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晚上六点钟,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在越来越弱的风雪之中,隐约能看到一架稳健飞行的直升机正用探照大灯射向地面,它飞得越来越低,光柱也越来越近,既照亮了它即将要降落的偌大空地,也照亮了在温泉山庄大门外焦急等待的几个人影。
机落,翼停。
人归,心安。
如兰被张帅搀扶着下了舷梯,率先走到了李总和马琳这两位本次团建的主要负责人面前,满怀歉疚地说道,“让大家操心了,实在不好意思……”身为一个平日里机智果敢的中层领导,出事之前,如兰确实是低估了迷路山野的可怕,这种歉意,不仅仅是代表了三个女人对于玩到得意忘形然后山间迷路这件事感到愧疚,同时也夹杂了如兰对于自己的反省。
“这不是回来了嘛——没事就好——”马琳一副知心大姐的做派,堆出一个笑脸,上前握住了如兰的手,便是一番冗长的寒暄。
众人在归途中简单商量过了,为了三位女士的名声着想,这次的迷路事件还是应该尽量低调一些,关于“迷药拘禁”
“强奸未遂”等敏感字眼就不跟大家透露了,权当她们是在风雪中误闯通缉犯的隐居老巢,与之僵持对峙,直到后来殷鹏与张帅赶到,几人才合力将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制伏。
安队表示,除了殷鹏这个实际上的“大功臣”之外,他们警方还可以给其余四个人都颁发“见义勇为”的锦旗,以打消周围之人的无端揣测。
所以,如兰也是这样向两位领导简单汇报的,然后就引来了一阵“巾帼英雄”的称赞声。
王子则没管那么多的客套,大概听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越众而出,直奔后方的婷婷。
因为,他看到了婷婷怀中的美娜,他想要赶紧把又经磨难的“乖女儿”搂入自己怀中。
“美娜,你怎么样?冻坏了吧?”接过美娜,紧紧搂住,王子的眼中就只剩下怀中娇妻了。
“唔?『爸爸』——”美娜迷迷糊糊,语出惊人。
“她……有点发烧……”婷婷只是大概向王子说了一下美娜的身体状况,“兔肉”与“春药”的情节应该如何向枕边人讲述,这个问题,婷婷留给了美娜自己。
王子闻言,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了美娜的,“倒也不是很烫……美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伦家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咱们快点回家好不好——”美娜指的“家”,应该是温泉山庄的房间。
“那走,咱们回家。”
望着二人那相拥而行的背影蹒跚渐远,婷婷默默无言,只是,她那攒紧衣角的手指却已经捏到了发白。
<是啊,美娜才是你心爱的妻子呀……
明明,她只是稀里糊涂地被捆着发了一场低烧,然后就毫发无损地回到了你的身旁……
明明,我才是唯一受伤害的那个人,可在你眼中,却只是一个连问候都可以省略掉的无关之人……
之前也是这样的,明明正跟我在一起有说有笑,可随便一条美娜的消息都能让你分神,恨不得立马飞到她的身边……
在你的眼中,我也许什么都不是吧?>
一只戴着手套的大手悄然而来,放到了正在顾影自怜的婷婷肩上,将她从情绪的低谷里向上拉了一把。
“你还好吧?折腾大半天了,快回去休息吧。”她回过头,从对方的眼眸之中,不仅感受到了关怀的暖意,也看到了自己这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儿倒影。
<瞧,这个姑娘,长得多好看呀!
哭?凭什么要哭!
这世界上又不是只剩下王子一个男人了,本姑娘何苦继续单恋这个有妇之夫?!
