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双双舞,鸳鸯恨未平。
一年春色好,三月雨声盈。
三月的雨,扑扑打打落在吴长渊内,圣神亚伦联邦的魔导舰队,就停驻在吴长渊入海口的军港里面。
我和我的兽人朋友,‘大骨头’萨利·咕噜嘎嘎,刚刚结束了今天的执勤,准备去城里好好放松放松。
向勤务兵报备之后,我们两人麻利的去寝室换下制服,找出自己压箱底的常服来。
虽然帝国已经凭借自己无往不利的舰队征服了这座港口,却远远没有征服这一整片联邦人所未知的土地。
老天,萨利好像又壮了不少。
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魔导舰队中少有的兽人士官,就像他其他的同胞一样,个个都能长到七到八英尺那么高,而且身强体壮,肌肉健硕。
本来萨利应该和他的兽人同胞一样,去陆军或者海军陆战队服役,而避免参与这些需要精细操作和复杂思考的军种。
但‘大骨头’是个例外,他被兽人的两位圣神之中,较为少见的一位所眷顾,比通常的兽人更加狡猾。
这种狡猾为他赢得了考入军校,并最终进入魔导舰队担任军官的机会,而他一直以来的战斗表现也是极为惊人,很受上峰赏识。
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萨利正在用一块手帕擦拭自己的两颗獠牙,兽人以獠牙为美,因此面向兽人的牙膏产品总是质量上乘,惹得其他种族也跟着购买。
“别臭美了,萨利,这儿可没有兽人姑娘。”我笑嘻嘻地捶了他胸口一拳,在那铜墙铁壁一样的胸肌上发出砰砰闷响。
“萨利不臭美,萨利就找不到好姑娘。”萨利对我翻了翻白眼,两人说笑打闹着出了基地,往平安城里去。
据说是因为这片土地上有太多吃人的魔怪,当地的统治者才为其取名为平安城。
妓女,和杀手并称为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依附于杀和肏这两种原始需求而存在至今。
平安城里原本没有这么多妓女的,只是在莽撞地联邦舰队跨海而来,将其征服之后,才有了这样的一群人。
这群人最早是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了丈夫和儿子的女人,出于某种原因,她们似乎很难在这里生存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城外的野民,贪图这些外来的傻大个手里的好东西,也到这里当了妓女。
当然,就像其他任何地方的情色行业一样,拐卖,欺骗等下作手段也普遍存在,只是被很好的掩饰起来。
我和萨利一路走走停停,却屡屡碰壁,无他,萨里的个子太大了,这些娇小的本地姑娘通常才到他的小腹位置。
又被拒绝一次之后,我看到萨利摸摸鼻子,显得有些尴尬。
“没事的,我们再往前走走,说不定就能遇到愿意开门的好姑娘了。”我也没想到平时热情好客的平安城歌舞町居然不欢迎兽人,只好硬着头皮和萨利继续穿过人潮往前走。
突然,萨利像是看到了什么,走向了另一边,我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跟了上去。
原来是个可爱的野民姑娘在对他挥舞手绢,她和这里其他的揽客姑娘一样,都穿着一身被称为瓦夫库的传统服饰,挥舞着一块上面绣了蝴蝶的手绢。
与其他揽客姑娘不同的是,她还踩了一双巨大的木头鞋子。就像是有人把两个拼插好的儿童积木绑在她小巧的脚丫上一样。这双鞋子弥补了她比其他人更小巧的身体,从而让眼尖的萨利能一眼看到他。
我四下扫视了一眼,颇有些怀疑这家店的风俗水准,毕竟它的位置不算好,店面也老旧,就连这小女孩身上的和服,似乎也不像其他姑娘一样崭新。
她似乎注意到我审视中带有怀疑的目光,显得有些瑟缩,但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怪异的腔调对着房间里面唱到:“喜鹊儿双飞来。”
我还在犹豫的档口,萨利已经一马当先跟着对方钻进了那间狭小的木屋,我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这木屋明显是旧时期的产物,以联邦人的角度来看简直是狭小憋促,十分的让人不适应。
萨利脚下的木楼梯咯吱作响,我十分担心他会一脚踩断或者踩空,进而把跟在他身后的我也撞下楼去。
好在这些木材十分坚挺,成功担住了萨利三百多磅的庞大身躯。
上了楼,我一下便明白了这里生意不好的原因。
