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一天回到珍珠港的企业和大黄蜂陪着姐姐去了研究所检查身体。
列克星敦同样被送往研究所,她的两个妹妹,教授作战知识的兰利赶来看望姐姐,在其他基地维修舰装的萨拉托加无法抽身离开。
夜晚,海兵们庆祝着珊瑚海海战的胜利,他们正是珊瑚海人造舰的船员。
随军家属、原住民因为舰娘的保密性,早已经搬离了。
能量魔方和心智魔方的运用,早晚有一天也会把他们送出战场。
仔细读完作战数据的男人关了台灯,推开椅子下楼散步。
星空熙熙攘攘,指挥官绕开海兵们来到沙滩上。
“打掉的水上飞机暴露了实力……”
“对方离我最近七十海里,没发现对方……”
“侦查方向错误,最大偏差九十度以上……”
“离开舰桥,差点被对方斩首成功……”
……
“真是漏洞百出啊。”
打捞起来的重樱量产型战舰和舰载机的数据库已经破译,两两对比,双方步奏一目了然。
他躺在了沙滩上,仰望星空,沙子里的海水浸湿了衣服,海浪灌湿了腿弯以下。
“这是您排解烦恼的方式?”
男人眼前出现两座弯弯的乳峰。
“贝法?”
乳峰向下一沉,白色的内衣露出几分,蓝紫的眼睛探了出来。
女仆长弯腰笑看着男人,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捏着裙子,编织的发辫缠在脑后。
“指挥官,感冒了也得上战场哦。”
贝法放下鞋子,整个人躺在男人身旁,海水慢慢浸湿了裙子,整双脚被海浪洗湿了。
“贝法……”
“啊呀,好凉。”
海水一下就湿透了她的背。
“躺着看星星,贝法还是第一次哦,与众不同的视角。”
指挥官心里明白自己的女仆长是有意要谈些什么了,也不劝她起来。
“我经常梦见自己走在一条大河边,有阳光,有人群,每个人都朝着我笑。
我想那就是我以后想要的生活吧,每天和想见的人在阳光里……”
她侧身,望着男人,而他也若有所觉地侧身望来。
“……幸福地生活。”
四目相对,男人犹豫地避开了。
贝法不自觉地咬了咬牙,鼓起信心道:“一个舰队的首脑是不能质疑自己出口的任何决定的,指挥官,请振作起来。”
“我会的,下次作战,你……”
“我的出战申请被陛下驳回了,是您要求的吧,贝法想要陪着您。”
女仆长语气有点急,上次她就是通过伊丽莎白获得的出战。
“这次比较特殊,我不能让你冒险。”
“我绝对能出一份力的。”
“一个舰队的首脑是不能质疑自己出口的任何决定的,不是吗?”
“……”
面对反问,贝法哑口无言。
两人直起身,男人拿出了气势,决不答应女人的要求。
“……好吧。”
贝法退让了,但是她很高兴,见到了不一样的他。
“指挥官,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回来啊。”
贝法顺势一靠,倒在男人的腿上,面朝着大海,蓝白的蝴蝶结束发带掩在了银发中,那银发的刘海下有诡计得逞般的微笑。
要命要命。
男人眼睛看到了女仆长胸口大片的白,蕾丝的边缘随峰起伏,某个家伙随着目光的起伏,也要起伏了。
月光下,那白显得更柔软了。
“啊……我、我会回来的。”
不不不,不能再看了。
越看越后悔的男人闭上了眼睛,但是贝法的体温传导了过来。
那家伙苏醒了。
完了。
男人想死。
“咦?”
贝法疑问才出就闭上了嘴,不老实的动弹敲击着她细嫩的长颈。
指挥官真是的,反应这么大,他看到了什么啊?
