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芬……”
齐欢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把喉咙堵住似的,眼前也一片模糊,眼泪都差点下来了。可不正是明芬那丫头正躺在乒乓球台上,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
齐欢才一走近她的身边,一阵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熏得齐欢直皱鼻子,伸手去扶她起来:“明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跑到这里来?”
“谁啊?哦,齐欢哥是你啊,我没醉。”
咦,这丫头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不过她还能认出齐欢来,倒是说明她还真是有几分清醒。
齐欢将她从乒乓球台上扶了下来,没好气的道:“还说没醉,没醉怎么三更半夜跑到乒乓球台上躺着?来,我扶你回去。”
“齐欢哥,我真的没醉,这里凉快。”
明芬这丫头还真嘴硬,手冻得冰凉,这要是冻出病来可怎么办?
齐欢也不跟她纠缠,半抱半搂的扶着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往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心头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因为毕竟她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没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举动,否则齐欢可真没法跟吴宁波交待。
眼看着已经就快到门口了,明芬这丫头却突然打了个酒嗝,一阵强烈的酒气从她口中溢出,齐欢还来不及皱鼻子,她就哇啦一声吐了起来,齐欢是躲避不及。
齐欢扶着有些踉跄的明芬向楼梯口走去:“小心点。”
呼,总算把这丫头扶到家门口了,刚才还有些清醒的她吐过之后好像浑身都没力气似的,几乎是被齐欢抱上楼的。
等齐欢把明芬放在门边,开门进去把灯打开再出来,发现这丫头竟然靠着门边呼呼大睡了起来,齐欢试着唤了她几次,结果她根本没反应,看样子是酒劲上来了。
齐欢苦笑着摇了摇头,把明芬抱进了屋,再看看她和齐欢身上都沾了不少秽物,齐欢也没敢把她往床上放,而是让她站着,然后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当然是不可能脱光的啦,不过她身上也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小内裤了。
齐欢去浴室拧过一条热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和身子,然后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
在整个过程当中,齐欢几乎是目不斜视,但是还是“不小心”看了几眼。
说真的,明芬的身材比她母亲还好,胸前的双峰一点不逊于乃母,形状却更漂亮;身材比吴宁波修长,曲线更加优美;最让齐欢受不了的是她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中间凹陷进去了一块,沟壑隐现,还有少许黑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露出,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不过齐欢在内心中毕竟是把明芬看作自己的新雨一样,所以虽然心中微荡,但还能把持得住理智。
安顿好明芬之后,齐欢自己也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等齐欢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因为不太放心明芬,所以齐欢并没回自己的家睡觉,而是裹了条毯子在吴宁波家客厅的沙发上对付着。
果然不出齐欢的意料,齐欢才眯上眼没多会,就听见明芬在卧室里迷迷糊糊的喊着要喝水,说不得齐欢只得服侍神智不清的她喝水。
当初齐欢喝醉酒的时候,她母亲吴宁波想必也是这般照顾齐欢的,现在轮到齐欢来照顾她的新雨,这倒真是巧了。
待明芬喝完水后齐欢随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齐欢的妈呀,烧得烫手啊,这丫头半夜三更的跑到操场上吹冷风,不发烧才怪。
齐欢心中暗自责怪她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急匆匆跑回家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退烧药,给明芬吃了两片之后,齐欢守在她床边等她退烧,待得天边发白的时候,明芬的烧总算退了,齐欢也长吁了口气,回到了客厅。