只看到满目的姑娘们,大多比平安城里的人还要娇小一点,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一些非人的要素,比如兽耳或者尾巴,甚至是眼睛、触手一类的东西。
原来这里是处‘野民屋’,靠这里讨生活的全都是那些因为这种神秘畸形而无处可去的野民姑娘们。
这样的店,平安城本地人从不光顾,而外来的我们,也很难从热闹的街道上选中这家店铺。
更何况很多联邦人也认为这种畸形是不详与诅咒的象征,不愿与野民姑娘们交欢。
好在萨利是个兽人,就连蜥蜴都日的下去,而我则信奉‘林中贤人’,并不忌讳这些。
当下,我和萨利都因为各自的原因松了一口气,觉得那短暂的尴尬终于过去,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我在现场环视一圈,本来打算挑一个姑娘去房间里,却不想她们都围了上来。
带我们上来的那个女孩还是懂一些城里规矩的,解释道:“两位不用害怕,尽情享受就好,这是我们店里的特色。”
我来平安城的次数多些,倒是听说过野民们没有礼法,不循人伦,今天才见识到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索性放松下来,任由围住我的几位姑娘用小手和香舌仔细侍奉,享受着在船上的一月寂寞之后所迎来的这美好一刻。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是很奇妙,空气里似乎都盈满了男人女人的荷尔蒙,吸一口,只觉得意乱神迷,妙不可言。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这多半是那个此时已经消失不见的女孩去点了助兴的熏香。
这香气品质不错,倒是有些小瞧她们了。
也不用我动手,这七八只小手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拔下我的裤子,捧出里面的男根。
听着一声声不知真假的赞叹和窃笑声,我作为男人的那点小小的虚荣心一瞬间得到了升华。
但撇过头去看,萨利的那根玩意儿跟乡下的野驴都有得一拼,让人颇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把人活活肏死。
好在野民在平安城没有户籍,不算人,而是野兽一类的东西,肏死便肏死了,没有人会追究。
令人惊讶的是,萨利展示出的充满了雄臭味,青筋暴起的大绿屌,似乎比我这根还要受到她们欢迎。
真是一群野人。
我心里暗自撇撇嘴,不再关注萨利那根令人伤心的驴货,而是从围住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姑娘里,捧起一位,轻轻把玩抚摸起来。
她们确实和平安城里的女人很不一样,热情,活泼,大胆,无所顾忌,真诚坦荡。
“奶子,摸,喜欢吗?”我的平安话说得半生不熟,好在这帮野民也不太会说平安话。
我们就这样一边互相抚慰,一边连蒙带比划地无障碍沟通着彼此的爱慕之情。
这样的体验真是让人新奇极了,我察觉到我已经有许多年不曾因为和女人的性事而亢奋,但这一次,哦,我好像有变成了十九岁的小伙子,在尼伊港的女人肚皮上逞英雄。
这是多么让人开心的一件事情,虽然我隐约猜到这些猛药对我的心脏不太好,不过谁在乎呢?
在这样的境地里,我满眼都填满了那些细腻柔滑的肢体,肉和皮囊纠缠在一起,难以分辨彼此。
我分不清我的左手扣挖的是谁的肉穴或屁眼,右手把玩的又是谁的大腿或奶子。
一条,然后又是许多条柔顺的尾巴缠绕着我,将我送进那个小姑娘小的可怜的肉穴里。
她是那么的纤细,又那么的美,我能感到我的鸡巴正将她那娇嫩柔弱的子宫锤扁搓圆,肆意玩弄,而此时我才插进刚刚一半。
于是又有不知道谁的屁眼递过来,让我能够一插到底。湿润,温热,柔嫩地肠肉和肛门包裹着我的鸡巴,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乙状结肠正在啜吸我的龟头,那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我挣脱她们的束缚,重新夺回了主动权,这才发现我到底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几个姑娘像是肉垫一样垫在我的身下,成了世界上最好的一张床,而更多的人包围着我,帮助我抽插那个小巧的肉壶。
被操的姑娘长着一对狐狸似的耳朵,还有几条毛绒绒的尾巴,我将她抱起来,坐在那张肉床上,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的使用她的肛门和直肠。
正巧,我坐起来的角度能看到萨利在干什么。
