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打手把我夹在中间,押送走在悠长的地下通道里。
前一天老虎凳上轧伤的腿还在疼,脚底被铁刷全部磨破,残破的血肉踩在冰冷的地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
肚子胀得表皮发亮,比十月怀胎的孕妇还大,走起来晃晃悠悠,隐约还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即使如此,我保持着神容平静,挺着胸膛,目视前方。
“进去吧!”十几分钟后,停在一个房间门前,打手在我背上推一把。
我一个踉跄,站稳后一看,顿时心生疑惑,“你怎么在这里?”面前是国安方面的负责人李腾腾。
李腾腾似笑非笑,上下打量我一番,“慕容乃,还不到一个月不见,肚子都被搞大了?”
他对我直呼其名,语气轻浮,我眉头微微一皱,淡淡道:“你不会就是为了来说几句风凉话的吧!”
李腾腾打个哈哈,“慕容,我是专程来看你的,看起来你的日子过得不怎么舒服嘛。”见我脸色转冷,连忙道:“你的工作进展如何?”
“按照预期,目前顺利进行,最危急的时刻已经度过,晶源体进入相对稳定的状态,新斯摩亚的技术团队已经具备了初步应对的能力,危急等级可以下降一级。”
李腾腾对我阐述似乎没有多大兴趣,敷衍地听完道:“工作重点要做调整,晶源体已经是第二位的了,现在要求你尽快取得阿摩萨将军的谅解,为两国恢复传统友谊扫清障碍。”
“等等,请解释什么是取得阿摩萨将军的谅解,我有做错什么吗?与两国关系的恢复有什么关系?”我质问道。
李腾腾严肃道:“你上次强行劫走狄海媚,挟持绑架阿摩萨,令他颜面扫地,非常恼怒,以至于撕毁了两国之间的秘密协定,给我们在外交上造成极大被动,你不会忘记了吧?”
“当时你也在场,情非得以我才不得不出手,若不是你配合不力,根本不会有造成那么多麻烦!阿摩萨由此对我怨恨,我也没有办法。晶源体危急刚刚得到初步缓解,他就把我押进刑房日夜拷打。至于两国关系的困局,不是我的过错,不应由我责任!”
“总之现在事情有了转机,通过私下里与阿摩萨将军接触,他表示可以原谅你的冒犯,只要你愿意服从为他效力。”
我冷冷笑道:“若是我肯服软,哪里会被酷刑日夜折磨!”
“慕容,你不必这么固执,其实阿摩萨将军是很欣赏你的,只要你答应嫁给他,他和他的政府就立刻恢复与我国的传统外交关系,全面投入我国主导的阵营。”
什么!
嫁给阿摩萨?
我又是震惊又是好笑,二十一世纪还想搞和亲这种戏码!
“荒谬!别说我已经结婚,有自己的丈夫,就算还是单身女人,也决不会答应这样反人性反文明的事情!”
我断然回绝,这不是可以商量的东西。
“哎,你别激动嘛,这也是为你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露着奶子,挺着肚子,一丝不挂,多丢人啊!当了阿摩萨的三夫人,起码不会这么遭罪了,当然,在阿摩萨完全信任你之前,不可能给你完全的自由,刑具还是要戴的。”
“就算我深陷牢笼遭受拷打凌辱,也不会做什么三夫人!李腾腾,你这么急着做阿摩萨的说客,难道是组织的意思?”
李腾腾脖子一梗,“我当然代表组织。现在是国家需要你的时刻,新斯摩亚处在我国最重要对外航线的关键地位,一直以来与我国关系紧密,直到阿摩萨上台,这是我国战略上一大心病。现在阿摩萨将军愿意恢复关系,我们当然求之不得,所以你必须服从组织的要求。”
我断然道:“第一,我不相信这是组织的决定,第二,我不同意!”
“你!”李腾腾恼了,“只怕由不得你。绝了回去的念头吧,老老实实在这里呆下去,你家里我们会去做工作的。”
我咬着牙道:“要是敢骚扰我的家人,我保证你会后悔!”
李腾腾哈哈一笑:“慕容,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说完,竟然伸手抓向我的胸脯。
我连忙退后一步厉声道:“干什么?不准碰我!”
李腾腾眼露淫光,紧逼上来,我再退一步,后背撞在墙上,胸脯一紧,已经被他攥在手里。
“骚婊子,早就想捏住你的奶子,抠进你的骚逼,看你还怎么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卑鄙,枉你还是国家干部,竟连禽兽不如!放开我!”我大声斥责,怎奈双臂被绳索反绑,赤裸的胸膛毫无抵抗。
“嘿,若不是将军有令,我现在就奸了你!”
