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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秦时明月 雪女的旧日思恋

作者:誓明 字数:14404 更新:2024-05-25 21:14:59

  妃雪阁,雪女房间的后院,四下无人,只有雪女一人在月下翩翩起舞,明明是应身着短袖之时,随着雪女起舞,就连周边的气温都下降了许多。登峰造极的舞姬只凭天赋是不可能达到如此境地的,在无人看到的幕后,天知道雪女练习了多少次。她在大雪中舞蹈,她在狂风中舞蹈,她在月光下舞蹈,她在烈日下舞蹈,日服一日,年复一年,从不间断。尘埃在为她伴舞,大地即是她的舞台,月光即是她的灯光。在夜晚这皎洁月光的照耀下,美丽动人的身段翩翩起舞,抬腿,点地,旋转,跳步,每一个动作都让身上的挂饰叮铃作响,臂环,腿环,在月光的照映下反射出蓝玉色。一舞跳完,雪女微微喘气,若在平时这点运动量根本不至于她会感到费力,今日看到的那位青年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在意,十分在意,在意到心跳加速,若那个人真的是她日思夜想之人,自己又该作何反应呢?他还记得自己吗?

  

   “啪,啪,啪。”

   掌声响起,雪女回头看向声音来源。

   “是谁?”

   “阿雪,是我。”

   “蓉姐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端木蓉着一身素衣,抱着几本药材书籍站在门边已久。

   “琢磨药材呢,觉得困了便想约你出来走走,想不到看到了好东西,这场舞可是那些达官权贵用钱都买不来的东西,我可是赚到了呢~”

   “真是的,蓉姐姐又拿我打趣,今日这舞实属状态不佳。”

   “是啊,就连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你有心事,对吗?”

   “有...有这么明显吗?好吧,我确实是因为一些事情动摇了心性,但,我觉得无碍。”

   “我还是很担心你的,如果希望与我商谈的话就来我房间吧,我很欢迎的。”

   “嗯!谢谢蓉姐姐。”

   端木蓉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着雪女,雪女摇摇头示意她没事,挥手互道晚安后,雪女回到练舞地继续练习。起手式便是右手以点水之势向空中轻点三下,随后在身前划过半圆接四分之一圈的转身,可就是这她练习了不下上万遍的起手式,怎么都起不满意,无论尝试几次都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有细小的失误导致舞蹈的美感缺失,每次抬手脑子里就会浮现,当年在那青年面前练习拙劣的舞步,在大树上和他互相倚靠着吹箫。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雪女摇了摇头,继续从起手式开始。

  

   第一式,她想起两人做在桂花树下吃糕点,青年拿起手帕为她擦嘴。

   第二式,她想起青年手捏竹笛跑来找她,想和她一同练习,却被自己嘲笑吹得十分难听。

   第三式,她想起青年为了找到迷路的自己,弄得衣服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最后还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回家。

   第四式,她想起自己已经小有名气之时,众多提亲者被他拒之门外。

   第五式,她想起被山贼绑架,他只身一人满身血痕地杀到自己面前,在数百山贼的众目睽睽下抱着自己走了出去。

   第六式...

  

   她跳不下去了。

  

   眼泪润湿掉了眼角的水蓝色眼影,没人知道她此刻有多么想见到那个人,她无数个夜晚都会记起分别之日,自从在山贼手中救下自己后,他就经常被一群身着官僚服饰的人找上门,他有时候会很生气,有时候会露出无奈的表情。明明他帮了自己那么多那么多,在这个时候雪女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她甚至不敢上前与那些大人理论。直到现在,她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为什么当年没有拦住带走他的马车,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是不是他就能在雪女的生日时,听到那份最诚挚深情的告白。

  

   “嬴杰哥哥...我好想你啊。”

  

   妃雪阁,飞雪玉花台中央,朦胧的灯光照着舞台,在水池的波光反射下,台中翩翩起舞的舞姬宛如月宫仙子,清冷而又动人心弦。台中舞姬没有伴舞,她也不需要伴舞,倒不如说,除了她没有人配的上这飞雪玉花台,这场舞,她一人足矣,而那优雅,绝美的舞姿让外行人来看都能看出这绝非常人可以习得,甚至那举手投足的小动作都有极高的难度,只要有她的舞台,观众位置从来都是座无虚席,一票难求。

  

   “那就是雪女啊...真是冠绝天下的舞姿,这妃雪阁的票真是买对了,不枉我花的重金啊。”

   “雪女的这一舞,真是让我受益良多,以前我认为舞蹈不过是取悦达官权贵的东西罢了,看看这犹如仙宫之女般的舞姿,真不敢相信世上有人能将舞蹈练到如此地步。”

   “有如幻梦一般的舞蹈...我庆幸有生之年可以看到。”

   那些拿到入阁票的幸运儿们,大多也都是有文化和欣赏能力的达官权贵,他们平日什么绝色舞姬没见过,只要有钱有权,让她们上你的床服侍你一整夜都没问题。但今日,在飞雪玉花台上舞蹈的雪女,让人生不起哪怕一丁点亵渎的念头,倾城之舞只能让观众感叹于这雪女在舞这一方面的登峰造极。

