害怕,也不要替我担心,老师向你们保证,一定会让李爷爷谅解和支持我的。”
两名服务生手法很熟练,不一会儿,把我绑了个后直臂勒胸拢肩。绑好我后,微微欠身,后退走了。
我脸微红,对着周围眼睛瞪大的女孩子们歉意道:“老师走了,希望还有机会再见。”
跟着程小枫一道回了小院。
程小枫愤愤道:“这个兰夫人太过分了,怎么能当着学生的面给你上绑?不行,我找她理论去。”
“上绑算什么,没有把我拖到刑房里再打一顿就算好了,别去了。”我劝道。
“你知道么?给你上刑并不是李老先生的意思,他只是宠着这个干女儿,由着她乱来。我要去跟她把事情讲清楚,你们间的恩怨要尽快做个决断。”
“我来这里给她出气,就是为了解决好这些麻烦的。”
“你一味让着她不是办法,我看兰夫人也没什么方案,既想出气,又怕李先生不满,放了你又不甘心。我倒是有个想法,帮她做这个决断。”
“什么想法,跟我说!”
程小枫犹豫下,“还是先跟兰夫人说,她同意了才算数。”不待我说话,急急跑了。
“唉唉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意,居然不跟我先说。”看着他的背影,我气鼓鼓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我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个小枫,说走就走,不管我,现在想喝水都不行。”
我双手反绑在背后,正好够不到放水杯的地方,不由埋怨起来。
累了,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迷煳中有人推我,一睁眼,“小枫,你回来了。”
“徐薇,她答应了!”
我脑子还没缓过来,“谁啊?答应什么?”
“兰夫人答应了我的提议。”
程小枫一脸兴奋,“我提议组织一个审判庭,让你和那些反对派正面交锋,什么观点都拿出来辩论,我相信你的口才一定会赢的。”
“辩赢有怎么样,他们就是不认输,不是白费力气?”我摇摇头,前两天我就把他们说的哑口无言,可还是没用。
“所以,我准备了一个陪审团,就是那些女孩子,用她们还算质朴纯真的心灵做出判断,不需要晦涩高深的专业知识,不需要练达的人情世故,就凭本心常识做出判断!”
我跳起来,“就是说,由一群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来决定我们之间的是非曲直?”
程小枫含笑点点头,“三场辩论,每场不同的主题,由你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对手,他们可以个人或者组团。”
我感受到他的兴奋,大声道:“好,我接受这样的挑战!”
“那些女孩子最后叫你徐老师,说明她们已经开始接纳你了,开始她们对你的印象有多糟,这是有希望的开端。”
“大人的世界只有利益,孩子们才真正能明辨是非。”
“不过,”程小枫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徐薇,虽然兰夫人同意你和他人正面交锋,最终由陪审团决定结果,她还是加了一个条件,在辩论过程中,他们会随时对你用刑。”
我无所谓道:“这不算意外,他们本来就计划好折磨凌辱我,我有心理准备。”
小枫叹口气:“这个兰夫人总是对你格外嫉恨,我担心她会耍什么手段。”
“也许是女人之间天生的敌意吧,那时候在她的赌船上,我请求她与我合作,她却命人捆了我的乳房把我吊起来,搞得我惨不忍睹。不过,虽然她嫉恨心强,但也是明白利害的人,知道应该做怎样的抉择,她后来放我下来,完成了跟我的合作。”
程小枫盯着我被两道绳子勒在中间,异常雄伟的胸部看了一会,“徐书记,恐怕世上只有你的乳房能把人吊起来。”
我笑啐他一声,“那滋味我可不想再尝一遍。”
小枫端来水杯,喂到我嘴边喝了两口。
“谢谢。”
我舔舔嘴唇,“刚才课堂上有个女孩问我,你是不是我的情人,我本来想说是,可是你从来没碰过我什么,只好跟她们说你不是,你介不介意?”
