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口就看见苗若兰从客房出来,一头大卷卷发梳地黑亮,身上穿的是桃红色绣水仙花和喜鹊花纹的旗袍。
这件做了洋式衣领,胸前是心型镂空没有遮薄纱,削肩却不加外套,只围了条穗花须毛线织巾在手臂上,裙子遮到大腿没有开衩却将腰臀包得更紧,阴阜肉丘鼓胀隐约可见。
搞什么?
需要选这么风骚的款式吗?
这么喜欢卖弄干嘛不去酒店上班算了?
“嘿,大姐,你穿旗袍看起来好贵气喔!”
苗若兰先开口打招呼。
哼,是酸我老气吗?“哪里的话,若兰你穿这件看起来身材超好的耶!别人看到一定不知道你生过小孩了呢!”
吴宁波堆起笑容回应。
就是说我生完小孩很胖就对了,哼。“哎喔,大姐你爱说笑,我可是憋紧气缩着肚子才硬塞进这件旗袍的耶!”
想也知道。“若兰你才爱开玩笑,来,赶快下去吃饭了吧!”
两人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相偕下楼。时近傍晚天色已暗,吴宁波忙了整天的厨活终于可以端菜上桌开动。
齐欢又劝酒吆喝干杯炒热气氛,苗若兰扮好人代吴宁波喝酒。
吴宁波嘴里咬着鸡肉,其实全身正在忍耐着跳蛋的刺激。
人会累,机器不会。
跳蛋像是一百个过动儿在吴宁波的蜜穴里面发泄无穷精力,蜜穴里的淫水被激得汹涌泌出,很快蜜穴的空间就不够容纳,奔流挤着从贞操带的皮带边缘不断渗出。
抬头望见齐欢不怀好意的笑脸吐着烟,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无法离座,全身开始沁着热汗,肌肤好像泡温泉那样赤烫。
齐欢浅啜一口茶,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把跳蛋遥控的强度调到最大。
桌子对面的吴宁波身体一震,眼神迷蒙表情更是恍惚,只是皱着眉对跳蛋的刺激做无谓的抵抗,那种明明快要不行却又假装镇定的模样让齐欢觉得非常好笑。
齐欢让身体紧贴桌子,抬起还完好的右脚笔直往前伸,脚趾摸索撩起吴宁波的裙子探进大腿夹合缝内。
吴宁波大腿间突然有异物侵入,吓得并拢双腿,却将齐欢的脚顺势往内夹挤,齐欢脚板用力按下,恰好压在贞操带的裤档上面。
吴宁波的阴阜被猛然一压,连带挤得阴道肉壁抖动,跳蛋更被刺激地疯狂滚动,激震着将表面的凸起物到处乱刺。
这刺激简直比肉棒贯入还无所适从,而且在跳蛋最大的强度震荡下,吴宁波高潮猛然来袭,脑袋像是被棍棒敲击轰地一声一瞬间什么都变成空白了,张口媚叫一声。
齐欢悠哉地抽着烟,脚下却像鸭子划水般忙碌。
齐欢将烟屁股往碗里戳熄,点了一支新的烟,继续吆喝着劝酒,于是苗若兰只好倒酒举杯。
同时齐欢的脚趾却不断摩娑着吴宁波下体被浸湿的丝袜,趾缝一挤就会有黏液渗出。
苗若兰没有发现吴宁波虽然两手抓着桌子,整个人却左右摇晃,醉态毕露。
然而吴宁波不断与快感交击,怕在餐桌上逢第二次高潮,整个人绷紧肌肉。
虽然想把齐欢的脚赶出,但是怕一松开腿意志力就会松懈溃散,只好夹紧他的脚任其狎玩凌辱。
吴宁波只觉得屁股下的旗袍布料都已经湿透,齐欢终于决定这时给她最后一击,伸手在口袋里按下另外一个遥控按钮。
吴宁波肛门里的按摩棒忽然高速震动,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惊吓分心而完全溃散,意若癫狂地推开面前的碗盘趴在桌上,两脚却紧紧勾住椅脚,无法遏抑地摆荡着腰臀失神大声吟叫,想靠动作将双重快感宣泄出来,但是越摆动两边的震动就越激烈,简直就是两人夹住吴宁波前后疯狂抽插那样暴猛激情。
苗若兰吃惊地望着吴宁波癫狂的举动和浪叫,却更吃惊吴宁波变成两个人。
齐欢抽出吴宁波腿夹的脚,搓揉着湿黏的脚趾,慢慢转向往苗若兰移去。
苗若兰的旗袍裙摆较短仅覆盖到大腿,一坐下来若非并拢双腿就会春光外泄,不过用餐时下半身藏在桌下,也就不是那么注意这个细节了。
齐欢的右方就坐着苗若兰,举起右脚摸去正是方便,一往前探就碰到苗若兰的小腿骨,苗若兰还怔怔地看着许多吴宁波的叠影狂态而不自觉。
脚趾顽皮地一路往上挪移,没有穿丝袜的腿部肌肤摸起来光滑而富肉感,畅通无阻寻路找进大腿夹缝,苗若兰才忽然觉得脚上有点冷腻的触感。
正要好奇地低头时,齐欢猛然往内踩下,脚底板满是内裤包覆的丰腴肉丘弹性,这感觉实在绝妙,齐欢还没吃药肉棒就开始硬了起来。
苗若兰突然被异物侵犯下体,即使反应已经开始迷眩迟缓,却还是本能地顺着异物的出力点抬头左望。
“小欢?”
