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那神秘宫殿,也许是注意到了齐欢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私处,新春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少女神秘的宫殿完全展现在齐欢的面前: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带给齐欢无比强烈的震撼。
哦,这就是新春处女的蜜穴啊,齐欢快要发疯了。
“干哥,你好坏,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齐欢的嘴上,哦,这是少女的樱唇啊,齐欢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
也许是新春的初吻吧,她的动作显得很生涩,齐欢的双手不得不从赵玉梅的胸前收了回来,抱住了新春的螓首痛吻起来。
齐欢的舌头轻轻的抵开了新春的防线,伸到她的口腔中一阵搅动,新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回应又怕咬着齐欢。
齐欢心中暗笑,耐心的挑逗着她、指引着她,渐渐的,新春像是摸着了一点门道似的,伸出小舌头跟齐欢纠缠在一起。
哦,有什么能比少女的香舌更美妙的呢,如果不是下体传来更加强烈的快感,齐欢几乎要迷失在新春的小嘴中。
“哦……齐欢……你好硬啊……啊……顶死姐姐了……啊……”
赵玉梅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娇吟不已,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双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顾此失彼的齐欢照顾起她自己的双峰来。
当然齐欢也并非全然没有出力,齐欢的腰部也配合着她的套弄尽力向上挺动着,让龟头能够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心上,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此同时,齐欢和新春的纠缠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几乎要窒息的新春不得不推开了齐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将她刚刚发育的稚嫩胸部挺到了齐欢的面前。
当她那粉红的葡萄呈现在齐欢面前的时候,齐欢的理智完全丧失了,什么伦理道德都被齐欢抛到了脑后,嘴一张就含住了她的一只小乳房,舔舐吮啮起来。
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盖住了新春另一只缺少照顾的乳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则兜住了她的小屁股,在她那翘挺的屁股蛋上抚摸揉捏着。
上下受到夹攻的新春双手紧紧的抱着齐欢的头,满脸通红的轻声娇吟起来:“嗯…干哥……感觉好奇怪啊…啊…别咬啊……嗯……哼……干哥……嗯……”
少女含羞带怯的娇吟让人血脉贲张、不可自制,而少妇的浪吟则让人血液沸腾、如痴如狂。
在新雨新春被齐欢逗得娇吟连连的同时,她的母亲赵玉梅却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啊……齐欢……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么还不射啊……啊……还这么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齐欢粗重的喘气声和新春含羞带怯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乱交响曲。
齐欢从来没有想到,与一对母女同床联欢会带给齐欢如此强烈的冲击,那种超越伦理的禁忌快感让齐欢激动的快失去理智了,她们母女两人让齐欢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满足了隐藏在齐欢内心深处的某些黑暗的欲望,这种欲望在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会存在,只是一般人都不大可能会有机会去实践。
今天可以说是在赵玉梅、王新春母女的“阴谋”之下,齐欢的这种黑色欲望终于得到了发泄的机会。
“啊……啊……齐欢……姐姐……不行了……啊……啊……顶到了……啊…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伴随着赵玉梅最后的深深一坐,齐欢的大鸡巴也狠狠的顶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
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惊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花心涌出,正浇灌在齐欢的龟头上,齐欢只觉得脊梁一酥,大鸡巴就像机关枪似的,“噗”、“噗”、“噗”在赵玉梅的蜜穴深处一阵扫射,将她再次带入了高潮当中。
“啊……啊……齐欢……你射得好多……好汤……射死……姐姐了……啊…了……”
赵玉梅颓然瘫倒在齐欢的身上,齐欢绷紧的身体也无力的落在床上。
“妈、干哥,你们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帮你们擦擦。”
新春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用暖瓶里的热水打湿了毛巾,回到床上来帮他们擦汗。齐欢爱怜的用被窝把她包住,微责道:“小丫头,小心着凉。”
偏过头亲了齐欢一下,新春甜笑着道:“没事,屋里暖烘烘的。”
赵玉梅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齐欢怀里娇喘着,齐欢爱怜的为她将额头散乱的秀发拨开,柔声问道:“梅姐,累坏了吧?”
轻轻的摇了摇头,赵玉梅的螓首紧贴在齐欢的胸口轻声道:“我都快三年没尝过这滋味了,而且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次,齐欢,你快活吗?”
齐欢点了点头,柔声道:“梅姐,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不嫌脏的用口服侍我,这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滋味,以前我都是有点排斥的。”
齐欢有些口不对心。
“真的?”
赵玉梅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神采,略带羞涩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做呢,我还怕做不好,所以还拿汽水瓶练习了好久,你不会笑话我淫荡吧?”
“梅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么会笑话你呢?”