   有入场资格都是要么有钱要么有权的人物,而这么一个上级阶层里混进了个很扎眼的青年,衣着朴素,戴着竹编斗笠,遮掩着自己的面部抱胸靠在柱子上,灰蒙蒙的眼睛一直盯着舞台中央的雪女,谁也不知道他从何时站在这里的,青年的视线从舞蹈开始便没有离开半分,一旁的某府主搂着身旁夫人的肩膀走开了,好像在排斥这个散发着诡异气场的青年。虽说有入场资格的人们大多都是有权有势之人,但不代表都是温文尔雅的雅士,总会有人不是奔着欣赏舞蹈而是另怀目的来的登徒子。正对着飞雪玉花台的观众席,打扮阔绰的雁春君摇着镶玉的扇子,满眼不怀好意地看着台中舞姬,很明显他花费了普通人想象不到的数目才得到这个好位置,为了一睹绝世舞姬的姿色,这位纨绔哥不惜花费重金买到好位置。和别的人关注点不同,他的印象中舞蹈也只是取悦他的东西而已,看不出什么门道,索性把焦点放在舞蹈之人的身上。

  

   “啧啧啧,瞧瞧那胸,那腰,那腿,我玩儿过的女人可没一个比得上她,哪怕是青楼号称绝不卖身的那个顶级艺伎也比不上她的一半啊。”

  

   雁春君毫无掩饰眼中欲望的意思,直勾勾地盯着正在起舞的雪女的胸部。随着舞蹈的微微起伏,胸部也小有颤动,虽说雪女本人没把这当回事,但是在刻意的人眼里这就是最好的春宫图。

  

   雁春君一把竖起扇子喃喃自语:

   “从那天第一眼看到她起,我就想着一定要睡到她,管她是什么绝世舞姬,那个不卖身的顶级艺伎昨晚不也在我身下娇喘连连?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用钱弄不到手的东西。”

  

   良久,舞毕。

   舞台中央的雪女以最后的单脚十二圈旋转为结束动作,雪女的裙摆和腿环被离心力甩的接近水平,在最后一圈结束后,右脚尖稳稳地站住,俯身为结束。不到一秒的沉默,紧接着就是如雷的掌声响起,所有人为此赞不绝口,舞蹈本就是给人带来崇高的视觉享受之技,在雪女身上,这个优点被放大到了极致。看着身旁所有人都在鼓掌,看到入神的青年也不自觉得跟着拍了两下手,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另类,但此刻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索性准备就这么离开。

  

   “喂!我雁某来这就只能看一场舞吗?如此曼妙的舞姿,何不多来几场?”

   雁春君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找茬意味,青年回头看清声音来源,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屑,因为他认识这个满脑子女色的登徒子。正准备躬身致谢然后离场的雪女听到这句话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看向那雁春君的黑脸,道:

   “这是妃雪阁的规矩,一场舞只跳一次,如若想再次欣赏小女子的舞姿,请下次再来。”

   声音动听却清冷,客气的语言却没带着客气的语气。

  

   “那好,我雁某尊重妃雪阁的规矩,但雪女美人可不能让我败兴而归啊,这一场舞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如,我找个地儿,你只舞给我一人看如何?钱当然是不会少你的。”

   雁春君没有放弃的意思,令人作呕的笑容在黝黑的脸上令旁人均感到了不适。即使周围的达官权贵都以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但碍于他毕竟是燕王的弟弟,并不能做什么实质上的事指责他。

  

   “这是妃雪阁的规矩,一日不舞第二场,还请海涵,小女子先行告退。”

   雪女头也不回地跳出飞雪玉花台,走向幕后。而雁春君不知道的是,这个规矩在雪女身上是可以打破的,因为,再舞,便是“凌波飞燕”,只有死人见过这要用生命为代价的

   “死亡之舞”。

  

   看着雪女离去的背影,雁春君有些恼怒,自己作为燕王的弟弟自然也有些实权,雪女在自己眼中再怎么会舞终究是一介舞姬,这种无视他的态度可以说用无形之手在雁春君黝黑的脸上来了一巴掌。但他没有当场发作,看着雪女离去的路线,厚实的嘴咧开露出慎人的微笑,如果他的亲信在此,就会瞬间明白,这个人的脑子里在计划着什么龌龊之事。

  

   犹如看到猪猡在觊觎珍馐,青年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旁边的权贵们看着这个怪纷纷人又后退了几步。没有在意周围人的动作与视线,青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来到这里还有事情要做。

   “想不到当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女孩儿,已经成长为如此冰山美人了啊,也不知道还记得我不。”

   青年在走廊上,回想起刚刚看到绝世舞姬的倾城一舞,摸着下巴觉得回味无穷。

  

   “脚步声,有人来了。”

   青年整了整衣服,若无其事继续走着。随着脚步声的还有一点皮肤可以感知到的冰冷气息,已是夏日正午自然不可能是冰雪带来的寒意。青年很敏锐,很快就判断出来,这份与季节不符的寒冷来自正前方的拐角处。

   “噔,噔,噔,噔...”