苗若兰不可思议地发问,全身却烧了起来,整个人软倒在桌上连碗盘都来不及推开就迎面趴下。
齐欢肆无忌惮地用脚趾搓揉挤按肥美的肉丘,寻到肉缝处还得意地不断来回抠刮,指间的湿滑黏腻也不知道是吴宁波残留还是苗若兰新泌出来的。
这样亵玩当然不过瘾,齐欢将烟搁在碗缘,到苗若兰身旁,拦腰使劲将苗若兰抱到椅上。
苗若兰整个人软躺在齐欢身上,意识模糊却还没睡死,神经过度地亢奋而不断呻吟。
齐欢勃起的肉棒陷在苗若兰的屁股沟内,一手搓揉丰满涨圆的乳房,一手抓捏肥美隆起的肉丘,转头将苗若兰脸上沾到的汤汤水水舔净。
清到最后舌头在耳朵里搅挑吸吮,苗若兰全身酥麻无力,呻吟由喘叫转而甜腻娇媚。
隔着衣服玩奶不够过瘾,齐欢手勾过肩膀往胸口镂空处钻进去,手指挑开胸罩往乳肉抓陷,其中两指间正好夹住乳头,于是转而捏住乳头搓旋,乳头一下就站起,继而转攻另外一边。
同时低头望下,肉丘隆起的旗袍布料已经染湿一片,齐欢一面淫笑一面将裙摆拉起卷到腿根臀下,眼前赫然是华丽的酒红色低腰三角内裤布满暗金色的刺绣花纹,裤口还有蕾丝花边,性感非常。
不用说手一摸就是濡湿淋漓,翻开裤档肥厚的阴唇张吐开来透气,黏液晶亮浓稠到动辄牵丝。
齐欢已经忍不住微微扭腰在苗若兰股沟里磨顶,感觉龟头已经开始湿腻,心脏狂跳兴奋异常,一股想要征服侵略的兽性再被燃起。
沿着心型镂空处双手用力扯裂,再将肩膀布料往两边拉下,苗若兰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只剩胸罩遮掩;胸罩后面的扣环就在齐欢胸前,不需暴力拉扯直接轻松解开就顺利脱掉,双手从苗若兰的腋下穿过握住双乳捏揉,指间夹紧翘立的乳头使之更充血激凸,连乳尖上面的细微颗粒都被逼出。
接着要脱内裤就比较费工夫,幸好看见桌上的炭烤肋排旁边就放着一把牛排刀,连忙拿来将内裤割开,没有隔阂肉棒被臀肉直接夹住,齐欢更是刺激充血。
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可以将苗若兰转过身来,用手将她的双脚从椅两边的扶手下方空隙穿过。
苗若兰变成正面坐在齐欢大腿上面,整个人摇摇欲坠乳房晃动,除了围在腰际的旗袍之外,赤裸的身体全身泛着红晕湿汗淋淋。
齐欢从椅背后的带子里捞出手铐,先将苗若兰的一手铐住扶手,然后把手铐铁炼绕过苗若兰的背后,再将另外一边铐上。
齐欢解开裤头拉开拉炼将裤子褪下,肉棒立刻弹跳出来。
抱住苗若兰的屁股往身上挪近,蜜穴开口就正对肉棒,淫水泛滥毫不费力就将肉棒吞入,摆腰扭臀加上手摇苗若兰的屁股,肉棒顺利在蜜穴里横冲直撞。
开始抽插后,苗若兰浪荡地跟着呻吟娇啼,飘然好像淫妇采春苟合。
虽然湿润好插,但是齐欢却明显觉得肉壁有点松弛,可惜苗若兰风骚媚骨干起来却少了点劲头,试着挤压臀肉却无法让肉壁夹紧。
干了好一会,齐欢将肉棒拔出,抬高苗若兰的屁股,却见股沟菊洞也是圆孔大开无奈还是将肉棒捅进菊洞,终究里头比蜜穴紧些,将就也抽插起来。
一面挺干,一面玩弄摇晃的乳房,加上苗若兰疯了般地媚叫淫喘,齐欢还是忍不住随之挺腰顶上,干到肉棒根部传来麻意,知道快要射精,恶戏地抽出肉棒,再插入蜜穴里,深深顶到花心,一哆嗦将精液射出。
苗若兰虽然意乱情迷,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累积的快感,被灼热的精液喷洒,也跟着进入高潮,整个人后仰抽搐不停,将齐欢的肉棒排出体外。