我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我明白了,你早与阿摩萨有勾结,狄海媚的被捕是你出卖的,上次营救中,你故意误导就是企图让我失陷在新斯摩亚,现在这个狗屁联亲也是你的主意!还有更早之前月海发生的恐怖袭击,也是你幕后策划的,目的就是吞下未来能源!”
“嘿嘿,知道又怎样,还是洗洗屁股等着挨操吧!”李腾腾面目狰狞。
我猛一提膝重重撞在李腾腾裆下,他嗷地一声惨叫,捂着裤裆窝着身子倒下。
大门呼地被推开,四个相貌丑陋身形健硕中年妇女冲进来,其中两人扳起我的肩膀,另一健妇双手抱成一个大拳,运足了劲狠狠地砸在我腹部,砰地一声闷响,满肚子里的水向上涌来,噗地一声,口鼻乱喷。
扳住我肩头的健妇腾出一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手指还牢牢捏紧我的鼻子。
面前的妇人见状,再次双拳猛击我的腹部,口鼻出路被堵,被击打动荡的水无处可去,竟然从我耳中,眼中喷出来。
我痛苦不堪,叫喊不得。
健硕妇人们见差不多了,一松手,我扑通栽倒地上。
“带走!”妇人们连拖带拽,把我拉扯起来,半拖着往外走。
李腾腾的咒骂从后面传来:“臭婊子,等着挨操死吧!”妇人们拖着我一路快走,并不是去刑房的方向。
一间普通的办公室里,健硕妇人把我推进去,指着桌上叠好的衣物道:“从今天起,你被任命为我们的卫队长!”
我一面大口喘气一面不屑道:“什么卫队长,我不接受!”
为首的健硕妇人道:“将军亲自下的委任状,由不得你!你们两个先带她把尿放了。”
两个健壮妇人拖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进卫生间,按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一个健妇在我胯下摸了一会儿,找到尿道锁外头,用力一扯。
十几公分长的尿道锁表面布满粗大的凸起颗粒,研磨着紧窄娇嫩的尿道内壁,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惨叫都发不出来,我头皮都要炸了,被几双大手死死按着坐在马桶上,颤抖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高压中的尿液终于找到出口,急不可待地从几乎炸裂的膀胱中射出,炙热岩浆般冲刷血肉模糊的尿道内壁。
啊!
我眼前一黑,差点痛昏过去。
肚子终于恢复了正常,我像是又遭受一番酷刑,虚弱不堪。
“按住她,给她穿上制服。”为首健硕妇人指挥道,另两人开始解开我身上的绑绳。
“谁要穿这么难看的制服!”我奋力挣扎,刚获自由的手臂突破重围,可惜好景不长,没抗争几下就被再次扭住。
虚弱的我没有给她们造成多大麻烦,四个妇人动作熟练,配合娴熟,不大工夫,一套新斯摩亚的卫队军服就穿在我身上。
“丑死了!”
我气恼不已。
与我国军装不同,新斯摩亚的军装都是土黄色,胸前左右各有一个带盖的口袋,正好覆盖在浑圆爆挺的双乳上,上衣下摆塞进长裤里,腰间一条黑色细皮带系紧。
下身同样土黄色的直筒长裤,脚上却是一双半高腰的软底皮靴。
这幅模样要是被王动或者程晓枫他们看见,一定会被笑死!
原先的绑绳被扔到一边,换上了两道细细的黑色皮带勒在胸部上下,同时把上臂直直贴在身侧固定,另一条稍微宽些的黑皮带绕在胯部最宽处上方一寸处,两边各自连接一个皮质手铐,小臂垂直,手腕正好卡进铐子里,最后,两条修长的手臂笔直紧贴在身子两侧,被皮带禁锢地不能活动半分。
“卫队长,”她们换了称呼,“你现在是双重身份,重犯和内务部卫队长官。现在带你去新房,为你梳洗打扮,明天晚上跟将军同房花烛夜。”
我惊怒交加,大声道:“我有家有老公,绝不会嫁给你们将军!”气晕了,这种强抢婚姻事竟然会落到我头上。
不管我如何抗争,四个健硕妇人根本不为所动,推搡着我上了路,大约在这个秘密基地的高层,我被推进一个豪华房间。
“水好了,请卫队长入浴!”两个健妇解开束缚我的皮带。
我一边抱着膀子互相揉着胳膊,一边警惕问道:“干什么?”
“洗干净了试试明天的新嫁衣。”
我一头撞开她们,跑向大门,没两步就被拦腰抱住,“放我出去!”劈脸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卫队长性子太烈,不好好调教可要惹将军生气了!”
