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的双手,现在正珍而重之地捧着那令她魂牵梦萦的肉棒,正珍惜而甜蜜地轻轻揩洗着,强烈的爱意反倒阻住了司美春降伏的脚步,那棒子美的让她差点想一口含住,以种种手段将它吸到最粗最长,看看能把自己征服到什么地步。
那肉棒在她的服侍之下,已渐渐有昂首之态,但在司美春春心荡漾的媚眼里头,那可爱的肉棒现在可还不够粗长、不够伟大哩!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向他要求呢?
纤手轻触爱抚之间,齐欢的肉棒已慢慢硬挺了起来,那强壮的挺拔,在司美春那欲火泛滥的眼中,真是可爱极了。
司美春再也忍耐不住,纤指从轻轻圈着肉棒上下微套,变成贴的愈来愈紧,连掌心都娇稚地捧了上去,一双玉手上下舞弄之间,那肉棒已兴味盎然地挺直了,纤纤玉指间传上来的炽热,就好像和她体内那股火遥相呼应着,内外夹击着司美春仅存的一点儿矜持,令她媚眼如丝、晕红满颊,连呼吸声都似带着些许媚意一般。
再加上到了此时,齐欢也出了手,虽没用上威力最强的迷情眼,但他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司美春的股间,掌心轻轻地贴上她的隆臀,着手处用力虽似不强,玉股当中却是极有感觉,就好像他正大力地揉抓着自己的圆臀般,力道直达心底,酥的令司美春再也没有办法专心舔吸着齐欢的大棒子。
“唔…喔…哎…别…别弄…弄那里了…唔…”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司美春已经没办法让自己好好服侍那美妙的肉棒,齐欢的手好像正操控着她的胴体,想要她爽她就爽如登天,想要她疼她便疼入骨髓。
还不只如此而已,这齐欢连力道都收发由心,似乎连司美春的身体感觉都在他掌握之中,每每司美春已舒服透顶,美到差点要泄了的时候,齐欢的手便缓了下来,让司美春犹如从半空中坠下,在她娇媚的不依声中,又被他的手慢慢送上半空中去,熬的司美春神魂颠倒,什么也看不清了,只知软瘫在他身上,整个人似再没一点儿力气,玫瑰色的嫩颊甜蜜地揩贴在他贲张的肉棒上头,不住娇声媚吟着。
“哎…哎呀…好…好人…好哥哥…亲亲哥哥…唔…求…求求你…放开手干…干吧…我…哎…妹妹受不了了…”舒服地浸在池中的热水里,齐欢松弛地倚着池壁,双手轻轻地分开了司美春发颤的玉腿,令她嫩穴大开,慢慢地触到了他的大腿上,只听得司美春一声又羞又喜的甜美尖叫,一股汁水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倾盆大雨般淋打在那大肉棒上头。
顺着司美春的渴望,齐欢仿佛要一口气令司美春崩溃似的,让她的嫩穴口儿在肉棒顶上轻磨了几圈,弄的她软语相求,差点没当场哭叫出来的当儿,齐欢抬着她玉腿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放!