   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青年只得故作姿态,试图以正人君子的过路人身份与其擦肩而过。

  

   拐角处先入眼的是一女人的腿,被冰蓝色长裙包裹着,脚腕处有装饰用的环,这足矣让青年察觉到拐角处的就是雪女,那腿好歹他也看了一整场舞的时间。青年压低帽檐,快速走了向拐角,因为帽檐挡住了视线,没有看清前方路线,青年差点与其撞了个满怀。

  

   “走路当心点。”

   “啊,不好意思...借过。”

   青年没有过多逗留,虽说这小妮子身上很好闻,但想与她相认,也得等到任务完成换身好行头再说。雪女差点与拐角处人相撞,额头已经碰到了那人的胸口,如若不是反应快恐怕已经撞了满怀。雪女两眼一瞥这打扮怪异的路人,微微露出的帽檐下可以看到眼角处的一小处刀疤,心中自有些奇怪,但刚刚才被雁春君出言调戏,心情自然不会太好。在与青年擦身而过后,雪女想起来自己似乎曾在哪见过这道伤痕,只是感觉熟悉。

   “眼角处有明显伤痕的人可不多,总感觉我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是墨家子弟吗?”

   那一瞥可以看到青年的侧脸,她猛然想起来,将其与儿时记忆深处那道身影渐渐重合起来,平日表情不多的她回头露出了想要挽回什么的焦急神色,快步走到拐角,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嬴杰哥哥,是你吗...”

   有些失落的雪女回头走向长廊,本来心情不好的她此刻有些微妙的情感,想起儿时的那个他,平日里对外人冷若冰霜的雪女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这让谁看到都会大吃一惊,这份少女怀春的模样实在是不太可能发生在他们的雪女统领身上。雪女抬起头给自己打了打气,接下来还有练舞的安排,闭上眼长呼一口气,再吸一口气的同时,雪女觉察到了不对劲,面前有什么轮廓在晃动,本想猛地后退,不料被人一把抓住手腕,脸上突然有被湿毛巾盖住的触感。

   “什么人!唔....!!!”

   “别叫,老实点你还能轻松不少。”

   凭空发出低沉空灵的声音,袭击者已经只能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雪女在用鼻子吸进一点点毛巾上液体的瞬间,便觉头昏脑胀,天旋地眼睛根本无法聚焦。“唔!!!這是什...唔...”

   “烈阳断劲散,烈性催情药物的一种,在遇水后效果会瞬间放大,若被吸入体内,药效持续时间浑身无力,无法运转内力,且浑身燥热瘙痒难忍,不断发情。”

   雪女两眼瞪大,一把推开了黑礁,犹如雪鹰一般死盯着他。

  

   “五,四,三...”

   袭击者掰着手指头倒数。

   “你给我下了...”

   “二...”

   “什...”

   “一。”

   “么.....”

   感觉到大地在向自己袭来,而自己完全无法行动,天旋地转,雪女脑袋已经混乱一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袭击者嗤笑了一声,走过去扛起不甘心地闭眼的雪女。

   “黑礁,干得好,回去重重有赏,嗯哼哼...”

   雁春君踱着步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雁大人,这雪女身手也不过如此啊。”

   “我在这边包下了一个包间,把她给我扔进去,我眼馋了这小妮子好久了,今天就好好放纵一下。”

   “遵命。”

   被称作黑礁的黑衣人凭空显出形,即使现身了也是一袭黑衣,扛起已经不省人事的雪女,走进包厢里,随后雁春君就挥挥手示意黑礁出门,让其在外把守。妃雪阁的戒备力量在今日全部用于舞台入口的保护了,黑礁的袭击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却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妃雪阁的包厢很有其特色,古木檀香,柔和的灯光,这种柔情的气氛下,本应是文学雅士与书香女子的交流,现在却要作为雁春君迷奸的纵容所。被放在床上毫无防备的姿势的雪女看起来分外动人,深蓝色的开襟绸裙使雪女那白皙的左长腿就那么暴露在外,水晶耳环和头饰被雁春君一一取下,感受面前这国色天香的女子就在自己面前香甜的吐息,雁春君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已经脱掉了上衣,浑身只剩一条贴身内衬。

  

   “嘿嘿嘿,小美人,我就喜欢你这种冰冷冷的样子,征服起来一定特别爽!”

   就在雁春君准备揭开雪女的绸裙时,手背上没有任何预兆地冒出了一柄刻有他姓的短剑,剑刃已经完全刺穿手掌,发出噗呲声,用力之大已经透出皮肉可以看到里面惨白色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好痛!!!该死的谁干的!黑礁!!”