……>
婷婷虽然这样决绝地想着,但眼角还是偷偷流下了一串不争气的泪水,她就这样转过身来,背向王子,既像是在忘掉一个不该爱的人,又像是在告别一段只感动过自己的青春。
“嗯,我没事,谢谢……”
……
今日的爬山计划恰逢天气骤变,大家在风雪之中匆匆下山,大部分人都被搞得精疲力竭,兴致全无,所以,本应作为重头戏的晚间酒会,最后也只是草草收场,还不到八点钟,人就走光了。
如兰与张帅当然没那个心情去参加酒会,他们回到山庄的木屋之后,随便吃了点儿原先为中午野餐准备的食物,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就一起窝在了房间里的大床上。
窗外的风雪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深邃的夜空中月明星稀,即便只是一轮上弦半月,那皎洁月光也将这银装素裹的世界照得晶莹剔透,美轮美奂。
如兰钻在张帅的怀中,痴痴地看着窗外景色,一丁点合眼休息的意思都没有。
即便先前在那山中木屋里,张帅已经通过行动表现出了一个坚实后盾应该有的样子,可如兰却又生出了一些患得患失的繁杂思绪,藏在心中的那些屈辱细节,好希望也能得到丈夫的当面接纳。
“张帅……想不想听听,老娘是怎么拿捏那个混蛋通缉犯的?”
“嗯,你说吧。”
“我一共踹了他两次,一次是他捆我的时候,还没捆紧就把我弄醒了,于是老娘随便一蹬就给他踹飞了,没让他把我的腿捆住,变成美娜那样子……”张帅没有插话,只是把手伸到如兰的面前,向她比了个大拇哥。
如兰继续故作轻松地讲述,“……后来,他忽然摆出一副土老帽儿的样子,被老娘的美脚死死迷住了……”
如兰稍作停顿,抬起赤裸的脚丫在丈夫小腿上蹭了蹭。
张帅只好反馈,“嗯……应该的,谁让你的脚这么漂亮。”
“他怕被老娘再踹一脚,不敢硬来,就只好拿来一根玉米先开开眼界,见识一下脚丫的妙用,我见这样能延缓他对婷婷的侵犯,就只好照做了……”如兰这样说着,又拿脚丫蹭了蹭张帅。
<那些恶心的玉米汁,总感觉用水冲不干净……好想用这个死张帅的精液,给自己的脚上重新标记一遍专属于他的气味呀——>
“哦,我之前就大概猜到了……”张帅的大手在如兰大腿上安慰性地拍了两下,“你救了婷婷,已经很棒了。”
“然后,我将计就计,用尽浑身解数,终于把他引诱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脚踢中了他的……那里……”如兰伸出纤手,摸到了丈夫那两团浑圆的睾丸,聊以示意。
“嘶……不愧是我老婆!那么危急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地想到如此计谋,真是智勇双全!”张帅想让劳累一天的妻子多休息休息,只好忍着膨胀的情欲正色道。
略有汗意的裸足不满地捏了捏丈夫的腿肉,如兰心中生起了一股没由来的闷气。
<这个死张帅……
又是猜到这个,又是猜到那个……
就是猜不到,老娘现在特别想要足交是吧?
真是的……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后来,我被殷鹏所救,你又误伤了殷鹏,这些你都知道了……”
“嗯。”
“呼……都说出来,心里轻松多了!”如兰就这么侧着身子,在丈夫的怀里伸了个懒腰,娇俏的酥胸隔着一层薄薄的胸罩,挤在了丈夫那结实的胸膛上。
“我说张帅,你应该不会嫌弃老娘的吧?”
“怎么会啊,这话要从何说起?”
“老娘当着那个混蛋的面,那样卖力地用脚搓那根玉米,你……真的不介意?”
“形势所迫,非你本愿,如果连这都要耿耿于怀,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做一名合格的丈夫?”
“哼——这还差不多!”
“这下,你可以安心地闭眼睡觉了吧?累了一天了,你现在需要充足的休息,明天还要去做笔录呢。”张帅把被子向妻子的方向挪了挪,关上了台灯。
“嗯……”如兰闷声应答。
<哎……
自己刚被救出来,还是尽量表现得正常一些吧……一直去想色色的事情,总感觉像个变态……
老娘,可是淑女!>
“晚安,快睡吧。”
“哼——晚安。”
……
晨光渐明,日上三竿,室外的冰雪正在消融,汲取热量的同时也带来了更多冷意,此时山庄的一间木屋内,却另有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卧室的床上叠着一对儿早起的男女。
男人在下,正四仰八叉地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女人在上,娥首垂项,秀发瀑流,张着一张小嘴,吐着一条长舌,正在男人身上四处求索,不亦乐乎。
男人无奈道,“美娜,昨晚你还好好的,怎么自从尿床起来之后,你就变得……,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美娜则叼起一颗男人的乳头,细细品味起来,“爸爸净胡说——那明明不是尿,不信你去闻一闻,哪里有骚味?”