程小枫脸红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跟你这么近,相互信任。”
“难道你真的不想碰我吗?”我睁大眼睛问道。
“碰过了,你身上最隐秘的部位我都碰过,你受伤不都是我给你清理的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继续迫他。
“如果你说的是发生肉体关系,那我真的不是你的情人。我更向往的就是现在这种了解信任依赖的关系,比老同学,好朋友更进一步,却又没有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这些感觉溷在一起的暧昧,我是你的男闺蜜!”
我笑了,心里暖暖的,“好,男闺蜜,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会跟你说,不许嫌我烦。”
“徐薇,背过去,我给你把绳子解开。”
我想想,“我们恐怕一直被监视着,一解开,兰夫人又会派人来给我捆上,别惹火她,把我们两人分开就不好了。”
程小枫心痛道:“绑得这么紧,我都觉得难受,你怎么受得了?”
我冲他笑笑:“隔着衣服呢,没那么难受,再说我早就习惯了。”在家被绑,在外也被绑,千锤百炼,早成了百绑不坏的女金刚。
身穿天蓝色紧身空姐制服,被绳索紧紧捆绑的我蹬掉高跟鞋,肉色丝袜并拢双腿斜坐着,和程小枫坐在沙发上,一句一句地聊着。
“徐书记,你的样子真美!”程小枫由衷赞道。
我扬起脖子,把头发甩向一边,“是不是受不了诱惑了?就在你面前活色生香的制服美女被绳子捆的动弹不得,你就不想欺负她么?”
程小枫哈哈笑道:“就算我忍不住,也只会百般呵护,哪里忍心欺负这样的美女?”
“哼,嘴里说不想,心里早就想象出各种凌辱画面,是不是?”
小枫老实承认了,“现在应该有一个光头大汉从后面抱着你,用手揉捏你的胸脯,挺括的天蓝色空姐制服被揉皱了,他还把罪恶的手伸进制服,隔着白色衬衣挤捏你的乳房,手指不断寻找你的乳头位置。他把你胸罩扯出来扔掉,现在他的手指隔着衬衣捏住了你的奶头,你挣扎但没用。你武功高强,若是正面战斗歹徒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他们却用卑鄙的手段擒住你。你不甘心,不住奋力抗争,可是充满力量的手臂被绳子牢牢绑着,根本挣不开。”
画面在脑中显现,我立刻不满道:“干嘛是光头大汉,为什么不是个外表帅气,眼神邪恶的家伙?”
程小枫无语,“反派还要挑颜值啊?”
“对啊,”我理直气壮,“反正是编故事,干嘛不把画面弄得唯美一点?”
“也有很多人喜欢美女野兽啊?”
“我不管,我是女主角嘛!”我蛮不讲理道。
“好吧好吧。”
程小枫让步了,“一个长发帅气邪异凛然男子揉捏你的奶头,亲吻你的耳垂。你的呼吸急促起来,面泛潮红,身子软软的扭动,鼻腔里发出含义不明的声音。”
我轻轻咬着嘴唇,“我好像动情了呢。不行不行,说好的女英雄,怎么被敌人摸了几下就要发情?”
