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汽笛声伴着阵阵海浪,划破了交界都市近海的宁静夜色。五光十色的彩灯掩盖了月光的皎洁,却掩盖不住少女的闪亮登场。
“欢迎各位登上皇家赌场号邮轮,我是荣誉船长爱·缪·莎!”
“嗷唔!!!!!!”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裹挟着如潮的掌声,在人群、灯光和烟雾的簇拥下,爱缪莎登上了聚会厅的中央舞台。不需要多的言语,她的出现就是最好的暖场。
爱缪莎轻轻揭下黑色礼帽放到胸前,双腿交叉微微屈膝,弯下曼妙的腰肢向来客们行上标致的礼节。漫天的礼花绽放着,亮闪闪的碎片洒落到她白色的衬衣上,闪烁着夺目的光。
“感谢大家捧场。作为本船的第一批乘客,你们都将成为幸运的终·生·会·员·哦!”
爱缪莎朝着人群抛去一个诱人的媚眼,引得成群的灵魂为之倾倒。爱缪莎从帽子里变出一副塔罗牌,轻轻丢向人群。
“这可是幸运女神的专属塔罗牌哦!上面指引着幸运儿去领取特别的馈赠!”
人群哄闹着,大家争抢着爱缪莎撒下的卡牌,争相看着卡牌上的文字。
“哇!恭喜这位帅气的小哥。获得了今晚的头奖,和本小姐共舞一曲!”
直到无数尖锐的目光刺穿我迷茫的身体,我才反应过来,爱缪莎把我推到了今晚最凶险的位置。一直在原地喝酒的我,根本就没去抢卡牌,明明就是爱缪莎你自己走过来塞我手里的!
怪不得爱缪莎要我带上面具来参加舞会,看来她还是“良知未泯”的嘛。这样,明天海上就不会多一具浮殍了。
“乐队,这位小哥偷偷告诉我他想和我来一支探戈,[[rb:就麻烦你们来一首 > PorUna abeza]]吧!”
乐曲想起,手足无措的我丢下酒杯,被爱缪莎拉到舞池中央。灯光,目光交汇在我们身上,乐声忽快忽慢,时高时低,只会一点交谊舞的我被爱缪莎牵着,艰难地跟随着她轻快的舞步。每次当她踩到点上时,我都差那么一点。渐渐的,舞蹈中的男女身位发生了转变,我的动作被彻底掌控。直到舞曲渐息,我倾倒在爱缪莎的怀里,看着她狡黠的笑容,我才明白,她为了这一刻,蓄谋已久。
我艰难地站起身,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燕尾服,在爱缪莎的引导下向众人行了退场礼。
伴随着一阵欢呼与掌声,我和爱缪莎在烟雾的掩护下退到后场。走到后台,爱缪莎坐到凳子上,靠在化妆台上长舒一口气。
“呼...比起当什么船长,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去巡查和讨伐怪物呢。”
我端着色彩艳丽的鸡尾酒走到爱缪莎的身旁,替她拂去身上残留的亮片。
“谁让你讨伐那么努力,现在黑门没了,只能老老实实回家继承家业了吧?”
爱缪莎接过酒杯,吨吨吨一饮而尽,丝毫没有贵族淑女的样子。
“啊...”爱缪莎的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呼出的气息带着果味的酒香,“快别说啦,我真是受够淑女的生活了。和怪物战斗的时候才能肆无忌惮地搞破坏好吗?”
我笑了笑,看着爱缪莎坐在镜前清理着身上的杂物,谁能想到这个自称16岁的千金小姐,实际上像个野丫头一样喜欢自由和疯狂的生活。这或许就是人类吧,总在追求不属于自己的生活。
“话说,今天还得谢谢我们亲爱的指挥使。要不是你‘据理力争’,我还得被家里那帮老顽固逼着穿麻烦的晚礼服。别说,你的眼光我还挺喜欢的。”
爱缪莎闭上一只眼,手指向我轻轻一指,弯弯的嘴角里满是对我的笑意。我看着爱缪莎这身白衬衫黑皮裤的野性造型,不仅感慨,自己随手乱指一套的居然效果这么好,真不愧是天选之子。
“呼~搞定。走吧,我们去甲板上吹吹风。”
爱缪莎脱下礼貌,解掉头上的发带,披肩的长发像金色的瀑布,随着脑袋的晃动掀起层层金涛。
“看啥呢?”爱缪莎顺着我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脚上,“有什么奇怪的?高跟鞋很累的啦!”
