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兽郭的边境城,城外黄沙漫漫,城内却是一片绿洲。小商沿着街道来回叫卖,青楼也是十分热闹。
“小婊子,早就听说过你了,现在把你这骚贱模样让大众都看看,让他们看看西域第一美女是怎么浪的。”
胖哥不在观赏区的豪华沙发上坐着,却坐在昏暗的舞台边上,双手抚摸着舞娘曼妙的身体,胯下的巨根蓄势待发。
舞娘都没露面就被胖哥摸黑给扑倒了!
“主人,奴牝还没有开始表演呢!”
舞娘也不反抗,任由宰割。
胖哥邪淫的笑着,一挥手,舞台另一边的薄纱帘被卷起,只剩几根坚固的铁栏杆耸立,露出街上的路人们。
这个只对顾客私密的房间就只有舞女和胖哥两人玩耍,但只要拉开帘子,从外面的大街上就可以看到骚贱的舞女淫荡的舞蹈和被肏得哭爹喊娘的全过程,稍微靠近一点还能听到闻到那淫靡的声音与味道。
“撒尿罚款1金?我新来的没听说过啊!不要,不要,我没钱!不!不要抓我女儿!求你们了,我马上去筹钱!”
“这个人要在这里拉屎?!赶他出去!把他屌割了塞他屁眼里!罚款2金,老婆孩子都抵债了!”
“骚鸡继续骚啊!你爷爷我要射了!”
“那是不是西域第一美女?赚了!赚了!”
“看不太清楚,怎么没光啊!”
“大哥威武!大屌撞死这只妓!捣烂她的屄!”
“错了,不是妓,是牝!这是卖给老爷当狗玩的!”
“第一年年有,今年特别骚!”
“可恶,本少爷今天怎么就没买到呢!二狗,你他妈叫去的打手呢!”
“少爷,少奶奶她说……”
“大爷,你玩完了扔给小的们尝尝吧!”
栅栏挡住了外面饥渴男人们挺立的鸡巴,却挡不住那群男人们粗俗的大声恶言和打手冲飞溅的精液。
只有一年轻男孩离得最近却一脸茫然失措,绝望的挺立着小鸡巴,都不清楚是不敢还是不能把它露出来打手冲,嘴里似乎焦急的说着什么。
但谁在乎呢?
胖哥把舞女当成了盲盒一样的玩具来玩耍,闻着舞娘身上的幽淡沁香,感觉抽到了极品美少女。
舞娘柔软轻盈的娇躯被胖哥抱在怀里,龟头抵住那还没来得及参观的一线天粉嫩小馒头鲍鱼,阴茎被舞娘柔软的大腿夹在中间,来回摩擦。
“主人的鸡巴好凶哦~一抖一抖的想把奴牝撕裂呢!”
舞娘低俗的发言与下贱的姿态,完全是一只优秀的贱牝。
“这么滑!”
胖哥快要发射的鸡巴猴急的在舞娘白虎滑嫩的馒头阴丘上捅来捅去,试着插入舞女的处女小穴,但是鸡巴太大了,临近射精的龟头马眼还不停分泌着滑不溜啾的前列腺液,总是插歪来!
“奴牝怎么能让主人高贵的种子射到地上呢!”
鸡巴灼烫,充血颤栗,战况焦急!舞娘清楚的感到大腿中间的巨棍蕴含的灼热与力量,终于站起身子然后毫不犹豫的猛然坐下!大力盲狙!
“哦哦哦~”
“射了!”
噗叽咚噗噗咕噜咚!
在舞娘的娇喘呻吟中,胖哥只觉自己的龟头在柔软肉壁的缠绕裹挟中飞速突进,开拓着那狭窄的肉屄,冷不丁突破了一层薄薄的弹膜,热流涌动,胖哥整根阴茎在舞娘小蛮腰大屁股的自由下落中顶到了舞娘小屄最深处的花房,一记重拳锤在舞娘的子宫上!好似高速隧道的车祸,戛然而止!
胖哥的鸡巴根紧贴着舞娘的小嫩屄,硕大的子孙袋不停跳动,阴茎输送着亿万精虫直达舞娘的处女子宫,舒爽的喷涌着刚才没有插入处女嫩穴的怒气,灌满舞娘子宫的每个角落!成为第一个占领这个地方的主人!
“呼,舒服!”