“你的乳头本来就敏感嘛。”程小枫嘟囔道,“再说我塑造是有血有肉的女英雄,不是冷冰冰的女金刚。”
“不行,我要……”话没说完,被他打断。
“徐书记,文学创作是我的自由,请你不要干涉!”遭到抢白,气得我瞪起眼睛,小枫不示弱的与我对视。
一会儿,我败下阵来,“好吧,那你继续。”
“淫邪反派拉开你胸前的衣服,把它们塞进后面的绳子里。现在你的两只乳房都暴露出来,在反派的手里继续揉捏,不时揪下你的乳头。你的乳头明显硬了,直挺挺立在乳球正中。反派男手法娴熟,挑逗你的乳头,快速拨动,你的乳头表面发硬,直挺挺矗立在饱满圆硕乳房正中。”
“……反派男的手按住你的裆部,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抚摸你的阴户,很快,你的外阴凸了出来,紧绷的内裤中间出现一道细缝。反派男的怪手挑开你的内裤,中指慢慢扣进你的阴道,大拇指却留在外面按着你的尿道口旋转摩擦……”
我半眯着眼睛,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起。
“就到这吧。”
正在上升的情欲被生硬的打断,我睁开眼睛,幽怨的看着程小枫,却见他匆匆站起来,半弯着腰走开,裤子正前方顶起来高高一块。
原来是自己顶不住了,我开心起来,对着进了卫生间的小枫叫道:“是不是要打手枪,我帮你呀,我技术很好呢,咯咯咯。”
程小枫从卫生间出来,面容平和,对我道:“徐薇,你别想勾引我,我是你的男闺蜜,不会做你的情人。”
我幽怨道:“作为一枚淫妇,本能就是要把所有的好男人都变成自己的情人嘛。”
小枫坚定道:“我不会被你勾引,我要帮你做一枚与众不同的淫妇!别想那么多了,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吧。”
“好吧!”我闷闷道。
睡觉前小枫帮我解开绳子,梳洗完后,我美美的躺在床上,睡梦中一条大长腿无意识的压在小枫身上。
“早知道还是把你捆起来好了。”醒来后程小枫揉着酸麻的腰抱怨道。
“是你想歪了,我的柳下惠大君子!”
早晨起来,神清气爽,用完早餐,梳洗打扮,澹澹的妆容,依然一身天蓝空姐制服,短裙丝袜。
来到辩论会场,一侧陪审员席后面一堆小脑袋,“徐老师早!”
“大家早!”
我笑盈盈跟女孩子们打招呼,一边走到自己的席位上。
其实说是席位,不如说是刑架更为准确。
固定在地面的原木高脚凳,我坐在上面,双腿垂下,用凳腿上的皮带捆住,双手难得地拷在身前,宽大厚实的皮铐把她们固定在我两腿之间。
我做好固定后,程小枫凑到我身边,低声道:“今天有未成年少女在场,他们不会对你的性器官动刑,所以主要拷打你的背部。”
我松口气,虽然做好了面对各种刑罚凌辱的准备,可是受刑部位总是在胸部和下体,让我苦恼不堪。
空姐外套已经脱掉,只身穿着单薄的紧身衬衣,身体微微前倾,优美的背部充分展示出来。
当,主持人兰夫人敲了铃,我的对手们也已入座就绪。
“今天的议题是月海的影视作品尺度越来越宽,日益低俗化,政府应不应该对此负责,加强监管,下面由徐薇首先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澹澹一笑,“首先,这是一个无效的辩题。日益低俗化这个结论是谁下的,从何而来?”
对方辨席中的彭国富猛地站起来:“兰夫人,不,主持人,我要求对徐薇进行责打,她气焰太盛,居然一开口就否定我们的辩题。”
程小枫作为观察员也站起来:“徐薇的发言才刚刚开始就要受打,这不公平!”
兰夫人不看他,冷然道:“徐薇必须为她的狂傲付出代价。来人,竹杖伺候!”
打手抡圆了坚韧的竹杖,挂着风声,啪!一声脆响,打在我背上。
咝!我身子骤然绷紧,这道凌厉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啪!啪!啪!
竹杖连续抽下来,我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捏着拳头。
十记打完,好一阵那股凌厉的痛感才稍稍缓解。
我深深吸口气,“现在我可以继续说了吗?”
兰夫人点点头。
“我想今天的辩题应该是文学作品,包括影视作品,它们的尺度应该由谁来把握?”
“当然是政府,政府的职责就是鼓励创作出正面积极的文学作品,引导人民,教育人民。”彭国富抛出观点。
“说得好,我们的政府几十年来正是这样做的。可是我们看看现在的市场,大量低质重复的作品充斥,抗日神剧,婆媳剧,宫斗戏,几乎占据了我们的屏幕,人民群众对此是有意见的。月海是近年来在这方面做了积极有效的尝试……”
“主持人,徐薇企图转移议题,乘机宣扬她的政绩,必须打!”
兰夫人看我一眼:“来人,打!”
