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没想到……她平日里装得那么高冷,背地里竟然是这么个骚蹄子——不愧是老子看中的女人,真是太让人鸡动了!
>当如兰对着玉米卖力展现精彩足技之时,趴在窗下窥视的殷鹏大呼过瘾,要不是屋外天寒地冻,气温实在太低,他真想掏出自己的棒子来大撸特撸一番。
<老天有眼,又给了我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老子今天一定要拿下你柳如兰的好感!>
没过一会,看如兰剥玉米的进度快要结束了,殷鹏估摸着离老汉的施暴也不会太远了,他赶紧停止了无谓的意淫,摸到了离卧房较远的灶房窗下。
殷鹏悄然拉开了那忘记关严的窗缝,蹑手蹑脚地翻进屋里,他平日里都是嚣张跋扈的“强盗”作风,第一次做“贼”,别扭得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灶房不大,他一眼就看到了老汉往兔肉里加过的药包,试了试里面还有不少剩余,于是他就顺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啊——!”
这时,一声哀嚎从卧房穿过客厅,刺进了殷鹏的耳中。
他连忙抄起一根趁手的木柴,就窜往卧房的方向,生怕晚到一秒,如兰这个自己愈发喜爱的宝藏美人再出什么差错。
此时的卧房内,铁锨高举,寒光闪烁。
“俺看你是不想活了!”
“砰!!”
老汉双眼一翻,应声倒地,手上铁锨也软绵绵地脱手滑落,终究是没能完成辣手摧花的恶行。
一个魁梧的身影从老汉身后显现,滴血的木棍仍在戒备地举着,以防这狡猾的老头诈晕暴起。
“你没事吧?”耍酷的微笑放在殷鹏这张自带凶相的脸上,实在有些违和。
恶人咎由自取的结局本应大快人心,可当如兰看清了救命恩人那灼灼的目光,话到嘴边的道谢却有些说不出口。
“殷总……你怎么在这?”
“啊……我啊,我……”殷鹏一直幻想着做如兰的救世主,却没提前考虑一些合理的说辞,大脑一时短路,支支吾吾起来,实在有损救星的光辉形象。
如兰疑惑地盯着他。
“我在山上迷路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避雪的地方,但我敲门没人应,还听到屋里边有人惨叫,就赶紧爬窗进来了,没想到……碰上了这么一出……”好不容易编出一个中规中矩的故事,殷鹏长舒一口气。
“那……我可真是太幸运了,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就……”如兰由衷感叹,谢意发自真心。
“嘿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殷鹏本想暖心安慰,可当他瞥见如兰的美腿玉足时,目光立刻变得痴迷起来,心头火热之间,语气难免带出了一些猥琐的意味。
“殷总……”如兰把腿蜷了起来,缩了缩满是玉米汁水的脚丫。
“嗯……”殷鹏回过神来,赶紧装回正人君子,“嗯?……怎么了?”
“你能先帮我们把绳子解开吗?”
“哦,对对对,瞧我这脑子,哈哈……”殷鹏大笑着掩饰尴尬。
离得最近的婷婷还是赤身裸体,殷鹏先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又为她解开脖颈与手足上的麻绳与罩住双眼的黑布。
殷鹏刚要再去解开美娜的禁锢,一只手却被婷婷给拉住。
“不要……你……不要走!”
双眼半眯,人影朦胧,婷婷还未完全适应久违的光亮,就使劲盯着面前这个将自己从黑暗与束缚中解救的人看,可是怎么也看不真切。
“小蒋……婷婷……乖,先让我把人都救完再说。”
“嗯!”救命恩人的声音虽不好听,在婷婷耳中却仿佛天籁之音,她娇躯一震,听话地松开了手,然后就盖着恩人的外套,无力地蜷缩在炕头的角落,静静消化起春药的余韵来。
美娜仍然匍匐在如兰的身前,咂嘴回味着“脚趾软糖”的余香,即便殷鹏解开了她的眼罩和麻绳,她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好像还沉溺在发烧的梦中。
由近及远,解救的目标终于轮到如兰,这本是殷鹏一展魅力的大好机会,可他往前走了几步,离着那双动人心魄的脚丫更近之后,目光却像被黑洞吸住一般无法逃离,伸在半空的双手也变得迟疑起来,既像是要绕到如兰背后解开绳结,又像是要抓向那双令他喜出望外的淫脚细细把玩一番。
<要不然……在这里就办了她?
不行不行……一定要冷静!
来日方长,可不能干这种一锤子买卖!>就在殷鹏纠结之际,他这捕蝉的螳螂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还有一只后来的黄雀正欲出手。
“嗵嗵嗵!”
