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真的在做木材进出口吗?”
我低笑两声,“我只是想用一个小小的误导来恐吓孙志翔,有人在做,但不是我。我们的规模稍微小一些。”
“哇,那是……”
云彩停顿下来,好像在做数学题,她想知道我赚多少钱?
或者只是想推迟不可避免的话题?
虽然两人之间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第一次时我太紧张,第二次时她太紧张,我希望今晚宴会结束后,我们能够躺在一间有床的卧室里,脱光了再来一遍。
“有关系吗?”
“没有。”
她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呼出一口气,放松肩膀,“回答得好,公主。”
两人在镜子里最后审视一遍,确认容装整齐。
我伸出手,她自然而然握住,凉凉的温暖从皮肤里渗进来,一丝亲密的味道融在其中。
我们再次走进宴会大厅,宾客已经纷纷落座,云彩知道我们的桌子在哪里,我跟她穿过宴会厅,绕着十几张铺着亚麻布的白色桌子转来转去,最后停在离演讲台最近的一张桌子坐下来。
“哇,”我看看四周,惊叹道:“你花了多少钱坐到这个桌子啊!”
“不是那样。”
云彩有些尴尬。
我们的桌子陆续又有三对夫妻来到,一对是黎法官和她的丈夫,一对是公司财务总监和女儿,还有一对儿是副市长和妻子。
客客气气互相介绍完,大家再次闲聊起来。
话题都是律法、规章、过去的案子、最近的案子,偶尔提到春节的计划,无非是更多的应酬、旅行度假,没有关于木头的话题,甚至连运动比赛都没有,我没机会开口说话,只能闷头吃东西。
云彩也出奇安静,我觉得不是因为她参与不到话题里,而是和我的关系更大。
也许注意到我的沉默,也许发现我与这个饭局格格不入,也许在想我俩没戏。
和这些人比起来,我只是有份工作。
虽然一直做得很好,可无论多好,我永远挣不到足够的钱住别墅、开豪车,或者把香槟当水喝。
我的胃开始翻搅,难不成连食物也觉得进错肠胃么?
“别!”云彩忽然探身到我耳边,低声呵道:“你让我很紧张。”
我的胳膊搭到她的椅背上,嘴巴贴着她的耳朵,“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和这个女人不般配,银行账户只是开始,但是打死我也不会承认。
“无论你脑袋瓜在想什么,都是胡扯。”
云彩瞪我一眼。
看着云彩红润的嘴唇还有些肿,不是很明显,但仍然在那里。
想起刚才的的甜蜜与疯狂,我的肉棒不由慢慢硬起来。
这忽然让我好受很多,逗趣道:“你知道,你专横的时候很带劲!”
她快速瞥了眼桌上其他人,确定没人注意我们的谈话,这才给我一个邪恶的笑容,低声道:“那就听我的话,别胡思乱想,尤其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是你男票,”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抗议道:“我才不会让哪个混蛋说我是骗子。”
“这句就是胡说八道。”
“哈,”我下巴抬了抬,道:“不能被证实的胡说八道就是真话!”
云彩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把她的话又甩还回去,她按按太阳穴,一副拿我不知怎么办的样子,道:“你……你的思维跳跃太快!”
“我的嘴也一样。”
云彩对我凝视片刻,眼中闪现一丝兴趣,“这是在道歉吗?”
“不,”我说。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好像听到我声音里的自相矛盾。我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因为这个道歉轻松了些,虽然只是个蹩脚的道歉。
当水果盘、甜点上桌时,一位身穿湖蓝长袍的老太太走向演讲台,所有人都被吸引过去,放下手中的酒杯和餐具,正襟危坐,好像一个重要时刻就要来临。
我也坐直身体,搂着云彩的肩膀,但她却在椅子上挪了挪,躲开我的手。
老太太对着麦克风,微笑道:“晚上好,欢迎参加我们公司的大年夜聚会。对于我们,这是每年的一个总结,也是一大亮点,希望对你们也是。”
她清清嗓子,继续说:“如你所知,我们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送一份特殊的奖品给公司员工。获奖者不光是工作努力,而且获得优异的成果,不光是辛勤的付出,还有热情的给予、积极的态度。不光需要管理层认可,更需要经过上上下各级员工评选。”
我环顾四周,似乎其他人也在做同样的事,猜测谁是这次的赢家。
“今年,获奖者将会收到这个漂亮的牌匾,还有张一万元的支票。”
老太太举起来挥挥手上的牌匾和红包,宾客们配合着吆喝,非常稀罕的样子。
老太太笑了,停了一下道:“今年很特别,因为获奖者曾经是我们给予帮助的一个孩子。”
现场的惊叹声此起彼伏,老太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扫视全场微微点头。
“这个孩子早早失去父母,茕茕孑立,孤身一人,除了聪明勤奋外一无所有。然而,这个孩子抓住并珍惜每一次摆在面前的机会,充分利用我们的赠予,不光以优秀的成绩大学毕业,而且在毕业之后,毫不犹豫加入我们的行列,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律师。工作之余,还花大量的时间,自愿成为一名课后辅导老师、职业顾问、心理咨询师。”
我暗暗叹道这个获奖者好忙啊!
