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么?
怎么可能,一直以来都不是的!
那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腿呢?
又走进了熟悉的楼道,如兰敲开了还在睡懒觉的王子的家门。
今天,办完正事就走!
“嗒嗒……嗒嗒……”
五厘米的鞋跟敲击着王子家的地板,引领着鞋子的主人来到了那套已变得十分熟悉的沙发前。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如兰终于能够穿着高跟鞋走稳了,只是为了维持平衡,脚部需要持续的紧绷发力,很容易就酸痛了,还出了不少汗。
她坐了下来,把一个袋子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王子,我今天来……只有一件事,”她指了指袋子,示意王子打开它,“前段时间……太忙,一直忘了去做,你自己看吧。”
有了屁股的承托,脚丫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息,如兰悠闲地扭动着脚踝,试图缓解足部的酸胀,顺便等待着自己奔波了一上午的劳动成果被验收。
一张附着化验单的病历被王子抽了出来,打眼一看,密密麻麻的数据叫人头大,龙飞凤舞的诊断倒是赫然醒目,“白带增多,经化验无异常病变……”
王子咧嘴笑笑,“兰姐,我其实不在乎这些的,能得到妳的帮助我就很知足了!”
“我只想让你搞清楚自己吃的是什么,毕竟那么邪门的偏方你还非要去试。”
如兰是个细致入微的人,该维持的体面和礼貌,补救总比无视要好。
而且她也对短期内产生剧变的身体感到担忧,正好去让权威验证一下自己的健康状况。
老娘可是个干净的人,医院说的!
“兰姐,去医院做检查可是要跑好多科室,妳累坏了吧?”,王子盯着她的一双高跟长靴,体贴地问道,“我帮妳按摩一下?”
“不耽误时间了,我一会还要去逛街买东西……”本应斩钉截铁的语气,不知为何,说得没有那么坚决。
主要是买内裤……
这短短的几天里,如兰每次前来『制药』都会按照惯例,把内裤作为盛装的容器丢给王子,家里的可供换洗的内裤已经寥寥无几了。
“兰姐,妳本来就是为了我忙了一上午,下午还要逛街,那不是更累了?我先帮妳提前放松放松吧。”
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在王子捧起自己的靴子时,如兰的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警告她,一定要把握好“度”,最近实在是太频繁了,今天绝不能再被眼前这个男人触碰到自己了。
可疲惫的身体却很诚实地默许了王子的举动,疲惫的双腿并没有挣扎着乱跑,酸胀的脚丫也乖乖地呆在靴子里等待着被人释放。
拉开靴子的拉链,托住后跟的部位,王子吃力地握住靴筒向后拉,抬起的长腿把如兰的套裙边缘都向上褪了一些。
身披肉丝的娇嫩美足终于艰难地从包裹极佳的鞋楦里脱困,冒着一丝热气放肆地伸着懒腰,将肉色的丝袜撑出一个绝美的形状,趾间的空处透着正午的阳光,更是为几根彼此舒展的纤长脚趾单独勾勒出了朦胧的曲线。
嗯~好舒服,果然应该休息一下!
在兰姐的默许下,王子开始施展自己半吊子的按摩技法。
右脚按完,换到了左脚,说不上是揉捏还是搓弄的双手将它偷偷地缓慢举起来,靠近了口鼻。
一阵炽热的鼻息喷在娇嫩的足心上,如兰知道王子正在嗅闻着自己浸满脚汗的足底。
“都是汗,有什么好闻的!”
嫌弃却只是嘴上说说,如兰并没有真正的阻止,而是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把金丝眼镜安放在耳边。
她知道,笨拙的按摩,到此为止了。
果然,湿热的舌头如期而至,仿佛要把藏在丝袜里和沾在脚上的汗液全部吸干,经过连续几天的不断实战,王子已经变得愈发娴熟了。
如兰联想到了王子给自己发过的视频。
美娜的舌头那么灵活……
王子平日里要跟她接吻,肯定要下不少功夫吧……
正在自己脚底作怪的那条舌头,本来应该用于跟美娜的淫舌缠绵悱恻,现在却甘愿接受自己汗湿的淫脚和泛滥的浆液,这让如兰产生了异样的征服快感。
再加上排卵期的来临,本就让如兰更加敏感,身心的双重刺激之下,今天的高潮来的特别快,也特别猛烈。
湿透的左脚被放了下来,在王子双手与舌头的多重“按摩”之下,竟然不累了,甚至还恢复了一点活力。
如兰睁开双眼,看见盯着自己跨间等着讨食的王子,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脱下盛满了“药液”的内裤,而是沉默了起来。
“去,给我拿条毯子。”在王子充满疑惑的目光中,如兰终于开口。
兰姐要做什么?
挡起来脱内裤么?
也许她今天又没有力气去洗手间脱了吧……
王子对于兰姐直接从裙子里脱内裤这种操作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胡乱揣测着,从卧室的橱里拿回一条薄薄的毛毯贴心地盖在了兰姐的身上。
“坐。”
本想回避一下的王子被叫住,乖乖地坐回了沙发,却并没有见到兰姐在毛毯的遮盖下做出抬臀蜷腿这种脱内裤的动作。
“这只脚,也要……”右脚伸出毯子,抬到王子的嘴边,“接着舔。”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还想再要!