胖哥将舞娘抱在怀里,手掌揉捏着舞娘Q弹的双乳,鸡巴在舞娘温暖潮湿的阴道里享受着来自处女蜜穴的贴身按摩,将残留在鸡巴尿道里的余精作为小费,赏给不停吮吸着胖哥龟头的贪婪子宫。莫名的热流从鸡巴根流出,顺着胖哥的睾丸纹路嘀嗒落地,但胖哥清楚这不是他的浓稠精子,而是舞娘屄里淌出的液体!
胖哥闻到了少女鲜血的独有腥甜,才意识到那是舞娘的贞操,破瓜的处女鲜血!
“还好赶上了呢!主人的鸡巴好大,把奴牝的下面都撑坏了~”
舞娘潮红漫上她勉强的笑脸,汗水从她的脸颊划过,却浑然不顾自己小屄淌出的破瓜血已经顺着自己的长腿流到了脚踝,珍贵的鲜红处女血就这样随意滴落到肮脏的地板上,和她早已不在的自尊一起!
啵!
“啊~”
一声混合咸湿轻响的妩媚骚叫,胖哥用了点力气从舞娘扭扭捏捏的热情大屁股上那紧致的小屄里拔出了自己处女血吻到根部的巨根。
胖哥的鸡巴和舞女的小屄一样沾满了鲜红的处女血,只有唯一不同的是胖哥鸡巴龟头上马眼里的精虫还没有被舞娘的小屄吸干净,就被着急的拔出来了。
舞女那小嫩屄就算被大鸡巴用力捅了一下,被胖哥的巨根撞得泛红,却还是紧闭着红彤彤的阴户,像害羞红脸的小妹妹,都不露出个口子给哥哥们观赏!一滴胖哥射进去的精虫都没有漏出来!
“怎么光流血,不流精,让你这贱牝母畜怀上了怎么办!”
胖哥使劲拍打了一下舞女的丰臀,恶狠狠的说。
舞女的小穴噗了一声,还是只见红却不见白流出。
“唉,主人真坏!”
舞娘吐出一口骚气,小粉舌舔了一圈糖珀般的小嘴。
“母狗偷着乐吧,老子很满意,跳只舞让老子好好看看你!”
胖哥留下舞娘,从舞台起身躺回了他在观赏区的豪华沙发上。
听到胖哥的赞赏,香汗淋漓的女子拂面而笑,一束光照在了舞台上,让舞娘的曼妙身姿一览无余,激情后略显杂乱的刘海和掩面白纱也遮不住了她秀美绝俗的妩媚面容,那用金链盘起来的棕黑秀发没乱,她身上气息十分淫靡,西域风情的薄透镶金舞裙让人望眼欲穿,晶莹的汗水雨露般挂在那健康小麦金黄灿烂的新鲜肤色上,令那麦色肌肤之下透出的粉嫩不知让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舞裙下。
虽然才被破处,股间蔓延到小腿印有几条干涸的血丝,但舞女还是轻快的为幸临者来了一支独舞,令铁栏外呼声震耳欲聋。
“真是西域第一舞娘!可恶,被别人给玩了!”
“哟哦哦哦!射了射了,我要射到舞台上去!”
“大爷,让小的插一下一下就好!”
“这婊子的中古烂屄出这么多血!”
“母狗,快过来舔你爷爷的鸡巴!”
嘈杂的路人们热情高涨,然而胖哥却又落下了一道薄纱,让外面的人只能隐隐约约观赏西域第一舞娘的影子!
“肏!看不到了!”
“大爷,把帘子拉起来吧!”
不管栏杆外面的吵闹埋怨,胖哥开始欣赏眼前绝色舞娘的优美舞姿。
舞女胸前忽隐忽现的挺立美乳隐匿在轻薄素绢的随身飘舞里跳动,那对粉色的坚挺乳头也在欢快的节奏中一蹦一跳;娇柔的嫩肩牵动一双纤纤玉手挑斗着观舞者的心弦,腰肢纤细却肌理分明细腻滑嫩,扭动着那丰满美形的翘臀,刚才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微微泛红,可爱的肚脐藏在完美人鱼线中央小小的洞洞里诱惑着冒险者前去探索;肚脐下方三寸,柔软弹嫩的诱人双腿间,春光乍泄的绝对禁区里,一条窄细的白丝带的一头夹在她美丽芬芳尻穴紧缩的粉幼菊瓣褶皱里,另一头连到她不停颤跳的粉嫩樱桃小阴蒂上,形成一道遮羞的屏障,但这也挡不住她那樱花鲜鲍在自己舞动时,那一张一合间,从花芯深处源源不断流淌而出的夹杂着血丝与腥臭的浓白粘液把素纯丝带给染上污红;这不可阻挡的浓浆轻松穿过了她股间的丝带,顺着之前先行一步的破瓜血在大腿上蜿蜒爬行最终干涸的曲线路径缓缓前行,直到凝固成透白的精斑;她的粉足嫩踝带着黄金铃铛,清风拂衣,灵动舞蹈时发出轻脆的声音,实是风趣。
“真是骚货,让老子看看你的屄被干烂了没!”