哦,我的天。
我看到他将一个长着触手,半透明的姑娘当成飞机杯在用,巨大的龟头每一下都能从这姑娘的胃里一路顶出喉咙,把她整个穿在上面。
我几乎以为那个姑娘已经死了,但我很快注意到她的触手仍然攀附着萨利,她居然在主动帮助萨利肏自己。
也许这只野民的祖先是海中的章鱼或者鱿鱼,身体才会如此有弹性,能够承受萨利的冲击。
萨利看起来已经热血上头了,两只粗大的手掌一上一下的握住那个姑娘,飞快地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着。
我虽然有些走神,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仍旧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这野民姑娘的屁眼。
不时我还能感受到有许多条舌头在我的脚上,腿上,背后,甚至屁眼里仔细地舔弄,这些野姑娘虽然不会说平安话,但如果要将她们和平安城里其他的妓女相比较,我心里已经有了高下之分。
唯一有些不好的地方在于,这些姑娘们的身体比外面的女人更加敏感,以至于很快就会高潮到喷出尿来,然后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被我肏晕过去的姑娘已经有两个,现在这个被当成飞机杯玩的小狐狸看起来马上就会是下一个了。
我想到这里,恶作剧似的用手指抠进她的肉穴,修长的中指恰好能够调弄到她的子宫口,我试探性地抽插几下,子宫口附近的腺体立刻便喷出水来。
被我这样玩了没几下,这只小狐狸也尖叫着喷出一大股骚臭的尿水来,软软地昏了过去。
萨利此时也射了一次,那个可怜的姑娘套在他的几把上,从嘴里伸出来的龟头被服侍他的那些姑娘团团围住,大口吮吸着。
有些性急的姑娘,甚至将这些精液吐在手上,直接往自己的穴里抠去。
恢复了一些理智的萨利,将已经被玩成破抹布一样的触手女孩从仍然硬挺的鸡巴上取下,丢开,要求下一个女孩来让他继续射精。
只是这样的触手女孩似乎也不很多,好久也没有第二个人出现,正当萨利有些为难的时候,引我们进店的老板娘出现了。
她看起来似乎不是野民,无论口音,相貌,举止,打扮,都更像是平安城里的女人。
现在看来,她甚至不像个妓女。
她此时已经脱去了那套繁琐的衣服,和其他的野民姑娘一样赤身裸体,款步走来。
等她跪服下来,请求萨利宠幸她的时候,我几乎不忍去看萨利是如何将那根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细的东西嵌进她的肚子里的。
但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女孩被撕裂的阴道在萨利拔出鸡巴后立刻便愈合了,速度快得像是倒放影像。
这让人几乎有些毛骨悚然地一幕不光震住了我,也震住了萨利,我们原本已经松懈的心又绷紧了。
那个女孩却没有辩解,被放下之后,她只是仔细的舔着萨利的脚趾表示臣服。
最终,萨利还是在熏香的味道下失去了理智,他把那姑娘一把抓起来,然后用力贯穿在自己的几把上。
我发誓她的子宫和阴道,以及其他那些娇嫩的器官,都被干成了一滩滩碎肉,甚至有一块柔润的脏器直接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落在不远处。
但紧接着,这块肝脏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像有生命一样,向她爬了过去,从她的嘴里钻了回去。
我这么多年也跟着舰队见过一些活性超凡的怪物,但还没有哪一种像她的祖先一样,能在漫长的隔代遗传之后,还展示出这种可怕的能力。
萨利使用这个女孩的样子十分狂暴,我确定他肯定每一下都干烂了她的五脏六腑,每一次都揉碎了她不知多少根骨头。但她总能够承受这些上海,并且欢笑着鼓励萨利继续用力肏她,发泄掉他心中所有的火焰。
等我们都玩得痛快了,回到船上,萨利倒头便睡,而我却总是忘不了那个姑娘,怎么就忘了问问她叫什么名字?
一连几天我都被这事情弄得有些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说不清是怎么了。
这天又是休假时间,我独自一人怀着一种说不清地心情来到歌舞町,想要放松一下不正常的神经。
然后我又见到了那个姑娘,在酒吧里。
她正独自一人喝着一杯啤酒,小口吃着不知是什么肉的烤串。
我从她的背后向她走去,也许还有十五英尺或者更远,她却能立刻注意到我,并且转过身来向我打招呼。
“诶呀,客人大人,您的气色可不太好,上次小店没能让您满意吗?”