   雁春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正在剧烈颤抖的手掌,血液细细地喷射出来,已经溅射满身,疼痛已经让他根本抬不起来自己的手臂了,哪怕动一下都会加剧这骨肉分离的痛感。

  

   “你问门口那个黑衣人?喏,已经被我抹了脖子,扔在那边的角落里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虽说声音不大,但透露着不可违抗的怒气。

   雁春君瞪大了眼睛,看向来人。

   一袭布衣,戴着竹制斗笠,身高八尺有余,大拇指正指着那边角落里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黑礁,手中握着黑礁腰间插着的短剑,而其中一把,正插在自己的手掌心上。

  

   “啊啊啊啊!你是什么人!敢这么对我!来人!来人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噗呲...哦...”

   没等雁春君大喊大叫完,飞刀已经深入其喉咙,没有任何预兆,甚至看不清此人出手的动作,仅仅是抬了下手,飞刀便出现在雁春君的喉咙管里。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但和我无关,你敢对他她出手,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敢对着干。”

   插在雁春君手掌中的飞刀使其鲜血直流,而脖子里的却根本流不出血,可见此刀用力之大,刀身没入之深。从出生开始就没受过比破皮更严重的伤的雁春君此刻倒在男人的脚边露出见了鬼一样的扭曲表情,当场死亡。

  

   男人蹲下抓住他那如同猪猡鬃毛般的头发,对着瞳孔涣散的雁春君说道:

   “我为了她山贼窝都杀进杀出过,杀你只不过是抬下手的事,至于后事,交给大哥们处理就好。”

   像是扔垃圾一样把雁春君扔在一边,嬴杰上前查看不省人事的雪女的状况。躺在床上的雪女的俏脸已经面色潮红,像是等待被人咬一口的红苹果一般,身上已经香汗淋漓,昏迷的时候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坏了,这是中毒了,貌似还是淫毒,要不是我听见动静回来的早,这小妮子就被糟蹋了啊。”

   回头看着已经死亡的雁春君的尸体,嬴杰厌恶地踢了一脚,足够二百斤重的身躯被这一脚踢地飞了起来,撞到了柱子上。

  

   “好热...好热啊...”

   雪女已经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药效发作很快,她已经把自己的露腰舞衣上身的裹胸扯开了大半,露出大片春光。嬴杰看到这一幕不仅吞了吞口水,心想有段日子没见这小姑娘没想到发育竟然如此之好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拍拍她的脸。

  

   “雪儿,雪儿,醒醒,是我。”

   呼唤着小时候雪女的称呼,嬴杰抚摸着那肌肤吹弹可破的脸庞,引得一阵呻吟,这下嬴杰已经也开始有些热血上头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处男,看到此等春宫怎么不想入非非。雪女似乎对着旧时称呼有很大反应,被雪儿叫着,便会不自觉地抓住嬴杰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小声喊着“嬴杰哥哥,不要走。”

   嬴杰看见雪女的这个样子,顿时心软了下来,自己当年的被迫离开,似乎给这小妮子留下不少不好的回忆,如今自己已经有自由外出的权利了,再也不会因为家族问题见不到她了。想到这里,嬴杰便觉亏欠了雪儿,紧紧握住她纤细柔若无骨的手。

  

   “嬴杰在这,嬴杰在这,以后我们都可以见面了,再也不会一声不吭得走了,再也不会了。”

   雪女感到有人触碰自己,渐渐得睁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视线中的男人正捏着自己的手说着什么,警惕心强的雪女犹如受惊的猫咪一般缩起了身子。

  

   “你是谁!”

   “唉?雪儿你醒了啊,刚刚那两句话还蛮不好意思的。”

   嬴杰挠了挠头,雪女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庞,却喊着熟悉的自己熟悉的称呼,心中顿时生出一个从没想过的预想。

   “啊对了,现在是在易容术,你等一等。”

   雪女疑惑得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用衣袖在自己脸上用力擦拭,片刻过后,男人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虽说之前是一幅市井小民的模样,但眼角处的疤痕却很难消去。

  

   “你是...你是......唔...”

   雪女盯着嬴杰那眼角上的伤疤,不禁捂住了嘴,珍珠般的眼泪大滴大滴从眼角出泛出,那是小时候嬴杰帮她爬树摘桂花不小心摔的,在雪女的印象中分外显眼。

   “唉,雪儿别哭啊...你看我这一身行头,应该穿好点来见你的...不是?”

   雪女看着面前这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按耐不住相思之情,一把扑了上去,双臂用力环绕抱住男人,已经发烫娇躯整个贴了上去。男人感受怀里滚烫的娇躯,雪女丰满的双峰压在男人胸前已经变了型,嬴杰有些尴尬的想要推开一下,但雪女的手臂抱得却越来越紧,深怕他又会消失不见。

  

   “嬴杰哥哥!嬴杰哥哥!嬴杰哥哥!...唔..唔...”

   “好啦好啦,是我,你怎么哭的还跟小时候一样,现在不都成大姑娘了吗”

   “我好想你啊!!为什么当年要不辞而别!我追着你的马车追了好远好远!但是你就是不停下来啊!!”

