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齐欢的持久力又强,别人只要给司美春高潮时的阴精一冲,便爽到极限、一泄千里,但那令任何男人都弃甲曳兵的阴精,此人却是丝毫不惧,往往能撑到司美春泄了好几回,泄的穴里焦躁饥渴到极点了,才狠狠地给她灌溉下去,一发精水直冲尽头,重重地烫的她爽若登仙。
那滋味让司美春虽是舒服到了极点,功力也每次都有所裨益,浑身上下却是次次欢愉之后都酸软乏力,只有全身瘫痪般地偎在他怀中,听着齐欢爱宠甜蜜的轻言细语、软语呢喃,娇躯再没有办法动作。
软绵绵地伏在齐欢身下,娇喘细细、媚眼如丝的司美春微移过脸儿,纤手娇柔无力地圈上了他的颈子,迷恋无比地迎合着他柔情似水的深吻。
哼声又轻又媚,像是光这样和床褥磨擦都已受不住了,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再没有一寸干的地方,连床褥都弄的湿答答的。
司美春根本已算不出来,这是她第几次被齐欢弄的死去活来,她只知道,每次他想要的时候,都能令她神魂颠倒,再不知人间何处。
嘴唇分了开来,齐欢爱不忍释地继续吻了下去,一个接着一个的甜美印记似有若无地轻印在司美春的颈上背上,酥痒令司美春忍不住轻声娇笑起来,纤手软绵绵地搓揉着他的身体,她不敢笑的太大声,刚刚她爽到肆无忌惮,每次都叫到嗓子快哑掉,到现在还不能出大声音呢!
“好…好哥哥…你真厉害…”
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汗湿的肌肤,缓缓地钻进了她的身下,司美春微微提起了乏力的胴体,柳眉微皱,忍着用力时腰上那微微的疼,好让他的手能更快、更轻松地贴到自己的香峰上头。
当蓓蕾又落入了他的掌控当中时,她只觉他的掌心处又是一团火,温柔地烧灼着司美春的芳心,那美妙的感觉令司美春浑身一震,不禁又娇吟出来,“我…哎…我又要死了…”
“真的会死吗?那太可惜了…”
在司美春耳边轻轻地调笑着,齐欢故意挪了挪,弄的司美春脸蛋儿更红了。
激烈的云雨之后,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衣物隔阂,贴的再亲蜜也没有了,尤其两人都是趴伏着,齐欢那刚泄过的棒子正轻夹在自己臀缝当中,刚刚那几下挪动,正好给他更深入了些儿,微湿的肉棒正轻揩在菊花穴上头。
那湿滑的触感,令她娇躯微微一震,其实司美春的后庭不是没被男人用过,何况她身心皆已臣服于他,若是齐欢有意,司美春自身其实是全不在乎,那菊花穴是否要再次被破,但一来齐欢不爱唱后庭花,二来他的棒子实在太大,若是给他用了后庭,真不晓得会不会撑破掉哩!
轻轻噎了一声,司美春原已娇艳红润的脸蛋儿更加媚了,圆臀中夹着他的肉棒,那湿黏处几乎全都是她才流出来的呢!
偏偏司美春都已羞的想埋起脸蛋儿了,齐欢却还不放过她,竟轻咬着她的小耳,徐徐吹息轻吮,令司美春脸儿转了过来,眼儿虽仍有茫然之意,但触目所及正是方才两人狂野欢爱之后的痕迹,她方才浪的如此夸张,整张床上再找不到几点干着的地方了。
“讨…讨厌…”
娇声向齐欢撒着娇,司美春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竟又热了起来,真没想到自己的肉体竟会如此渴求。
“怎…唔…怎么回事…哎…好…好哥哥…”
轻轻咬了下舌尖,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司美春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好像每寸肌肤都酸疼起来,尤其是纤腰和大腿处,更是麻酥兼俱,软得动弹不得,恰恰反应了这几天来她和齐欢有多么的荒淫。
“好哥哥…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悍…”
“不喜欢吗?”
