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的关系使得母亲不可能还有少妇般的圆润与挺拔,在我看来只是两坨垂坠在胸前的肉球而已,肉球的顶端是两颗紫黑色的葡萄。
表弟俯下身如同吃奶的孩子一般躺入母亲的怀中,来回吸吮着早已没有任何产出的乳头,那一刻我的心中仿佛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怪异感,当年躺在那个位置的应该是我,而如今我却隔着一扇窗看着另一个人占据了曾经属于我的位置。
我的脑中始终有一种被电钻狠狠钻入的疼痛与撕裂感,这种痛苦并非存在于肉身,而是直击我的灵魂最深处。
表弟将两颗紫葡萄吸得圆润挺拔,上面沾着口水,反射着莹润的光泽,母亲的表情如同失神了一般,双眼没有焦距。
“姨娘。”表弟从她的怀里爬起身,轻声叫着母亲。
“啊?”母亲半闭着眼睛答道。
“咱们玩个刺激的吧。”表弟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什么刺激的?”母亲茫然问道。
表弟把嘴凑到母亲的耳边低声说着耳语。
母亲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眼神怪异的看着表弟。
“不是……不是都玩过了吗,还玩?”
“嘿嘿嘿。”表弟笑道,“这次情况不一样,保证更刺激。”
“还是不要了吧。”母亲摇了摇头,但是并不是那么坚定,“上次是你……唉,毕竟我们是那种关系,这多膈应啊。”
表弟一听这话立马来变了脸,就像是提出要求但是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母亲似乎很吃他这一套,见他如此这般也就心软了。
“好好好,听你的,不过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可别再来了,行吗?”
表弟听了果然多云转晴,抱着母亲的脖子使劲吻了一下她的唇。
“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说着转身出了房门。
我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关闭手机,只是换了个手缓解一下不自然的姿势带来的酸胀感,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今天的大戏还没开始。
再看母亲,她站起身,上身还是赤裸着,就这么走到了床边坐下,她的神态举止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让她产生这样的反应,这也勾起了我的好奇。
与此同时我还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表弟在这里,妻子在哪儿?难道这里不是他们的住处,而只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
就在我的思绪稍稍发散的时候,原本被关上的房门响起了轻轻的开门声,听到这声音的母亲一下坐直了身体,而我也稍稍调整手机镜头对准了门口。
门被慢慢打开了,表弟走了进来,只是他的手还牵着另一个人,待到两人完全进入房间之后,我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因为我赫然发现被他牵着手进来的竟然是我的妻子宋安娜!
妻子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一直罩住了半截光溜溜的大腿,以至于完全看不清她的下半身穿了什么或者穿了没有,衬衫靠近领口的两粒扣子没有扣上,可以隐约看见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衬衫的质地很薄,甚至能透过白色的衣料看见里面浅浅的乳晕,她确实是真空上阵没穿胸罩。
我转眼看向房间另一头坐着的母亲,她的局促不安比刚才更加明显,但是却并没有惊慌愕然的表情,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她知道表弟会带着谁进来?!
我几乎要双手握持才能确保手机不掉落到地上,我的呼吸变得剧烈而急促,就像是刚跑了十公里一般,我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压制翻腾的内心。
这时我想起了母亲刚才说的那几句话。
“不是……不是都玩过了吗,还玩?”
“上次是你……唉,毕竟我们是那种关系,这多膈应啊。”
“好好好,听你的,不过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可别再来了,行吗?”
难道这不是婆媳两人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相见?那么她口中的“上次”是什么时候?
我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以便让大脑得以正常思考,妻子,表弟,母亲三人理论上的第一次相见是我刚结婚回家的时候,但那时候显然不可能,而且母亲的话里应该是不久之前,那么第二次就是过年那几天,那时候我发现了妻子和表弟之间产生的一点点小暧昧,但是当时的妻子并没有接受表弟,更不可能拉上母亲一起胡天黑地,那么就是第三次,给奶奶办丧事的那几天!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推理,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想着里面的逻辑和联系,妻子是奶奶去世的第二天和表弟一起抵达的,随后我们就投入了紧急的治丧事宜之中,这期间妻子一直在我的身边,那么他们是怎么找的机会呢?
就在这时我的脑中一片电光闪现,我想到了一个细节,那天我和父亲在灵堂守了大半天,他让我去找母亲问一下晚上的酒席,我记得当时婆媳两人应该在外屋的大堂接待吊唁宾客,可是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两人,后来是在走道上和母亲差点撞上,当时的她有些慌张,整理衣服的样子就像是刚上完厕所,再之后我找到了妻子,她脚步虚浮,面色苍白中带着潮红,我当时以为她累病了,连忙把她送回了酒店,现在想来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三个人在奶奶灵堂一墙之隔的地方做着这样见不得人的丑事?!