   嬴杰听到这里,回忆,悔意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若是当年看到雪女那小小的身影跟在马车后面拼命奔跑,恐怕自己说什么也不会走了。任由雪女抱着自己,嬴杰安抚小孩子一般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哭的梨花带雨的雪女与平时的形象已经大相径庭了。

   “好了好了,你现在可是举世闻名的舞姬,再哭妆就花了。”

   嬴杰拿开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与雪女四目相对,抬手抹掉雪女眼角边的眼泪,可下一秒雪女以嬴杰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将那丹色朱唇送了上来。雪女的眼眸离嬴杰只有分毫的距离,嘴唇因为药物的关系变得格外温软,嬴杰没有拒绝这个吻,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不负责,雪女被迫变得冷酷起来,变得坚强起来,因为要保护好自己,因为要等到与嬴杰再相遇的那一天,自己已经亏欠她如此,这点补偿算什么呢。

  

   “嗯,唔...唔...”

   雪女不自觉地将双臂环绕在他日思夜想的男人的脖子上,潜意识地不放走他,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这里送,嘴唇不断得索取着回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感情变成潮水涌入其中。

   香舌主动撬开嬴杰的牙齿,在其口腔中两人不断交换着唾液,感受对方舌头的潮湿柔软。

  

   “唔唔唔!唔唔!唔哈!雪儿,让我喘口气,喘口...嗯唔?!”

   没等嬴杰呼吸两下,雪女甚至嫌弃呼吸会浪费此刻大好春宵,再次夺取了男人的嘴唇。虽说有药物发情的因素导致,但这些年堆积起来的思念却无比真切,就算没有被下药,恐怕雪女也会不留遗憾地去做吧。

  

   良久,唇分。

   两人的唇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滴落在雪女如玉的锁骨上。

   “嬴杰哥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不对,我爱你,我爱嬴杰哥哥,我好想你,别走了好不好。”

   眼看雪女眼角又开始泛泪光,嬴杰便满口答应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这小妮子的情绪。

   “好好好,以后都会陪在雪儿身边的好不好~”

   “嗯!那拉勾!”

   “好,拉勾...”

   因为被热血冲昏了脑袋,雪女现在就像回到了十岁的时候,犹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嬴杰也只好跟哄小孩一样牵起她的小拇指。雪女开心地笑了,哪怕这是一场梦,她也要抓住这个机会将这些年的思念都发泄出来。

  

   “嬴杰哥哥,你看~人家变得好热啊。”

   “??!雪儿你干什么,别乱脱衣服啊。”

   雪女对他毫无戒备地胸口大开,水蓝色上半身露腰舞衣已经褪到胸口处,露出两个白晃晃的半圆,开襟舞裙也遮不住那性感的大长腿,右腿直到腰部都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嬴杰也是男人,眼前的绝色舞姬就这么毫无戒心地坐在他面前,要么就是完全信任于他,要么就是压根没把自己当男人看,恐怕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这副春光灿烂后都不可能把持得了贤者之心,更别说嬴杰还是个处男,这份刺激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强烈了。

   “嬴杰哥哥~人家好热,帮我脱掉好不好~”

   “这...淦!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雪儿也是我的了,等她药效清醒过来要打要骂我受着便是。”

   嬴杰也不是什么软蛋,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还是男人吗?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扔掉斗笠,布衣,只留下内衬,嬴杰两手摸着雪女的双肩,以男上位的姿势压住雪女。

   “雪儿,要是你清醒过来打我可要轻一点儿啊...”

   “哎嘿嘿,人家才舍不得打嬴杰哥哥呢,哥哥,抱我~”

  

   雪女一幅任其宰割的模样,嬴杰就算是个傻子只要遵循男性本能也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两只手从胸衣下面穿过试图解开它,因为是贴身式胸衣紧致地包裹着雪女的两团大而挺立的软肉,因为长期锻炼和发育良好的缘故,雪女的胸部虽然比同龄女子要大但并未下垂,形状和轮廓也极有魅力。嬴杰的两只大手手内长了不少老茧,和雪女温软如玉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在抚摸雪女的翘挺胸部时手掌的粗糙引得雪女一阵扭动。

  

   “嬴杰哥哥的手,好大好粗糙呢。”

   “啊,弄疼你了吗?这些茧子是练武时弄的,习武之人怎么可能有女孩子一样白净的手嘛。”

   “没关系,随哥哥喜欢弄吧~雪儿是嬴杰哥哥的,不可以再偷偷丢下雪儿不管哦。”

   “好,以后都不会了,都不会了。”

  

   说罢两手向上用力,胸衣被彻底撑开,雪女轻哼一声,两只大白兔没有了束缚直接跳了出来,不停得摇晃着,挑动着嬴杰心中的欲火。

   “雪儿,你好美。”

   嬴杰看着那雪峰上的一点红,一口咬了上去,右掌抓住右乳不断揉捏着这份冲击力巨大的柔软,五指全部嵌入其中也完全足够。

   “嗯!唔...嬴杰哥哥好色~”

   雪女被玩弄着胸部,还被吮吸着乳头,甘甜的嘤咛声刺激了嬴杰的欲望。

   “哥哥~哥哥~那里很敏感啦,雪儿的乳头,很敏感的!唔唔唔!!”