“不…不是的…”
两人已不知亲热了多少次,在他面前,司美春再也不愿作出违心之论,“我爱…爱死好哥哥的骠悍了…我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爱你…都爱你又狠又悍…总能弄的我飘飘欲仙的…可是…可是今天你特别猛…”
轻轻地笑了笑,齐欢轻捧着司美春香峰的手微微地揉了揉,动作虽是不大,但司美春才狠狠地搞过一天,虽是爽到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肌肤的感觉却只有更为敏锐,才一触手便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我弄过的女人不少,不过呢…像我你这般媚这般美的,却是绝无仅有,连穴里都那么诱人,跟你干的感觉真是再棒也没有了,”
带着司美春翻了个身,让她不再被压在自己身下,不必承受着自己的重量,齐欢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又吻了她一口。
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司美春再也忍耐不住,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随着司美春的娇声喘息,不住地喷在齐欢的肉棒上头。
气的真想骂自己,这是什么时候了?
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呻吟喘叫,连正事都忘了做,但嫩穴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齐欢的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但那冷热间巨大的对比,感觉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爽快。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齐欢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柔地描画着,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穴肉,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却是比平常还要有冲击性,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弄得司美春差点儿浑然忘我,纤手虽仍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却是娇声不断,舒服到差点儿连少妇香唾都要流出来了。
“慢慢来,别紧张…来得及的…”
虽是没有出口,但齐欢的想法,却像是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司美春虽没回头,却是一清二楚,那舒缓让司美春原本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也慢慢地轻松了下来。
被齐欢的手段弄的一阵舒畅,背脊处不住娇颤,司美春登时眼前一茫,差点忘了此行目的。
意乱情迷之中,浑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完全操控了她,当司美春发觉的当儿,她纤巧的舌尖,已点上了齐欢的肉棒棒身处。
虽仍是含羞带怯,但在异性的挑弄之下,司美春只觉穴里已渐渐潮湿了起来,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丝毫没比平常弱,弄的司美春娇躯不住抖颤,偏偏穴上传来的滋味,却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让司美春的肉体像条被钓饵诱引的鱼儿一般,若即若离的在齐欢身上抖颤不止。
随着那股火焰愈发炽旺,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冲垮了,司美春缓缓地探动蓁首,温热灵巧的小舌,不知何时起已在齐欢的肉棒上头来回舔舐不休。
仿佛在迎合司美春香艳的服侍,齐欢那肉棒血气渐增,司美春舔舐之间,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就好像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肉棒逐渐挺硬的模样,当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肉棒一般逐步挺拔,那诱人的样儿令司美春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操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棒上滑动着,带着少妇香气的汁液,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升的肉棒上头,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贲张的肉棒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司美春不禁驰想,当它在女人身上大逞淫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淫靡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干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的司美春了。
“啊…好…好哥哥…慢…慢一点…”
再也忍受不住,司美春终于出了声。
虽是重伤之余,但齐欢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穴口处来回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嫩穴当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够深入,穴内那空虚感酥的让司美春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为齐欢的肉棒还不够硬挺,怕还不是使用采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因为被齐欢逗的实在太过火了,司美春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少妇的外衣,将齐欢肉棒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肉棒棒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淫乐时还要放纵。
此刻的司美春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弄得情欲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小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肉棒,出了差池岂非前功尽弃?
“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服死我了…我…我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风流…”
齐欢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好像不是从耳朵,而是从穴里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穴里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妹妹这样的美人给…给咬死呢…”
“一…一点都不正经…”
声音又软又甜,司美春浑身都热了起来,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情欲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我…我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我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
双手剥开司美春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司美春水滑潺潺的嫩穴,动作虽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干…唔…真甜…”
听到齐欢这样的调笑,司美春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粹的欲火已完全占领了她。
也不知齐欢从那儿来的力气,双掌轻轻贴上了司美春的圆臀,将她向前推去。
完全没有抗拒,司美春驯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而且正渴望着,敏感的肉体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正主动寻找着那可以满足她的宝贝。
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那津液不住轻吐的嫩穴,慢慢对准了已经挺起的肉棒,司美春闭上了眼儿,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觉那温热正一寸寸地占有着她。
其实司美春是多么想一坐到底,好结结实实地享受瞬间被占有的快感,但这姿势她可是有经验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虽是舒爽已极,可事后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
是以虽是欲火攻心,对性爱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她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让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司美春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双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齐欢平伸的手中,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一双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我爱…爱死你了…啊…”
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加上双手都落在齐欢掌握之中,身体更不好移动,但司美春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男儿,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断向他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