我感觉我的胸腔就要爆炸了,我想要仰天长啸抒发胸中的愤懑可是我不能,我伸出一只拳头塞住了自己的嘴,在心中发出无声狂啸。
妻子的脸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黑色眼罩,和她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完全失去视觉的她在表弟的牵引下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最终坐在了一张软面的椅子上。
“你又想干嘛?”
看不到妻子的眼神,却能清楚看见她皱起了秀眉。
“宝贝儿,别紧张,就当和平时一样放轻松就行。”
“唉……”妻子轻轻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又叫人了?”
妻子的语气无奈中透着淡然,听在我的耳中五味杂陈,心中只能脑补着她这几天可能的各种遭遇。
表弟笑而不语。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过我们?”妻子用无奈的口气小声问道。
她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这让我的心猛地一震。
表弟轻轻地冷笑一声,面色变得非常不愉,“别急啊,会有那么一天的。”他顿了一顿,“我还是那句话,我更愿意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你会选择跟我走。”
表弟说着凑到妻子的耳边舔舐着她的耳朵,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同时眼神示意母亲来到身边。
母亲一脸不情愿的挪着小碎步来到了外甥和儿媳妇的身边,这三个关系怪异的人就这么凑到了一起。
表弟顺着妻子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母亲的脸上闪现出一抹心爱玩具被别人把玩的不甘与醋意,但是却没敢发作出来,只是这么赤裸着上身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表弟吮吸着妻子娇艳的红唇,渗透不停探出挑逗着想要穿越紧闭的双唇探入牙关,妻子的防线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一些,没有几下就主动放弃,轻启檀口任由表弟的舌头深入了口腔追逐着躲藏在暗处的雀舌。
两人的动作熟练到令我心痛,妻子白皙到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两抹诱人的红晕,两人的舌头如同两条打架的小蛇互相交缠挤撞发出啧啧的水声,当然我听不见这么细微的声响,只能通过脑补想象着个中的细节。
表弟一边亲吻着妻子,一边将她的玉手引向自己的裆部,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隔着裤子捏住了隆起的帐篷顶端轻轻揉捏着,表弟伸手解开了妻子衬衫上剩余的几粒纽扣,整个上衣完全敞开,他将手探入妻子的怀中揉捏着柔软的乳肉,边亲吻着妻子边向身边的母亲使了个眼色。
母亲的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显然是不太愿意做接下来的动作,表弟停下亲吻的动作,看了一眼母亲,母亲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这才不情不愿地向前跨了一步,距离两人更近了一些。
表弟蹲下身,扯开妻子身上的白衬衫靠近自己这边的衣襟,一口将妻子粉嫩的蓓蕾吸入口中不停舔弄,母亲看着他的样子也蹲下身,轻轻扯开妻子另一边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慢慢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几秒钟过后,妻子似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知道了房间里除了表弟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是随即恢复了平静,似乎快速接受了被两个人玩弄的现实,我的心中一阵抽痛,她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的表弟和我的母亲同时蹲下,舔玩着我的妻子的双乳,于我而言这是最恐怖的噩梦都不曾有过的荒唐场景,可现在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我的眼前。
表弟见此情景满意地笑了笑,给了母亲一个轻佻的眼神像是在鼓励她的勇敢,随后他摆弄着妻子的双腿将其打开,她的下身果然是光着的,白净的阴户上依稀是几根稀疏的软毛,想来是有几天没有修剪了,她的双腿大开,牵动着白皙的阴唇被微微扯开,粉嫩的穴肉暴露在了眼前。
表弟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着妻子的小豆豆,上下三点同时被逗弄让妻子的身体一阵痉挛,肉缝中居然冒出了汩汩的清水,打湿了表弟的手指,这让他大为兴奋,舌头击打着乳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中指和无名指快速抽插着湿漉漉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母亲那边似乎是受到了妻子的感染,情绪也变得亢奋起来,她的双颊一努一努看着吸吮得十分用力,妻子的乳头在她的努力下变得坚挺异常,仿佛傲立雪山之巅的雪莲一般。
妻子的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仿佛是触电一般,她的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间或着发出一两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这是她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