看着窗户外面已经有些亮光,齐欢抓紧时间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再醒来时发现已经是六点多钟了,赶忙打开了电视。
看了一会儿电视以后,齐欢也起身去楼下买来了早点,然后去浴室洗漱。
当齐欢正对着浴室的镜子刷牙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响起了明芬的声音:“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欢吃惊的转过头,只见裹着一条毛巾的明芬正擦着惺忪的睡眼,看样子她是来上厕所的。
“明芬,是我啊,你妈还没有回来呢。”
因为嘴里还有牙膏沫,所以齐欢的口齿不太清楚,但这也足以让明芬分辨出齐欢不是她的母亲。
出乎齐欢意料之外的是,明芬突然抱住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呼,身上裹着的毛巾自然就一下子掉了下来,将她只穿着三点式的娇躯一下子暴露在了齐欢面前,他们两人都一下傻了,互相你瞪着齐欢、齐欢瞪着你。
半晌之后,明芬才醒悟过来,又是一声尖叫,满脸通红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扭头跑开了,这丫头总算清醒过来了。
齐欢也颇有些尴尬,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起什么邪念,也就心下坦然了。
等齐欢洗漱完毕,齐欢敲了敲她的房门道:“明芬,起来吃点东西吧。”
明芬这丫头平时看她蛮大方的,害羞起来还真可爱,齐欢都吃完早餐了,她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走出来,脸还红得像个关公似的。
齐欢心中暗笑,口中嘱咐她:“你妈要到后天才能回来,这两天你哪也别去,好好的呆在家里休息。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可把齐欢哥给吓坏了,烧得烫人,后来是我喂了你两片退烧药才让你的烧退下来。昨天中午我还嘱咐过你,结果你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今日叔我跟你说了,你可要真的听进去,不能再这么胡来了,否则等你妈回来,也一定饶不了你,知道吗?”
“嗯。”
明芬红着脸低声嗯了一声,这丫头害羞的样子还真可爱,当然这话齐欢不能说,要不然她更不好意思了。
齐欢起身对她说道:“早餐在这儿,你一会吃点,中午等齐欢哥回来吃饭吧,我给你介绍两个干妹,她们的厨艺都不错,你一定会喜欢她们的,你要是觉得闷得慌的话,就到下面转转。哦,对了,这附近那个小酒吧的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叫李玉婷,跟我和你妈都挺熟的,你可以找她去聊聊天。”
“嗯,我知道了,您忙去吧。”
明芬红着脸应了声,送齐欢出了门。
中午回家的时候,齐欢惊奇的发现明芬和玉婷两人在家里聊天,王新春和钱怡青这两个丫头自去厨房里忙活,齐欢和李玉婷、明芬在客厅里聊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吧,明芬的视线碰到齐欢时,还会不由自主的脸红,而玉婷好像也知道什么似的,总是咕咕的怪笑。
齐欢没好气的笑骂道:“玉婷,你这丫头老怪笑什么?对了,今天怎么生意都不做了,是不是就想到我这儿蹭饭?”
吃过饭以后,因为王新春没课,而齐欢也想去看看赵玉梅,所以齐欢和王新春一起,来到了王新春的家里,齐欢也已经来过新春家好几次了,所以这次来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再见到新春母亲的时候,她的气色好像比上次齐欢来的时候要好了不少,听新春说,她现在是在一个超市里当售货员。
“齐先生,快请进,我还说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呢?”
新春的母亲赵玉梅看见齐欢和新春,忙把齐欢往屋里领,进屋后又忙着给齐欢倒水,齐欢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所以也就随她忙去了。
新春搬了个凳子坐到齐欢面前,歪着脑袋望着齐欢道:“干哥,咱们说什么呢?”
齐欢有些好笑的敲了她脑袋一下道:“你天天跟干哥见面,还跟我来这一套?你的作业都写完了吗?没写完的话你就写作业,我在旁边看你写作业就行了。”
“干哥,你在旁边看着,会让人家压力很大的。”
新春这丫头也学得俏皮起来,跟齐欢开起了玩笑。
齐欢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贫嘴。我是你干哥,看看你写作业会让你有什么压力?难道以前你齐欢哥就没看你写过作业,嗯?”