啪……啪……竹杖抽打在背上,清脆的皮肉声回响。
我握紧拳头,调匀呼吸,继续朗声道:“他们成立了行业协会,借鉴国外成熟的分级制度,创作拍摄了许多优秀的影视作品,在观众中引起很大的正面反响。”
啪!啪!竹杖还在继续抽下。
“嘿嘿,你说的好作品就是女演员挺着高高的胸部,扮演革命工作者,警察,军人等,我看就是在污蔑革命者,玷污经典!”
“是啊,哪有那样的女地下党,成天穿着紧绷绷的旗袍,胸部都快要撑破了,这怎么做革命工作,不像话!被敌人俘获后,为什么要胸部交叉捆绑,把两个原本就大的胸部勒得越发鼓涨,被敌人百般玩弄,这不是侮辱先烈吗?”
“哼!镜头故意长时间停留在女演员胸部,从各个角度特意凸显胸部的硕大,这难道是正确地引导吗?”
面对激烈的斥责,我慷慨反驳:“先烈本来就是正义良知和美丽的化身,为什么不能性感?看到这样勇敢坚强的美丽女性被敌人折磨,会更加激发青年一代对真理正义的追求,对黑暗腐朽的痛恨。比那些不敢正面描写敌人的残暴,只会将敌人低智化愚蠢化的那些神剧强上那个百倍。”
“可恶,再打!”
“那几个所谓女主角据说都是坐台小姐出身,网上还有她们的艳照。她们扮演的所谓女烈尽是风骚露骨,作风轻浮,简直是对先烈的亵渎!”
“表演风格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看到的反应大多是支持鼓励的。她们确实在夜店工作过,有的现在还会偶尔出台,但这并不能否定她们在演艺上的努力。”
我顿了顿,“夜店女孩在月海是一份正当职业,合法注册,合法经营,向政府交税,任何人没有资格对她们说三道四。”
“客观得讲,她们的表演有一定的提高空间,在某些场景处理的有些生硬,表演的痕迹过重。但是她们的努力和付出你们知道吗?就拿最近一部热播剧来说,女主角扮演者灵芷茹是一位坐台三年的女孩子,她在夜店上班的同时,参加了演员进修班,工余时间研读演员的自我修养。剧中她扮演一位地下工作者,表面身份是记者。有一个场景她被叛徒出卖,在古城小巷中追逐,与六个特务激烈搏斗,最后寡不敌众,惨遭殴打,被特务们一拥而上五花大绑,整个镜头一气呵成,足足七分钟的长镜头,完全没有特效,拍完后,她身上满是伤痕,到处都是青紫。后来灵芷茹被押进刑房,反手吊在横梁上,整整三个小时,就是为了效果的真实。这样敬业的好演员,难道因为她是个坐台小姐,就要被否定的一无是处吗?”
“你这是公然为卖淫嫖娼站台!”
“哼,说得好听,明明是打着女英烈的旗号贩卖色情!大量的镜头对准胸部特写,尤其是女主角被反绑在柱子上,胸部快把衣服撑爆了,更可恶的是,衣服面料特别轻薄,明显可以看到两个凸起,这不是挑逗是什么?”
“有男观众当场在影院里手淫,影响极其恶劣!”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绝大多数观众看到的是女主角英勇不屈,面对敌人的酷刑毫不畏惧,为了祖国和民族的解放事业不惜牺牲。至于少数观众的不当行为,批评教育即可,用不着上纲上线,更不能成为否定整个影片艺术性的理由。而且据调查,所谓的手淫事件不过是一个普通青年在网络上故作惊人之语,吸引眼球罢了。”
“狡辩!除了这些打着女英烈旗号打色情擦边球的货色,还有许多赤裸裸的淫秽作品在月海大行其道。”
“对,有个叫什么雪芙丽的,不知是男是女,出了几部影视,全都是赤裸裸黄色淫秽之作,什么《女秘书》、《女杀手》、《女律师》,情节粗糙荒谬,女主角出场搔首弄姿一翻,然后莫名其妙被对手抓住,整部剧大部分都是对女主角的各种凌辱调教,这样的影视简直是社会的毒瘤!”