木屋的大门外响起了一阵敲打声,殷鹏呆立原地,脑中实在想不出,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何人会来拜访这胆大包天的独居老汉。
两三下之后,敲门之声渐息,就在殷鹏庆幸屋外之人已经离去的时候……“咣!哗啦!”
玻璃碎裂!
打破窗户的石块激射而来,划过殷鹏的耳边,滚落在地面上。
屋外的寒风从偌大的窟窿鱼贯而入,令众人狠狠地打了一哆嗦,殷鹏立刻机警起来,重新抄起了放在一旁的木棍。
“砰!”
又一块更大的石头从那窟窿中砸来,准确命中了殷鹏的额头。
这次的石块有半个人头那么大,没了玻璃的阻碍,袭来的力道也更为狠烈,壮如殷鹏,也禁不住天旋地转起来,晃了几下之后,他就昏倒在地,与那老汉躺成了一对儿。
……
在屋内油灯的映照下,一张人脸从窟窿外凑了过来。
看清来人,如兰缓缓放下了冲着窗户抬起备战的长腿,如释重负,喜极而泣。
“死张帅……你怎么才来!”
“确实是晚了些,风雪太大,你刻下的标记不太好找……都是我的错。”张帅探头看了看屋里的情形,潜在的敌人已经尽皆倒地,于是他就把窗户破洞周围的玻璃敲碎,纵身一跃,敏捷地翻进了卧房,落到炕上。
他赶忙去解开如兰的捆绳,合身就把重获自由的妻子抱在怀中,轻声关切道,“你没事吧?”
“呀!好凉——”如兰身上还只着片缕,她满怀欣喜地娇呼一声,就轻轻推开了浑身是雪的丈夫,满眼坚定道,“不要担心了,我……没事的!”张帅直视着妻子的双眼,给与她最信任的支持,“那就好。”三个女人身上那不整的衣衫,捆住身体的麻绳,炕上那根光秃秃的玉米棒,还有如兰脚上那粘黏着的玉米残渣与汁液,似乎都在昭示着她们经历过的屈辱遭遇,但事已至此,三女都全须全尾地获救,结局还算是不错。
张帅对妻子的品性也心知肚明,她在这种严肃的时候说没事,那就一定是真的没事,所以张帅只是默默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如兰披上,没有再去多问什么。
<等到兰兰想说时,她自然会说的。
>他坚信,无论身心,人类都是有一定自愈能力的,对于一些并不致命的伤口,也许没有必要非得重新揭开那正在愈合的血痂,再去画蛇添足地为其抹一遍药,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地加深伤口,还会徒增疼痛。
现在,张帅身上没了雪水,如兰身上也有了衣物,他,又紧紧地抱住了她。
还能活着见到丈夫,如兰就已经很满足了,温存不过片刻,她就拍了拍张帅提醒道,“死张帅——抱这么紧干嘛……都说过老娘没事了,你别管我了,快去看看美娜和婷婷!”
张帅只好松手起身。
身披殷鹏外套的婷婷正背身蜷卧在炕头,而闭眼梦呓的美娜则还是只穿着内衣的状态,张帅四下打量一番,瞧见旁边的凳子上堆着一团女性衣物,于是就凭着记忆拿起了美娜的外套给她盖上。
三女的上半身尚且可以用外套简单地遮盖,但面对着几双裸露的长腿,张帅却不敢轻举妄动了,自己的妻子当然是没事的,可如果要给不太清醒的美娜和婷婷穿上裤子,难免会与一些敏感部位发生亲密接触,于是张帅为了避嫌,只好拿着那些剩余的贴身衣裤,一筹莫展地楞在了原地。
如兰莞尔一笑,“瞧你那傻样儿——把衣服放那儿吧,等我歇一会儿,就帮她们穿上。”
说着,她相互揉了揉被捆住许久的手腕,就转而去敲打按摩那双长时间紧绷的疲惫双腿,两只脚丫也也相继在炕上蹭了蹭,想要不露痕迹地清理一下美娜的口水和玉米的残渣。
张帅见状,赶忙将三女的衣物放在炕边,然后捉住了妻子的一只赤裸玉足,“我来帮你擦吧。”
如兰的脚丫缩了缩,却没能挣脱稳如铁钳的大手,她满脸通红,目光闪烁,不知该如何向丈夫诉说这羞人的现状是怎么演化而来的。
张帅从口袋中掏出一包面巾纸,仔细地为妻子擦起脚来,他并没有嘴贱地询问细节,去揭开这难堪的伤疤,只是温柔地为这伤疤清理残迹,顺便清晰表达出自己的坚定态度:
<无论被迫地发生过什么,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如兰!