“去他的什么将军,别想碰我!”
四个健硕妇人一阵冷笑,左右开弓,噼噼啪啪一顿耳光,打得我脸都麻木了,耳朵里嗡嗡直响。
为首的那个妇人揪起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摔在地下,接着肥厚的屁股重重坐在我肚子上,两只手在我胸脯腋下使劲又掐又扭,疼得我眼泪直流。
另两个健妇各自坐住我一条小腿,同样在我大腿根上使劲掐拧。
我一叫骂,必然迎来劈头盖脸一顿耳光。
“服不服?”
“不服!”
下身出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我惨叫一声,两个健妇各自掐住一片阴唇,正在用力撕扯。
两条胳膊被身上那个健妇踩在脚下,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
身上到处都被掐得青紫,而且在同样的位置上反复扭拧,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停大声叫骂。
健硕妇人们听得恼了,脱下内裤塞进我嘴里,外面系了口塞堵住。
这下,几条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内裤把我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珠拼命摇头。
她们打够了,也累了,把我拖起来,反捆了手臂脚腕,驷马攒蹄般按进浴缸里放水冲洗,每一处皱褶都被仔细翻开,用软毛刷反复清洗,连下体和后庭都不放过。
我欲哭无泪,心里把阿摩萨骂了个底朝天。
宁愿被专业刑讯官捆在刑房里拷打,至少还能用女英雄的悲情凄美自我安慰,现在被几个中年大妈骑在身上,掐奶撕逼揪头发打耳光,嘴里还塞着她们臭烘烘的内裤,这算什么事儿啊!
妇人们把我从水里拖出来,裹上毛巾擦干身子。
“服了没?”
我赶紧点点头。
“还反抗不了?”
我摇摇头。
为首的妇人得意道:“你在沈威廉那里十来天,他都治不住你,在我这儿一会儿就叫你服服帖帖。”
我不敢反驳,这些大妈们揍起人来可是不管不顾,什么手段都敢上,这谁扛得住啊!
大妈们见我不再倔强,解开绑绳,扶我到梳妆台前坐下,帮我梳理头发。
为首大妈面目和善了许多,“将军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就顺从了吧。你别看将军之前把你放到沈威廉那里让他给你上刑折磨你,其实他对你可看重了,天天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你。”
另一个妇人接口道:“别看将军样子凶,他对我们下人可好了。我们几个姐妹都是从将军那个村子里出来的,自从将军掌了权就跟在他身边,都十几年了。”
“是啊,将军念旧,最信任我们这些老乡。卫队长,你以后作了三夫人,也是我们的主子。只要不惹将军生气,我们也会好好侍奉您的。”
我闭口不语,心里腹诽不止,让你们侍奉?我谢谢你们家祖宗八代!
再次穿上那套难看的土黄色制服,为首健硕妇人抖开绳子,“对不住啊卫队长,还得给您绑上。”
我默默无言,任由她们把我紧紧反绑,胸前两横一竖,正好将饱满圆挺得胸脯分隔开来,两片口袋下圆滚滚像装进两个排球。
见她们要走,我“哎”一声叫住,“我不能留在这儿,还有要紧的事。”
见妇人们面露疑惑,我赶紧解释,研究院的同事们每天都面临新的情况,必须找我当面请教。
“这是阿摩萨将军同意的。”我强调。
为首的妇人哦了一声,出去电话请示,几分钟后回来道:“你不能出去,可以把他们的头叫过来。”我闷闷道,那好吧。
半个小时后,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应了声,“魏兄吗,请进!”我躺在床上,双臂依然捆在背后,长腿大大张开,脚踝被分开捆在床脚。
门开了,魏兄进来关上门。
我一使劲,腹肌一卷坐了起来,“不好意思,不能给你开门。”
魏兄看着我有些好奇,“师姐,你怎么穿这身衣服?”
我自己看看,有些不好意思:“被迫的。你坐吧,没事。”这房间里没别的东西,只好请魏兄坐在床边。
“他们又打你啦?”魏兄盯着我的脸,满脸关切问道。
我眼眶乌青,脸颊红肿还未消退,嘴唇还有破损,羞愧道:“对不起,让你看到这幅模样!”
“听说你做了内务部卫队长,还要嫁给阿摩萨将军?真的吗?”
“做梦!我才没有答应呢!”