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愤怒声讨。
我忍着背上凌厉的杖击,思路清晰地辩驳:“我们必须承认,现实世界并不总是高大上,低俗总会存在,强制命令是消除不了的。我们的社会,尤其在月海,有着足够的宽容,允许人们低俗!你所提到的雪芙丽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文学青年组成的创作团体。他们的作品有着程式化制作粗糙的缺点,那是因为缺少经验缺少投资。事实上他们的最新作品《女法官》大有进步,在豆荚网上得到八分以上,销售相当可观。”
“你就是他们的总后台!”
“打!”
“等等,换成皮带!”
啪啪啪,宽阔接任的牛皮带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灼痛,我咬着牙握紧拳头。
声讨还在继续,“更有甚者,那部叫做《深渊凝视着你》的连续剧,所谓的警方卧底竟然做了黑老大的情妇,带着黑社会成员向政府讨要价码,简直无法无天!”
“嘿嘿,剧情浮夸,荒谬走板,这就是你月海倡导的影视探索?”
汗水顺着发梢滴滴淌下,我甩甩头发,仰起脸,“你说的这部戏我了解,《深渊》是一部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优秀电视剧,今年初在月海文化节上获得了一等奖。故事主角的原型就是我们月海市公安局的局长助理兼公共关系部部长汪紫盈同志,她在警校以优异成绩毕业,受命打入犯罪集团卧底。汪紫盈同志各方面素质十分优秀,容貌身材俱是上佳,很快得到犯罪集团老大的赏识,被留在身边进行了长达一年的调教,吃尽了苦头,终于得到了信任。一次意外中,那个老大死于黑帮火并,汪紫盈同志成了黑帮新老大。你说情节荒谬,其实现实往往更加戏剧性。人非草木,一年多相处中,紫盈同志与黑帮老大和他的兄弟们成员产生了一定的感情,她不愿看到他们走向毁灭,想帮助他们走向正途。当时她的处境极其艰难,上级怀疑她变节,开展了严酷的内部审查。帮中的弟兄也不信任她,对她进行各种凌辱折磨。她的努力没有白费,政府同意赦免他们的罪行,并命令他们戴罪立功,当时是我了解情况后亲自批准的。后来,通过他们,月海警方成功破获一起跨国黑帮大案,为我们守住了国门,原先帮中的核心成员洗白了犯罪记录,重新走上了正道。这样的事迹难道不应该讴歌吗?”
对方沉默了。
彭国富站起来,咬牙切齿道:“巧言令色,狠狠地打!”
“上铁刮子!”
“反对!”程小枫再次站起来,“开始辩论以来,对徐薇的拷打一直没有停止,太过分了。”
“嘿嘿,”彭国富的声音阴阴道,“受不了认输就好了!”
汗水从我发梢流下,流进胸前夹紧的乳沟里。三角铁紧紧压在背上,上下来回刮动,本已被竹杖和皮带抽打伤痕累累的背肌疼得阵阵抽搐。
“不要紧的,小枫。”
纵然你毒打不停,我也咬牙扛住,雄辩无误,理据翔实,与我辩论的对手轮番上阵,却被我驳得体无完肤,最后恼羞成怒,喝令对我毒打。
“主持人,徐薇已经被打了整整两个小时,背后已经皮开肉绽。我请求进行陪审团裁决!”
兰夫人面沉如水,思索片刻道:“好,现在请陪审团成员裁决!”
我喘着气,脸上身上布满汗水,背上如同一盆火炭般炙疼难忍。
几分钟后,结果出来了。
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站起来发言道:“我们陪审团一致裁决,徐薇胜。”
程小枫兴奋跳过桌子,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徐薇,你赢了!”
背后被他压得生疼,我扬起笑脸,“是啊,我们赢啦。”
对手席的人沉着脸,一言不发走了。
为了保证公正性,女孩子们也被禁止与我接触。
回到小院自己房间后,程小枫帮着我把衣服脱下来,尤其是贴身的白衬衣,脱下的时候撕扯背后粘粘的皮肉,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惨呼不已。
脱完后,我虚脱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