女仆长发誓自己只是想枕着他的双腿,亲近一下他,就像约克城那样。
天啊,贝法你不要动啊。
女仆长激烈的心理冲突之下轻摇了一下头,带来的摩擦重重刺激着男人。
长颈下的东西猛的一涨,吓得两人全身一颤。
啊,我知道了,啊哈,原来是这样。
那一颤,她看见了自己的胸也颤动了,终于是想到了躺下的姿势,让露出的胸口刺激到了指挥官。
这气味,是那天的味道……
女仆长闻到了卧室里那种异样的气味。
“指挥官,有东西顶着我呢。”
贝法恶作剧之魂爆发,突然转过身,在腿上俏皮地说道。
“那个、那个……你别逗我了。”
指挥官脸都吓白了,借着月光才发现贝法那俏皮的样子。
贝法忍着笑,爬起身,撩起裙角,被海水和沙子弄脏的白色吊带袜在男人面前露到了能看见袜夹的地步。
气氛,是一种微妙的东西。
“为主人献上一切是女仆的义务,指挥官,想看吗?”
优美的腿部曲线在月光的轻抚下,美得令人窒息。
指挥官咽了咽唾沫,银白的长发在海风下飘舞,女人的神情虽是笑弄,但却透着羞怯的爱意。
只要他回答“想”,这位美丽的皇家淑女就会把所有献给他,无怨无悔。
“指挥官。”
仿佛是得到了想象中的回应,贝法的手轻轻往上掀……
“指挥官!”
一声明亮的女声传来,一位金发双马尾的酷牛仔远远跑来,后方跟着两位白发少女,军服威严。
“我在这里。”
男人爬起来挡住了贝法,心里松了一口气。
身后,贝法气馁地放下裙子,打起精神准备迎接约克城三姐妹。
五月二十八日,第16特混编队在企业的带领之下出发了,两天后指挥官带着舰装勉强能用的约克城也出发了。
三天时间修复舰装,研究所创下了最速记录。
贝法回到了港区,谢菲尔德将港区照顾得很好,一切还是离开时候的样子,除了港区的主心骨在战场之外。
六月四号,白鹰情报占据优势的AF作战开始了最大规模的对决。
夜晚,穿着睡衣的贝法调暗了灯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爱丁堡的唠叨都在她面前失效了。
贝法是知道原因的:指挥官还在战场。
蛛丝马迹已经表明,中途岛作战是一次比珊瑚海之战更大的军事行动。
他还会跑出舰桥吗?
护卫是谁?
对手是谁?
嗯,白鹰的同伴们都好直白,重樱的对头们……不对不对,重樱受到东煌的文化影响应该没那么直白吧?
贝法你在想什么啊,重樱已经退出碧蓝航线了……
陛下……陛下也要公平竞争,我不会认输的。
“……妈妈……”
“……不是妈妈……”
小贝法的梦呓打断了女仆长的胡思乱想,爱丁堡握着她的手,睡得很香甜。
姐姐还是妈妈?
贝法看着熟睡的孩子,爱丁堡一句“小贝法是贝法的女儿”就把这平时安静的小东西给引爆了,不再让别人叫她小贝法,要叫贝尔还要自己腾个卧室。
现在看来除了做事更认真了,倒也没什么,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妈妈……”
贝法溺爱地吻了一下这个意外诞生的孩子,自己也不知道是做姐姐好一点,还是做妈妈好一点了。
妈妈,听着也还不坏,不是吗?
贝法笑了。
“……爸爸……”
?
“……不要爸爸……”
??
贝法都停止思考了:她到底在想什么?