魏兄犹豫一下,还是说道:“师姐,其实有句话不大好说出口,我倒认为你应该接受,保全自己,再做长远打算,我和大家都为你担心,看着你每天受刑挨打,难过得很,又帮不了你。听说,你的国家抛弃了你,不会接你回去了,你要为自己打算,不如答应了吧,改善自己的处境要紧。”
我真诚道:“谢谢你们大家的关心,我没事的。这些很快就会过去,我的国家不会抛弃我,只是一些奸人在作怪罢了。”
“可是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啊,明天将军就要跟你行房,你不答应也不行啊!”魏兄焦急道。
“魏兄,不必担心。他可以奸淫我的身体,但别想让我屈服!”魏兄还要说话,我打住他,“好了,来,说说晶源体有什么异动吗?”
见我转移了话题,魏兄不再坚持,想想道:“情况基本稳定,有这么几个现象我们正在观察。”
“详细说说!”我凝神倾听,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为他们的进步高兴,疑问时为他们指出方向。
“你累了吗?”我大张着腿背着手坐在床上,这个姿势时间长了腰背酸痛,细心的魏兄看见我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腰好酸啊!”我坐在床上扭扭腰,缓解不了多少,“魏兄,你可以帮我揉揉吗?”
魏兄立时脸红了,“这,好吧!”
“谢谢了!”我笑道,身子一伏,趴在床上。
“师姐,你身子好软啊!”魏兄惊奇道,这个姿势对我的柔韧度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嘛。
“唔,好舒服!”大手按在我后腰上揉压,顿时缓解了酸痛。
“你胳膊在后面捆着绳子,好多地方揉不到。”魏兄遗憾地说。
“已经很舒服了,想不到魏兄的技术这么好!”我夸赞道。
“师姐,你躺下休息。”魏兄扶着我的肩头,让我慢慢后靠,直到完全平躺在床上。
我眨眨眼睛,“这样躺着跟魏兄说话,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魏兄半跪在床边,连连摆手。我突然扑嗤笑了一声,魏兄愕然问道,“你笑什么?”
我手不能动,抬眼看看示意,他顺着我的眼神往身下一看,顿时一个大红脸,自己裤裆正中高高顶起来一大块。
“对不起,对不起!”魏兄连声道。
我白他一眼,笑盈盈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正常现象嘛我了解的。再说,要是你连个礼都不敬,才是真的不礼貌呢!”
魏兄也笑了,“说真的,你腰上的肉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就不知不觉起来反应。”
“知道啦!”
我说道,“那天我被捆在长凳子上面,你们一群人围着听我讲课,你知道我发现什么吗?从那个角度我仰面往上看,你们这些男人的裤子里都撑起小帐篷,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我上课。”
魏兄挠挠后脑,呵呵道:“是吗?你那时光溜溜躺在我们面前,两只乳房一点没有变形,还是那么圆滚滚的,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躺下以后胸部还那么饱满。后来我们回去,那几个年轻女研究员的还议论纷纷,都羡慕你的胸部又大又漂亮。可惜就是奶头被割掉了,两个血窟窿看起来有点吓人。”
“奶头是我自己让人割掉的,不是受刑的时候被你们的人割的。”
我澄清道,“我本来挺厉害的,阿摩萨将军曾经派几百人抓我都没抓住,反而被我把他挟持了,所以他特别恨我。我有个弱点就是奶头被人抓住的话,就没力气了。这次我不得不来解决晶源危机,为了取信阿摩萨,我就做了这个决定让人帮我把奶头割掉了。”
魏兄目瞪口呆:“原来那些传闻是真的,他们说你是超级特工,我还嗤之以鼻,跟他们争辩你是天才科学家呢。”
“真的吗?”我眼睛亮起来,“你觉得我像是科学家吗?”
魏兄张张嘴,“你要不是科学家,那我们这些人都要羞愧死了!”
“呵呵,我从小就向往做个科学家,所以对你们这些人特别崇拜。哎,你怎么还没下去啊?”魏兄的小帐篷好像比刚才撑得更高了。
“你穿上军装真好看,胸脯涨鼓鼓的,上衣兜快撑开了。”
“你还说呢,你们国家的军装真难看,土不拉几的。我开始坚决不肯穿,被几个大妈狠揍了一顿,没办法被逼得只能穿了。”
“你脸上的伤就是大妈们打的?”