肌肤濡湿的汗水加上大开的穴口流出的白液,让后仰的苗若兰一屁股滑前压坐在齐欢的腰腹上,饱满的肉丘咧着湿漉黏丝的丰唇蜜穴开口,一条隐隐约约的缝线疤痕沿着泌穴连到鼓胀外翻的菊洞肉折。
碗边的烟烧到滤嘴,烟灰撑不住整支跌进碗里,好似齐欢满怀期待却不尽如意的心情。
看苗若兰还呻吟着自爽,齐欢心里颇不是滋味,抓起碗里的烟屁股就戳进她张着口的菊洞里。
余热让苗若兰的身体吃痛本能地抖了一下,但是陷入高潮迷乱丝毫没有反应,齐欢恶狠狠地将烟屁股全部塞进肛门没入。
将苗若兰上身拉回抱着,齐欢松开轮椅推到吴宁波身旁,吴宁波已经瘫痪趴在桌上,只剩腰臀仍然不自觉地扭动,眯眼迷蒙张嘴流着口水。
齐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发髻扯散,吴宁波整个头被拉扯抬起,齐欢用力来回掌掴。
“装什么死?把我推进房间!”
吴宁波从昏眩中略微清醒过来,脸颊火辣刺痛。
站起身却又颤抖几乎无法行动,脚步蹒跚勉力将载着两个人的轮椅慢慢推进书房。
一入房内还没等齐欢开口命令什么,吴宁波就卧在床上,两手抓住胯下全身卷曲像是自慰般快速抽动,脸上泪涕俱下发髻歪斜散乱,狼狈而低贱。
齐欢解开苗若兰的手铐,将她也推到床上,然后才自己站起来弯腰从床底拿出尿壶,里面有下午储存没倒掉的尿液,整壶洒在吴宁波的脸上。
冰冷而臊臭的液体淋下,吴宁波被尿里的阿摩尼亚强烈刺激,总算回过神来神智清醒大半。
“来,喝杯水。”
齐欢端一杯水过来。
吴宁波的确强烈地口干舌燥,接过水一口仰尽。
齐欢一反常态温柔地坐在吴宁波身旁慢慢搓揉按摩她的肚子,即使不再昏眩,胯下前后的激震依旧卖力运动,无力理会齐欢的动作。
不知道按摩多久,吴宁波肚子异样鼓动,感觉肠胃好像打结却又蠕动不停,于是开始绞痛。
绞痛持续不断,吴宁波疼得全身冒汗,继而皮肤布满鸡皮疙瘩,肠道用力收缩,强烈的便意袭卷而来,吴宁波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
掩耳盗铃地骗自己只要忍忍就会过去,可是便意只有越来越激烈,从开始决定忍耐时也许还有力气走到厕所才拉出来,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忍耐的每一秒都让吴宁波觉得漫长无比。
吴宁波受不了决定低头求饶。“拜托……让我……去大便……”
说出大便两个字就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哀求拜托更觉耻辱,可是已经没有别办法了。“没关系啊,就大在这里吧!”
齐欢轻松地说。
这什么答案?
不论吴宁波怎么拜托,齐欢都不为所动。
吴宁波忍耐的极限终于垮掉,自暴自弃决定就这样拉出大便。
但是一用力才发现一个活生生的恶梦现实发生在自己身上,吴宁波怎么也大不出来,全都被撑爆的按摩棒和紧贴的贞操带挡下塞住。
明明可以大却无法大出来,一团排泄物阻塞在肠道最末端却出不去,吴宁波快被这激痛逼疯。
“拜托…拜托……帮我解开来,求求你……”
“啊,不会解开来以后又摆那什么臭脸或是跟我作对吧?”
“不……不会……”
“你发誓?”
齐欢是不信发誓这种东西的,说出来都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