司美春事先完全无法预料,他竟会这么重的来上一下,她的嫩穴当场就完全给冲开,被那昂扬的大棒一举顶进花心,登时快感犹如火山爆发般在司美春每一寸神经、每一寸肌肉、每一寸肌肤,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瞬间欢叫起来,舒服的令司美春浑身僵硬,窄紧的嫩穴虽遭这般勇猛破关,但不知是否因为先前已被弄的汁水淋漓,她竟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痛,全身都被那强烈的欢乐撑的满满的,再容不下其他感觉。
一瞬之间,司美春的饥渴已完全被充实,还满胀到令她差点“吃”不下去,舒服的根本叫不出来,司美春白眼一翻,登时失了魂魄,美的立时软瘫,花心在那美妙的灼烫当中完全开放,像是张饥渴无比的小嘴儿般,紧紧包裹住那灼烫的肉棒,甜蜜无比地连吸带啜、吻个不休,像是再也不肯放掉的样子。
齐欢那肉棒不只粗长而已,更有一番妙处,肉棒上头火热难挨,比之女体浓烈的热情还要灼烫不少,交合时更是快感连绵。
在齐欢的百般挑逗之下,司美春原已经被逗弄的快泄了,再加上最脆嫩的花心处紧贴着这股热烈的灼烧,登时激的司美春娇躯一颤,一股阴精已美滋滋地喷泄出来。
虽然司美春一触之下已是兵败如山倒,阴精如泄洪般猛地泄出,顿时美的浑身发酸、娇吟不已,但齐欢才刚动手,正是如日中天的当儿,司美春茫然之中,只觉花心处又一阵甜美的颤抖,他的肉棒口处如长虹吸水一般,似有若无地啄吸着她,那滋味司美春前头虽经受过,但此刻的滋味之甜美,却又更胜一筹,舒服的司美春一阵阵像要断气般的娇吁轻喘,花心处迷醉似地更加包紧了他。
也不知这样在高潮中沉醉了多久,司美春才微微地醒了过来,她登时发觉,齐欢仍紧紧地插在她里头,动也不动,而她虽已高潮,嫩穴处却仍紧紧地、软黏甜美地吸吮着那肉棒,爱不释手地再也不肯放开,完全一幅欲求未足的浪样儿。
一边在心中又羞又喜,司美春心中一甜,她也不是初经人事的雏儿,不会不清楚,男人若是硬挺着不动,明明插进了穴里头去,却没有动作时,会有多么难受;而齐欢现在虽仍挺着,却是动也不动,非但没有一点想催她的动作,甚至连双手都只是在她纤腰上轻轻揉弄,像是要安抚她那被过于强烈的快乐冲激的酸软的纤腰,分明是怜惜她弱质纤纤,不肯趁她爽的快晕去时强攻猛打、彻底征服,而是体贴地等着她回复过来。
心头充溢的甜美让司美春再也忍不住那股冲动,情迷意乱地主动吻上了他的嘴,连小香舌都稚嫩地轻吐出来,勾起了他的舌头,慢慢地舞动着。
“好…好哥哥…亲亲哥哥…”软绵绵地呻吟着,司美春微微地仰起了脸儿,才刚高潮过的她格外娇媚,晕红的双颊衬着春潮流淌的媚眼儿,纤细娇嫩的肌肤每一寸似都喷发着令人心荡的媚气,“快…快来吧…我…我要你啊…”
“受得了吗?”
双手贴在司美春水滑的纤腰,轻轻一带,让司美春软软地偎在怀里,齐欢俯下头去,温柔地在她红艳的唇上轻轻舐了舐,轻吮着司美春殷红柔润的樱唇,连语声都似柔了几分,“会不会疼?”
“不…不会…”微微地咬了咬牙,司美春轻轻地呻吟着。
怎么会不疼呢?
齐欢的肉棒是那么粗长壮硕,和他比起来,司美春以前挨过的,都不过是孩子玩意,给那大棒子一下子狠狠地破了开来,直达花心!
原来在强烈的快感之下,痛楚是那么微不足道,但现在的她可感觉到了,嫩穴完完全全给撑了开来,好像什么屏障都给他破了去,不只是大张时撑开的痛而已,光是那剧烈的磨擦,里头都还有些微微麻麻的疼哩!
如果不是泡了一会儿,身体该是习惯了些,光是磨擦的痛楚,只怕都要让她皱起眉头来了。
可痛虽是痛,微微的不适却更难掩心底的渴望,司美春极其渴望齐欢的强猛攻势。
她倒也不纯然为了肉欲之欢而已,这几天下来的相处,司美春有些感觉,这齐欢虽然老是神神秘秘的,好像完全令人无法测度,但在她看来,那却不像是故作神秘,更像是齐欢在矜持着,有些什么东西死埋在心底,始终不肯解放出来。
不过现在的司美春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以她的估计,自己虽已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快,对他而言却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司美春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渴望,一旦当真使出全力,真不知她会被这齐欢搞成多么爽快哩!
虽对自己这香艳的想头微有羞意,但不过一夜之欢,她的身体似已被齐欢重新开发过了,对床笫之欢比以往还要来的渴求,肉体的欢快是如此难来抗拒,令司美春不禁驰想着,若他真的全力以赴,自己是不是真受的了呢?