不等我反应过来,爱缪莎穿着沙滩人字拖,拉着我走到了甲板上。
如水的月光取代了纷繁的彩灯,风与浪的和鸣在耳边奏响,安抚着我被探戈摧残的身心。
扶着围栏,我俩并肩欣赏着宁静的海天。
“嘿嘿,指挥使今晚不会不会怪我吧?”爱缪莎向我身上靠了靠,顺着风,淡淡酒香袭面,“不过我也没想到,你的身体那么僵硬。”
“哼,难道你喜欢软的男人?”
爱缪莎先是一愣,然后白嫩嫩的脸蛋忽然就窜满了红色,伸出手在我后背狠狠地拍下。
“人家可是未·成·年·少·女!当心我叫妮维把你抓起来!”
爱缪莎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能让她吃瘪,被抓起来也是可以考虑的。
“那也是你自称的16岁好吧。未成年进入甚至经营赌场,你不怕我告你非法经营?”
爱缪莎恨了我一眼,伸出手悄悄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我惨叫一声,把停在船上的海鸟吓得四散而逃。
“上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已经在被我沉海里了!”
爱缪莎蹙着眉头,气哼哼地看着我。
“那你干嘛不把我也沉下去?”
“因为!...因为...”
爱缪莎嘴角有点抽搐,撇过头干脆不面对我。我嘿嘿一笑,轻轻搂住爱缪莎柔软的腰肢,整个人缓缓贴了上去。
“面具啊,戳到我了!笨蛋!”
“哦哦!忘了取了...”
过于沉浸美...丽的景...色,以至于忘记脸上还挂着面具。我取下面具,看着上面镶着金丝的花纹,不禁感慨,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美好。
正当我思考把面具放哪里的时候,爱缪莎转过来,抢下面具丢到海里。
“碍事...”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面具的气,还是生我的气。不过好在是消气了,我得以继续。
我搂着爱缪莎,爱缪莎扶着围栏。我在她身后,脸埋进修长柔顺的金色长发里,细嗅着薰衣草的香气。自从我说我喜欢薰衣草的味道之后,爱缪莎就开始尝试各种薰衣草产品,直到熏得我坚持不住,才克制在洗发水环节。
海水淡淡的腥气若有若无,并不破坏爱缪莎的迷人发香。就像舞厅里传出的阵阵喧闹,并不能打破我们在这里收获的夜色宁静。
“我们去最上面看看吧!”
爱缪莎转过身,月光洒在她洁白的脸庞上,两道皎洁互相重叠,宛如黑夜里明亮的珍珠。爱缪莎拉着我匆匆跑向邮轮的最上层的观景台,此刻这里寂静无人,即使是白天也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来这里一睹海景。
爱缪莎转过身看着我,拉着我的双手,摆出探戈的舞姿。
“亲爱的指挥使,你愿意,与我共舞一曲吗?”
“乐意之至,我的女士。”
没有舞曲,没有欢呼,只有浪声,风声,和恰巧出现的鲸鸣。爱缪莎脱下鞋子,赤足而立。她握住我的手,尽可能放慢了步伐。月光落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在地上映出俏丽的影子。温柔的微笑挂在嘴角,逐渐升温的手掌抓得越来越紧。
就像是在彼此心里同步播放着一个曲子,我们心有灵犀的在无人的天台跳着慢速探戈。她的每一次回眸都带着越发浓烈的爱意;她的长发随着旋转的身体飘动,挥洒着幸福的气味;每一次身体的分离,都将迎来更加亲密的靠近。
终于,灵魂中的舞曲落下,爱缪莎柔软的身体倾倒在我的怀里。两对散发着爱火的眼睛紧紧相连,伴随着越靠越近的双唇,缓缓拉下眼睑的帷幕。
“我爱你。”
“我爱你。”
言语的作用是坦诚,是升华,亦是点燃最后的烈火。
我拦腰抱起爱缪莎,走向旁边的沙滩椅,把爱缪莎轻轻放在上面。
“会冷吗?”