“是啊,”我郁闷地点点头,“下手太狠了,大耳光子抽得我耳朵里嗡嗡嗡,脑袋都发懵了。”
魏兄痛惜道:“知道是大妈你还不顺着点,你就是太倔了。那四个大妈号称大内四美,是将军的同乡,对将军绝对忠心,连两位将军夫人都忌惮几分。”
“我哪里知道她们战斗力那么强悍,抽耳光不算,还掐我的奶子,撕我的下身,感觉快被她们撕掉了。”
魏兄闻言看向我两腿中间,顿时皱眉道:“好像真的破了,裤裆那里渗出血了。”
“哎呀你这一说,我突然觉得疼得厉害了。”我扭了扭双腿,可惜被张开捆在床角,起不到缓解的作用。
我眼巴巴看着他,魏兄犹豫一下,鼓起勇气道:“师姐,我帮你揉一下。”
见我红着脸点点头,大喜过望,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按住我的裆部,隔着裤子轻轻揉动。
我咬着嘴唇,身子慢慢扭动。
魏兄揉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弄疼你啦?”
“有点疼,现在好了,魏兄的手热呼呼的,很舒服呢。”
魏兄苦着脸,“师姐你舒服了,我越来越难受了。”可不是吗,他的帐篷快要撑破了,憋在里面肯定难受。
“我现在被捆着动不了,怎么帮你啊?要不,你自己在我身上蹭蹭?”
他慌慌张张爬下床,“不麻烦你了师姐,我回去自己解决。”说完,弯着腰跑走了。
哎哎,叫了几声,人已经走远了。
我无奈躺下,仰面盯着天花板。
不管怎么说,这里比刑架上舒服多了,虽然上身还绑着绳子,至少没有了凶神恶煞的打手。
这么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真有些倦了,我闭上眼睛,放松心神。刚刚迷迷糊糊一小会儿,身上传来剧疼,立时清醒过来。
“果然是个骚婊子,见男人就勾引。”四个大妈不知什么回来了,个个手里抡着木槌,劈头盖脸在我身上乱打。
“必须严加管教,不然肯定给将军戴绿帽子!”木槌不分轻重砸落在我胸口,肚子,裤裆和大腿上。
我又疼又恼,不管不顾大叫道:“我就是骚就是浪,你打啊,打啊!我想勾引谁就勾引谁,就是不要嫁给你们那个狗屁将军!”
木槌砸下的更狠了,我嗷嗷叫着,像条案板上的鱼挣扎着,被厨师死死按着活刮鱼鳞。
“不许打我的脸!”我严正警告。
砰!一个封眼锤。
“你还敢……”话没说完,砰!又是一记,眼前顿时乌戚戚一片。
“别打她脸!”
“没关系,这骚货恢复快的很,明天一早就看不出来了。”
我的眼睛肿起来,眼前的世界变成一条缝,看不见嘴唇,感觉凸凸的,可能像两根香肠挂在嘴上。
“服了没有?”
我连忙点点头。
“还敢不敢狂?”
我摇摇头。
大妈们满意地笑了,“卫队长,好好休息吧,明天将军和你圆房,以后听规矩!”
我带着满身伤痛,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圆房?圆你妈个头!不管了,先养精蓄锐,睡一觉再说。
次日早晨,迷糊中听见大妈的声音,我一惊睁开眼睛,眼前映入四张笑眯眯的脸。
“别怕,卫队长,不打你!”
“我们来伺候你梳洗打扮!保证你漂漂亮亮作新娘!”
我连忙道:“几位大妈,不是,大姐,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们了。”
心里嘀咕,就你们那审美,不定给我画成什么样呢?
“不麻烦,卫队长,这都是我们份内的事!”
“瞧,新嫁衣!你们华国传统对襟长袍,还有红盖头!将军对你多好,这些细节都想到了。”大妈喋喋不休灌输着。
解开了绑绳,土黄色军装被脱下来,还没等我活动几下几乎失去知觉的胳膊,鲜艳的大红对襟紧身衣罩上身,一粒一粒系好钮扣,大妈拍拍我的胸脯平展前襟,满意道:“多合身,瞧这大胸脯涨鼓鼓,拍着还跳呢,弹性真好!”
“听说卫队长是着名的淫妇,就是靠了这对大奶子迷倒了不知多少男人。”
正在给我穿长裙的大妈使劲往上提,赞同道:“屁股也不小,崩得裙子都上不来。”
大妈们碎碎叨叨,我懒得理她们。
穿好衣服,大妈摸出了绳子。
“又要绑?”我哀怨道。
“卫队长,你心太野,不服管,以后都得上绳子!”另一个大妈补充道:“等你给将军生了孩子,肯定跑不了了,那时候就不用绳子了。”
我讥笑道:“还想让我生孩子?你们只知道我是淫妇,知不知道我也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结婚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怀孕,我时时愧疚,王动倒是大大咧咧不在乎,说该来的就会来,不强求。
大妈们一愕,“反正日子长着呢,走着看!”