“一些客户联系我们,用各种方式表达他们的赞扬和感激,我没有时间全部读完,但我特别想与大家分享其中一篇,来自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的遭遇,很长一段时间,我也不在乎。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律师告诉我,即使我犯了错,也能重新振作起来。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做好很多事情。”
所有人开始鼓掌,云彩也很感动,眼角闪现亮晶晶的泪水。
“这是我们当年参与到社会公益事业、设立助学基金、给予青少年帮助的所有目的。更荣幸的是,今天能够将年终奖颁给这个孩子,”老太太激动地宣布:“今年的获奖得主是……云彩。”
什么?
讲台上的老太太低头看向云彩,笑着让她上台。
云彩双手抚平衣服,慢慢站起来走向舞台中心。
我睁大眼睛,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认识她,一个没爸妈、没钱、没家的孩子……一个接受救济资助的孩子……
云彩接过老太太递给她的支票和匾额,摆好姿势让站在台下的几个摄影师拍照留念,然后老太太稍稍退开,将演讲台让给云彩。
云彩深吸一口气,抓住麦克风,像在寻求支持。
“谢谢,非常感谢。”
云彩清清嗓子,看向我又看向人群,“感谢虹姨,感谢负责安排这个美好夜晚的所有人,感谢如此精致丰盛的晚餐,比外卖盒饭好吃多了。”
大家笑起来,她也笑了,看起来有点尴尬,“三天前我接到电话,被告之自己被选为今年的获奖者时,我深感荣幸,但更多的是惶恐和不知所措。你们中间许多人所做的也很多,甚至比我更多、更重要。”
只是一种预感,但我很难相信那是真的。我环顾房间,果然看到很多人露出善意的笑声,摇头否认。
“我曾经一无所有,父母意外离世时,我只有一个书包。我要感谢那些给我机会的人,使我能够继续接受教育、参加工作,并且让今晚成为可能。谢谢公司、谢谢所有部门同事,谢谢很多富有同情心的法官和他们的工作人员,正是有了你们的支持和帮助,我们的工作才能平稳顺利地进行。另外,我还要感谢一位热心善良的大好人,没有他,我不可能撑得到今晚准时参加晚宴,没有他,我早就紧张得落荒而逃了。”
云彩笑着看我一眼,然后转向老太太,给她一个拥抱。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云彩把红包塞回给老太太手里,老太太惊讶地瞥了一眼,然后给云彩一个既感谢又自豪的微笑。
当云彩回到座位时,她刻意没有看我,但我却一直盯着她,事实上,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
我这才明白她这一天人心惶惶、紧张兮兮的根源,显然她很害怕。
虽然能够获奖,但在聚光灯下微笑、讲话,接受祝贺却不是她擅长的事儿。
此时此刻坐在她身边,我清晰感到她的情绪起伏,好像被劈成两半,一部分想庆祝,另一部分想尖叫。
“嘿,你还好吧?你看起来要晕倒了。”
我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问。
“我很好。”
她摇摇头,想离我稍微远点,但这次我的手臂紧握不让她松脱。
你一点儿都不好!
我把椅子朝她拉近,“你棒极了,不用担心和后怕,一切都很完美。”
云彩仍然微笑着,手却撑到我的大腿,好像坐着也会瘫倒似的。
老太太的发言进入最后阶段,房间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气氛又轻松活跃起来。
很多人站起身,三三两两加入交谈中。
“咱们能离开吗?”她看着餐巾纸问。
“你应该向大家致谢,有很多人想和你打招呼、恭喜你呢!”
“我只对你感兴趣。”
我的心思一动,她的意思很清楚。
“那我们就迂回穿过人群,我会在你身边,一路上你可以边走边说话,接受他们的祝贺。然后,等我们走出大厅,就可以冲到前台。我还需要办理入住手续呢!”