如果真受不了的时候,他会不会不管自己的抗议和柔弱无力,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泄呢?
到时候只有任凭宰割的她,又会承受到多么狂野放浪的快乐呢?
愈想愈羞,但也愈想愈舒服,司美春早已下了决心,今儿个一定要趁共浴的美妙情况下,尽情的奉献自己,勾起他彻底的兽性欲望,让他压倒性地将自己的身心全盘征服,就算被搞到骨头都酥掉也是心甘情愿。
“这样不好喔!”
眼中微露讶色,齐欢似乎也没能预知,今天的司美春竟会如此娇媚淫浪,她似已完全摆脱了少妇的矜持,完完全全任由体内的欲火摆布,变成了对性爱再无抗力的惹火尤物,明知他实力过人,绝非她承受的了的,还敢招惹。
以齐欢的经验而言,方才那一下强攻,虽是一下子直捣花心,便够让她美爽爽了,但她那娇嫩的美穴,一下子受到如此强烈的攻陷,应该是蛮痛的,再经不起任何狂风暴雨侵袭,所以他虽是欲火未消,也不愿趁着司美春瘫软之际硬上。
光看现在的她,不过是被齐欢在穴里头微微一顶一磨,便已眉目微蹙,连嫩穴也似畏疼般地缩了几下,就知道她表面上逞强,里头实际上可还疼的紧呢!
“才刚刚那一下,我妹子已经美到丢了精,要是我真的再搞下去的话…”
“没…没关系的…”甜美地吻上了他,司美春连哼声都似带着媚火,贲张的香峰更是情难自已地在他胸口不住摩弄,“我今天…什么都不管了…一定要你尽情舒服…唔…好哥哥…如果你真体贴我…就让我…让我好好侍候你嘛…我想试试看…你真的…真的不留手的时候…能把我弄成什么样子…”
司美春再说不下去了,齐欢眼中英气乍现,带着一股邪气,好像整个人都不同了似的,司美春似有所觉,连他的棒子都似脱胎换骨,又粗长了几分,在花心处一阵若轻若重的顶挺轻揩,顶的她不住娇吟。
“可怜的小美春…”双手慢慢地,顺着司美春完美的曲线滑了上来,又似轻盈又似强力地捧住了她一对柔软高耸的香峰,司美春只觉胸前一股热流传来,耳边又升起了齐欢的声音,带着一股解脱了似的淫邪气息,“我不管了…再不管了…今天我要好好的治治你…真正的全力以赴…不管你再怎么求饶,也非弄到全泄了才罢休…”
娇甜地应了一声,司美春闭上了眼儿,享受着香峰上蓓蕾处被他轻揉缓捻时的快乐,她知道自己成功了,接下来就看齐欢想怎么办,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今夜的自己再也保不住任何矜持了,他一定会一次又一次地攻陷她,一次又一次地令她欲火焚身,将她送上享乐的天堂,变成完完全全受欲火操控的女人。
事先司美春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这齐欢表面上平平凡凡,一幅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模样,就连裸裎相见时,也没看到他身上有多少肌肉,肌理平滑温润,犹胜女子,虽是山居已久,脸上身上却没半分阳光留下来的痕迹,体力竟然会这么好,在床上厉害到完全难以想像的地步。
以司美春以往的经验来看,男人的功夫其实差不了好多,温柔些的在上床前虽是百般挑弄,却不过是为了延长时间,只为了插入之后的狂攻,而在插入之后,便只有狂抽猛送,直到泄欲为止,射精之后更是浑身发软,只有瘫着的份儿了,往往弄的她半天吊,虽是舒服却不到完全满足的地步。
但这齐欢却是完全不同,虽说他事先的挑弄也费时颇多,却像是天生温柔体贴,加上他逗她时的神态,很明显地是乐在其中,沉醉在她肉体之美当中,往往都弄得司美春几欲疯狂了,才肯好好地和她真枪实弹的玩,连插入后的技巧手法也是百变千幻,那滋味可真的是刺激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