嫌弃?这两个字在我们之间是不会存在的。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如此深情的海誓山盟,张帅并不习惯用嘴说出来,而是直接付诸于行动。
在妻子还在纠结之时,张帅便完成了擦脚的温馨之举,他转身从衣物堆里找出了如兰的袜子和裤子为其穿上,就罕见地冲着妻子暖暖一笑,“好了,别多想了,你再多休息一会。”
这个笑容,仿佛一颗令人无比安心的太阳,轻易就能暖化冬雪,暖化坚冰,暖化世间一切的误解与隔阂,现在,如兰那患得患失的心魔,终于也在这暖心的阳光下烟消云散。
“嗯!”
……
如兰在缓过劲来之后,就为美娜和婷婷穿上了她们各自的衣物。
她们吃下的春药比如兰多了不少,到现在药效还没过去。
婷婷的神志比发烧的美娜好一些,不过在被殷鹏救下之后,她就只是闭着眼睛,浑身无力地卧在炕头,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美娜的药效正盛,她含着自己的一根大拇指,哼哼唧唧地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不时还在炕上撒泼打滚,好不热闹。
如兰见张帅有些疑惑,就主动把事情的经过大体概述了一遍,当然,三女受辱的细节,她肯定是能略则略。
听了大半,张帅挠了挠头,再次向如兰确认一些重点问题。
“这么说,厅里桌子上的那盆兔肉里面,被这老头下了迷药跟春药?”
“嗯……这个混蛋,演技好得很,把我们都给骗了!”
“行……那可要保留好证据。”张帅去厅里把所剩无几的兔肉端回来,用塑料袋包好,接着问道,“还有,这个老头,很有可能是个杀过人的通缉犯?”
“嗯!我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假的!”
“行……”
张帅略一沉吟,就又从厅里搬来一张椅子,然后拿起好几股麻绳,把地上的老汉拖到椅子上层层捆住,以防他醒来时反抗。
如兰接着讲述这段曲折经历的结尾,“接下来,就是我踢中了老头的……要害,他要用铁锨杀我,然后我就被殷鹏给救了……最后,你就来了。”她指了指地上的殷鹏,调侃起丈夫的莽撞,“你呀,好像打错人啦——殷总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哦。”
张帅无辜地摊开双手,也不知是不是在有意模仿殷鹏的习惯动作,“我砸窗之前,可是透过玻璃判断过情势了,他明明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也不能怪我打错了人……”
虽是略有怀疑,张帅还是人道地把殷鹏从冰凉的地面扶到了炕上。
如兰讲述完毕,张帅就没有再多问了,他朝窗外看了看漫天风雪,就掏出手机来,对如兰说道,“我联系一下王子,先让他们放心。”
“嗯。”
电话拨通。
“喂,王子,我是张帅……”
“你们别着急,我找到她们了……”
“嗯,她们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受凉……现在我们找了个避雪的地方,已经没事了……”
“现在的风雪还是太大……这样吧,你们趁着还没走远,先跟着向导走大路回山庄去,我联系一下搜救部门,看能不能等风小一点的时候,派一架直升机来……”
“行,那先这样。”
挂断电话,张帅指了指昏迷的老汉,问向妻子。
“这里还有个疑似通缉犯呢,要报警么?”
“必须的!就算他不是通缉犯,那也是非法拘禁了我们,还差一点糟蹋了婷婷,绝不能让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嗯……可是这事传出去的话……”
如兰杏眼瞪圆,果敢的英气透过金丝眼镜直逼而出,“老娘不怕!再说了,他是强奸『未遂』,也没有真的把我们怎么样……”
“不用问问她们俩的意见么?”张帅朝着美娜和婷婷的方向努了努嘴。
如兰自己倒是无所谓,可牵扯到了别人,她就不能任意而为了,“那……还是等她们清醒过来再商议吧……那个……『未遂』这条就先不要说了。”
“行,那我先让安队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通缉犯,然后再让他帮忙联系搜救队。”
说完,张帅就给老头拍了一张正脸的照片,用微信发给了警局的朋友,安队。
接着,他又拨通了安队的电话。
“喂,安大忙人啊,我是张帅……”
“嗯……嗯,我这里碰到一点小状况……”
“没什么大事,刚才给你发过去一张照片,我觉着很像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个通缉犯,你帮我查一下呗?”
张帅举着手机等了片刻。
“……嗯,还真是啊?”