既然今天已经破禁了,如兰决定顺势而为,向着“未知”的深处进一步探索。
随着王子听话地吸吮,暖流仍在不停地传往蜜穴深处,但因为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缘故,还在余韵中的如兰不复方才的敏感。
在毛毯的掩盖之下,纤指不自禁地伸进内裤里,找到了被夹在两瓣大白馒头之间挺立已久的花蒂,揉弄起来。
这东西好碍事啊……
反正有毛毯挡着,脱掉吧。
于是左腿缩在毯子里一蜷,偷偷地逃出了内裤的束缚,只剩那片已经黏糊糊的布料挂在右边的大腿根,与长筒丝袜的蕾丝袜箍挤在了一起。
纤指划过花蒂,畅通无阻地探进那条往外淌着淫液的蜜道,把自己的中指想象成丈夫那根铁棒,轻柔的抽插起来。
这下子,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了吧……
只不过经过了半个月的荒唐,如兰早已不再在是那时候的样子了,当时是醉了的,现在却是醒的。
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与丈夫原地踏步了好久的幸福之路,自己只是先行一步,并不是要分道扬镳,只要探明了前路,等他追上来的时候,两人就可以朝着坚定的方向高歌猛进了。
不论过程多么曲折,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么现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死张帅,都是为了你!
趾缝间又生出一股强劲的暖流,如兰想象出张帅冷着一张脸,像王子一样王子伸着舌头插弄着自己的淫脚趾缝,下面那根滚烫的铁棒则泡在源源不断的淫汁里尽情的翻腾,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胆战心惊地接受自己随时而来的叫停。
此情此景,自己梦寐以求……
张帅想必也会为之疯狂吧?
对美好的憧憬让如兰加快了手淫的力度,管不了毛毯的起伏是否会让王子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在趾缝与花道这两个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双重插弄之下,她“啊~”地张嘴叫出声来,终究是压抑不住快感飞跃天际时的欲望发泄,腰身猛地一挺,打着颤抖动了几下,毛毯都被她自己掀落了。
一股被手指磨得更加黏稠的浆液激射而出,却是溅落在了王子的大腿之上。
此刻在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快乐翱翔的如兰却并没有注意到身外的变化,梅开二度的她只在考虑一件事,“死张帅那么粗,一根手指根本不像,下次换两根试试……”
被惊一跳的王子此时大脑也停转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兰姐竟然又来了一次?
嘴上停止了对绷直淫脚的玩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上那滩浓汁,用另一只手抹起来塞进嘴里。
差点浪费掉!
转过头,他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制药厂』。
好一个干净粉嫩白虎蜜穴!
饱满的大小阴唇并没有被那根已经抽出的纤指撑开,紧紧地簇拥着微微张开的一线穴口,黏稠的淫汁湍湍涌出,一股股地缓慢淌过会阴,聚积在淡褐色的菊花凹陷里,淹没紧密整齐的菊纹,终于在饱和之下再滴落到身下的沙发布料上。
怎么会这样……
内裤呢?
内裤呢??
王子顺着长筒丝袜末端的蕾丝袜带,打量着挂在大腿根部沾满白浆的黑色内裤,好像比上次多一点……但是……
浪费,真的是太浪费了!
那可是自己的『药』啊……
就这么暴殄天物地流在了沙发上!
王子家的沙发是粗麻布料的,孔隙极大,那些飞流直下的淫汁就这么流在上面,然后钻进粗麻线绳间的细孔,向更深层浸去,这可不比内裤跟床单,靠嘴可吸不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
额头急出了一层细汗,王子灵机一动,放下兰姐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的右脚,急切地向前俯身,离眼前这颗淌着汁液的蜜桃越近,就越是惊叹于它的鲜嫩与美丽,一丝紧张的吐息不小心喷在其上。
“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一声惊呼,如兰刚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娇躯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袭,她猛地睁开惺忪无神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把头埋在自己蜜壶穴口的王子,已经来不及阻止。
察觉到兰姐被惊醒,王子赶紧伸出舌头,迅猛地顺着那朵诱人雏菊往上舔去,顺着这条岔出的河道一路向上,把流淌着的淫汁尽数吸入口中,最终来到源头的泉眼。
他像与爱人接吻那般歪头贴上了那两瓣饱满的“双唇”,“嗞……”地一声,强烈的负压甚至将花道内侧的肉壁都吸得贴合了起来!
“咕噜”一声,刚把一嘴快要兜不住的琼浆玉液咽下肚,王子便被一股大力裹挟着向后仰去,一侧的颧骨结实地撞在沙发旁的茶几一角,脑壳震地嗡嗡响。
“兰……姐……,我只是,只是……不想浪费……妳的一片好心……对不起!”坐在地上揉着脸颊,王子吃痛地竭力解释。
“滚——!!”踹完王子的肩膀,右脚有些发麻。
如兰反应过来,这里是眼前这个摔倒在地的男人家,她恨恨地把脚蹬进躺在地上的靴子里。
该走的是自己。
从欲望的天堂落入禁忌的地狱是那样的猝不及防,如兰也没管从大腿根滑落而至脚踝的内裤,一脚把它甩到远处的地上,夺门而出。
可恶!可恶!!
『淫脚癖』什么的,老娘当了也就当了……
但是,那里……绝对不行!
隐秘的生殖器官是不能被配偶以外的人亵玩的,这是传统世俗的底线,也是如兰的底线。
不管在进行多么危险的探索之旅,不论身体正在变得多么奇怪,底线就是底线!
自己的女性地带,只能由那个讨厌的张帅触碰!
怒不可遏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如兰确认,这段荒唐的探索之旅可以做个了断了。
毕竟,自己的『未知』,已被揭露大半。
再见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