“那你,多抱抱我呀。”
燕尾服脱起来也不算太麻烦,倒是担心爱缪莎着凉所以脱得有些慌乱。爱缪莎轻轻解开白衬衣,露出里面的浅色隐形内衣,肩上的吊带扣子也依次取下,质感独特的皮裤在脱下时不断反射着月光,显得格外性感。
我趴到爱缪莎身上,继续着刚才的唇部交流。双手抱住爱缪莎的光滑的后背,饥渴的阳具在爱缪莎湿润的私处蹭来蹭去。两张嘴唇依依不舍的分开,粘连的唾液丝线就是证据,红晕布满了爱缪莎如玉的脸,喘息里微微的酒气让人愈发的沉迷。
爱缪莎分开羊脂般的双腿,夹住了我的腰背。轻轻用力,压下我的身体,好让我的阳具更加接近她早已泛滥的深处。
“呼...不需要再准备准备吗?”
“哈...明明你...比我着急...唔”
不需要再多的顾虑,我扣住爱缪莎的柔软的双肩,腰身一挺,把阳具送入湿滑温软的蜜穴里。蜜穴的皱褶来回吞吐着我的阳具,爱缪莎香软的小舌在我身上胡乱地舔舐着。我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缓缓地吮吸,一面用阳具感受她体内的爱火,一面用耳朵聆听她外散的情欲。如探戈般忽快忽慢,充满节奏的抽插,带出滴滴爱液,顺着爱缪莎圆润的臀部流到椅子上,缓缓渗到地上,在月光下闪出充满色欲的光。
我稍微弯下腰背,含住了爱缪莎粉嫩的乳尖。软软的,香香的,用舌头反复舔舐,就会变得更加的挺立。忽左忽右,吮吸轻咬,舌头与嘴在爱缪莎的白嫩的双乳上跳着淫靡的舞步,唾液的痕迹便是舞者的踪迹。
我的嘴巴告别香软的舞台,借着双手,抬起爱缪莎修长的玉腿,转移到有着别样芬芳的足底。虽然赤足共舞,但足底并没有被弄脏,舌头轻轻划过,酸涩的气味里带着小皮鞋独有的味道,初尝有些呛口,片刻之后就令我彻底沉醉。舌头舔过足底每一寸肌肤,一口含住整排脚趾,用舌头依次划过每个趾缝,品尝着爱缪莎最浓郁的气息。每收集一股气味,阳具就会更加坚挺一分,唯有加速挺弄的频率,才能倾泻出高涨的欲望,让爱缪莎呼出情欲的伴奏。
我放下爱缪莎的双腿,贴到她的身上,双峰被压成两块雪白的肉饼,阳具已经再无深入的可能。我的舌头在爱缪莎的嘴里乱撞,一如阳具在她的蜜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爱缪莎吸住我的舌头,双手在我后背狠狠抓下几道血痕,我把这疼痛化作最后的助力,每一次冲撞都让爱缪莎几欲晕厥。
“唔啊!!!”
爱缪莎一声长叫,汹涌的爱液伴着我喷射而出的浓精,从阳具和蜜穴的缝隙里强行挤出,情与爱的混合物洒满了身下。
呜~邮轮的汽笛忽然轰鸣。
“诶?你有听到刚才有什么声音吗?”
“没有吧,是汽笛吧?”
楼下的过客并没意识到,此刻他们头上,刚刚结束一场如火的表演。
“呼...”我躺在爱缪莎的身边,抱着她,呼呼地喘气。
“这...体力...是,嫁不进,我家的...”爱缪莎窝在我的怀里,筋疲力尽。
“那你...不要...我了?”
“唔...千金小姐,不是,就该...私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