我扶着云彩从座位上站起来,立刻有人涌过来。
先是坐在我们桌旁的夫妇,然后是她的朋友林珏一对儿,再来无数知名不知名的,当云彩接受祝贺和感谢时,我在她的背上保持着轻微但持续的压力,走走停停,在人群中稳步前进,直到我们走出宴会厅。
十分钟后,我们乘电梯到二十楼。
刚一打开房间门,云彩就拽住我的领带向后退。
我把门锁上时,她已经抽掉我的领带,解开我的礼服和衬衫扣子。
“谢谢,”云彩边说边吻我的脸和脖子,“谢谢,谢谢,谢谢。如果没你,我不可能活下来。”
我把礼服搭到椅子上,将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来,调笑道:“嗨,我敢肯定帅气的陈昊天,小男孩儿谢学望,老男人韩宗海等等等都能像我一样迅速把你从狂热的人群中拯救出来。”
云彩眼波横媚歪着脑袋,“但他们谁也不能事先让我这么放松,对吧?”
这提醒让我鸡巴一紧,“绝对不行。”
“而且我不想看他们任何一个脱光的样子。”
她把衬衫从我的肩膀上脱下来,然后解开我的裤子褪到大腿。
如果我的鸡巴这会儿还不是最硬的话,她脸上那副敬畏的表情一定会让我缴械投降,我有些紧张,说道:“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公主。”
云彩的目光从我的鸡巴回到眼睛,“如果你刚才认真听的话,就知道我从来不是公主。”
“你永远是我的公主。”
我走上前,胸膛贴住她,她的乳头在衣服下渐渐变硬,天哪,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感觉怎么会这么好?
她的手滑到我的胸口和腹肌,然后抱住我的腰。
我把她搂在怀里,伸手拉开背后的拉链,退开半步。
裙子从身上掉下来,露出黑色的镂花蕾丝紧身胸衣和银色高跟凉鞋。
公主双手探到背后,解开蕾丝乳罩。
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如两只小白鸽跳跃而出,小巧粉嫩的乳头分外艳美。
接着,她又慢慢褪去三角裤,一个成熟美艳的躯体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
操,这个女人,真他妈漂亮。
我迫不及待把云彩推到床上,宽大平展的床单将一丝不挂的身体映衬得白皙柔嫩,精致的锁骨,挺立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光滑修长的大腿伸展着,胯间两片粉艳的阴唇像婴儿的小嘴微微显露一条细缝。
云彩静静接受我的目光,直到两人再次四目相对,她的脸微微泛红,害羞地扭开脑袋。
看到云彩羞赧地神色,我既兴奋又得意,这个女人今晚就是我的了。
我压到云彩身上,在她身上伸展,触手所及,只觉平滑柔嫩而富于弹性。
云彩伸出双臂环抱住我的肩膀,扭动着身子增加两人皮肤的摩擦。
我迫不及待将身上的重量再释放些,云彩呻吟着蠕动,带来强烈的满足和冲动,我被本能接管。
“哦……开始吧!”云彩轻启樱唇,嘤咛说道。
“等等,”这次动作要慢一点。今晚我们应该随心所欲,不用赶时间、不用迅速结束、不用担心借口、期望或解释。
“你想要什么?”云彩张开双腿,缠住我的胯部和大腿,肉棒刚好卡在她的阴部。
我的脑子转了转,想出唯一可能的答案,“你。”
“很高兴知道,”她一阵阵娇笑,继续问:“但还有什么?”