摸不着头脑的女仆长想着小孩子的话。
“爸——爸。”
贝法抵在小贝尔耳边低声说道。
“爸爸……”
贝尔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贝法满意地笑了,目光一转到爱丁堡,她轻轻地握住了冒失鬼姐姐的手。
返回港区的爱丁堡,糟了极大的罪。
六月十日,港区接到了司令部电文,中途岛作战大获全胜,毁灭重樱赤城、加贺、苍龙、飞龙四航母舰娘,另有重巡三隈沉没,最上、荒潮受创。
海洋之上,接替姐姐成为第11特混编队旗舰的萨拉托加带领着圣地亚哥等人护送指挥官等人返回珍珠港。
港区忙碌起来了,还能动弹的舰娘在蛮啾的协助下布置起了烟花、彩带,一个盛大的庆祝宴会也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贝法的心却提了起来,电文没有说明白鹰的伤亡情况。
等待了数日,指挥官终于回到了港区,无数彩气球放飞到了空中,香槟下雨般淹没了男人和大地,彩炮轰轰作响。
宴会在傍晚举办,紧急开辟出来的草地发挥了巨大作用,皇家女仆队成员指挥着蛮啾和乐意帮忙的女灶神、明石等安排好了一切。
庆功宴结束,在大家快乐的目光里,指挥官燃放了第一束烟花,随后千百束烟花随风而起,宛如银河降临。
“约克城和哈曼出事了。”
客厅里,指挥官靠着沙发平静地说道。
谢菲尔德等人还在陪着大家放烟花,他的身边只有贝法一人。
“约克城受到了不明物体的污染,难以清除……本来就有伤,又有潜艇找到了她和哈曼……我不该留下她们……”
“我也算成长了,我送她们回来都是笑着的……”
贝法在沙发后为他按摩着两肩,壁炉里的火昏昏欲灭。
或许是女仆长的按摩太过舒服,或许只是壁炉太温暖,他睡着了。
贝法为他盖上了毯子,一根手指试探性的点在他脸上,随后整只手掌摸上脸颊,慢慢摩挲着。
谢菲尔德和贝尔手挽手躲在墙壁后,她们刚进屋。
贝法低头,吻在指挥官额头。
谢菲尔德立即带着孩子出去了。
次日,指挥官用完早餐愉快地出门巡视港区,好久没回家的他第一站去了明石的卖场。
“欢迎光临(≧^.^≦)喵~”
“你都不睡懒觉吗?司令部给每个舰娘的银行账户可都是按时打入超福利工资的,卖场赚的钱都不够零头。”
“大家对我商品的喜欢比赚钱还让明石高兴,再说了,哪有嫌钱少的人。”
明石带着指挥官在卖场里转悠,蛮啾们辛勤地擦洗着地板。
资本家看了都羡慕啊。
指挥官吐槽。
这种机械造物,一分工资不用发。
走着走着,指挥官发觉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喂,我说,”指挥官指着天上、地下的广告牌,“怎么全是我?”
“港区大明星,广告效应比炸弹还强,指挥官您就委屈一下啦。”
“不是,你拿我做广告就算了,那里也能用我打广告?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动作?”
指挥官揪着明石耳朵,指向装潢得离谱的服装区——一个笑得夸张的指挥官立牌,贱贱的做着指引动作,眼睛怎么看怎么猥琐。
“喵,那可是凭着指挥官在明石心里的光辉形象制作出来的,大家看了都说好,指挥官再到其他地方看看吧。”
明石抓着指挥官的手,拼命往外拉。
做贼心虚!
指挥官反手拎着明石走向服装区,港区都是舰娘,这里的服装区自然也都是女装。
“指挥官,不如我们去儿童区看看吧,给贝尔买点玩具?”明石笑得冷汗都出来了。
“先看看里边再去。”
“嘛,嘛,那我们去杂志区看看?那本《今日女郎》一定合您胃口,喵?”
“还能有舰娘美吗?”
明石话越多,指挥官越觉得里边有鬼。
“我靠,这都是什么?”
“服装啊。”明石挣扎起来。
“你把我印在墙上干嘛?还飞吻?”