“那是你以前偷人太多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看管你。”“对啊,做了三夫人,不能再勾引别的男人了!”大妈们语重心长。
绑好绳子,大妈们推着我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我一身艳红,长裙拖地,上身两道绳子紧紧勒紧胸脯上下,尺寸惊人的乳房似乎撑爆大红胸襟。
大妈们满意地看一会,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实木高背椅上按下,抖出一卷长绳把我全身上下牢牢捆好,固定在椅子上。
厚厚的红盖头盖在头上,密不透光,大妈们带上门退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房间里静悄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我甩甩头,怎么也甩不掉红盖头,肯定是用什么东西固定了。
我气闷不已,雷阳啊雷阳,你到哪里了,知不知道你老大要被人抢亲了!
大约到了晚上,门咔嚓一声响,有人开门进来。
我暗暗吸口气,挺直腰脊。
“慕容小姐,等急了吧,公务太多,来晚了!”阿摩萨将军的声音近到耳畔。
“阿摩萨,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都行,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我质问道。
“慕容啊,我把你关到刑房打了十几天,气也消了。”
两只大手按着我的肩膀,阿摩萨缓缓道,“我一国之尊跟一个女人计较,有失身份啊。你当日挟持我,让我丢尽颜面,不惩罚你,我的威信何在?但是我欣赏你的才能,杀了你太可惜。你嫁给我,我的权力跟你一起分享,满意了吧!”
“做梦吧你,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休想会服从你!”
“你们国家有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直接路径是她的阴道!等你成了我三老婆,就不那么想了。”
我气极了,“那条路上早就挤满车了,你轮不上!”
阿摩萨嘿嘿笑着,手从我肩头滑下,隔着大红对襟握住我的双乳,变幻着方位揉捏着。
“放开!”我怒声道,用力甩着肩膀,可根本摆脱不掉,绳子绑的太紧了。
胸口被挤捏着,我背顶在椅子靠背上,无法摆脱。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喘息声都急促起来。
“不愧是超级淫妇啊!没有乳头,乳房还是如此敏感,即使被厌恶的男人揉弄也会兴奋!”
“胡说!”我断然否认,盖着头巾的声音有点闷,“有种你别绑着我!”
“慕容,看来要亲手调教你。”感觉胸前一松,那双手离开我的乳房。片刻之后,耳朵里听到一道风声,顿时心神一紧。
啪,胸部传来凌厉的剧痛,接着,呼呼地风声声不断,胸前一道道火辣痛彻心肺。
我咬着牙,在红盖头里一声不吭,任凭皮带抽打。
“先赏你一顿爆奶鞭!”
我嘲讽道:“就这点力气,该回家养老了,还学人家抢女人!一把老骨头经得住吗?”
“淫妇牙尖齿利,我现在就操了你!”一把掀开红盖头,扯掉绑在椅子上的绳索,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挣扎,怎奈双臂还被反绑着,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个虎扑把我压在身下。
我瞅准一个空挡,抬起脚运足力气,猛地踹出去。
阿摩萨嗷地一身哀嚎,像中了电般弹起来,两手捂着裤裆,面色惨白。
“来人,快来人!把这婊子拖出去,往死里打!”阿摩萨面色惨白,嘶哑着嗓子喊道。
“哈哈哈!”我开心大笑,刚才那一脚踹得实实在在,老东西恐怕彻底废了。
卫兵冲进来,一把将我从床上掼到地上,反绑的胳膊被大力拖起来,肩头撕裂般疼得我脑袋贴在地面,被拖出了房间。
刑房里。
四个彪形大汉拳打脚踢,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蜷缩在地上,所有的要害部位都暴露在残酷的打击之下。
一个大皮靴对准我的腹部猛踢,内脏都移了位。
一个坚硬无比的鞋底一次次把我的脸踩在地面,血流满面。
身子蜷起,后臀却正好暴露出来,股沟之间遭到猛烈踢打,小便顿时失禁。
我惨叫着,身体被踢得反弓,不料挺出的胸部成了新的打击目标,十几下重皮靴胸骨都要被踢断。
渐渐地,我神志模糊起来,恍惚中有声音道:“她死了吗?”眼帘被翻开,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鼓足力气,噗!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到那人脸上。
又一轮暴烈毒打,这一次换上了坚韧的牛皮鞭。
我头下脚上倒悬在空中,皮鞭象雨点般密集抽打身上每一处肌肤,大红的嫁衣早已成了碎片,只是由于绑绳的束缚才没有脱离身体。
地上血水汗水口水合着尿液汇成一滩。
皮鞭打断了换成木棒,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从昏死中醒过来,身上冰水流淌。
“就是这只脚踢伤了将军!”
“打断给将军报仇!”
“别急,慢慢玩!”