齐欢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弃你是已经结过婚的,所以想用嘴来讨我欢心,其实你根本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让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没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
赵玉梅的脸上荡漾着喜悦笑容,轻声说道:“我听人说后面那个洞也是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试试,我特地洗干净了的。”
“梅姐,你真傻。”
齐欢不由得把怀中的玉人搂得更紧,赵玉梅也静静的偎依在齐欢怀里,静静的享受着这分云雨之后的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新春幽幽的叹息声,齐欢和赵玉梅才猛地惊醒过来,抬头望去,只见新春一脸幽怨的望着他们,眼睛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
赵玉梅轻轻的推开齐欢坐了起来,望着齐欢轻声道:“齐欢,要了新春吧,我给她吃过避孕药,不会有事的。”
听到赵玉梅说出这样的话,齐欢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们连这种事情都想到了。
齐欢伸手将有些楚楚可怜的新春搂了过来,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啊,干哥不是不喜欢你,干哥只是不想害你。”
“干哥,你不会害我的,我也想像妈妈一样,享受一个做女人的快乐。”
新春盯着齐欢说道,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目光。
齐欢不由大感头疼,因为齐欢实在不想就此破了新春的身子,虽然隐藏在齐欢内心深处的黑色欲望想齐欢这样做,但是齐欢实在下不了手,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脑海中,齐欢的理智与欲望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蓦地,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齐欢有主意了。
齐欢回过神来低头望向怀中的娇娃,只见新春正一脸幽怨的噘着小嘴望着齐欢。
齐欢心中不禁一荡,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新春小脸一红,美眸一闭,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齐欢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新春立时火热的反应了起来,激情的回吻着齐欢。
一番口舌之交后,齐欢放开了娇喘微微、媚眼如丝的新春,将她放倒在了床上,新春四肢大张,满脸通红的望着齐欢,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此时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齐欢从新春的额头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红嘴唇、雪白的粉颈都留下了齐欢激情的热吻;在她诱人的胸部,齐欢的嘴唇做了短暂停留,舔、扫、咬、吮等诸般武艺一一使出,新春立时口中嘤嘤有声,娇躯也轻轻颤抖了起来,一双玉腿也无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
双手也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显得很激动。
赵玉梅跪在一旁,轻轻的在新春的一只玉臂上抚摸着,殊缓她紧张的情绪。
没过多久,齐欢感觉口中的小乳头挺立了起来,齐欢于是不再多做停留,舌头顺着新春的胸部下滑,从她光滑的小腹扫过,途中经过可爱漂亮的小肚脐,然后再到达她微隆的阴阜,经过一溜稀疏柔软的芳草,最后直达那诱人的粉红色沟壑。
两片粉嫩红润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将少女最神圣的花苞紧紧的保护着,齐欢有些口干舌燥,伸手齐欢住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分开,紧紧闭合的阴唇露出了一条不大的缝隙,齐欢的舌头顺着缝隙伸了进去。
“啊……干哥……好奇怪的感觉……啊……进去了……”
新春不可自制的呻吟了起来,一双朝天的玉腿也无助的蹬着。
齐欢用舌尖轻轻的往里顶着,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少女花房里的秘密。
她的花房里已经泥泞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渗出,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
未经人事的处子跟久经风雨的妇人的一大差别就在于,处子的花房是没有任何异味的,而且会有一种独特的幽香,不像妇人的花径通常都会有些让人反胃的异味。
“啊……干哥……你好会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进去一点……对……啊……好痒啊……啊……再重点……啊……”
新春无师自通的娇吟起来,小脸上布满了潮红,螓首也难耐的左右摆动起来,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虽然也是头一次使用舌技,并且也没有像玉梅姐那样事先练习过,但是出于男人的一种雄性本能,齐欢还是显得游刃有余。
齐欢有时用舌头轻扫两边的嫩肉,有时又用舌尖向蜜穴深处顶,一边挑逗着新春,一边也在寻找她的阴蒂所在。
哦,找到了,她的小阴蒂已经硬挺挺的了,齐欢用舌尖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小豆豆,新春立时浑身像筛糠似的剧烈抖动了起来,口中也失声叫了起来:“啊……干哥……啊……不要啊……啊……”
她口中虽然喊着不要,腰部却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齐欢的行动。
齐欢如鱼得水,埋首新春的胯间,如同一只采蜜的大黄蜂一样,尽情的采着新春少女的花蜜。
“啊……干哥……啊……受不了了……啊……我要去了……啊……”
随着新春的一声尖叫,齐欢感觉到她的蜜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同时她挺起的腰部也无力的落在了床上。
想不到这丫头这么敏感,齐欢只是轻轻的在她的小阴蒂上咬了一口,她就达到高潮了。
齐欢放下她的双腿爬起身来,只见满脸通红的她还禁闭着眼睛,脸上还荡漾着一种满足的淫媚神情,显然她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来,漱漱口,擦把脸。”
接过赵玉梅递给的水杯漱了漱口,她又用毛巾帮齐欢擦了擦脸。
齐欢心中一热,不由将赵玉梅紧紧的抱住了,她吃了一惊,然后马上释然,羞涩的小声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让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说着她就伸手下探,臀部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经把齐欢的小弟弟重新纳入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所在。
“不,这样就好了。”
齐欢知道赵玉梅是误会齐欢了,齐欢也不多说,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这时候新春这丫头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脸红红的从背后抱住了齐欢,小嘴贴在齐欢耳边道:“干哥,你的舌头好厉害啊,齐欢都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