“你也别问那么多了,赶紧过来逮捕他吧,我在这等着接警。”
“怎么可能是开玩笑呢……你快点的吧,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派架搜救直升机啊,我们现在被困在白虎山上,西边的山坡上有个小木屋,我这就给你发个位置坐标……”
“嗯,那我等着你啊,赶紧来!”
挂断电话,张帅赶紧用手机的软件发定位了现在的坐标,然后又到木屋外面,远远地拍了一张尽量清晰的全景照,一齐给安队发了过去。
回到木屋,他掸净身上的雪水,与如兰相偎在炕上,一起等候着营救的到来。
等候之时,张帅忽然觉得炕上那摊玉米碎屑有些扎眼,于是他轻声询问了一下妻子。
“对了……这些东西,还是收拾一下吧?我听安队说了,这老头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呢,死刑是跑不掉了……有些事情,就不需要细说了……”
“嗯……也好……”如兰对丈夫的安排还算满意。
没费什么功夫,炕上的玉米棍和玉米粒就被全部清理掉,被张帅扔进灶房的火炉里烧成了灰烬。
等张帅回到卧房,如兰已经将玉米的汁液也擦拭干净,两人相视一笑,如兰心中的屈辱也仿佛随着丈夫的贴心举动付之一炬。
可是随后,惊变突起!
在如兰的注视下,张帅先是戴上自己的防寒手套,然后竟拾起了殷鹏之前用过的滴血木柴,缓步来到被捆在椅子上的老汉面前。
“死张帅,你要干嘛!?”
狠辣与果决,在张帅的双眸之中一闪而过,“我觉得,在他死掉之前,应该也要为刚才对你们的恶行付出一些代价,只是悠闲地在监狱里等死,太便宜他了……”
“你别冲动呀!老娘都说了没发生什么大事了!”如兰赶忙翻下炕来,从后面抱住张帅,“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出气,但这样是会被警察追责的!”
“没关系,我有分寸。”
这一次,张帅没有再依着妻子,柔弱的阻拦根本无法平息他那冷酷的怒火。
“砰!”
木柴由下向上撩起,狠狠砸在了老汉的裆部。
“啊!”
只这一下,昏迷的老汉便疼醒了。
“嗵!”
张帅就像在练习高尔夫球的挥杆一般,继续对着那团该死的祸根泄愤。
“啊!!住手!……快住手!”
老汉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哀嚎,他此时的捆法有些类似婷婷,双手被栓在椅背上牢牢固定着,双腿也岔了开来,分别被绑在两根椅子腿上,这样看来,也许张帅在捆起老汉之时,就已经做好了这个打算。
“噗叽!”
经过了十几次准确的敲击,老汉的下体早已污血横流,木柴打在上面,到最后只会发出一种剁烂肉馅的声音。
“啊啊啊!臭小子!老子要宰了你!”老汉双目赤红,状若疯魔。
“哼!”张帅见敲得差不多了,停止了挥棒。
“你应该庆幸自己没能真正伤害到这三个姑娘,不然,你今天的下场,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汉对上那双极寒的双眼,不禁有些浑身发冷,他色厉内荏地还击道,“老头子我今天算是认栽了,但是我这顶多算是个强奸未遂,过个几年就能出来了,到时候,你们就不怕老子惦记?”
老汉忍着剧痛,试探地凝视着张帅的双眼,“所以啊,我有个提议,你们不妨考虑一下……今天,放过我,以后我换个地方隐姓埋名,绝对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呵呵,过几年就出来了,这是唬我啊?”张帅轻蔑地嗤笑,“醒得晚也不怪你,刚才我已经报过警了,已经知道了你是个杀人通缉犯呢……”老汉见诓骗不成,眼中顿时失去了求生的神采,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瞪着张帅和如兰,满眼怨毒。
“瞪谁呢你!”
张帅直接一脚将椅子踹翻,连带着老汉也一齐摔成了狗吃屎的姿势,现在他想瞪谁都瞪不成了。
那根浴血的木柴,最后也被张帅扔进了灶房的火炉里面。
……
一个多小时后,婷婷率先打起了精神,逐渐清醒的头脑不仅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异样,四下环顾之后,她那本就机灵的小脑瓜也大概猜到了,自己在那个淫荡的春梦里,其实是在经受着屈辱的猥亵,而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个倒地受缚的老汉。
“兰姐……唔唔唔……我,我……”婷婷一边抽泣,一边扑进了如兰的怀中,此刻的她,宛如一只没有安全感的雏鸟。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已经没事了……”如兰抱着婷婷安慰道。
“我……是不是不干净了……”
如兰故作轻松,试图引导她往乐观的方面想,“哪有的事——你们都神志不清的,我可是全程醒着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混蛋啊,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
“那……我那里……为什么那么奇怪……”婷婷低下了头,目光直指自己的私处。
如兰心里一紧,只好笃定地宽慰她,“他只用了手指,真的只有手指……”
“唔……唔……那你和美娜……都还好吧?”婷婷抽了几下鼻子,总算是相信了。
“嗯,没事的!”