表弟手指的快速抽插带出一股股水花,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股间滴落到了地上形成了星星点点的斑迹。
这时候表弟猛地抽出手指,横跨一部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抄起她的腿弯,双腿稍稍弯曲,坚硬如铁的肉棒毫不费劲的插入了早已洪水泛滥的肉穴之中。
滑腻的爱液早已润滑了整个腔道,表弟的快速进出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肉棒每一次抽插都是龟头到根部的整根没入和拔出,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股清澈的爱液,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带上了清脆的水声。
妻子白皙的娇躯之上迅速浮上一层浅浅的红晕,看着煞是诱人,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表弟的身体,以便让他能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
表弟的双手使劲地箍着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肢,十指牢牢嵌进了肉里,母亲看着这激情香艳的一幕不禁双眼泛起了一阵血色,最初的羞涩与抗拒早已被抛到了脑后,她站起身,出人意料地捧起自己肥大又有些下垂的乳房,将一颗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递向儿媳妇的嘴边。
妻子意识到有东西凑到了嘴边,本能地张开嘴就要去含,可是唇舌刚接触到那一团肉体她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的乳房和乳头,她的头一下缩了回去,显然没有想到今天表弟请来一起玩弄自己的居然是个女人。
母亲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见儿媳妇下意识躲闪,她居然一把将她拽了回来,重新将乳头塞进了她的嘴里,妻子嘤咛一声将这颗足有自己乳头两倍大的紫葡萄含进了口中。
表弟的动作愈发狂暴,妻子身下的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让人生怕下一秒就会承受不住如此的激情而粉身碎骨,妻子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身体的摆动和椅子弱不经风的声响不停晃动,就像是狂风巨浪中飘摇的一叶扁舟。
妻子卖力的舔舐着母亲的乳头,仿佛一个用力吃着奶的小女孩,母亲张着嘴甩着头,脑中残存的理智让她不敢发出过分的声响,屋内一边是表弟的呼哧带喘,一边是妻子略显放肆的浪叫,另一边则是母亲发自内心的无声狂啸。
表弟扳着妻子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硕大的紫葡萄从她的口中脱出,他伸出两根曾经抠弄过小穴的手指伸进了妻子的口中,妻子立刻使劲嘬了起来,仿佛那是另一条肉棒。
表弟赤裸的脊背已经密布汗珠,看上去油光发亮,显然身体已经到了亢奋的状态,即将完成保发抵达高潮,就在我以为今天这场荒谬的淫乱大戏即将落幕之际,表弟却突然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
“宝贝儿,我把你的眼罩解开好不好?”
我吓得差点掉落了手里的手机,一旁的母亲也惊得瞪大了眼睛看向表弟,满脸你疯了吗的表情。
妻子顿了顿,乖巧地点了点头,母亲见状就要向旁边躲去,可是屋子就这么大可以躲到哪里去呢?
表弟的神态在情欲和癫狂的支配下有些扭曲,他一把扯下了妻子的眼罩,妻子第一时间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抵挡突然射入的光线,几秒种后才慢慢将手挪开适应外界的亮度。
“你疯啦!”
母亲惊慌失措之下发出一声惊叫,这一声叫喊引来了妻子的注意,她循着声音转过头去,闯入眼帘的是一个赤裸着上身,披散着头发,身体有些臃肿的中年妇女。
短暂的沉寂之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传来,那是妻子的声音,是的,她认出了那个半裸的中年妇女,她意识到了刚才是谁在舔舐她的乳头,她意识到了刚才她在舔舐谁的乳头。
妻子原本因为情欲的冲击而潮红的面颊血色尽褪,顿时白得吓人,她转向面前嘴角噙着一丝残酷笑意的表弟,她顿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谁的杰作,她挥舞着双手使劲捶打着表弟的胸膛,可是表弟对此完全不在意,甚至是洋洋得意,她一把抓住妻子的两只手,随即用力一拉将妻子的上半身脱离椅背,然后一把抄住了妻子的两片丰臀往上用力一抬把妻子抱了起来。
妻子一声惊叫连忙下意识地用之前还在捶打表弟的双手使劲搂住了他的脖子防止掉落在地,表弟托着妻子的屁股将她一下一下往上抛着,伴随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每一次落下都将自己坚挺的肉棒深深插入妻子的体内。
妻子嘤嘤地哭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脸颊上滑落,可是她的身体还在经受着肉欲的洗礼,来自身体深处的原始快感一波波冲刷着她的屈辱和悲伤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夹杂着身体快感而产生的呻吟声显得十分怪异。
自己的身体被丈夫的表弟占有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来自我麻痹以获得暂时的解脱,可是她和丈夫还没有离婚,眼前的女人可是自己货真价实的婆婆!
这让她有了一种被人脱光衣服扔在闹市街头的错觉。
如果说之前的她还存着一些苟延残喘的幻想,那么此时此刻,她真的想到了死,这是一个被羞辱到极致的女人最自然而然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