几根铁链把我绑在低矮的粗木桩上,右脚被架起来,粗大坚硬的夹棍夹住脚踝骨,“上刑!”一声断喝。
啊……脆弱的脚踝被硬木挤压,骨烈的剧疼难以抵挡,我的头猛地后仰,就要昏过去。老到的用刑者放松了力道,我一口气悠悠缓过来。
夹棍再次收紧,啊……我头狂甩。
打手见状,把我的头发绞起来扯直了捆在后背。即使疼的再厉害,头也丝毫不能晃动。
夹棍又一次收紧,脚踝骨不堪重压,似乎传出碎裂的声音。
嘴唇早已咬得鲜血淋漓,眼中依然射出不屈的目光,只有在疼道极致,才从咽喉深处发出压抑的呻吟。
打手搬来火盆,把我的右脚用铁链捆在上方,火盆炭烧得通红,没有火苗,上方的空气却被高温扭曲……
疼啊!
我拼命往回缩,可是被铁链死死锁紧,根本丝毫不动,逃不开炙烈的肆虐。
呲,烧得通红的裸脚被按进冰水里,一股蒸汽腾起。
嗷,我惨号一声,昏死过去。
昏迷中再次被剧疼激醒,睁眼就看到打手拿起一颗又粗又长的铁钉对准脚趾缝,一锤砸下去。
我嗷叫一声,翻翻眼昏过去,随即浑身冰冷刺骨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盆带着碎冰的冰水当头浇下。
铁钳夹住小脚趾甲,缓慢而不停顿地拔下,我喉咙里发出嗬嗬低沉的声音,牙齿几乎咬碎。
小小的指甲终于扛不住了,透明指甲根部出现一道白线,随即立刻红了,很快整个指甲下面都注满了鲜血,波地一声轻响,趾甲片被生生拔下来。
被铁链紧紧锁住的身体蓦地绷紧,胸口高高鼓起,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我双目圆睁,直挺挺昏过去。
打手们没有让我逃离片刻,一盆冰水把我带回残酷的现实。
打手举着铁钳在我眼前晃晃,展示带血的趾甲片,然后塞进乳房挖开的血洞里。
第二片脚趾甲被扯下来,第三片,第四片,直到最大的大拇指被拔掉趾甲。
刚刚失去趾甲保护的脚趾表面露出粉红的嫩肉,打手拿起钢针,用锋利的针尖在嫩肉上划动。
嘶……啊……痛啊……铁链捆在木桩背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又猛地分开,十指大张。
拔掉的趾甲都被塞进乳头破洞里,大手用力抱着乳房揉捏,破损碎裂的乳肉再次遭到摧残,胸前血流成河。
再次昏过去,头部被绞紧的头发拉扯,即使失去知觉也无法垂下,这一次,冰水也不能把我泼醒。
混沌中有人翻开我的眼睑察看。
随即,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慢慢睁开眼睛,又过了几十秒,意识才回到我身上。
还是那间阴森冰冷的刑讯室,我依然背靠在木桩上,胸前铁链交错。打手们都不在,安静地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火辣的剧痛,最痛苦的是右脚几乎不成形状,火烧后冰水浸泡,肌肤开始溃烂,脚踝骨可能已经碎裂,拔掉趾甲的粉红嫩肉被钢针划得稀烂,脚背上几根铁钉刺破皮肤露出尖锐。
乳房里面被揉碎了吧,坚硬锋利的趾甲研磨切割内部组织,我闭上眼睛,保持呼吸平稳悠长,同时收敛神识检查身体。
还好,内脏肺腑没有受损,肋骨没有断,基本上都是皮外伤。
看来我的身体比以前强悍了许多,记得那次在未来能源被恐怖分子殴打,肋骨被踢断几根,胯骨耻骨都有骨折,而这次的打击烈度和持续时间都要厉害得多,却只是造成一些表层的伤害罢了。
最严重要数右脚,肿得小水桶般粗,表皮红得发亮,到处都是皮肉翻开的伤口。
小腿骨从膝盖以下到脚踝骨头裂开,那是夹棍夹得。
缓缓吸气呼气,按照雷阳教我的方法用意念引导在体内循环,寻找受伤的肌肉皮肤骨骼,为受损的细胞注入能量,缓慢却有效地修补。
静静地,似乎听到脚步声。
打手们马上就会进来,准备好迎接又一次的酷刑吧。
我缓缓睁开眼睛,一看来人顿时收缩瞳孔。
李腾腾带着恶心的笑容,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徐书记,还活着呢?我来看看你要是被打死了,没准还能趁热来一发呢!”