   嬴杰咬住雪女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时而吸时而舔,舌尖在那淡淡的乳晕上来回滑动,引得雪女一阵一阵呻吟,看起来她的身体还很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即使是女性也少有接触。在如此丰满的包裹下,嬴杰已经完全刹不住车了,脑子里已经被性欲所占据,疯狂的开始吮吸那小小的乳头。

   “哥哥~雪儿现在还没有乳汁啦...别那么用力...嗯哈!!♡”

   雪女的乳尖上已经满是嬴杰的唾液,而嬴杰早已不满足于乳头,开始从乳房舔舐到光滑的腋下,引得雪女惊叫一声。

   “哥哥~那里...唔好痒啊~”

   “还有其他要舔的地方的,雪儿可要做好准备哦。”

   “唔~哥哥欺负人,但是我也喜欢♡”

   为了顺应他,雪女也时不时地舔舐嬴杰的脖子和锁骨,香舌的舌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喉咙,带来无比的愉悦感。两人就这么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身体,舔舐雪女耳垂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明显的颤抖反应,将那小巧的耳垂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粘腻的声音在雪女耳朵中不断回响,进一步加深了其对性的渴望。

   紧接着是雪女的锁骨,雪女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已经有些欲求不满了,而嬴杰还在自己的锁骨和小腹处慢慢留下唾液,他好像要把自己的全身都舔个遍,好细细品尝。

   从一舔就有反应的耳垂,到丝丝痒痒的锁骨;从令人神往的胸前,到白皙滑嫩的大腿,甚至连脚踝都没有放过。

   “唔~嬴杰哥哥那里是人家的脚...会脏的...”

   “雪儿都不嫌弃我一身汗我为什么要嫌弃雪儿呢,倒不如说这对玉足可是给我的奖励呢。”

   嬴杰捧着雪女一只手就能拿起来的小脚,就是这宛如玉骨的双足在日日夜夜支撑着她的舞蹈,虽说没有明显的老茧,但仔细抚摸会发现这双脚已经被锻炼得无比坚硬。即使这样,也没有妨碍到嬴杰嘴上的动作,从小巧可爱的脚趾头舔舐起,每一个关节,每一处脚趾缝都不肯错过,舔了个干干净净。

   “哥哥~脚板好痒啊,嗯哈哈哈。”

   雪女银铃般的笑声随着身上的饰品和腿环的振动发出清脆的声音,被抬起一只脚躺在床上的模样就像是哪个风情万种的女王,在命令自己的男仆为他舔舐干净劳累了一天的王足。

   “唔,雪儿也想品尝一下哥哥的味道,只有哥哥舔雪儿太不公平了~”

   雪女像小女孩一样撒气般地用腿夹住嬴杰的腰,上身一用力便坐进嬴杰的怀里。

   “我也要舔哥哥~”

   说完,雪女的小舌头也像模像样地学着嬴杰的舔舐动作,两人从头到脚地互相侍奉,两人浑身黏着对方的唾液,做着在性意义上吃掉对方的动作。

   “哎嘿嘿,哥哥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吗?那我用脚给嬴杰哥哥舒服一下好不好啊~”

   “用脚怎么...”

   不等嬴杰说完,雪女抬起玉足往嬴杰小腹上一点,让其坐在床边靠着扶手,双足打开直接给嬴杰看,两只小脚蹬在嬴杰的膝盖上,把其大腿向两边掰开,和她一样下半身空门大露,虽说私密部位还在被绸裙挡住,但这开腿的动作也已经足够诱人了。

   “当然是~这样哦~”

   灵活的脚趾扯开嬴杰已经一柱擎天的裤子,阳具便不受束缚地弹了出来。可以称得上是硕大的阳具并未吓到雪女,正相反雪女眼中的欲望越来越难以掩饰,双脚的脚趾攀上那根大肉棒,两只脚全部用上才勉强能扶住它。带着玩味的眼神,雪女的裸足在肉棒上感受着已经分泌了不少的先走液,不断揉搓着棒子的部分,要将这根大肉棒全部弄得湿湿黏黏的。

   “没想到,用脚也能...唔哦,这么舒服。”

   嬴杰享受着雪女裸足在肉棒的触感,雪女看着如此表情的嬴杰,想要刺激他的想法更甚了,右脚趾抓住了龟头,左脚板摩擦着粘腻的棒身,像是催促这根阳具快点泄欲一般地动起来。

   “雪儿,慢一点...你的脚,好舒服啊。”

   “我不~我还想再多看看嬴杰哥哥舒服的表情呢~来吧,来吧,再让我多看看,射出来也没关系哦,用人家的脚噗休噗休地射出来吧~”

   雪女加速了双脚在肉棒上的动作,粘液滑动的声音也在慢慢增大,嬴杰的肉棒狠命的挺起,涨大,明显是进入发射状态了。

   “雪儿,要射了!”