早已习惯被唤作『爸爸』的王子侧过头去,对着那一摊占据了另外半张大床的湿痕,猛吸了几下鼻子,“嗯,确实没什么味儿……难道,你睡着睡着觉,就这么潮吹了?!”
美娜狠狠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乳头,然后调皮地用长舌把它缠了起来,“怎么样,爸爸你喜欢嘛?——”
她的手指伸向了自己湿漉漉的黑森林之中,脸上露出一副舒爽释然的表情,“在直升机上,兰姐大体跟伦家说过,那个老伯给我们的兔肉里面有问题,伦家吃得最多啦,可能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除呐——”王子担忧道,“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应该不会吧?其实,伦家刚才只是又梦到了那个跟你说过的『奶香软糖』,也许是想起了当时的感觉吧,才会变成这样的——”
“哦……美娜,你确定,那只是个梦?”
“伦家当时都烧糊涂啦,哪里知道是真是假呀……”
“兰姐没跟你说么?”
“她只是讲了个大概,没有说得那么细啦。”
“你确定,那个老头……真的一丁点都没碰你?”
“嗯,兰姐就是这么跟伦家说的,伦家相信她!”
“那个『软糖』,听你的描述,我怎么感觉有点像……男人的龟头……呢?”王子将信将疑地揣测着,身下那条半软肉蛇情不自禁地跟着紧绷了起来。
“别乱猜啦——伦家这不是在挨个地方对比嘛——……嗯……也不是『neinei』,太小啦……”
美娜轻轻松开王子的乳头,俯身下潜,轻车熟路地含住了那颗正在淫邪妄念之中迅速胀大的蛇头,红唇轻吮,淫舌细舔,与脑中那模糊不清的印象比较了起来,“那『软糖』,好像没有这里大欸?而且……味道也不一样的……”
“啊——”
王子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扶住美娜的小脑瓜示意暂停一下,让她在含住自己肉棒不放的前提下调转身体,将挺翘的屁股转到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双手轻托,将那潮热的浓密森林盖到了自己的口鼻之上。
用康复在即的肉棒去满足娇妻的口腹之欲,同时再以舔舐淫穴的方式来慰藉她尚未平复的欲壑,『六九式』,在当前的情形之下,这是王子能想到的,最恰当的体位。
虽然美娜已经确认,自己的梦中之物无法轻易寻得,但到了嘴里的『食物』,她可不会轻易放过的。
夫妻二人,互为干柴,互为烈火,无私奉献着各自的热量,只为让对方在梵天的欲火之中,再一次加深彼此之间的烙印。
热汗蒸腾,爱意的缠绵逐渐演变成了切磋的较量,而参战的双方,此刻都杀红了眼。
“嘶!”
王子咬牙切齿,精关大开!
“咕噜——咕噜——”
美娜则照单全收,在咸腥浓精的回味之中,不断被舔的蝴蝶淫穴骤然一抖,迎来了今天第二次潮吹!
“咦!——”
翘臀抽动着抬起,清澈的潮水飞流直下,淹没了王子的口鼻。
“咳咳!咳咳……”
片刻过后,泄完积洪的翘臀瘫然落回王子的颌下。
嘴边那条吐完精华的肉蛇正在肉眼可见地缩小,美娜又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它,心有不甘地喃喃自语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呀?难道真的只是伦家做梦嘛?”
“嘶——你找机会再去问问兰姐,不就知道了?”
“嗯嗯——”
“快起来收拾一下吧,一会还要跟兰姐他们一起去做笔录呢,吃个早餐,时间应该刚刚好。”
“伦家就不吃了,刚才已经吃饱啦——”
“呃……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