舞女背对胖哥舞动自己的屁股时,被胖哥一把抓住了股间的那条带血的丝带,紧连在屁眼和阴蒂的丝带竟然没有被一把抓下,只是带着舞女躺在了胖哥怀中,小屄一惊,噗噗推送着粉红的浓液。
“刚才老子肏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条东西呢?”
“哎呀~雏妓带要被拿走了~奴牝还没有把主人的精华取出来呢!要是被这个中古穴擅自吸收了,那就违逆主人了!”
舞娘红晕爬上她精致的脸颊,睫毛弯弯眼神闪闪地仰望自己身后的男人,樱桃小嘴却坏笑着,好似有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舞女从胖哥怀中站了起来,又弯下身子,让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大长腿,将自己的樱花白虎屄和粉嫩屁穴对胖哥展示。
“主人请拔。”
舞女骚贱的模样让胖哥热血沸腾,一把扯住那条丝带,用力一拉。
“呀~”
丝带最先从舞女阴蒂被扯掉,被淫水润滑的丝带拉扯摩擦还是让她的阴蒂变得红肿,成了一颗色泽鲜艳的可爱小糖豆,小屄疯狂颤抖,大股粘精混着处女血就往外噗噗泵射。
“呵,你这屁股夹得紧啊!哈哈哈!”
胖哥又狠狠给了舞女屁股来了一巴掌让舞女屁股上的巴掌印成双成对,打得舞女浑身嫩肉颤抖,双峰悦动,丰臀涟漪。
“主人好大力~”
舞女夹着丝带的屁眼一突一突,像是想帮胖哥一把。胖哥还需要帮?把丝带往手上一裹,使劲一抽。
“嗯啊!”
舞女一声娇喘,被胖哥拉得一个踉跄,她的尻穴在丝带的带动刺激下,菊瓣下意识猛然收缩夹紧丝带,却又在胖哥的巨力拉扯下,全面投降,让丝带泵发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从菊芯中喷发出的异样香气。
胖哥看着手里拽着被染成污红的丝带,这才知道雏妓带在她屁股里竟然还有两寸长度用丝带编制的花结段条,这又是怎么塞进去固定的?还塞了草药进去增加香味?菊焖香炉?
胖哥顿时想到了一好主意,他卷起了铁栏内的薄纱帘,开始贩卖这根雏妓带。
胖哥靠近铁栏,让舞娘像狗一样爬在地上,把舞娘的翘臀朝着铁杆外当成了椅子,坐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西域第一舞娘屄上的雏妓带!起拍价1两银!”
胖哥对那群如狼似虎的饥渴男人们喊着,顺便用手指旋转扣抽了一圈舞娘的馒头小粉屄,扣出几大滩夹杂着血丝的白浓浆水,从那狭窄的肉缝冒着团团热气砸落在地,向大众展示舞娘刚从新品变中古的小嫩屄。
“啊啊啊,我要拿回去插媳妇屁眼里!我出5两!”
“擦屁股的好玩意儿,我出10两银!”
“一条破鞋的烂布值这么多钱吗?但本少爷就是喜欢让你们这群贱民羡慕,我出11银!”
“1锭金!”
“老李,你不怕你那富婆把你阉了?出1金?”
“大爷,卖我吧,1锭金,我家里还有一漂亮小妹…”
“拉倒吧,狗蛋,你家那小妹不是人尽可夫的垃圾袋吗?老子上次还看见她钻地主家狗洞被卡住让被一群野狗给轮了!哈哈哈哈,你得感谢我们的尿浇她屄里给她添了点人气!”
铁栏外的人头攒动,丝毫不入胖哥的法眼,他把玩着带子,却被一个年轻人吸引了注意。
“我……我出……”
年轻人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哆哆嗦嗦摸了半天荷包,只抖出一文钱。
“1文!”
年轻人身旁的乐子人大嚎一声,周围人都被听得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这不是舞娘的小跟屁虫吗?”
“哈哈哈,唉呀,那叫什么?对!青梅竹马!”