   “射吧射吧,把哥哥的阳精全部都射出来让我看看~”

  

   肉棒做着最后的抽搐,在狠狠抽动几下后,猛得喷射出一股冲击力不小的白色浓稠精液,挥洒在雪女的上半身,溅在雪女的胸部和腰间。

  

   “嬴杰哥哥~射了好多啊~这就是哥哥的会有孩子的精液~”

   雪女尝试用手指蘸了一点往嘴里送,露出味道有些奇怪的表情。

  

   “嬴杰哥哥,我还是好热啊,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好,哥哥这就帮你脱掉。”

   嬴杰将温香软玉拥入怀中,一只手搂着雪女的香肩,任由那对丰满的胸部挤压着自己,一只手往下探寻,试图找到解开雪女绸裙的丝带。手在不断往下探的同时,不停得触碰到雪女下半身的肌肤,锻炼地恰到好处的大腿,柔软的小腹,犹如诱人果实的翘臀,每一处都是佳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如此身材在雪女身上显得无比自然且妩媚。

   “嗯唔~哥哥,不是那里,在后背...”

   “啊,好的。”

   似乎是探寻错了地方,嬴杰的手从雪女的下半身依依不舍地离开,从臀部划上那宛如凝脂的背部,背如芙蓉,触及丝滑。很快在一番刻意的摸索之后嬴杰找到了丝带,轻轻扯动,整件水蓝色开襟绸裙从玉肌上滑落,掉在大腿根部处,此时的雪女犹如女娲精雕细琢的人偶一般,纯洁无瑕却妩媚动人,绸裙还剩最后两根丝带顽强地挂在双肩上,但这已经不影响他们的正事了。

  

   “放心吧雪儿,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很快让你解脱。”

   嬴杰温柔地托着雪女的后背其放在床上,脱掉了自己最后几件可有可无的衣物,两人已经与坦诚相见没什么两样 。为了快点进入正戏,嬴杰开始用手试探雪女的下身,这一摸不要紧,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摸到了雪女的阴唇。这说明什么?本以为会有个将雪女贴身亵裤脱下的过程,没想到这妮子平时都不穿亵裤的吗?两腿内侧中间就是她最重要的入口,光滑无比,半根卷曲的毛发都没有。小时候不穿还可以理解,这个习惯居然保留到了现在,还真不愧是你啊...嬴杰露出拿你没办法的笑容,继续爱抚着这小妮子光滑的下半身,药物已经渗透到雪女身体的每一处,每次触碰肌肤都会让她敏感地小小呻吟一声,何况是最敏感的阴唇,早已湿透到不像话,嬴杰的食指与中指轻轻抚摸着中间的小缝,顺着缝隙上下滑动,引得雪女腰部情不自禁地向上弓起。稍微得爱抚一阵后,看着满手爱液的嬴杰觉得已经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了,早些让她解脱会比较好,毕竟自己也已经快忍不住了,嬴杰挺起下半身,露出早已经一柱擎天的阳根,龟头也早已经因为汁液变得黏糊糊,正可谓是“蘑菇头圆红似霞,青筋暴露水无涯,一鞭独鳌喜还家,粗硬惊人十七八”,完美进入了备战状态。雪女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看着那根硬如铁棒的阳具,本就心跳加速的她呼吸更加急促了,仿佛在渴求这根东西一样。

   “雪儿,这就让你舒服起来。”

   嬴杰握着自己的肉棒,龟头轻轻摩擦阴唇,另一种手扶着雪女的凹凸有致的髋部。在用雪女的爱液润滑了自己的肉棒后,便一口气长驱直入,龟头挤两瓣软肉,破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挤开粘腻的肉腔,瞬间便让雪女叫喊出声。

  

   “嗯!!嗯哈!!♡哥哥的...铁棒...进来了~好热好硬啊~”

   两人交合处有些许落红流下,但因为前戏十分充足,雪女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失去处女之身的痛苦远不如性爱带来的快感。嬴杰不紧不慢地动起来,感受着肉棒在肉腔之中慢慢进进出出,不肯错过每一处肉壁的润滑和挤压。

   “嗯~嗯~啊~马上~就舒服起来了~啊哈~”

   雪女甘甜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与交合处粘腻淫靡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刺激着两人的欲望之心。

  

   “雪儿,怎么样,还疼吗?再忍一下,马上就让你变得更舒服。”

   嬴杰在确认雪女肉壁完全被爱液浸湿后,加速了腰部的运动。

   “啊~啊~...嗯?嗯哈!!!啊!啊!啊~啊!哥哥~怎么,这么快~啊哈~”

   嬴杰的肉棒刚好可以没入雪女的肉穴还留出一截,只要他想,可以再用力一些刺入子宫,整根肉棒都能得到极乐的刺激,将其当做处理性欲的工具人,但他怎么可能这么做呢,嬴杰对现在的雪女只有爱惜,怜惜之意,想让她更加舒服,想让她真正属于自己,想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啪,啪,啪,啪,噗呲,啪啪啪...”