“滚!”我厌恶道。
李腾腾一把抓住我的胸脯,恶狠狠道:“好好的三夫人你不做,偏偏要被人打得像死狗一般!”
说完,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湿漉漉的舌头哈着热气,恶心极了。
被铁链紧锁的身子毫无办法,我拼命后仰头部躲避,立刻脑后一紧,被他扯紧头发逃脱不掉,无奈恨恨瞪着他:“你这个出卖国家的叛徒,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腾腾哈哈一笑,又在我脸上舔了几道,布满口水的舌头在我鼻尖打转,一口把我鼻尖含进嘴里,我不顾脑后头发撕扯得生疼,使劲摇晃,终于摆脱出来,愤怒地盯着他,喘息中胸部剧烈起伏。
“什么出卖国家,笑话!国家就是我家,是我家祖辈打下来的江山。我跟阿摩萨将军只是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罢了!倒是你,死了回去的心吧!”
李腾腾贴着我的脸,嘴里喷出的恶心气息直扑鼻息。
我扭头想甩开他,却被他一把扭住下巴迫使我面对着他,吐着舌头舔我鼻子,舌尖对准鼻孔往里钻,堵得我喘不过气,腥臭的口水令人一阵阵作呕。
“混蛋!滚开!”我怒声骂道,鼻孔被堵住,声音瓮声瓮气,那条恶心的舌头还往里面里钻。
李腾腾一手攥着我的胸部蹂躏,另一只手抓着我头发让我不能躲避,一张丑陋的脸紧紧贴着我,湿漉漉的舌头吸溜吸溜舔我的脸,鼻子,鼻孔被钻得满是口水,熏得我几欲晕倒。
“哈徐大书记,你不是傲气吗?不是牛逼吗?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光溜溜锁在这里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徐书记啊,你认命吧!”
身上束缚着道道铁链,李腾腾死死把持着我的头部,摆脱不掉,我索性冷笑:“是吗!走着瞧好了!”
李腾腾神色一变:“说,雷阳那帮人现在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派他们来救你?”
我神色如常,眼中透出鄙夷道:“怕了吗?”
李腾腾一把伸进我的胯下,手指刺进我的下体阴道里,喝道:“你说不说?他们离开基地一个星期了,不知所踪,肯定是你安排的,说!你把他们派到哪里啦?”
阴道内传来被抠掐的剧痛,我咬咬牙,平静道:“想知道啊,自己去找吧!”雷阳他们出动了,行动计划已经开始,我默默祈祷。
“不说是吧?”
李腾腾在我胸脯和阴道内又掐又拧,见我没有反应,狞笑一声,转身拿来一根粗铁链,把我伤残的右脚一道一道缠紧,用力绞紧吊起来。
啊―――,我仰面朝天,疼得面容扭曲,眼前一阵发黑,碎裂的小腿骨被铁链收紧挤压,再次激发所有痛感神经。
“说不说?”李腾腾抓住我脚上铁钉的尾部,一边旋转一边往里推,方棱型铁钉穿过脚面跖骨间,粗粝的棱边摩擦细小的骨骼和密集的神经丛。
李腾腾抓住几根铁钉尾部,同时猛力拔出,顿时血流如注,尽管咬着牙还是禁不住发出低沉的惨叫,剧痛难当,我浑身发颤。
他捏住我的下颌抬起脸,面露残忍道:“滋味不好受吧?说出来雷阳他们的下落,我就饶了你!”
我看着那张扭曲的面目,拼起力气,呸!
一口血水吐上去。
李腾腾大怒,劈手扇个耳光,却在离我脸不到两村的地方停下,悻悻道:“要不是阿摩萨要你这张脸,我一定打死你!”
我怒目而视:“李腾腾,你猖狂不了多久,我一定会跟你算这笔账!”
李腾腾不敢打我的脸,怒火发泄在我胸脯上,手指从我残破的乳房顶端抠进去,在血肉里胡乱挖弄,突然停住疑问道:“这是什么?”
扣挖一阵掏出一片薄薄的趾甲,“哈哈,奶子里长出牙齿,会不会咬到鸡巴啊?”
哼,我扭过头,滑嫩嫩的乳肉被挖得乱七八糟,鲜血从伤口流出,沿着完美得下半圆弧线淌下,雪白肌肤上一道鲜艳触目惊心。
李腾腾手指顶着胸骨挖弄胸肉,面露淫邪笑容戏虐道:“果然是淫荡的巨乳,手指都能吸的这么紧,看来操你的奶子一定很爽吧。”
无法忍受得剧痛持续冲击中枢神经,视线一阵阵模糊,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住手,放开她!”一声怒吼将我从昏迷的边缘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