普通女装区后边是地下商场,一间又一间装潢华丽的商店闪耀着魅力之光。
大块大块的玻璃门面内,有店里低调的暖光灯点燃家一般的感觉,有的店里冷光灯又给商品带来冰雕一般的剔透感。
繁多的商品却不给人带来拥挤之感的专业摆放,品味不俗的小众挂画、造型奇特而不张扬的灯具。
这些都本是相得益彰的,但是一个个、一条条指挥官形象的场景广告布置却是无时无刻不阐释着“蠢货”两个字。
“飞吻,露胸肌,扭屁股,傻笑,电眼……这里卖的都是些什么啊——”
“丝袜、裤袜、吊带袜,内衣、衬衣、吊带裙。
香水、眼霜、防晒霜,戒指、项链、金手表。
布鞋、皮鞋、高跟鞋,珍珠、水晶、绿翡翠。
……”
“停——”
指挥官受不了明石的贯口了。
妈呀,这还有家具、手提包、晚礼服……都是走军用运输通道运来的,司令部不会判我贪污吧?
男人一阵后怕,抓着罪魁祸首的手更用力了。
“司令部知道吗?”
“都是用指挥官的条子批下来的。”
男人差点没站住,问道:“你给钱了吗?”
“全额付清,都是军用物品批发价,指挥官没在的日子里,谢菲尔德代批的。”
“还好,还好。”指挥官听了给钱,总算缓过一口气来,“你进这么多丝袜干嘛?打仗呢,外边黑市一双杜邦丝袜卖三四百刀呢,给我退掉用不上的。外边,我的广告全下了!”
他又点了一堆奢侈品,明石落下了“感动”的泪水。
“喵呜,明石做生意不容易呀,指挥官手下留情,不能再退了,运输费得明石自己出啊。”
“这里才几个人,你进这么多货干嘛?”
“呜呜呜,指挥官,明石用个大秘密跟你做交易怎么样?”
明石扒着指挥官,眼泪鼻涕横飞。
“什么秘密?”
她还有重樱的事没交代完?指挥官来了兴趣。
明石左看看,右望望,以迅雷之势塞了一张纸给男人。
“这什么?全是数字和名字,密码?”
“港区舰娘的三围数据。”
“噗——”
男人一把将纸丢回去了,可是记住的几个数据已经忘不掉了。
“死罪,奸商,你死罪啊。”指挥官远离了明石,“我什么都没记住啊,你敢出去乱说,我就把你送回重樱去。”
“喵,指挥官,你不喜欢这张纸吗?”明石拿着纸,一步步逼近,头上像是长了两只角。
“海伦娜小姐……”
“爱丁堡小姐……”
“路易斯小姐……”
“贝——法小姐。”
明石诱惑道:“指挥官不想知道她们的身材吗?”
“我天天看,用不着。”
“是吗?有的舰娘其实穿着束胸衣的喵,实际尺寸在这张纸上的喵,都是她们自己填了订货的喵~”
“北联的灯杆很脏的哦,缺人擦洗的哦,路灯配件也缺的哦,绳子自费的哦。”
资本家,休想诱惑我。
指挥官也镇定了下来。
“指挥官,早安。”
“啊啊,啊?早安、早安。”
阿芙乐尔走进一家珠宝店。
同志,你堕落了啊。
指挥官吐血。
逼着明石退了几批货,指挥官随便挑了件东西,赶紧逃出了大卖场,不然就要被来买东西的舰娘围观了。
“砰砰砰!”
再熟悉不过的炮击声从港口传来,指挥官走到一看,海面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移动,靶船和靶机围绕着她。
这孩子……
他想起了其余三个小鬼头,最省心的小贝法现在都开始闹情绪了,幸亏没传说中的“七岁、八岁狗都嫌”那般。
小祖宗现在一定知道赤城被击沉的消息了,下次写信要骂死我了吧,还会写信给我吗……
想着想着,贝尔打下了几架靶机,靶船也击中了。
“好!”指挥官鼓掌。
贝尔滑了过来,跳出海面,收回舰装,行了一个优雅的提裙礼。
“贵安,指挥官。”
“早啊,我的小淑女。”
指挥官像模像样的右手横放在胸前,弯腰行礼。
“可以陪我走走吗?贝尔。”指挥官伸出手。
贝尔把手搭上去,两人开始沿着港口散步。
“贝法说你要自己布置一个卧室?”指挥官没直接问称呼的事。
“我要自己一个人住,这是独立的第一步。”贝尔昂着头,像只小斗鸡。
这是儿童叛逆期到了?