   肉壁拍打的声音接连不断,小腹享受着雪女大腿处的柔软,挂在腰间的绸裙上的饰品叮当作响,腿环和饰品偶尔碰撞的清脆声音与房间中淫靡的肉欲交合声形成别致的奏乐。双手扶住雪女的腰间,嬴杰已经明显到了极限,强烈的射精感涌上脑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雪儿,雪儿,我要到了!”

   雪女已经被插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从中途开始雪女就在不停得痉挛,阴穴也不住的流出异色的汁液,只有阴道不断的抽搐和收紧在告诉嬴杰,马上雪女就要和他一同到达高潮。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啪啪啪啪....噗噜噜噜噜!!”

   嬴杰在最后一刻,拔出了阳具,精液放肆地喷射而出,挥洒在雪女的身躯上。与此同时雪女也因为高潮阴道不停的抽搐潮喷,犹如小水枪一样溅湿了嬴杰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唔唔唔♡”

   雪女随着潮喷异色的汁液也被小穴喷射了个精光,在停止抽插后,雪女的眼神明显开始有了光泽起来。

   “嬴杰...哥哥?”

   “呼~呼~雪儿,你清醒过来了吗?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这是一场梦...醒来嬴杰哥哥就又会不见了。”

   “不会的傻丫头,是哥哥不好,哥哥再也不会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嬴杰把雪女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抚摸着她柔顺的银色长发。雪女却一把把他推开,露出小计谋得逞的笑容。

   “没关系,反正你也得对我负责,这下你再也离不开我了,我可是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的 。”

   雪女俯下身子来抱着嬴杰的腰部,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挤压着嬴杰还挺立的阴茎。

   “哥哥还想不想要呢~雪儿可是看到了哥哥很舒服的表情哦。”

   “可以吗?那就有劳雪儿了。”

   看到嬴杰如此干脆答应了下来,雪女便有些生疏地捧着自己傲人绵软的胸部,小心翼翼将肉棒包裹进山谷中。

   “用手还没觉得,这么挤压的话,雪儿的胸部还真是举世闻名级别的软啊。”

   雪女白了他一眼,两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将那根擎天一柱不断在自己的沟壑中玩弄。

   “哥哥舒服吗?要我加快速度吗?”

   雪女有些戏谑地看着满脸舒服的嬴杰,和刚刚那受人摆布的模样大不相同。嬴杰感受着那冲击力极强的柔软和在自己大腿内侧摩擦的两点粉嫩,倔强地说道:

   “哥哥还没到这种程度就会被你打败哦,小时候玩儿游戏就总是我赢,长大了也不例外。”

   “哦?是吗?”

   雪女又一次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做出嬴杰万万没想到的举动——她把冒出乳沟的龟头部分用小嘴一口含住,虽说舌技有些笨拙,但对付同样是处男的嬴杰已经绰绰有余了。

  

   “唔!雪儿,在这么下去,会到的...”

   龟头处的湿热和舌尖的不断刺激,加上肉棒部分绵软的胸部不断揉搓,嬴杰又一次达到了临界点。

   “唔姆,没关系哦,哈唔,酒折磨,在泄娥绝里泄出来吧...唔....唔!!噗呲!!”

   量依然不减,阳精喷射入雪女的樱桃小嘴,根本咽不下如此多的浓稠液体,从嘴角喷挤出来,样子尤为淫靡。嬴杰终究是没有抵抗住雪女的妩媚侍奉,不到两分钟便缴了械,不过这也不怪他,一来也是初次体验,二来哪怕嬴杰在性方面举世无双,在同样的举世无双的美人面前,恐怕也会如此吧。有些被呛到的雪女已经很努力地尝试吞咽这些黏糊糊的液体了,在勉强能够说话后,看着被自己弄缴械的嬴杰,得意地看向他。

  

   “嬴杰哥哥,这次的大人游戏可是我赢了呢。”

   “那么不一定,胜负现在才开始哦。”

   雪女向嬴杰的胯下看去,刚刚射过的阳具现在又直挺挺得立在那儿,仿佛永远不会倒下。

   “这这这...嬴杰哥哥好厉害...雪儿会受不了的啦...”

   “没关系的雪儿,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

   “温柔一点啊哥哥!唔哈!~♡”

   这之后,两人完全不顾房间中还有两个已死之人,做了个昏天黑地,本应是雁春君买来玩情趣的套间,现在却正好被嬴杰拿来与雪女共度一整个春宵。房间中几滩红色的凝块,犹如地板上长满血红的蔷薇,房间中的气氛变得淫靡且妖异,因为隔音效果良好,嬴杰插到雪女浪叫连连,高潮无数,床单早已经被淫液打湿,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扔那里去了,两个人沉浸在爱意的欲望交合当中已经无法自拔,就让这两人把这些年的思念化作淫欲通通发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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