新春不好意思的朝齐欢吐了吐舌头,就在小桌子上写起了作业,齐欢就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她。
跟上次的那顿饭相比,今天的这顿饭当然就丰富多了,有红烧鲤鱼、尖椒炒肉、麻婆豆腐、鲜菇肉汤、炒小白菜和花生米,另外还给齐欢准备了一瓶酒。
看着一桌子的菜,齐欢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大姐,我又不是什么稀客,你怎么弄这么多菜,这他们三个怎么吃得完?”
“吃不完也没关系,现在天气冷了,剩菜放到明天也不会坏,热一热可以接着吃。”
赵玉梅笑着给齐欢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齐欢碗里:“尝尝大姐这鱼做的怎么样,今天这煤火好像有点过旺,皮都煎糊了。”
赵玉梅的热情让齐欢颇有些吃不消,齐欢笑着说道:“大姐,你别这么客气了,我自己来吧。我不知道新春跟你说过没有,她到我们家我可没把她当客,还老要她干活。”
“好、好,你把这里当自己家里好了,想吃什么自己夹。”
赵玉梅笑了笑,望着自己的女儿道:“丫头干活是应该的,只怕在你那儿她干的活还少了呢。”
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道:“齐欢,虽然再向你说谢谢好像有些俗,但是你确实给他们家帮了大忙,抛开别的都不说,新春现在可是舒服了不少,中午放学后不用再急急忙忙的往家赶,让我也省了不少事。”
“大姐,还说这些个见外的话干什么呢。”
齐欢尝了一口鱼肉,点头赞道:“嗯,虽然皮稍微有点糊了,但是鱼肉非常嫩,味道很不错。”
“好吃就多吃点,呃,酒也别忘了喝。”
赵玉梅殷勤的劝着酒。一旁的新春突然道:“妈妈,你不是以前很能喝酒的吗,怎么不陪干哥喝两杯?说实在的,我都想陪干哥喝两杯呢。”
“哦,你说的也对,让你干哥一个人喝,他肯定也喝的不是味,新春,你去拿两个酒杯来,不过先说好了,你只能喝一杯。”
赵玉梅倒是个很宽容的母亲,马上就满足了新雨的要求,待得新春拿了两个酒杯过来,她都倒上酒后,举杯对齐欢道:“齐欢,大姐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陪你喝过痛快。你放心,这酒是东北产的,度数不高,喝得再多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新春也学着她母亲的样举起了酒杯,娇声道:“干哥,我敬你。”
齐欢本来对喝酒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一看人家母女两人都陪着齐欢喝,齐欢当然不能再坐着不动,齐欢举起酒杯对赵玉梅道:“大姐,虽然我这个人对杯中之物并不特别感冒,今天难得大家高兴,那我就陪你们多喝几杯吧。来,新春,咱们碰碰杯。”
砰的一声,三个酒杯碰到了一起,然后三人都是一饮而尽。
齐欢和赵玉梅当然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一杯酒而有什么问题,但是新春显然以前很少喝酒,一口气喝了一杯,脸蛋上飘上了两朵红云,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了。
赵玉梅爱怜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新雨,微责道:“丫头,你以前又没有喝过酒,怎么也一口干了?”
“妈,没事,你都说了这酒又不醉人,我怕什么?”
新春嘻嘻一笑道:“干哥,趁热吃菜,像这麻婆豆腐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们也吃啊。”
齐欢招呼着母女二人跟齐欢一起消灭面前的食物,不过她们母女二人的战斗力显然很有限,合起来还没有齐欢一个人吃得多。
说真的,他们喝的这酒齐欢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但是却是口感很好,越喝越想喝,不知不觉当中齐欢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肚,除了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外,倒没有其他的不适。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但是菜最后还是剩下了不少,母女二人将残局收拾好后又陪齐欢闲聊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齐欢的话好像特别多,而且坐了一会之后,渐渐感觉困意上来,只觉得眼前的赵玉梅和新春母女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终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咦?这是在哪里,怎么我的手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嗯,什么东西靠在我身上,软软的、香香的?”
不知过了多久,齐欢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从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让齐欢迷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