我摇了摇头,向她说明其中的关系,她也有些惊讶,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最后才遮遮掩掩地解释道:“这个,可能是您当时吸进去了太多的红香,不过没关系,您只要待会儿跟我走一趟,我有办法帮您解决。”
我点点头,答应了她。
等她把我又带去了那家店里,我已经猜到了治疗方法是什么。
果然,这次她屏退了其他的姑娘,独自一人从隔间里裸身向我走来,手里还握着一把精巧的小刀,刀刃约有五英寸长。
她和那天一样,跪伏在地上,轻声抱歉道:“小店的一时疏忽,给您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实在是万分抱歉。”
说完,她爬过来开始侍奉我的鸡巴。
我有些在意她手里的短刀,但还是任由她施为,很快就在她的嘴里完全勃起,恢复了精神。
“接下来,请接受我的赔礼。”
她突然一刀插在自己的肚子上,横着拉开一个口子,然后飞快地将我的鸡巴从口子里塞了进去。
这一幕虽然惊悚,但我上次已经见过她在最后被萨利揉成一个肉球,还狠狠撕咬了几口地场面,此时再见也不算太过刺激。
而且她的伤口里面那些急速涌动想要愈合的血肉和脏器,也给了我极大的刺激。
她引导着我的鸡巴,从腹部向上插过,穿过隔膜和肺之间的缝隙,抵在她的心脏上。
那颗心脏似乎和我,以及其它人的心脏都没什么两样,勃勃有力地跳动着,刺激我的龟头。
我已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任由她带我感受她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伤口处不住蠕动地血肉,体会着从未有过的别样刺激。
当她帮我在她的身体里活动了一阵子之后,她换了个角度,让我的鸡巴被她的肠子层层包围,而她则去舔舐我的肛门,用力啜吸起来。
我几乎是立刻就射在她绸缎一样的肠子之间,那些肠子似乎也能被她控制,温柔地抚慰着我。我甚至能感到她在擦拭我的龟头和马眼,帮助我清理鸡巴里没射干净的那点精液——用她的肠子。
射完这一次之后,我果然清醒了许多,看来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种行为对她来说似乎也有负担,我看到她鼻头上微微出了一点汗,当然,我粘在她脸上的那根肛毛似乎更瞩目一些。
她也注意到了这点不妥,将它摘下。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
当我猜测她是不是要用肉穴或者屁眼服侍我的时候,两个赤裸的姑娘从后面走了出来,一个捧着一把长刀,另一个捧着一个漆盘。
当她恭敬地跪好,示意我将她斩首的时候,我的鸡巴又一次勃起了。
“你叫什么名字?”在挥刀之前,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便向她问道。
“蝴蝶,我的名字是蝴蝶,这是我妈妈起的。”
“很美的名字。”我干净利落地将她一刀枭首,那颗美丽的头颅就想熟透的苹果一样落在盘中。
果不其然,枭首也杀不掉蝴蝶小姐,她的身体仍然恭顺的跪在那里,一滴血也没有流,而落在盘子里滚了一圈的脑袋,也冲我俏皮地眨着眼睛。
“先生,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并且礼貌地告诉她以后会介绍更多的同僚来这里发泄。
蝴蝶听了我的话,很高兴的样子,告诉我可以去肏她的身体新多出来的孔洞,就像肏穴一样。
我自然恭敬不如聪明,就把鸡巴塞进了她的断颈里面。
“哎呀,您插进我的气管里了,食道不是这根。”她的脑袋被捧到我的面前,娇小着鼓励我就射在她的肺里。
“我会一直用肺含着它们,至少一周的时间,作为惩罚的一小部分,您看怎么样?”
光是听听这种‘奢侈’的享乐,我都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只是气管毕竟不是性器的一种,使用起来虽然心里觉得刺激爽快,实质上却没有那么过瘾。
好在捧刀进来的姑娘此时正帮我舔着前列腺,因此不算是毫无快感。
等我又慢慢地射在她的肺泡里,她似乎也有些脸红,告诉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射在她的肺里。
之后要玩的,自然是她的脑袋了,我把她的脑袋从断颈那里穿在我的鸡巴上,又用软笔写了鸡巴套子这几个字上去。
她要我操的却并非是她的嘴巴,而是她的脑子。
当她指挥着我用手指挖掉她的左眼来吃的时候,我承认我从没有勃起的这么厉害过。
“您不用害羞,眼睛很容易长出来的。”她的安慰让我稍微镇定了一点,却没有听她的立刻把鸡巴塞进去,而是等着她已经长出了一些眼睛的组织,再插了进去,碾碎这些组织之后,一路干进了她的脑子里。
这婊子绝对不是用脑子思考的物种,我感觉我至少操烂了她的整个左脑,但她表现得不过像是被剪掉了一点指甲或者头发,根本无关痛痒。
这种疯狂地体验真是让人着迷,我突然有些担心,以后就算是没有红香的胁迫,我也很难对蝴蝶之外的女人勃起了。
当然现在这种担心暂时还是多余的,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肏穴,狠狠地肏烂这个婊子的脑穴。
等我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蝴蝶的脑子里之后,她指挥我把她的脑袋装了回去。
然后她扑通一下躺在地上,我心里一紧,还以为是把她玩坏了,却听她解释道:“您稍等一会,伤口复原之后,您的精液就会永远泡着我的脑子。”
虽然已经射空了被红香污染的精液,但这样的话还是让我的下腹一阵燥热。
“从那以后,我虽然精力无缘无故旺盛了许多,但却很难对其他女人再提起兴趣,每当我想做爱的时候,想到的都是蝴蝶和那次疯狂的经历。”
写到这里,我放下笔,揉揉自己的手腕,蝴蝶正顺从地被我踩在脚下搓弄,充当暖脚的脚垫。
从那时至今的这一切,又是很长的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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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