“穷逼还跑来看,哈哈啊哈!”
“这傻逼脑子坏了吗?哈哈哈?哟,还哭了!”
年轻人双眼红肿,羞红了泪痕深邃的脸,低头不语,把一文小铜钱紧攥在手里。
舞娘顺着那熟悉的声音也看到了年轻人,但她很快就把头偏向了角落。
“愿……”
舞娘朱唇微开,但撇了一眼胖哥带着自己贞洁血浆的巨根,又把话憋了回去。
“一文钱?你能把它扔到这条母狗的屄里,我就送你了!”
胖哥坏笑,巴掌拍了拍自己胯下小舞娘翘着的屁股,惊得舞娘一哆嗦。
“老爷真是好心肠啊!那能不能让大家也尝尝西域第一舞娘的小屄是啥滋味!”
“小白脸,你快射点精裹在文钱上,没准扔进去那小母狗就怀上你的孩子了!哈哈哈!”
在胖哥从舞娘身上站起,推着舞女再次走近那到铁栏,让她背对这栏杆外的观众们叉开紧闭的双腿下腰。
骚贱的牝奴舞女俏皮的从两腿胯下探出头,粉红的舌尖舔弄着嘴唇,玉手搬开了她自己的翘臀,弹滑的屁股瓣被巴掌掰开,又用手指夹着被淫荡粘液侵染的白虎阴唇的两瓣樱花向两边拉扯,努力试着将自己粉嘟嘟的小穴口扒拉开,让人们能够完全看到自己努力收缩想要复原开合着滴落血精的小嫩屄,但那含苞待放的樱花小嫩屄只是微微开口,配合着粉嫩菊穴的凸凹紧缩,一点一滴缓慢的从阴道的蠕动中排出胖哥的精子和舞女自己的破瓜血。
“这屁股洞肯定很爽!”
“大爷再过来点!近点!屌就插到了!”
“滚开,老子站前面能射到她屄里!”
胖哥一根手指艰难插入舞娘的尻穴,这菊花竟然在吮吸胖哥的手指,肠壁也纠缠了上来,温暖滑嫩,夹得胖哥迫不及待要把鸡巴插进去。这不同于小穴的夹迫感,十分刺激!
“主人,轻点嘛~奴牝坏掉,主人没能玩高兴,奴牝会难过的。啾~”
舞娘保持着被胖哥玩弄屁眼的姿势,从自己胯下伸出头来,轻轻吻了胖哥挺立的阴茎那硕大充血的乌黑龟头上残留着精液的马眼。
“感谢鸡巴大人在奴牝的低贱穴里射出高贵的种子~啾~初吻献上~”
骚贱舞娘把胖哥挑逗得鸡巴暴起,上面的精液和处女血也被她的巧舌舔得干净,她艰难的如同胖哥手指插入她的屁眼一般,将硕大的阴茎整根吞下,令她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缺失的氧气和半倒立的动作让她憋红了小脸。
胖哥感受着鸡巴在舞娘温暖的口穴中舒适,也不知道舞娘是怎么锻炼技术的?
不得不说舞娘的身体就是柔软,不管什么奇怪的姿势都能摆出来,让胖哥高兴的放了两根手指在舞娘紧实的尻穴里,旋转扣插,让舞娘菊尻翻涌肠液流淌。
“怎么了,小子,你不扔文钱了吗?”
胖哥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舞娘娇嫩的屁眼。
“扔!”
年轻人脸都黑了,硬着头皮拿起文钱瞄准。
周围的乐子人全都开始欣赏这出戏剧了。
“小子裹点精啊!唉,老子来帮你!”
年轻人一个踉跄,不知被谁抽走了腰带,顿时裤子掉落在地,素衣飘散,露出了他挺立的小鸡巴。
“哇哈哈哈哈!好可爱的家伙!”
“比拇指还细,这么短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太监吗?哈哈哈哈!”
“这怕是屁股墩都插不进去,哈哈哈哈。”
在众人无情的嘲笑声中,年轻人提着裤子,羞红了脸。
“唉,真是怪可怜的,这样吧,你小子投进了,就让你也玩玩这小牝吧!”
不等年轻人回答,舞娘稀里呼噜的吐出胖哥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顶住自己鼻尖不断聚集腺液的龟头马眼。
胖哥抚摸着舞娘诱人的屁股,将其放到了自己鸡巴前,冲着张着微口的湿润雏菊奋勇前进,巨大龟头啵唧一声强硬的痛入舞娘的尻穴,巨根如同犁地般在舞娘娇嫩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暴力的动作肏得舞娘一个踉跄,让其粉嫩的菊花染上了一丝血色。
“呀!主人那个地方!啊!”
