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玉峰是少女一般圆锥型的,依然挺拔,丝毫没有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的红晕,中间是尖尖的红点点,细细的乳头仍像少女一般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在齐欢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他把整个手掌覆贴在乳峰上,又将双乳握在手中。
这高耸的双乳弹力十足,而且和少女乳鸽般的胸膛不同的是,她的双乳还非常的柔软,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双乳在细细的颤抖,显出一种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来。
齐欢把齐向红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这样整个胸部的轮廓显得更为清晰。
他把手指伸到她的双腋下乱摸,因为穿吊带裙的关系,齐向红把腋毛剃得干干净净,瓷白的皮肤相当光滑,双臂的内侧更是娇嫩异常。
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齐向红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
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眼看巨棒快要饿坏了,他才又在齐向红乳房上轻轻的揉搓了一会儿,拨动了几下两个乳头,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下。
如果说齐向红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坦而洁白,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了美妙的弧线,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没有生育过的关系,腹部肌肤一片的雪白细密,看不到丝毫的其他痕迹。
齐向红的腰身恐怕只有25寸,没有多馀的累赘脂肪,但又不会显得过份的消瘦,所以抚摩起来非常柔顺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度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阴阜,这迷人的维纳斯的山丘。
齐向红的阴阜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阴毛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她的阴毛长得并不十分的浓密,范围也不十分宽广,仅仅在耻骨上3、4公分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阴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阴阜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腹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
齐欢看得呆了,当然不忘记抚弄一下阴阜,拨动一下阴毛。
齐向红的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轻轻的交叉在一起,挡住了阴阜之下,两腿之间黑黑的树林里,那可爱的神秘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乐的源泉。
他的双手从齐向红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足踝。
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齐向红两条玉腿的慢慢张开,两腿保护着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花园慢慢显露出来。
齐欢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齐欢将齐向红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
他伸出两只么指,小心地放在齐向红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馀的手指则在狎玩齐向红的阴阜和阴毛,他甚至想过要把她的阴毛拔下来。
齐欢又轻轻的把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
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齐欢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他伸出左手轻轻捏着齐向红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阴唇上画圈,然后慢慢伸进齐向红的阴道里……
阴蒂和阴道同时受袭,令齐向红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一层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大阴唇在齐欢手指的亵玩下越来越红,阴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爱液溢出。
齐欢似乎觉察到齐向红身体的变化,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膛。
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齐欢开始亲吻齐向红的乳头,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变得艳红硬实起来。
右手在下阴的狎玩也渐渐升级,他的食指开始在阴道里抽送,还不时抬举阴道壁,齐向红久未接受爱抚的下阴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尝了一下,有一点儿淡淡的甜味。
齐欢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齐向红白璧无瑕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
齐向红纤细的腰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壮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的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下身无力的斜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齐欢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狎玩微隆的阴阜和细嫩的玉门。
他的阴茎早已高昂着头,触摸着杏仁豆腐一般柔软细嫩,又如剥壳鸡蛋一样光滑洁白的肌肤。
齐向红的裸体被紧紧的抱着,随着齐欢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着她的身体。
在齐欢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玉乳和下阴被不断的刺激下,她的清纯的胴体益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齐欢含着齐向红的乳尖吮吸着,一双眼睛色眼迷离的扫视着赤裸的女体,眼看齐向红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心花怒放。
他的右手发现齐向红的下体已充份湿润,连阴毛也湿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变得敏感,“前戏”已充份,可以开始“进入”她的身体继续探索了。
齐向红的胴体重新被放到床上,齐欢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玉腿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齐向红的小腹由于这个缘故变得明显的向上隆起,而整个会阴部则清晰的显露。
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请求,而不是抗拒被强暴的努力了。
他半跪在床边,捉住齐向红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肉棒不停摩擦,冰凉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肉棒不由的顶礼膜拜。
然后肉棒触摸齐向红的秀发,发丝刺激龟头的麻痒感觉像过电一般。
火热的肉棒划过白净的脸蛋,直接顶在齐向红薄薄的红唇上,齐欢心里想像着齐向红为自己口交时凄怨而香艳的情景。
肉棒溜过玉颈,停留在齐向红胸前,肉棒轮流向柔软洁白的双峰刺去,就像凶恶的屠刀挥向待宰的羔羊。
肉棒继续往下,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肉棒在这画了一个圈,停下来,一顿一顿的对准了齐向红鲜嫩的玉门。
齐欢直起身子,双手扶住齐向红的柳腰,双脚固定好齐向红的玉腿,将肉棒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然后慢慢往前顶。
龟头接触到大阴唇的一刹那,齐欢又停了下来,通红的龟头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肉棒在一顿一顿的,龟头轻轻的扣击玉门。
齐欢极缓慢的让肉棒掀开了齐向红的大阴唇,然后肉棒就有如脱的野马,朝着齐向红的秘穴直冲,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
邪恶的毒蛇吐着信子终于撞开了齐向红久未开放的花心。
今天她却在沉睡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在梦中自己的前胸、下体、大腿彷佛又得到了齐欢深情的爱抚,此刻下体更是感到了一种被挤压被撑开的感觉。
齐向红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啊……”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身体彷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的坠入大海。
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
齐向红躯体也无法动弹,但是身体的本能却令她发出销魂的梦呓:“啊……嗯……嗯……”原本因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的燃烧,柔软的胴体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清纯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
亮丽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单,甚至于粉红的玉门也开始随着潮水涨退而一张一合起来。
齐向红只觉得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愉悦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畅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多么希望这时间不要那么快的过去。
她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
齐欢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玉体在慢慢的松弛,不是那种被强迫下的放弃,而是一种真真正正奉献身体的放松。
听着齐向红轻声呻吟着,齐欢毒蛇坚硬的涨红着一下一下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已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怜香惜玉。
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齐向红渐渐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觉不同,现在这种感觉缺少了温存和怜爱,却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强硬,而这种强硬越来越霸道,彷佛一直要把她的爱穴刺破一样。
潮起潮落的周期越来越短,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强,她的身体渐渐跟不上这种节奏和幅度,愉悦的快感越来越少,被强迫的痛苦越来越多。
为什么齐欢今天那么的急燥和暴力?她很想睁开双眼,但却没有一丝气力。
她开始觉得惊恐,下身的撕裂疼痛感觉越来越清晰。
瞬间,天空彷佛雷电交加,大海也变得波涛汹涌。
这时,一只巨大的魔鬼鱼突然出现在面前,掀起一个巨浪,劈头盖脑的打下来,魔鬼鱼伸出几条长长的触须,将她卷进了黑暗的海底。
她感到惊恐,大声的呼叫。
魔鬼鱼铜铃般的怪眼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一条条火热的触须缠绕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开。
齐向红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魔鬼鱼的触须越缠越紧,令她有窒息的感觉。
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大,魔鬼鱼的触须分别从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体内,而且还不断地往里钻,痛苦于是越来越深入,身体快被触须撕开两半。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长长的睫毛不住的在颤动,清丽的面容也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双眉微微颦起。
呼救的声音变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流过光滑的面颊,落到床单上,接着又是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