“我隐约记得,是殷总救了我们,他怎么……”回答她的人,换成了张帅,“这是个误会,他受伤不重,应该过一会就能醒了。”
“那就好……”婷婷盯着殷鹏的脸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恰如张帅所言,没过多久,殷鹏就醒了,只不过他并非自然清醒,而是被搜救直升机的轰鸣吵醒的。
张帅打开木屋的大门,迎了出去。
为首而来的,果然是刑警支队的支队长,安队。
不要疑惑,张帅的这位朋友,就叫这名字,姓安,名队,认识他的人都调侃,他那官迷老爹肯定是把自己那晋升刑警总队长的未竟事业,全都寄托在了儿子的身上。
“你小子,能耐又变大了哈?这个老邓头的案子,当年那可是轰动一时啊,这次你又送了我一个功勋,改天请你喝酒。”
“呵呵,我还记得你说过,上次嫂子关你的门禁,最后你在车里凑合了一宿。”
“好了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吧!”
他们相互闲聊着,走进了这栋木屋,淡淡的血腥味终于让安队记起了自己的职业操守。
“说说吧,大体是怎么个经过?”
“我媳妇跟另外两个妹子在山里迷路了,然后找到这个木屋避雪,被这个通缉犯给骗了,下药迷晕,非法拘禁……在酿成惨剧之前,她们被这位殷总救了下来,我是随后才赶到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了卧房,张帅顺手给安队指了指这次救人的“大功臣”,而刚刚苏醒的殷鹏则是一脸懵逼,阴晴不定地看着张帅。
<老子就是被他打晕的吧?
这个煞星,又来搅老子的局!>
“这就完了?”
“嗯,完了。”
“那这位通缉犯的……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呢?”安队指了指老汉的裆部。
张帅若无其事道,“我不知道,应该是他自己磕的。”被其他警务人员松绑然后铐住的老汉闻言,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警官!别听他的,这就是他干的!就算我该死,我也是有人权的啊!你们绝对不能姑息他!”
“哦?真的是这样嘛?”安队玩味地扫视了一下众人。
殷鹏黑着一张脸,“我晕倒了,不知道。”
婷婷无辜说道,“人家之前被这位大叔下药迷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美娜则被婷婷扶着,勉强能走路了,药效虽然已退,低烧仍旧未愈,她只是半虚着大眼,痴痴地询问道,“啊?……你说什么?伦家听不见……”如兰则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假装认真地回忆,“我还真没注意,先前还好好的,怎么一摔倒就流血了呢?”
“她骗你的!她是在骗你!”老汉抓狂地挣扎,但轻易就被押解他的人制住了。
“老实点!”
安队偷偷向张帅眨巴了一下眼,然后一脸认真地分析道,“嗯……磕到下体这种事,真的是挺要命的,要是碰巧磕得严重了点儿,流了这么多血也并非不可能……”
“啊!啊!!”老汉大喊两声,气晕了过去。
安队急忙冲着下属催道,“快快,赶紧给他止止血,可别让他死了!”到手的功勋,活的总比死的值钱。
“这样吧,先赶紧把你们送到就近的休息处……张帅,你之前说的是温泉山庄对吧?”
“对。”
“鉴于情况特殊,先赶紧把你们送回温泉山庄好好休息一晚上,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上午,柳如兰,刘美娜,蒋婷婷,张帅,殷鹏,你们五个人来一下西郊的刑警大队,配合我们警方做一下笔录。”
“行。”
这次出警,除了通缉犯的莫名伤势有些争议之外,其余的案情都还算明朗,安队安排了两位警务人员留下,取证其实只是象征性的,主要还是为了维护封锁好他安队逮捕了特大案件通缉犯的现场。
“那我们走了哈,小王小郑,你们忙完就直接徒步下山好了,直升机可是很费油的——”
玩笑很冷,两个小伙子习惯性地无视了他,安队只好尴尬一笑,“哈哈,逗你们玩儿的——一会就回来接你们。”
屋外的风雪渐弱,众人登上了搜救直升机,在重新响起的机翼轰鸣声中,渴望着重回那温暖宜人的温泉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