舞娘几乎失去重心向前倒去,她眼里闪过惊恐,却又被胖哥一手勾住小蛮腰,一手捏住美乳,胯下巨根在她尻穴里深入一顶,给拉了起来,这才安心下来。
胖哥感受着舞娘惊吓抽搐的尻肉,看来自己鸡巴在菊花顶这一下子比插她处女小嫩屄还惊喜一些。
“唉,本人心善,就来帮帮你吧!”
胖哥将双手放到舞娘的胯下,抬起舞娘的双腿,将其小屄给完全露出来,让年轻人好扔文钱进来。
舞娘身后被胖哥顶着尻穴,身前袒胸露乳骚首透屄,她的视线对上了勾栏外那些雄性动物们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眼神,以及年轻人直勾勾顶着自己的空洞瞳孔。
舞娘沉默的偏头移开了视线,如果她能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骚贱模样,就能看到她嘴角残留的弯曲丑恶的几根阴毛与粉红血精。
“你对得起我吗?”
年轻人对着近在眼前的舞娘一声大喊。
“哈哈哈!”
周围的乐子人们却笑开了锅。
“咦,你对得起我嘛~哈哈啊哈哈!笑死我了!”
“够了!”
被众人嗤笑的年轻人一声暴喝,仿佛虎啸山林,原本上一秒还在喧闹的乐子人们,顿时鸦雀无声,落叶闻声,只有胖哥鸡巴撞打舞娘屁眼的咸湿啪声。
舞娘直面年轻人的怒吼,吓得口吐白沫,晕死过去,瘫倒在栏杆前,被胖哥大鸡巴用力肏着屁眼子。
胖哥看着年轻人气质的变化,不以为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轻笑着继续肏着胯下的舞娘。
“哈,就让我看看你能走到哪步吧。”
那震怒的年轻人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抓起了那枚钱币,握紧拳头,身上散发的气息愈加厚重,金色的皮毛在覆盖着他原本的皮肤,五官扭曲,尖牙利齿,四肢膨胀,就连胯下的小几把也抽搐着一圈一圈变大变形变得狰狞。
“他觉醒了!”
“哇!这这这……”
“快去报告官府,我兽郭国又添一员大将。”
“嗷!”
一声野兽的嚎叫伴随着破风的钱币直射胖哥脑门,可胖哥只是轻轻一挥手,那枚钱币就结实的被攥住。
“很好很好!”
胖哥欣慰的点头,失去兴趣似的扔掉鸡巴上插着的舞娘,舞娘屁眼喷涌着热乎的精液,瘫倒在地不停抽搐,就像一个没有封住的水汽球。
“就这么喜欢这个西域第一破鞋吗?”
胖哥徒手掰开了面前的栏杆,左脚踩在了舞娘的头上,右脚踏在舞娘柔软的小腹上,挤压出不少屄里存储的浓精。
“真的是,一个个都这样好麻烦啊!”
胖哥看着那双瞪的像铜铃一样的兽瞳誓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虎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闲人散退,例行公事!”
胖哥不耐烦的驱赶周围看热闹的人,然后一锭子锤晕了这小子,然后扛上了肩膀。
“哎呀,差点把你喜欢的玩具落下了。”
胖哥又把舞娘也扛起来。
“工作真辛苦,这次干完退休啰!”
……
“将军,将军!”
巨大健壮的虎人耳边传来了手下的呼喊。
“啊,抱歉,我走神了。”
虎人回过神来,眼前是一片黄沙漫漫陌生又熟悉的戈壁,两军对垒的现场。
“呼呼,将军莫要中了敌军的巫术。”
狗头军师肏着行军牝奴,呼哧呼哧的说。
“一群贫弱野民,怎又是虎将的对手。”
“哼,全体牝盾!”
虎人没有理狗头人的马屁,率先把没有四肢的小麦色的女人用倒刺遍布的大屌与铁链固定在身前。
“将军还真是喜欢这只牝犬啊。”
狗头人意味深长的说。
“呵,你别说还真特娘好用!”
虎人装备齐全,身前的牝犬女人却突然痛苦的不停扭动身子,被割掉的声带让她喊不出她的疼痛。
“呵,看来对面开始下咒了,时间紧迫,不想被咒死就给老子冲!全军突击!”