“还没决定。”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不过还是等真正操上手再说。
我托住云彩的脑袋抬起,从细长的脖颈亲吻,缓缓来到下巴。
她闭着眼睛,樱唇微张迎接我,四片嘴唇紧紧贴住。
我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钻进嘴巴里,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
这种拥吻充满甜蜜,好一会儿,我的嘴唇才滑向她的胸部。
云彩的乳房坚挺而有弹性,散发着健康健美的气息。
今天的裙子设计,更是将鼓胀高耸的胸部完美体现出来,不止一次我看到男人的眼神瞟向她的胸部。
和云彩的第一次在更衣室,第二次在洗手间,每次都无暇顾及她的乳房,这次无论如何不能错过。
我摸上云彩的两只乳房,一手一个刚好盈盈一握。
指头夹住樱桃般的乳头,轻轻按压或揪起,乳头充血硬挺起来。
我又摊开手掌搓揉挤压,乳肉从指缝中露出,不断改变形状。
我低头张嘴,时而伸出舌头来回舔弄乳峰;时而用舌尖轻轻拨弄乳头,最后手口并下,手掌紧紧握住乳房,把乳头挤得更加向上凸起,张开嘴全部含住,略带粗鲁地用力吮吸。
云彩的呼吸加速,脸色潮红,胸脯在手嘴之下起伏得更加厉害。
她摊开四肢,将整个身体打开的同时,向上挺起胸脯,迎合着我的玩弄。
我的鸡巴早已硬得像锤头,拉过云彩一只手,示意她摸下去。
云彩听话地一只手握住肉棒套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轻轻揉弄睾丸。
没一会儿,云彩抬起一条腿盘在我的腰间,引导着我的肉棒在她股间磨蹭。
我拨开她的手,引来云彩不满地嗯哼声。
我暗暗笑笑,松开她的乳房,稍稍抬起身体,抚摸着平滑柔软的腹部,顺着肚脐向下,竖起她的膝盖把两条腿向左右推开,一直隐藏在双腿间花瓣在明亮的灯光下暴露出来。
她的大阴唇已充血分开,小阴唇变成深粉色,阴蒂微微翘起,暗色菊门在白嫩丰臀的映衬下分外迷人。
我的两个拇指毫不犹豫盖在她的花瓣上,将合拢着的花瓣慢慢撑开,在湿滑滚烫的小阴唇上端,用中指压住小巧如豆蔻的阴蒂,手指沾着她花穴里流泻出来的蜜液恣意揉抚,一股青春的体热直透手心、大脑。
云彩轻声叫唤了下,却并没有躲开,反而夹起双腿用力蠕动,在我的手指上摩擦。
秀美娇艳的小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兴奋地挑逗着身下清纯可爱的俏佳人,手指很快被不断涌出的蜜液打湿。
“来吧,别让我等了!”她可怜兮兮哼哼着,像在埋怨也像在哀求。
“你松开我啊,夹得这么紧,我的手指都拿不出来了。”
我忍不住打趣。
云彩面皮薄,正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上下起伏,听见我的调笑羞臊起来,两腿张开作势踢我一脚。我抓住她的脚,起身趴在她的身上。
云彩显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主动分开双腿,肉棒顶在洞口,我的腰一沉,龟头探入一团娇腻极窄的妙穴。
灼热、紧窒、潮湿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龟头,先开始还有些抵抗。
我腰上再加了些劲道,柔软的肉壁便乖顺敞开,一点点容纳、揉握住我的肉棒。
随着我的插入,云彩的身体绷直,满面酡红,娇喘吁吁,小手情不自禁按在我的胸膛,用力向前挺送下体。
我略加挑逗爱抚,挺进间只觉龟头不断突破束紧的障碍,挤入温热的狭小曲径,甬道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彷佛连最细微的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我的双手抚摸着细腻柔滑的皮肤,舌头轻擦娇嫩坚挺的乳尖,待她的呼吸又转急促,不安地扭动身体,嗓子发出娇啼婉转的呻吟时,我开始轻轻抽动。
云彩随着我的节奏一上一下起伏摇摆,不时抬起胯部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浸泡在湿滑花径中的肉棒越来越粗长,我抽出肉棒,在两片稚嫩娇滑的花瓣上磨了几下,再深深顶入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速度。
过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过瘾,又把云彩的双腿高高举直,双手用力蹂躏乳房,胯部不断猛烈碰撞。
云彩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凌乱的头发散在脸上枕头上,身上也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两只丰挺的乳房随着我的抽动不停晃动。
她有些跟不上我的节奏,嘤嘤戚戚叫着我的名字,像在哭泣,像在乞求。
这样子、这声音只让我更加肆意抽动肉棒,享受美妙的快感。
两人结合的地方越来越湿濡粘滑,没一会儿洁白柔软的床单就被爱液浸湿一大片。
突然,云彩抬起身体抓住我,全身开始痉挛抖动,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云彩高潮了!
我动作更加猛烈,她被这冲刺顶得浑身一阵痉挛、抽搐,花径深处也紧夹住我的肉棒,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我只觉得龟头一热,棒身被粘稠滑腻的花径箍住,舒爽得头皮发麻。
我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部,结结实实撞向花穴,她的双腿盘在我腰后,胳膊搭在我身上,指尖嵌入背部的肌肉,努力承受着我的碾压。
很快我也受不了了,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肉棒顶入花穴最火热紧窄的深处,一下下收缩舒展。
风平浪静后,我趴在云彩身上喘气,她全身瘫软,微闭双目,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云彩,还好?”