指挥官突然有些想笑,小贝法出生到现在半岁都没有。
两-三岁的时候,这是孩子第一次进入叛逆期,称为“宝宝叛逆期”。
七-九岁,孩子第二个叛逆期,是“儿童叛逆期”。
十二-十八岁,人生第三个叛逆期,是“青春叛逆期”。
“贝法同意了吗?”
“同意了,我自己收出房间就从姐姐……房里搬出来。”昂着的斗鸡脑袋垂下了。
指挥官注意到了贝尔的语气和神情,疑道:“怎么想到要搬出来的,贝法管的太严了吧,她就是什么都要管。”
“才不是呢,贝法、贝法……贝法可好了……”贝尔脚步踏得大响,语气却不像脚步那般响。
“指挥官……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小女孩停下脚步,惶恐地问道。
“你是贝尔呀。”指挥官握着她的双手,无比诚恳。
“大家都说我是贝法的女儿,贝法说我是她的妹妹,”贝尔雾眼欲滴,“大家是舰船,我是舰船的舰船。大家都称呼我是贝法,可贝法也是贝法啊。”
“所以,我是什么?”
现在的孩子脑子都转这么快吗?
指挥官被绕晕了,但他也知道了问题的关键:身份认知。
舰娘是通过心智魔方诞生的舰船化身,贝尔脱身于舰娘,出生是个意外,她现在阅读的知识都没有说明舰船的舰船是什么的解释。
她的内心深处在乎的不是姐姐和妈妈,而是自己是什么。
舰船的舰船……那算什么。
“你眼里,贝法是姐姐还是妈妈?”
“姐、姐姐……吧。”
“你不敢跟贝法说,就大胆的告诉我,我帮你说。其实嘛,贝尔和贝法是两个不同的个体,贝尔就是贝尔,贝法就是贝法,全都看得见、摸得着,有自己的意识和思维
在我眼里,你和贝法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真的吗?”贝尔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所以,你心里把贝法当做什么,快告诉我。”
看来以后不能叫这孩子小贝法了,唉,那三个小鬼会不会也陷进身份认知的坑里了。
指挥官好笑的想道。
“我以后自己告诉贝法。”贝尔重新充满了活力,“可房间还是要搬。”
解决了贝尔的问题,指挥官把她送回了家,神神秘秘地跟贝法说问题解决了。
吃了午餐后,贝法暗暗看着贝尔挑房间,指挥官则是自豪地回到了办公楼转转。
打开门,谢菲尔德裹着头巾、拿着抹布,站在人字梯上给档案柜顶清理灰尘,办公室内的家具都盖上了布。
抹布一点儿脏东西都没沾上。
“我来吧。”
“亲爱的指挥官你只会扰乱工作进度,趁现在还没连累到我,请立刻回家。”
“蛮啾呢,指挥它们去做,你也轻松嘛。”
谢菲尔德头也不回,说道:“没必要借用蛮啾,医院、食堂、巡逻、卖场,都需要它们。
港区还没开发完全,缺乏必要的设施,庆功宴只能露天举办,这是极大的失礼。”
“还缺了娱乐设施,图书馆也要建一个,供飞机起降的停机坪和跑道也要。
港区……港区……沙滩,你们一定喜欢吧,之前的沙滩都是天然的,让蛮啾去筛一遍沙子,建几个凉亭先
凑活一下。”
指挥官对照着各个到过的海港,大致构建了一下。
谢菲尔德停下手头工作,没被头发遮住的那只眼睛里寒芒一逝。
“啊,娱乐设施,沙滩,您已经要害虫化了。”
谢菲尔德继续擦着,不管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