云彩搂着我的头,把我抱在她怀里,温柔无限小声说:“棒极了。”
这一刻身下的云彩是那么可爱,我忍不住在她的眼睛上、唇上、脸上吻着,浑圆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膛,鼻子里满是佳人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没一会儿感觉又来了。
我抽出肉棒,快速换上新的保险套,将她翻个身。
云彩跪趴在床上,玉润挺翘的屁股抬起,我分开含羞紧夹的长腿,拉开股沟,龟头先在花穴中磨蹭几下,沾满上一轮还未清理的蜜液阴津,缓缓插进去。
随着一声淫靡叫声,肉棒再次深入温柔乡中。
云彩身下每块肌肉都紧紧绷着,花径也有节律的一呼一吸,像在给肉棒按摩,我赶紧稍稍撤离,不然非当场缴械。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当个乖女孩儿,惹得云彩呵呵轻笑。
我俯下身将胸腹贴上她细腻雪白的背部,手伸到胸前捏住两个软绵绵的乳房,下身匀速抽动。
云彩把头低埋在枕头里,鼻腔里发出嗯嗯呻吟声,很轻微,却撩拨起我更强烈的欲望。
我立起身体,双手扶着她的腰。
俯视看过去,云彩的腰特别纤细,我的双手几乎可以完全圈住。
我脑子突然升起一个念头:这么操下去会不会把她的腰折断了?
我心中生出一股狠劲儿,重击中深深插入、再用力刨出,恨不得把身体里翻涌的那点劲头全都灌到云彩身体里。
云彩翘着屁股,虽然被我折腾个惨,但也仍然拼了命迎合。肉棒变得火烧般又酸又痒,对云彩的痴迷让我几乎进入一种狂乱的境界。
我开始失去自制,腿跟着抽搐,冲刺也越来越猛,我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射精了,动作已经变成一种挣扎,暗示那绝美一刻的来临。
“哦……操……”
我发出低沉的声音,手指紧按云彩的胯部,半强迫性地将她压向自己拼命顶耸,要将睾丸中所有的精液完完全全射出来,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慢慢蔓延到全身,紧跟着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爽不已,如在云端,飘飘然。
这么多年,性爱于我从来没有达到过一种完全放松和享受当下的状态,但云彩却可以。
我在她的身体里又顿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退出来,去洗手间拧出一条热毛巾给两人擦擦干净。
云彩眨眨眼然后笑了,甜美的声音激起我内心的一些东西,不是欲望,而是让她……快乐的冲动。
稍后,我们搂抱着躺在一起,云彩的脑袋枕在我的肩上,手臂搭在我的腰上,一副体力透支的模样。
我也很累,但还是攒起力气伸展手臂,扭亮床头灯。我集中剩余的精力,希望在入睡前问最后一个问题。
“云彩?”
“嗯?”她没有睁眼,甚至连嘴巴都没张,只是从嗓子里哼了下。看着身下这个娇媚的姑娘,一种混杂着柔情和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
“我能继续见你吗?”这不是我通常会问的问题,但我现在必须知道。我要把这个女人变成我的,不仅仅是今晚。
她微微张开眼睛看向我,嗓子里咕哝着,“好啊!”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而且答得这么爽快,那不妨继续,“这个,快过年了,我们有一个星期的假……”我打个呵欠,闭上眼睛,把问题踢给她。
“我知道,等你有空了,我们再联系。”
云彩也打了一个阿欠,靠到我身侧贴住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攥住她的下巴摇摇她,“这听起来有点儿俗气,不过,我想,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家过年,让我爸妈见见你。”
闻言云彩彻底醒来,“过年?我……我不是家人啊!”她的话磕磕巴巴,仿佛被这主意吓住。
“好吧,那我们先结婚,然后再一起回家。”
我是个喜欢乘胜追击的人,云彩既然没说不,就好比一个外壳坚硬的果实被撬开一个口子,赶紧趁机将里面的果肉果汁全掏出来才好。
“什么?”云彩瞬时挺直身体跪坐起来,我的目光随之从眼睛移到她裸露的身躯,高耸的胸部。
云彩也意识到这个样子什么话题都讨论不了,又赶紧弯下腰趴下来。
“天啊,段恒瑞,”云彩双肘撑在我的胸膛上,盯着我,“关于回家过年,或者关于快速结婚,你真想要一个答案?”
“两个都要,而且我看不出有区别。”
我捧着她的下巴,笑着看进她的眼睛里,“这些都是细节,你最擅长了,所以你来安排!”
她看了我很久,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我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她有任何动作。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一动不动。
我不等了,捧住她的脑袋抬起来,有些担心,不知道会看到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她笑起来,笑得如此之灿烂,眼中亮光闪闪,我有些不好意思。
“出个声啊!”我说着,手指滑入她的头发,把她拉近。
“好。”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